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5日，周五，晚上最后一节自习课，教室里闷得像蒸笼。
空调坏了，风扇吱呀吱呀转，吹出来的全是热风。
秦芊芊把校服衬衫的袖子卷到肩膀，领口解开三颗扣子，露出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胸脯。
她侧头看陈哲，眼睛亮得吓人，嘴唇动了动，用口型说：去图书馆。
陈哲心领神会。
晚自习下课铃一响，两人一前一后溜出教室，像做贼一样上了五楼图书馆。
顶楼图书馆早就没人了，灯只剩走廊应急灯，昏黄的光打在书架上，空气里全是旧书和木头的味道，因为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图书馆整层都没有安装监控。
秦芊芊把陈哲堵在最里面的书架后面，踮起脚，猛地吻上去。
她今天涂了草莓味的唇膏，甜得发腻。
小舌头笨拙地撬开他的牙关，带着一点点颤抖，却又倔强地往里钻。
陈哲被她撩得眼尾发红，反手扣住她后脑勺，吻得又凶又深，几乎要把她吞下去。
“陈哲……我喜欢你。”秦芊芊喘着气退开半步，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里却有水光，“从高一就喜欢……一直不敢说……”
陈哲愣了两秒，随即把她抱得更紧，低头狠狠亲她脖子：“傻瓜，我也喜欢你。”
他手已经伸进她校服裙下面，隔着内裤摸到一片湿热。
秦芊芊“唔”地轻哼一声，腿软得站不住，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陈哲把她按在书架上，解开她衬衫剩下的扣子。
校服衬衫敞开，露出白色蕾丝胸罩包裹的饱满乳房。
他低头含住一颗已经挺立的乳尖，舌尖打着圈舔弄。
秦芊芊被他舔得哭出来，小声喊着：“不要……会被人看见……”手却抱住他脑袋往怀里按。
陈哲另一只手钻进她内裤，指尖顺着湿滑的缝隙找到那颗小核，轻轻一按。
秦芊芊瞬间绷直了脚尖，呜咽着高潮了。
淫水喷了他一手，顺着指缝往下滴，在地板上砸出细小的水花。
她哭着去解陈哲的裤子，拉链一拉，那根18cm的巨物猛地弹出来，龟头已经湿亮。
秦芊芊红着脸蹲下去，小嘴试探地含住。
她不会，只能含住前半截，用舌尖舔马眼，小手配合着上下套弄。
陈哲爽得头皮发麻，腰往前顶，差点顶到她喉咙。
“芊芊……我要射了……”
他低吼一声，死死按住她后脑勺。
秦芊芊被呛得咳嗽，眼泪汪汪，却还是咽下去了大半，剩下的从嘴角溢出来，滴在她校服裙上。
两人整理好衣服后，秦芊芊靠在他怀里，小声说：“陈哲……高考完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陈哲亲了亲她额头：“好。”
晚上十点，陈哲回到家。
苏婉晴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穿着米白色真丝睡袍，领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雪腻胸口。
她抬头看他一眼，眼神复杂，却什么都没说。
陈哲洗完澡，锁门，迫不及待掏出飞机杯。
加热棒42℃，震动底座开到第十档。
他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下午秦芊芊含他鸡巴的样子。
“芊芊……芊芊……操死你……”
他低吼着抽插，动作又快又狠，床板被撞得“砰砰”响。
客厅沙发上。
苏婉晴正翻书，突然，“嗡——”那台发热的马达再次启动，这次直接开到最高档。
她“啊”地尖叫一声，书掉在地上，整个人蜷成一团。
震动太强了，强到她连呼吸都困难。
“不要……求你……”
她哭着死死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陈哲越干越猛，边操边喊秦芊芊的名字：“芊芊……你的小穴好紧……吸得我好爽……射给你……全射给你……”
声音透过地板缝，一字不落地传进苏婉晴耳朵里。
她整个人像被雷劈中。
儿子在叫秦芊芊的名字。
而她，却被那根无形的巨棒操得死去活来。
一种荒谬到极点的念头在她脑子里炸开，又被她死死压下去。
不可能……怎么可能……
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那阵凶狠的抽插。
她哭着把睡袍撩到腰间，手指颤抖地伸向自己肿胀的花唇。
当陈哲低吼着射进飞机杯的同一秒，她也被滚烫的精液感灌满。
高潮来得太猛，她直接翻了白眼，口水从嘴角流了一地，身体剧烈痉挛，内裤湿得能拧出水。
陈哲射完后躺在床上喘气，心满意足。
客厅里，苏婉晴瘫在沙发上，睡袍大开，胸前两团雪白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她盯着天花板，眼泪顺着鬓角滑进头发里。
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儿子那句“芊芊……操死你”。
她突然很想笑。
笑自己荒唐，笑自己可悲。
儿子在楼上喊着别的女孩名字操飞机杯。
而她，却在楼下被那根无形的鸡巴操到失神。
这算什么？
天底下最可笑的巧合？
她哭着爬起来，走进卫生间，用冷水冲了脸。
镜子里的人眼尾潮红，嘴唇被咬得破了皮，脖子上全是自己掐出来的红痕。
她盯着镜子看了很久，突然抬手，又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啪！”
声音清脆得吓人。
“苏婉晴，你他妈真贱。”
她对着镜子一字一句地说，眼泪却掉得更凶。
同一时间，陈哲在楼上翻身睡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把秦芊芊按在图书馆书架上，操得她哭着求饶。
而现实里，苏婉晴在卫生间坐了一夜。
她没开灯，就那么抱着膝盖坐在马桶盖上。
天快亮时，她低头，看见自己大腿内侧全是干涸的白色痕迹。
她伸手碰了碰，指尖沾上一点残留的黏液。
她盯着那点白色看了很久，眼神空洞。
然后，她突然把手指放进嘴里，轻轻舔了一下。
咸腥、微涩，和她想象中一模一样。
那一刻，她脑子里最后一道理智的弦，“啪”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