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金殿顶层套房的巨床上,五具身体如藤蔓般交缠,却没有一丝粗暴,只有如春水般潺潺的温柔。 空气里残留着淡淡的玫瑰精油与汗水的混合香气,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像一颗颗坠落的星子,映在每个人微微泛红的皮肤上。 刘福生躺在正中央,叶晴蜷缩在他左胸,雪儿枕着他右臂,媚儿与卡特琳娜一左一右环着他的腰,紫苏则半跪在床尾,用指尖轻轻描摹他小腿的肌肉线条。 没有人急着去征服谁,大家只是像久别重逢的恋人,分享着体温与呼吸。 媚儿先开口,她的声音带着混血儿特有的软糯:“福生,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站在T台上,腿抖得像筛子。灯光打下来,我差点以为自己要融化了。”她侧过脸,红唇在刘福生锁骨上印下一个不带欲念的吻,“后来我学会了,把恐惧变成媚态,原来观众最爱看一个女人假装不怕死。” 雪儿轻轻笑出声,娃娃脸上浮起两个浅浅酒窝:“我比你惨。我十六岁那年,家里破产,爸妈让我去试镜儿童广告。我穿着妈妈改小的公主裙,胸前却已经发育得快把拉链撑爆。导演盯着我看了三分钟,只说了一句,‘小姑娘,你这尺寸不适合演公主,适合演炸弹。’”她故意挺了挺胸,睡裙的蕾丝边缘被顶得更高,引来一阵低笑。 卡特琳娜用英语插话,声音像冰块碰撞:“Bomb? That’s too gentle. In Moscow, they called me ‘human torpedo’.”她抬手比划自己马甲线的弧度,“我爸是退役特种兵,非要我练成这样,说女人太软会被世界撕碎。可我偏偏爱跳芭蕾,爱穿芭蕾鞋踩碎男人的心脏。”她俯身咬了刘福生耳垂一口,力道轻得像羽毛,“现在,我只想踩碎你的节奏。” 紫苏推了推金丝眼镜,声音温润如玉:“你们都太野了。我在剑桥念书时,最怕的不是考试,是教授看我论文时,总盯着我旗袍开叉发呆。我后来发现,知性是最好的盔甲,他们越想撕,我就越笑得斯文。”她指尖滑过刘福生膝盖内侧,“福生,你像一本禁书,目录写着‘危险’,内文却全是温柔。” 叶晴一直安静地听着,直到这时才开口。 她声音里带着通宵后的沙哑,却更多的是餍足:“我呢?叶家的大小姐,从小被当成棋子。爷爷说,‘晴儿,你要嫁给能让叶家再上一层楼的男人。’我以为自己会嫁给一份合同,没想到嫁给了一个……会让我心跳失速的男人。”她抬眼看刘福生,眸子里盛满碎金般的光,“昨晚你‘拼命’的时候,我数到第七次高潮,差点以为自己要飞升。” 刘福生低笑,胸腔震动传到每个人耳膜:“今晚不谈任务,只谈我们。” 话题像涓涓细流,从童年糗事聊到最隐秘的梦想。 媚儿说想在巴黎开一家只卖红色内衣的店;雪儿想拍一部自己当导演的电影,名字叫《巨乳不巨傻》;卡特琳娜想去南极看企鹅,穿比基尼;紫苏想翻译一本没人敢碰的禁书;叶晴说,她只想每天醒来都能看见刘福生侧脸的轮廓。 身体的交融不再是征服,而是确认。 雪儿跪坐在刘福生腰侧,用睡裙的蕾丝边轻轻擦过他胸口,像雪落在火上;媚儿趴在他腿间,红唇贴着他大腿内侧的血管,数心跳;卡特琳娜与紫苏一左一右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像在跳一场无声的华尔兹;叶晴则俯身吻住他,舌尖尝到淡淡的龙精体质残留的金属甜味。 没有人急着抵达终点,他们只是慢慢地、慢慢地,让快感像潮水,一波又一波漫过脚踝、膝盖、腰际,最后没过心脏。 不知何时,五人同时陷入沉睡。 巨床像一座小岛,漂浮在凌晨四点的城市上空。 窗帘没拉严,一缕晨光偷偷溜进来,落在叶晴睫毛上,像给她戴了一顶细碎的金冠。 ——次日·中午12:00—— 叶晴比闹钟早十分钟醒来。 她先是下意识往怀里拱,却摸到一团温热的雪儿,忍不住笑出声。 巨床上横七竖八的肢体像一幅抽象画:媚儿脸埋在刘福生臂弯,卡特琳娜一条长腿架在紫苏腰上,雪儿的睡裙早不知去向,只剩两条细细的肩带挂在手肘。 叶晴轻手轻脚地下床,赤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凉意顺着脚心爬上来。 她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水声像一场私人音乐会。 她用薰衣草沐浴露洗去一夜欢爱留下的痕迹,却故意没洗掉锁骨处那枚淡红的吻痕——那是刘福生的专属印记。 二十分钟后,她换上一袭剪裁利落的香槟色西装裙,内搭白色丝绸衬衫,领口系一条极细的钻石链。 镜子里的人,眼角眉梢都是餍足后的慵懒,却又在职业微笑的训练下,迅速切换成叶氏掌上明珠的凌厉。 她回到床边,俯身逐一亲吻四位姐妹的额头,最后在刘福生唇上停留三秒:“福生,起床。我们要去见一个……很特别的人。” 刘福生睁眼时,黄金体质的龙精余韵让他的瞳孔似乎泛着淡金光。他单手撑起上身,肌肉线条在晨光中像流动的金属:“今天见谁?” “陈炳文。”叶晴吐出这个名字时,语气带着近乎虔诚的敬意,“陈氏集团掌门人——陈炳文,68岁,香港包装机械行业龙头,旗下“宏图包装”占据华南市场42%份额。” 刘福生挑眉:“你欣赏他。” “他像一座灯塔。”叶晴罕见地露出小女孩般的崇拜,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他一直希望我做他儿媳妇。” ——下午14:30·维多利亚港·陈氏私人游艇“雄狮号”—— 游艇停泊在离岸五十米的水域,通体乳白,甲板铺南非柚木,三层挑高客厅能容纳一场小型交响乐。 直升机坪上,米字旗与香港区旗并排飘扬。 陈炳文穿着最普通的白色polo衫和卡其色长裤,脚踩一双已经起毛的帆布鞋,正倚在栏杆边抽雪茄。 烟雾在海风中散开,像给他苍劲的面容蒙了一层柔光。 陈俊霆——陈炳文独子,三十一岁,牛津双学位,伦敦金融城五年,回到香港后接手陈氏资本。 陈俊霆今天穿了一套深灰色手工西装,袖口露出半寸百达翡丽,站姿像一把收在鞘里的剑。 他看见叶晴时,眼底明显亮了一下,随即又迅速暗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审视的目光,落在叶晴身后那个高大男人身上。 “晴晴。”陈炳文张开双臂,声音带着沙哑的亲切,“几年没见,又漂亮了。” 叶晴上前,礼貌地拥抱了一下,鼻尖嗅到雪茄与海盐混合的味道:“何伯伯,您还是这么精神。” 陈俊霆上前半步,伸出手,掌心向上,动作优雅得像在舞会上邀请华尔兹:“晴晴,好久不见。”他的目光扫过叶晴锁骨处那枚若隐若现的吻痕,拇指在西裤缝线上轻轻收紧,又迅速松开。 刘福生落落大方地伸手:“何先生,何少。刘福生,叶晴的……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陈炳文哈哈一笑,雪茄灰抖落一点在甲板上,“晴晴的合作伙伴,我得好好看看。”他上下打量刘福生,目光像探照灯,最后停在那双带着淡金光泽的眼睛上,“年轻人,骨骼清奇。” 寒暄落座,客厅中央是一张可坐十二人的圆形柚木桌,桌面嵌着一幅清代海图。 服务生端上来一壶三十年的普洱,茶汤浓得像琥珀。 陈炳文亲自给叶晴斟茶,动作熟练得像在自家客厅。 “晴晴,这次带合作伙伴来,是有大买卖?”陈炳文开门见山。 叶晴抿了一口茶,舌尖被烫得微麻:“陈董,QH-450首批10台,已完成调试。陈氏若签独家代理,可享首年8折,次年回购溢价20%。” 陈俊霆挑眉:“小刘,宏图的渠道确实值钱,但风险呢??” 刘福生微笑,递上一份《风险对冲报告》——昨夜通宵“讨论”时,叶晴用家族数据库补全的数据。 陈炳文眯起眼,眼睛亮了:“好!这小子,有两把刷子。” 叶晴垂眸,指尖摩挲杯沿:“何伯伯,您肯帮忙,叶氏当然感激不尽。只是……” “只是什么?”陈俊霆接口,声音礼貌却带刺,“爸,QH-450的核心算法,外包给英国团队?安全吗?” 空气瞬间凝固。 海风从敞开的落地窗灌进来,吹动叶晴发丝。 陈炳文咳嗽一声,雪茄灰又掉了一点:“俊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路子。我们老了,守着旧地图,迟早被新航线甩在后面。” 刘福生不动声色地握住叶晴的手,掌心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过去。 叶晴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陈炳文:“陈公子,算法是我亲自写的,加密级别军工级。昨晚,叶晴还帮我跑了最后一轮压力测试。” 陈俊霆的指节在桌下收紧,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陈炳文却笑了,笑得像个老狐狸:“好!晴晴,有眼光。”他转向刘福生,“小刘,宏图的资源,敞开给你用?” 叶晴眼睛一亮:“何伯伯……” “但有个条件。”陈炳文举起茶杯,茶汤里的倒影晃成金色,“晴晴得答应我,每年陪我这个老头子喝一次早茶,就在深水埗那家二十年的茶餐厅。俊霆,你也一起。” 陈俊霆的杯子在桌面轻轻一磕,瓷器相撞的声音清脆得像裂缝。 刘福生知道,这是陈炳文的试探——把个人情感与商业利益绑在一起,逼叶晴表态。 他侧头看叶晴,后者却在这一刻主动十指相扣,声音清亮:“好。早茶我请,但茶钱AA。” 陈炳文愣了一下,随即大笑,雪茄灰终于掉光:“AA!晴晴,你这是要气死我这个老古板!”他拍拍刘福生的肩,力道重得像在砸图章,“年轻人,下次见。别让我失望。” 送客时,陈俊霆落后半步,声音低得只有叶晴能听见:“晴晴,你变了。” 叶晴回头,阳光在她睫毛上跳舞:“俊霆,我没变。我只是……有了归宿。” 游艇缓缓离岸,何氏父子的身影渐渐缩小成两个背影。刘福生搂住叶晴的腰,低声问:“早茶AA,亏吗?” 叶晴踮脚吻他下巴:“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