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飞仙? 以前在一些小电影中看到的情节,如今十分荒唐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嗯啊!”一声销魂的呻吟,一声嘹亮的碰撞! 单杠在顶棚投下镭射灯光中,泛着金属光泽,妈妈与尼克一黑一白的四条手臂,交缠在一起,随着尼克大黑鸡巴的应声而入。 妈妈的俏脸陡然后仰,金色大波浪长发摆荡间,炸开耀眼的金色光晕瀑布,面具下露出的半颜上红唇大张浪吟,预示着妈妈空虚的骚屄,已经被粗硬的大鸡巴完全填满。 我站在二人下方,盯着妈妈突然隆起的小腹上,那条粗大的凸痕,可以想象到,尼克那颗硕大的龟头,借着摆荡之力,一下穿过妈妈的龙珠花心,直达子宫。 “唔唔……” 大黑鸡巴贯穿妈妈整条湿滑的阴道,让黑色蕾丝旗袍下,淫熟美艳的肉体如过电般剧烈颤抖,向前拱起的脊柱窜过阵阵战栗,这是被粗长黑屌磨蹭过蜜穴内每一寸敏感的弯钩状肉芽,神经系统赐予妈妈快美的生物电流奖励。 我傻傻看着吊在单杆上正兴奋中颤抖的妈妈,那如竹节环套的骚屄肉穴,夹着尼克全跟没入的大黑鸡巴吸吮颤抖,两具在半空中纠缠在一起的肉体,达到了奇妙的共振频率,如同钟摆咬合的齿轮,身体在空中划出教科书级的半弧轨迹。 那件黑纱蕾丝的前胸苏绣金丝花纹下,椰子大小的奶子如山峰般挺起,完美高耸巨乳被紧紧的束缚旗袍胸前,深不见底的乳沟,从上下对称的桃心形孔洞中,挤出白腻乳穴嫩肉,大奶子被肏的剧烈摆动,娇嫩的乳头羞耻的硬起,仿佛两粒鲜嫩的樱桃,将黑纱顶起了两个淫荡的凸起。 包裹着黑纱蕾丝的淫荡巨乳,时而在身后男人的撞击下,向上高高拽起,大奶子晃着诱人的弧线,蕾丝面料被反复拉扯出蛛网状张力纹。 两团肥嫩诱人的乳肉在离心力与向心力的角力中,划出与尼克借着摆荡之力大鸡巴抽肏骚屄时,同频的正弦波轨迹。 “啊啊啊……” “啪啪啪……” 尼克摆荡着双臂,大鸡巴一下下发起猛烈的进攻,腰腹发力,八块腹肌如同钢板交叠,漆黑的皮肤上滚落着汗珠,粗壮的鸡巴狠抽猛插,大龟头在妈妈的屄里横冲直撞,肆意纵横,强劲有力的爆肏着妈妈肥美多汁的骚屄,尽情的享受着妈妈肥熟诱人的淫媚肉体。 妈妈后仰头颅,天鹅颈拉伸出极限角度,半脸的狐妖面具上,折射出炫目光斑,贝齿轻咬的绛色唇瓣间,不时泄出一串高频颤音,精准契合着尼克抽肏水润小穴的频率。 妈妈终于……被爸爸以外的男人占有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用“终于”这个词,可看着妈妈吊挂在单杠上,如一只淫媚诱人的大白羊,正被尼克肏得啊啊浪叫,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尼克那异常粗壮的肉棒,将妈妈饥渴的骚屄完全塞满,没有留下一丝多余的缝隙,大龟头穿过层层褶皱有力的顶进了敏感的子宫,带给她一种被利剑贯穿的超强快感! 旗袍下摆被气流掀起,隐约可见两片饱满的阴唇,紧紧的咬着体内激烈抽插的大鸡巴,如湿滑的小嘴蠕动吸吮,将大鸡巴包裹的更加紧致,喷涌着大股股的粘稠蜜汁。 啪嗒啪嗒…… 晶莹的蜜汁露珠,拍打到我脸上带着的乌龟面具,淫香浓郁,我还来不及擦去,妈妈小屄里喷出的耻辱蜜汁。 便又看见妈妈被尼克顶肏摆荡至倒悬位时,紫色丝足上的最后一只乳白色高跟鞋,画着一道弧线坠落而下,“叮”的一声,砸在吧台之上。 旗袍的高开衩处,从大腿根部豁开惊心动魄的弧度,突然屈膝后折双腿,珠光紫色丝袜包裹的膝盖窝,精准卡住尼克髋骨凸起。 一双紫色丝足弓绷成月牙状,勾住尼克腰后,珠光丝袜里的脚趾时而蜷成十颗粉贝,将薄纱顶出朦胧的珍珠纹。 蔻丹色趾甲油在尼龙纤维下,洇开梅子色的雾,像裹在琉璃里的胭脂冻。 每当发力瞬间,脚掌弓起优美的山脊,趾尖突然弹直绷紧,袜尖立刻透出贝壳粉的肉色,宛如紫霞里绽出十朵春桃。 汗珠滚落时,丝袜脚背浮起细密晶网,脚踝扭动间带起布料涟漪。 蜷缩时脚心弓出月牙凹痕,绷直刹那从脚跟到趾尖,炸开五道闪电状褶皱,仿佛有群星在丝缎银河里明灭。 高跟鞋突然的脱落,吓得妈妈为了稳住身体,一双丝袜玉腿竟然用反关节锁技,扣住尼克,使两人重心骤变,单杠发出承重极限的金属嘶鸣。 “啪!” 尼克瞧着妈妈的反应,嘴角勾起一丝坏笑,整个人向后荡起的同时,三十多公分的大鸡巴,整根拉出骚穴,青筋暴起的狰狞大黑鸡巴上,鹅蛋大小的大龟头半颗卡在,淫水潺潺中的骚屄,正兴奋的脉动着砰砰乱跳。 大黑鸡巴凸起的青筋,活像野兽獠牙,粗长棒身上裹满晶亮淫水蜜汁,突然结实的小腹骤然发力,蝶翅大阴唇的裂隙中溢出大股蜜汁,大量的淫水像被无形巨手攥住,喷洒出的瞬间拽出旋涡。 粗壮的大鸡巴再次肏入,肉眼可见的又猛然胀大一圈,环绕着青筋的肉棒表面,泛起烧红烙铁般的暗红。 随着尼克大鸡巴的凶狠灌入,我看着妈妈发了洪水的骚屄口,开始下雨,千万粒水珠在半空凝成晶亮雨点,扑簌簌的拍击在我的脸上。 我忘了去擦扑面而来的淫汁暴雨,看着尼克的大黑鸡巴,拧出蟒蛇绞杀般凶狠的力道,妈妈的阴户轰然炸开,破天水幕蹦出骚屄口,鹅蛋大的龟头,一路挤开蜜穴内鹰勾状肉芽,裹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又在摆荡之力的加持下,贯入骚屄肉穴。 “滋滋滋……” “别看……唔” 妈妈面具后的目光与抬头仰望的我撞上,再也承受不住既强烈又羞耻的刺激,昂着脑袋又是一声高声浪吟,淫熟的肉体挂在单杠上,如抽风般剧烈抽搐,荡起了一阵无比诱人的雪白肉浪。 随后,骚屄处窜起的银亮水花,在空中形成漏斗状云雾,每颗水珠都在震颤中裂成更细碎的珍珠。 大黑鸡巴犁庭扫穴的一记爆肏,把妈妈的小骚屄,肏得似要被撕成缎带,蝶翼形的大阴唇张开翅膀频频震颤,把潮吹而出的艳熟淫汁,拍成水汽齑粉。 尼克的大黑鸡巴,在我眼前一秒不停,快速进出爆肏着潮吹中的骚穴,粗壮肉棒卷带出内里露出殷红的骚屄穴肉,而妈妈手腕上的铁链,似在崩断般铮鸣不休,淫艳的肉体悬吊在单杠上,在潮吹水雾里轻颤摇晃。 “啊!唔!” 一道激烈的电流在敏感的花心上猛然绽开,她的脊柱突然如跳闸的高压电线般弓起,圆润的丝足脚跟,顶在尼克结实的屁股上,烙下深深压痕。 当战栗顺着大屁股上尾椎骨的窜上后槽牙时,咽喉迸出枫糖拉丝般的颤音,红润的小嘴也一下张到了最大。 “我艹,真牛逼!” “这体能强得没边了!” “这姿势肏屄,也没谁了!” “大佬,屌爆这淫贱洋马骚屄!” “大佬,肏死这大奶母狗!” 四周一众滥交的淫虫们,看着妈妈被刚猛有力的大鸡巴,肏得如触了电一般潮吹颤抖,一个个兴奋的加大了抽肏他们女奴的力度。 “唔唔……” 妈妈听着四周淫虫们的欢呼,又看着刘进取正拿着手机,记录着她刚刚潮吹的一刻,心内的羞耻感与被大鸡巴肏满骚屄的饱胀感,引来她骚屄口一阵痉挛收缩,更紧的夹住了让她神魂颠倒的大黑肉棒。 湿透的旗袍黑纱布料,突然活物般绞紧正在应激性反应中,颤抖收缩的淫艳肉体,堪比一个老式高压锅到达压力阈值,将一身美肉装满快美的高潮余韵,淫艳的肉体又把单薄性感的旗袍绷紧。 我站在单杠下,感觉泼洒而下潮吹淫汁,淋湿拍打着我的脸庞,如同碳酸饮料剧烈摇晃后的气泡矩阵。 而妈妈吊在单杠上,金发泼成的飞瀑,恰好复刻了敦煌洞窟穹顶壁画上,飞天颔首反抱琵琶的姿态。 身体如燕返般上掠至仰角,整具胴体绷成蓄满能量的反曲弓,腰椎后弯的弧度让旗袍立领,多呛出脖颈上三寸月白色雪肤,十指后翻的柔荑,恰似触摸云朵的尾翎。 空气突然粘稠起来,每个毛孔都释放着将断未断的性张力。 一切说来漫长,其实从妈妈被我吊上单杠,到了被尼克肏得如尿崩般的潮吹,也就不过短短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大奶母狗,换个姿势,咱们继续!” 尼克不可能在他还没内射妈妈的时候,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当彩色灯光在铁笼顶棚炸开时,妈妈面具上的金粉正簌簌往下掉。 她勉强回眸瞅了眼尼克,炫彩的眼影在汗水的浸润下,汇成一条五光十色的小河,淌进脖颈,又滑落到深邃的乳沟中。 性感黑色薄纱蕾丝旗袍早被汗水泡成半透明,湿哒哒地糊在尼克黑似铁板似的胸膛上,皮手铐硌得妈妈手心发麻,却还死死攥着不敢松劲。 金发像团褪色的海草缠在男人肩膀,随着尼克肏入她小屄的大鸡巴研磨,淫汁与汗水汇聚在二人的胯下,分不清是谁的体液,顺着妈妈软趴的两条玉腿往下流。 “肏死这条骚母狗!” 台下叫好声浪扑来时,妈妈脑袋重重磕在尼克突突跳动的颈动脉上,恍惚间,我听见妈妈脊椎骨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发出如生锈门轴的吱嘎声。 “来转个圈!” 话毕,尼克单手解开扣住妈妈手腕的锁链,整个人抱着妈妈稳稳落在地面上,30cm的大鸡巴开始抽出蜜穴,湿润屄缝处蝶翼形的大阴唇,剧烈震颤着,潮湿的阴毛上挂着淫汁,在大鸡巴与穴内嫩肉摩擦中簌簌掉落。 那条如巨蟒般的非洲大鸡巴被猛然抽离,龟头离开穴口,包裹其周身的细密弯钩状肉芽,发出气泡破裂般的清鸣。 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带出玫红色蜜穴的嫩肉外翻出些许,壁腔软膜般的肉芽仍在收缩蠕动,浪涌的大股淫水正从来不及合上的小穴口缝奔流直下,在肏到逼肉外翻的骚屄口上炸成碎玉琼浆。 泛着磷光的黏腻淫汁沿着青筋暴起的大鸡巴上奔泻,恰似万千银蛇缠绕着这根刚经历激烈性爱的巨物而下。 “唔唔……” “啪!” 当妈妈后背离开那堵厚实的胸墙瞬间,涌入小穴的凉气,激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被尼克单手握住她的柳腰转身时,妈妈像被抽了轴的陀螺,如金光瀑布般的大波浪金发,甩出的汗珠子溅到尼克的胸膛与黑脸上,发出滋啦轻响。 当二人变成面对面的那刻,妈妈却瞥过目光,不与尼克对视,可尼克不以为意的对着妈妈嘿嘿淫笑一声,抄起妈妈的一条丝袜美腿,腿弯堆起丝袜折痕,一下卡进他腰窝:“大奶母狗,把你的骚腿夹紧!” 她一手握着大鸡巴在蜜穴口滑动了几下,猛然肏入,妈妈娇躯一颤,手指抠进尼克后脊的肉里,指节泛着死白,紧紧抿住的嘴唇在打颤,淋漓的香汗砸在尼克肩胛骨上,裹着紫色丝袜的美腿,抖得像筛糠,大腿内侧白嫩软肉,被刺激的突突直跳。 巨粗巨长的大鸡巴,贯入骚屄,就将粘合在穴口的淫汁统统震碎,成千上万的水量从屄缝里喷涌而出,妈妈的额头抵着尼克的肩上,睫毛颤抖着,汗水顺着鼻翼沟往下淌,喉间挤出半声呜咽,卡在对方汗津津的皮肤里。 “抱紧了!” 尼克看着再次被他操的魂飞天外的妈妈,抱起另一条丝袜美腿盘夹住他的虎腰,再次原地起跳,肌肉虬结的双臂,稳稳的抓住单杠。 “吱呀……吱呀……” 单杠在双掌间发出锈蚀的摩擦声,尼克赤裸着黝黑的脊背,在顶灯下泛着机油般的暗光。 肩胛骨随着引体动作上下滑动,像两把生锈的犁铧在麦田里破土。 小臂肌肉骤然拧成粗粝的麻绳,皮下青筋暴起如地下涌动的熔岩脉络。 脖颈后仰时喉结化作拉满的弓弦,每一寸上升都像从地心拽起千斤铁锚。 妈妈双手死死勾住尼克后背,指尖在剧烈颤抖中刮出数道苍白划痕。 淫液混合着汗水在他们交叠的腰腹间搅成浊浆,正在快速抽插的大鸡巴像是铜浇铁铸的巨棍,抽肏骚屄频率正随着引体高度同步递减。 两人影子在地上糊成个歪扭的8字。 妈妈肥美的大屁股淫荡的悬在半空,随着尼克激烈快速的牵引身体,结实小腹撞击的臀肉荡漾。 淫熟的肉感,暴露在众人炽热的视线下,夹着大鸡巴的小骚屄,几乎都快被粗壮的鸡巴杆,快速的冲击抽肏之下,欲要崩裂似的。 两团肥嫩的雪白臀肉上,隆起的臀峰上满是汗水,在灯光下泛起釉质光泽,凝结出颗颗汗珠簌簌掉落,混着喷溅的淫汁,构成咸湿的肉欲炸弹,冲击着我与周围人群炽热的眼球! 湿淋淋的丝袜骚屄里,一根粗壮黝黑的大鸡巴正畅快的猛烈奸淫着,不停的在紧致的屄里畅快进出,摩擦出滋滋滋淫靡的声响,汗珠混合着淫水,在起伏间炸裂成细碎银河。 “唔唔唔……啊啊啊……” “大奶母狗……玩了你这么多回,还以为你不会叫床呢!” “嘿嘿……肏死你……肏死你……” 妈妈突然脖颈后仰,骚浪的微张红唇,舌尖在红唇里轻颤,一脸的淫荡表情,看得尼克双目赤红,兴奋的热血沸腾,更加迅速地拉动自己的身体。 单杠突然发出金属疲劳的呻吟,尼克古铜色的背肌如同拉满的硬弓。 他猛地甩头震落额前汗瀑,喉间滚出的低吼混着铁锈味:“肏死你……大奶骚母狗……让别人看看你的骚屄……是怎么挨肏的!” 尼克黝黑粗壮手臂上的肌肉群,突突跳动着,身体火箭般往上窜。 每下爆发式引体都带起呼呼的破风声,那两片娇嫩的蝶翼大阴唇被大鸡巴肏得来回翻卷,灼热的蜜汁从子宫里不断被大鸡巴肏弄出来,很快又变成蒸腾的热雾,在灯下幻化成一朵朵小型的性欲蘑菇云。 大鸡巴每一下都凶很的上顶,刺入了妈妈骚屄深处,狠狠的顶在了敏感的花心上,在妈妈娇嫩的子宫口,爆出了一抹又一抹,言语无法形容的超强超爽的核爆般快感电流! “唔唔唔……” 妈妈面对尼克言语的羞辱,没有回答,脖颈后仰只是一个劲的呻吟,金黄色的发梢坠着的汗珠,折出暖黄光晕,红唇里流出的口水连成银线,从下颌甩出,又在溅落到吧台上的过程中,于空中画出一串省略号般的湿痕。 顶棚的镭射灯下,妈妈的性感淫浪旗袍,黑色薄纱面料被汗蚀成蝉翼,又把骚熟性感的肉体滤出蜜色光斑,一对被尼克肏得上下翻飞的大奶子,随她战栗的频率,紧贴着厚实胸膛来回摩擦。 手指扣进尼克背阔肌的边缘,指节泛白,方形蔻丹色美甲折射出七彩碎芒。 丝袜美腿绞紧尼克腰腹的动作,像在拧湿毛巾,四根袜带正随着震颤跳起踢踏舞。 绷直的足弓泛出胭脂色,十根脚趾隔着丝袜顶出粉白凸起,接着脚趾忽地蜷紧,又忽得舒展,十片樱粉甲盖泛着贝壳内壁的光泽。 喉间溢出的气音缠着未散的喘息,尾音打着旋儿钻进垂落的发丝里。 “砰!” “都不许动!” 就在我站在吧台上,眼睁睁看着妈妈,就要再次被尼克肏到高潮时,破门声,怒吼声,伴着十几道雪亮的手电光线,一起袭来。 “警察!” “快跑!是谁干的,我艹!” “快跑!” “我日你妈,我爸是李刚!” “去你妈的,老子管你爸是谁!” 一群突然闯入的警察,音乐戛然而止,让一群滥交的淫虫们,在短暂的错愕后,接着炸了锅,叫骂声,怒吼声,不绝于耳。 几个光着屁股的男人,慌不择路的往小门疯跑,带倒了一片人。 有人被撞进沙发,有人被推向扑上来的警察,香槟塔哗啦翻倒,应急灯猛地亮起红光,在玻璃墙上乱闪,通风口还呼呼冒白雾。 “艹!白痴,还不快跑?!” 尼克单手拖着妈妈的雪白肉臀,一手抽在我的肩膀上,骂来一句后,也不穿衣服,光着个身子,抱着一时间也慌了神的妈妈,跃下吧台。 我看着尼克踹翻几个挡路的淫虫,向着一处黑暗的角落里跑去,我刚想去追,感觉脖子一紧,牛红霞手中的皮鞭就缠到了我的脖子上,接着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砸在一名警察身上,昏死过去。 …… 2023年,6月18。 第二天,傍晚。 我被大海一个电话,从局子里捞了出来,站在微凉的夜风中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有人来接我。 抬头眺望一下渐渐要落山的日头,又看看被摔坏的手机,叹了一声,只能徒步往家的方向。 想着自己几天前还是汉东市的杰出青年企业家,如今公司为了打入黑桃会被自己贱卖,多年的努力化为一场泡影。 右屁股上更是被烙下屈辱的奴隶印记,妈妈在我面前被黑鬼当众爆肏,现在还不知所踪…… 我拖着疲惫的身影走进家门,看着空空荡荡的家里,心中生出一股子悲凉。 溪冬,还没回家吗? 她在集团里的事情还没忙完? 我在书房中找到备用手机,开机,拨通电话。 “嘟嘟嘟……” “喂,老公,有事吗?” 溪冬应了一声后,听筒里传来键盘敲击声和纸张翻动的窸窣,溪冬的声音裹着几分疲惫:“老公,你先等等……” “沈总,并购案还有最后两份协议要审,财务部的人都在加班,你看是不是要给他们安排一些夜宵?” 老婆的秘书柳柳的声音传出,溪冬敲击键盘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将手机拿远了些:“这事,你看着安排就好。” “柳柳,你去告诉王总监,三号条款的违约金比例,再核对一次。” “好的,沈总。” 之后,玉手敲击键盘跟翻动文件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一直沉默着、听着,没有再开口。 我摩挲着没有挂断的手机,目光不由瞥向书柜橱窗后,一张有蒙灰的合照。 听筒那头的键盘声突然停滞了。 “你还在听吗?” 溪冬的声音轻得像是叹息,背景传来纸张被猛然合上的闷响。 我望着照片里她环住我脖颈大笑的模样,内侧还刻着“朝夕与共”的四个小字。 而玻璃橱窗上倒影中的我,正死死攥着手机,落地窗外卷过一阵夏夜凉风,电话里传来皮质转椅的摩擦声。 “老公告诉你个好消息,并购案在昨天谈成了。” “是吗?” 我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的刻痕,空调冷风扫过后颈时,我忽然想起尼克的黑脸,以及他插入老婆小嘴、昨晚刚肏了妈妈的大黑鸡巴。 听筒里传来钢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这次……多亏尼……他的帮忙” 她的语速比往常快半拍,快速略过尼克的名字,转头话题:“明天晚上,7点庆功宴,老公你也来呗!” 夏蝉的嘶鸣突然穿透玻璃,我注视着照片里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听见溪冬的话,低低回应了一声“好的!” “老婆,晚上你回来吗?” 我的话才问出口,电话那头,溪冬一顿,如泉水叮咚清脆悦耳的声音,明显出现了几分迟疑:“老公,公司的事情还很多,所以……” 电话那头,老婆话没说完,又想起开门的响动,她的声音立马出现了一阵慌乱:“可能还要在忙一会儿。” “不过,咱们明天就要见到了,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庆功会上等你。” “老公,这会还有些事情,先不说了,拜拜!” 我还来不及道别,电话就已经挂断。 刚才是谁进了老婆的办公室? 想到这,下意识的扭头,又看向书柜的玻璃橱窗,放置在角落里的玻璃相框。 橱窗倒影的最里面,是那张几年前的溪冬的家族合影,尼克的手臂越过溪冬椅背,食指关节恰好抵在她裸露的肩头,心猛然咯噔一下。 尼克,又进入老婆的办公室了? 那妈妈呢! 他把妈妈带到那去了? 想起妈妈,我的思绪更加繁乱,再次看向那张合影上,尼克那张棱角分明的俊逸黑脸。 难道说…… 那个黑畜牲,在几年前就谋划了这一切,怎么可能,那时他顶多才十五六呀! 可如果不是,那事情为什么崩坏的这么快? 想到“崩坏”两个字,我又想起妈妈,也思索起昨天晚上警察突击黑桃会的事。 以黑桃会的实力在汉东有这么大规模的突击检查,刘进取怎么可能没有收到一点风声?! 我拿起手机,又立马给妈妈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半天才有人接,可是电话那头响起一个熟悉到,任他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的声音。 “喂,你好,找越书记吗,这会儿她正在开会,我是他的秘书,有什么事情,我转告给他。” “啪啪啪……” “唔唔唔……” 蹩脚的可笑的借口,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以及似有若无传来的女人压抑呻吟,我几乎恨得快把手机捏碎。 尼克! 他还跟妈妈搅和在一起!我的心又有些放松下来,那妻子电话里传来的开门声,不是他。 “啪啪啪……” “唔唔唔……” “你谁啊?打个电话不吭声,恶作剧很有意思吗?!” “妈的!又咬老子……” “啪啪啪……” “唔唔……” 我备用手机的新号码,没有在妈妈手机里存,尼克以为是某个无聊的骚扰电话,他一边正不知用什么姿势奸淫妈妈,一边将手机扔到一旁,连电话都没挂断。 我屏住呼吸,一直沉默着听着唔唔乱叫的声音,以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响。 “艹,越书记,也不是哪儿来的傻逼,打了电话,也不吭声。” “嘶嘶嘶……这大……” “哦……哦……我不说了……” 尼克淫叫响起,显然是妈妈找到他某处敏感点,一下子爽得他连连怪叫。 “昨天晚上光着屁股抱着你,在山上跑了大半夜,边跑边……嘶嘶……别咬……我不说就是了……” 嘟…… 接着手机就被人挂断了,忙音在我掌心炸开的瞬间,仿佛看见老式电视机突然断掉信号后,显像管里那团扭曲的雪花斑,那些细密的灰白噪点正顺着耳道爬进胸腔,在左心室壁结出冰晶。 溪冬忙着工作,妈妈忙着…… 我叹了口气,心里堵的厉害,看了看关着的电脑屏幕,攥了攥拳头,最后,还是内心对妈妈与溪冬的担忧,抬手打开电脑屏幕。 我想看看,尼克下一步动向,虽说有些自欺欺人,但也是我目前能唯一自我说服的借口,黑桃会被端掉,看你这个黑畜牲还能蹦跶多久! 瞧见电脑已经开起,我滑动着鼠标点开桌面上黑桃Logo的程序。 刚一进去,十多条带着以连续惊叹号的标题,跳入眼中。 “!!!天杀的,汉东分会的一处聚会场所被封,普大泪喷,嘤嘤嘤……” “OMG!!!跪求黑王,再开新场所!” “汉东分会出事,最新内部消息!!!” 我皱着眉快速浏览几条,点开一个帖子,浏览几行后,看得我眉头连连跳动,呼吸不免急促起来。 这次,原来是妈妈联系了外市的队伍,跨域区执法! 但,看似出其不意的突然袭击,也只是打掉了汉东黑桃会的一个分会!没有伤到黑桃会的筋骨。 那妈妈,岂不是白白让尼克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弄了一通吗?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波澜。 冷静!冷静! 简单平复了一下心情,我点开尼克化名的驯狗少年主页,切换到母狗一栏。 心里想,说不定能找到尚未发掘的机会之中。 我低声自言自语,先点开妈妈那栏。 姓名:越露华。 年龄:46岁。 赐名:大奶母狗(专属性奴。) 看着“大奶母狗”这四个刺眼的字样,我快速下滑鼠标滚轮,跳过这令我耻辱的字幕。 可是我的手,还是不自觉在攻略进度那一行,停了下来。 攻略:65% (昨天刚在众目睽睽之下爆肏的大奶母狗一顿,本以为她已经被肏到服软,哪知道这个骚货,还留了一手,没想到她在面具里装了GPS定位。) (嘿嘿,她以为能将我和“老刘”一网打尽?可是她万万没想到我的体能那么好,能抱着她边跑边肏,一路上,骚屄夹得那个紧啊,到了我带着她藏起来后,一顿肉棒调教,把这个骚母狗肏了个,屄水横流,双眼翻白。) (今天早上,大奶母狗刚醒来,我就一边让她跪在胯下给我舔鸡巴,一边告诉她一些情况,瞧着她边不情不愿的给我舔鸡巴,边翻着眼睛瞪着我,那绝望的小眼神儿,别提有多幽怨了,最后,我又喂了她一顿精液早餐,才算安静下来。) (不过后来,我跟她说“老刘”受了很大的损失,没想到她舔的还越发投入起来,她一边舔我的鸡巴,我一边用脚趾蹭她的骚逼,没想到还给她蹭高潮了!哈哈……) 看着尼克在攻略进度一栏下,详情解读,气得我是咬牙切齿。 便宜这个黑畜牲了,尼克你给我等着,你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 虽然这次妈妈搞得跨区协查突击,没有成功干掉尼克,但却给了我很大的启发。 等下次,我先联系上大海,凭借着他家的关系和人脉,再提前和妈妈商量好,来一次更大规模的扫荡,一定要弄死他。 到时候,我宁死也要缠住这黑畜牲,加上我收集的证据,一个组织聚众淫乱,一个性贿赂的罪名,他铁定跑不了! 心里想着,目光又飘到向下翻了一页的调教进度。 调教:55% 口交:即将开发成熟。 (不得不说,这大奶母狗的嘴穴,唆起鸡巴来,还是挺爽的!真空口交技术,还在开发中。) 乳交:正在开发中。 (极品乳穴啊!不过这母狗还没臣服,跟她提了几次想肏她的大奶子,她都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不过不用急,屄都肏过了,这骚奶子沦陷还远吗?) 腿交:开发中。 (让大奶母狗用她的骚腿给我夹鸡巴,她倒是很配合。) 小穴:开发中。 (昨天在她小骚屄里射四回,现在还是回味无穷,不过我更期待她儿媳的小骚屄,同样也身兼三种名器。) (以后,把她们婆媳叠到一块儿,肏一下婆婆,再肏一下儿媳,关键还当他儿子的面,嘿嘿……) 看到这,我嘭的一拳砸在桌子上,这个黑畜牲!再忍你几天! 肛穴,足穴,待开发。 快速浏览之后,又想起刚才待电话里传来肉体交媾的碰撞声,我觉得妈妈好像在尼克设计下越陷越深了,心里跟着重重叹了一口气。 暂时按下心烦事,我直接跳到老婆的信息页面中。 姓名:沈溪冬。 年龄:23岁。 赐名:长腿母狗(专属性奴。) 看着尼克又给溪冬按上一个耻辱的称谓,我恨恨的咬牙,呼深吸一口气,继续滚动鼠标滑轮。 攻略:55% 看着这个进度详情,我连忙点开下面的详细解释。 (一开始我以为我这个长腿母狗姐姐,要比那个大奶母狗,要好攻略一些,没想到,上次在她办公室给玩的太狠了,出现点反弹,开始主动躲着我了。) (不过,一个被我上下双开过的小骚屄,怎么可能套得过大鸡巴的炮火范围呢!) (最多再几天的时间,我就可以给我那个姐夫,真正带上一顶绿帽子咯!) 几天时间?! 看到最后这句话,我呼吸突然凝重起来,第一个反应是,怎么可能? 尼克这个黑畜牲,就算他玩女人很有手段,怎么可能,这么有自信?连把时间都规定好了! 可…… 我一想到妈妈与老婆,对我人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已经一步步接连失守贞洁,一顶顶耻辱的绿帽,一次次对我当头罩下,结结实实的带到头顶上,而我至今还没对尼克,有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不得不让我重视尼克的话,正着想如何应对,突然桌子上的手机想起。 “婉清?” 见是我心中白月光打来的电话,又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有些紧张,想起我与婉清最近这几次暧昧摩擦,裤裆紧了紧! “嘶!” 我微微抬头的鸡巴,一下子牵动留下的绿奴烙印伤口,疼得我一阵呲牙咧嘴,连忙接起电话:“婉清,这么晚了,有事找我吗?” “喂喂……老同学,你不要这么直男,好不?” “你这样,很破坏我想你的气氛!” 听着婉清略带一些娇蛮的责备,我呵呵尬笑几声:“我刚才有点事,我没多想。” 我用鼠标将黑桃会的程序关掉,听到婉清的声音,让我暂时不想去面对那些烦心事,想好好和她聊聊天,排解一下心中的烦恼。 “你鼻音有点重啊?” 婉清的心很细,似乎察觉出我到异样,略略迟疑后:“你现在在哪?” “呃……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我抬头看钟,已经夜里9点多了,出去约会自己的白月光,如果让溪冬知道了,实在有点儿说不过去。 “闭嘴!我过去找你。” “你都不知道我家在哪里?” 电话那头,婉清像是有读心术似的,一下便猜中了我的心思:“你不小心受伤了,对吧?” “你的好老婆大人,不在家,没人照顾你,感觉到很凄凉,是不是?” 连珠炮似的发问,我清了清嗓子,假意敷衍:“可能空调吹的……” “狗屁!我现在已经下楼了。” “给你三分钟,把你的位置发给我。” “别忘了我可是个医生,你是内伤还是外伤?” “呃……真不用……” “宋文博,我生气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着婉清这么强硬的态度,我的嘴角抽了抽,心中还是一片温暖,暗叹一声: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又想到昨天晚上我用了婉清的信息,混入黑桃会,于情于理都得跟她坦白。 “一点烫伤。” “那你路上慢点儿,我现在把位置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