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并没有过多纠结圣女前面这二字。 经过短暂思索。 神魂交融。 原来如此。 我明白了那陌生画面从何而来。 我与她此刻肉身相连,神魂亦因那欲魄之力而纠缠一处。 我的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撞击,都在叩问她灵魂的门扉。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窥探,身子有了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便又微软下去,并未阻止。 她不在意。 或者说,她默许了。 一股强烈的好奇,如野火燎原,瞬间吞噬了我所有的罪恶感与迟疑。 我想知道,这个清冷如月、高高在上的娘亲,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 我的腰胯开始发力,动作变得凶猛、急切。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在她那湿滑紧窄的穴道中,开始了更为狂野的肏干。 “噗嗤!噗嗤!噗嗤!” 水声变得急促,淫靡不堪。 我双手死死扣住她那不堪一握的雪白纤腰,将她牢牢固定,身下如打桩机般,一次次狠狠肏入。 那对丰腴雪白的臀瓣,被我撞得前后摇晃,拍打在我的腿根上,发出“啪、啪”的清响。 “啊……” 她埋在枕中的脸,忽然发出一声奇特的呻吟。 我内心一惊,娘亲这是舒服还是难受? 我一点经验都没有,现在的我只想更多地了解娘亲。 随着我愈发猛烈的冲撞,更多的画面,如破碎的琉璃,在我脑海中纷至沓来。 那是一处仙气缭绕的讲经堂,一个梳着双丫髻、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女,正百无聊赖地听着台上白须长老讲道。 她趁人不备,指尖微动,两只纸人便悄然飞起,落在了那白须长老的头顶之上。 那长老毫无察觉,两个纸人在他头顶做出交媾的姿势,引得周围几位女弟子掩口偷笑。 少女的脸上,露出明显得意的坏笑。那张脸,分明就是娘亲年少时的模样,只是少了清冷,多了几分鲜活的灵动。 我心中一动。 原来,她也曾这般顽劣。 这与我记忆中的她,何其不同。 自我记事起,她便永远是那副清冷模样。 教我识字,她只是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指尖冰凉,不发一言。 我生了病,她也只是守在床边,默默为我换上浸湿的布巾,整夜不曾合眼,脸上无半分焦急,却又让我感到无比关爱。 明明知晓幼年的我怕虫,却又总是冷着脸将家中附近的虫群引来,美其名曰“锻炼心性”。 只是自十五岁以后,娘亲丢了那《龙阳霸炎决》的黄级功法给我,也不告诉我什么,就每日让我去练功,我对她的清冷印象也更为加深。 且娘亲很少让我与村中那些粗鄙的同龄人往来,说是怕教坏我,因此到现在我也就只会一句“他娘的”粗俗之言,就连一个可交心的朋友也没有。 要说一点怨言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每次看到娘亲的脸,任何一点不满的小情绪都会迅速被融化了。 不过我晓得,她的爱,如深潭之水,静默无声。 “砰!” 我又一次狠狠顶入,脑中画面陡然一变。 那是一片尸山血海的战场。 天色昏暗,血月当空。 一个身着月白劲装的女子,手持一柄玄黑古剑,独立于万千尸骸之上。 她的敌人,是一群面目狰狞、周身魔气缭绕的魔修。 “姬月涵!你杀我圣教三千弟子,今日,定要你神魂俱灭!”为首的魔君嘶吼。 她没有答话,只是缓缓抬起了美眸。冰冷杀意瞬间溅射而出。 “《冰杀万域绝》……千里。” 她声音落下,无尽的寒气自她体内爆发,天地瞬间失色。 那些不可一世的魔修,连惨叫都未曾发出,便连同他们的神魂,被一并冻结成冰雕,随即寸寸碎裂,化作漫天冰尘。 她收剑,转身,那张清冷绝美的脸上,溅上了一滴温热的魔血,宛若雪地里绽开的一点红梅。 我身子一震,这些事情娘亲从来没对我说过。 这便是她的手段吗? 我又想起前不久那碗猪下水。 “以形补形,以脏补脏……” “轰——” 一个前不久的画面闪现。 清河村的小屋内,我正有些为难和犹豫地吃着那碗味道古怪的猪杂汤,虽说不难吃,但也绝说不上好吃。 而在我看不见的娘亲卧房,她正用神识看着我的背影,那平常清冷的嘴角却是勾起了促狭的笑意。 他娘的。 我心中一句鄙言闪过。那猪下水,肯定没什么调和阴阳的功效,起功效的必定是她添加的其他食材,她只是……只是在故意捉弄我! 但这个发现并没让我生气,反而让我心中生出一股奇异的暖意。 原来,她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会捉弄人,会调皮。 我想知道更多! 关于她的宗门,关于那个叫“海九花”的女人,关于……我的父亲! 我的动作愈发迅猛,每一次抽插,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恨不能将自己的神魂彻底融入她的神魂之中。 “啊……啊……慢……慢点……” 身下的玉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她似乎再也无法承受这般狂风暴雨的抽插,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求饶。 我没有停。 终于,在一次顶到最深处的撞击中,我感觉自己仿佛突破了某层壁障。 眼前的画面,尽数消散。 缓缓浮现的是一片无尽的、温暖的白光。 在那白光的尽头,我似乎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伟岸的男性背影。他正背对着我,缓缓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什么…… 就是他! 从小到大,娘亲从来没有向我提到过的一个人。 我的心脏狂跳,下身的阳物因这极致的精神刺激与身为人子的羞愧,猛地涨大了一圈。 就在我试图看清那背影的瞬间—— “啊!” 一股滚烫的热流,自我阳物根部猛然喷涌而出。 那积攒了两个时辰的、混杂着欲魄之力的浓精,如开闸的洪水,尽数倾泻在她那温热紧窄的子宫深处。 其精量之丰富猛烈,甚至让娘亲的平坦小腹都微微鼓起。 我的阳物在她体内剧烈地抽搐了几下,随即迅速半软下来。 神魂交融的感觉,如潮水般退去。 脑中那片白光,连同那个模糊的背影,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我脱力地趴在她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一切,都结束了。 身下的她,也瘫软如泥,浑身被香汗浸透,只有那两瓣丰腴的雪臀,还在无意识地微微痉挛。 许久,我听到她埋在枕头里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又或许是被滋润后的沙哑与疲惫,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