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谷的夜比南方早降临两小时。 傍晚六点,酒店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经沉成深蓝,像一块浸了墨的绸缎。 汤妮从下午四点睡到六点,一觉醒来,脑子却比没睡前更沉。 合同被汉三余一句“全部重来”打回原点,她带着顾欣灰溜溜地离开38楼时,连反驳的勇气都被那双冰冷的眼睛冻住了。 回到房间,她把散落的A4纸一张张捡起来,叠得整整齐齐,像给自己找点事做,好不去想那句“想留多久就留多久”里藏着的刀。 可越收拾越乱,最后她把自己摔进床里,连妆都没卸就睡了过去。 手机在枕边震动时,她是被震醒的。 陌生号码,京谷本地的座机。 她接起,那头传来酒店总机礼貌的女声:“汤女士,言周集团汉总的司机已在楼下等您,他说今晚七点半,‘天镜’餐厅,汉总亲自订了位,只您一人。” 汤妮捏着手机,指尖发凉。 拒绝的话在喉咙口滚了一圈,最后却变成一句干涩的:“……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坐在床边发了整整十分钟的呆。 理智在尖叫:不去。立刻订最晚的高铁票回家。 可身体却先一步起了反应,乳尖在睡衣里硬得发疼,腿心一阵熟悉的空虚,像被无形的手指勾了一下。 她想起今天在38楼沙发上死死并拢的双腿,想起汉三余扫过她大腿内侧水痕时那种近乎凌迟的目光,想起自己当时差点当场湿透地毯的耻辱。 她恨他。 可更恨自己,居然在那种恨里尝到了甜。 这一次,她要拿回主动权。 她要让那个男人知道,她汤妮不是谁想踩就能踩的。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响了四十分钟。 她把全身刮得一根毛都不剩,连阴阜上方那小撮修剪成心形的绒毛都剃得干干净净。 吹头发时,她故意把分区吹得蓬松,长度刚好盖过肩胛骨,发尾内扣,像一匹柔顺的猫 妆容只用了两个颜色:眉尾挑高的冷棕眼影,眼线细长上扬,带一点猫系的凌厉;唇是豆沙带灰的哑光,显气场,又刚好显得嘴很软。 最费时间的,是衣服。 她把行李箱里最贵、最骚的那一套拿了出来。 这是她去年生日,张哲抱着她说“只许穿给我看”的战利品,结果一次都没舍得穿。 今晚,她要把它穿到汉三余面前。 上衣:Dion Lee那款黑色金属链条吊带背心,正面是高密度弹力真丝,只到乳根下方两厘米,胸口靠两条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银链固定,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整条乳沟和半颗乳球。 内衣:根本没穿。36F的乳肉完全靠布料本身的弹力托住,乳尖在丝绸下顶出两粒清晰的小点,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随时要破布而出。 下身:同品牌黑色高腰开叉长裙,腰线高到肋骨下方,裙摆却长到脚踝,左腿外侧从腰骨开叉到大腿根,走路时整条左腿若隐若现。 开叉边缘镶了一圈极细的银链,和上衣的链条呼应,每走一步,链子就会轻轻扫过大腿外侧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 丝袜:Wolford Fatal 15D黑色无缝丝袜,薄得像第二层皮肤,灯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 内裤:Agent Provocateur黑色蕾丝T字裤,前面只有一块三角形蕾丝,刚好遮住阴阜,后面的带子完全陷进臀缝,稍微一弯腰就会整个露出臀肉。 鞋子:Saint Laurent Opyum 11cm黑色漆皮鱼嘴凉鞋,鞋跟是金色YSL标志,细得像一根针,踩在地砖上会发出清脆到刺耳的“嗒嗒”声。 最后,她对着镜子给自己喷了香水。 Baccarat Rouge 540,甜得发腻的红茶玫瑰味,前调像糖,中调像血,后调像欲。 喷在耳后、锁骨、乳沟、手腕内侧、膝窝、大腿根。 喷完她低头闻了闻自己,信息素浓得像要把空气点燃。 七点二十五分,她下楼。 电梯镜面里,那个女人眼尾飞扬,唇色冷艳,乳尖在链条下若隐若现,整个人像一把磨到最薄的刀。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勾了勾唇角。 今晚,她要让汉三余付出代价。 “天镜”餐厅在京谷最高的那栋楼顶,旋转餐厅,一圈九十度需要四十五分钟。 司机把她送到专用电梯,刷卡直达68楼。 电梯门一开,冷气混着雪松与海盐的味道扑面而来。 领班直接带她往里走,穿过整个开放餐厅,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钉子,一根根钉在她裸露的腰窝、开叉里晃出的长腿、和随着步伐颤动的乳浪上。 她挺直脊背,踩着11cm的细跟,像踩在所有人的视线上。 最里面的私人包间,门是整块胡桃木,上面只刻了一个极简的“镜”字。 领班敲了三下,推门。 门内,汉三余已经坐在主位。 他今晚没穿西装外套,只一件黑色高领薄毛衣,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凌厉的前臂肌肉和半截纹身。 领口高,却反而显得锁骨更深,像一道想让人舔上去的沟。 他单手搭在桌沿,手指转着一只高脚杯,里面是琥珀色的酒液。 看见她进来,他眼皮都没抬,只淡淡“嗯”了一声,算打招呼。 汤妮站在门口三秒,才踩着高跟鞋走进去。 每一步,链条扫过大腿,乳尖摩擦丝绸,脚心被11cm的鞋跟硌得发疼。 她走到他的大圆桌对面,拉开椅子坐下,故意把身体往前倾,让胸前的银链垂落,乳沟深得几乎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 汉三余终于抬眼。 目光从她脸上滑到胸口,再到开叉里露出的那截雪白大腿,最后回到她脸上。 全程没有一丝温度,却像一把钝刀,一寸寸刮过她每一寸皮肤。 汤妮先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挑衅: “汉总约我吃饭,不会只是为了看我穿得好不好看吧?” 汉三余放下酒杯,唇角勾出一个极淡的弧度,像是被逗笑,又像是怜悯。 他没接她的话,只抬手按了一下桌上的呼叫铃。 服务员鱼贯而入,上菜,撤走多余的椅子和餐具,动作训练有素地退出去,关门时发出极轻的“咔嗒”一声。 包间彻底安静,只剩旋转餐厅缓慢移动的背景,和两人之间越来越紧绷的空气。 第一道菜是鹅肝配无花果。 汤妮拿起刀叉,指尖微不可察地发抖。 她告诉自己要稳,要攻,要让这个男人先低头。 可刀尖刚碰到鹅肝,汉三余就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点沙: “汤妮,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你下来吗?” 她手一顿,刀叉在盘子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强装镇定地抬眼:“为了合同?” 汉三余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 袋口没封,死死盯着她,像一条盘踞的蛇。 “打开。” 汤妮放下刀叉,指尖在发抖,却强撑着把文件袋拿过来。 里面是三样东西。 第一份:烫金封面的合同,最新版本,合作金额后面赫然多出500万。 第二份:只有一页A4,标题《私人协议》,黑体加粗。 第三份:一个黑色丝绒小袋,袋口系着细绳,沉甸甸的。 她先看第二份。 纸上只有三行字: 1. 自签字之日起,剩余四天,甲方(汉三余)对乙方(汤妮)拥有无条件调教权。 2. 调教期间,未经乙方明确同意,甲方不插入乙方阴道。 3. 乙方随时可喊停,协议即时终止,但第一份合作合同同时作废。 落款处,汉三余的签名已经龙飞凤舞地签好,只差她一个名字。 汤妮看完,手指发凉,血液却往脑门冲。 她猛地抬头,声音终于带了颤:“你疯了?!” 汉三余没说话,只慢条斯理地拿起第三样东西,黑色丝绒小袋。 他解开绳结,倒出手心。 一只玫瑰金色的金属跳蛋,椭圆形,表面光滑,顶端有一颗极小的红点,像一只沉睡的眼睛。 他用两根手指捏着跳蛋,在灯光下轻轻转了半圈,金属反射出冷光。 “最新款,德国进口,十档震动,静音,马力却大得能让你当场尿出来。” 他内心平静得像在介绍一份季度报表,(心里面想:里面灌了慢性渗透的淫药,药效八小时,皮肤接触即可吸收,吸收得越多,越痒,越空,越想要。”)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大腿根,声音低得像恶魔的耳语: “遥控器,在我手里。” 汤妮的呼吸瞬间乱了。 她死死盯着那颗跳蛋,脑子里却闪过无数画面: 38楼沙发上自己夹腿的狼狈、电梯里镜子里的水痕、下午对着镜子喷香水时腿心已经湿透的耻辱…… 她猛地并拢双腿,开叉里的银链扫过大腿内侧,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她咬牙,声音发抖却倔强:“你做梦。” 汉三余像是早料到她的反应,不紧不慢地把跳蛋放回丝绒袋,又从西装内袋摸出另一样东西,一条黑色蕾丝贞操内裤。 前面是一块极薄的蕾丝,刚好遮住阴阜,后面是两根细带,中间却有一块硬质金属板,板上有一个小孔,刚好能把跳蛋卡进去,牢牢固定在阴蒂正上方。 内侧,还衬着一层极细的硅胶刺,软,却足够在每一次震动时刮蹭最敏感的那一点。 他把贞操内裤也推到她面前,声音冷得像冰渣: “今晚穿上它,签字,500万明天就到账。” “你不签,”他指尖敲了敲那份烫金合同,“你们公司这季度就等着被市场淘汰。” “你选。” 汤妮的指尖死死掐进掌心,几乎要掐出血。 她盯着桌上的三样东西,脑子里像有两拨人在厮杀: 一个在嘶吼:汤妮,你他妈疯了才签! 另一个却在发抖地想:就四天……只是调教……又不真的插进来……500万……公司…… 更可怕的是,她腿心已经湿了。 T字裤那块小小的蕾丝早被淫水浸透,黏在大腿根,随着呼吸微微发颤。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穴口在开合,像在渴求什么东西填满它。 汉三余没催,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只被逼到绝境却又舍不得死的兽。 旋转餐厅缓缓转过三十度,窗外整个京谷的灯火像一片流动的星海。 包间里,却安静得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和腿心滴在地毯上那一小滩水声。 汤妮忽然笑了。 笑得眼尾发红,唇角却扬起一个极艳的弧度。 她伸手,拿起那支签字笔,笔帽“啪”地一声弹开。 笔尖悬在签名处三秒,终究没落下去。 她抬眼,目光死死盯着汉三余,一字一句,声音软得像糖,却带着刀: “汉总,你想要我签,可以。” “但我要加一条。” 她把笔尖点在那行“不插入阴道”的条款上,轻轻一划,拉出一道又长又深的墨痕。 “换成,”她声音低得像耳语,却一字一顿,“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强行操我” 汉三余看着那道墨痕,眼底终于浮起一点真正的笑意。 像冰面裂开一道缝,危险,又滚烫。 他拿起笔,在旁边补了一句: 【未经乙方允许,甲方不得用鸡巴操乙方。】 然后签下自己的名字,推回给她。 汤妮看着那行字,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又松开。 她深吸一口气,笔尖落下,“汤妮”两个字,写得龙飞凤舞,像一场彻底的投降。 签完字,她把笔一丢,仰头灌了半杯红酒,酒液顺着嘴角滑到下巴,滴进乳沟。 她盯着汉三余,声音哑得发抖,却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笑: “现在,汉总,可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能忍?” 汉三余没说话,只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遥控器。 黑色,细长,只有一颗红色按钮。 他拇指轻轻一按,嗡,极轻的一声,像毒蛇吐信。 而桌下,汤妮猛地绷直了脊背。 汤妮的指尖在桌沿上抠出一道白痕。 签字笔滚到桌边,“嗒”一声轻响,像一颗子弹上了膛。 汉三余坐在对面,姿态闲散得像在自家客厅。 黑色高领毛衣裹着他宽阔的肩背,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纹身边缘像一条蛰伏的蛇。 他单手支着下颌,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遥控器,眼神冷而沉,像在欣赏一只终于肯自己走进笼子的鸟。 没有急切,没有淫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掌控一切的静。 那静比最露骨的眼神更可怕,因为它在说:你逃不掉的。 “把跳蛋和贞操内裤穿上。” “现在。” “当着我的面。” 五个字,像五根冰钉,一根根钉进汤妮的耳膜。 她僵在原地,呼吸乱得几乎要裂开胸腔。 11cm的细跟踩在地毯上,脚踝在发抖,开叉长裙的银链随着颤抖轻轻扫过大腿外侧,像无数根细小的鞭子抽在皮肤上。 她下意识想并拢腿,却听见自己腿心“啵”地一声轻响,T字裤那块小小的蕾丝早已湿得能拧出水来,黏在大腿根,随着动作拉出一道晶亮的丝。 汉三余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那一丝水光。 他眼尾微微挑起,像冰面裂开一道缝,透出一丝几乎称得上温柔的残忍。 汤妮咬住下唇,几乎咬出血。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尾发红,声音却软得像糖:“汉总,你就不怕我现在尖叫?把服务员叫进来?把你送进局子?” 汉三余终于有了第一个多余的动作。 他抬起左手,看了一眼百达翡丽的表盘,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你还有四十二分钟可以尖叫。” “四十二分钟后,这份合同生效,你公司账户到账五百万。” “之后,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进来。”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像恶魔的耳语: “因为整层楼,今晚都是我的。” 汤妮的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 她盯着他,像在盯一只优雅的、却随时会扑上来撕碎她的豹子。 良久,她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破碎的颤: “好。” 她抬手,先是把长发往后一撩,露出整段天鹅颈和锁骨下那一排被吊带勒得微微发红的乳肉。 接着,她侧过身,背对汉三余,右手伸到背后,缓缓拉下开叉长裙的侧边拉链。 “嘶啦”,一声极轻的布料撕裂声,裙子从腰窝滑到脚踝,堆成一团黑色的水。 她没穿打底裤,只剩那条黑色蕾丝T字裤和15D的丝袜。 丝袜是无缝的,灯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大腿根处被淫水浸出一片深色,像被谁舔过。 汉三余的喉结极轻地滚了一下。 那是今晚他第一次露出近乎失控的痕迹,却又极快地被压下去。 他的手指在遥控器上收紧,指节泛白,可脸上依旧是那副万事尽在掌握的淡漠。 汤妮弯腰,臀线绷得笔直,T字裤的细带完全陷进臀缝,两片雪白的臀肉中间,粉嫩的菊蕾和湿得发亮的阴唇若隐若现。 她捡起桌上的贞操内裤,金属板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她先把原来的T字裤褪到膝弯,动作极慢,像在故意展示。 褪到一半时,她忽然停住,回头,隔着一头波浪长发看汉三余,眼尾湿红,声音哑得像哭: “汉总,帮我脱?” 汉三余没动。 他只是盯着她,声音低沉得像从胸腔深处滚出来:“自己脱。” 汤妮咬唇,笑了一下,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她深吸一口气,彻底把T字裤褪到脚踝,踢到一边。 然后,她赤裸着下身,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站在汉三余面前。 36F的乳房在吊带里剧烈起伏,乳尖硬得发紫,顶出两粒清晰的小点。 大腿内侧全是亮晶晶的水痕,顺着丝袜往下淌,在膝窝处汇成一小滩。 她拿起跳蛋,玫瑰金的金属在掌心冰凉。 她用两根手指掰开自己肿胀的阴唇,阴蒂已经硬得像一颗小石子,亮红发亮。 她把跳蛋对准穴口,慢慢往里推。 “噗滋”一声,水声清晰可闻。 跳蛋整颗没入,只剩一根极细的尾绳留在外面,像一颗被吃掉的樱桃只剩蒂。 接着是贞操内裤。 她先把双腿伸进那两条细带,慢慢往上提。 金属板贴上阴唇的瞬间,她整个人抖了一下,差点站不稳。 硅胶刺刮过阴蒂,像无数根细小的针,疼,却更痒。 她咬着牙,把细带拉到最紧,金属板“咔哒”一声锁死,跳蛋被牢牢固定在阴蒂正上方。 穿好后,她转过身,正面对着汉三余。 双腿并拢,腰却下意识地塌下去一点,臀线绷得更翘,像在无声地邀请。 她声音发颤,却倔强地扬起下巴: “汉总,检查一下?” 汉三余终于站了起来。 他身高一米九二,站起来时像一堵黑色的墙,瞬间把汤妮笼罩在阴影里。 他绕到她身后,脚步极轻,却每一步都踩在汤妮的心跳上。 他没碰她,只是低头,看她臀缝里那两根细带,和被金属板勒得向两边敞开的阴唇。 然后,他伸出食指,极轻地,在金属板上敲了一下。 “嗡——” 遥控器在他手里,只开了一档。 跳蛋却像被激活的野兽,猛地一跳。 汤妮“啊”地一声尖叫,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 她死死抓住桌沿,指节发白,眼泪瞬间涌上来。 可她没求饶,只是咬着牙,回头看他,眼尾红得像血: “就……就这点本事?” 汉三余低笑一声,笑声短促而低沉。 他俯身,薄唇贴上她耳廓,声音像冰渣滚过: “今晚,只是开始。” 他退开一步,坐回原位,像什么都没发生。 “可以回去了。” “明天早上九点,司机去接你。” “地址,我会发你。” 汤妮抖着腿,把裙子重新套上,拉链都拉不稳。 她没再看他,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往外走。 每一步,跳蛋都在体内震,硅胶刺刮过阴蒂,像要把她逼疯。 她走到门口时,终于没忍住,腿一软,扶着门框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那声音又软又媚,像在求欢。 汉三余坐在原地,指尖转着遥控器,眼底的火终于烧得彻底。 他看着她狼狈的背影,声音低得只剩气音: “汤妮,你会哭着求我插进去的。” ……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 汤妮几乎没睡。 跳蛋整夜在一档震,淫药顺着黏膜慢慢渗透,她高潮了三次,都不是彻底的释放,只是被吊在半空,痒得发疯。 天蒙蒙亮时,她把自己泡在冷水里,才勉强冷静下来。 八点,顾欣敲门。 汤妮已经换好衣服,白色真丝衬衫配烟灰色西装裙,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像要把昨晚那个妖精封印回去。 她把烫金合同递给顾欣,声音平静得像在谈天气: “小欣,麻烦你带回去给董事长。” “金额……多出来五百万。” 顾欣翻开合同,看到金额那一栏时,手明显抖了一下。 她抬头看汤妮,眼神复杂,却最终什么都没问,只轻轻“嗯”了一声。 临走前,她忽然抱了一下汤妮,在她耳边极轻地说: “注意安全。” 九点整,黑色迈巴赫停在酒店门口。 汤妮上车时,司机递给她一个丝绒眼罩:“汉总说,请您戴上。” 她没说话,乖乖戴上。 车子开了四十分钟,进地下车库,上专用电梯,一路无话。 眼罩被摘除时,她站在一间顶层大平层里。 整层3200平,只有一户。 入户门是德国进口的防弹门,指纹、虹膜、人脸三重识别。 玄关是一整面黑色大理石墙,正中挂着一幅巨大油画,画的是被绑成M字开腿的裸女,眼睛被黑绸蒙住,嘴角却在笑。 空气里有淡淡的檀香味,冷而沉。 汉三余站在客厅中央,穿一件黑色丝质睡袍,腰带松松垮垮系着,胸口大片肌肉和纹身若隐若现。 他没说话,只抬手往里指。 穿过客厅,是一个完全隐蔽的调教室。 门是整块胡桃木,推开后,灯光自动亮起,冷白,刺得人睁不开眼。 调教室足有两百平,挑高六米。 地面是黑色环氧树脂,冰冷光滑。 四面墙,三面是落地镜,一面是整墙的器具架。 器具架上,分门别类: - 皮鞭区:马鞭、蛇鞭、玫瑰鞭、带结鞭、带钉鞭,从柔软到能抽出血,全手工定制。 - 绳区:日式麻绳、丝绸绳、染色棉绳、带铃铛的、带倒刺的,颜色从朱红到纯黑。 - 蜡烛区:低温蜡、高温蜡、带精油的、带香氛的,排成三排,像一支军队。 - 金属区:各式乳夹(带铃铛、带重锤、带电击)、阴蒂夹、口塞、鼻钩、肛钩、穿刺针具,全是医用钛合金。 - 电动区:德国、美国、日本最新款震动棒、吸吮器、电动扩张器、电动乳夹 、遥控跳蛋(整整一排,和她体内那颗同款,但颜色、尺寸、功能各不同)。 - 拘束区:X型架、圣安德鲁十字架、吊笼、木马、妇科椅、真空床、束缚椅,全黑,全皮。 -最里面,还有一整面透明玻璃柜,里面陈列的是各式贞操带、金属内裤、硅胶面具、狗链、项圈、尾巴塞。 天花板上是自动升降的吊环和轨道系统。 地面中央,有一圈暗色排水槽。 角落里,一台专业医疗级清洗台,旁边是消毒柜和急救箱。 空气里永远保持着24℃,却因为没有一丝温度,显得冷得刺骨。 汤妮站在门口,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她看着那些器具,脑子一片空白。 恐惧像冰水,从脚底往上灌; 可更可怕的是,期待像火,从小腹烧到喉咙。 她甚至能感觉到,昨晚那颗跳蛋还在体内轻轻震着,像在提醒她: 你已经签字了。 你逃不掉的。 汉三余走到她身后,声音贴着耳廓落下: “欢迎来到你的地狱。” “也是你的天堂。” 他抬手,指尖在她锁骨上轻轻一划,“脱。” “从现在开始,四天二十四小时,你是我的。” 汤妮的眼泪终于掉下来。 可她还是抬手,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