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空气凝固如胶。 那扇通往主卧室的门,此刻像是一张漆黑的、张开的巨口。 雅子站在走廊的阴影里,那只刚才不受控制抬起一寸的脚,此刻却像是被钉死在了地板上。 “不能进去。” 理智的声音在脑海里尖叫,微弱却刺耳。 一旦跨过这道门槛,性质就变了。 客厅是公共区域,厨房是家务场所,但卧室……那是她作为“妻子”和“母亲”最后的尊严堡垒。 如果在那张床上……那就是彻底的堕落。 雅子猛地转身,动作僵硬得像是一个被提线的木偶。她没有走向卧室,而是走向了玄关。 咔哒。 她伸手握住门锁,用力拧了一圈。锁舌弹出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清晰可闻。锁上了。她知道早就锁上了,但她必须再确认一次。 接着是窗户。 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快步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手指神经质地划过冰冷的玻璃,检查每一个锁扣。 “为了安全。”她对自己说。 “为了防止小偷。”她再次对自己撒谎。 她像是一个强迫症患者,在屋子里游荡。 检查煤气阀门,检查电源开关,将早已摆放整齐的拖鞋踢乱再重新摆正。 每一次无意义的检查,都是一次卑微的拖延。 她在用这种近乎病态的琐碎,来对抗体内那股如同海啸般汹涌的渴望。 然而,身体是诚实的叛徒。 就在她弯腰检查插座的时候,大腿内侧那股粘腻的湿热感,随着动作轻轻摩擦着敏感的皮肤。 那枚藏在内裤里的跳蛋虽然已经静止,但它残留的异物感,以及被它撑开过的空虚甬道,此刻正随着每一次心跳,一下一下地收缩、渴望、叫嚣。 想要被填满。 这个下流的念头一冒出来,就瞬间击碎了她所有的伪装。 雅子颓然地靠在墙壁上,大口喘息。 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滴在锁骨上。 她骗不了自己。 她做的这一切检查,不是为了防止外人进来,而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借口--我尽力拖延了。 “妈妈?你还在忙吗?” 佑树房间的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亮,少年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来。 雅子浑身一震,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啊……妈妈在检查门窗。”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种极力压抑的颤抖,“马上就睡了。佑树也早点休息。” “哦,晚安妈妈。” “晚安。” 光亮熄灭了。 世界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现在,只剩下她,和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房门。 雅子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吸入肺里,像是滚烫的铁水。她抬起手,抚摸着胸口隔着衣料的那枚别针。 刺痛。 博文并没有用力,但那残留的痛感记忆,却像是一条无形的狗链,猛地收紧。 “别让我等太久,妈妈。” 那个少年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统治力。 雅子的双腿开始发软,那股被支配的恐惧和兴奋混合在一起,化作了唯一的行动指令。她转过身,一步,两步。 每一步都像是在沼泽中跋涉。每一步,她都在剥离身上那层名为“清水雅子”的人皮。 手掌贴上了卧室的门把手。金属的冰冷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咔哒。 门开了。 雅子本能地以为迎接她的会是暧昧的黑暗。 然而,映入眼帘的,是一室明亮。 卧室的灯开着,光线充足,却并不刺眼,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照得清清楚楚。 而在这片光亮的正中央,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博文正坐在那里。 他全身赤裸。 没有衣物的遮挡,少年那具年轻、精壮、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躯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撞进了雅子的视线。 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胸肌,线条分明的腹肌,以及…… 雅子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落在了他两腿之间。 那根巨大的、深红色的肉棒,此刻正高高耸立着,青筋暴起,带着一种狰狞的生命力,直指天花板。 轰。 雅子的脑海中瞬间炸开了一朵烟花。 视觉的冲击力太强了。 这和在黑暗中触摸不同,和在车里匆匆一瞥也不同。这是在明亮的灯光下,在她的卧室里,一具完全勃起的、年轻男性的裸体。 记忆瞬间回溯。 那股腥膻的气味,那种滚烫的温度,那根东西塞满口腔时令人窒息的肿胀感……所有的感官记忆在这一刻复苏,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雅子感到喉咙发干。 她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平复心跳,却反而吸入了满室属于他的荷尔蒙气息。 咕咚。 她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得令人羞耻。 “妈妈,你终于来了。” 博文坐在床沿,双手撑在身后,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仿佛他展示的不是自己的性器,而是一个新买的玩具。 “我等得都硬了。”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 雅子猛地回过神来,慌乱地转身,反手关上了房门。 咔哒。 门锁落下的声音,像是切断了她最后的退路。 她背靠着门板,胸口剧烈起伏,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理智在尖叫着“快逃”、“离开这里”,但身体却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软得一塌糊涂。 大腿内侧的湿意更重了。 那种渴望被这具年轻肉体填满、被那根凶器贯穿的欲望,像毒草一样在心底疯长。 博文站了起来。 他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一步步向她走来。 随着他的靠近,那股压迫感越来越强。雅子能清晰地看到他随着走动而微微颤动的胸肌,以及那根随着步伐上下晃动的巨物。 “妈妈在怕什么?” 博文走到了她面前,并没有立刻抱她,而是停在了一步之遥的地方。 他伸出手,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是一支深棕色的眉笔。 那是雅子放在梳妆台上的。 “妈妈的眉笔。”博文把玩着那支笔,眼神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平时妈妈就是用这个画眉毛的吗?” “博……博文君……你要做什么……”雅子颤抖着问道,目光不敢直视他的裸体,却又无处安放。 “做个记号。” 博文笑嘻嘻地说。 “我要探索妈妈的身体。哪里反应大,哪里最敏感,我就在哪里画个圈。这样下次我就知道该往哪里用力了。” “脱掉。” 博文的命令依然简单直接。 雅子颤抖着,在博文那双仿佛能透视的目光下,一件件剥离了自己的衣物。 针织衫,裙子,文胸,内裤。 当她终于赤身裸体地站在博文面前时,羞耻感让她本能地想要抱住胸口,夹紧双腿。 “不许遮。” 博文用眉笔的笔尖点了点她的手背。 “把手放下。站好。” 雅子呜咽一声,顺从地垂下双手,将自己这具成熟、丰腴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和少年的视线下。 “真美……”博文赞叹道,目光像刷子一样扫过她的全身,“妈妈的身体,真是天生的尤物。” 他举起眉笔。 冰凉的笔尖,触碰到了雅子的锁骨。 “这里敏感吗?” 笔尖轻轻滑动,在锁骨窝里画了一个小小的叉。 “唔……”雅子缩了缩脖子,那种异样的触感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来一般般。” 博文评价道。 笔尖顺着脖颈向后滑去,来到了耳后那块娇嫩的皮肤。 “那这里呢?” 他在耳根处轻轻打圈,笔尖偶尔扫过耳垂。 “啊……嗯……”雅子浑身一颤,脚趾瞬间蜷缩。耳朵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这种细微的、带着凉意的摩擦,像电流一样直窜脑门。 “哦?耳朵红了。”博文轻笑,在那块发红的皮肤上画了一个圈,“这里要记下来。” 但他没有停。 笔尖突然加重了力度,在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狠狠地按压、涂抹。 “唔!不……太硬了……” 雅子痛苦地皱起眉头。眉笔坚硬的笔芯直接抵在娇嫩的皮肤上,那种异物的坚硬感和冰冷感,在极度敏感的耳后被放大了无数倍。 “别动。”博文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眉笔,像是在雕刻一样,在那块皮肤上反复描绘,“这里反应这么大,要多画几圈。” “啊……哈啊……受不了……太刺激了……” 雅子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种硬物摩擦神经末梢的感觉简直是酷刑。 她本能地想要逃离,想要甩开那根折磨人的笔,但身体却被博文死死控制住。 这种无法逃脱的、被硬物强行刺激的快感和痛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接着,笔尖继续向下,滑过胸口,来到了乳房。 他没有直接画乳头,而是沿着乳房的轮廓,慢慢地描边。笔尖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深棕色的痕迹,像是一种淫靡的纹身。 最后,笔尖停在了左侧那颗挺立的乳头上。 “这颗奶头,看起来很寂寞啊。” “别动。” 博文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死死固定在怀里。他的手劲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少年。 “我要给它涂上颜色。” 说着,他开始用力地用眉笔涂抹那颗敏感的肉粒。粗糙的笔尖在娇嫩的乳头上反复摩擦、碾压,带来一阵阵刺痛和酥麻。 “唔!疼……博文君……停下……”雅子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 “嘘——” 博文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而危险。 “佑树就在隔壁哦。妈妈想叫得大声点,让他听听妈妈乳头被涂色的声音吗?” 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定住了雅子。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博文像个暴君一样,将她左侧原本粉嫩的乳头,涂成了深棕色。 “真乖。”博文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现在它看起来更淫荡了。” 笔尖继续向下。 肋骨,腰侧,肚脐。 每到一个地方,如果雅子颤抖或者呻吟,他就会在那里留下一个深棕色的记号。 很快,雅子白皙的身体上,就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圈和叉。这幅画面看起来既荒诞又色情,像是一件被顽童涂鸦的艺术品。 最后,笔尖来到了大腿内侧。 那里是神经最密集的地方,也是最靠近私处的地方。 博文蹲下身,视线与她的私处平齐。 “妈妈这里流了好多水。” 他用笔尖沾了一点那透明的爱液,在她的腿根处画了一道长长的线。 就在这时—— 咔哒。 隔壁房间的门锁响了一声。 雅子浑身僵硬,血液瞬间冻结。 那是佑树房间开门的声音。 两人都定住了。博文保持着蹲下的姿势,手里还拿着眉笔。雅子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身上画满了淫靡的记号。 如果这时候佑树推门进来…… 几秒钟的死寂。 博文突然抬起头,对着雅子露出了一个恶作剧般的笑容。 他没有停。 相反,他手里的眉笔,顺着那道湿润的痕迹,直接滑向了雅子的大腿内侧。 “唔!” 雅子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他在干什么?!佑树就在外面! 博文用口型对她说:“忍着。” 笔尖冰凉而尖锐,在那片最敏感的软肉上肆意涂抹。他在给她的阴唇描边。 雅子死死捂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极度的恐惧和极度的刺激混合在一起,让她的双腿剧烈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门外的脚步声响起了。 哒、哒、哒。 一步,两步…… 脚步声没有走向主卧,而是走向了走廊另一头的卫生间。 哗啦。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雅子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虚脱般地晃了一下。 走了。去上厕所了。 然而,博文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趁着她放松的瞬间,他扔掉眉笔,手指直接插入了那个湿透的洞口。 “啊……” 无声的呻吟。 博文的手指在里面快速抽插了几下,搅动着那些爱液。 “妈妈刚才是不是吓湿了?”他无声地调笑着。 很快,卫生间的冲水声响起。 雅子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门开了。脚步声再次响起。 哒、哒、哒。 佑树回来了。 雅子屏住呼吸,祈祷着他快点回房间。 然而,那脚步声走到走廊中间时,突然顿了一下。 接着,方向变了。 不再是回房间,而是……朝着主卧走来。 哒、哒、哒。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雅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博文的手指还插在她体内,而她的儿子,正一步步走向这扇门。 最后。 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死一般的寂静。 雅子浑身僵硬,原本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瞳孔剧烈收缩。 “妈妈?” 佑树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一丝困惑和试探。 “你睡了吗?我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 雅子的呼吸瞬间停滞。 她张开嘴,想要回答,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就在这时,博文动了。 他并没有像雅子预想的那样惊慌失措,也没有哪怕一丝想要躲藏的意思。相反,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恶作剧般的兴奋光芒。 他伸出手,按住穿在右胸的名牌, 轻轻一拧,一种混杂着疼过的快感击穿了雅子的大脑。 “唔!” 雅子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想要尖叫,却在声音冲出喉咙的前一秒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博文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毫不客气地拧动她那颗被涂成深棕色的左侧乳头。 刺痛。 但这痛楚在极度的恐惧下,竟然转化成了一种更加尖锐、更加变态的刺激。 “回答他。” 博文凑到她耳边,用极低的气音命令道。 雅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双手抓住博文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但博文纹丝不动。继续玩弄她两侧的乳头。 “妈妈?你在里面吗?”佑树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离得更近了,似乎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 如果不回答,他就会推门进来。 如果推门进来,他就会看到—— 灯火通明的卧室里,他的母亲赤身裸体地躺在婚床上,身上画满了淫靡的记号,而他的同学正骑在母亲身上,挺着巨大的肉棒玩弄着洁白的乳房, 其中一侧还挂着刻有同学名字的名牌。 那是地狱。 绝对不能发生的地狱。 雅子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逼迫自己发出声音。 “啊……佑树……” 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明显的哭腔和喘息。 就在她开口的瞬间,博文突然腰部一沉。 噗嗤。 那根早已抵在穴口的粗大肉棒,没有任何预兆,借着刚才溢出的爱液,狠狠地、一插到底。 “唔————!!!” 雅子猛地仰起脖颈,双眼翻白。 太大了。太满了。 被瞬间填满的充实感和撕裂般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她的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剧烈抽搐,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关节泛白。 大脑一片空白。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急促的、破碎的喘息。 一秒,两秒,三秒。 她足足缓了好几秒,才从那阵灭顶的快感中找回一丝理智。 “妈妈……妈妈在收拾衣服……”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明显的哭腔和高潮后的余韵。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怪?是不舒服吗?”佑树关切地问道。 “没……没有……”雅子死死按住博文那只在乳房作乱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了少年的肉里,“只是……被别针扎了一下……有点疼……” “哦,这样啊。那小心点。” 佑树似乎信了。 “那妈妈早点休息。那我睡了。” 脚步声响起,似乎要离开。 雅子刚要松一口气,博文突然俯下身,一口含住了她左侧的乳头,在用力一挺。 “啊!” 一声短促的呻吟溢出唇齿。 门外的脚步声停住了。 “妈妈?” 雅子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我没事!” 雅子几乎是尖叫着喊道,然后迅速压低声音,“妈妈……妈妈还要收拾衣服……你快去睡吧……” “……好吧。那晚安。” 脚步声终于再次响起,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走廊尽头。 接着是隔壁关门的声音。 危机解除。 雅子全身虚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瘫软在床上。冷汗浸透了她的全身,将被单洇湿了一大片。 “真不乖。” 博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遗憾。 “妈妈刚才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不告诉佑树,妈妈和我玩的有多开心? 妈妈之前不还在喊着佑树的名字自慰么?” 他直起身,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动。 “只有坏妈妈才撒谎。” “唔……唔唔……”极度的羞耻让雅子更加兴奋,把左手深入口中狠狠咬住,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摆动。 “坏妈妈是要受惩罚的。” 博文的手指再次捏住了那枚银色的名牌。 他轻轻拉扯着那个穿在乳头上的金属片。 “唔……疼……”雅子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压低声音哀求道。 “疼就对了。这是惩罚。”博文的声音变得阴冷而充满诱惑,“下次去我家的时候,我要好好惩罚妈妈。我要把妈妈绑起来,用鞭子狠狠地抽这屁股。抽到红肿,抽到破皮,抽到妈妈再也不敢反抗为止。” 鞭打…… 雅子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画面。被绑着,赤裸着,在鞭子下哀嚎、求饶、扭动。 恐惧吗?是的。 但是…… 随着博文的描述,她的臀部开始发烫,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从尾椎骨深处蔓延开来,双腿的肌肉下意识地绷紧了。 “现在,我们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博文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开始像一个严谨的科学家,探索着这具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里?什么感觉” 他向左上方顶去。 “啊……酸……”雅子咬着手指,发出压抑的低吟。 “这里?”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 “唔……好涨……更酸了” “那是这里?” 他再次调整角度,轻轻一刮。 “啊!”雅子浑身一颤。 “是这里吗?”博文停下来,轻声问道,“比刚才更舒服吗?” “唔……嗯……”雅子羞耻地点点头。 “说出来。是不是更舒服?” “是……更舒服……” “那这样呢?”博文稍微改变了一点角度,再次刮过那一点。 “啊啊!那里!那里不行!”雅子差点尖叫出声,赶紧用手捂住嘴,双腿本能地夹紧了他的腰。 “不行?那就是很舒服啰?” 博文笑了起来,开始对着那个点进行高频率的冲刺。 “什么感觉!说出来!” “呜呜……好麻……像触电……要坏了……博文君……要坏掉了……”雅子的声音细若蚊蝇,充满了压抑的痛苦和快乐。 “谁让你坏掉的?嗯?” 博文一边冲刺,一边俯下身,逼视着她的眼睛。 “是博文让妈妈坏掉的吗?” “是……是博文君……” “那丈夫呢?那个人能让妈妈这么舒服吗?” 这个问题像是一道惊雷。 雅子愣住了。 丈夫……那个温柔、体贴、总是按部就班的男人。 “说啊!”博文加重了力度,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是那个人厉害,还是博文厉害?” “啊啊啊!不行!太深了!” “回答我!不说就不停!” “呜呜呜……” 快感如海啸般袭来,将雅子最后的防线彻底淹没。在灭顶的高潮即将来临的那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真实的本能。 “博文……博文厉害……” 她哭喊着,声音破碎而绝望,却依然不敢大声。 “博文君……比那个人厉害……更喜欢……更喜欢博文君的大肉棒……” 这句话一出口,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所有的道德、伦理、坚持,在这一刻统统粉碎。 “真乖。” 博文兴奋地喘息着,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既然更喜欢我,那就全部给我!把我的精液全部吃下去!” “啊……” 雅子感觉到一股巨大的热流即将爆发,她下意识地想要尖叫。 但她不能。 佑树就在隔壁。 她猛地抓过旁边的枕头,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脸上。 “唔唔唔!!!” 所有的尖叫都被堵在了枕头里,变成了沉闷的、几乎听不见的呜咽。 博文没有停。 他一手拉扯着那枚穿刺在乳头上的名牌,一手粗暴地揉捏着雅子的阴蒂,下半身则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撞击着那个已经彻底湿透的肉洞。 双重,不,三重的刺激。 乳头的刺痛,阴蒂的酸麻,阴道深处的酸爽。 雅子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放在火上烤的高压锅。 枕头被她自己死死地压在脸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张大嘴巴,拼命地想要喊叫,想要宣泄,但所有的声音都被那团柔软的棉花无情地吞噬。 “唔唔唔——!!!” 这种极度的压抑,反而让快感成倍地积蓄、膨胀。 体内的压力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炸成碎片。 她在枕头下拼命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她想求饶,想让他停下,但发出的只有破碎的、被闷住的呻吟。 博文看着她在枕头下剧烈挣扎的样子,兴奋得浑身发抖。 “给我!全部给我!” 他低吼着,在那一点上进行了最后几十下疯狂的冲刺。 “唔唔唔唔唔————!!!” 雅子猛地绷直了身体,双眼翻白,口水失控地流出。 因为长时间的憋气和剧烈的高潮,大脑瞬间缺氧。 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进她的子宫深处,烫得她浑身痉挛。 但这并没有结束。 博文并没有射精。 他在雅子高潮的同时,依然在不知疲倦地抽插。 “还没完呢……妈妈……” “唔……不……不行了……”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既是剧痛又是极致的快感。 “啊……哈啊……太……太刺激了……受不了……” 雅子感觉自己像是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一波巨浪刚刚过去,另一波更高的巨浪又狠狠拍下。 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但快感却像永动机一样源源不断地涌来。 “求求你……停下……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她在枕头下呜咽着,身体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剧烈痉挛。 “不准停。妈妈要全部吃下去。” 博文冷酷地命令道,动作反而更加凶猛。 “啊啊啊啊————!!!” 又一次高潮袭来。 紧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 雅子在连续的高潮中,意识开始涣散。 视线变得模糊,身体仿佛轻得像羽毛,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躯壳,在无尽的快感漩涡中旋转、下坠。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隐约听到一个声音,在脑海深处不断回响,像是一道神谕,又像是一个诅咒: “最爱博文……” “听博文的话……” “永远……不会让博文伤心……” 黑暗降临。 世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博文粗重的喘息声,和空气中弥漫的浓重腥膻味,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博文看着身下昏迷过去的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狂热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