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初夏的阳光已经带上了几分灼热,照在五星岛热闹的街道上,来往行人的衣衫都显得轻薄了许多。 陈凡月挎着一个装满了新鲜蔬菜的篮子,脚步轻快地回到了张府。 这一个月来,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张雅妮”这个身份。 白天,她是张府里那个沉默寡言、手脚麻利的粗使丫头;而到了夜晚,她便会悄无声息地离开张府,如同一缕青烟融入夜色,在五星岛的各个角落,搜集着她所需要的一切信息。 从修士们私下交易的坊市,到凡人水手聚集的酒馆,她打探着一切关于三星岛的消息,寻找着任何可能突破封锁、潜入其中的方法。 然而,收获甚微。 星宫的戒严如同铁桶一般,让她这个结丹修士也感到寸步难行。 今天,是张府的一个大日子。 张管事在外面做生意的大儿子张文彬要回来了,而且听说这次回来,是要商议订婚的大事。 整个张府从一大早就开始张灯结彩,下人们也都忙得脚不沾地,脸上带着几分喜气。 这些凡人间的婚丧嫁娶,本与陈凡月毫无关系,她只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然而,当她刚踏进后院的木门时,却一眼看见了躲在墙角葡萄架下的张翠。 那个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活泼和爽朗的女孩,此刻正蹲在地上,双肩一耸一耸地,压抑着哭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陈凡月的心头莫名一紧。她放下手中的菜篮子,缓步走了过去,蹲下身子,轻声问道:“翠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张翠听到她的声音,猛地一抬头,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和绝望。她再也忍不住,一下扑进陈凡天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雅妮……呜呜呜……我……我不想去……”张翠抱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向她哭诉着。 原来,就在刚才,张夫人把她叫了过去,告诉她,等大少爷张文彬订了婚,就要把她当作陪嫁丫头,跟着一起送到女方家里去,以后就专门伺候大少爷一个人了。 陈凡月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陪嫁丫头,说得好听是陪嫁,说得难听点,就是半个通房丫头,是主子可以随意发泄欲望的玩物。 这张夫人,显然是打着让张翠去稳固大少爷在那边地位的算盘,至于张翠本人的意愿,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种凡人间的龌龊事,她本不该,也不想去管。她有自己的大道要走,有血海深仇要报,任何节外生枝都可能带来无法预料的风险。 可是……她看着怀里哭得浑身颤抖、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张翠,心中那份修道百年来早已坚如磐石的冷漠,却出现了一丝裂痕。 这一个月来的一幕幕,不由自主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张翠总是会趁着夫人不注意,偷偷塞给她一个热乎乎的馒头;会在她干重活的时候,跑过来搭一把手;会在她被夫人责骂时,用眼神给她无声的安慰。 尤其是那一次,她为了打探一个重要的消息,在外面逗留的时间久了一些,回来晚了。 张夫人勃然大怒,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那个巴掌力道之大,让她半边脸都麻了。 她当然不在乎这点皮肉之苦,但那种当众受辱的感觉,却让她想起了百年前身为凡人的屈辱。 而到了晚上,张翠竟然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偷偷从夫人的妆台前“顺”来了一小瓶上好的消肿止痛药膏,溜进她的柴房,非要亲手帮她敷上。 昏暗的油灯下,张翠用指尖沾着冰凉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脸上,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念叨着:“疼不疼啊?夫人也真是的,下手这么重……你忍着点,这药膏可好用了,明天保管就好了……” 那一刻,药膏的清凉,和张翠指尖的温暖,似乎一同渗入了她的心里。 修行百年,她独来独往,修仙界尽是尔虞我诈、利益交换。她从未体验过这种不掺杂任何利益、纯粹的、来自另一个人的关心和照顾。 陈凡月轻轻拍着张翠的后背,感受着她单薄身体的剧烈颤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安慰。 她那颗在百年修行中早已淬炼得坚硬如铁的心,此刻却感到了一丝无措。 她不能暴露身份,这是她的底线。 如果为了一个凡人女子,强行以修士的身份去要挟张管事,固然轻而易举,但那样一来,必然会引起张夫人的警觉。 那个精明的张夫人,定会顺藤摸瓜,怀疑张管事的目的,甚至是她的真实身份,届时打草惊蛇,她潜入三星岛的计划便会彻底泡汤。 她有些犹豫,脑海中,一幕幕尘封的记忆翻涌上来。 她也曾是这样一个无助的凡人女孩,被王百富告知自己的身世,强迫着要她嫁给王家的傻儿子。 唯一的不同是,那个叫“根儿”的少年,与她算是一同在泥泞中长大的青梅竹马,彼此间尚有几分情谊。 可这张家的大少爷张文彬,她连面都没见过,根本不知道是何等性情。 若是良善之辈还好,倘若是个纨绔子弟,喜好欺凌玩弄下人,那张翠的下场……她不敢想。 就在她心念电转、权衡利弊之际,怀里的张翠却忽然止住了哭声。 她从陈凡月的怀里抬起头,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擦满是泪痕的脸,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沙哑地说道:“没……没事的,雅妮,你别担心我。我就是……就是一时想不开,心里难受。以前进府的时候,老爷答应过我,将来会给我寻一门好亲事,放我出去的……现在他说话不算数了,我才难受。其实……其实跟着大少爷,说不定也是过好日子,对吧?总比在这里当下人强……” 陈凡月静静地看着她,张翠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闪烁着的是绝望的自我安慰。 她如何听不出这番话语中深藏的苦楚与不甘?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下不了决心。 为了一个凡人,去冒暴露身份、影响自己复仇大计的风险,真的值得吗? 她的道心在动摇,理智与那一丝刚刚萌芽的情感在剧烈地交战。 突然,就在她失神的瞬间,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猛地印在了她的嘴唇上。 陈凡月瞳孔骤然一缩! 竟然是张翠!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双手紧紧抱着陈凡月的脖子,踮起脚尖,将自己颤抖的、带着咸涩泪味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上来! 这并非是她的第一次亲吻。 在过去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里,无数次的牢狱、性奴、禁脔甚至是沦为他人轮奸的母畜生涯中,她早已被无数个男人用最粗暴、最淫秽的方式玷污过。 他们的吻充满了占有、欲望和羞辱,他们的舌头像野兽一样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嘴里肆虐,带着男性独有的味道,每一次都让她感到恶心和麻木。 可这一次…… 这一次,是一个女孩。 还是这样一个……纯情、笨拙、充满了绝望与依赖的吻。 张翠的嘴唇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少女特有的香气和泪水的咸涩。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生涩和慌乱,只是将嘴唇死死地压在陈凡月的唇上。 紧接着,一条更加温热、湿滑的小舌头,带着无措的勇气,试探着、笨拙地撬开了她的唇瓣,探了进来。 那舌尖是如此的柔软,带着颤抖,在她的口腔里胡乱地、毫无章法地扫动着,像一只迷路的小鹿,既惊慌又在拼命寻找着什么。 “唔……” 陈凡月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那百年来的冷漠、算计、仇恨,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温软的舌头融化了。 她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淫欲,只有一种铺天盖地的、酸涩又柔软的情绪将她整个人淹没。 她忘记了自己是结丹修士,忘记了血海深仇,忘记了所有的计划和伪装。 一时间她竟有些忘我。 她甚至无意识地张开了嘴,任由那条笨拙的小舌头在里面探索,纠缠。 两个身份卑微的张府婢女,就在这夏日午后、无人注意的后院葡萄架下,唇舌交缠,忘却了一切。 阳光透过葡萄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照在她们紧紧相拥的身体上,仿佛一幅禁忌而又凄美的画卷。 吻了许久,久到陈凡月几乎要沉溺在这种陌生的、不带任何欲望却又无比炙热的情感中时,张翠才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猛地松开了她。 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因为踮着脚尖太久,身子有些站不稳,微微晃了一下。 她比陈凡月要矮上一个头,此刻仰着脸,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羞怯、迷恋和一丝刚刚宣泄完情绪后的迷茫,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强壮”太多的“妹妹”。 许久,张翠才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话:“雅妮……你的嘴巴……好香,一点都不像你身上……身上的那股味道。刚才……刚才你的嘴好像要把我的舌头吸进去了一样……” 陈凡月整个人都愣住了。 香?吸进去? 她瞬间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解释,张翠却又一次抱住了她,这一次,她的脸蛋紧紧地贴在了陈凡月那被粗布紧紧束缚住的胸口上,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她满足地蹭了蹭,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说道:“雅妮,你的奶子也好大……我知道,你平日里都是用布条捆着的,那天晚上……我起夜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你在屋里换衣服了……” 陈凡月心中猛地一惊,身体瞬间绷紧!她看到了?她看到什么了? 一股冰冷的杀意几乎要控制不住地从心底升起,但随即就被张翠接下来的话给浇灭了。 “……我死去的娘说过,女人屁股大才好生养,奶水足才能养活孩子。雅妮你长得这么好,奶子又这么大,肯定是个大小姐的命。”张翠的声音里充满了天真的羡慕,“你和我不一样的。不管现在夫人怎么说,你毕竟是老爷的亲骨肉,他早晚要把你认回去,风风光光地当闺女嫁个好婆家。不像我……我就是个下人,是个玩意儿……”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 原来……是这样。 陈凡月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了下来,那股刚刚升起的杀意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抱了抱怀里这个可怜又天真的女孩,让她柔软的脸颊更深地埋进自己那雄伟巨乳之中,任由她汲取着那份虚假却又真实的温暖。 凡人的因果与纠葛……终究,还是沾染上了。 是夜,月黑风高。 张管事的卧房里,早已熄了灯。 张夫人那张刻薄的脸在睡梦中显得有些松弛,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而一旁的张管事却翻来覆去,显然是为白天儿子的婚事和张翠的安排而烦心。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迷迷糊糊将要睡着之际,突然,“笃”的一声轻响! 一样冰凉的小东西,仿佛凭空出现一般,不偏不倚,精准地弹在了他的额头上。力道不大,却足以让他瞬间从睡意中惊醒! 张管事猛地坐起身来,心脏狂跳不止。 他下意识地捂住额头,摸到了一个坚硬的小东西。 他不敢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他看到那是一枚光滑的石子。 而石子上,竟然还用细麻绳绑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他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身边睡得正沉的夫人,然后悄悄地解下纸条,凑到窗边,借着月光展开。 纸条上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有用一种清秀却又带着森然寒意的笔迹写下的四个字: 到柴房来。 张管事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哪里还敢有半分犹豫,连外衣都来不及披,手忙脚乱地穿上鞋子,就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卧房。 他知道,一定是那位“张雅妮”,那位高深莫测的仙子有吩咐了。 这一个月以来,这位仙子在他家里扮演着一个沉默寡言的乡下丫头,每日做着最粗鄙的活计,从不与人多言,也再没有找过他一次。 若不是那晚的记忆太过深刻,张管事几乎都要忘记,自己家里竟然还隐藏着这么一尊大神。 他穿过后院,一路心惊胆战地朝着最偏僻的柴房赶去。夜风吹过,让他光着的膀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柴房里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一片,像一头择人而噬的怪兽张着巨口。离得越近,张管事的心跳得越快。 忽然,他停住了脚步。 他隐约间……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 那是一种压抑着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像是女人的喘息。 这深更半夜的,会是谁?难道是那位仙子? 不对! 张管事猛然意识到不对劲,他那点在生意场上练就的精明让他瞬间分辨出,这喘息声不是一个人发出的,而是两个人! 两个女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时而急促,时而悠长,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靡靡之音。 张管事瞬间恐慌起来,脑子里冒出一个极其荒诞又惊悚的念头。 难不成……是女鬼? 那位所谓的“女仙”,其实是个专门吸食男人精气的女鬼? 现在正在和另一个女鬼…… 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打颤。 他想跑,可又不敢违背“仙子”的命令。 他只能硬着头皮,将脚步放得更轻,像只狸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朝着柴房那扇破了个洞的窗户摸去。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破旧的窗棂时—— “啪!” 柴房内,烛火突然亮起! 昏黄的光芒瞬间从窗洞里透了出来,将他那张惊恐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张管事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朝窗洞里望去,紧接着,他便看到了此生都无法忘怀的、让他魂飞魄散的一幕。 两个女人! 是张雅妮和张翠!不对,是那位仙子和他家的婢女张翠! 两个女人赤条条地纠缠在那张堆满了干草的破床上。 她们的身体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汗水浸湿了发丝,贴在脸颊和脖颈上。 那位仙子,那个平日里低眉顺眼的“雅妮”,此刻正跨坐在张翠的身上,她那雄伟得不像话的雪白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而她的脸正埋在张翠的颈窝里,疯狂地亲吻着。 而张翠,那个平日里还算本分的丫头,此刻双眼迷离,满脸潮红,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干草,双腿大张,缠在仙子的腰上。 她们的下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正以一种极其淫靡的姿态,疯狂地相互摩擦着! “嗯……啊……雅妮……好……好舒服……” “翠姐……你的小穴……好湿……” 淫荡的呻吟和露骨的对话清晰地传进张管事的耳朵里。 这……这…… 张管事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未想过,女人和女人之间,竟然也能做出如此……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 就在他目瞪口呆之际,烛火“噗”地一闪,竟然又灭了! 柴房内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但那两个女人的喘息声却变得更加强烈、更加急促,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疯狂,仿佛下一秒就要双双爆发出惊人的高潮。 张管事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他哪里还敢留在这里偷听仙子的“好事”! 万一被发现,怪罪下来,他这条小命恐怕当场就得交代了! 他连滚带爬,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逃离了柴房,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的卧房。 待到张管事的脚步声彻底远去,黑暗的柴房中,那张破床上,正与张翠激烈交合的陈凡月,嘴角勾起了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容。 感受着身下女孩因为情欲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和那紧紧绞着自己腿根的湿热骚穴,陈凡月低下头,再次吻住张翠的嘴唇,将她所有的惊呼和呻吟都吞入腹中,随后,便彻底投入到这场禁忌而又酣畅淋漓的同性交欢之中。 “嗯……啊……雅妮……我……我不行了……” 随着张翠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她腿心深处喷涌而出。 她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猛地绷直,又软软地瘫倒在干草上,止不住地痉挛颤抖。 大量的淫水从她那未经人事的稚嫩骚穴中汩汩流出,将身下的干草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郁而甜腻的腥气。 陈凡月那如同另一个销魂小穴般的口腔,依旧紧紧地吸吮着张翠的舌头,灵巧的舌尖不断地勾弄、挑逗,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欲罢不能,只能发出小猫般呜咽的呻吟。 同时,陈凡月那对巨大乳房,像两团温暖的云朵,将张翠娇小的身躯紧紧包裹,让她在情欲的浪潮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而陈凡月自己,此刻也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这具被《春水功》改造过的身体,对情欲的感知远超常人。 张翠那纯洁而热烈的反应,像最猛烈的春药,将她体内压抑了数年的欲望彻底点燃。 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下腹直冲头顶,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被这灭顶的快感撕碎了。 “翠姐……”她发出一声满足而又沙哑的低吟。 随着这声低吟,她猛地将自己那对硕大无朋、弹性惊人的巨乳,更深地埋进了张翠的口鼻之间,几乎要将她整张脸都吞没。 柔软的乳肉堵住了她的呼吸,让她只能在窒息般的快感中挣扎。 下一秒,高潮来临! 陈凡月的小腹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滚烫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腿间的缝隙中狂涌而出,与张翠的爱液交融在一起。 与此同时,她那对被张翠的嘴唇和脸颊反复摩擦刺激的乳房,也产生了奇异的反应! 乳尖猛地挺立变硬,顶端的两个小孔中,同时分泌出了温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 淫水与乳水,两种截然不同的体液,在这一刻同时从她身体的两个“穴口”中喷薄而出! 这一刻,陈凡月压抑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彻底的释放! 整张破旧的木床都在她们剧烈的动作下“咯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两个女人的淫水混合着乳汁,将干草彻底浸透,甚至顺着床板的缝隙,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形成一小滩黏腻的白色水洼。 张翠在这样一波接一波、从未体验过的强烈高潮中,早已无法承受,眼前一黑,幸福地晕了过去。 她的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容,仿佛在梦中依旧沉浸在那极致的欢愉里。 而陈凡月,凭借着修士强大的神识,还勉强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她喘息着,从张翠身上缓缓起身,看着这满床的狼藉和身下昏睡不醒的女孩,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在微微渗出乳汁的乳房,眉头微蹙。 自己的身体会分泌乳汁,这个秘密是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哪怕是此刻与自己肌肤相亲的张翠。 一个未婚的黄花大闺女,身体却能产奶,这在凡人看来是何等的惊世骇俗! 一旦传扬出去,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张翠若是知道了,就算再天真,也一定会怀疑自己的身份。 想到这里,陈凡月不再犹豫。 她俯下身,伸出自己那条依旧带着情欲味道的灵活舌头,开始仔细地清理现场。 她先是将张翠身上沾染的乳白色液体一滴不漏地舔舐干净,那温热的、带着奶香和情欲味道的液体滑入喉中,让她体内的燥热又升起几分。 接着,她又将床上那些混杂着淫水和乳汁的液体,尽数吞入腹中。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从旁边的包裹里拿出那条熟悉的粗布条,忍着乳房的胀痛,再次将自己那对惊世骇俗的巨乳一圈圈地、紧紧地勒了起来,恢复成平日里那个胸部略显丰满的普通丫鬟模样。 最后,她才抱着身体依旧滚烫、嘴角含笑的张翠,在这张充满了她们二人气息的破床上,沉沉睡去。 而此刻,在另一头的卧房里,张管事却是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那柴房里香艳而又诡异的一幕,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闭上眼,就是两个女人赤条条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耳边仿佛还回响着那压抑又销魂的喘息声。 他将被子蒙过头顶,试图驱散这些淫靡的景象,脑子里却开始飞速地运转起来,揣摩着那位仙子和张翠之间的关系。 按道理来说,张翠是夫人从娘家接来的丫头,进府虽然不到十年,可也有七八个年头了。 她一直都是个本本分分、甚至有些胆小懦弱的丫头,怎么会和一个神秘莫测的修仙者搭上关系? 更何况,那位女修的修为深不可测,当初在十里海上与那巨型妖兽缠斗,远远比商会所请的那两名筑基修士强大数倍。 张管事虽然不懂修行,但也听过一些说书人的故事,知道能做到这一步的,修为至少在结丹期以上。 而高贵的修仙者往往驻颜有术,那位仙子看着年轻,要么是吃了珍贵无比的定颜丹,要么就是修炼了什么厉害的功法,她实际年龄恐怕不会小于自己! 一个活了近百年的老怪物,怎么会看上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 张管事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很快又想到了另一个关键点:仙子大半夜把自己喊去柴房,目的肯定不是为了给自己免费上演一场惊世骇俗的活春宫。 那么,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联系到白天夫人刚刚决定要将张翠作为陪嫁丫头送走…… 张管事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哎呀!恐怕这位仙子的目的,就是为了通过这种方式警告自己,她要保下张翠,要把张翠留在身边! 张管事明白了,可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却瞬间写满了愁苦。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身旁睡得正香、嘴角还带着一丝刻薄笑意的夫人,无声地叹了口气。 仙子啊仙子,您这可真是为难老朽我了啊! 夫人那脾气,是出了名的说一不二,尤其是在磋磨下人这方面,更是有着近乎偏执的乐趣。 自己要是敢为了一个丫头去忤逆她的意思,这家里还不得翻了天? 可要是不照办,得罪了那位神秘莫测的仙子……张管事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第二天日上三竿,张翠才在一阵酸软和奇异的舒适感中悠悠醒来。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躺在柴房的干草堆上,身上盖着一件带着熟悉气息的粗布外衣,而“雅妮”早已不见了踪影。 昨夜那疯狂而又羞耻的一幕幕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她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只感觉自己的阴蒂依旧残留着被摩擦的奇异感觉,又酸又麻,小穴深处还带着一丝丝的空虚,让她忍不住轻轻地磨蹭了一下。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柴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小丫鬟探进头来,不耐烦地喊道:“张翠!磨蹭什么呢!老爷和夫人让你马上去前厅一趟!” 老爷和夫人? 张翠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完了,一定是昨晚的事情被发现了! 她吓得脸色惨白,手脚发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穿好衣服,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朝着前厅走去。 每走一步,她都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打颤,小腹深处也因为紧张而一阵阵抽紧。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当她从前厅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云端上,脸上挂着难以置信的狂喜。 她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冲回了后院,远远地就看到了正在院子里劈柴的“张雅妮”。 “雅妮!雅妮!” 张翠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扑到了陈凡月的面前,因为跑得太急,她上气不接下气,一张小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 “夫人她……她说……我不用去给大少爷做陪嫁丫头了!”她抓住陈凡月的手臂,兴奋地摇晃着,眼睛里闪烁着劫后余生的泪光,“她还说……还说以后就让我一直在后院跟你干活,不用再去前面伺候了!雅妮!我不用走了!” 陈凡月放下手中的斧头,看着她欣喜若狂的样子,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这份天大的喜悦冲昏了张翠的头脑,但当她的目光对上陈凡月那双深邃平静的眼睛时,昨夜那些淫靡的画面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浮现在眼前。 她想起了那霸道地吸吮着自己舌头的嘴唇,想起了那对将自己几乎闷死的巨大奶子,想起了自己是如何在她身下承欢,如何被她玩弄着骚穴,一次又一次地喷出淫水…… 刚刚还因为喜悦而涨红的脸,此刻瞬间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红晕所取代,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下去,抓着陈凡月手臂的手也下意识地松开了,眼神躲闪着,不敢再看她。 “雅妮……”她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声音细若蚊蚋,“我……我……” 经过了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交合,此刻的张翠在面对陈凡月时,除了姐妹般的情谊,更多了一层难以言喻的羞涩和迷恋。 毕竟,这种女人和女人之间颠鸾倒凤的极乐之事,还是雅妮手把手“教”会自己的。 她教会了自己,原来女人的身体不止是用来生孩子的,也能带来这样……这样让人沉沦的快感。 “我……我下面……现在还有点……有点怪怪的……”她羞得快要哭出来,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撒娇的意味,“又酸又麻……走路都……都使不上劲……” 陈凡月静静地听着,看着她那副既羞怯又回味的模样,心中了然。 她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擦去张翠眼角因为激动而渗出的泪珠,然后俯下身,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道: “那……昨晚舒服吗?” 温热的气息喷在张翠敏感的耳廓上,让她浑身一颤,一股熟悉的酥麻感再次从尾椎骨升起。 她想起昨晚自己是如何在高潮中哭喊着求饶,脸颊烫得几乎能烙熟鸡蛋。 她不敢回答,只是把头埋得更低,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一声“嗯”,婉转缠绵,充满了无限的春情与食髓知味的渴求。 听到那一声带着无限春情与渴求的轻“嗯”,陈凡月的心弦仿佛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她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情欲初启而显得格外娇艳动人的少女,心中那压抑已久的欲望之火,又一次被悄然点燃。 她不再言语,只是微微低下头,用自己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张翠。 张翠被她看得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陈凡月一把揽住了纤细的腰肢,用力地拉向自己。 “啊……”张翠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下一秒,温热而柔软的嘴唇便印了上来,精准地捕捉到了她那微微张开的、同样柔软的唇瓣。 不是昨夜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而是一种带着安抚和挑逗意味的轻柔厮磨。 陈凡月的舌尖,像一条灵巧的蛇,轻轻地撬开张翠的齿关,探了进去,温柔地扫过她的上颚,然后与她那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唔……” 张翠浑身一颤,像是被一道微弱的电流击中。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陈凡月的腰,仿佛抱住了唯一的浮木。 她第一次在另一个人身上,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到这种灵魂都在战栗的极乐。 身体深处那刚刚平息下去的骚动,再次被唤醒,一股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缓缓渗出,打湿了她的亵裤。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张翠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陈凡月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 看着怀里这个面色潮红、双眼迷离、浑身瘫软如水的少女,陈凡月满意地笑了笑。 下午时分,陈凡月换上了一身最不起眼的粗布麻衣,脸上也故意抹了些锅底灰,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饱经风霜的乡下丫头。 她背着一个破旧的竹筐,出现在五星岛最繁华的一处凡人闹市之中。 她像往常一样,熟练地在各个菜摊前穿梭,采买着张府厨房所需的菜品。 只是今天,她的心思并不在这些红红绿绿的蔬菜上。 在采买的间隙,她不动声色地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七拐八绕之后,最终在一片荒废的建筑废墟前停下了脚步。 这里,就是她打听了许久才找到的,五星岛上最大的地下黑市入口。 她按照打听来的方法,在一块不起眼的断壁上摸索了片刻,随着一阵轻微的“咔哒”声,地面上的一块石板悄无声息地向一侧滑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向下的台阶。 陈凡月没有丝毫犹豫,背着竹筐走了下去。 一进入地下,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与地面上破败的废墟不同,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草药、金属和不知名物质混合在一起的古怪气味。 这里凡人和修士混杂在一起,界限模糊。 一些衣着光鲜的修士在各个摊位前流连,而更多的则是像她一样打扮朴素的凡人,甚至还有一些凡人,正在摊位上大声地兜售着一些在陈凡月看来都颇为不凡的东西。 她看到一个满脸横肉的凡人,正唾沫横飞地向一位炼气期修士推销着一柄锈迹斑斑的飞剑,自称这是从某个上古洞府中挖出来的法器。 而在另一个角落,一个瘦得像猴一样的凡人,正神秘兮兮地向围观者展示着几张画着奇异符文的黄色纸符,嘴里念叨着“驱邪避凶,刀枪不入”。 陈凡主暗暗称奇,这些凡人,竟然也能得到这种通常只有修士才能接触和运用的宝物,甚至还能拿出来交易。 一个摊主是个精明的中年男人,他注意到陈凡月在自己的摊位前停留了许久,一双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那些瓶瓶罐罐,却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买。 他不明白,这个看着又穷又脏的乡下丫头,来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干什么。 “喂,小丫头,”摊主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看什么呢?这里的东西可不是你买得起的。” 陈凡月早已编好了理由,她怯生生地抬起头,露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小声说道:“我……我是城西王老爷府上修士大人的仆役,大人让我来……来帮着找些东西。” 她故意提了一个在五星岛颇有名气的金丹修士的名号。 那摊主一听,态度果然缓和了不少,虽然眼神中依旧带着几分怀疑,但也不再多问。 陈凡月就这样在黑市里逛了许久,将整个黑市的布局、售卖的物品种类以及交易方式都摸了个一清二楚,这才悄然离开,回到了地面。 她背着装满了蔬菜的竹筐,像一个普通的采购丫鬟一样,回到了张府。 然而,就在她踏入张府侧门的那一刹那,她却没有发现,在远处街角的阴影里,一个身姿猥琐、贼眉鼠眼的老男人,正用一双充满了贪婪和淫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后。 这一日,天还未亮,整个张府便陷入了一片喧嚣和忙碌之中。 红色的绸缎从大门口一直挂到了后院,灯笼高悬,喜气洋洋。 今天,是张府的大日子——张家那位大少爷要正式娶亲了,娶的是城南富商家的千金。 对于五星岛上的凡人家族来说,这无疑是一场盛大的联姻。 许多在岛上有头有脸的乡绅富户都早早地前来捧场,送上了厚礼。 更让张管事脸上有光的是,连岛上几位炼气期的修士,也屈尊前来观礼,这让张府的门楣瞬间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宾客络绎不绝,张管事站在门口,满面红光地迎接着各路来宾。这时,一个样貌猥琐、中等身材的老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张管事一看到他,脸上立刻堆起了更加热情的笑容,急忙上前欢迎:“哎哟,这不是‘包打听’王爷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这生意都做到我这小小的张府上了?” 这被称为“包打听”的老男人,正是那日在街角窥视陈凡月的王麻子。 他瞥了一眼点头哈腰的张管事,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倨傲,也不避讳周围的其他宾客,张口便扯着嗓子说道:“张管事,你这话就说错了。在下如今,可是星岛六长老座下专门的情报来源!六长老他老人家日理万机,我替他来你们这小地方转转,怎么能是来你家做生意呢?” 此言一出,周围原本还在谈笑风生的宾客们瞬间一愣,随即纷纷换上了一副赔笑的表情。 谁不知道,如今的五星岛,自从星岛重新派人接管,整个岛屿的秩序都被牢牢掌控在那些修士手中。 而这个王麻子,虽然只是一个凡人,但他做的却是打听情报的生意。 据说,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反星教”,就有不少教众是因为他提供的情报而被星岛修士一网打尽,下场凄惨。 如今的王麻子,可以说是星岛修士在凡人中的一条“狗”,虽然人人鄙夷,却又人人畏惧。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他背后的星岛修士。 王麻子很享受这种被人敬畏的感觉,他得意洋洋地在一众宾客的簇拥下,走进了前院的宴席。 与此同时,喧闹的后院厨房里,则是另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 陈凡月和张翠正和其他几个厨娘、丫鬟一起,忙着准备宴席的菜肴。 切菜声、炒菜声、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她依旧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极为麻利。 挥舞着沉重的菜刀,将一大块猪后臀肉切得大小均匀,薄厚一致,引得旁边的厨娘连连称赞。 正在她忙活得起劲时,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轻轻地拍了拍。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疑惑地转过身,便看到一个样貌猥琐的老男人正站在自己身后,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毫不掩饰地在她那被粗布紧紧束缚住的胸前扫来扫去。 陈凡月眉头微蹙,觉得这个老男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她见对方只是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便以为是哪个来后厨催菜的管事,于是又转过身去,准备继续切肉。 王麻子发现自己竟然被对方给无视了,心中顿时有些不快。 他冷笑一声,凑到陈凡月耳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轻轻吐出了三个字: “花满楼” 这三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陈凡月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她浑身猛地一僵,手中那把沉重的菜刀“哐当”一声掉在了案板上,发出一声巨响。做饭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微微颤抖。 花满楼,那个曾经如同地狱一般的地方! 五星岛自被反星教解放后,那些被花廋夫人抛弃的凡娼尽数被不倒仙人赠与盘缠送走了,而花满楼也早就被反星教给拆倒了,近四十年过去了,如今的五星岛谁还会记得花满楼? 而她曾经在花满楼待过的这个秘密,除了她自己,凡人中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这个看起来年龄超过六十岁的男人……他是谁? 他怎么会知道?! 王麻子看到陈凡月这剧烈的反应,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猥琐至极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眼前这个看起来样貌平平的凡人姑娘,定是四十年前那个在花满楼中他见到的极品畜奴。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别有深意地又看了陈凡月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我知道你是谁”,然后便心满意足地转过身,哼着小曲,离开了后院,去前院吃席去了。 只留下陈凡月一个人,呆立在原地,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婚礼的喧嚣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酒足饭饱后的狼藉与混乱。 前院的宴席上,东倒西歪的椅子,满地狼藉的酒渍和食物残渣,空气中弥漫着酒气、菜肴的油腻味、还有男人身上的汗臭,混杂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大多数宾客都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互相搀扶着,大着舌头告辞离去。 张管事更是喝得烂醉如泥,被两个小厮架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再来一碗”。 张翠和其他几个手脚麻利的丫头正在后院门口,忙着将那些走不稳的客人一个个扶上自家的马车。 整个张府都沉浸在这种宴席散场后的疲惫与混乱之中,唯有陈凡月,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弓弦,紧绷到了极点。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死死地锁定在不远处的一个身影上。 那个王麻子。 他正坐在一张还算干净的桌子旁,自顾自地用一根剔掉的牙签剔着牙,脸上带着醉酒的红晕和一种心满意足的油腻笑容。 他看起来不过是个普通的上了年龄的男人,身材中等,样貌猥琐,鬓角甚至已经能看到明显的白发痕迹。 可就是这个男人,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陈凡月的心脏狂跳不止,手心满是冷汗。 她拼命地在脑海中搜索,却依旧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这张脸。 但她无比确定,当对方说出“花满楼”那三个字时,自己脸上那无法掩饰的震惊和慌乱,一定被他尽收眼底。 那是一种猎物被猎人发现时的本能恐惧。 就在陈凡月紧张得快要窒息时,王麻子不紧不慢地站起了身。 他虽然有些醉意,脚步虚浮,但那双老鼠般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精光和狂喜。 他开心,他太开心了! 因为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后厨那个胸大得不像话的乡下丫头,一定就是四十年前,他在花满楼那暗无天日的水牢下,差点得到的那个女人! 作为半生都在做情报生意的掮客,王麻子对人脸和细节的记忆力远超常人。 那天在黑市中,他第一眼见到这个背着竹筐的丫鬟时,就觉得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那眉眼,那故作怯懦却掩不住一丝冷意的眼神,尤其是……那穿着最朴素的粗布麻衣都遮挡不住的、仿佛要撑破衣衫的惊人身材! 记忆的闸门瞬间被打开。 四十年前,他还是个刚刚入行、给各路人马跑腿的小混混。 他有幸得到了那份反星教入侵的机密情报,本想借此换取花满楼的一日春宵,可后来不随人愿,花满楼那些龟公被无情了扔了出去,可在那天,在那里,他见到了一个让他终生难忘的“东西”。 一个被花满楼当作“畜奴”豢养的女人。 他至今还记得,当反星教攻破五星岛的那天,那个女人被粗大的铁链锁住四肢,大半个身子都浸泡在齐腰深的、冰冷刺骨的水之中。 她浑身赤裸,只有一头湿漉漉的黑发黏在脸上和胸前,可即便是在那样屈辱不堪的环境下,她那具丰腴火爆的完美肉体,依旧散发着惊心动魄的魅力。 尤其是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大得不像话的雪白奶子,在昏暗的水牢中晃动着致命的诱惑。 可就在他解开铁链,准备得到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时,反星教的妖人突然进来,随后,他便被反星教的教众警告离岛,他的好事也就此被打断。 后来他听说,花满楼被付之一炬,里面的姑娘和娼妓,全都被放走了,他还以为那个女人永远消失了。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兜兜转转四十年,这个让他魂牵梦绕了四十年的极品肉体,竟然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且看起来,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这是老天爷在补偿我啊! 王麻子心中狂喜,一股混杂着酒精和淫欲的热流直冲下腹,让他那早已有些疲软的家伙事,都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摇摇晃晃地,带着一脸势在必得的猥琐笑容,径直朝着后厨门口那个孤零零站着的身影走了过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每一步,都离他那四十年的春梦更近了一分。 眼看着那个猥琐的男人摇摇晃晃地朝自己走来,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淫欲,陈凡月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此刻,她不能跑,也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后院门口还有几个丫鬟在忙碌,任何过激的反应都可能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深吸一口气,陈凡月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脸上瞬间变幻出一副谦卑而恭顺的笑容。 她微微躬身,迎了上去,用一种丫鬟对客人的标准语气说道:“这位客人,您喝多了吧?天色晚了,路不好走,让雅妮送您出门。”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将这个烫手的山芋尽快送走。 然而,王麻子这种在三教九流中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的人精,又岂是这么容易被糊弄的? 他根本不上当,反而借着酒劲,一把抓住了陈凡月的手腕。 他的手掌粗糙而油腻,像一把铁钳,让陈凡月感到一阵恶心。 “送我出门?”王麻子凑到她耳边,酒气和口臭熏得她一阵反胃,他恶狠狠地低声威胁道,“少他妈跟老子装蒜!立刻!给老子找个没人的地方!不然,我现在就站在这院子里,大声告诉所有人,你以前是花满楼里最下贱的女奴!” “女奴”两个字像毒针一样刺进陈凡月的耳朵里,让她浑身一颤。她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眼中的怒火与杀意。 她没办法。 这个男人的威胁,精准地扼住了她的咽喉。 她不清楚对方究竟掌握了多少关于她的信息,但仅仅是“花满楼”这三个字,就足以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不能杀他。在这里动手,暴露的灵力波动会立刻引来岛上星岛修士的注意,到时候她将插翅难飞。 她也不能声张。一旦事情闹大,无论真假,她的身份都会受到怀疑,张府是肯定待不下去了,而整个五星岛,恐怕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权衡利弊之后,陈凡月选择了暂时的隐忍。她抬起头,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多了一丝认命般的空洞。 “……请跟我来。”她低声说道,然后挣脱了王麻子的手,转身朝着后院深处走去。 王麻子得意地跟在她身后,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随着走路而摇曳生姿的丰满臀部上流连。 陈凡月将他带到了后院最偏僻的一间柴房。这里堆满了杂乱的木柴和废弃的农具,空气中弥漫着木屑和尘土的味道。 王麻子一进屋,便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那张唯一还算干净的、铺着干草的简陋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像个审判官一样看着陈凡月。 陈凡月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关上门,转身,用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他,一言不发。 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不承认? 对方既然敢如此笃定,必然有他的依据。 暗中杀了他? 风险太大,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 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一个能让他永远闭嘴,又不会暴露自己的方法。 就在她苦思对策时,王麻子率先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再是醉醺醺的,反而带着一种审问犯人般的锐利。 “说!你暗中潜入五星岛,到底有什么目的?”他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陈凡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样子竟然一点都没变。说!你现在到底是什么修为!” 陈凡月心中猛地一惊。 他不仅知道自己的过去,竟然还知道自己是修士! 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四十年前就已经盯上自己了! 这个凡人,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事到如今,一味示弱只会让他更加得寸进尺。 陈凡月决定赌一把,她硬着头皮,抬起下巴,眼中迸发出一丝凌厉的寒光,冷冷地回答道:“我可是结丹修士!你最好想清楚,要是敢乱说一句话,我立刻就能让你人头落地,神不知鬼不觉!” 她试图用修为来威胁这个凡人。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王麻子这个一介凡人,在听到“结丹修士”四个字后,脸上竟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恐慌。 他反而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结丹修士?嘿,我见得太多了!星岛的结丹修士浩若烟海,六长老他老人家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你一个反星教的内奸,偷偷摸摸地潜入五星岛,必然是想图谋作乱!” “反星教内奸”这顶大帽子扣下来,让陈凡月彻底慌了神。她立刻急声辩解:“我不是反星教的人!你……你怎么能凭空污蔑我!” “污蔑?”王麻子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和猥琐,“你他妈还跟老子装!你若不是反星教的人,四十年前,他们为什么能知道水牢的位置,救你这么一条快要被男人玩烂的母狗出去?!”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陈凡月的心上。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当年的事情错综复杂,她也没想过不倒仙人是如何施救于她。 就在她失神的瞬间,一个响亮的耳光毫无预兆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狭小的柴房里回荡。陈凡月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她被打得一个趔趄,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 王麻子甩了甩发麻的手掌,猥琐地笑道:“嘿嘿,刚才在席上酒喝得太饱了,憋得慌。看来,还得请仙子帮帮忙啊!” 说着,他当着陈凡月的面,粗鲁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褪下了那条肮脏的裤子,露出了他那根软趴趴、皱巴巴、颜色暗沉的丑陋鸡巴。 一股骚臭味立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陈凡月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和恶心感涌上心头,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杀了他的念头在脑海中疯狂叫嚣。 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 她不能杀他,至少现在不能。她也不能声张,不能反抗。她只能忍耐。 为了活下去,为了不暴露身份,为了前往三星岛的计划不出问题,她必须忍下这份屈辱。 陈凡月缓缓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似乎沾染了晶莹的泪珠。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屈辱地跪了下来。 她张开了嘴,那张曾经被无数男人亲吻的红唇,此刻却要迎接最肮脏的污秽。 她微微伸出粉嫩的舌头,摆出了一副逆来顺受的姿态,等待着对方的使用。 王麻子看到眼前这幅景象,看到这个高高在上的“结丹仙子”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准备吞食自己的尿液,一股变态的满足感和征服欲让他浑身都舒爽得颤抖起来。 他扶着自己那根又软又丑的鸡巴,对准了陈凡月微微张开的红唇,脸上露出了极度变态的满足笑容。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酝酿着什么绝世佳酿,然后小腹猛地一用力。 一股滚烫的液体瞬间从他那暗紫色的尿道口喷射而出。 “嘶——” 伴随着他舒爽的呻吟,一道强劲的、泛着浑浊黄色的尿液,带着一股浓烈刺鼻的骚臭味,精准无误地冲击在陈凡月的舌尖上。 那股热流是如此滚烫,仿佛刚从炉子里倒出的开水,瞬间烫得陈凡月整个口腔都麻木了一下。 紧接着,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腥臊和苦涩味道,如同爆炸般在她的味蕾上蔓延开来。 那是酒气、油腻的食物残渣和男人身体的污秽混合在一起,经过身体的发酵后形成的、最原始最肮脏的气味。 这股味道霸道地侵占了她的鼻腔和口腔,让她几欲作呕。 尿液的冲击力不小,有些许黄色的液体溅射到了她的鼻尖、脸颊和下巴上,然后顺着她光洁的肌肤轮廓,黏糊糊地往下流淌,一直没入她那粗布衣衫的领口里,带来一阵冰凉又屈辱的触感。 陈凡月的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她本能地想要干呕,想要将这满嘴的污秽全都吐出去。 她的喉咙下意识地收紧,牙关也开始轻微地颤抖。 但她不能。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被泪水和尿液打湿,黏合成一簇一簇。 她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掌心的嫩肉里,用疼痛来对抗那股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屈辱和恶心。 王麻子的尿量似乎格外充足,那股黄色的水流源源不断,很快就灌满了她的整个口腔。 温热的、骚臭的液体在她两颊的内壁鼓荡,她甚至能感觉到其中细微的沉淀物刮擦着她敏感的口腔黏膜。 再不吞下去,就要从嘴角溢出来了。 陈凡月的心在滴血,但她的动作却异常的平静。她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做出了平生最屈辱的一个动作——吞咽。 “咕咚。” 一声轻微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柴房里响起。 那股滚烫骚臭的液体,滑过她抗拒的喉咙,带着一股灼烧感进入了她的食道,最终落入了她的胃里。 仿佛吞下去的不是尿,而是一团燃烧的炭火,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烧得滚烫。 王麻子似乎从这声吞咽中得到了更大的快感,他挺了挺腰,尿流甚至变得更急了一些。 陈凡月别无选择,只能机械地、麻木地重复着吞咽的动作。 “咕咚……咕咚……” 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跪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地将这个猥琐男人排泄出的废物吞入腹中。 每一口,都像是在吞噬自己的尊严;每一口,都像是在将这份奇耻大辱深深地烙印在灵魂之上。 终于,王麻子浑身一个哆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尿流渐渐变细,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滴答。 他心满意足地抖了抖自己的鸡巴,将最后几滴黄色的尿珠甩在了陈凡月那张挂着泪痕和尿渍的绝美脸庞上。 他慢条斯理地提起裤子,系上腰带,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嘴角还挂着一丝黄色液体的陈凡月,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嘲讽。 “嘿嘿嘿……真没想到啊,”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陈凡月的肥臀,语气轻佻地说道,“都说仙子不食人间烟火,原来喝尿的本事这么好。仙子的嘴,果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夜壶啊!又香又软,还他妈会自己往下咽!” 王麻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带上,留下满室的狼藉和屈辱。 陈凡月依旧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 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令人作呕的骚臭味,混合着尘土和木屑的味道,钻进她的鼻腔,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的真实。 不知过了多久,一滴滚烫的泪珠,终于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砸在沾满尿渍的手背上,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很快,泪水便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冲刷着她那张被玷污的绝美脸庞。 她再也忍不住,将脸深深地埋进臂弯里,压抑着声音,无声地痛哭起来。 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愤怒、恶心和绝望都从身体里抖出去。 这比任何酷刑都更加屈辱。 被当成最低贱的器具,吞食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排泄物。这种从生理到心理的双重践踏,几乎摧毁了她身为一个女人、一个修士的所有尊严。 可她没办法。 在绝对的劣势面前,她除了忍耐,别无选择。 杀了王麻子? 然后呢? 被星岛的修士追杀,亡命天涯? 暴露身份,在这岛上引来星岛的围剿?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只能哭,用眼泪来洗刷这份刻骨铭心的耻辱。 夜深了,陈凡月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就那么一个人蜷缩在柴房的干草堆上。 她已经用冷水反复地冲洗了脸颊,又用院子里的粗盐拼命地漱口,直到口腔里满是咸涩的血腥味,可那股仿佛已经渗透进骨子里的骚臭味,却怎么也无法消散。 她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刚才那屈辱的一幕。 王麻子那张猥琐的脸,那根丑陋的鸡巴,那股滚烫的尿液……每一个细节都像烙铁一样,深深地烙在她的记忆里。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甚至连张翠轻快的脚步声都没有注意到。 “雅妮!” 柴房的门被推开,张翠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冲了进来,脸上洋溢着藏不住的喜悦。 她看到陈凡月正睁着眼睛躺在草堆上,立刻开心地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她。 “雅妮,你还没睡呀!我找了你好久!”张翠兴奋地在陈凡月耳边叽叽喳喳,然后将脸凑过去,嘟起嘴,就想与她亲吻。 这个亲昵的动作,却像触动了什么可怕的开关,让陈凡月瞬间恐慌到了极点! 她猛地一缩,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躲开了张翠的嘴唇。 “别!”她失声叫道。 她怕,她怕张翠闻到。 尽管她已经拼命清洁,但她总觉得自己的嘴里、身上,还残留着那股恶心的味道。 她无法想象,如果让天真烂漫的张翠闻到这股味道,如果让张翠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那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她不想让这个对她好的人,沾染上这份污秽。 张翠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嘟着嘴,一脸的委屈和不解:“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亲你?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看着张翠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睛,陈凡月心如刀割,却什么都不能说。 她只能摇摇头,将脸转向另一边,声音沙哑地说道:“没……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累了。” 张翠虽然单纯,但也看出了陈凡月心情极差。 她虽然一头雾水,却没有再追问,只是更加心疼地从后面抱紧了她,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她的后背上,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雅妮,你别不开心了,我跟你说个好消息!”张翠试图用自己的快乐来感染她,“今天老爷特别高兴,赏了我好多东西呢!还说……还说要早点把我也嫁出去,给我找个好婆家呢!” 说到“嫁人”,张翠的脸颊微微泛红,声音里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涩和憧憬。 可见陈凡月还是没什么反应,张翠以为她是因为舍不得自己,连忙又补充道:“不过你放心,我现在不着急找婆家的!我已经跟老爷说了,小姐还没嫁人呢,我要一直陪着小姐,给小姐当陪嫁丫头!以后我们还在一起!” 听到这句话,陈凡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猛地转过身,看着眼前这张天真无邪、对未来充满美好幻想的脸庞,两行滚烫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这个傻丫头,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险恶,不知道人心的肮脏,更不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怎样的地狱。 陈凡月一把将张翠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翠儿……”她哽咽着,泪水浸湿了张翠的肩头。 “雅妮,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张翠被她抱得紧紧的,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笨拙地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 张翠看着怀里不断落泪的陈凡月,心里又疼又急。 她不知道自己的“雅妮”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会如此伤心欲绝。 她笨拙地安慰了半天,也不见效,只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体冰冷,还在微微颤抖。 她是个心思单纯的女孩,想法也很直接。 既然言语无法安慰,那或许……用身体可以。 在张府的这些日子,她们早已亲密无间,彼此探索过对方的身体,也知道如何能让对方感到快乐。 看着陈凡月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张翠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于是,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形成。 她轻轻地松开拥抱,然后,在陈凡月惊讶的目光中,慢慢地埋下了头。她的动作有些笨拙,也有些羞涩,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张翠的手轻轻地放在陈凡月的腰间,然后顺着那柔软的布料,摸索到了她亵裤的系带。 “翠儿,你……你要做什么?”陈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不解。她被张翠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张翠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心疼和一种不容拒绝的执拗。 然后,她低下头,用牙齿和手指,笨拙却又坚决地解开了那根细细的系带。 随着系带松开,那条粗布的亵裤滑落下来,露出了隐藏在下面的、最私密的风景。 那是一片光洁如玉的所在,经过精心的修饰,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宛如一块温润的美玉。 粉嫩的阴唇紧紧闭合着,顶端那颗小巧的阴蒂,像一粒红豆,娇俏地藏在褶皱之间。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紧。 她想阻止,想拉起裤子,因为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 为了掩盖自己的体香,也为了能穿上衣物,她一直在身上涂抹鱼油。 这鱼油味道极腥,虽然她已经习惯,但她无法忍受让张翠去舔舐这种味道。 “不要,翠儿……那里……脏……”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抗拒。 然而,张翠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她看着眼前这片“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圣地,眼中没有丝毫嫌弃,只有纯粹的怜爱和渴望。 她只想用自己的方式,让这个她最喜欢的雅妮开心起来。 张翠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她伸出了自己那温热柔软的粉嫩舌头。 舌尖轻轻地触碰到了那片光洁的肌肤。 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鱼油腥味和女子体香的味道瞬间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说实话,这味道并不好闻,甚至有些刺鼻。 但张翠不在乎。 她闭上眼睛,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开始用舌头在那片神秘的区域上轻轻地画着圈。 她的舌头很软,动作很轻,像羽毛一样搔刮着陈凡月敏感的肌肤。 “嗯……”陈凡月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颤,一股奇异的电流从下身直冲头顶。 张翠似乎从这声呻吟中得到了鼓励,她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起来。 她用舌尖撬开那紧闭的蚌肉,探寻着更深处的湿润与火热。 她找到了那颗最敏感、最关键的小红豆,然后用舌尖温柔地、反复地打着圈。 时而轻舔,时而用舌面大面积地涂抹,时而又用舌尖轻轻地顶弄。 “啊……翠儿……别……别舔了……”陈凡月的声音已经变了调。 她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她的腰不自觉地开始轻轻扭动,双腿也微微张开,仿佛在迎合着对方的挑逗。 那股浓烈的鱼油腥味,在张翠的口腔中变得越来越重,但她毫不在意。 她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了舌尖下的那片柔软上。 她能感觉到,身下的雅妮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能感觉到,那片干涩的土地,开始分泌出晶莹的爱液,变得湿滑泥泞。 她知道,自己的方法奏效了。 于是,她舔得更加卖力,更加投入。 她不仅用舌头,还用上了嘴唇,轻轻地吸吮着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发出“啧啧”的、暧昧的水声。 她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亲吻着自己的神明,用自己的唾液和热情,去洗涤对方的痛苦,点燃对方的欲望。 陈凡月的大脑一片空白。 王麻子带来的屈辱和恶心,似乎在这一刻被另一种更强烈的、纯粹的快感所覆盖。 她忘记了反抗,忘记了羞耻,只是本能地跟随着张翠的节奏,沉浸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由一个天真少女主导的情事之中。 张翠那温热的舌头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陈凡月紧绷的神经上弹奏,激起一连串战栗的快感。 那股混杂着鱼油腥味的刺激,此刻已经被更强烈的、从阴蒂深处涌出的酥麻所彻底淹没。 陈凡月的身体越来越烫,小腹深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即将要喷薄而出。 她快要忍不住了! 就在高潮来临的前一刹那,陈凡月猛地睁开了被情欲浸染得水光潋滟的眼睛。 她不能就这样在一个丫头的舌下失态,更重要的是,她心中涌起了一股更加狂野、更加原始的冲动。 她不要再被动地承受,无论是屈辱,还是快乐。 她要主宰! “嗯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猛地挺腰坐起。她一把抓住张翠的肩膀,将她那张沾满了自己淫水和鱼油的小脸从自己的两腿之间拉了起来。 张翠还一脸迷茫,嘴里还残留着那奇异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要突然打断她。 下一秒,陈凡月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就在她眼前放大,两片柔软而滚烫的嘴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唔!” 张翠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陈凡月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疯狂地搅动着、索取着。 那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宣泄意味的吻,张翠能清晰地尝到自己舌尖上残留的、属于陈凡月的腥咸淫水味,还有那股淡淡的鱼油味,如今混合着陈凡月口腔里的清甜,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淫靡至极的味道。 陈凡月一边疯狂地亲吻着,一边用同样急切而粗暴的动作,撕扯着张翠身上那件单薄的粗布衣衫。 布料发出“刺啦”的声响,很快,张翠那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略显青涩的少女胴体就完全暴露在了昏暗的空气中。 她的皮肤像上好的白瓷,胸前那对小巧的乳房微微挺立,顶着两颗粉嫩的乳头。 陈凡月将她推倒在身下的干草堆上,然后跨坐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双腿夹住了她的一条腿。 她调整着姿势,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肿胀发烫的骚穴,精准地对准了张翠同样开始湿润的嫩穴。 “啊……雅妮……你……”张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只能任由陈凡月摆布。 “别说话!”陈凡月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她低下头,用鼻尖蹭着张翠的脸颊,然后分开双腿,开始用自己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狠狠地摩擦着身下那具同样火热的身体。 “滋啦……滋啦……” 两片同样湿滑的阴唇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随着陈凡月腰肢的疯狂扭动,发出了淫荡至极的水声。 她们的淫水交融在一起,让彼此的摩擦变得更加顺滑,也更加刺激。 陈凡月的阴蒂隔着张翠的阴唇,被狠狠地研磨着,那股即将爆发的快感再次被推向了顶峰。 “啊……啊……雅妮……好舒服……要……要去了……”张翠哪里经得住这般直接的刺激,很快就浑身颤抖,语无伦次地呻吟起来。 “一起!”陈凡月嘶吼一声,猛地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啊——!” 伴随着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高亢入云的淫叫,两具年轻的身体猛地绷直,剧烈地痉挛起来。 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她们交合的部位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干草都浸湿了一大片。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陈凡月浑身瘫软地趴在张翠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 然而,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驱使着她。 她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展现在这个唯一能给她慰藉的女孩面前。 她颤抖着坐起身,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把抓起自己那只丰满挺翘、因为情动而胀大了一圈的右边奶子,不顾一切地塞进了还在迷离喘息的张翠口中。 “唔……?”张翠下意识地含住了那温软的乳头。 下一秒,一股温热甘甜的液体,猛地从那乳头中喷射而出,直冲她的喉咙! 是奶水! 张翠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充满了不可思议。 她一边承受着高潮带来的阵阵痉挛,一边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位“雅妮”。 她怎么会有奶水? 她不是还没嫁人吗? “雅……雅妮……你……这是……”她含糊不清地问道,嘴里满是那香甜的乳汁。 陈凡月的脸上滑过一丝痛苦和挣扎,但更多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后的解脱。 她俯下身,泪水再次滑落,滴在张翠的脸上,声音轻得像一阵风:“翠儿……有些事情……求你不要问了……就当……就当是为我保守一个秘密,好吗?” 看着陈凡月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哀伤和恳求,张翠的心猛地一抽。 她不再追问,只是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甘甜的乳汁,仿佛要将雅妮所有的痛苦和秘密,都一同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短暂的平静之后,更加狂野的欲望再次被点燃。 两人交换了体位。 陈凡月跪趴在草堆上,将自己那被情欲滋润得愈发丰腴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 张翠则跪在她的身后,双手紧紧地抱着她那两瓣圆润的肥臀,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再一次用舌头疯狂地舔舐起那颗还在微微颤抖的阴蒂。 这一次,张翠的动作充满了占有欲和怜惜。她舔得又快又狠,舌头像是永不疲倦的马达,在那颗小肉粒上疯狂肆虐。 “啊……啊……翠儿……好翠儿……雅妮要被你舔死了……啊啊啊!” 陈凡月的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颤抖着。 随着张翠的舔舐,她胸前的奶子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道道白色的乳汁,溅射在身前的草堆上。 而她的身下,清亮的淫水更是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顺着张翠的下巴、脖子,流淌得到处都是。 整个柴房里,充斥着淫水和乳汁的腥甜气味,以及两个女孩疯狂的淫叫声,构成了一副淫乱到极致的景象。 “啊——!” 在又一次惊天动地的高潮中,两人双双瘫软下来。 她们喘息着,拥抱着,汗水、泪水、淫水、乳水,将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紧紧地黏合在了一起。 她们的手,不约而同地伸向了对方的私处,轻轻地握住了那片刚刚带给自己无上欢愉的、湿漉漉的源泉。 在这一刻,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仿佛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在五星岛上,一处凡人居住区内最为奢华的府邸里。 这府邸雕梁画栋,用料考究,显然主人在凡人中地位不凡。 正堂之内,两张紫檀木打造的太师椅并排而放,王麻子和他身边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的年轻修士,正大马金刀地岔开腿坐在上面。 他们的裤子都已经褪到了脚踝,两根尺寸可观、青筋盘绕的肉棒就这么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在他们各自的胯下,都跪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妖艳女子,正埋着头,卖力地吞吐着那粗大的鸡巴。 女子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雪白的脖颈随着吞咽动作不断起伏,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嘴角边挂着晶莹的涎水,混杂着男人腥臊的体液,顺着下巴滴落到胸前。 空气中弥漫着熏香和浓郁的淫靡气息。 那年轻修士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眉宇间带着一丝属于修士的傲气,但修为似乎并不高,只有练气五层的样子。 然而,他对身旁这个满脸油光、浑身散发着市井气息的凡人王麻子,却表现出一种近乎谄媚的恭敬。 他微微侧过头,任由身前的娼妓用舌头舔舐着自己的龟头,开口问道,声音因为情欲而有些含糊:“爹,那个女人……她、她真是结丹期的大修士吗?” 原来,这个年轻修士,竟是王麻子的亲生儿子,王虎。 王麻子舒服地哼了一声,脑袋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嘴里的服务。 他没有让身下的女人停下,只是含糊地笑道:“那是自然!你爹我亲自验的货,还能有假?” 说到这里,他猛地睁开眼,眼中闪烁着一种变态的、扭曲的兴奋光芒。 他一把抓住身下女人的头发,强迫她将自己的肉棒吞得更深,直到抵住喉咙眼。 女人发出了痛苦的呜咽,眼泪都流了出来。 王麻子却对此视而不见,反而更加得意地对儿子吹嘘道:“嘿嘿,结丹修士又怎么样?到了你爹手里,还不是要乖乖听话!老子让她跪下,她就不敢站着!老子让她喝尿,她就得给老子舔干净!说到底,她就是个高级点的骚货,一个给你爹我专门装尿的漂亮尿壶罢了!” 王虎听得眼睛都直了,脸上充满了崇拜和羡慕。 他暂时停下了胯下的享受,满脸敬畏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爹!那可是结丹修士啊!能开宗立派、寿元数百年的大能!您……您真是太厉害了!儿子我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 儿子的恭维让王麻子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大堂里回荡,充满了猥琐和张狂。 “哼,厉害个屁!”王麻子笑骂了一句,但脸上的得意之色却愈发浓重,“我要是跟你一样有灵根,能踏上仙途,凭你爹这脑子和手段,如今怎么着也得在星岛内门混个牧马管事的差事了!哪还用得着在这凡人堆里称王称霸!” 话语里虽然带着一丝对没有灵根的遗憾,但更多的,却是对自己如今能将高高在上的修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无上骄傲。 他低下头,看着在自己胯下艰难吞咽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快感,大腿肌肉猛地绷紧,对着儿子的方向吼道:“看好了,儿子!这就是力量!管她什么修为,到了床上,都他妈的是被男人肏的贱货!” 说罢,他猛地挺动腰胯,在女人的喉咙深处,狠狠地冲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