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秋天已然来临。 在万里无云的晴空下,皇都贝鲁利纳今日仍闪耀着炫目光芒。 庭院树木的枝叶大半都已染上绯红。 我照例坐在会客室的书桌前,享受今年第一季的收获成果。 “呼呜……哈呜……啾噜……” “呼……口舌功夫进步不少嘛?娜塔莉娅。” “哈啊……感谢主人夸奖……” 轻抚她发丝时,娜塔莉娅露出恍惚的微笑。 不言而喻,她此刻正在桌下为我服务。 '这也算是男人的浪漫吧……' 我悄悄将脚挤进她大腿间,用足底按压她的小穴。 “嗯呜……!” 娜塔莉娅猛地打了个哆嗦。 虽然脑袋不小心撞到桌底,她仍没有停止侍奉。 “哈呜……嘿诶……啾噜……呜嗯……!” 似乎难以忍耐般,她开始上下摆动头颅。 吮吸的力度与舌技都愈发激烈。 最终我握住她的脑袋难以自持。 “呃……!” “嗯唔?!” “哈啊……谢谢,真的很舒服。” “咕嘟……呼……能取悦主人是我的荣幸。” “哈哈哈。” 现在轮到我取悦她了。 将娜塔莉娅抱到腿上时,她立即发出欢愉的娇喘。 “啊昂……!” “哎呀,感觉是不是变大了点?” “哈啊……呵呵,因为主人每天都疼爱它们……哈啊……!” 抚过挺立的乳尖,手掌逐渐下移。 掠过没有赘肉的腹肌,探向早已湿润的黑森林。 蜜缝果然如常鼓胀,热情迎接我的触碰。 “呜嗯……主、主人……!” “哈哈,敏感度还是这么惊人。” “啊啊啊……!呜嗯……呃……哈……!” 手指自然滑入小穴。 被爱液浸透的肉壁立刻紧紧缠绕。 指尖弯曲轻叩那处凸起—— “嗯嗯!啊、啊啊……!呃……!” 她浑身颤抖着达到高潮。 “哈啊……真是……” “怎么?” “太厉害了……主人碰到的每个地方都好舒服……” “这是男人能听到的最高称赞。” 现在该共享欢愉了。 我把她放倒在书桌上分开双腿。 “欢迎光临,主人……” 她不仅主动暴露小穴,还让流淌爱液的入口不断张合。 如此淫靡景象让我几乎丧失理智—— ——咚咚。 敲门声大得无法忽视。 门外还传来刻意清嗓的动静……是马蒂亚斯。 “哈……” “主人……” “抱歉,看来有公务要处理。” “呵呵,何必道歉……不过既然挑逗到这种程度,今晚可要好好补偿我哦?” “哈哈,当然。” 我火速将她塞回桌下。 可惜会客室只有一扇门,现在出去会让马蒂亚斯看见—— 浑身汗湿、面泛潮红的娜塔莉娅实在太可疑了。 刚处理完状况,敲门声再度响起。 ——咚咚…… “少爷,是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 *** 马蒂亚斯行礼后静立不语。 虽然相识已近一年,他始终恪守礼仪,必须等我示意才肯就座。 “坐下说。” “是,少爷。” 他立即在对座落座。 平日我会主动询问来意,但…… '唔……这下麻烦了……' 余光瞥见娜塔莉娅正调皮笑着解开我的裤扣。 我的佩剑就这样暴露无遗,而马蒂亚斯毫无察觉地继续报告: “弗里德里希公爵家来信了。” “呃……啊、哦,是吗……?” “您脸色似乎有些困扰?” “没、没什么。信里说什么?” 我强撑着对话,桌下蠕动的躯体简直让人发狂。 '比刚才更熟练了?!' 紧致的喉头挤压着前端,缠绕支柱的灵舌…… 当我拼命控制抽搐的面部肌肉时,马蒂亚斯递来名片。 “这是……” “您之前给弗里德里希家千金的名片。” 我这才想起瓦莱丽娅·弗里德里希——那位拥有粉黑渐变发色与黄金瞳的绝色佳人。 弗里德里希家族作为典礼序列之首,其家主正是当朝宰相。 '瓦莱丽娅是宰相千金……也是我原定攻略的女主角之一。' 名义上是千金,实则是已婚者。 虽说她家族势力滔天,招的不过是上门女婿。顺带一提尚未生育。 至于瓦莱丽娅本人……该怎么说…… “是个不得了的骚货。那女人。” “少、少爷!这话未免……” “你心里也这么想吧?” “……属下无可奉告。” 我如此评价的理由很简单—— 因为她确实是个如假包换的顶级荡妇。 无论是前世在milf加德的经历,还是不久前那场晚宴上。 “我让你这么做了吗?贱婢就该做好分内事。低等贱民别不知分寸地出头。” 说着这般婊子般的台词,瓦莱丽娅将酒液浇在侍女头上。 那侍从不过是想拂去裙摆沾染的尘埃。 “看到那场景还递出名片的我也算疯了…” 更诡异的是,瓦莱丽娅接过名片时脸上微妙的笑意。 “不过…这张名片居然回到我手里…” “说近期会亲自登门拜访。” “去哪儿?一楼的沙龙会所?” “说是想…进行咨询。” 啊,咨询。 真奇怪呢。 夫妻关系改善、美容塑形、心理辅导…哪样都看不出是瓦莱丽娅需要的。 她到底为何要主动来这间会客室。 “唔…也罢,若是好事终归是好事。” “您…这么认为吗…?” “弗里德里希公爵家可是帝国唯一的公爵世家。能与这等家族的千金缔结关系,对我们家族也有利。” “您能这么想实在万幸…” 说来想起瓦莱丽娅那张脸又让我怒火中烧。 其实多亏娜塔莉娅至今仍让我的分身昂首挺立。 ‘光是想象那个没教养的婊子跪在地上的场景…呃呃…’ 海莲娜、娜塔莉娅、西斯提利的征服曾带给我无上欢愉。 只是…稍显遗憾的是,该说她们太温顺了吗? 近来甚至让我产生这种念头——‘这游戏是否太简单了?’ “当然并非觉得轻松…” “您说?” “没事,别在意…呃…比起这个,就这些事吗?马蒂亚斯。” “是,少爷。” “行。瓦莱丽娅千金说何时来访?” “说今晚便会登门。那个…千金要求原话转达…” “别吞吞吐吐快说。” “是。那么…’把宅邸清空。不想和贱民们共处一室。啊,还有必须让娜塔莉娅陪同。你们宅子里那些勾当我全知道,别想隐瞒。’…如此传达…” 喂…这…比我预想的更离谱的婊子啊。 更何况为何点名要见娜塔莉娅? 当然这些对话期间,娜塔莉娅仍将脸庞埋在我双腿之间。 呼…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了。 “知道了。人员调度就交给马蒂亚斯你负责。我得准备迎接瓦莱丽娅。” “遵命,少爷。” “多谢。你可以退下了。” “是,属下告退。” 所幸马蒂亚斯没再拖延便离开了会客室。 当然,他刚走我就把桌下的娜塔莉娅拽了出来。 虽然想立刻插入…但有更紧迫的事要确认。 *** “这个嘛?” 当问及与瓦莱丽娅有何交集时,得到的是这般回应。 “实在想不通为何那位非要我作陪。” “唔…难道平时偶遇时,连简单寒暄都没有?” “嗯…说起来…童年时光只记得和蕾娜一起训练,或是讨伐魔物的记忆…” 差点脱口问出婚后如何,又硬生生咽回去。 对娜塔莉娅而言,婚姻生活是绝不能触碰的创伤禁忌。 虽然我热衷打破禁忌,可没有撕扯旧伤疤的嗜好。 不过她主动提及了: “啊…想起来了,以前确实见过一次。” “哦?当时怎样?” “太久记不清了,只记得是某家族的晚宴。但…那位问了令人不快的问题。” “什么问题?” “大概像是’赫赫有名的剑姬终究也是女人嘛,被剑圣抱在怀里感觉如何?’之类。” 啊…能想象到。 那双居高临下俯视,挂着讥笑的脸。 但娜塔莉娅当时的表情却回忆不起来。 “那你怎么回应的?” “随便敷衍了吧。说了什么呢…’果然如传闻般品性低劣’之类?” 呃…这样啊… 这下麻烦大了… “那个…若觉得不自在…” “呵呵,请不必顾虑我呢。反倒很期待亲眼目睹。” “嗯?看什么?” “主人您狠狠践踏瓦莱丽娅大人头颅的光景呀。呵呵…” 原来如此。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那我只能照办了呢。 不知何时已将娜塔莉娅放倒在书桌上,在她耳畔低语: “会让你亲眼见证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