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恭喜宿主成功招收首位弟子,解锁系统功能,人物命盘。” 在林美艳收下周小乐之后,林忆的脑海中,便响起系统的清冷之音。 只见眼前光幕弹出,原本还是灰蒙蒙的一片问号,此处却写着字样。 ——人物命盘。 因为当前还在人群围观之中,林忆并没有用手操作,只是默默在心中下达了开启的指令。接着,人物列表呈现在他的视野里。 目前可以查看的人物只有两位,分别是林美艳和周小乐。 看来人物面板只显示宗门内的成员信息…… 姓名: 林美艳 修为: 金丹初期 对宿主好感: 满百(母子连心) 宗门职司: 宗主(可编辑) 对周小乐好感: 无(师徒缘浅) 看到林美艳对我的好感度已经直线上升到100点,这样林忆颇为惊讶。毕竟100%忠诚不代表100%好感。 他依稀记得在原本的游戏里,要让NPC的好感度达到这么高是非常困难的,通常需要依赖修改器进行作弊才有可能。 同时在原游戏里,还是有不少只要好感度不足就可以掠夺敌人化身的方法,但好感度直接满等,就不需要担心这个情况,只能说真不愧是系统出品的功法。 但人不是机器,单纯依靠数值难以代表真实的情感… 只是随后的显示让林忆不由得一㦗。 居然有显示对周小乐的好感度! 他分明记得,在原本的游戏设定里,只有玩家与女性NPC之间,方有好感度的界面。 怎料想,如今这穿越成真,竟连玩家之外的宗门成员之间,亦能开启此等功能。 思忖至此,不由心中一紧,想起当与女npc的好感度达到一定程度,就会解锁各种隐藏剧情和操作选项,当中不乏各种18禁的玩法。 如果…… 如果周小乐这小子,也能与他这便宜娘亲林美艳刷好感……那岂不意味着,那小子亦有机会,去解锁那些专属于他的隐藏风月情事? 不过目前她与周小乐之间的关系尚可,没有太多好感。 想来,应该不用太担心。 再者说,即便真有那一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林忆一心想走的,是那苟道成仙的路子。 藏身于幕后,做个甩手掌柜,门派内的大小事务,他本就不愿过多干涉。 若周小乐真有本事,能讨得他这娘亲的欢心,为宗门添些香火,倒也算是物尽其用。 “仙人,请留步!”老村长的声音传来。 只见他死死揪住方才那手贱的拍林美艳屁股的农夫,生怕他跑了。 此刻的农夫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被老村长拖到了林美艳的面前。 只见老村长轻轻发力,二米多的农夫的膝盖猛地撞向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你这不长眼的龟孙!还不快给仙长磕头赔罪!”老村长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平日里在村里调戏个妇人也便罢了,今日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将你那脏手往仙长身上招呼!莫不是想连累我们全村老小,都给你这龟孙陪葬不成!” 林忆站在林美艳身旁,暗自惊叹。 没想到这个老村长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而知道自己惹到仙人,这名山村野夫知道大难临头。 他颤巍巍地开口:“…仙…仙仙…仙仙人?…..老村长…俺… 俺俺俺俺——……” 老村长看到他结结巴巴,心里也着急,于是开口道:“大牛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万万没有想到会惹到仙人!” 紧接着,老村长的语气显得有些哀求,甚至可以听出他话语中的一丝焦急。 “还…还请仙人发发慈悲…高抬贵手…给大牛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语调中的恳求,不仅仅是为了农夫,也是为了整个村子。 虽然有村里人被收做弟子,但还是希望不要让这件事,影响到仙人对他们村子的印象。 林忆看着跪在地上的农夫开口:“哼,不过是个下贱的乡野村夫,我娘的屁股也是你能拍的,还想我娘帮你生个杂种?。” 啧啧。 林忆对自己现在的演技表示佩服。 完美做出执绔的那三分高傲,三分不屑和三分凉薄。 不单是大牛,刚才那些曾嚷嚷着借种的村妇也被吓破了胆。 无一不在发抖。 然而,就在大牛以为自己将遭遇不测时,林忆话锋一转声音中,带上了一丝玩味:“不过正好我们缺个侍从。” 他没有忘记,这个叫大牛的,说过自己是这个村里那活儿最强的种马。 留着他或许有大用。 那大牛跪在地上,看到转机来了,想要抬头,却被老村长按着,只能偷偷抬眼,飞快地瞟了一眼林忆身后,满脸笑容,看着自家娃的温碗妇人。 尤其是方才被自己拍过的那那个大屁股,此刻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起伏,那惊人的弹性仿佛还残留在自己的掌心…… 老村长大汗𢱕细汗,同样是偷偷看了一眼。 与大牛这种色违心窍的不同,他在等林美艳发话。 林美艳缓缓踱步,踩着黑亮红底的恨天高,走到那大牛面前:“你这双手,方才拍得妾身很舒服呢。”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老村长猛地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大牛更是浑身一震,脑中一片空白。 舒服?仙人……说舒服? “抬起头来。” 大牛仰视,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林美艳微微敞开的领口。 这奶好大,俺的崽子定不会挨饿…… 他的目光再往上,对上了林美艳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里头既有仙人的威严与冷漠,又藏着一丝凡俗女子眼中才有的、钩魂春意。 她艳唇轻启:“你叫大牛?” 大牛结巴回应:“是……是……俺……俺叫大牛……” “方才,你口出狂言,说自己是这村里最强的种马?” 林美艳的指尖,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滑到他的喉结上,轻轻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圈,“妾身倒是有些好奇,你的本钱,是否真如你吹嘘的那般厉害。” “仙……仙人……俺……俺该死!俺胡说八道!”大牛吓得三魂去了七魄,他以妈妈亲这是要寻个由头来炮制他。 “哦?是胡说八道么?”林美艳的笑容更盛:“那便是欺骗妾身了?欺君罔上,可是大罪,连承认自己雄风的胆子都没有?” “不!不是!俺没扯谎!” 大牛也顾不得尊卑,嘶吼着辩解起来:“俺的鸡巴是不是软货,村里娘们最门儿清!东头铁匠铺王婆娘三十如狼,自打被俺捅了牝户,夜夜叫床掀瓦,那床就没干过!现在她肚子里怀的,就是俺的种!” 他越说越起劲:“还有……还有隔壁的王寡妇!她男人死得早,守了三年活寡,牝户都结蛛网了!俺可怜她,就去帮她松松土。嘿,就那么一次!俺那根大鸡巴插进去,顶着她的子宫口一顿猛干,没过多久,她那肚子就鼓起来了……” 老村长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住口!” 那腌臜话要再抖落半句,全村汉子的绿帽子都给抖搂了出来! 林美艳却摆了摆手,示意老村长噤声。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大牛:“既然如此,收你做个侍从,倒也未尝不可……乖儿子,你意下如何吖?” 问我意见? 就连林忆也吓了一跳,视线看了过去,正好对上娘亲眼眸。 是满满的宠溺…… 他这位便宜儿子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滚红。 难道自己那点说不出口的小心思被看透了? 林忆冷哼一声:“那正好,宗里正好缺个扫地的。” 在演技上,作出了微调,这三分高傲,三分不屑,三分凉薄,外加一分漫不经心,简直是入木三分。 看到转机来了,大牛立即捉住重点哈腰应允道:“谢大人恩典!谢少爷赏饭!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俺。” 就在大牛应下的瞬间,林忆已在心中默念,打开了那人物命盘。 果不其然,可查阅的人物已增至三人,新添的正是这个大牛。 他心头一动,鬼使神差地,又点开了林美艳的版面。 姓名: 林美艳 修为: 金丹初期 对宿主好感: 满百(母子连心) 宗门职司: 宗主(可编辑) 对周小乐好感: 无(师徒缘浅) 对大牛好感: 一(主仆之谊) 那妮! 什么时候的事! 林美艳对大牛的好感度,竟然显示有一点! 察觉到林忆的视线,那两米多高的汉子还不知所以,赶紧又点头哈腰地陪着笑。 一旁察言观色的老村长,似乎也觉着这位仙长儿子的神色有些不对,但仙人的心思,又岂是他这等凡人能揣测的? 眼见事情总算告一段落,老村长也只得暗自松了口气。 于是,便凑上前来,满脸堆笑地向林美艳开口道:“启禀大人,小人有个不情之请。小乐这孩子能拜入仙门,是我这穷乡僻壤百年的造化。村里有个老规矩,但凡遇上大喜事,便要设宴庆贺一番。不知大人今晚可否赏光,让我等凡夫俗子聊表寸心?” 见林美艳点头,村长更是喜上眉梢,连忙躬身道:“大人,您晚上可一定要来!这可是咱们村里少有的大场面!届时自有村酿薄酒、野味山珍,还有几个丫头唱曲助兴,定要叫大人尽兴才是!您若不嫌弃,便请上座,做我这村中最尊贵的上宾!” 林美艳微微一笑,婉转开口:“ 村长有心了。既是贵村的盛情,妾身岂有推辞之理。能与民同乐,亦是妾身的福分。届时便叨扰了。” 这妇人瞧着一副温婉贤淑的模样,说起话来也是轻声细语,偏生得一副豪乳肥臀的梨形身材,形成了极致的反差,年近七十的老头子听她应允,连声称谢不止。 见这位仙长居然不像寻常仙人那般冷傲,但身为一名武者,这一点定力还是有的…… 而林忆在一旁瞧着,见自家娘亲竟也有这般温婉知礼的一面,也有些惊讶,毕竟这与她在他面前那副骚浪入骨、恨不得时刻将他榨干的妖媚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 随后,周小乐由村长领去。 而大牛则是战战兢兢,带着二人,来到了位于村长住所旁边的一所木屋。 虽非华宅,松木为梁,已是村中上好的舍子。 “大人…少爷…这是俺的房子…二位只管把这里当自个儿家就成…” “嗯,大牛,有劳你了。” 优雅又雌腻的甜美声音从男人身后传来。 接着,一个身段风骚,摆着大屁股的妇人便走到大牛身边,在他那宽厚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大牛感受着肩膊处传来,那是像丝质般滑腻的触感,不由得呼吸都停住了。 看着眼前站着的豪乳肥臀风骚带娃人妻,穿的还是这么色情的的情趣旗袍。 两人离得这般近,他更是看得真切。 那妇人胸前开得极低,一对能喂饱一个成年人的大奶子,像是要从那开胸布料里头撑爆出来,呼之欲出,只看得他口干舌燥。 最要命的是,因他身形高大,比这妇人高出不少,那妇人又生得一副极易安产的大肉腚子,浑圆肥大,极其挺翘。 他这般居高临下地望去,正好将那妇人以受孕生子的骚臀看了个满眼。 这般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这新来的侍从涌起一股子以下犯上的快感,那根垂在胯间的巨屌,在肉欲的驱使下,竟不受控制地迅速充血,高高地耸立起来,化作一根尺把长的肉棍,瞧着甚是骇人。 “大牛,你在听妾身说话吗?” “啊,俺在…谢谢大人”大牛有些局促,单手揞住下体,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进吧大人,俺会一直呆在门外等待您和少爷的命令。” 大牛故作绅士的举动,却在林美艳眼中显得有些滑稽。 她唇角勾起一抹风情万种的微笑,不由得多看了大牛一眼,那眼神中似乎带着评估和玩味,彷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物。 好一副虎背熊腰,撑得短褐紧绷! 好一副筋肉虬结,似起伏山峦! 纵是这般哈着腰,亦藏不住胯间的九寸驴屌。 林美艳(宗主)对大牛好感度:一 一个突兀的电子音在林忆耳边响起,显示林美艳对大牛的好感又提高了。 林妈妈她,居然对这家伙又上升了好感度? 林忆脸色微变,连忙再次打开人物面板查看。 果然,林美艳对大牛的好感度,已经从微不足道的一点,增长到了两点。 虽然上升的数字微不足道,但他还是感到呼吸一紧。 林美艳就仅仅是因为和大牛相处,就对他产生了好感? 还是说看到大牛的大鸡巴…? ️ 似乎注意到自家儿子的目光,林美艳红唇轻启:“乖儿子,怎么这样看着妈妈?有什么心事吗?” 松开了刚才一直牵着儿子的手,林美艳的动作温柔且缓慢。 她的手指纤长,指尖轻轻滑过林忆的肩膀,如同落叶轻触水面,带起一圈圈温柔的涟漪。 随着林美艳的贴近,那淡淡的桃花香,掩盖了房间内的大牛味道。 看到充满温柔的眼神低垂下来,注视着林忆,彷佛一池春水正悄悄地泛起涟漪,散发出母爱。 被她这般看着,林忆竟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虚。 他不自在地移开视线,结结巴巴地说:“啊…就是想问一下,娘亲对刚才那个大牛…有什么看法?” 林美艳挑了挑眉,问道:“嗯?怎么了?不过是个下人,我的孩儿何必将他放在心上?” 那染着指甲油的手指,如同戏弄花瓣的春风,慢悠悠地替林忆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柔情。 林忆犹豫片刻,在她那几乎能够倾倒众生的妩媚面庞前,还是直言道:“可是娘亲,你方才,为何一直盯着那大牛的胯下看?” 此言一出,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片刻。 说得太直白了? 林忆有些忐忑。 林美艳看着他这副模样,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林忆的鼻子,笑咯咯道:“傻孩儿,原来是为这个不痛快。你当妈妈真看得上那等鄙夫?不过是瞧他身子骨还算壮实,将来宗门里有些力气活,正好用得上他罢了。”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戏谑:“再者说,他那话儿再大,再厉害,难道还能比得上妈妈亲自调教出来的乖儿子不成?昨夜是谁被妈妈用嘴吸弄了几下,便射得一塌糊涂,跟个没断奶的娃娃似的?” “娘亲!” 林忆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又羞又恼,却又无从反驳。 他确实是被娘亲的嘴给吸了几下就射了出来…… 看着自家儿子这副纯情又窘迫的模样,林美艳心中那点疑虑彻底烟消云散。 她只当是少年慕艾,对自己这个娘亲产生了超越亲情的独占欲,这在她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毕竟,她这具由双身诀幻化出的身体,本就是为了乖儿子而存在的。 她将林忆搂得更紧了些:“好啦好啦,我的心肝宝贝儿,莫要气了。妈妈答应你,以后再不拿正眼瞧那大牛便是。妈妈这双眼睛,这副身子,这身前的两团肉,身下的那张嘴……全都是我儿一个人的,好不好?” 林忆的心脏怦怦狂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娘亲的话语,如同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他心底最隐秘、最不敢示人的角落。 那是一种混杂着羞耻、恐惧,却又带着一丝病态兴奋的…… 痒…… …… 这个村落叫清溪村,依着绿墟山脉而建,一座小小村舍而已。 占地不大,却能自给自足,村人种稻养鸡,日子过得安稳。 若有缺憾,步行数里,便有个小市集,汇聚周遭村落的货物,买卖些布匹盐巴,足矣。 而一间位于清溪村最偏远的茅草小舍,正对着一条河流。 茅草小舍内,周小乐将老村长扶到一张竹椅旁,自己则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对面,微微低头,沉默不语,为他倒了一碗粗茶。 茶水浑浊,映不出人影,只在碗沿泛起一丝热气,像是世间许多事,朦胧难辨。 老村长没有丝毫犹豫,双膝一软,便对着一小孩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噗通!” “徐伯!” 周小乐连忙上前两步,伸手去扶那苍老的手臂,却撑在地上,不肯起来。 “公子,礼不可废。”老村长的头深深地埋下,“在这屋里,没有清溪村的村长,只有周家的老奴,徐蛮。” 周小乐叹了口气,不再强求,坐回小马扎,只是默默地将茶碗推到老者跟前,等徐伯行完了这个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礼。 他知道,这是老者刻在骨子里的规矩,也是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忘本。 可周小乐心里明白,这规矩,也是把柄,能让人记得恩情,记得谁是主,谁是仆。 片刻后,老奴徐蛮才缓缓抬起头,到竹椅上坐下。 他端起茶碗,饮了一口:“公子。” 周小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知道,徐伯从不说废话。 徐伯顿了顿:“那位女仙长,她收你为徒,是天大的缘法,可她看你的眼神,又像是货郎在打量一件货物,尤其是公子你这身骨架,她恐怕一眼就瞧出了端倪。这等人,心思比山涧里的水还要曲折,你顺着水流走,未必能到你想去的地方,一不留神,就可能被卷进深不见底的漩涡里。” 周小乐的手指,在粗糙的木桌上轻轻划过,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湿痕。他问道:“徐伯,那你看,她身旁那个少年呢?” “他?” 徐伯笑着摇头:“如果说那位女仙长是山,那他就是山的影子。日头底下,影子瞧着不起眼,可当太阳落山,凡人又怎能分清哪里是山,哪里是影的时候。” “他看似骄横,言语刻薄,可那都是做给旁人看的皮相。老奴瞧着,他那双眼睛,比谁都冷。他看那大牛,像是在看一头已经拴好了绳子的牲口,什么时候宰,怎么用,心里头早就有了一本账。他看你,也一样。” 徐伯端起茶壶,又为周小乐添上茶水,滚烫的茶水冒着热气,模糊了周小乐那张稚嫩的脸。 “公子,你此去,是龙入大海,也是羊入虎口。那位女仙长,是你的师父,往后你要敬她,学她的法。但你心里要明白,她与你,终究不是一路人。她给你的,你拿着;她不给的,你莫要去想,更莫要去争。” “她那般风情,那般姿态,都是她的‘法’,也是她的‘器’。她用这副皮囊,能让满村的男人为她折腰,这是她的本事。” 周小乐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与思索:“徐伯,小乐懂。只是……小乐想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他们想要的,无非是那长生久视,与天同寿。”徐蛮叹了口气,说的是这世间所有修行者的执念,但每个人的路子不一样。 有的人,是苦修,是斩断尘缘,一步一个脚印地往上爬。 而有的人…… 徐伯笑着摇头:“仙人的心思谁知道,又或许什么都不想要,只是把人间当成消磨时间的玩乐呢?” “所以,公子,”徐蛮的语气变得无比郑重,“从今天起,您要学的,不仅仅是仙家术法,更是那云谲波诡的人心。你要学着在那头猛虎身边,做一只看似温顺的小兽,让她觉得你无害,让她觉得你好用,让她觉得,离了你这件货物,会有些可惜。” “直到有一天,你这只小兽,能长出比她更锋利的爪牙。” 周小乐沉默了。 窗外,河水在静静流淌,无声无息。 许久,周小乐才缓缓地点了点头,端起那碗早已凉透的苦茶,一饮而尽。 “徐伯,我记下了。” …… 当啷…… “如果……如果我说……我……我其实……并不介意呢?” 林忆终于鼓足了勇气,将这句话从喉咙里挤了出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微微一僵。 话一出口,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敢去看林美艳的眼睛,只将头埋得更深,像个做错了事,等待责罚的孩子。 明明就只是个化身而已,那怕是林忆自己也想不通。 空气静得能听见尘埃在光线中浮动的声音,以及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 他以为会等来娘亲的错愕,甚至是失望。 毕竟,哪有儿子会不介意自己的‘母亲’与其他男人有染? 这已然超出了人伦常理的范畴。 然而,预想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过了许久,久到林忆几乎以为自己方才只是幻听,一阵轻柔如叹息般的声音,才在他头顶响起。 小忆…… 这句低声的呢喃,林忆心中一突。 林美艳的声音,没有半分惊诧,反而充满了无尽的温柔与怜惜。 她那纤长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用一种安抚的、慈爱的力道,轻轻梳理着。 “你抬起头来,看着妈妈。” 那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温柔,林忆不由自主地,缓缓抬起了头。 映入眼帘的,是林美艳那双美得令人窒息的桃花眼。此刻,那双眼眸里没有半分戏谑与妖媚,只有一池化不开的、澄澈如秋水般的柔情。 是一位母亲看着儿子,人世间最纯粹的情感。 诉说着对自己骨肉无声的爱。 她柔声问道:“你方才说的话,可是真心的?” 语气温婉得像是在询问孩儿晚饭想吃些什么。 被她这般注视着,林忆那点可怜的羞耻心仿佛被彻底看穿。他脸上烧得厉害,却还是点了点头。 林美艳见状,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带着些许心疼的叹息。她伸出另一只手,用温润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滚烫的脸颊。 “我的孩儿,这些日子,定是憋坏了吧……”她幽幽地道,“你将妈妈带来这里,赋予了这副皮囊,注入了那许多……那许多的念想,妈妈知道。” “妈妈这副身子,本就是为你而生。你的欢愉,便是妈妈存在的全部意义。”林美艳的眼神愈发温柔,她缓缓俯下身,将自己那丰润的红唇,轻轻印在林忆的额头上,像是在安抚一个做了噩梦的孩子。 “既然我的孩儿喜欢看……那妈妈,便演给你看。”她柔声道,“这世间男子千千万,能入我儿法眼的,想必也不是凡俗之辈。能让他们为妈妈神魂颠倒,俯首称臣,亦是我儿的荣耀,不是么?” 林忆彻底呆住了。 她非但没有指责他的变态,反而…… 在为他的变态,寻找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这一刻,林忆心中那最后一点负罪感,也在这极致的温柔中,烟消云散。 “娘亲……你……你真的愿意?” “唉,你啊你,有事才叫妈喊娘,”林美艳手指轻轻点在林忆的额头上,带着一丝宠溺的嗔怪,“妈妈的身与心,从里到外,哪一处不是你的?为你做任何事,妈妈都心甘情愿,莫说是逢场作戏,便是真叫那些鄙夫俗汉,入了妈妈的身子,只要能让你欢喜,妈妈……亦是甘之如饴。” 说到最后一句,她的声音已细若蚊蚋,脸上也飞起一抹动人的红霞,那副娇羞温婉的模样,哪里像是在谈论淫乱之事,分明就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在对心上人倾诉衷肠。 这极致的反差,让林忆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他看着娘亲那张宜喜宜嗔的娇颜,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方才所描绘的画面。 娘亲双腿大张,露出胯下一片销魂洞府,一个黑皮肤的男人正压在她身上,那话儿生得好不厉害,又粗又长,黑硬如铁棍,遒劲似虎阳,上头青筋盘虬似龙蛇般突起,活像根捣米的铁杵。 话儿抵在娘亲的花唇上,饱胀的龟头已把两瓣红艳艳的蚌肉顶开,挺起臀儿,臀瓣紧绷,似储势猛力向下一插,直捣进那销魂窝子深处去。 “轰!” 一股热流直冲下腹,阳具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坚挺姿态,悍然勃起! “看,我的乖儿子,只是想一想,就这般精神了。”她低下头,目光落在他那撑起帐篷的裤裆上,眼神里没有半分淫邪,反而像是一位慈母,在欣慰地看着自己茁壮成长的孩子。 林忆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那……今晚……” 娘亲点了点头:“嗯,今晚的宴席,倒是个不错的开端。” 神情认真得像是在与他商讨什么宗门大事。 她那温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思忖的神色。 “那村长,瞧着虽有几分眼力,但年纪大了,怕是中看不中用,未必能让我儿尽兴。倒是那个大牛……”她说到大牛二字时,声音微微一顿,“……瞧着虎背熊腰,一身的蛮力,那话儿的本钱,我儿也是亲眼见过的。用来做这开场戏的角儿,倒是再合适不过。”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语气温婉平和,仿佛不是在挑选一个通奸的对象,而是在挑选一匹能耕善种的好牲口。 “届时,我儿只需安坐席上,静静看着便是。”她的手指,开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地画着圈,“你要看妈妈的眼睛。看妈妈是如何在与你说话时,眼角的余光,却瞟向那大牛。” “你要听妈妈的声音。听妈妈在与旁人敬酒时,那声音里的婉转与客气,又有哪几分,是刻意说给那大牛听的。” “你还要看妈妈的身子。”她的声音愈发轻柔,“看妈妈起身时,那裙摆摇曳的弧度,是如何不经意地,扫过他的手臂。看妈妈落座时,那足下的高跟鞋,又是如何无心地,轻踩在他的脚背上。” “这些,都是妈妈……说给你一个人听的、只属于我们母子二人的情话。我的孩儿,你可要……仔细看,仔细听,仔细品。” 她每说一句,林忆的身体便颤抖一分。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娘亲这哪里是在教他如何欣赏一出好戏,分明就是在用最温婉、最诛心的方式,一刀一刀地,凌迟着他的理智,将他推向那欲望的深渊。 “娘亲……我……”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下身的阳具更是胀痛得快要爆炸。 “呵呵,我的乖儿子,别着急。”林美艳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她将他搂在怀里,像哄孩子睡觉一般,轻轻拍着他的背,“好戏,总要慢慢开场,才更有滋味。今晚,只是个开始。” 她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拭去他额角渗出的汗珠,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待宴席散了,妈妈便寻个由头,将那大牛……唤来房中伺候。届时,我儿便藏在暗处,妈妈会为你……点上一盏灯。” “房中之事,昏暗之中,本就更添情趣。但妈妈知道,我儿喜欢看,喜欢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妈妈会为你点灯。” “妈妈会让他,将我这身旗袍,一寸一寸地剥开。让你看清楚,你娘亲这雪白的肌肤,是如何在他那粗糙的大手下,泛起红晕。” “妈妈会让他,用他那张啃过猪蹄的脏嘴,来亲吻妈妈的乳房。让你听清楚,妈妈是如何在他的舔舐下,发出隐忍的、压抑的呻吟。” “妈妈更会让他,用他那根能让驴都自愧不如的行货,不涂香也不抹油,就那么又干又涩地,狠狠地、一下一下地,撞开妈妈的牝户……让你亲眼看着,你最珍爱的娘亲,是如何被一个下贱的鄙夫,肏得浪叫连连,穴水横流……” 说到这里,娘亲甚至做出了一个模拟骑坐的动作,下身慢慢坐下,她的旗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那双包的修长美腿微微分开。 她似乎正跨坐在一个看不见的人身上,饱满的肥臀一上一下地摆动着。 “啊——!” 噗嗤噗嗤—— 隐约的好像有这种射精声音响起。 林忆再也承受不住这般极致的言语刺激,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弓,一股滚烫的精液,隔着裤子,尽数喷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浊,瞬间浸湿了他的裤裆,带来一阵极致的、虚脱般的快感。 他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直挺挺地埋入她丰满绵软而又富有弹性的双峰之间。 原先搭在他肩头的手早已环过他的后背,将他瘫软的身子紧紧抱住,生怕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呵呵……我的孩儿,真是个急性子。” 林美艳抱着他,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婉贤淑的慈母笑容。 她伸出手,隔着那片湿透的布料,轻轻握住他那还在微微抽搐的阳具,用一种熟练而又温柔的力道,缓缓地、有节奏地撸动着,帮他将余精尽数弄出。 “不碍事,射出来便舒服了。待会儿,妈妈再帮你弄干净。”她柔声道,“今晚的宴席,还长着呢。乖儿子,可要养足了精神,才能欣赏一整晚的好戏啊。” ———— 秋,平邑,在大赵最北角的皱褶里。 城中央那座所谓的城主府,不过是个稍高些、稍齐整些的大院子。 平邑城主歪在堂上那张漆皮剥落的太师椅里,一只沾满泥泞的靴子,大大咧咧地踩在磨得油亮的楠木扶手上,另一只脚则光着,脚趾头缝里还夹着点黑泥,正埋着头,专心致志地对付那只奇痒无比的大脚丫子,不说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山贼头头。 “大人!大人!”一个瘦猴似的青衣探子,裹着一身城外带来的寒气,跌跌撞撞冲了进来,带起一阵尘土,呼哧带喘,脸上还带着一丝尚未褪尽的惊悸。 陈军眼皮都没抬,依旧跟他的脚丫子较劲,含糊道:“慌个屁!天塌了有城墙顶着,砸不死你……说!是北边那些匈奴又赶着牲口来蹭草场了,还是城里哪个不开眼的泼皮又打翻了老李头的豆腐摊?屁大的事也值当你跑断腿?” 探子咽了口唾沫,努力平复喘息:“不是匈奴,大人!是……是城西五十里,野狐岭那边!小的按例巡逻,刚翻过那道山梁,气儿还没喘匀……” 陈军搓脚的动作顿了一下,终于撩起那对粗重的眉毛,斜睨着探子:“有屁快放!磨磨唧唧,跟娘们儿似的。” “小的怀里的寻气盘……那指针,跳得跟发了疯的一样!”探子比划着,手指抖得厉害,从怀里拿出了寻气盘,针尖儿死死地钉在‘丹’字上! “丹气?”陈军那只光脚终于舍得从扶手上挪了下来,踩在冰凉的地砖上,“野狐岭那鸟不拉屎的破山头?放屁!那地方除了几条村邻和满山的石头坷垃,还能养出个金丹大爷?” 探子急得直跺脚:“千真万确啊,大人!那气歪歪扭扭,飘忽不定,根本定不住形,可那股子威压……错不了,绝对是刚凝丹不久,根基虚浮!” 厅堂里,一时间只剩下窗外呼啸的风声。 他慢慢坐直了身体,那张被边关风沙雕琢得棱角分明、沟壑纵横的脸上,所有的懒散和油滑瞬间敛去,眼神沉了下来,半晌,陈军嘴角忽地向上一咧:“刚出炉的金丹?嘿嘿,这倒是个稀罕玩意儿,撞到老子平邑城门口了?” 他霍然起身,光着的那只脚毫不避讳地踩在冰冷的砖地上,几步就蹿到厅堂角落一张堆满账册、算盘蒙尘的破旧书案前。 案后,一个头发花白、裹着件磨得油亮棉袄的老账房,脑袋正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口水都快滴到账本上了。 “老钱!醒醒!太阳晒腚了还睡!”陈军毫不客气,抬脚就朝那书案腿踹了过去。 “哐当!”书案剧震。 老账房钱先生一个激灵,猛地弹了起来,茫然四顾,嘴角还挂着一线亮晶晶的口水:“啊?……城、城主?匈……匈奴打进来了?” 陈军没好气地把那只寻气盘“啪”一声拍在老钱面前的账本上,震得灰尘四起。 “别匈奴了,比匈奴麻烦一万倍!自己看!” 钱先生浑浊的老眼眯了半天,才聚焦在那枚不断轻颤的指针上。 当他看清指针死死钉住的那个朱红小字——“丹”时,他那张睡意惺忪的老脸,瞬间血色褪尽,变得和窗户纸一样白。 打瞌睡时微微佝偻的腰杆,竟一下子绷得笔直。 “丹……丹气?”老钱的声音都在发颤,“城主,这……这可是在咱们平邑的地界上?” “西边,野狐岭。”陈军言简意赅。 “野狐岭……”钱先生的嘴唇哆嗦着,“那地方,山势藏风,地气不聚,按理说是养不出这等人物的,除非,是路过的修士,恰好在此地破境?又或是,有什么天材地宝出世,被过路的野修撞了个大运,就地炼化了?” 陈军双臂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他:“我不管他是谁,怎么来的。我就问你,老钱,这事儿,咱们平邑是福是祸?” 钱先生咽了口唾沫,干瘪的嘴唇抿了又抿,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迎上陈军那双狼一般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城主,是福是祸,全在咱们如何应对。金丹修士,一口气就能吹平咱们平邑城,城主您的武道才百窍通明,护不住这里的。这等人物,咱们得当神仙供着,万万不能当贼防着。一步走错,就是灭顶之灾!” “供着?”陈军嘴角一撇,露出一丝嘲讽,“老子连朝廷的秋粮都快供不起了,拿什么去供一尊活神仙?” “所以,得先去看,而不是去探。”钱先生的思路清晰无比,“城主,您得派人去。但去的人,有讲究。” 陈军眉毛一挑:“说。” “首先,得派个镇得住场面、又懂分寸的武把头。城卫军的张山最合适,他跟您最久,知道您的心思,也见过血,不会腿软。” “其次,得让这猴崽子带路,他去过,熟悉地气变化。” “最后……”钱先生犹豫了一下,“最后,得让老朽也跟着去一趟。” 陈军一愣,斜眼看他:“你?你这把老骨头,风大点都怕给你吹散架了,去送死?” “城主,老朽这条命不值钱。可老朽好歹读过几本志怪杂谈,知道些山上仙师的规矩和忌讳。张山他们是官,身上有煞气,若是不懂规矩,冲撞了仙长,那才是弥天大祸!老朽去,至少能提个醒,递个话,让仙长知道,我们平邑城官府,是懂‘礼数’的,不是一帮只知道动刀子的蠢货。” 厅堂里再次陷入沉默。 陈军盯着钱先生看了许久,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半晌,他猛地一拍大腿。 “好!就这么办!” 他转身,对着堂外吼了一嗓子:“张山!给老子滚进来!” 一个魁梧壮硕、身披皮甲的汉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单膝跪地,声如洪钟:“大人!” 陈军走到他面前,亲自将他扶起,又从怀里摸出一块黑漆漆、刻着“平邑”二字的铁牌,塞到张山手里。 “张山,你带上三个人,跟着钱先生和这猴崽子,去一趟野狐岭。” “记住我的话,一共三条。” “第一,你们是去拜山,不是去拿贼。收起你们的杀气,刀可以带,但刀柄要朝后。到了地头,一切听钱先生的。” “第二,只看不问。看那金丹大爷是人是妖,是男是女;看他在做什么,是打算安家落户,还是歇个脚就走。除非他主动找你们,否则不许开口说一个字。”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陈军死死盯着张山,“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位爷脾气不好,要动手,你们谁也不许还手。钱先生年纪大了,腿脚慢,你们三个,就是用命,也得把钱先生给老子囫囵个儿地抬回来!听明白了没有?!” 张山浑身一震,重重地点头:“属下明白!” “去吧。”陈军挥了挥手,重新歪回到那张破旧的太师椅里,又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杀伐果决的城主只是个幻觉。 张山领命,带着那瘦猴探子,又小心翼翼地扶着裹紧了棉袄的钱先生,快步走出了厅堂。 很快,院子里响起了几声低沉的号令与马匹的嘶鸣,随即远去。 陈军依旧歪在椅子上,光着的那只脚丫子又翘了起来,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抠脚,而是静静地看着门外那片灰蒙蒙、卷着风沙的天空,眼神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小小的平邑城,天,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