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近正午,我仍在娜塔莉娅体内持续抽送着。 前世就梦想过的强悍又美丽的女子。 还是身份高贵的已婚妇人。 更别说现在是在她自家宅邸里侵犯她。 虽然原本并无此意,但事态发展让我们彻底沉溺于彼此。 “呃…!” “哈啊、哈啊…请、请射在嘴里…!呜嗯…!” 我直接把娜塔莉娅的脑袋按向胯间。 “咕呜…!” 即便已经发射多次,翻涌的释放欲依然令人战栗。 而心甘情愿接受我精华的娜塔莉娅也丝毫不会令人腻烦。 正因如此,当我们再度无言对视时—— 咚咚咚。 “娜塔莉娅大人,我是艾拉。” 见我使眼色询问,她低声解释这是特别忠心的贴身侍女。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肉棒又兴奋地跳动起来。 『这可忍不了啊』 我立刻抱着她来到门边。 娜塔莉娅惊慌失措的目光刺在我脸上。 但我藏在她身后,悄悄推开条门缝。 “啊!娜塔莉娅大人!您醒着呀!” “哎、艾拉…有什么事?” “那个…您今天咳嗽得比平时晚了些…” 原来主人没传唤,侍女是担心得擅自来敲门。 明明可能触怒主人却依然前来,还真是个忠心的丫头… 这么想着,我又对着娜塔莉娅湿漉漉的小穴狠狠捅了进去。 “呜嗯…?!” “娜塔莉娅大人?” “没、没事…呜啊…我…真的不要紧…!” “您嗓子哑得厉害,脸色也冒冷汗…莫非身体不适?” “都说…没事了…!呜咿…!” 她投来恳求我停手的眼神。 啧,要是现在停手当初就不会开始了。 我愉快地箍紧她的翘臀,重重抵住那令人癫狂的宫颈口。 “咿呜…!” “请快开门!您状况真的很不对劲…” “真的没事…!呜呃…艾拉…求你了…!” “现在不行…啊、不要…!” 我拽着挣扎的金发猛然拉开门。 “天啊…!” 映入侍女眼帘的是正被陌生男人疯狂后入的娜塔莉娅。 吓得忘记呼吸的小侍女僵在原地。 “呜啊、呃…咳咳…!” 娜塔莉娅突然绞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浑身剧烈颤抖。 最后还喷出漫天飞溅的蜜液—— 把名叫艾拉的侍女淋了个透湿。 “你…究竟是…?” “叫艾拉是吧?娜塔莉娅正快活着呢,回去传话:没传唤谁也不准进卧室。” 直视双眼施加暗示后,侍女目光立刻涣散。 “是…遵命…” 看着她恍惚离去,我关上门扶起瘫软的娜塔莉娅。 “呜嗯…哈啊…主人…” “放心,她什么都不会记得。来…我们继续?” “啊…啊…!” 这次让她跪在了床头落地镜前。 从后方进入的姿势能让娜塔莉娅看清自己多么淫荡。 “怎么样?看清楚了吗?你小穴正紧紧咬着我的肉棒呢。” “呃啊、咳哈…呜嗯…” “哈哈,爽得都说不出话了?” “呜噢…呃啊…!” 随着腰部动作加快,她的呻吟逐渐融化。 我愈发凶狠地撞击,直到她只能发出漏气般的声音才终于释放。 “咳呃…!"\"咿…呜…” 翻着白眼的娜塔莉娅彻底瘫软。 就算用力揉捏蜜缝也只剩抽搐,完全没反应了…? “呃…晕过去了?玩太过吗…?” 躺在这具汗湿的美丽胴体旁,欣赏着高潮后溶化的面容,混合着爱液与白浊汩汩流出的画面——无论看多少次都令人满足。 正抚弄她茂盛的荫毛,享受激情余韵时—— “嗯?” 视野突然暗了半边,浮现出阳光照耀的庭院景象。 持剑对练的父女,以及旁观少女的身姿。 『虽然不认识女人们…但父亲模样的人应该是罗恩格拉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让我看到这样的景象,但我已经理解现状了。 我们敬爱的骑士团长大人一大早不知去了哪儿,原来是和其他家族的成员共度温馨时光呢。 托这个的福,倒是能尽情享用娜塔莉娅了。 总之…最终传达到我耳中的是西斯提利的低语,能解释这一切状况。 “里昂,看清楚了吗?” “嗯。虽然有点吃惊。老师您呢?” “不必担心。此刻正抓着陛下双腿发抖呢。” “…为什么?” “那、那个不是说好不说的吗!少爷,重点是我其实害怕老鼠这件事…啊。” “海莲娜害怕老鼠…很好,记住了。” “啊啊…不要啊…” 将海莲娜垂死般的悲鸣抛在脑后,我又转向西斯提利。 耳边隐约传来吱吱声…看来是把老鼠当做侦查工具在使用。 “对吗?西斯提利。” “正是。呵呵,局势判断还是这么敏锐呢。总之如你所见,状况和你理解的差不多。” “哈…真荒唐…” 罗恩格拉姆没选择娜塔莉娅而是和其他女人组建双重家庭的心情,退一万步说倒也能理解。 毕竟就像娜塔莉娅并非出于爱才和罗恩格拉姆结婚,罗恩格拉姆也一样。 作为同样处境的人,至少该保留最基本的尊重与共情吧? 可这家伙呢?把被迫委身于他的女人用"丑态毕现"一笔带过,自己却和情投意合又符合审美的女人组建家庭? 更可笑的是,之前还说亲生儿子没有才能,根本不当人看—— “很棒,娜迪娅。实力又进步了。” “谢谢父亲大人!” “不愧是我的女儿。继续精进吧。” “是!父亲大人!非常感谢!” 呵,完全变成女儿傻瓜了啊。 这让我重生以来第一次涌现某种情绪—— 即便是将子女当作棋盘棋子的母亲与父亲,都从未让我产生过的情绪。 “恶心。令人作呕到极点。” “我也深有同感,少爷。” “朕倒觉得这表里不一很有意思。” 正当我们交换感想时, 结束与女儿对练的罗恩格拉姆面前,出现那位不知名女性的身影。 嗯…看女人的眼光倒不差。再等十年就会长成可口的水蜜桃了吧? 正这么想着,无名女子突然对罗恩格拉姆开口: “那个…阁下。” “妮娜,不是说好要叫亲爱的吗。” “…承蒙厚爱,但卑微如我岂敢如此称呼阁下。这不合规矩。” 妮娜恭敬低头的样子完全出乎意料。 处于这种境遇的人大多会得寸进尺, 比如企图取代娜塔莉娅成为正室之类。 可是…我们英明的阁下却用力搂住睿智的妮娜肩膀: “再等我片刻。定会让你成为本家堂堂正正的女主人。” “这番话令我万分感激,但那位置实在非我所能胜任。” 唔…事情变得有趣了。 罗恩格拉姆爱的似乎是妮娜而非娜塔莉娅—— 而且是那种在"贤惠知趣的情妇"这个完美位置上,却硬要扶正的程度。 但妮娜清楚这有多蛮不讲理,即便实现也自知无力承担。 那么她究竟想从罗恩格拉姆身上得到什么…刚产生疑问, “阁下,我维持现状就好。不如说请务必保持这样。但娜迪娅她…恳请让她活得堂堂正正…” “所以才更要立你为正室。这样才能让娜迪娅作为克劳塞维茨家正统后裔获得承认。” “阁下…” “妮娜,站在你面前的不是普通男人。是剑圣。” 哎呀,我们阁下脑袋里…不对,是头顶盛开着整个花园呢。 这下明白为什么放任足不出户的娜塔莉娅不管了—— 越是孤立她,越是逼到绝境,事态就越会按他预想发展。 比如娜塔莉娅自杀, 或是借此前往圣煌教廷申请离婚之类的。 『咦,但粉碎这个全盘计划的好像是我?』 可这家伙非但出席我举办的晚宴,还享受各种款待度过狂乱之夜? 他究竟是什么人? 我知道他不爱娜塔莉娅。 原以为爱的是妮娜?现在看来也不是? 这家伙到底爱谁…啊…! “竟是极致的利己主义者。不,该说是自恋狂吗?” 最终结论是:罗恩格拉姆只沉迷于自我陶醉—— 身为帝国最强武者、皇帝之剑、剑圣兼骑士团长的自己; 将被迫结婚的女人不动声色逼入绝境的冷酷战略家的自己; 以及…作为完美父亲与丈夫的自己。 海莲娜那边也漏出充满极度憎恨的低语。 “真是无语。恶心得令人作呕,已经到了憎恶的地步。” “冷静点,海莲娜。你也清楚要是砍了那位团长会引发什么后果吧。” “…是,西斯提利大人。您说得对。我非常清楚。正因为清楚才更憋屈。” 没错…可惜不能杀了罗恩格拉姆。 我和海莲娜都因与西斯提利的契约获得了不老不死之躯与无穷魔力。 若存心要杀,任何人都杀得了。 即便如此也不能杀罗恩格拉姆。 别说杀害,连断他一根手指都不行,伤他一根汗毛也不行。 挑战皇室骑士团长等同挑战皇帝。 而挑战皇帝就是挑战整个帝国,最终只会迎来毁灭。 在国家这个庞然系统面前,个人的特殊性毫无意义和价值。 『不过…』 我笑了。 因为我想要的并非骑士团长的毁灭,而是将团长之妻娜塔莉娅据为己有。 老实说我这夺人妻子的家伙没资格指责谁不道德。 但是—— 给看不顺眼的混蛋来一拳根本不算道德问题吧? 『更何况,我很清楚敌人是什么怪物。』 敌人是骑士团长罗恩格拉姆,一个自恋的怪物。 最初计划是让他成为政军两界的消息渠道…但这计划只能作废。 当然也试着谈判过想放出笼中的娜塔莉娅。 可那种自私鬼根本没法谈。 “所以打算怎么办?” “娜塔莉娅遭受的必须讨回来。我前世故国有句谚语:让人流泪者必将血泪盈眶。” 要让罗恩格拉姆血泪盈眶。 最终让投入我怀抱的娜塔莉娅流下喜悦泪水。 这就是我的结论。 『虽然…娜塔莉娅身心早就是我的了。』 既然如此,我再次跨坐到娜塔莉娅身上。 让罗恩格拉姆血泪盈眶很重要,不过那是后续节目。 “所以现在要先享乐。没问题吧?娜塔莉娅。” “呜嗯…是呜…”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