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躲在一个盖着毛毯的狗笼里,双腿被冰冷的铁栏杆硌得生疼,身体蜷缩成一团,几乎喘不过气来。 房间里,水晶吊灯透过粉纱帷幔,洒下蜜糖色的暧昧光晕,满墙倒映着圆形水床荡漾的波浪纹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奢靡气息。 我不敢动,甚至不敢出声,只能屏住呼吸,感受着恐惧、彷徨和羞耻如潮水般涌上喉头,将我死死堵住。 就在这时,一只冷白如玉的纤足闯入视线。 那只脚踩着一双10厘米银色尖头细高跟,鞋跟深深陷入三指厚的丝绒地毯,脚踝上细细的银链随着步伐轻晃,与鞋跟碰撞发出清脆的碎响,像是某种挑逗的信号。 她的芊芊玉指轻轻抚过门框,指尖白皙得近乎透明,露出一张冷艳如钢笔勾描的瓜子脸,眉眼间带着一丝疏离的美感。 那一刻,我的心跳猛地加速,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是溪冬,我的妻子。 她穿着一条粉色真丝细吊带睡裙,婀娜的身姿在粉色的暧昧房间里站定。 那睡裙薄得几乎透明,深V蕾丝领口下,36D的娇嫩乳房呼之欲出,饱满的乳肉从边缘溢出,白得晃眼,搭配她冷白皮的肤色,像是雪中盛开的艳花。 肩带被她微微晃动的胸脯带动,顺着锁骨滑落半寸,露出更多诱人的肌肤。 她的足弓在银色高跟鞋里绷出月牙般的弧度,透肉的白丝连裤袜紧紧裹着那双逆天长腿,每迈出一步,蜜桃般的臀部便掀起一阵肉浪,蕾丝裙摆短得只能堪堪遮住腿根的阴影,隐约可见那片私密的幽暗。 我屏住呼吸,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偷瞄着她。 老婆的每一步都像是赤裸裸的诱惑,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闷响,银链与鞋跟的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她的手指再次抚过门框,动作优雅而,那半张冷艳的脸在灯光下,更显清冷三分。 出于男人的尊严,我不愿让最爱的女人看到我这副屈辱模样,蜷缩在狗笼里,像条丧家之犬。 可如今,我还有尊严可言吗? 如果她说是我自愿爬进这狗笼,又看着她走进尼克为她准备的炮房。 我该怎么开口? 老婆,你快走,别管我? 然后呢? 就在刚刚,大海像牵狗一样牵着我,一路走来,这个名叫“云雨温存”的温泉山庄,布满明岗暗哨,别说她一个弱女子,就连我带着她,也未必能逃出去。 老婆看见婉清站在房间里,柳眉皱起,凝视着对方,又看了眼狗笼,沉默不语。 灯光下,那双被白丝包裹的长腿微微分开,腿根的阴影若隐若现,像是无声的邀请。 我的视线被死死黏住,心跳快得像是擂鼓,下身硬得发疼。 “谁让你进来的!” 溪冬猛地抬起头,视线撞上婉清那张笑盈盈的脸庞。 冷玉般的面容,本就透着欺霜赛雪的孤傲,此刻被薄怒一激,眉眼间又凝起一层寒霜。 粉色真丝吊带睡裙轻薄如纱,紧紧贴合着她曼妙的身躯,两团娇嫩雪白的乳峰在剧烈的呼吸下起伏不定,水晶吊灯投下的光晕摇曳生姿,映得那片莹白肌肤散发着令人垂涎的柔光。 婉清站在不远处,似有意似无意地瞥了眼旁边的狗笼,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扭动着纤细的水蛇腰,裹着油光发亮的黑丝紧身超短裙勾勒出饱满的臀部曲线,白嫩的臀瓣随着步伐左右轻晃,带起一股淡淡的骚香,撩得人眼晕神迷。 青色蕾丝长筒袜紧贴着她修长的大腿,袜口深深勒进白皙如玉的腿根,踩着一双十厘米高的水晶高跟凉拖,她款款走向溪冬,步态妖娆而挑衅。 薄唇轻抿,她的声音柔媚中透着几分揶揄:“哎,要不怎么说你命好呢,博哥爱你爱得要死,尼克又对你百依百顺,真是让人羡慕得牙痒痒哟。” 走到溪冬身旁,婉清伸出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轻轻挑起那条滑落的粉色真丝吊带,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溪冬细腻的肩头,又将细带慢条斯理地放回原位。 她低头打量着溪冬那张冷若寒玉的俏脸,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都穿成这副模样了,还板着脸装什么清高啊?” 话音未落,她的手猛地一抓,狠狠捏住溪冬D罩杯大小的娇乳,指尖掐进柔软的乳肉,力道之大让溪冬疼得脸色一寒。 她咬紧牙关,眼中怒火熊熊燃起,一把推开婉清,双手护住胸前,声音颤抖却带着几分倔强:“如果我有得选,你以为我愿意穿得像你这样,像个婊子一样招摇过市?” 婉清被推得踉跄一步,却丝毫不恼,反而咯咯媚笑起来,笑声清脆而刺耳。她稳住身形,挑了挑眉,语气轻佻:“切,认命了?” “还装什么玉女,昨晚上监控里你被尼克肏得叫得那个欢哟,怕是整个山庄的人都听见了。” 婉清故意拖长语调,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般的得意。 溪冬闻言,胸口一阵剧烈起伏,甜柚大小的乳峰在粉色真丝睡裙下颤动不已,半透明的衣料被两粒凸起的小奶头撑得更加显眼。 她气得脸色发白,猛地抬手就要扇向婉清,口中娇斥:“你胡说!我那是……我那是被尼克逼的!” 婉清却早有防备,水蛇腰一扭,灵巧地闪过溪冬的巴掌。 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擒住溪冬雪白的皓腕,用力一甩,迫使老婆的手臂无力垂下。 红唇微微上扬,她冷笑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想打架?我奉陪到底。不过,我觉得现在应该不是打架的时候吧,你在这儿‘玩’了这么久,累不累啊?” 溪冬被甩开手腕,踉跄着后退半步,险些撞上身后的墙。 她扶住墙面站稳,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在昏暗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吊灯的光晕在她脸上洒下斑驳的影子,映衬出她眼中那抹压抑不住的怒火与屈辱。 粉色睡裙的吊带在挣扎中微微滑落,露出一侧莹白的香肩,衬得她此刻的模样既狼狈又动人。 “博哥可总跟我说,她很担心你。” 婉清的话音刚落,轻柔却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像一缕微风拂过。 老婆原本冷若冰霜的气势瞬间瓦解,那双宛如寒潭般深邃的桃花眸,在听到婉清提起我,冷意骤然柔软下来,仿佛冰面融化,露出深藏其中的关切与担忧。 她微微皱起秀眉,红唇轻启,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急切与责备:“你没警告他,让他不要找我吗?” 那语气里,既有对我安全的牵挂,又隐隐透出对婉清未能阻止我的埋怨。 婉清闻言,轻描淡写地耸了耸肩,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迈着轻盈而慵懒的步子,缓缓走向那个被毛毯覆盖的狗笼。 油光发亮的黑丝超短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两团规模略小于溪冬的乳峰,随着她的笑声微微颤动,散发出妩媚撩人的气息。 她轻哼了一声,语气戏谑:“想跟博哥说来着,可是我哪有机会呀?我不也是被尼克硬生生带进来的吗?” 她顿了顿,眼神扫向溪冬,笑意更深:“再说,你们夫妻俩浓情蜜意,我一个外人怎么拦得住啊!” 婉清的玉手缓缓伸向狗笼,纤细的手指轻轻揪住那块灰扑扑的毛毯,动作轻柔,却让躲在笼子里的我,心跳猛地加速,紧张得几乎要窒息。 身体本能地往后缩,想逃离这即将暴露的羞耻,却不小心撞上了笼子的铁栏杆,“哐当”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像是惊雷划破夜空。 “里面,是什么!” 溪冬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冷玉般光滑的脸蛋瞬间染上一层惊恐。她瞪大双眼,瞳孔微微颤抖,原本白皙无暇的面容仿佛被恐惧的阴影笼罩。 白丝玉足踩着精致的高跟鞋,踉跄着连连后退,修长的白丝美腿止不住地轻颤,仿佛随时要瘫软在地。 老婆紧紧盯着那个被毛毯遮盖的狗笼,呼吸急促,似乎预感到里面藏着什么令她毛骨悚然的东西。 婉清见状,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光芒。轻声嗤笑,语气拖长而戏谑:“呦,怕了?” 歪了歪头,盯着老婆的玉脸:“那天,你不是还很唾弃林宁微她们夫妻俩吗?怎么,事情轮到你自己,就怕成这样了!” 婉清紧紧揪住毛毯,作势要一把掀开,脸上挂着恶作剧般的期待。 我躲在笼子里,心跳如擂鼓,汗水顺着额角滑落。 老婆是我的女神,我不愿让她看到我如此狼狈窝囊的模样。 这太羞耻了,太不堪了。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块毛毯能永远盖着,遮住我这不堪入目的一面。 或许是听到了我无声的哀求,婉清的动作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 那只揪着毛毯的玉手微微一松,指尖轻轻抚平了毛毯上的褶皱,将它重新盖好。 她转过身,脸上换上了一副言笑晏晏的表情,步伐轻快地走向溪冬,纤手一伸,试图拉起溪冬的手。 “你放开!” 溪冬眼中闪过一丝抗拒,用力甩动胳膊想要挣脱,却发现婉清的手劲出奇地大,死死攥着她的手腕。 婉清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柔媚的笑意,声音却多了几分真诚:“沈溪冬,其实咱俩也算有缘,爱上同一个男人,又被同一根大鸡巴肏过,何必对我抱这么大的敌意呢?”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声音低柔而诱惑:“不如咱俩合作?” “呸,谁要和你这种贱货……” 溪冬闻言,眼中怒火一闪,语气中满是不屑与愤怒。 然而,那句辱骂的话到嘴边却生生咽了回去。 老婆用力挣脱开婉清的手,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旁边的红色真皮沙发上。双臂环胸,冷冷地盯着婉清,那双桃花眸重新蒙上一层冰霜。 又扫了一眼,那个依旧被毛毯遮盖的狗笼,红唇轻抿,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不安:“那里是什么?” 婉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缓步走到狗笼旁,玉手轻轻抚摸着毛毯的边缘,指尖划过粗糙的布料,带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摩擦声。 我顺着毛毯的缝隙,偷偷打量着婉清,发现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玩味,侧头看向溪冬,却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房间里的紧张气氛缓缓升腾。 老婆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的动作,我甚至都能听到,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的砰砰声。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婉清侧转过身子,动作轻盈而刻意,曼妙的身姿在昏黄的吊灯下投下柔和却诱惑的阴影。 婉清让出狗笼与沙发之间的空隙,涂着酒红色甲油的纤手优雅地一摆,指尖划过空气,带起一丝淡淡的香水味,浓郁的玫瑰混杂着冷冽的麝香。 她挑了挑精心修饰的黛眉,眉梢上扬如弯月,眼角微微眯起,眼神中夹杂着挑衅与期待,像是在抛出一根无形的钩子,引诱溪冬咬饵。 我蜷缩在狗笼里,粗糙的铁条硌着我的脊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一丝腥气。 听见婉清那句轻飘飘却暗藏锋芒的话,我的心跳猛地加速,像擂鼓般在胸腔里轰鸣。 悬着的心又提了起来,我迅速抬起头,额头几乎撞上笼顶,透过狭窄的缝隙窥探外面的动静。 婉清她想干什么? 不是说好要帮我吗? 我咬紧牙关,喉咙里涌上一股干涩的愤怒,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不看。” 老婆冷哼一声,声音如冰霜坠地,清脆而决绝。 猛地转过头,长发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发梢扫过雪白的颈项,隐约可见青筋因紧张而微微凸起。 冷玉般精致的侧脸,在暧昧粉色的光线下更显冷艳,像是用寒冰雕琢而成的雕塑,高傲得不可触及。 我将头凑近缝隙,鼻尖几乎贴上冰冷的铁条,屏住呼吸。 见婉清不再朝这边看过来,我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稍稍回落,胸口紧绷的窒息感松懈了一瞬。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暗自松了口气。 “谈谈?” 婉清的狐媚脸庞绽开一抹浅笑,精致的五官在灯光下愈发妖娆,眼尾上挑如勾魂的柳叶。 她款款走到溪冬对面的沙发前坐下,姿态慵懒却充满掌控感。 翘起二郎腿时,黑丝吊带裙下的裹着青色丝袜修长美腿若隐若现,丝袜反射着微光,像一层流动的暗色琉璃。 她交叉的双腿微微晃动,高跟鞋的鞋尖轻轻点着地面,发出细微的“嗒嗒”声,节奏缓慢却压迫感十足。 然而,溪冬依旧冷着一张脸,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切割着空气,根本不予回应。 婉清见状,轻叹一声,朱唇微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看不起我,恨我?” 她的声音柔媚中透着一丝自嘲,像羽毛般轻拂,却暗藏针尖。 她顿了顿,声音也冷下几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能比我好多少?如今,都这样了,你还在这装清高,真的能有多少用?” 这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向老婆的心脏,让那双本就攥紧的玉手,又微微捏紧了几分。 雪白的颈项上青筋凸显,像绷紧的琴弦,仿佛随时会断裂。 老婆脸上依旧端着那副冰雕似的倨傲,桃花眸子里寒光闪烁,冷冽如冬潭,拒人于千里之外。 然而,她的呼吸却微微急促,胸脯在真丝睡裙下起伏不定,两团丰满的乳峰随着气息颤动,泄露了她极力压抑的愤怒与屈辱。 “尼克看上你,证明你的性资本还不错,外加你也很有能力,既能给他肏,还能帮着黑桃会挣钱,所以成为了他专属性奴的不二人选。” 婉清的声音陡然尖锐起来,像猫爪划过玻璃,刺耳而无情:“这是你的优势。” 溪冬的脸色微微一变,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但,我要告诉你,黑桃会的性奴里面,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 婉清忽然倾身向前,动作迅猛而充满压迫感。 她的黑丝吊带裙低领口敞开,两团雪腻娇嫩的乳峰几乎要挣脱束缚,沿着边缘呼之欲出,饱满的弧度在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诱人至极。 婉清捻起老婆一缕垂落的长发,在指间缠绕,指尖轻柔却带着侵略性。 尾音黏腻地上挑,像毒蛇吐信,带着挑逗与嘲讽:“你也可以理解为,最不值钱的就是漂亮女人,譬如那个林宁微。” “论美貌,她可能稍逊你半筹。” “但,人家可还有个花山副市长的职务,论身份可不比你差半点。结果,还不是被尼克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甚至连狗都可以。”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老婆的心上,空气中似乎响起一声无形的闷响。 她猛地拍开婉清的手,胸脯在粉色真丝睡裙下剧烈起伏,两团丰满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动不已,睡裙的褶边被撑得几欲撕裂。 那张涂着莓果色唇膏的红唇,不屑地撇了撇,弧度冷硬如刀锋,她冷声道:“说完了吗?” 声音中夹着一丝颤抖,却被她极力掩饰成倔强的冰冷,仿佛在用最后的尊严筑起一道摇摇欲坠的防线。 婉清趁势出手,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猛地掐住溪冬的下巴,指甲嵌入她光滑细腻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婉清强迫老婆抬起头,盯着那双桃花眸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你这身骚肉,早被尼克玩透了?贞洁也丢了,还不如考虑一下,如何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早点走出这淫窟,再谋求其他,才是明智之选。” 说完,她狠狠将溪冬的下巴甩开,力道之大让溪冬的头猛地一偏,长发散乱地垂落,遮住了半边脸。 老婆俏脸上的冷色渐渐松动,眼底浮现出一丝迷茫与挣扎。 婉清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嗤笑一声,嘴角上扬,眼神中带着几分得意与嘲讽:“难道你真想,成个千人骑万人肏的烂货?” 这话如毒蛇的信子,精准而恶毒地刺穿老婆的自尊,两女之间,一股浓烈的火药味,弥散开来。 我蜷缩在狗笼里,膝盖顶着胸口,铁条的寒意渗进骨头缝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我的视线穿过缝隙,死死锁在婉清那曼妙的背影上。 婉清这是在给老婆,主动失身给尼克找借口吗? 又那个两害相衡,取其轻。 我已经眼睁睁看着妈妈被尼克那个黑畜牲,逼着吃下媚药,干得三穴皆失。 虽然我不曾和妈妈交流过,但我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来,她的决心。 我始终记得临下车前,妈妈最后一次望向我的眼神,威仪凤眸里,琥珀色的瞳孔里燃烧着被尼克大鸡巴冲击带来的情欲火焰。 更有她毅然吞下黑桃k媚药,走向性欲深渊,在黑桃会这个罪恶巢穴里扮演着最危险的猎物。 正如缉毒警为捣毁制毒窝点主动染上毒瘾,她正用血肉之躯丈量着正义与堕落的距离。 可老婆是我最后的底线,绝对不允许,绝不! “你自己去看看那狗笼里,关的是谁,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了。” 婉清向我老婆指了指狗笼,轻声一叹,话语像浸了冰水:“也许,你已经猜到吧。” “面对现实,是咱们现在唯一的出路,这个温泉山庄群狼环伺,尼克是保护你我…他的唯一屏障。” 我十根手指死死扣进狗笼铁栏杆的缝隙里,呼吸跟着紧张起来。 老婆原本在沙发上摆出的那冰山女王的架势全垮了,环抱在胸前的胳膊突然垂下来,那对D罩杯的奶子也跟着晃荡了一下,连一缕头发滑下来挂在腮边都没察觉。 粉色灯光像融化的草莓糖浆浇在她脸上,瓷白的瓜子脸泛起不正常的红潮,她咬着下唇的牙印深得快要见血,睫毛抖得像暴雨里的蝴蝶翅膀。 芳心里正在做最后的挣扎。 “屈从只是暂时的,笑到最后才是唯一的赢家,不是吗?” “博哥。” 我被婉清点破身份,感觉到手脚一阵冰凉,不知该在这个情况下如何面对老婆,我拼命往后缩,可后背早抵在冰凉的铁条上。 铁笼子被我撞得哐当直响,无形中告诉老婆,在狗笼里关着的正是她的老公……宋文博。 曾经说要成为她依靠的男人。 老婆染着白山茶色的美甲,抓住沙发的边缘,向着狗笼这边望来。 “老…公,是你吗?” 溪冬喉咙里挤出的气音像把钝刀,我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 那句“是你吗”语气虽然轻柔,但却像根钉子,把我死死钉在这具屈辱的躯壳里。 “嗯……” 被关进狗笼里的我,连正面肯定的勇气都没有,只能轻轻的嗯一声,喉咙里像是被挤了块发霉的馒头,难受与屈辱交织。 我左手刚伸出栏杆就抖得筛糠似的,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在粉红射灯下反着冷光,活像碎玻璃渣插在路灯上。 “老公……对不起……” 溪冬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从沙发上豁然站了起来,两条包裹着性感白丝的美腿,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狗笼边,跪在毛绒地毯上,一把攥住我的左手,贴在她的俏脸上,哭的泣不成声。 一颗颗豆大的泪珠,带着玫瑰香气,全蹭在我手心里,红唇轻启:“说好要带我去北海道看雪…说好要给孩子起名叫岁安…” “是我…没有做到让你受委屈了。” 我的声音也跟着哽咽起来,看着婚戒的戒圈在她脸上压出红痕,比狗笼烙在我背上的印子还要深三分。 “监控十分钟后就会恢复,你们要演苦情戏,等你们能从黑桃会出去再说吧,不然等着进焚化炉里演吧。” “刚才冒着风险拔掉了监控,不是让你们俩在这卿卿我我的。” “我的建议已经和你们夫妻都说了,能不能成就看你们自己了?” 婉清晃着水蛇腰走过来,硬生生把溪冬哭湿的脸,从我手掌上撕开。又将老婆一把从地上拽起。 老婆挣开婉清的手,一脸怨愤瞪着婉清:“你想要干什么?也不用在这儿给我演戏,你和尼克那个混蛋就是一伙的。尼克把博哥关进狗笼里的时候,你为什么没阻止?” 婉清面对老婆的指责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如果发火有用,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烦心事了。想想接下来该怎么面对吧。” 婉清拿起一包纸巾递给溪冬:“上个月被扔进锦鲤池的赵太太,前天在冷库里找到的周秘书,还有被卖去东欧的双胞姐妹花。” 婉清见老婆都没有接,突然将她的身子抱紧,翻转过来,对向窗口,逼她看向窗外十几个向这边冲来的黑影,“你觉得她们哪个没冲尼克拍过桌子?” “你觉得她们哪个的姿色,又能比你差多少?” 婉清的话音刚落,房门突然被砸得哐哐响,震得我一阵心慌,似乎感觉到笼顶积灰,都在簌簌往下掉。 几个穿着黑西装的安保,推门鱼贯而入,投在墙面上的人影,像几只人立而起的饿狼:“Queen姐,设备要过检了。” “这里没你们的事儿。” “查监控轮不到安保组操心。” 婉清红唇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冒着寒气,冲着门口吩咐,再也看不见刚才脸上的媚意,完全判若两人。 瞧着几名保安连连点头退了出去,婉清转回头,狐媚的脸上又挂起勾人的微笑:“赵太太是剑桥硕士,周秘书当过选美冠军。” 她贴着老婆耳垂轻声细语,声音甜得像淬了腐蚀人心的毒:“那些不听话的,现在怕是肠子都悔青了。” 我突然从笼子栏杆缝隙间伸出手,五指抓紧她裹着丝袜的脚腕,青色丝线陷进掌心纹路,声音里透着急切:“婉清,咱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先帮我老婆离开这汉东,越远越好。” “小时候,你被拐子抓走那次……” 话没说完,手就被她甩开的力道带得撞上铁栏,手背上传来的钻心疼痛,让我现实了一点。 婉清蹲下身子,超短的黑丝裙摆,立刻向上缩了一截,露出两瓣雪嫩诱人的翘臀,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伸进栏杆,摸着我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爱怜:“十七年前,你还是个孩子,把我从人贩子面包车里拽出来时……” 她胭脂红在眼尾的一滴泪珠晕开:“可比现在有种多了。” 接着她又笑了笑:“博哥,你这天真的模样还真可爱。” “我的身份在黑桃会,仰仗的都是尼克黑王的身份。” “就连长老会的那群老家伙,想要动我也得掂量掂量。” “可是,我一但真有什么二心,下场比那些人还会更凄惨。” 这时,是门外传来对讲机电流声,虽然听不清具体在讲什么,好像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 婉清收回手,看了眼老婆,看着冷玉俏脸上仍有泪珠,将那纸巾随手一丢,点了点头:“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尼克说不定会更喜欢。” 再回头,一根芊芊玉指,指尖顺着我鼻梁滑到喉结:“上个月,尼克给我分享了一个视频,南美分会的又一对卧底夫妻,男人的皮被剥掉,做成肏他老婆的沙发。” “那蠢货死前还在给国际刑警发摩斯密码呢。” “而他的老婆,被几百号男人玩腻后,又被十几只公牛活活肏死,肏得肠穿肚烂。” “到最后,被踩成一滩混着畜牲精液的肉泥。” 婉清语气平静的说到这里,窗外忽然有烟花升起,在刚入暮色的夜空里炸响,姹紫嫣红的光在她脸上流转。 我看到她瞳孔里映着的自己,活像条被剃光毛的丧家犬。 “除非你有机会,能成功反杀,或者摆脱尼克的魔掌。” “否则这种事情想都不要想,不要因为你的愚蠢,再连累了其他人。” 她突然贴到我面前近得能闻见呼吸,嘴角带着一丝苦苦的笑:“比起长老会那些老不死的变态狂,尼克至少还算是正常人。” “他好色,性能力强的可怕,可他也有,他的抱负。” “爱很伤人,不是吗?” “博哥。” 婉清自言自语断断续续的说着,接着又在溪冬的面,和我十指相扣:“人要学会善于认清现实。” “当年你要是肯跟我去美国,说不定就不是今天这个局面了。” “我也不会认识尼克……” 我感觉到婉清掌心的温度像烙铁般滚烫。 我手心里全是冷汗,喉咙像被棉花堵住似的,顺着盖在狗笼上毛毯的空隙,偷偷瞥向,失魂落魄坐回沙发上的妻子。 老婆穿着性感的粉色真丝吊带睡裙,两条裹着珍珠白丝袜的腿原本规矩并着,此刻左脚尖却无意识抵着右脚踝来回轻蹭。 玉雕般的冰美人,就那么静静坐着,我们隔着五步远的距离对视,空气里只有窗外的烟花在响。 直到远处又炸开一簇蓝紫色烟花,那团光晕映在老婆桃花眸里,正巧碰上她咬住下唇的瞬间:“老公……” “砰!” 门板重重撞在墙上震得吊灯乱晃,没等老婆那句卡在喉咙里的话吐出来,走廊上此起彼伏的“黑王,黑王……”,已经潮水般涌进来。 “哟,都在啊。” 尼克反手甩上门,黑脸上挂着邪笑,走近房间,他瞥了眼溪冬和婉清,目光又撇向狗笼,甩掉鞋子,踩在名贵的毛绒地毯,大步走向狗笼,一把扯住笼子罩布猛地一掀。 “清奴啊,你就是心太软了。” 天鹅绒毯子飘落的瞬间,空气在这一刻似乎都凝固了。 我和老婆,第一时间将头偏到相反方向,下意识回避彼此间的尴尬。 老婆雪白修长的天鹅颈转向左侧,看向窗外天空,我则死死盯着右侧墙上的落地镜,镜子里映出笼子里蜷缩的人影。 “乖一点,自己爬出来吧。” 尼克打开狗笼上的电子锁,黢黑脚掌碾着地毯绒毛打转,青筋凸起的脚背弓成野兽爪状,语气中的蔑视,真得如同在使唤一条狗般,对我下达命令。 我看着打开的狗笼门,盯着门边被暧昧灯光渲染的毛毯,喉结顶着铁锈味咽下唾沫。死死的咬着牙,在这一刻却感到特别的无能为力。 “尼克,你太过分了!” “我老公,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你要这么羞辱他!” 老婆猛得从沙发上突然弹起来,藕粉色吊带睡裙里,两团白兔儿雪嫩的奶子一阵晃动,气愤之下的胸脯剧烈起伏,都快抛出深v蕾丝花边领口。 尼克调笑一声:“就喜欢你和你的大奶骚婆婆,这种嘴里喊着不要,下面的骚屄比谁夹得都紧的小模样。” “这狗奴,有你们婆媳俩,这种天生极品骚屄,就是原罪!” “再加上这条蠢狗,不仅针对我,还妄图要颠覆整个黑桃会。” “上次偷偷录制了很多视频,要不是被组织里的黑客发现,说不定还真让他成功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一凉,心中的最后一点希望,跟着烟消云散。 这时,尼克一弯腰,黑手伸进笼子,揪着我的头发,将我从狗笼拽了出来,狠狠灌倒地上。 “长老会里十三把椅子!” “十三票全数通过,决定拿他杀鸡儆猴,要不是我一力压着,这会儿怕他不知道又要经历点儿什么!” “给我当狗很丢人吗?” 尼克的大黑脚,一脚踩在我的后脑上,把我的脸深深摁进毛绒地毯,左右旋拧,不屑冷哼:“在黑桃会里想给我当狗的人,海了去了,这个机会多少人求都求不来。还给我装这种宁死不从的样子!” “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溪冬突然发狠撞开尼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搀了起来。 她攥着我胳膊的指尖都在打颤,声音却冷得像冰碴子:“再逼我们,我宁可一头碰死在你面前。” 妻子慌忙要往我身前挡,我反手扣住她冰凉的手腕。 感受到老婆微微发颤的娇躯,将她拉到身后,抬头望向尼克的黑脸,双眼死死盯着的他。 我后槽牙咬得腮帮发酸,喉咙里像卡着烧红的炭:“你想羞辱我,让我给你当狗,我认了。” “可你要敢把我妈妈和你姐姐,再转手送人……” 我故意提起他与溪冬的关系,最后却觉得这种畜生怎么会在乎什么亲情! 想到这,尾音突然哽住,指甲深深掐进自己大腿才把话续上:“就算剁了我的手脚,我也要爬去撕开你们的喉咙。我说到,做到!” 太阳穴突突直跳,勒在脖颈的狗项圈,似乎紧得快让我喘不过气来,老婆看着尼克渐渐冷下去的脸色,在我掌心轻轻一挠。 这个从我们相恋在一起时,就养出的小动作,让我眼眶猛地发烫。 我把泪意憋成眼底血丝:“尼克你想要怎么折辱我都行,但必须保证,我老婆她们…她们得全须全尾,走出黑桃会。” 说到最后几个字,舌尖尝到一股血腥味,这才发觉把嘴唇咬破了。 尼克没接我的话茬,侧头朝婉清挑挑眉:“干得不错嘛!看来你这张小嘴,除了鸡巴舔得好,还真能唬人。” 说着话,黑手赞赏的在婉清头顶摸摸,指腹顺着她的青丝,蹭过脸颊时,又一把拦过她的肩头搂进怀里,婉清在她怀里明显抖了抖。 “没问题,我的专属性奴,敢染指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他嗤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掌沿着婉清玉背脊线游走,眯了眯双眼,嘴角勾起了一抹淫邪的坏笑。 黑手用力的抓了一下,婉清的翘臀,享受着黑丝超短裙下紧致弹的肉感。 油亮黑丝在强力挤压下,油亮光泽的织物,表面顿时漾开五个淫靡漩涡状凹陷,五根粗黑的手指也隔着油亮黑丝,深深陷进我白月光的臀肉里面。 尼克指缝间满溢着,婉清黑丝臀肉的软玉温香,又对着我点了点脚下的毛绒地毯,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老婆,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依然爱你。” 我松开溪冬的掌心时,她指尖残留的凉意,似乎正凝结成冰,沿着我发麻的指缝刺进血管。 看着尼克双眼中流露出的轻蔑笑意,我死死咬住嘴唇,双膝跪倒在尼克脚边毛绒地毯上。 然而,这个畜生还不满意,抬起一只黑脚按在我的头顶,裹挟着皮革残留的腥气,直冲鼻腔。 黑脚向下微压,我能感觉屈辱在脊椎上结满终身不可磨灭的烙印,被他压弯的脖颈几乎能听见骨骼错位的脆响,后右臀上那个耻辱的跪地简笔小人,恍惚间也在嘲笑我。 “没看见在屋里少个凳子嘛!” “跪稳些。” 顺着他黑脚的力道,我低下头,弯下腰,四肢并用撑在地面,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尼克就一手搂着婉清,坐到了我的脊背上。 “去,给主人擦擦脚。” 听着婉清对老婆像吩咐一个奴婢一般使唤,心中的屈辱竟然比脊背上的重量更沉,微微偏头,看着溪冬扭着柳腰走向卫生间。 而在我脊背的上方,传来了白月光与尼克,湿滑黏腻的接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