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3日,周三下午,快递又来了。 这次是黑色不起眼的包装袋,收件人写着“陈先生”,备注栏只有两个字:自提。 陈哲趁午休溜出校门,在校门口的菜鸟驿站签了字,一路塞进书包最底层,心跳得像打鼓。 晚上十点四十,卧室。 陈哲反锁房门,拉上窗帘,把新到的配件拆开: 一根哑光黑的恒温加热棒,可插进飞机杯底部,40℃恒温,模拟真人温度; 一个磁吸式震动底座,十档频率,最高档据说能“让人当场升天”。 他先把加热棒插进去,接上电源,红灯一闪,飞机杯入口立刻变得温热、柔软,像刚洗完澡的女人。 接着把震动底座扣在下方,开到第五档。 “嗡嗡嗡——” 整个飞机杯像活了一样剧烈颤抖,内壁的螺旋肉褶疯狂蠕动,发出低沉的淫靡声响。 陈哲咽了口唾沫,裤子褪到脚踝,18cm的巨物早已青筋暴起。 他把飞机杯抱在怀里,对准入口,腰一沉—— “操!!!” 整根没入的瞬间,他爽得头皮炸裂。 40℃的温热+最高频的震动,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在吮吸、按摩、绞紧他的棒身。 他只抽插了十几下,就差点当场缴械。 楼下书房。 苏婉晴正弯腰在书桌前备明天的英语课,台灯打在她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她今天穿了件丝质吊带睡裙,肩带细得一碰就断,胸前鼓胀得几乎要撑开布料。 23:03 “嗡——” 没有任何预兆。 她的阴道像突然被一台发热的马达狠狠塞满。 那东西不仅滚烫、粗长,还在以恐怖的频率疯狂震动、旋转,像要把她整个人撕碎。 “啊啊啊——!” 她尖叫一声,红笔“啪”地掉在地上,整个人向前扑倒,双手死死抓住桌沿。 震动太强了。 强到她连站都站不住,双腿直接软成一滩春水。 她哭着想夹紧腿,却只夹住一片湿滑。 “不要……停一下……求你停一下……” 声音破碎得不成调。 陈哲在楼上已经完全失控。 他把震动开到第八档,抱着飞机杯像疯了一样狂抽猛送。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晶莹的润滑液丝,每一次顶进去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太他妈爽了……这钱花值了……” 他低吼着,汗水顺着腹肌滑进人鱼线。 苏婉晴被震得眼前发白。 子宫口被那根发热的巨棒顶得一阵阵发麻,内壁被震动摩擦得又酸又麻,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砸下来。 她哭着伸手去堵,却什么都摸不到,只能徒劳地抓着桌上的试卷,指甲把纸张撕得粉碎。 不到两分钟,第一波高潮来了。 她整个人猛地绷直,脚趾蜷缩,阴精狂喷。 可那东西没有停。 震动频率反而更高,像要把她震散架。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会死的……” 她哭喊着,却无人听见。 陈哲又换了姿势,把飞机杯放在书桌上,站着操。 他双手按住两端,腰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撞击。 “啪啪啪啪——” 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 苏婉晴彻底崩溃。 第二波高潮紧接着到来,这次直接失禁了。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哗啦啦往下淌,瞬间打湿了地板。 她瘫坐在椅子上,吊带睡裙下摆湿得能拧出水,地板上积了一滩水渍,在台灯下泛着淫靡的光。 她哭得撕心裂肺,妆都花了,眼泪混着汗水淌过下巴,滴在胸口。 可下体那台发热的马达还在不知疲倦地工作,像要把她最后一点理智碾碎。 陈哲在最高档抽插了整整十二分钟,终于低吼着射了。 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灌满整个腔道,多到从入口溢出来,顺着加热棒往下滴。 同一秒,苏婉晴被那股滚烫的精液感烫得翻了白眼,第三次高潮直接把她干得昏死过去。 她软软地滑坐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口水从嘴角流了一地。 楼上安静后,苏婉晴在地上躺了足足二十分钟,才勉强爬起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狼藉的下身,吊带睡裙湿得能拧出水,地板上全是水渍和几滴可疑的白色黏液。 她突然崩溃地哭出声,声音嘶哑得像濒死的兽。 “我疯了……我真的要疯了……” 她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哭得浑身发抖。 书桌上那叠明天要用的英语试卷,被她的眼泪和淫水浸得字迹模糊,像一幅荒诞的抽象画。 凌晨两点,她拖着虚软的身体把地板擦了三遍,又把睡裙扔进洗衣机,用了最高温消毒模式。 她赤裸着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自己红肿的下体和满身的吻痕一样的红痕,突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啪”一声脆响,在空荡的浴室里回荡。 脸颊迅速肿起五个指印。 她盯着镜子里那个眼尾潮红、嘴角带涎的陌生女人,声音轻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你他妈到底是怎么了,苏婉晴?” 第二天早上,陈哲精神抖擞地下楼吃早饭。 苏婉晴坐在餐桌对面,脸色白得吓人,眼下青黑得像被人打了两拳。 她低着头喝粥,手抖得厉害,勺子碰到碗沿“叮叮”响。 陈哲看了她一眼,心虚地别开视线: “妈,你没睡好?” 苏婉晴没抬头,声音沙哑:“没事……备课备晚了。” 她说完这句,就再没说第二句话。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熟悉的腥甜气味。 陈哲闻到后,下意识夹紧了腿。 而苏婉晴低头喝粥的时候,手指在桌下死死掐住大腿内侧,疼得指甲陷进肉里。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 不是吓的,是真的会被那根东西活活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