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6年10月12日 凌晨3:07 地点:老家县城最破的城中村 “幸福旅社”208房 我被扔回来了。 那辆黑色商务车在村口停了五分钟,车门一开,我就被踹了下来。 身上只套了一件男士白衬衫,扣子崩掉三颗,奶子半露,下摆勉强盖住屁股。 逼里和屁眼里还塞着主人走之前塞的跳蛋,开着最低档,一路震得我腿软。 车里扔下一句话:“给你一个月自由活动,别死了就行。” 车尾灯消失在夜色里。 我蹲在泥巴路上,奶水顺着大腿往下淌,逼里嗡嗡震,脑子却出奇地清醒。 我终于……自由了。 至少这一个月,是真的没人管我。 我本该跑。 拿手机、身份证、银行卡,买最近一班火车,逃得越远越好。 可我摸了摸肚子,摸了摸瘪下去的钱包(里面只有127块), 突然就笑了。 逃? 拿什么逃? 我现在一没文凭、二没技能、三没钱, 唯一值钱的,就是这具被操烂了十年的贱身体。 我站起身,把衬衫扣子系好,抹了把脸, 朝村里最亮的那条路走去—— 那条路两边全是粉红灯牌的小发廊、“洗浴中心”、站街女。 我得先活下去。 然后攒钱。 攒够能彻底消失的钱。 10月13日 晚上8:00 我站在城中村最热闹的路口, 身上穿的是下午在旧货市场淘的: 一件紧身黑色吊带裙,奶子勒得快炸开,裙摆短得一弯腰就露逼; 脖子上重新戴回我最熟悉的旧皮项圈,铜牌朝里藏着,假装是“个性choker”; 脸上涂了最艳的口红,奶头贴了两片心形乳贴,逼里没塞跳蛋——我得让客人自己塞。 第一个客人是个开货车的大叔,五十多岁,满嘴烟味。 在幸福旅社208开了钟点房,50块一炮。 我跪在发黑的床单上,给他舔鸡巴的时候,他突然认出我: “操,你是不是以前那个……网上很火的公交车婊子?” 我没否认,只把舌头卷得更贱,舔得他腿抖。 他射得特别多,拔出来时故意射我一脸,说要拍照留念。 我笑着让他拍,还主动掰开逼让他拍特写。 照片发到网上反而是最好的广告。 从那天起,我开始接客。 白天在小发廊站街,晚上在微信群里发定位。 价格表我自己定: 口爆50 手撸30 无套内射100 拍视频加50 肛交150 通宵500。 一天最少十几个,最多的时候二十八个。 我把房间弄成最下贱的样子: 墙上贴满我以前被操的截图打印件, 床头放着一排用过的避孕套(其实我从来不戴), 地上铺着一次性床单,射完就扔。 客人进来第一句话永远是:“操,真的是你!” 我赚得很快。 半个月就攒了六万八。 藏在旅社天花板夹层的一个铁盒里,每天睡前数一遍。 再攒四万,我就买张去最北边的单程票, 改名换姓,再也不回来。 可我发现…… 我越来越不想走了。 每当客人把我按在窗台上操,逼里射满精液时, 我就会看着对面楼摇晃的粉红灯牌, 突然觉得: 我其实……挺适合干这个的。 10月28日 晚上11:43 我刚被三个工地民工轮完,躺在床上抽烟, 逼里还在往外淌混着三个人的精液。 手机突然震了。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微信: 【贱货,钱攒够了吗?】 配图是我天花板夹层的铁盒特写。 我猛地坐起来,烟掉在床上烧出一个洞。 监控? 我房里根本没监控! 我冲到天花板,铁盒果然空了。 六万八,全没了。 第二条消息进来: 【跑不了的。】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肉便器。】 【明天晚上八点,老地方等我。】 【敢不来,我就让你全家看你生孩子的视频。】 我蹲在地上,浑身发抖, 逼却不受控制地又喷出一股热汁。 我哭了。 哭得特别贱,特别大声。 哭完把妆补好, 重新躺在床上, 掰开腿对着门口, 等着下一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