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最新的战况传进商阳城宫殿内,白伊兰为首的众人皆大惊失色。 “没有弄错吧?” “圣心静殿真的明发檄文,要全力支持慈恩寺?” 宫殿内众人议论纷纷,白伊兰脸色苍白。 “这消息绝对错不了!” “圣心静殿已向天下各大门派发信,她们说为了抵抗心魔殿入雪魏国,她们将会无条件地向慈恩子作出一切支持,期望慈恩寺能尽快将修罗魔殿一众爪牙赶出雪魏国。” “简直混帐!” 宫殿内众人怒声四起。 “雪魏国一直都是由白家掌管,如今正统的统领者可是我们的冰霜女帝,这是人尽皆知之事。她们如此支持慈恩寺这班反贼,其心可诛!” “而且我们那有勾结魔殿?魔殿进犯我国,我们可是身受其害!”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音,白伊兰六神无主。 如此紧张的形势那是她这深闺公主能处理得来的 ? 可惜她姐姐白伊玲又被魔殿中掳去,真不知如何是好。 “姐姐在信中早已说了不要相信慈恩寺,可见她早已知道这班秃驴心怀不轨。” 可是今日如何是好? 雪魏国西方,慈恩寺。 一众和尚同样在商讨着这震撼人心的消息。,在得到圣心静殿的支持后,慈恩寺的大军士气大战升世更盛。 “能够得到圣心静殿的支持,可见今次咱们天命所归,必定能尽早清除一众淫魔!” “啍!谁叫这百家如此过份,竟胆敢勾结魔殿,如今报应来了!” “咱门必须把握良机,一举攻过去商阳城!” “怀欣大师你以下如何?” 看着中人如此兴奋,怀恩大师却依旧一如以往般平和,他平静地说道:“坊间已有人在说我们是在夺权,在谋私。商阳城更已经广发公文,将我们定性为反贼。” 众人安静下来,心里很不好受。他们自命正义之师,众人更是多年来有头有脸的高僧。有谁喜欢被称为反贼? “唉,想当年贫僧与白玄渊乃是生死之交,他为人正气,却想不到他的两个女儿会将雪魏国弄成现在这样。” “贫僧不在乎世人如何误解我们,贫僧在乎的,只是天下百姓的福祉。” “此战的重点,是为百姓,贫僧绝无半点私心。” “给贫僧传下去,我今日以怀恩大师之名承诺天下,贫僧绝无染指雪魏国的掌权之心!” “当咱们将白依兰拿下后。贫僧不会夺权,贫僧只会感化她,让她回头是岸,已保存百家的声明。” 众人心下澟然,对怀恩大师的高尚情怀㐽服万分。 唯独在旁的灵觉大师,心里却很清楚怀恩大师的真正想法。 “王朝的继位是必须正统的,就算我们把整个国家打下来,师兄也是名不正言不顺,难登帝位。” “唯独是依兰公主,只有她这白家血脉的身份,才可让所有国民归顺。” “师兄他深明此理,他要做的是控制伊兰公主,在于背后做只太上皇!” “至于白伊玲,一定不可以让她回来!” 灵觉大师在慈恩寺已经五十多年,他和怀欣大师是师兄弟的身份,在场只有他知道怀欣大师的真正野心! 想当年有白玄渊座阵,怀欣大师只能避退西方。及后白伊玲冰霜女帝也是极出色的君主,怀恩大师一直苦无机会作反。 如今由白依兰掌权,怀欣大师自然不会放过这千载良机! “婉柔姑娘你今日累了,早点休息吧。” 三人离岳山派还有约十天的路程。今晚一如往常,顾长风在路过的客栈为姜岳二女打点好一切。 林婉柔乃是岳山派新一代中最美的小师妹,一直以来她在宗门内可不泛追求者。但这几天一路走来,少女对顾长风已是倾心不已。 林婉柔回到房后,心里在不停胡思乱想。 “顾大哥不仅长得俊朗,而且极之尊师重道,他对姜仙子照顾得极好,做什么也是先问过姜仙子的。” “而且他为人侠义,武功又高。” “我在宗门内,可没见得有那位师兄能和他比得上呢。” 她越想越情不自禁:“天呀,我到底在想什么…人家那会看得上我…” 她却不知顾长风对她可没有半点心思,一路在途上,他可是一心一意的想着师父。 在他眼里,只有他师父,容不下别人。他每天想着的,就是等到夜晚,去淫弄他师父! 顾长风静静的走到姜若溪厢房外,毫无请示便把门推开。 姜若溪坐在床上,没有点灯,房内一遍漆黑。 “师父你怎么不把门锁上?” 此时苍海女神正坐在床上打坐,正运功与体内的淫逻之气抗衡着。 她弄得满头香汗,她衣衫半湿,紧贴曼妙曲线,散发着诱人红晕。 不知为何每晚到这时间,她内丹的淫魂就会发作,对她身体的各处经脉进行侵占,意图毁她道基。 每一次的过程也是凶险万分,稍有不慎,她就会被淫魂占据明台,不能翻身。 看着这让她恶心的徒儿,她冷啍道:“我就是把门锁了又有何用?你不是也从掌柜处那了配匙来吗!” 顾长风沉声道:“师父说别怪我,徒儿只是怕师父有危险,才要做这万全准备。” 姜若溪却是越听越怒:“若不是你投魔降敌,我苍海派不会被弄此如斯田地。若不是你,我更不会被种下这淫魂,险些被炼成魔门炉鼎!” “若不是你,我苍海派一众弟子就不会被赵天宏屠杀!” “更不用说你这些日子对我所做的龌龊之事!” “你还有脸要我不怪你?” “若你真有良知,就该立即自绝于我面前!” “唔…” 说到此处,她体内又迎来一波淫魂的来袭,她咬唇强忍,娇躯轻抖。她也不敢再分神说话,连忙集中心神运功。 她的美态直让顾长看得风两眼发直,喉头滚动。他立即跪了下来:“徒儿自知罪业深中,但…但对师父你,徒儿真的是情难自拔…” “你!” 听着顾长风如此直白无耻的话,她怒不可遏。 “师父你现在急需我助你驱除淫魂,在淫魂侵袭的要紧关头,如果没有我在旁相助师父,这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而且师父你不觉得这几天下来,体内的情况不是已稍为好转了吗?” “如此下去,就算没有怀恩大师相助,徒儿也可以助师父你消除这淫魂!” 姜若溪越听越怒,但她知道顾长风说的却是事实。她体内的淫魂是真的在变小。 “看来淫魂内里的淫逻之气是有限的,只要被吸出体外,淫逻之气就不能返回淫魂,这淫魂就变成了无根之物,长久下来终会消退。” 但她又岂能每晚都和这淫徒作那不伦之事! 眼前这淫徒,外表看起来道貌岸然,实质根本是个衣冠禽兽! 这几天来,每晚顾长风和林婉柔话别后,他就会走入她的厢房,在床上操她数遍,在她美妙的肉体上享尽欢娱,将她尊贵身份践踏无遗。 至于他自己订的房间,他可从没睡过! 几天下来,顾长风已变得习以为常。 而姜若溪虽不愿接受,却也是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毕竟淫魂就在她体内,这一肆虐起来,除了靠顾长风,她可真没其他办法。 但如今她不想再忍了。 顾长风自习得淫逻秘法后,御女之术日渐精进。他对于姜若溪的身体也越发熟识。 在他逐渐熟练的淫技下,每每就能轻易攻破姜若溪的防线,她发热软肉的娇驱在淫徒怀内,由开始的抵抗,到最后往往变得主动奉迎,摇曳生姿。 她最后只能够在淫徒耳边娇喘求饶,但换来的只是更进一步的羞辱。 直至把她弄得潮泄,每次也弄得她丑态百出… 堂堂苍海神女的阴门禁地,已沦为了顾长风的巨根肆意进出的极乐之地。 这一切也令她感到无穷的辱耻,尊严尽毁。 更可恨的是,她怕自己真的会陷落。 “每一次淫逻之气被吸出时,也会划过我的花蕊,摧发我的情欲。那感觉…长此下去,我可能真会…” “不能再如此了,该断则断!”她已下了决心,就算是死,也不能再这样下去。 “你给我滚!”在这拼命抵御淫魂这要紧关头,姜若溪虽已是力不可支。娇驱开始微颤着,但她还是坚决要赶这淫徒出去。 顾长风不知为何师父今晚如此作态,明明前几晚都好好的。他劝道:“师父你如今淫毒发作,徒儿又岂能离开?” “今晚的淫魂很是凶猛,徒儿感受得到,请师父让徒儿出手吧。” 苍海女神拾回了她的高傲,坚决地道:“你可休想再碰我半分,我辈修士,大不了一死而已!” 她清丽的容颜变得铁青,死死的瞪着顾长风。 顾长风没料到她会如此坚决,顿时呆在当场。 他犹疑了一会,下了决心,静静地道:“师父,别再不听话。” 手指轻弹,姜若溪体内的淫逻之气立即快速向她阴处游去。 姜若溪顿时大惊失色,阴门顿感内热浪翻涌,这突如奇来的感觉,弄得她下意识忍不住轻扭美臀,本是严肃的脸瞬间染上一抹红霞。 “你…你可以控制我身上的淫魂?” 顾长风一直仅以双修之法,用阳物助她驱除淫气,可从未显露此操控之能。 她可不知道眼前这淫徒,原来是可以控制她身上的淫魂的! 这淫徒,竟藏得这么深… 那他岂非可以任意攞弄自己的玉身? “师父别慌,徒儿并不是能控制你的淫魂。” “赵天宏当日传我这殒仙炼鼎术时,同时也将淫魂与我的神识做了连结。但我非施法中人,功力又不及赵天宏深厚,所以我只能稍为控制由淫魂散发出来的淫逻之气,仅此而已。” 姜若溪听下稍安,她拼命的按抚着燥动的情欲,问道:“既然如此,那你能否直接将这些淫逻之气排出我体内?” “徒儿做不到。” “就算做到,徒儿也不会做。” “为什么?” “因为如果这样的话,徒儿就不能碰师父你了。” “你…你这魔子!” “师父莫怪,徒儿只是一心想助你。今晚,也请师父成全。” 说罢,顾长风走向姜若溪,轻易的将这苍海神女推到在床上。 “你…你住手!”姜若溪那容得他乱来。 “你听话。”顾长风心念一动,再摧发她体内的淫逻之气。 “啊~~”姜若溪顿时全身发软,双眸变得水汪汪,散发出诱人媚态。她气愤自己如此失态,连忙咬牙强撑神女威仪。 未几,她已被褪尽衣衫,露出洁白无瑕的雪白娇躯。 顾长风肆意欣赏着眼前美人。 雪白的美妙胴体,肌肤细腻光滑,香汗微渗,散发诱人光泽。 看着人前庄尊的师父这媚态,顾长风笑道:“师父你刚才板着脸,不好看!如今这样好多了。”他原本平静的眼神变得兴奋狂热起来。 “来吧 ,让我帮你。”一道火热的硬物进入下身,巨根撑开轻易地撑开湿润粉嫰的阴唇,畅通无阻地直入深处。 “啊啊啊!!”姜若溪悲叫道,她推开她不了他。 “你…你放肆!啊~~~” 顾长风没理会她,平静地道:“师父,徒儿已经进来了。” “前几晚都是从后面操你,今晚徒儿想试试在前面,正面抱着你做。” “师父你好美,徒儿要整晚看着你的脸!” 这淫徒这一整天在外,在人前对她尊重有加。但姜若溪知道,在他心里,自己已成他的禁脔玩物。 “说什么要助我驱除淫气,多么的冠冕堂皇。” “只怕他整天都在想晚上如何操我…” 高傲的她,流出两行清泪。她刚才的坚持,现在看来是多么可笑。 在整个雪魏国,她是与冰霜女帝和怀思大师齐名的三大高手,却如今在这淫徒面前无力反抗。 每晚也只能被任他肆意淫辱。 “唔,真是舒服!”顾长风感受着姜若溪阴处的挤压,好不舒服。 “师父,我要开始动了!” “你!你别乱来!” “啊~~~~”姜若溪极力想反抗,但她的身体已被挑弄得春潮翻涌,一不小心又被弄得叫了出来,直教她羞愧欲死。 顾长风快意抽送起来,一脸笑意地看着她的脸。 她叫道:“你别这样看着我!” 顾长风食指在她火烫嫩滑的脸颊上划动,调笑道:“我想亲你。” “你别痴心罔想!” “师父你又不听话了。”顾长风说罢便大力抽插起来。 “啊~~~~不要…快…快停下!” “师父你是知道的,我不这样那能帮你驱除淫气?” 这些日子来,顾长风的御女之术可说是突飞猛进。这淫道与他的体质极之配合,而且每晚也有眼前这极品美玉供他磨练。 苍海神女岂非一般女子,顾长风每一次对神女的征服,也让他在淫道上大有长进。 而且每次他都能吸收到大量的淫逻之气,这可是魔殿弟子梦寐难求补物。 最初的时候,他连一刻也抵受不了神女美妙的阴处。 如今,无论姜若溪的阴穴因为兴奋而变得如何紧窄也好,他都能够轻松的惊御着泄意,想干多久就干多久。 苍海神女的尊贵娇躯,一到了晚上,便成了他修练淫道的玩物。 姜若溪对这一切也是了然于胸,奈何战场是她被中下了淫魂的玉身,她的情况就彷如在大海狂涛上的孤舟,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明台。 身体的堕落已不能避免,但如果连明台也被攻陷,她就会彻底堕落成魔殿的淫奴… “没办法了,先…过了今晚再算吧…”事已至此,她已便无选择。 她不敢直视这今晚又要侵占她的男子,小声道:“我们快点完事,我配合你…” 顾长风心里狂喜,他也想不到师傅的转变会这么快,说道:“那师父你先搂着我。” “别叫我师父。”神女满脸潮红,提起双臂,轻扣着他的后颈, “这淫逻秘法真是厉害,就算像师父这样的神女也要顺服。长此下去,师父也会真会成为了我的…” 他越想越兴奋,下身在神女阴处又胀大了几分,他再说道:“师父你双腿抬高扣着我,好让我能操得再入些。” 姜若溪此刻已被一身淫逻之气弄得意乱情迷,依言抬起了修长结实的双腿,紧扣着淫徒的后腰。 顾长风调整好位置,一直在湿润的阴穴抽动着的阳物,深深的干到了底。 “啊…”火热的阳物直抵到阴处的尽头,将窄小的阴穴塞了个满。 “糕…要来了…”姜若溪潮意急涌,整个娇躯微震着。她本是想快点完事,但如今快成这样,又让她羞愧万分。 顾长风大是满意,他如今对姜若溪的身体已极之熟识,可以说想要她高潮,她就立即高潮。 “啊~~~~~~”姜若溪忍不住娇吟出来,她双手和双腿死命夹紧这男人,感受着今晚第一个高潮。 顾长风给美人夹得大是舒爽,他轻松地驾御着身下美女,粗硬的阳物在神女不停收缩着的阴穴内,毕直的顶着深处。 “这样的一般潮韵还不够,师父你要潮泄出来才行,让徒儿再帮帮你。” 他运起殒仙炼鼎术,在姜若溪体内的淫逻之气开始向隐藏的花蕊袭去。 “啊~~~~”身体最隐秘的深处被刺激着,姜若溪那受得了,在这被弄得神魂颠倒的一刻,她还不忙检视体内的状况。 “我的明台…守得住…”在确保了明台不失后,她放胆再放松一分,让玉身进一步给淫念侵袭。 “反正做都做了…我就让他再快点,把越多的淫逻之气吸出来越好!” 这几天来她对守护明台的法门也是越加熟练。她已逐渐能将神识和玉身的感觉分离,在身体越加堕落的同时,她的明台也是可以依旧无损。 “只要守住明台,我终会有反身之日…” 顾长风对姜若溪的身体状况也是料如指掌,他叹道:“苍海神功何奇神妙!” “假若得师父传我真传,我独步武林!” 顾长风脑中思绪纷呈,身上却毫不留情。年轻力壮的他如猛兽般在姜若溪身上连番猛力抽插,用力之猛,令人惊心动魄。 天下间有谁想到,有人会敢对苍海神女如此肆无忌惮地进犯? “来了!”姜若溪阴处传来一阵强烈紧缩。 顾长风立刻知道,这就是潮泄即将来临的明显征象。 这感觉他数晚来已体会过很多次,已极之熟悉。 又一次可以将自己心爱的师父操至潮泄,那畅快的成就感,最令他兴奋莫名。 反之姜若溪却是百感交集:“又…又要来了…在这淫徒面前…我还剩下什么…” 在这痛恨入骨的淫徒面前,她已无力守住清誉。她那原本尊贵无比的身份,变得极其可笑。 “来吧师父!放开怀抱,给徒儿好好的泄出来!”他停下了摆动,狠狠的尽根而入,将美人的阴穴塞了个满。 “啊…”姜若溪直觉她的身心都给这淫徒填得饱满。 “罢了…”别无他法下,姜若溪放下了紧守阴穴的最后一分气力,凶猛的潮意从花蕊处急涌而出。 神女原本雪白如玉的肌肤,此刻由颈至胸渐渐泛起一片诱人绯红,热气自体内蒸腾而出,娇躯发烫如火,软熟得如同水做一般,无骨般瘫融在顾长风怀中。 无力垂落着的玉臂,又本能地缠上他肩,双腿紧紧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的腰,阴处湿热收缩,死死缠绕巨根不放。 淫水更是从阴处洒出,羞态尽现,却更显媚态横生。 “来…来了…啊~~~~~” 紧窄的阴穴弄得顾长风无比舒服,他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刻。 将自己朝思梦想的师父完全服于胯下,长年渴求得偿,这感觉真是畅快淋漓。 他心道:“这还远远不够,我每晚都要如此,把师父上床,操她十次八次!” “好,徒儿要运功了!” 姜若溪心头不由得一沉,接下来就是让她最羞人销魂的一刻,她每次都会在此浪潮汹涌,大泄香津。 但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咬唇硬撑。顶着万分羞愧,她放松香软娇躯,双腿紧扣淫徒腰身,花穴尽释,贴紧男子,任由阴精喷薄。 “来吧…啊~~~” 顾长风再度开始猛力抽插起来,并同时运功将一道一道的淫逻之气从她体内引出。 “不…啊~~~不…等会,太快了…啊~~~啊啊啊啊~~~” 第一道淫逻之气划过神女的花蕊,再从阴处直入男子阳根。 紧闭着的花蕊被挑弄得不停颤抖着,阴穴被划过时如电击般酥麻,阴精瞬间失控喷薄而出,香津潺潺滑落,香软娇躯剧颤,浪叫声中满是销魂大泄的媚态。 顾长风低头凝视身下美人,姜若溪清澈如寒潭的双眸已变得失神水润,红唇微张,吐出断续娇吟,香舌隐现,满面潮红媚态。 顾长风看得痴了:“师父你太美了!吻我!” 姜若溪感到他火热的目光落在脸上,那敢直视,俏脸微偏,喘着声道:“你只是为我驱淫,别痴心妄想…” 顾长风心里有气,说道:“我就不信我今晚吻不了你,今晚我必要弄到你追着来吻我!” 说罢更卖力地运功。 “啊~~~别…别太快~~啊啊啊啊啊!!” 他毫不停竭,一道一道淫逻之气划过花蕊,有时更是两三道齐发! “不…不行~~~我不行了~得一会儿…啊啊啊啊啊!!” 姜若溪被如此猛烈冲击下,快意如狂浪层层叠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感受比一般的淫逻之气袭身强烈数倍,天下没有女子可以抵受得了。 她渐渐迷失在这汹涌浪潮之中,身体不由自住地抱紧淫徒,酥胸压上胸膛。 “不…不要再来了…停下来…让我喘喘…” 终于数十道淫逻之气已被抽出,这第一波潮泄方歇。 姜若溪稍喘未定,顾长风却道:“今晚师父你就别想有一刻停下了,我立刻就要你再泄出来!” 姜若溪闻言心头一惊,刚歇的娇躯猛颤,气若游丝地道:“你…你说什么…”她娇躯软瘫在淫徒怀内,动都动不了。 顾长风腰眼一挺,巨根猛然尽根没入。在经历神女如此紧缩潮泄的挤压之下,他的下身依旧坚挺如铁,毫无败退之象。 姜若溪才刚大泄而过,此刻花穴敏感异常,她那受得了如此粗硬猛入,失声叫道:“啊~~~不…不要再来…” 顾长风不理她求饶,巨根猛抽数下,尽根再顶,运功狂引淫气。 淫魂受他摧发下,骤然放出十多道淫逻之气,似火蛇般肆意窜向神女全身经脉,逼得她玉体痉颤。 “啊啊啊啊~~~” 顾长风笑道:“师父,我们换个玩法!”说罢他双臂用力托住神女后踝,将她修长双腿高高抬起。 姜若溪娇躯正被淫气摧得发软如绵,被他托起的雪白双腿在颤抖着,她惊问:“你……你在干什么……放我下来……” 顾长风将她双腿继续抬高,直折叠至胸前,雪白臀部完全悬空离床,粉嫰的花穴在顾长风眼前朝天尽露。 他直望着师父羞处,花唇微张,淫水沿股沟滴落,邪笑道:“真美。” 姜若溪大羞,骂道:“快放开我!”她想不到这淫徒会对自己作出如此摆弄。 之前每一晚顾长风都只是从后而入,中途可不会转换姿势,想不到这淫徒越来越。 顾长风自是毫不理会,他腰身挺进,巨根猛插到底! “啊~~~停…停下来~” “这可比刚才可操得更深呢!师父你说对吗?” “师父有所不知,此招名为『操舵掌舟』,乃赵天宏那老贼离去前传我的魔殿二十四式之一。徒儿便彷如船长,双手扣缆着师父你的脚踝,牢牢掌控着师父你这玉船。这招能让师父你花穴高举,无处可逃,每一记都直捣深处,师父你想忍也忍不得,自然泄得比方才更烈。” 姜若溪怒极,她的声音虽被快感磨得发颤,但她仍咬牙切齿,怒骂道:“魔殿……真是卑劣无耻……竟专门创出这些下流法门来折辱女子!” 此时顾长风宛如船长驾驭风帆,他双手紧扣神女后踝,牢牢掌控着她下身,巨根直入深处,狠狠地对粉穴抽插着,每一下皆又深又稳,宛若驾驭狼浪,掌控全局。 “啊~~~不~不要~~~~” 姜若溪那受得了,淫逻之气再次会聚她阴处,一道潮意再涌,离再次潮泄已是不远。 此时姜若溪的羞穴已被完全操开,内里已湿得泛滥成灾,粉嫩穴肉被操得外翻,淫水如泉涌出。顾长风进出顺畅,毫无阻隔。 他边握着她细软的踝骨,边猛送猛顶,弄得神女淫水飞溅,毫不留情,二人交合之处尽现眼前,毫无遮掩。 “糟…又要到了…”姜若溪心底惊呼。 “师父可舒服?”顾长风笑问。 “你……休得再羞我!”她羞怒低斥。 顾长风抵受住阴内的紧压,下身丝毫不缓,依旧又快又稳地深顶到底,直把美人震得全身轻颤。 “我不行了…”姜若溪无意识地悲泣道。 她又泄了。 一股热潮水从阴处喷射而出,直洒到顾长风小腹和胸前。弄得顾场风一身都是。 “啊~~”姜药溪羞得闭紧双眸。 顾长风却不停竭,如奔马般继续对湿透的花穴狠耕着。他今夜非要把这高傲的师父干得贴贴服服,免得日后再敢不听话! 粗壮的阳物在湿腻不堪的穴内依旧凶猛进出,直至有一道淫逻之气从花蕊深处划过。 姜若溪被高举的双腿开始剧震,她强忍着不作声,阴穴不由自主地紧缩着。 随着这度淫逻之气游进她阴穴的那一刻,一股更强烈的阴潮激喷而出,比方才更加汹涌,溅得顾长风满身晶亮。 “哗…怎么回事?”就是连顾长风也始料不及,小腹和胸口也湿了一片。 他低笑:“想不到师父如此兴奋,莫非是因为徒儿正看着你的羞处施为?” “看来师父心底,其实也喜欢这样呢!” 姜若溪羞愤欲死,怎敢承认半句。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换了这奇怪的体位后,自己会在这淫徒面前泄得愈发汹涌。 “啊~~~”话音未落,姜若溪又被操得娇喘连连。数道淫逻之气猛然窜出,沿花蕊直冲阳物,她雪臀猛抬,阴精又是一股热浪涌出。 顾长风见她反抗不得,贞洁的娇躯此刻任他予取予携,他心下快意大生,顿觉人生就该如此! “好了师父,到今晚第二次的潮泄了!”说罢,顾长风催动殒仙炼鼎术,一道接一道淫逻之气如狂潮涌出,直冲花蕊深处。 “糟了……”姜若溪心头一沉,只觉花蕊深处又被一道道淫气接连冲击,酥麻快意如潮水叠涌,瞬间淹没残存意志,娇躯猛地绷紧,又无力地软下去,雪臀颤声细若蚊鸣:“不行……真的要……又要泄了……” 一道淫气掠过花蕊,姜若溪雪臀猛颤,阴壁骤然收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接踵而至,姜若溪感到快意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顾长风只觉怀中的师父骤然绷紧,紧裹的阴穴像活物般猛力绞住巨根,一阵阵热流沿着交合处狂喷而出,溅得他小腹、胸膛全是晶亮淫液。 “怎…怎么办…”她再也压不住体内的春潮,雪臀高抬,浑身香汗淋漓,痉颤不止。 “啊~~~~”神女放声娇吟起来。 淫声未绝,十数道淫气却一齐涌至,她花蕊深处彷如炸开般,一直紧闭的花蕊终被唤醒,露出一丝灿放之象。 顾长风大喜,他知道如果能操到师父花蕊大开灿放,那到时师父只怕连明台也会守不住! 此刻他更不忘奋力吸受她体内的淫逻之气,这对他而言可是大补之物,有助他的淫逻秘法更加精进。 在如此毫不间断的潮泄下,天下没有女子会受得了。 随着潮水不断喷出,姜若溪已被弄得她双眸失神,红唇大张,她断续的浪吟带着哭腔,一波波汹涌阴精仍从紧缩花心激射,直扣得顾长风阳根胀痛。 看着这位素来高不可攀的苍海神女在他胯下彻底崩溃,顾长风心底征服欲大盛,他一脸得意,巨根依旧坚硬如铁,狠狠顶入最深处,迎接她最后的颤抖。 “啊~~~~!!” 顾长风丝毫不怜香惜玉,他将最后五道淫逻之气同时炸开! 淫气沿着花蕊直冲她阴穴各处。 姜若溪猛地一颤,雪背弓成满月,一股最炽热的阴精从深处不断喷而。 “呜…哈啊啊…啊…⋯不行了,我真不行了” 她喉间发出长长的泣吟,整个人剧烈抖了数下,随即彻底软塌,瘫在床上,只馀细碎抽搐与急促喘息,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下。 堂堂苍海神女,竟被自己徒弟操到瘫了下来。 顾长风虽未再抽动,但他的巨根依旧如火热铁柱深深埋在她体内,此刻的他仍是绰绰有馀。 他双手扣紧她后踝,依旧维持操舵掌舟姿势。低头凝望着身下这让他爱得发狂的师父。 美人还在急促喘息着,湿润的红唇半张,色如熟樱,令人想一口吞下。 顾长风直看得喉头滚动,他松开了扣住她后踝的双手,俯身压下,结实胸膛贴上她汗湿香软的胴体,大嘴几乎贴上她的热唇,声音低哑:“师父…我可以吻你了吗…” 姜若溪心头猛地一颤,残存的神识瞬间惊醒! 羞耻、愤怒、恐惧的感觉一涌而上,她连声音都在发颤:“顾长风……你敢!” 她立即内视丹田。此刻淫魂已稍作安定,她的明台虽受冲击,但灵光依旧清澈明亮,纹丝不乱。 她暗松一口气,却是心有馀悸:“方才我竟被这他淫辱得彻底失神…竟连守住明台的念头都忘了。幸好我的苍海神功底蕴深厚,保住这一方清明。差一点就要万劫不复…” “这淫徒不过学得邪法短短时日,已能将我逼至此境……这殒仙淫逻秘法,真是天下女子的毒物!” 顾长风见她眼神复清,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直起身,巨根仍硬挺胀满在她体内:“师父既还不肯,那便再来吧。” “今次我定要弄到师父你主动与我忘情舌吻!” 姜若溪咬紧怒道:“如…今淫魂已平息,你…休想再碰我!”她的声音虽因虚弱而微颤,却带着不容侵犯的凛冽。 顾长风毫不理会她的反抗,将她双腿分开,高高扛在自己双肩,身子前倾,双手撑床两侧,将她雪臀完全压离床褥,花穴大开,巨根深深地填深了她阴处。 “师父,此式名『登仙冲关』,阳物每入必直撞至女子阴穴最深处,直攻那寸许之地!” 他心道:“方才还嘴硬说停下来?让你再撑几下试试,看你还守不守得住这张嘴!” 姜若溪怒道:“顾长风!你把持的尽是这些下三滥的床技,当真无耻至极!呀~~~~”话音未落,顾长风已猛然抽动,巨根狠狠顶入最敏感之处,逼得她后半句化作破碎娇吟。 “你…你这无耻之徒!” 顾长风充耳不闻,腰身猛沉,巨根如铁杵般狠狠抽动着,逼得她的怒骂瞬间化作吟呓:“啊~~啊啊~~~~” 他一边深顶,一边说道:“师父你莫要怪我,就算淫魂此刻已经平息,徒儿也能强行摧发淫逻之气。让你多泄几次,把残气尽数吸出,对你反而有益!” 姜若溪听得心头大震:“他本来只是说他可以控制由淫魂发出来的淫逻之气,如今却说可以直接让淫魂摧发出淫逻之气,这人说话明显不尽不实!” “那岂不是说,我的情欲随时可被他点燃,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生出歪念,我都只能任他摆布?” 一念及此,她背嵴生寒,转眼却又被在阴穴内猛顶着的巨根弄得情欲高张:“不……啊~~” 顾长风双臂一沉,将姜若溪双腿扛得更高,让她身子几乎对折,雪臀离床半尺,花穴被迫完全敞开,叫道:“这『登仙冲关』可比刚才那招『操舵掌舟』弄得更是深入,更是容易刺激到花蕊,稍一冲撞,便叫人魂飞魄散,淫逻操仙!师父你可要好好体会!” 他运功一催,殒仙炼鼎术全力摧动,埋在姜若溪体内的淫魂受此牵引,猛地暴涨,数十道残馀淫逻之气如赤蛇乱窜,从内丹的淫魂直冲向阴穴最深处的花蕊。 姜若溪只觉丹田骤然一阵剧麻,快意如惊雷轰顶,她足尖绷得笔直,失声悲吟:“啊…!” “这殒仙炼鼎术…果真是天下女子的克星…” 殒仙炼鼎术乃森罗魔殿最阴毒的禁术之一。 它以女子为鼎、以神魂为药,步步炼化,先夺其修为,再控其身心,最后令其道心崩溃,甘为淫奴。 将贞洁女修炼成至臻炉鼎,供施术者尽取阴元、尽享极乐。 一旦大成,施术者可借炉鼎之体温养重塑淫仙之躯,而女修则永堕欲海,万劫不复。 姜若溪如今已是深陷此术,假若一旦被彻底炼化,苍海神女之名将不复存在,只馀一具绝美空壳,永远听命于赵天宏。 她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让顾长风继续透过交合吸出淫逻之气,减轻其对身体的影响,过得一晚是一晚。 然后再赶往慈恩寺求怀恩大师以无上佛法将这毒根彻除。 可这数日下来,她已深刻体会到这淫徒的可怕,顾长风似真是淫道奇才,他学得越精,她便越难自保。 他吸得越多,她的身子便越敏感,现在连要守住明台都艰难。 长此下去,只怕还未见到怀恩大师,她已被这孽徒彻底操服了。 姜若溪心头大乱,惊惧压过羞耻,声音颤得几乎破碎: “顾长风…停下…够了…我求你停下!” 她双手无力地推他胸膛,带着哭腔:“再不停…我真的会坏掉…” 顾长风继续干着,声音低哑地道:“师父,再忍一会。徒儿吸得越多,师父体内的淫魂越弱,师父可才越快摆脱这淫毒。” 姜若溪泪眼朦胧,气若游丝,还是倔强地道:“停……停下……” 她颤声求饶:“我…我答应你…明晚再做就是…今晚…先停…我真的…受不住了…” “啊啊~~~~~~”淫声未绝,十数道淫气猛然汇聚。 姜若溪感到花蕊深处骤如春冰碎裂,那处一直紧闭如铁的幽秘之处,无意识地轻轻颤动着,像在等待最后一击彻底绽开。 花蕊乃是女子最纯洁的魂神之处,藏着一线清灵,这亦是淫逻秘法最是针对女子的要害。 天下不知多少高傲贞洁的女修,就是因为在花蕊被植下一颗淫逻之种而堕落,最终沦为魔殿脚下摇尾乞怜的女奴,就是连圣心静殿的女仙也不例外。 姜若溪的情况与那些女修稍有不同,因为顾长风尚未学会如何播下淫逻之种,可是一旦她的花蕊被彻底摧开,后果仍极可怕! 那处魂神之所一旦绽放,她体内的淫魂便如虎添翼,因为每一次排出淫逻之气时,花蕊也是必经之路,每一次淫逻之气对花蕊的冲刷,都会留下更深的侵蚀! 到时她要守住明台清明,更是难上加难! “不…不要…快停下来…最多我答应你…为师每晚也让你干!” “师父稍安,徒儿快些完事就是了!”顾长风猛催殒仙炼鼎术,数道淫逻之气化作炽热火线,沿巨根狂涌而出,一路划过她颤抖的花蕊嫩肉,火辣辣地擦过最敏感的秘关,再顺着紧裹的阴穴深处,尽数被阳根贪婪吞吸而去。 姜若溪骤感魂神之处被炽热贯穿,雪背猛弓成极限,足尖绷直,十指死死揪紧床单,指节泛白。 “呜……!” 长吟未绝,一缕她苦修多年的苍海纯阴真元,被强行剥离,化作银蓝光雾,顺着交合之处尽数涌入顾长风体内。 顾长风只觉一股冰凉却又炽热的银蓝真气自阳根涌入,沿经脉直冲丹田,那正是他师父最纯正的阴寒灵息,入体瞬间就被他转为己用,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强大,血液里都沸腾着征服的狂喜,更是奋力抽插着身下神女! “原来淫逻秘法,就是这样吸取女仙修为…”苍海神功百年数十年,竟如此被这孽徒吸去,姜若溪满是不忿。 今夜她节节败退,寸寸沦陷。花蕊被破了一半、明台将危、真气被夺、她却只能抱着这淫徒喘泣…… 顾长风巨根仍深深埋在她体内,每一次尽根顶入,都让她雪臀轻颤。他哑声低语:“师父,我现在要,明晚也要!” “我还要你缠着亲我,亲到我满意为止。” “呜……不……嗯啊……”她想咬唇忍住不叫出来,却压不住那股汹涌的浪吟,愈发勾魂。 至此,堂堂苍海神女已被干得春意泛滥,陷落了大半。 第一道淫气被抽出后,她花心骤然一缩,一股热潮夺穴而出,溅得顾长风小腹晶亮。 第二道、第三道接踵而至,她玉腿无力颤抖,雪臀高抬又落下,呻吟愈发甜腻。 到第五道时,她双眸已彻底失焦,红唇大张,泣吟再压不住。 “啊~~~不…又来了~~” “啊~~~~~~~~~~” 又来三道淫气,她花蕊终于被打开少许,纯阴精华混着残毒狂喷而出! “终于成功了!”顾长风大喜。 姜若溪整个人开始剧烈痉挛着,雪乳乱颤,香汗如雨,长吟化作无力啜泣,最后她终于彻底瘫软,只剩细碎抽搐与急促喘息。 在这连绵潮泄中,神女的尊严仪破碎得一干二净。 二人身下的床褥早已湿透成灾,绵被吸饱水液,沉甸甸地塌陷。 顾长风放下她双腿,俯身贴近她湿透的脸,坚挺的巨根仍深埋不动,哑声低命令:“吻我。” 姜若溪残存的倔强在欲海里碎成细沫,她喘息着,软得无骨的手臂缓缓抬起,环住顾长风的颈项,她勉力仰起头,湿润的唇瓣在他大嘴上轻轻一碰,像雪落热炭。 “啊……”她在他唇边低吟,声音细软,吹气如兰,带着刚刚泄身的甜腻。 感受着浓烈的男子气息,神女终于完全崩溃,她红唇主动贴上,香舌怯怯地探出,缠上他的大舌。 顾长风激动得心口狂跳,他敬若天神的师父终于吻了他! 他试探地一引,神女便再也收不住,香舌主动送进他口中,任他掠夺吸吮,甚至发出细细呜咽,像要把自己整个灵魂都交出去。 “啊…”姜若溪无意识地喘吟着,双手紧缠着他后颈,双腿如八爪鱼般缠住他腰,湿软的舌尖与他纠缠得越来越深。 她闭着眼,长睫颤得厉害,脸颊绯红,香舌却越加激烈。 终于,她把自己整个灵魂都交给了这个吻。 顾长风被这缠绵热吻彻底点燃,下身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一股滚烫浓精猛然直射进神女阴穴深处,热浪顶上她阴穴深处,逼得她“呜”地一声,身子猛地绷紧,又软成一滩春水,在这深吻与内射的双重冲击中,彻底沉溺。 良久,唇分。 姜若溪瘫软如泥,长发湿透,雪颊绯红,双眸失神,唇瓣微张,只剩细细喘息。 顾长风低头凝视怀中这位他爱得发狂的师父,眸里欲焰未熄,唇角却扬起胜利的弧度。 他俯身在她耳畔轻声道:“师父,今夜只是开始。” 窗外月沉,烛泪成灰。 一室春潮未歇,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