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0日,周六,暴雨。 傍晚六点,天像被撕开一道口子,雨点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闪电时不时把整个小区照得惨白。 七点一刻,小区突发线路故障,轰的一声,全黑了。 陈哲正窝在房间给飞机杯的加热棒和震动底座充电,红灯还亮着,突然灭了。 他“操”了一声,摸黑找手机开手电筒,发现信号也断了。 楼下传来苏婉晴轻微的惊呼,接着是她摸索着点蜡烛的声音。 陈哲下楼,看见客厅茶几上点了三支白色蜡烛,火光摇曳,把苏婉晴的影子拉得老长。 她穿着浅粉色真丝睡裙,头发散着,烛光下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锁骨和胸口的曲线被火光勾得若隐若现。 她正弯腰在抽屉里翻手电筒,睡裙下摆随着动作微微上移,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 “妈,停电了?”陈哲声音有点哑。 苏婉晴直起身,手里握着一支手电筒,冲他笑笑:“嗯,物业说可能要修到半夜。你作业写完了吗?” “写完了,正准备……”他顿了顿,没说完“减压”两个字,“睡觉。” 苏婉晴点点头,眼底却闪过一丝极轻的、几乎看不见的颤抖。 这些天她已经快要适应这一切了。 可是十一点、十一点半…… 零点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苏婉晴躺在主卧的大床上,窗外雷声轰鸣,雨声如鼓。 她睁着眼,听着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缓慢而平稳。 没有那根滚烫的巨棒,没有疯狂的震动,没有被操到失神的羞耻。 她突然哭了。 不是撕心裂肺的哭,是那种幸福到不敢相信、又害怕下一秒就失去的哭。 眼泪顺着鬓角滑进枕头,她却笑出了声。 “原来停电这么好。原来没有它,我还是正常人。原来我没有疯。” 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抱着被子蜷成小小一团,像终于找到安全港湾的孩子。 这是这一个月来,她睡得最沉、最香的一觉。 第二天,周日,中午十二点,电来了。 “叮咚”一声,空调、冰箱、灯,全亮了。 陈哲从床上爬起来,伸懒腰,第一件事就是扑到书桌前,看见加热棒和震动底座都充满了,红灯变绿灯。 他咧嘴一笑,洗了个澡,吃了午饭,下午在家继续复习。 下午四点半,他精神抖擞地锁上门,把飞机杯、加热棒、震动底座全装好,开到最高档。 “补昨天的,今天多来几发!” 厨房里。 苏婉晴正在炖排骨汤,围裙系在腰后,头发用抓夹随意挽起,露出修长的后颈。 她哼着歌,心情好得不得了,甚至想着晚上要不要给陈创打个电话撒娇。 16:42 没有任何预兆。 “嗡——” 那根滚烫的巨棒猛地捅进来,还是最高温+最高震。 苏婉晴“啊——!”地尖叫一声,手里的汤勺掉进锅里,溅了她一身汤汁。 她踉跄两步,死死扶住料理台,膝盖发软,几乎跪下去。 “不要……不是结束了吗……现在还是白天啊……啊啊啊——!” 陈哲在楼上站着操,动作又狠又急,像要把昨天欠的都补回来。 龟头次次撞到最深处,震动把整个飞机杯震得嗡嗡作响。 苏婉晴被顶得向前扑倒,上半身趴在料理台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睡裙下摆卷到腰间,露出光裸的臀瓣和已经被淫水打湿的腿根。 听到动静的陈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肏得兴起的他没舍得让自己的鸡巴离开飞机杯,拉上裤子,用本书挡着下体就出来查看。 他走到拐角,向发出声音的厨房查看,然后,他整个人僵在原地。 只见妈妈趴在料理台上,睡裙卷到腰上,雪白圆润的臀部对着他,随着一阵阵无形的撞击前后晃动。 她双腿大开,腿根全是晶莹的水渍,地板上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淫水。 她的哭声、呻吟声、带着哭腔的“不要……慢一点……”一字不漏钻进他耳朵。 而更可怕的是。 她的反应,和他手里的飞机杯,完全同步。 他顶一下,她就往前扑一下; 他研磨一圈,她就颤抖着挺臀; 他狠狠一撞,她就哭着向后仰起脖子,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陈哲手里的飞机杯还插着他的18cm,龟头正抵在最深处。 他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一个可怕到极点的念头像闪电劈进脑海。 他下意识狠狠一顶。 厨房里,苏婉晴“啊——!”地尖叫一声,被顶得整个人往前扑倒,手肘撞在料理台上,疼得眼泪直流。 陈哲看着妈妈的反应,看着她臀部被顶出的那道清晰的凹陷,看着她腿间喷涌而出的淫水。 他突然懂了。 全懂了。 他没有尖叫,没有逃跑。 他只是站在楼梯口,呼吸越来越重,眼神越来越暗。 裤裆里的18cm硬得发疼。 乱伦这个禁忌的念头像毒药一样灌进血管,却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悄悄退回走廊死角,把飞机杯抱在怀里,继续缓缓套弄。 厨房里,苏婉晴哭着高潮了。 阴精喷涌而出,溅在橱柜一身。 而楼梯口,陈哲低头看着飞机杯里缓缓溢出的精液,喉结滚动。 他射了。 射得又多又浓。 比任何一次都多。 苏婉晴瘫坐在地上,睡裙湿透,头发散乱,脸上全是泪。 她没发现儿子。 她只是抱着膝盖,低低地、绝望地笑了一声。 “原来……只是换了时间……不是真的好了……” 而陈哲躲在墙角,把用完的飞机杯放回房间,洗了手,在楼上若无其事地喊道:“妈,我饿了,饭好了吗?” 苏婉晴慌忙擦干眼泪,声音发抖:“还没好……你再等一下”然后匆匆地回房换衣服。 她永远不会知道。 刚才把她操到高潮的人,就站在离她不到五米的地方。 而陈哲看着妈妈红肿的眼眶和腿间狼藉的痕迹,第一次有了犯罪后的、病态的满足感。 那一刻,他知道。 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