闵世琳把床单彻底浸湿后将脸埋进被褥昏睡过去,已经一小时了。 从我的角度看,她应该早已醒来。只是欲望消退后涌上的羞耻感让她始终紧闭双眼。 只要听到闵世琳刻意屏住的凌乱呼吸声,任谁都看得出她在装睡。 “有点饿…楼下便利店不知道开没开门…” 我自言自语着从办公椅起身,披上外套走出房间。 这算是…对闵世琳的体贴。若继续待在屋里,她显然会一直装睡下去。 『居然意外地爱害羞啊…』 明明听着下流话被玩弄得淫水四溅,事后倒知道害臊了。 虽然再加把劲就能让她彻底堕落,但我并不打算那么做。 『毕竟要负责任的啊…』 抛开私交不谈,她作为猎魔协会长和惠娜直属的精英猎魔者这层公职身份就很麻烦。 帮忙自慰算是为酒店那件事负责,可我不想牵扯更深。 『不过…』 下楼时看了眼裤裆明显的隆起。 性奋感到现在才慢慢消退。 近距离观赏那个变态痴女的自慰秀确实刺激。 『再忍到明早…』 虽然来这儿才两天,但务必等到明早训练结束办完行政手续,把文件提交给训练营协会成员才算完事。 正好借机享受久违的个人时间。 “啊…便利店打烊了。” 本想买点零食,却看到紧闭的卷帘门。正打算去自动贩卖机买饮料时,身后传来陌生呼唤。 “教官…?” 转头看见一位素未谋面的女性,纤细的嗓音透着清纯。 『谁啊?工作人员还是训练生?』 “我是教官,但您是…?” 对方闻言略显失落,随即又展露笑容:“我是今天听课的训练生…” “…抱歉一时没想起来。” 其实是根本毫无印象。普通班值得记住的家伙本就不多。 『怎么可能记住30张新面孔…』 更何况清一色的训练服更添辨识难度。 “那个…能请教官透露今天训练考核的评分吗?” “成绩公布前按规保密。” “这样啊…” 就算知道也不会说——事实上连她名字都想不起来。 女训练生突然凑近躬身,乳沟在衬衫领口若隐若现:“那…改天约教官喝一杯?” 脊背窜过一阵恶寒。 她晃着胸脯卖弄风情的模样,让我想起猎魔论坛那篇爆料贴——现在信了八成。 “教官与学员私交原则上…” “哎~别这么死板嘛。上任教官经常带学员喝酒旅行呢…反正又没人管。” 这个叫不出名字的婊子打断我,乳团随着说话微微摇晃。 “建议你去找前任。” 我转身离开,怒火在血管里奔涌。 愤怒并非源于她的越界行为,而是突然闪过某个记忆片段:当年我们特训班在教官拳脚下地狱特训时,普通班教官总是嬉皮笑脸… 『原来只有特训班严禁恋爱…』 想到那些混蛋可能早就和学员乱搞,而我在泥沼里咬牙坚持的岁月—— “够了…现在过得好就行。” 强压下翻涌的怨恨爬上楼梯。 『该走了吧?』 颤抖的手推开门,意外发现床单已全部换新——看来物资室失窃案确有其事。 而床头放着的神秘信封… “哈…” 拆开果然是摞五万面额纸币,少说二十张。 『得提醒她别再这样…』 把钱藏进抽屉后,我开始翻看文件堆。 『你到底是…』 半途突然停顿——页面上正是方才邀酒的女训练生档案照。 『舒恩…单名啊。』 今天我给她的评分是D,勉强及格的最低分。 评语栏写着:【全程躲在队友身后,缺乏主动性】 『难怪没印象…毕业顶多当个E级辎重员。』 但继续翻阅记录时,我的表情逐渐凝固。 “这帮杂碎…” 前任教官给舒恩的评分清一色B,偶有C。更可疑的是——那些C评分明显是碍于规章才给的。 现在只想揪着前任领子揍一拳,可转念一想,能及时揭露也算万幸。天晓得还有多少害虫靠着不正当手段上位? 对舒恩来说,今天搭讪我恐怕会成为毕生噩梦。 从第一天上班起就经历了相当刺激的体验。 先是目睹闵世琳自慰表演,又有训练生私下约我见面…原本只是随意答应的小事,却莫名变得复杂起来。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 咔嚓—— 时隔两天推开家门时,厨房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谁呀?” 系着围裙的由娜从厨房探出身来。 “老公!怎么突然回来了…还以为你要晚上才到呢。” 她晃动着双马尾小跑过来,笑得像朵向日葵。光是瞥见由娜后颈那抹雪白,下身就胀得快要爆炸。 “智贤呢?” “她有约出门啦。” 罗贤正式入职猎魔协会后,就搬回了原先的职员宿舍。 “饿了吧?等我做饭很快就好…呜嗯!” 听说家里只剩我们,我一把搂住由娜的腰吻了上去。 “老公…呼嗯…嗯…哈啊…” 就像当初偷偷交往时那般,心跳又开始剧烈鼓动。 (果然…搬出去住是对的) 缠绵的热吻中,由娜也环住我的腰,将软滑的舌头探了进来。 “噗哈…亲爱的…想我了?” “嗯。” 我握住她的手腕拽进卧室。 —————————— 吱呀 滋呀 “呜噢噢…!老公!慢、慢点…太激烈了…!” “呼嗯…弄疼你了?” “才没有…!太舒服了呜哦!” 刚进房间就剥光她衣服直捣黄龙。濡湿的小穴在热吻中早已泥泞不堪。 “太棒了…!老公的肉棒…射在里面嘛!” “哈…真要命…” 抽插不到十分钟,高涨的射精感便汹涌而来。 吱嘎 滋哟 “我爱你…!让我怀上宝宝…!” “好…绝对会让由娜怀孕的…!哈啊…!” 嗡嗡 嗡 “要去了…!呜噢噢!呜哦!” “哈啊!” 短短两天没做,身体却亢奋得失控,没能把种子洒进孕腔。但丝毫没觉得遗憾。 “再来一次?” 依然硬挺的下身和充裕的时间给了我们答案。 “哈啊嗯…老公…?” 滋呀 “呜哦哦!呜噢!” 不等她回应就再度插入,疯狂摆动腰部。今晚恐怕能做到第十次。 “最爱你了…!” “我也…老公今天好奇怪…!呜噢!太烫了…!” 由娜紧紧缠住我高声淫叫,似乎也感受到了比往日更激烈的快感。 —————————— “哈啊!呜哦!咳!哈呜!” 不知过了多久——三小时?四小时?射了几次?五次?六次?记不清了。唯一确定的是,再射最后一次就能满足。 由娜从第四次高潮起就语无伦次,只能揪着床单流着口水尖叫。 “我爱你…!” “哈啊嗯!呜哦!” 她连回话的力气都没了,用甜腻的呻吟代替应答,仿佛回到了当年偷情去汽车旅馆的时光。 “哈啊…要射了…!” “呜噢!咿!” 我抱紧她直抵花心。被精液浸透的孕腔颤抖着,淫水泛滥地迎接新一波种子。龟头残忍地撑开每一寸褶皱。 “呼嗯!” 嗡嗡!嗡! “呜噢…!咕呃!咳!呜哦!” 嗤溜 淅沥 随着精液灌满狼藉的孕腔,由娜可爱地痉挛着喷出爱液,瘫倒在床。 “呼…哈啊…” “呼…总算活过来了。” 她瘫成大字型张着嘴想说什么。 “要喝水吗?” “哈啊…晚…饭…还没…” 即使意识模糊还惦记着主妇职责。 “叫外卖吧…天冷吃火锅?” “…” 话音未落她就睡着了。盖好被子走出卧室,喝水时望向窗外——万里无云的晴空下,身体轻得如同羽毛。 (这就是性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