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数年,灵花阁的山门依旧矗立在云雾之间,一如云袖记忆中的那般仙气缥缈。 她轻车熟路地穿过护山大阵,一路上与相熟的师姐妹们笑着打过招呼,最终来到了灵花阁最深处,那座终年被奇花异草环绕的品味很差的宫殿——穗花宫。 这是阁主穗儿的清修之地,也是云袖从小长大的地方。 “师父,徒儿历练回来了!”云袖在殿外便清脆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回家的雀跃。 宫门无声地打开,一个听起来有些慵懒,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的声音传来:“回来就好,进来吧。” 云袖蹦蹦跳跳地跑了进去,只见她的师父,灵花阁阁主穗儿,正斜倚在一张软榻上。 穗儿看起来也不过是个二十许的女子,身形娇小,面容可爱,但那双眼中偶尔闪过的精光,却暴露了她化神期大修士的真实身份。 “快过来,让为师好好瞧瞧。”穗儿朝她招了招手。 云袖乖巧地走到软榻边,还没来得及撒娇,就被穗儿一把拉了过去。 紧接着,她身上的衣物便被一股巧劲给剥得干干净净,赤条条地呈现在了师父面前。 “师父……”云袖娇嗔了一声,小脸微红,但身体却没有丝毫抗拒。 穗儿完全没理会她的羞涩,一双她熟悉无比的“咸猪手”便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从光洁的额头,到精致的锁骨,再到微微隆起的胸脯,每一寸肌肤都被仔细地揉捏、探查。 美其名曰:“检查根骨有无损伤,看看你的《玉女建木经》修行的进境如何。” 这场景何其熟悉。 云袖在心中暗暗感叹,自己的师父和那个变态的初生真君,在这方面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 都是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行着满足私欲的龌龊之事。 只不过,初生真君是粗暴的掠夺,而师父的动作则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细致的掌控。 可偏偏,她的身体就是吃这一套。 在穗儿那带着灵力,技巧娴熟的抚摸下,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窜起。 被压抑许久的欲望再次被轻易地点燃,云袖只觉得双腿发软,小腹一热,身下那片隐秘的花园已经变得泥泞不堪。 “嗯?这么快就湿了?”穗儿轻笑一声,手指准确无误地探到了那湿润的源头,在那颗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一捻。 “呀!”云袖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穗儿满意地看着徒弟的反应,这才将目光移向那幽谷深处,被两片娇嫩花唇包裹着的,一根细小的玉质探针的末端。 这根“探蕊”是她亲手为云袖植入的,既能辅助修炼,也是一种掌控的象征。 “看来外面的东西,不如为师的好用。”穗儿的语气带着一丝得意。她伸出两根手指,精准地夹住那根探蕊,然后猛地向外一拔! “啊!”一阵尖锐而短暂的刺痛混杂着奇妙的空虚感,让云袖忍不住弓起了身子。 一小股温热的液体,随着探针的拔出而涌了出来,打湿了穗儿的手指。 不等云袖从这异样的感觉中回过神来,穗儿已经从旁边的玉盒里取出了一根全新的、尺寸似乎还大了一号的探蕊。 她用指尖沾着云袖的蜜液,将新的探蕊润湿,然后对准那微微张开的尿道口,毫不犹豫地、一寸寸地顶了进去。 “呜……”云袖咬着嘴唇,感受着那异物撑开敏感内壁的胀痛与酸麻。 她的小腹微微抽搐,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却被穗儿用膝盖分开了。 直到整根探蕊完全没入,只留下一小颗晶莹的玉珠作为点缀,穗儿才满意地松开了手。 做完这一切,穗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命令道:“坐上来。” 云袖不敢违抗,红着脸,分开双腿,缓缓地坐在了师父的身上。 这个姿势让她新换的探蕊顶得更深了,一种持续不断的、磨人的快感从小腹深处升起,让她坐立难安。 穗儿却仿佛没事人一样,伸出双手,一边一个,握住了云袖那对刚刚发育、还显得有些青涩的小乳鸽,肆意地把玩、揉捏。 她一边享受着徒弟柔软的身体,一边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好了,现在跟为师说说,这次出门历练,都遇到了些什么事?有没有偷懒?” 云袖的身体在师父的掌控下微微颤抖,大脑却在飞速运转。她早就编好了一套说辞。 “徒儿……徒儿一直很听师父的话,不敢有丝毫懈怠。”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先去了东海坊市,见识了一下海外散修的风情……然后……然后往南边走,进了一片妖兽山脉,和几只不长眼的妖兽斗了几场,都……都赢了……只是有一次不小心,被一只狡猾的寻金鼠偷袭,受了点轻伤,所以才耽搁了这么久才回来……” 她将自己在合欢宗那惊心动魄的三年,以及与初生真君周旋的经历,全都抹去。 至于玄断和那部逆天的《阴阳同天典》,更是她心中最大的秘密,绝不可能对任何人提起,哪怕是自己的师父。 “蠢女人,编,接着编。”识海里,玄断发出一声冷笑,“我看你这师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们这一门,真是蛇鼠一窝。” 云袖没空理会玄断的嘲讽,她的全部心神都用来应付师父的“检查”和盘问。 她一边要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受了点委屈、但依旧纯真的小女孩,一边还要忍受着身体上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让自己在师父面前失态。 听着云袖那漏洞百出的谎话,穗儿的嘴角噙着一抹洞悉一切的微笑,却也不说破。 她只是加重了手上把玩那对小兔子的力道,引得云袖一阵阵地轻颤,直到徒弟的眼神都开始变得迷离,几乎要编不下去的时候,才终于松开了手。 她的手掌顺着云袖平坦的腰线滑下,最终覆盖在了那温热的小腹上,指尖轻轻点在丹田的位置。 一股精纯的灵力探入其中,穗儿微微蹙起了眉头。 “果然,丹田里的灵气又驳杂不堪了。”她喃喃自语,语气像是在评价一件蒙尘的珍宝,“看来你这丫头在外面野惯了,都忘了本门的规矩。这满身的杂灵气,若不及时淬炼,恐会污了你的根基。” 云袖的身体因为师父的触摸和话语而微微发烫。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套流程她早已烂熟于心。 穗儿的手指离开了她的丹田,转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 她从软榻下的暗格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来,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件熟悉的物品。 她首先拿出一条柔软的黑色丝绸眼罩,温柔地蒙住了云袖的眼睛,将她绑入一片令人安心的黑暗之中。 接着,是一枚触感冰凉圆润的口球,塞入了云袖的口中,那恰到好处的尺寸让她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最后,是一只系着银色链条的皮质项圈,“咔哒”一声,扣在了云袖纤细的脖颈上。 做完这一切,穗儿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眼前这个被剥夺了视觉和言语,只剩下赤裸的身体和无助的喘息的徒弟,让她心中升起一股极致的掌控感。 “走吧,我的乖徒儿。”穗儿牵起项圈上的链条,如同牵着一只温顺的宠物,将云袖从软榻上拉了起来,一路向着穗花宫深处的一间静室走去。 云袖顺从地跟在师父身后,赤裸的脚踩在冰凉的玉石地板上,项圈上的链条随着脚步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黑暗和沉默放大了她所有的感官,尿道里那根探蕊的每一次细微晃动,都带来一阵阵磨人的痒意。 她熟悉这条路,也熟悉这个过程。 心中非但没有恐惧,反而涌起一股病态的、混杂着羞耻与期待的兴奋。 静室的门被推开,一股熟悉的、混杂着安神香和男子阳气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中央的蒲团上,已经盘坐着一个身影。 穗儿将链条的另一端扣在静室墙壁的环扣上,便转身离去了,自始至终没有和那个男人说一句话。 静室的门被重新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云袖和那个男人。 过了一会儿,男人站了起来。 云袖能感觉到他强壮的身体和灼热的气息正在靠近。 他来自护花堂,是宗门内专门挑选出来,负责为她们这些核心弟子“淬炼灵气”的男修。 他们修为精纯,身体强壮。 男人没有丝毫的交流,一把将云袖横抱而起,大步走向房间中央那张由整块暖玉雕琢而成的石床。他粗暴地撕开云袖双腿,挺身便闯了进来。 “呜!”突如其来的贯穿让云袖闷哼一声,身体被强行打开。男人的动作大开大合,充满了力量感,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顶穿。 “哼,真是低级的法门。”识海里,玄断的声音充满了不屑,“靠这种原始的交合来提纯灵力,效率低下不说,还白白便宜了这些男人。若用老夫的改良方案,你只需动动念头,就能将这些驳杂灵气化为己用,何须受此‘胯下之辱’?” 云袖却完全沉浸在这场熟悉的风暴中。 她早已习惯了这一切。 随着男修那精纯的阳属性灵力一次次涌入她的体内,她丹田里那些因为自行修炼和与外界修士交合而产生的驳杂灵气,仿佛遇到了克星一般,被迅速地冲刷、分解、然后淬炼。 一部分污浊的灵气被排出体外,而另一部分则在阳气的激发下,转化为更加精纯的阴属性灵力,沉淀在她的丹田深处。 整个过程就像是一场灵力层面的洗涤。 男人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被反复淘洗,变得愈发纯净。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感,远胜于单纯的肉体欢愉。 两个时辰后,当男人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最后一股精纯的阳气,完成了淬炼的最后一步后,便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去。 静室内重归寂静。云袖躺在玉床上,浑身酸软无力,却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洁净。她丹田充盈,灵力精纯,连神识都似乎清明了不少。 她慢悠悠地解下眼罩和口球,摘下项圈,回到自己的住所。 温暖的灵泉水洗去了身上的痕迹,换上一身干净柔软的寝衣,云袖整个人都瘫倒在了自己那张舒适的大床上。 感受着体内那股精纯而强大的灵力,回味着刚刚那场酣畅淋漓的“修炼”,云袖满足地在床上打了个滚,发出了一声幸福的感叹。 “啊……还是家里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