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7日,周三,晴,夜里十一点刚过。 陈哲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赤着上身只套一条灰色运动短裤,胯间那根半硬的18cm把布料顶得鼓胀。 他把房门反锁,拉上窗帘,屋里只剩台灯一圈昏黄的光。 飞机杯已经提前温好了,入口热得像刚被女人含过,润滑液在灯光下亮得发黏。 他跪在床上,双手握住杯体,腰一沉,整根没入。 “嘶……” 螺旋肉褶立刻缠上来,像无数张湿软的小嘴在吮他。加热棒40℃,震动底座调到第七档,嗡嗡的震感顺着龟头一路窜进脊椎。 他闭上眼,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今晚的一幕—— 晚饭时,苏婉晴穿了件米白色针织吊带睡裙,肩带细得一扯就断,胸前鼓胀得几乎要裂线。 她弯腰给陈创夹菜时,领口垂下来,雪白乳沟深得能埋进整张脸。 陈哲当时就硬了,筷子差点掉进汤里。 那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妈妈的奶子,比秦芊芊的大,也比飞机杯软。 念头像火星落进汽油,他猛地睁眼,动作瞬间凶狠起来。 “操……操……” 他低声咒骂,腰胯撞得啪啪作响,汗水顺着腹肌滑进短裤边缘。 他把飞机杯抱在怀里,像抱一个女人,龟头一次次狠狠撞到最深处。 “妈……” 这个称呼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那声“妈”像开关,欲望瞬间炸开。 他脑子里全是苏婉晴——她低头洗碗时露出的后颈,她弯腰时裙底若隐若现的臀线,她无意间蹭过他手臂时胸前的柔软…… “妈……我想操你……” 他咬着牙,低吼着射了,精液一股股灌进腔道深处,烫得他头皮发麻。 同一秒,主卧。 苏婉晴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只穿一件真丝睡裙,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胸前两粒凸起。 她正弯腰吹头发,突然—— “呜!” 一股滚烫的巨物毫无预兆地整根捅进她体内,粗长、青筋暴起、带着疯狂的震动,像要把她撕裂。 吹风机“啪”一声掉在地上。 她膝盖一软,整个人跪在浴室瓷砖上,手指死死抠住洗手台边缘。 “不要……又来了……” 她哭着摇头,眼泪混着水汽往下掉。 那根东西却像知道她最怕什么,抽插得又快又狠,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震动把她骨头都震酥了。 她咬住自己手腕,呜咽被压成破碎的喘息。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阴精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 紧接着,滚烫的精液感狠狠灌进来,像真的有人把全部欲望射进了她最深处。 苏婉晴翻了白眼,整个人瘫在地上,睡裙湿得能拧出水。 她哭得几乎窒息,却在高潮余韵里,第一次生出一种病态的渴望—— 如果这不是鬼…… 如果这真有个人…… 那他一定……很想要我。 楼上,陈哲射完后把飞机杯随手扔在床头,精液顺着入口缓缓流出,在台灯下泛着淫靡的光。 他喘着气躺下,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刚才那一刻,他分明在幻想—— 幻想那只飞机杯,是妈妈。 他猛地坐起来,盯着那只粉嫩的玩具,喉结滚动。 一种罪恶的、却又无法抗拒的兴奋从尾椎窜上来。 他伸手,轻轻抚过入口,像在安抚一个女人。 “妈……” 他又低低喊了一声,胯间那根东西再次硬得发疼。 主卧,苏婉晴缓了足足二十分钟,才勉强爬起来。 她打开花洒,水温调到最冷,想冲掉那股黏腻的、被灌满的感觉。 可水流冲过红肿的花唇时,她还是忍不住颤抖。 镜子里,她的脸颊潮红,眼睛湿漉漉,脖子上全是自己掐出来的红痕。 她捂住脸,低低地哭出声:“苏婉晴……你疯了吧……你竟然……开始期待了……” 那一夜,两母子隔着一层楼板,同时失眠。 陈哲把飞机杯抱在怀里,闭着眼,一下一下缓缓套弄,像在哄睡一个女人。 而苏婉晴蜷缩在被子里,手指探进腿间,却怎么也找不到刚才那种被彻底贯穿、被彻底占有的饱胀感。 她哭着自慰到天亮,指尖沾满淫水,却依旧空虚得想死。 凌晨四点,她终于爬起来,打开床头柜,拿出那本从没给人看过的日记本。 【2025年5月4日 凌晨 今晚又来了。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狠,都深,都烫。 我高潮了三次,失禁了一次,地板全是我的水。 我恨我自己。 可我更恨的是—— 我竟然开始怀疑,那东西……是不是真的存在。 如果它存在…… 那个人……会不会就在我身边? 会不会…… (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裂口,墨水晕开,像血。) 我不敢往下想。 可我下面还在跳,一跳一跳,像在提醒我—— 它刚刚才在我身体里射过。 苏婉晴,你完了。 你真的完了。】 写完最后一句,她把日记本狠狠摔在地上,抱着膝盖哭到天亮。 而楼上,陈哲把飞机杯清洗干净,放回盒子,轻轻抚摸上面的“神秘通道版·随机灵魂绑定”八个小字。 如果灵魂绑定是真的,那绑定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会是妈妈吗? 他舔了舔嘴唇,眼神暗得吓人。 明天…… 明天他要试试更狠的玩法。 而他永远不会知道,就在他关灯的那一刻,楼下主卧的苏婉晴,正赤裸着身体,对着天花板,轻轻喊了一声—— “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