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闵世琳恢复意识后,我立刻低头道歉。 原因当然是内射没戴套。 本该被性爱填满的日子里,却因任务禁欲了一周多,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失控了。 “没关系的!我早就准备了……” 她从包里翻出避孕药,塑料袋里还露出一捆安全套。 “连药都带了…我刚刚是不是失态了?” “还好…兴奋时都这样。” 那会儿她淫靡的眼神与呻吟实在太反常,很难相信平日克制的她藏着这般性欲。 “我去冲个澡…” 她吞下药片,甩着圆臀走进浴室时已无半点羞怯。 我长舒口气。 看她态度,我们更像是解决生理需求的炮友,而非暧昧对象。 『这就叫性伴侣吧』 如果今夜结束就是一夜情,若持续下去…我就真有固定炮友了。 不是藏着好感滚床单,纯粹肉体关系的炮友。 『一夜情、炮友、乱伦、3P、多人…』 短短一年就堕落至此吗? 正胡思乱想时,冲完澡的世琳裹着浴巾出来了。 “圣贤小姐要洗吗?” 她浑身蒸腾着雌性荷尔蒙,媚笑像在邀请我扑上去。 『看来今夜要睡这儿了』 我偷瞄着她浴巾边缘若隐若现的乳晕走进浴室。 *** 出来时她正盖着被子靠墙看电视。 “坐这儿吧。” 她拍拍身旁位置,彻底卸下了防备。 沉默的观影中,她突然开口: “明天要去总部换负责官?” “嗯,这位不太合适…” “但您想换成亲属…猎魔协会原则上不允许…”她犹豫道,“不过康局长是您朋友…” 我摇头。 白光建设任务时李胜俊的话犹在耳边——协会内部派系斗争已到动用武力的地步。 若靠惠娜走后台,我和罗贤就会被贴上”姜惠娜派”标签。 我想当游离在斗争外的灰色存在。 “因为朋友关系就…不太合适。”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房间再度陷入沉寂。 隔壁突然传来叫床声: “哥哥操我!” “骚货!” 世琳听得嘴唇发抖。 “隔音真差…”我尴尬道。 她红着脸接梗:“反正我们不行…” 看她较劲的可爱模样,我笑出声。 “笑什么啦!” 打闹间我们对视了。 唇齿交缠时,她进步显着——不再被动挨亲,偶尔还会反击着探舌进来。 “这次…我来服侍您…” 她掀开被子钻下去,羞怯地舔起龟头。 “舒服吗?” 说实话,比起老手们的深喉,这生涩的舔弄像过家家。 “教程说男生都喜欢这样…” 见我不够兴奋,她慌乱地抬眼。 她如此自然地俯下身去,我还以为她精通口技,果然只是从书本学来的知识。 “这、这个也请教教我……!” 闵世琳用渴求知识的学者般的眼神向我请求道。 “那么先把肉棒含进嘴里……因为是第一次,不用勉强吞得太深。” “明白!” 啾噜噜 闵世琳小心翼翼地将龟头含入口中。 能感受到她用湿润柔软的舌头包裹住龟头的温暖触感。 “就这样像舔糖果一样摆动头部……呼…” 啾哇啊 没等我说完,闵世琳就开始转动舌头上下吞吐。 反倒是从毫无经验的女性身上感受到的生涩感更令人兴奋。 就像在白纸上随心所欲作画的感觉。 “呼唔……” 摆动着头部的闵世琳突然吐出肉棒,抬眼望向我。 “含得太深有点吃力呢……” “不必太勉强自己。” “所、所以圣贤小姐可以按住我的头往里推……” “嗯?” 这时我突然想起被遗忘的事实。 『啊……这孩子也是个受虐狂啊』 当我将手轻轻搭在她头上时,闵世琳颤抖着呼出一口气,闭眼张开了嘴。 *** 啾啵嗯 啾哇啊 滋 “吼啵嗯!呼嗯!咻嗯!吸!” 按住闵世琳头部激烈抽插约十分钟后,射精感开始涌现。 看着她喉咙被龟头顶得变形、唾沫横飞的白眼表情,确认她正在享受而非痛苦后,我逐渐加大了力度。 “哈啊……!世琳小姐我要……呼…直接射在喉咙里了别惊讶……!” “呼唔啵!哼嗯!” 泪眼朦胧的闵世琳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当即用力把她的头按向胯间,将肉棒顶进喉咙深处喷射而出。 嗡嗡!嗡! “哇……啊……!” “噗啵嗯!哼嗯!” 闵世琳没能咽下全部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 “世琳小姐……别全咽下去……张开嘴……” 射完后缓缓抽出肉棒,只见她低着头闭紧嘴巴开始用鼻子呼吸。 『是不是太过分了?』 正在我尴尬地看着低头喘息的她时,闵世琳突然仰头张大了嘴。 “呼啊……” 私以为,没有什么比含着男人精液主动展示的女人更惹人怜爱了。 “现在……吞下去吧……” 闵世琳点头闭眼,喉结一动咽了下去。 “呜唔……” “没事吗?” “没洗……但好奇怪哦……吞下去全身都发热了……” 『精液又不是春药,多半是气氛使然……』 只见她的眼眸已化作发情的母兽瞳孔。 “先擦干净……” 正当我用毛巾擦拭她嘴角的精液时,她突然抓住我的肩膀推倒在地。 “世、世琳小姐?!” “呼唔唔……忍、忍不住了啦……既然都吃药了就再做一次无套的嘛……” “我刚射过……至少休息五分钟……” 啧啧 “咿呀啊啊!插进来了啦!” “哼嗯!” 闵世琳再度丧失理智,骑在我身上扭动起腰肢。 *** 最终在完成第四次性爱后,她才精疲力竭地睡去。 早晨醒来时似乎又害羞起来,裹着浴袍躲进了浴室。 离开汽车旅馆后,我决定前往猎魔协会中央总部。 闵世琳说要叫出租车,我不方便直接走开就陪她在路边等候。 能感觉到她一直在偷瞄我。 正当空气逐渐凝固时,一辆出租车缓缓驶来。 “是那辆车吗?” 一直看着我的闵世琳翻着背包回应道: “对!就是这辆……谢谢圣贤小姐送我……这个给你……” 她快速从包里掏出信封塞进我手里,随即奔向出租车。 “那、那我先去总部了!” 说完便乘车离去。 目送出租车远去后,我在附近长椅拆开信封——里面是捆扎好的五万韩元纸币。 “……” 我明白这笔钱并非那种含义。 这应该是她想表达感谢的独特方式。 但是……看着这叠钞票,心情却莫名复杂起来。 『给异性提供整晚性服务后收取报酬,这不就是……』 “不是的,不是这样。” 我摇着头否定这个想法。 闵世琳纯粹的好意反而刺痛了我的自尊。 『我不是……男妓啊……』 此刻的感觉就像跌穿了家庭共用的劣质按摩棒所在的最底层,继续坠向无底深渊。 我强作镇定安慰着自己,从长椅上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