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
清晨时分，传来娜塔莉娅拉开抽屉的声音。
抽屉里堆满了拆封的信件。
寄件人全是同一人——海莲娜·克劳塞维茨。
收件人也全是娜塔莉娅·克劳塞维茨。
过去十五年间，海莲娜寄出从未得到回复的信件，此刻塞满了娜塔莉娅的视野。
“……”
娜塔莉娅拈起最新收到的信。
就算不重新展读也记得内容，她却固执地展开了信纸。
“莉娅姐姐，我已回到皇都。近来虽很幸福……但胸口始终留着属于您的位置。”
所以想再见您。
纵然无法回到从前，纵然太多事物已然改变，难道就没有丝毫不变之物吗？
与姐姐的对话、剑术、并肩仰望的夜空……所有这些时光仍鲜活地留在我心里。
怀揣爱意与敬意，海莲娜敬上。
“呜…”
初收到时只草草读过就扔进抽屉的信，此刻却被她紧攥着无声啜泣。
十余年拒绝所有联络，海莲娜却依然记得自己。
竭力隐藏的情感终于决堤，顺着娜塔莉娅的脸颊不断滚落。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现在的我连道歉的资格都没有。
你未曾改变，而我早已面目全非。
弃剑后意志消沉，亲手毁掉了自己。
这样的我怎么敢站到你面前，怎么配听你继续唤我姐姐。
……无尽的自我厌弃让啜泣声久久不息。
——梦想重要，但更重要的或许是记住追梦的自己。
——娜塔莉娅大人，您很美。
从记忆深渊浮起的两句话，终于止住了泪水。
梦想终会碰壁，如同泡沫般粉碎。
可娜塔莉娅仍走向那面曾被她砸碎的镜子，仿佛要找回仍在追梦的自己。
“……”
多久没照镜子了？
多久没敢直视镜中的自己了？
这寻常的疑问对娜塔莉娅却是灵魂拷问——镜子曾是令她恐惧的存在。
害怕照出那个逐渐扭曲崩坏的自己。
“啊…”
即便碎成无数片也能看清：
不再是油垢板结的乱发，而是泛着健康光泽的黑缎。
取代臃肿脂肪的是结实匀称的肢体线条。
以及……虽残留少许赘肉，却已判若两人的纤细腰腹。
虽不及当年耀眼夺目。
但正是这份缺憾，让此刻的娜塔莉娅在碎片中熠熠生辉。
“追梦的我…”
她在镜前伫立良久，终于缓缓转身。
迟疑却坚定地坐在积灰的办公桌前，展开信纸执笔书写。
“呼…”
直到正午才搁笔。
眼前是晾干泪痕的信，承载十余年岁月积淀。
“未尽之言……见面再说吧。”
缄好信封后，她轻声却坚定地呼唤侍从。
很快两名年轻女仆推门而入。
“您召唤我们吗，娜塔莉娅大人？”
“准备出行，按惯例。啊，还有。”
“另有吩咐？”
“把房间……收拾干净。换面新镜子。”
“遵命，娜塔莉娅大人。”
“谢谢。”
本该是贵族与仆从间刻板的对答。
可不知为何，面相温顺的女仆突然向娜塔莉娅行礼。
“僭越了……但恭喜您，娜塔莉娅大人。还有……衷心感谢您。”
“……？”
“那个…我、我小时候是听着剑姬大人…娜塔莉娅大人的传说长大的…知道这样很失礼，可还是忍不住…非常抱歉。”
“……你叫什么？”
“艾拉。”
“这样啊。谢谢你，艾拉。”
“啊…！”
女仆们笑容灿烂地退下。
她们的欢声笑语甚至透过房门传到了娜塔莉娅耳中。
***
马车窗外洒入金色夕照。
皇都暮色美得令人屏息…
但我眼中最美的，永远是沉溺欢愉的婀娜玉体。
比那更美的，是蜷在我怀中喘息颤栗的佳人。
“哈啊…哈啊…”
我抚过汗湿的海莲娜腰肢。
“啊嗯…少爷…”
“抱歉老师，太急了吧？实在忍不住了。”
“对不起……我也真的很舒服……”
“哈哈。”
抚摸海莲娜腰肢的手悄悄向下游移。
来到至今仍会用＂那里、那里很脏！＂惊叫着躲开的部位。
“啊……嗯……”
虽在触碰瞬间浑身颤抖，海莲娜却更深地钻进我怀里。看来这段时间的调教确实消减了不少抗拒感。
很好，那就继续深入吧。
“老师变得熟练多了呢，明明最开始那么讨厌。”
“其、其实……第一次也没那么讨……呜嗯……厌……”
“哈哈，我也这么觉得。兴奋时会无意识地夹紧手指呢。”
“啊啊啊……！少、少爷……！”
“被学生捅着后庭失禁的样子，谁能想到高贵剑姬这么淫乱呢。”
“嗯啊……哈……咿……！”
海莲娜紧搂住我的脖子剧烈颤抖。最近总觉得她受虐倾向愈发明显，在耳边骂一句就能高潮的程度。
这般驯服她的后庭好一阵。虽想立刻插进去……但那里还没做好容纳的准备。
“呜、哈啊……嗯……哈、哈啊……！”
“今天就到此为止。”
前几日用史莱姆核心加工的肛塞正插在她体内。虽说没拿艾拉实验过……但这柔软又充实的触感，西斯提利应该也会喜欢。
没能夺取西斯提利的处女，但另一边还保留着。
“下次回去再继续。”
“是……哈啊……这种难以习惯的感觉……”
“您明明乐在其中呢，呵呵。”
“少爷……”
若娜塔莉娅见到撒娇耍赖的海莲娜会作何感想？这分明是从前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想到这里……我从怀中取出今早收到的信件。
“这是……！”
沉浸在余韵中的海莲娜猛然睁大眼睛。
“娜塔莉娅大人托我转交的信，说要亲手交给您。”
“啊啊……！”
“趁还有时间读读看吧。”
她迅速整理凌乱衣衫坐到我对面。……端庄模样反而让人想再推倒。果然熟悉的滋味最致命。
正想着……耳边传来海莲娜的啜泣。
“呜……莉亚姐姐……”
虽不知内容，但显然是触及心弦的文字。我再荒唐也没拆开过信件——相互尊重才能维系关系。
虽说……我和她的关系本就不算健康。
许久后，海莲娜将信纸仔细叠好收进胸前。
“看您笑得这么开心，终于能见到娜塔莉娅大人了？”
“是的，少爷。信里说近期就能重逢。还有……”
“还有？”
“要我真心感谢您。说承蒙了永生难报的大恩。”
亏欠感么……不错的发展。
何况如今的娜塔莉娅和你们一样令我血脉偾张。每次触碰她身体时都在与自制力搏斗。
介于＂现在就占有她！＂和＂耐心培养更有趣＂的矛盾中。
沉浸思绪时，察觉到海莲娜意味深长的目光。
“您果然……还在打姐姐主意呢。”
“说算计太失礼了，只是娜塔莉娅大人太过迷人。”
“呵呵，这说法倒更让人愉快。”
她显然共享着我脑中那些龌龊念头——与西斯提利缔结契约后，我们确实能共感情绪。
所以……我问了个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
“这样的我让老师讨厌了吗？”
“讨厌？怎么会……”
为证实话语般，海莲娜跪着解开了我的裤链。将沾满她爱液的骄傲含进口中。
“嗯……”
“唔嗯……哈啊……啾……舒服吗……？”
“继续，别停。”
“是……”
玩弄她后庭的快感令性器早已怒张。方才未尽兴的烦躁被口舌侍奉渐渐抚平……
“啧……真的没关系？”
“哈啊……当然……您的欢愉就是我的喜悦……姐姐的幸福也是我的幸福……啾……”
“哈……虽然不确定娜塔莉娅是否会高兴。”
“您一定会让她快乐的……其实……我也期待着……和姐姐一起跪在您脚下的日子……”
她用自己的唾液彻底浸湿我的佩剑，脸颊磨蹭着剑身，海莲娜用朦胧的目光注视着我。
那副极致状态的模样实在太惹人怜爱。
所以…我揪住海莲娜的发梢，粗暴地将佩剑捅入她口中。
“呜咕，咳哼…”
“呜…啊…！”
即便被如此粗暴对待，海莲娜仍愉悦地绞紧喉头。
贪婪地吮吸着，像着魔般用舌头包裹至剑根。
“要出来了…！”
“嗯呜…！”
和往常一样，海莲娜欣喜地承受了我的精华。
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入腹中。
“哈啊…真舒服。我爱你，海莲娜。”
“啊啊，少爷…”
当我为她整理凌乱的发丝，抚上那泛红的脸颊时，海莲娜陶醉地融化在这柔情中。
虽然她在我身下喘息的模样很美妙，但此刻这般神情也格外动人。
缠绵之际，我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某个贵族举办的聚会…名字倒是忘了。
反正也只想随便消磨时间。
“我们走吧，老师。”
“是，少爷。”
说起来，近期我也该办场晚宴了。
一场为海莲娜和娜塔莉娅精心准备的重逢晚宴。
当然在那之后…
『虽然熟悉的味道令人畏惧，但也该探寻未知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