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点不对劲。明明应该是熟悉的长发触感，但和罗贤的又有微妙差别。
我急忙伸手拍亮床头灯。
“哈……”
“搞什……”
灯光下尹智贤正带着微笑躺在我床上。
“被发现了呢……”
“不是，问题不是这个……你在这儿干什么？”
“怎么？不喜欢？”
“不是这个意思…”
她衣襟凌乱，看上去酒意未消。
“你好像还醉得厉害……”
“我没醉！”
“真的……你明天早上绝对会后悔的，所以……”
“我说了没醉！”
尹智贤突然支起身子，双手按着我肩膀直视我。
“嘘，小声点。隔壁都听见了。”
“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什么话不能等天亮再说？”
“我……其实不讨厌你……”
完全搞不懂状况。凌晨溜进来抱着我被抓现行，现在又说这种话。
『突然说不讨厌我……』
我知道她不讨厌我。虽然整天絮絮叨叨，同居后态度确实软化不少。何况由娜和罗贤都说过，智贤只是不擅长表达，听说我要回来时她最高兴。
『不过刚见面时确实挺冷淡的……』
就算最近关系好转，像现在这样抓着我肩膀泪眼汪汪地说话还是太反常了。
“我知道。所以今天先……”
“真的？我之前对你那么冷漠。”
“倒没觉得多冷漠。”
“其实……”
她含糊着低头，几次深呼吸后像是下定决心般抬脸。
“其实是怕你又消失……怕再受伤才那样的。明明知道方法不对……但和妈妈姐姐谈过后，觉得还是坦白比较好……”
“嗯……”
听到真心话有点意外。原以为她天生傲娇，没想到另有隐情。此刻望着我的表情更是前所未见的柔软。
『平时也这样多好……』
沉默片刻后我点点头：“懂了。以后想说什么直接告诉我。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家了……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话音刚落，她眼眶泛红地扑进我怀里。
“等、等等……”
睡衣前襟渐渐濡湿。我无言轻拍她颤抖的背脊。
“虽然没尽到哥哥责任……但以后会一直留在家里当个好哥哥好家长。别担心了。”
这句安慰让她搂得更紧了。
“话说……你明早可能会后悔……”我轻抚她头发，“下次谈心别挑喝醉的时候……”
她在我怀里蜷缩几分钟才抬头，睫毛挂着泪珠微微红肿。当那双湿润的眼睛长久凝视我时，后颈开始发凉。
『等等……这气氛……』
虽然对自己这个糟蹋过母姐的禽兽说这种话很羞耻，但搞过两名亲属的雷达正在颅内狂响。这种带着体温的微妙气流，分明是接吻前兆。
“智贤，该睡……”
未完的话语被突然贴近的唇堵住。
最初一秒大脑空白，继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
『什么情况？做梦？现实？到底……』
我张着嘴呆望她，活像被抽走魂魄。明明和智贤从没有任何暧昧信号——虽说和由娜罗贤也不是蓄意而为——但眼下状况完全超出理解范围。
『操。』
冷汗滑过后背。某个恐怖的，或许早已察觉却不愿承认的猜测支配了思维。
『难道……她也知道了？』
为打破僵局，我硬着头皮开口：
“你该不会……”
“嗯，妈妈和姐姐都告诉我了。”
“哈啊……”
全身力气瞬间抽离。
“什么时候……？”
“一个月前？”
她眼眶虽红，瞳仁却亮得出奇。不像是说谎。
『冷静……必须冷静。』
我僵硬地拍拍她肩膀：
“原来如此……虽然不知道你听到多少……”
“嗯……包括你们三人行，在海边做，还有姐姐之前去济州岛也……全都知道了。”
“哈啊……”
搭在她肩头的手颓然滑落，重重砸在床垫上。
“这样啊……全都……但智贤你不必勉强自己……这话可能有点难懂，你能明白吗？”
“明白。”
“那就好。所以……”
“但我不是为这个来的。”
“咦？”
“是我想和哥哥做……自愿的。”
她羞赧地低下头没了下文。
『糟。』
与此同时，那具掩盖不住情欲正喷薄而出的躯体，在听到”哥哥”这个词的瞬间就让肉棒硬挺起来。
“不行…要冷静…”
“现在酒醉状态下不适合谈这个，先和妈妈姐姐聊聊，明天再说吧…”
我慌忙从床上爬起来向房门走去。
得先把由娜和罗贤叫醒谈谈。
咔嚓
“咦？”
门打不开。不，如果用力似乎能强行打开——这意味着有人在门后拉着门不让开。门外传来的呼吸声毫无疑问是由娜和罗贤。
“由、由娜…不对，门外是妈妈和姐姐？”
“嗯…”
由娜的声音传来。
“为什么堵着门…等等，你们该不会全听见了吧？”
“嗯。智贤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你必须认真回答。不说清楚就不开门。”
很久没听到由娜这么强硬的语气了。接着传来罗贤的声音：
“圣贤啊…智贤是认真的，你也要认真回答。而且…”
几秒沉默后，罗贤继续道：
“而且…妈妈和我…身子真的吃不消了…”
“…”
由娜也补了一句：
“老公…你最近越来越厉害了…”
我无言以对。
最近三人行时，总是由娜和罗贤累得先睡着…
“所以就把老么卖了吗…”
刚发力要推开门，就听见罗贤慌张的喊声：
“啊～！两个人根本应付不来！快点给智贤答复啦！”
正要强行开门时，智贤从后面抓住了我的衣角。
回头看见她眼里正滚落泪水。
“怎么又…”
智贤紧紧抱住我，抬头说道：
“哥哥…讨厌我吗？讨厌的话可以推开。”
说完就踮脚吻了上来。我再也无法抵抗”哥哥”这个魔性称谓，开始回应她的亲吻。
不知何时，原本握着门把的手已环住智贤的腰。
“哈啊…哥哥…”
分开双唇时，她眼眸湿润地望着我。
“是啊…她都这么勇敢了，拒绝也太残忍…”
想到即将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既有几分忐忑又隐隐期待。搂着智贤走向床铺前，我锁上了房门。
咔嚓
同时在心中立下誓言：
“好…这辈子要负责的女人就到智贤为止…”
和由娜在一起时这样想过，和罗贤在一起时也这样想过——这注定会被打破的誓言，此刻再度浮现。轻轻把智贤放倒在床上。
“哥哥亲亲我…”
床上交叠的男女正甜蜜拥吻。
这是交往不久的情侣才会有的青涩吻法，只用唇瓣不用舌头。当我的舌尖探入她微张的唇缝时，
“嗯呜…哈啊…”
智贤发出短促呜咽，先接纳了我的舌，随即生涩地回应，很快两条舌头就纠缠在一起。
她接吻技巧很笨拙，反而更显纯真，渐渐这份笨拙化作了悸动。
边亲吻边脱去她的睡衣，隔着内裤轻轻揉搓阴蒂。
“哈啊啊…！哥哥…！”
底裤早已湿透。我迅速剥下她的内裤，也扯掉自己的衣服。
“哈啊…哥哥…”
母女三人有着相似到可怕的肉体，都是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极品淫躯。
前戏已无必要——智贤的小穴正不断溢出爱液。
她抓着我的手臂说：
“哥哥…我是第一次…轻一点…”
“好，疼就说。”
轻吻她额头时，智贤露出灿烂笑容。
“那…”
噗叽
“哈啊…好舒服…哥哥…”
龟头在穴口轻蹭时，她身体微微发抖。湿润的小穴正翕张着试图吞入龟头。
咕啾
腰部发力，龟头顺畅滑入。
“啊呜…！哥、哥哥…！”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疼吗？”
“不…太舒服了…全进来嘛…”
点头应允后缓缓推入半根肉棒，与此同时，象征她成为我女人的黏稠声响通过身体接触传来。
滋噗
“哈啊！哥哥！呜嗯！”
“哈…！”
初经人事的小穴似乎受到惊吓，突然紧缩着绞住肉棒。
咕啾
“呜啊！嗯呜！呜…哥哥啊…！哈啊！”
一口气插到最深处时，智贤的腰肢如弯弓般反曲，全身剧烈发抖。
泪珠不断从她眼角滑落。但我知道这不是痛苦的泪水，而是欢愉的证明。
她含着笑看我：
“哥哥…最喜欢你了…所以不许离开我。”
“嗯，哪儿都不去。这辈子就守在家里…”
十指相扣着说完，开始在她体内摆动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