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呃呃啊!呜噢!哈呜!主、主人——!” 每当抓住罗贤的双臂摇晃她的腰部时,小穴里就会涌出滚烫的汁液。 罗贤把脸埋进枕头,流着口水发出淫荡的叫声。 由娜似乎还没从激烈的做爱中恢复意识,躺在旁边急促喘息着。 “主、主人!我错了呜呜!轻一点…唔…!” 啪! 哧溜—— “嗯呃啊!哈呜!” 罗贤雪白丰腴的屁股上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啪! 加密段落(内容无法汉化) 噗咻——! “呜噢!呃呃!主、主人啊!” 每次拍打屁股都会喷出潮水,小穴不断收缩着。 “这次旅行会变成这样也是你计划好的吧?嗯?” 啪! “哈呜!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 “对不起呜!对不起主人!” “对妹妹喊着主人挨屁股,你这贱货还挺享受啊?” “嗯呃啊!才…才没有…呃呃…” “哈…虽然是个欠操的母狗,小穴倒是挺好用的。在里面射怎么样?” “好、好的!主人!请在我小穴里…!哈呜!灌得满满的!” “不要。想射在外面。” “哈啊!主人对不起!求您射满我这个贱货的小穴!求您了…!” 罗贤转过头,涎水从嘴角垂下,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我。看着这个乞求受孕的女人,主从关系已经牢不可破了。 “好吧。” 嗡嗡 嗡 “嗯啊啊!哈呜!子宫要坏掉了呜!嗯呃啊!” “吵死了…你是想让周围都知道自己在被干吗?” 我直接捂住她的嘴。 “呜嗯!哼唔!唔唔!” 掌心感受到泪水。此刻她的孕腔应该正被压着播种,无法呼吸的同时迎来高潮。 噗咻——! 垫着的毛巾完全被爱液和潮水浸透。 “啊。全都湿透了呢。怎么办?” “噗哈!呼啊…!呼呜!哈啊!” 刚松开手,她就满脸通红地从小穴滴落汁液。 “呃呃…哈啊…居然说我是…贱货小穴…再也回不去了啦…” “呼呜。口渴了。” 我拿起旁边的水瓶一饮而尽。肉棒依然硬挺不见疲态。把被子掀到地上后,我握着勃起的肉棒走向两个女人。 “哈啊呜…老公?对不起…让我休息…” “主、主人?!现在不行…” 无视她们的哀求,我抓住由娜和罗贤的手腕。 “都趴着。” “哈啊!老公那我用嘴…用嘴服务!” 罗贤立刻爬过来,脸上还带着被玩坏的表情。 “主、主人我用嘴好吗?就一会儿…” 穿着比基尼的两条母狗从小穴滴着精液爬来,在肉棒前卖弄风骚。看到这情景,龟头开始渗出前庭液。 “老公…那我开始了…” “主人…请…” 两个女人各自含住一边卵蛋,用舌头殷勤舔弄。 “呼呜。” 啵 啾 滋溜 “老公…这里舒服吗?您最喜欢这样舔了…” “主人…贱货的嘴穴怎么样…?” 她们使出浑身解数想让我泄出来。 但被柔软舌头伺候的卵蛋非但没软化,反而实时生产出更多精液。 不知道有没有意识到这反效果,她们仍扭着屁股继续爱抚。 我摸着由娜的头发下令: “吸。” “好的老公…” 由娜仰头闭眼,轻轻含住龟头。罗贤则塞了满嘴卵蛋抬眼望我。 “你就在下面嗦卵蛋。” “哈啊…!” “呼——” 活到现在都没想过能亲眼看到这种场景。 不,哪怕一小时前都无法想象的画面正在眼前展开。 我揪着罗贤头发提起她,她立刻会意地舔起龟头。 由娜和罗贤各含住半个龟头,用舌尖交替挑逗。 呼噜 啵 啾 像在争夺更多领地般,她们互相推挤着用嘴唇探索肉棒。 “两个都…伸舌头张嘴。” “是、是!” 她们同步吐出肉棒,乖乖张开嘴伸出舌头。 “想射哪里?” “老公…射我嘴里…” “主、主人请射给我!” “都想要很为难啊。脸贴一起。” 两个女人脸颊相贴,舌头像等待投喂的鱼般在空中摇晃。 “呼呜…那就公平分配…!嗯呃啊!” 嗡嗡 嗡 尽管是第四次爆发,大量精液仍均匀洒满了两人的脸庞。 “呼啊!” “嗯呃啊……太浪费了老公的东西……” “主人的精液……” 两个女人用手将精液抹进嘴里咽了下去。 『要疯了。真的。』 她们用毛巾草草擦拭残留的精液,用安心的眼神望着我。 『该不会觉得刚才就是最后一次爆发了吧?』 我抓住由娜的腿分开时,她慌张地漏出呻吟。 “老公?再来?老公?” “嗯,再来。” 我甚至没给由娜心理准备的时间就深深插入了肉棒。 吱呀 “呜噢噢!嗯呃啊!” 由娜吐出舌头发出淫叫,腰部不停颤抖着。 “呃呃!” 我抓住罗贤的头按在胸口。 “你排下一个,先含着这个。” “呼嗯!哼嗯!” 当放下一切接受现实时,心情反而平静了。比起每天担心彼此的关系,现在畅快多了。不安感完全消散后,很快转变成兴奋。 『今晚可能真要通宵了。』 就这样,海边的深夜晚流逝着。 *** 返程的车里。 两个女人各自在座位上睡着。 昨夜几乎是丧失理性地操弄着她们。 当我在罗贤孕腔里完成第N次爆发后,窗外已是日出时分。 由娜似乎体力耗尽睡得很熟,罗贤也很快睡着了。 尽管退房时间临近,两人仍毫无醒来的迹象。 『玩太狠了吗。』 收拾完好不容易叫醒她们洗漱后,我把两人塞进车里。 看着她们完全昏睡的模样,既怀疑自己是否过度索取,又涌起作为雄性履行义务的安心感。 但发动车子时莫名打了个寒颤——她们交换的眼神仿佛在说“按计划进行”、”玩得很开心”。希望只是我多心。 『奇怪?明明昨晚全程是我主导,怎么有种被吃干抹净的感觉?』 到家时由娜和罗贤假装刚睡醒,道歉说车由她们还,但我拒绝后独自去还车。 “圣贤~吃水果。” “嗯。” 吃着水果时昨夜的后劲上来了。 『也是,不是通宵打游戏而是通宵双飞,不累才怪。』 莫名的寒意又攀上脊背。 『不对劲。』 由娜和罗贤同样彻夜交合,但她们只在车上浅眠两小时,此刻却毫无倦意。肌肤反而泛着光泽,像刚享用完高级补品。我闭眼摇头。 『不,是我吃了她们……绝对不是我被吃。大概是太累了。” “我睡会儿……” 离餐桌走向卧室时,身后传来对话: “这次旅行圣贤最辛苦呢,又开车又搬行李。” “有这么可靠的弟弟真好。辛苦啦圣贤。” “嗯。” 道谢声中被褥很快吸收了疲惫。脊背发凉的感觉消失了。 『果然是累到状态不好吧。』 门缝飘来她们愉悦的谈话声,我正以甜美笑声为催眠曲时,突然再次毛骨悚然—— 断断续续听到的对话碎片: “那我……调休日就由我……” “猎魔协会附近汽车旅馆很多……” “那天就……” “反正圣贤来总部办事时能过夜……” 耳畔传来房门轻启声,我保持假寐。 “圣贤睡了。” “我们得定好规矩。” 客厅响起轻快的笑声。 『定什么?晚餐菜单?下次旅行?』我死死咬定绝不可能是分配我的交配排班表。 在席卷而来的睡意中,最后听见的是卧室外瓷器碰撞的清响——像是有人在准备盛放食物的餐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