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的狂欢与激情,直至凌晨才堪堪歇止。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那张凌乱而宽大的檀香木床上。 三少爷缓缓睁开双眼,金色的瞳眸中一片清明,没有丝毫宿醉或疲惫。 他向来醒得早,这已是刻入骨髓的习惯。 他侧过头,看着自己左右两边还在熟睡的绝色佳人。 凤牺睡姿端庄,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枕上,呼吸平稳。 而涂山雅雅则睡得毫无形象,整个人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一条雪白的大长腿还不安分地搭在他的腰间,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显然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他无奈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将雅雅的腿挪开,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 按照惯例,事后他通常会直接返回傲来国,不带走一片云彩。 但今天,当他的目光扫过散落在地毯上的那些“罪证”时——那根心形的小皮鞭,那两条刻着专属字样的项圈,还有那两条给她们带来极致感官享受的狐狸尾巴肛塞——他的脚步,却鬼使神差地停住了。 这些小玩意儿,仿佛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余温。 他又回头看了看床上那两张酣睡的、毫无防备的睡颜,思绪不由得飘回了数月之前。 第一次见到她们的时候,一个是懂事得过分,另一个则是浑身带刺,像只炸毛的小野猫。 三少爷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真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那只最烈的小野猫,现在却会在我怀里睡得流口水。 我们之间……竟然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纠缠得这么深了吗? 一种前所未有的、名为“不舍”的情绪,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了他那颗强大而孤寂了千年的心。 以往,涂山于他而言,只是一个偶尔前来“享用蟠桃”的驿站。 而现在,这里似乎……更像是一个可以让他卸下所有防备与疲惫的……家。 他不想就这么走了。 他想……多陪陪她们。 打定主意后,三少爷立刻行动起来。 他屈指一弹,一道微不可查的金色法力波动散开,地上的那些情趣用品便自动飞起,分门别类地收进了床头的柜子里。 紧接着,房间内所有凌乱的衣物、被褥,都在无声中被整理得井井有条。 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床上的两位佳人依旧睡得香甜。 做完这一切,他心念一动,身上的睡袍瞬间变成了一套普通的涂山仆役服装,脸上也多了一副宽大的墨镜和口罩,将他那张足以引人注目的俊脸遮得严严实实。 然后,他悄然离开了寝宫,径直朝着涂山厨房的方向走去。 约莫一个小时后。 “唔……好香啊……” 涂山雅雅的小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是被一阵浓郁的食物香气硬生生从梦中勾引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师父,师父!快醒醒!有好吃的!”她推了推身旁的凤牺。 凤牺也悠悠转醒,当她睁开眼,看清眼前景象时,不由得愣住了。 原本应该凌乱不堪的寝宫,此刻已经变得窗明几净,整洁如新。 而在不远处的桌案上,摆放着一顿丰盛到堪称奢侈的早餐——金黄酥脆的油条,晶莹剔透的虾饺,冒着热气的菌菇瘦肉粥,还有几碟精致爽口的小菜。 而那个本应早已离去的男人,此刻正穿着一身休闲的白色轻装,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份不知从哪弄来的《涂山日报》,看得津津有味。 晨光从他身后洒下,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那画面,看上去竟像极了一个等待妻子孩子起床吃饭的、成熟可靠又顾家的好丈夫。 “三……三少爷?”凤牺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 “醒了?”三少爷放下报纸,抬起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醒了就赶紧起床洗漱,再磨蹭下去,这粥可就凉了,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哦……哦!”师徒二人这才如梦初醒,脸上带着又惊又喜的表情,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当她们洗漱完毕,穿着睡裙走到梳妆台前,准备梳理那一头因为酣睡而变得有些凌乱的长发时,三少爷却拿着一把牛角梳走了过来。 “坐好,别动。”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温柔语气命令道。 然后,他先是站在涂山雅雅身后,拿起梳子,从她那柔顺的蓝色长发发尾开始,一点一点地、无比耐心地向上梳理。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生怕弄疼她一分一毫。 那感觉,和他昨晚用皮鞭抽打她们时的狂暴姿态,简直判若两人。 涂山雅雅呆呆地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男人那专注而温柔的神情,一颗心几乎要融化成水。 梳好了雅雅的头发,他又用同样的方式,为凤牺梳理着她那头如雪的白发。 “好了。”他放下梳子,满意地看着镜中两位容光焕发的绝色佳人,催促道:“快去吃吧。” 三人围坐在桌前,开始享用这顿爱心早餐。 “唔!好好吃!”涂山雅雅咬了一口虾饺,眼睛瞬间就亮了,“这虾饺皮薄馅大,Q弹爽滑,比涂山最好的酒楼做的都好吃!师父你快尝尝这个粥!” 凤牺也尝了一口粥,脸上同样露出了惊艳的表情。 涂山雅雅一边往嘴里塞着食物,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臭猴子,这么好吃的早餐,你从哪弄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涂山厨房,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厉害的大厨?” 这个问题,也正是凤牺想问的。 三少爷优雅地喝了一口粥,然后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她们二人筷子都差点掉下来的话。 “哦,这个啊。”他抬起眼,看着她们,理所当然地说道:“是本座早上看你们睡得香,闲着无聊,就去你们厨房,随便做了点。” “什……什么?!”师徒二人异口-同声地惊呼道,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你……你你你……你竟然还会做饭?!”涂山雅雅指着他,结结巴巴地问道,脸上写满了“这怎么可能”的表情,“你不是……你不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只会打打杀杀的大老粗吗?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来?!” “是啊,三少爷……”凤牺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黑色的瞳眸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妾身……妾身真的没想到,您……竟然还有这样的手艺。这……这简直比宫廷御厨都要厉害了。” 看着她们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三少爷只是淡淡一笑,用一种“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语气回应道:“活得久了,见得多了,自然什么都会一点。本座当年游历四海的时候,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什么烹饪手法没见过?不过是随便学了点皮毛,打发时间罢了。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你们要是也再活个千八百年,说不定比本座做得还好吃呢。”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那份隐藏在话语下的从容与渊博,却让师徒二人在他身上,又看到了一种全新的、令人着迷的魅力。 早餐过后,寝宫内的气氛变得慵懒而温馨。 三少爷靠坐在床头,凤牺温顺地依偎在他的左边。 而涂山雅雅,则在一阵光芒中,变回了那只毛茸茸、有着九条大尾巴的白色小狐狸,主动跳上了三少爷的大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了下来。 三少爷看着腿上这只撒娇的小东西,脸上露出了宠溺的笑容。 然后,他伸出了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她那浓密而柔软的白色皮毛中,仔细地翻找起来。 作为灵长类动物,猴妖的手指本就比狐狸要灵巧百倍。 再加上他那双能看穿一切虚妄的火眼金睛,任何藏在雅雅浓密顺滑的白色毛发深处的小虫子,都无所遁形。 他的手指如同最精密的梳子,轻柔而精准地在毛发间翻找,时不时用指甲捻起一只几乎肉眼看不见的小虫,然后随手弹灭。 “吱……”小狐狸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咕噜声,九条大尾巴惬意地在身后摇来摇去。 凤牺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看着三少爷那专注而温柔的侧脸,看着他那双灵巧得不可思议的手指在雅雅雪白的皮毛中穿梭,俏脸不知不觉间又红了。 他的手指……真的好灵活啊…… 凤牺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些旖旎的画面。 昨晚,就是这双手,握着皮鞭,掌控着我们的一切……如果……如果他用这双看得穿一切的眼睛,和这双灵巧得不可思议的手指,来……来进攻我的蜜穴……恐怕……恐怕我连三分钟都撑不住,就会被他玩弄得溃不成军,哭着求饶了吧…… 很快,涂山雅雅全身的毛发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她心满意足地在三少爷腿上蹭了蹭,然后在一阵光芒中变回了人形,顺势依偎在了三少爷的右边。 “唔……好舒服啊……”她伸了个懒腰,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感觉全身都清爽了好多!臭猴子,你可真厉害,比我们自己用妖力清理得都干净!以后……以后你要天天帮我抓虱子!” 三少爷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然后,他将目光转向了左边的凤牺,对着她,轻轻地勾了勾手指。 凤牺立刻心领神会。 她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红晕,也在一阵光芒中,变回了那只体态优雅、通体漆黑的大狐狸,然后主动地、温顺地跳上了三少爷空出来的大腿,趴了下来,任由那双灵巧而温暖的大手,开始为自己进行同样的、无比亲密的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