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我惦记了无数个夜晚、幻想过无数次打通的墙—— “最后一件大惊喜!” 这一整面顶天立地的书架,深胡桃色,中间留了一个凹进去的阅读角,铺着厚厚的羊羔绒坐垫,旁边还有一盏落地灯,暖黄色的光打在上面,温馨得不行。 我们俩在这里度过了很多个快乐的午后。 这里曾经是我想要打通通往地狱的大门,而现在,我终于知道了,这的确就是通往地狱的大门,只不过是由另一个恶魔铸就而成。 这不是书架,乐乐和我一样做了同样的事。 这是一扇暗门。 书架上从没有被我注意到的几部大部头,并不是书,而是机关。只要掰动中间那一本,地狱之门便会缓缓打开。 门后是一条狭窄的过道,尽头隐约透出一点微光。 空气里混着大哥惯用的古龙水味,还有乐乐身上那款玫瑰与白茶的香水味,交缠在一起,像一张早就张开的网。 我刚踏进去,身前和身后的光同时熄灭。黑暗里只剩心跳和呼吸。 我下意识伸手去摸墙,指尖却先碰到一具滚烫高大的身体。 大哥。 他没说话,只是笑了一声,热气喷在我耳后,下一秒就扣住我后颈,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按进旁边一间屋。 强光骤然炸开。 我眼前一片惨白,本能地闭眼,紧接着双手被大哥反剪到身后,冰凉的皮铐“咔哒”一声锁死。 等我终于能睁开眼,我已经被固定在一张黑色拘束椅上,脚踝、腰、胸,全都绑得严丝合缝。 灯光下,乐乐就站在我面前三步远。 她穿着一件极短的黑色丝质睡裙,领口开得极低,腰间系了一根细细的皮绳,绳尾垂到大腿,像一条小小的尾巴。 她双手背在身后,下巴微抬,嘴角翘得高高的,像终于抓到猎物的小恶魔。 “亲爱的~” 她声音软得发腻,却带着压不住的得意,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高跟拖鞋踩在地板上,哒、哒、哒,像倒计时。 “你终于找到啦~我等你好久了呢。” 她走到我跟前,弯腰,双手撑在我椅子的扶手上,脸离我只有几厘米。 我看见她锁骨上有一排新鲜的牙印,胸口还有淡去的指痕。 她故意把呼吸喷在我唇上,轻轻地笑:“你猜到了,所以才找到我的,对吗?幕后主使是我哦,小汪同学~” “从第一个短视频开始,到现在,全是我设计的呢。惊喜吗?” 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像个终于考了一百分的小孩,又像终于把猎物骗进笼子的女王。 大哥站在她身后,光着上身,运动裤松松垮垮挂在胯骨上,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像刀刻出来的一样。 他双手环胸,金牙一闪,笑得又痞又狠:“小汪,坐好了,戏才刚开场。” 乐乐直起身,回头冲大哥撒娇似地晃了晃脑袋,然后慢慢跪下去。 她跪在我和大哥中间,背对着我,脸正对着大哥的胯下。 她伸手,极慢极慢地把大哥的运动裤往下拉—— 那东西弹出来的瞬间,我呼吸彻底停了。 比我想象的还要夸张。 半硬的状态就粗得骇人,青筋盘绕,颜色深得发紫,龟头饱满圆润,带着一点湿亮的光。 长度垂下来几乎盖住他整个囊袋,沉甸甸地晃了一下,像一柄重型武器。 乐乐却像看见最心爱的玩具,眼睛瞬间亮得惊人,舌尖轻轻舔过下唇,发出满足的叹息。 “大鸡巴老公的宝贝……我最喜欢了。” 她声音又软又甜,故意把“老公”两个字咬得清晰,又回头冲我眨了眨眼,嘴角翘得更高,像在说:看清楚,这就是你老婆的真老公。 她双手捧住那根东西,像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先用指腹轻轻顺着青筋描了一圈,再低头,舌尖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动作轻柔得像在描线稿。 大哥舒服得低哼一声,手掌插进她发间,轻轻往下压。 乐乐顺从地把整根含进去,喉头放松,鼻尖几乎贴到他小腹。 她停了两秒,再缓缓退出,嘴唇在内侧留下一道湿亮的痕迹,唾液拉出细丝,又被她用舌尖卷回去。 每一次吞吐都极慢、极温柔,却又带着一种熟练到骨子里的淫靡。 大哥低头看着她,声音低哑,带着笑:“小汪,看清楚了没?你老婆这张嘴,是怎么伺候真男人的,老子那么大的鸡巴,整根吞进去。” 他故意把“真男人”三个字咬得极重,又俯身拍了拍我的脸:“别眨眼啊,学着点。以后你也得这么伺候哥,知道不?” 我喉咙发干,想说话,却只发出一点嘶哑的气音。 下身却硬得发疼,裤子被顶出一个可笑的帐篷。 我应该愤怒,应该挣扎,应该骂他们。 可我没有。 我只是盯着乐乐的背影,盯着她含着别人性器的侧脸,盯着她每一次吞吐时鼓起的腮帮,盯着她眼角那一点被撑出来的泪花,然后我哭了,也硬了。 乐乐感觉到我的视线,吐出那根东西,回头冲我笑,嘴角亮晶晶的,声音又甜又坏:“小汪同学,你看,我没骗你吧?老公的真的好大……好粗……好硬……” 我坐在椅子上,眼泪一滴滴往下掉,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我看着她跪在那里,看着她伺候另一个男人,看着她幸福得发抖的样子, 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我的乐乐是安全的,我好开心,我好爱她。 大哥没给我太多喘息的时间。 他俯身,一把把乐乐从地上捞起来,像拎一只猫那样轻松。 乐乐轻呼一声,睡裙的下摆整个掀到腰际,露出被灯光照得雪白的臀和腿根处那圈已经红肿的痕迹。 她下意识双腿夹紧,却被大哥掰开,强行架在我面前。 “撑好。” 大哥声音低哑,带着笑,一只手扣住乐乐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拍在我肩膀上借力。 乐乐顺从地伸手,两只手死死按住我肩膀,指甲掐进我皮肤里,疼得我倒抽一口气。 她整个人几乎悬空,膝盖跪在椅子扶手边缘,臀部高高撅起,正对着大哥。 睡裙彻底堆在腰上,露出被撑得微微发红的穴口,还在往外淌着刚才口交时留下的水光。 大哥没戴套。 他握着自己那根已经青筋暴起的性器,在她入口蹭了两下,龟头沾得亮晶晶的,然后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 “啊——!” 乐乐尖叫一声,声音又高又碎,指甲在我肩膀上掐出十个血红的月牙。 她整个人往前扑,额头几乎贴到我脸上,呼吸滚烫,带着哭腔:“小汪同学……好深……老公好深……” 大哥开始动。 一下比一下狠,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臀肉发红,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他一边干一边俯身,在我耳边笑:“乐乐坚持第一次不戴套,必须要在你面前。” 第一次……不戴套…… 我的嘴唇好干,说不出来。 乐乐根本听不见我们说话。 她眼睛失焦,睫毛上全是泪,嘴角却张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滴到我领口。 每一次大哥顶进去,她就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身体往前撞,整张脸几乎贴到我脸上。 “小汪……啊……对不起……我、我忍不住……太舒服了……” 她哭着道歉,却又在下一秒主动把腰塌得更低,臀部翘得更高,去迎合大哥的撞击。 她的乳尖隔着睡裙蹭过我胸口,一下一下,像要把我点着。 大哥故意放慢速度,抽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捅进去,乐乐立刻崩溃地尖叫:“老公!老公别停!求你……快一点……” 她喊的不是我。 她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眼神全黏在大哥身上,像一条被主人彻底驯服的小母狗。 我被绑在椅子上,动不了,只能近距离看着她在我面前被操得神志不清。 看着她穴口被撑得发白,看着那根属于别人的性器在乐乐的穴里,我的眼前进进出出,带出大股透明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往下淌,滴到我裤子上。 我硬得发疼,裤子前襟湿了一大片。 眼泪顺着下巴往下掉,可嘴角却咧得越来越大。 乐乐突然整个人绷直,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身体剧烈颤抖,指甲在我肩膀上掐出血痕。 她在我面前高潮了。 高潮到失禁,一股热流直接喷出来,溅了我一脸一身。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碎得不成调:“老公……我、我又去了……在小汪同学面前……又去了……” 大哥没停,反而更用力地撞她,声音里带着笑:“告诉他,你现在是谁的?” 乐乐哭着喊,声音尖得刺耳:“大哥的!我是大哥的贱母畜!从一开始,一直都是!啊——” 她又一次在我面前高潮,整个人软成一滩水,额头抵着我肩膀,浑身抽搐,口水和眼泪混在一起,把我衣服浸得透湿。 我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发旋,声音轻得像叹息:“宝贝……你高潮的样子……真好看……” 我笑着,眼泪却一串串往下掉。下身疼得发抖,却前所未有地满足。 乐乐,连崩溃都这么漂亮。 我不知道那天是几点回的家。 记忆像被剪碎的胶片,只剩零星的闪光。 乐乐被抱下椅子时软得像一滩水;大哥拍着我肩膀笑骂“真他妈贱”;我跪在地上舔干净她喷在地上的水渍,舌尖尝到咸涩又甜的味道…… 再往后,就是一片空白。 醒来时,我躺在我们家的床上。 阳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是第二天中午。 乐乐窝在我怀里,她正用手指在我胸口画圈,画一下,抬头看我一眼,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点点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又带着一点点心虚。 “老公~醒啦?” 我下意识地寻找大哥。 乐乐笑得花枝乱颤:“笨蛋老公,人家就是在叫你啦!” 她戳了戳我胸口:“你在监控里,真的好贱哦,像一只摇尾巴的小狗~” 她脸埋进我颈窝,笑得喘不过气:“还有还有!你被我喷一脸的时候,那个表情!好可爱,我真的好喜欢呢……”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抬头时眼角弯弯,真是个终于恶作剧成功的小孩。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看着她笑得像朵盛开的花,看着她眼底那一点点藏不住的心虚和试探。 然后我伸手,把她搂紧,吻了吻她汗湿的发旋。 “乐乐。” 我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的,却带着笑,“你没事,真的好好。” 她笑声戛然而止,愣了两秒,突然扑上来抱住我脖子,脸埋在我肩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哭腔: “小汪……谢谢你。” 她抱得很紧,像要把自己嵌进我骨头里。 “谢谢你爱我……谢谢你包容我这么坏……” 她声音越来越小,带着鼻音: “我知道我很过分……把你骗得团团转,还让你看那么多……那么多不该看的……” 她说到这里停住了,肩膀轻轻发抖。 我拍着她的背,像大学那年她发烧时哄她一样,一下一下,很轻。 我突然想起来纹身的事,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却又笑起来:“那些纹身,都是假的哦。” 她拉起T恤下摆,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耻骨。 那里干干净净,白得发光,一点痕迹都没有。 “第一次写『大哥的贱母』,第二次写『大哥的骚母狗』,这是我给你留下的破绽哦~都是用水性马克笔画的~” 她冲我眨眨眼,声音又软又得意,“吓到你了吧?计划通~” 她笑累了,认真地看着我,声音轻得像十九岁的春风: “小汪同学……我爱你。” “从十九岁到现在,一直都是。” “那些事……我承认我享受,我坏,我下贱,我发自内心地喜欢看你为我发疯的样子……” “可是我最爱的始终是你,只有你。” 她说完,把脸埋进我怀里,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 “以后……不管我再怎么闹,你都会抱我回家,对不对?” 我低头吻她发旋,吻她眼角,吻她的唇。 “会。” 我声音哑,却笑得像个傻子, “只要你还愿意叫我一声小汪同学,我这辈子,都会把你抱回家。” “你永远是我最爱的老公呢~” 窗外阳光正好。 她窝在我怀里,鼻尖蹭着我颈窝:“那……下次我对你再过分点,你会不会还那么爱我呀~?”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住她。 她笑着回应,腿缠上来,如藤蔓缠住大树,永不分离,一如当年一样。 我们的故事,原来从来没走出过那间十九岁的课堂。 (正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