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嗯,真的啦。整天窝在角落里板着脸噗嗤一声装深沉……有点像孤高的狼那种感觉?” “尹成贤完全是焦点人物呢~” 病房里四个女人正嘻嘻哈哈笑作一团。 当惠娜说起训练生时代的事——尤其是关于我的部分时,她们都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哎呦……一开始可严重啦。好歹算是我塑造了他性格吧?” “我……没到那种程度吧。” “胡说什么,你总独自吃饭,我找你搭伙时怎么拒绝的忘了?” “……” 惠娜突然低下头,咳嗽两声换上阴沉嗓音: “走开……” “圣贤啊,真那样了?” 笑声震得病房墙壁都在颤动。 『我承认当时有点阴郁,但至于么…』 似乎积怨已久,她还在喋喋不休揭我装酷时期的黑历史。 “你怎么还在这儿……不走吗?” “我也要住院一周。反正没事干,就当久违休假了。” “哈啊……” 由娜决定这周负责照顾我。罗贤要上班,尹智贤得去补习班,最后只剩由娜留下陪护到出院。 问起工作安排时,她说公司正变着法裁员,这次长期休假反而让上司喜出望外。 “啊……都晚上了。好好休息,明天再来!伯母!我先回自己病房啦。姐姐!智贤!回头见~” “是,课长!……” “嗯,姐姐下次见~” “路上小心。” 惠娜挥着手离开了病房。 『她们仨倒是混熟了……感觉比跟我还亲?』 *** 罗贤和尹智贤走后,陪护床上传来由娜细碎的鼾声。 “哈啊……” 虽然这种时候还想这个有点可笑—— 但现在他妈憋疯了。晚饭后和由娜在沙发看电视,正要接吻时护士突然进来量血压。每次想干点什么医生护士就破门而入。 『这算哪门子VIP病房』 入夜前几乎每小时都有医生查房。 最后那位穿笔挺短白大褂的高个医生,详细询问完身体状况才离开。 『住院就得忍么』 万一被惠娜撞见更麻烦。 『虽然不确定能不能做到……就忍七天吧』 被窝里我摩挲着右腕的黑色手环。 洗澡时反锁门验证了回忆——喊”装备”就化作臂铠,喊”解除”又变回手环。 身体充满前所未有的力量,现在就算徒手硬接曾经会负伤的攻击也不成问题。 “哈啊……头疼” 我整理着关于手环的情报: 第一,必须出声喊出指令才能切换形态。 这在某些情境下会成为致命弱点。 第二,无法摘卸。 无论是臂铠还是手环形态,试图摘下时身体都会突然僵住。 大脑似乎将其认定为人体的延伸器官,就像无法随意摘除眼球一样。 韩智赫的眼神让我在意。那不像是探病的眼神,而是充满探究欲的注视。 但愿是我自我意识过剩。 最令人在意的是”身体修复”功能。 当时左臂粉碎、颅骨凹陷、眼球破裂、内脏重创,现在却全部愈合如初。 不确定这是首次装备的福利,还是受伤就会触发的自动修复。 如果能自动恢复伤势的话…… “根本就是作弊嘛。” 莫名有种别人都在无氪慢慢变强,只有我靠氪金速成的感觉。 *** “妈妈!我明天还会来看您的~” “路上小心啊~” “别来了。你自己的病房不管,老往这儿跑什么。” 醒来已是第三天。 医生护士进进出出做着检查,到点吃饭,坐在沙发和由娜看电视,入夜就睡——这样的生活不断重复着。 虽然整天无所事事,但最大的问题是……现在真的到极限了。 光是看到由娜的后颈,肉棒就会硬得发疼。并排坐在沙发看电视时,只要碰到她的手,前庭液就会渗出来。 我对自己禽兽不如的忍耐力感到绝望。 『啊……要不要凌晨去厕所自己解决呢……好浪费啊,要不再忍几天?』 每天都要重复几百遍这种念头。 窗外夕阳西沉。 即将到来的就寝时间对我而言满是痛苦煎熬。曾经夜夜笙歌的我,如今已被迫禁欲十天。 “那请休息吧。” “好。” 护士量完血压退出房间。和前几天一样,量血压宣告着今日结束。 『真的忍不住了……』 “由娜。” “嗯?” “睡整天根本睡不着……要不要出去散步?” “不行啦~医生说要静养的。” “我真的没事,现在跳窗都摔不坏信不信?” “不行~” 我刚要从病床起身,由娜就把我按回去盖好被子。 她轻抚我的脸说道: “老公,快睡嘛。” 那柔软的手刚碰到脸颊,肉棒瞬间弹了起来。 “天啊。” 看着平摊被单上突兀的隆起,由娜露出惊讶表情。 我放下所有尊严哀求: “就是……因为这个睡不着……” “……” 由娜盯着鼓起处良久,终于轻声道: “绝对不准出声……知道吗?” “嗯,我保证。” 她不安地看了眼病房门,右手悄悄滑入被窝。 纤指小心地拉下裤链。当那柔荑握住滚烫的肉棒时, “呃啊!” 听到漏出的呻吟,由娜用口型说着”老公,安静”。 没想到自己会出声。本该能忍住这种程度的手活,可荒淫惯了的身体禁欲十天正值欲望巅峰,被女性手指触碰的瞬间就颤抖着泄了底。 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传来。 “嘶——” 意识到靠意志力根本无法抑制声音,我赶紧用双手捂住嘴。 由娜为了避免响动,只用最轻柔的力道缓缓上下滑动。 “呼嗯……” 明明只是手动服务……却比从前夜夜笙歌时更令人战栗。每次缓慢撸动时,肉棒都像泵浦般挤出咕啾作响的前庭液。 感受到掌心的湿滑,由娜小声嘀咕: “哎呀,被子会弄脏的。” 她用左手抽出纸巾塞进被窝,包裹住发颤的龟头。 “咝……” 足以令眼眶发热的快感瞬间支配了大脑。 『该死……手环难道还有敏感度加成?』 寂静病房里,只剩下由娜动作时被单的摩擦声与时钟秒针的走动声。 约莫五分钟后,大腿开始失控地痉挛。 为延长这极乐时光,我咬紧牙关强忍着。 『再撑两分钟……不,一分钟也好……』 察觉到我大腿的颤动,由娜低头凑到耳边细语: “老公,要射了吗?嗯?” 温热吐息伴着媚声钻入耳道。 “呜……由娜……现在和我说话……会……啊!” 甜蜜的耳语成为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当她的呼吸拂过耳垂时,我终于漏出不堪的喘息: “不、不是现在……要去了……呜啊!” 由娜突然钻进被窝,用嘴唇含住了肿胀的顶端。 “嗯呜!” 时隔十日再度被柔软唇瓣包裹,全身震颤的瞬间泪水夺眶而出。她更用舌尖精准碾磨着致命弱点,如同按下射精开关。 嗡嗡!嗡嗡!嗡! “咻!嗯!呜啊……!” 积攒多日的精液疯狂喷涌。即使在口内喷洒的此刻,她仍持续用舌面刮擦着沟壑。 突然理解罗贤被捂住口鼻达到高潮的感受——脑髓融化的快感席卷全身,炽热泪滴划过眼角。 待最后一阵痉挛结束,由娜缓缓从被窝探出头。 “哈啊……呼嗯……由娜……呃啊……” 显然射精量超出预期,她脸颊还残留些许鼓起。 咕咚 “呼……老公你到底憋了多久呀?” 咽下精液的由娜笑着说道。 “看来昏迷的时候也积攒了不少呢。” 由娜被我的回答逗笑了,嘻嘻哈哈地用纸巾温柔地擦拭着肉棒上残留的液体,然后替我穿好裤子。 “现在舒服多了吧?” “嗯……真的太棒了。呼——” “那我们现在睡觉吧。” “好。” 由娜继续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由娜啊?” “老公,我会一直摸到你睡着。” “嗯……” 我闭上眼睛。 每当由娜的手抚过发丝时,心里就会变得平静,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仿佛身心都在被治愈。 ‘这才是真正的治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