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每行动之前,她又想到了宫里的母后,以及半路杀出来的宋晚。 她明明是自己的大嫂,怎么摇身一变成为了二嫂,还当上了独一无二的皇后? 开始,云璧是很嫉妒的。 她既厌恨皇兄强暴自己,还让自己怀孕。 可同时。 她又恼怒皇兄经常性的忽视自己跟女儿,将重心放在了其他家伙身上。 两人的矛盾最终以一场吵架画上了句号。 这次,没有激烈的做爱来和好,也没有相互的接吻达成共识,有的只是一地鸡毛。 云璧主动提出要离开皇宫,找个独爱自己不计较婉儿存在的男人。 云墨虽然生气,但还是帮忙物色了。 只不过。 越看,云墨越是不满,甚至改变了主意。 他不再准允云璧嫁人的要求,反倒是趁着女儿睡熟摇床狠狠插了她好几次。 后面,云璧也失望了。 她任由皇兄处置,也不再囔囔要离开皇宫了。 见小妹这样子也不是办法,云墨就拿出了预先准备好的方案。 他先是将宫外的一座豪华庄院改成公主府,划拨给了云璧。 紧接着。 云墨又找到王政,确定了没法履行男性义务之后就把小妹赐婚给了他。 这一套连续的组合拳,让云璧招架不住直接傻眼了。 她以为,皇兄决定撒手成全,深思熟虑为自己找到合适的对象。 新婚夜里,云璧忐忑惶恐的等待着。 她以为。 自己的阴户会为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开放、蹂躏,胞宫也会被他的阳精灌注。 哪知道。 爬上自己床塌的王政非但没办法勃起,反而不断用软虫来磨蹭自己屁股,勾起了相当的欲火。 万分生气,云璧一脚把男人给踹下了床。 王政也是识相的。 他没有继续赶着上去自取其辱,而是麻利的跑到书房睡觉去了。 也正是这天起,云璧彻底弄清了皇兄的本意,又气又有点窃喜。 至少,皇兄他不愿意自己被其他男人玷污。 “好,小的遵命!” 王政开开心心舔着酸臭的白袜。 从新婚被踢下床的那天起,他就觉醒了某方面受虐的癖好。 不论是云璧对自己的臭骂,又或者是言语侮辱乃至于现在这样把脚压在自己脸上,都会让王政发自内心的体验到快感。 王政一边舔着妻子的袜脚,一边解放自己失去作用的细虫,好让她的另一只脚可以凭此取乐。 “啊!” 撸动着王政废掉小鸡的同时,云璧被他隔着袜子舔出了感觉,甚至还流出了水。 云璧主动张开双腿、拨开亵裤,将手指插进去搅弄。 不仅如此。 她还用另外一手捏住了阴蒂,来回的揉搓。 很快,高潮便已来临。 “嗯,要死了!” 手指抽插的动作没有停下,云璧整个人连续的抽搐着。 “滋,滋。” 淫水随着阴道迸发,冲击喷在王政脸上。 “呼,呼。” 疲惫呼吸着空气,云璧静静地体会潮吹余韵。 “咕噜咕噜。” 几乎是在瞬间。 脸上遭遇淫水的同时,男人张开了嘴巴,主动接过这轮美味。 “夫人,您这些水真好喝。” 喝完后,王政不过瘾的舔了舌头一口。 云璧无语得发笑。 这家伙,真的没救了。 如果他是为了恭维自己强忍着喝上几口,自己还敬佩他是个男人。 这副如获稀世珍宝的模样属实是引人发笑。 “好喝是吧,还有很多呢。” 云璧从床上站起来,走到了跪地的王政面前,骑在了他的脸上。 悬挂水滴的阴毛,以及湿润臊味的阴唇,都让王政喜不自胜。 他连忙发挥舔狗的本能,三下五除二的把公主所有的残存全部消灭完毕。 看着云璧闭眼享受的模样,王政动起了小心思。 他放缓舌头刺溜的速度,将手放上覆着双峰的兜衣。 感觉到乳房上面的手,以及舒爽程度减少的阴户,云璧皱起了眉头,有些不快。 但顾及到王政的付出,她也就没有太过计较。 摸几下奶子,权当给这条贱狗的奖赏的。 谁知。 尝到甜头的王政变本加厉,拉住了女人后心的小绳,试图解开肚兜,直面这对大骚奶。 对于男人的自作主张,云璧很是不爽。 只有自己愿意给的,他才能够行动。 “滚吧!” 欲望大减,云璧拍开王政欠砍的右手,将下半身移开了他的脸面。 剩余的几滴淫水也随着掉下,哗哗的滴到了男人的脸。 奖励就此结束。 云璧没什么心情惩罚对方,也没打算对这个无卵用的男人施展多余的手段。 她所在意的,仍然是身处宫中的皇兄云墨。 “是是,我马上退下。” 首次品尝到妻子的阴户,摸上她的胸部,王政已经很满足了。 放在从前。 别说给她口了,就连多跟自己相处两分钟她都厌烦。 当然了。 不敢落寞的王政也并非仅仅有着这个渠道。 离开云璧的房间后,他找到了云婉。 不同于在公主面前的唯唯诺诺。 在便宜女儿这里,王政难得体验到了男性的优越感,以及父亲的威严。 这些,云璧是否清楚王政并不是很确定。 但他也不怕。 只要自己没办法真正的勃起插穴,皇上肯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太过计较,纵使是他的亲女儿。。 真正执掌一切的并非是公主,而是圣上云墨。 云璧能够作威作福的来源,也就这个原因。 想是这样想。 但王政不敢产生额外的想法,对云璧身子、汁水的迷恋也是真实的。 见男人没有敲门直接进来,云婉连忙慌慌张张放下了裙子。 “爹,您怎么来了?” 虽然跟母亲同姓有些奇怪。 但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告诉云婉,王政是她的亲爹,除了皇上舅舅。 每每提及到这个问题,他都会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然后抚摸自己的头。 “现在就这样子吧,以后你会知道的。” 对于舅舅的这番说辞,年纪轻轻的云婉并没有往心里去,只当他是对父亲有些意见,但现实又只能够承认。 “怎么,我不能来吗?” 看着女儿被打湿一片的裙子,王政放大了声音。 小骚货,肯定又在玩弄自己嫩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