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瑶瑶像是两只受惊的兔子，连滚带爬地窜到溪边，扑通一声跳进水里。冰凉的溪水瞬间浸透本就湿漉漉的衣物，激得我们同时打了个寒颤。
“快，假装在玩水！”我压低声音，手忙脚乱地掬起水往瑶瑶身上泼，却因为紧张而动作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
瑶瑶更是慌得厉害，脸颊绯红，眼神闪烁，呼吸急促得仿佛刚跑完马拉松。
她笨拙地拍打着水面，水花四溅，却丝毫掩盖不住她凌乱的发丝、红肿的嘴唇和那身皱巴巴、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曲线的湿衣服。
“自然点！你这样子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我一边强作欢笑地朝她泼水，一边焦急地低声提醒。
“我…我自然不了！”瑶瑶的声音带着哭腔，手都在发抖，“他们肯定看出来了…完了完了…没脸见人了…”
脚步声和呼唤声越来越近，穿过红薯地，已经到了离溪边不远的小径上。
“咦？这两个孩子，原来跑到这里玩水来了？”这是我妈的声音，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又夹杂着些许疑惑。
李阿姨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哎呀，浑身都湿透了！瑶瑶！你这孩子，多大了还这么疯！”语气里责备中带着宠溺，但那双精明的眼睛却在我们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仿佛在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我和瑶瑶僵硬地停下动作，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阿…阿姨，妈，你们怎么来了？”我结结巴巴地开口，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笑僵了。
“买瓶酱油买到小溪里来了？”我妈挑眉，目光落在我紧紧贴着身体、试图遮掩却反而更凸显出胯下尴尬轮廓的湿牛仔裤上。
我下意识地弓了弓腰，感觉那玩意儿在她锐利的视线下似乎又不安分地跳动了一下。
瑶瑶顺着我妈的目光看向我的裤裆，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猛地低下头，手指紧张地绞着湿透的衣角。这个动作无疑更加引人注目。
“咳，”李叔叔适时地咳嗽了一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年轻人嘛，玩心重，正常正常。不过下次说一声，免得大人担心。”他这话像是打圆场，但那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我觉得他什么都知道了。
李阿姨走到溪边，弯腰捡起瑶瑶掉在岸边的凉鞋，目光不经意般扫过瑶瑶的胸口——那件湿透的白色背心几乎透明，紧紧包裹着傲人的双峰，浅蓝色蕾丝胸衣的轮廓和顶端微微凸起的点清晰可见。
瑶瑶惊呼一声，猛地用手臂环抱住胸口，但已然迟了。
“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也不嫌难受？”李阿姨语气平淡，却伸手替瑶瑶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指尖不经意地掠过她滚烫的耳垂，“走吧，回家换身干净衣服，小心着凉。”
这一刻，我几乎可以肯定，她和老妈绝对猜到了什么。那种了然于胸却又看破不说破的眼神，比直接拆穿更让人头皮发麻。
瑶瑶像个牵线木偶一样，被李阿姨拉着上了岸。她自始至终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我跟在后面，同样狼狈不堪。
湿牛仔裤紧紧包裹着我依旧半勃起的下体，每走一步，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顶端，都带来一阵阵既痛苦又刺激的快感，让我不得不放慢脚步，姿势怪异。
回去的路沉默而漫长。
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
大人们默契地没有再追问，但这种沉默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审判和…默许？
回到家，我和瑶瑶被各自赶到不同房间换衣服。
关上房门，我背靠着门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脏仍在狂跳。
脱下紧绷湿冷的牛仔裤，我那根饱受折磨的兄弟终于得以解放，依旧精神抖擞地昂首挺立，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脑海里全是瓜棚里瑶瑶情动呻吟的模样、她湿透内衣下清晰的轮廓、以及那隔着小熊内裤都能感受到的惊人湿滑和热度…
我低咒一声，走进浴室，拧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冲刷着滚烫的身体，却难以浇灭心头和身下那团越烧越旺的邪火。
晚饭的气氛更是诡异得能让人窒息。
餐桌上的菜已经重新热过，但谁都吃得心不在焉。大人们时不时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后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我和瑶瑶。
瑶瑶换上了一套保守的居家服，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小脸苍白，一直低着头默默扒饭，连她最爱的酱肘子都没碰几下，偶尔与我目光相撞，就像受惊的小鹿般立刻躲开，脸颊却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瑶瑶怎么不吃菜？是不是不舒服？”我妈“关切”地问，眼神却带着笑意。
“没…没有…”瑶瑶的声音细若蚊蚋，头垂得更低了。
“可能是下午玩水累着了，”李阿姨接口道，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年轻人精力好，但也得注意分寸，别玩得太…过火。”她故意在“过火”两个字上微微停顿，意有所指。
我差点被一口饭噎住。瑶瑶更是连耳根都红透了，拿着筷子的手微微发抖。
李叔叔和我爸则在一旁喝着酒，脸上挂着那种“我都懂”的暧昧笑容，时不时聊几句我们小时候的糗事，但每件事都能隐隐约约牵扯到“感情好”、“般配”、“缘分”这类词上。
这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胯下的兄弟在桌下又不老实地抬头，我只能并紧双腿，暗自调整呼吸，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象着此刻瑶瑶那保守睡衣下是怎样一番光景，那萋萋芳草之地是否依旧湿润…
好不容易熬到晚饭结束，瑶瑶几乎是立刻跳起来帮忙收拾碗筷，逃也似的钻进了厨房。我也想起身帮忙，却被我妈一个眼神按回了座位上。
“小峰，陪你李叔叔爸爸喝喝茶，聊聊天。”她说着，和李阿姨一起端着碗筷进了厨房，留下我和两位父亲面相觑。
厨房里隐约传来水流声和女人们压低声音的谈话，偶尔夹杂着瑶瑶一声短促的、带着羞恼的娇嗔：“妈！你别说了…”
这更是让我坐立难安，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腹涌。李叔叔和我爸则开始旁敲侧击地问起我在大学有没有交女朋友，对未来有什么规划…
时间过得异常缓慢。
当瑶瑶终于从厨房出来，几乎是立刻就被李阿姨以“时间不早该回去了”为由拉走了。
临走前，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充满了羞涩、慌乱，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涟漪？
送走他们一家，我回到自己房间，倒在床上，身心俱疲，却毫无睡意。
身体里的欲望经过一下午的撩拨和压抑，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汹涌澎湃。
我拿出手机，鬼使神差地给瑶瑶发了条微信：“安全到家了？”
几乎是在发送成功的瞬间，对话框顶上就显示了“对方正在输入…”，但输入状态持续了好久，消息才发过来。
瑶瑶：“嗯…”
我几乎能想象出她捧着手机，脸红耳赤，打字又删除的纠结模样。
我：“今天…吓到了？”
瑶瑶：“你说呢！！！[发怒][发怒][发怒] 丢死人了！我妈刚才还问我…问我是不是和你…”
我：“问你什么？[坏笑]”
瑶瑶：“不许问！不许提！都怪你！大色狼！流氓！”
我：“明明是你先要补偿，要扒我裤子的。[委屈]”
瑶瑶：“那…那也不是那样补偿！你…你那样…还…还舔手指！变态！”
我：“可你很湿，很甜。”
这条消息发过去后，那边久久没有回复。就在我以为她羞愤下线了的时候，消息才姗姗来迟。
瑶瑶：“…不许说了！我…我要睡觉了！”
我：“睡不着。它很难受，一直想着你。”
我故意发过去一条语音，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明显的欲望。
又是一阵漫长的“对方正在输入…”。
瑶瑶：“…活该！”
我：“帮我好不好？就像下午那样…隔着裤子…”
瑶瑶：“不要！想得美！”
我：“或者…你自己也想了？下午那么快就高潮了…现在是不是又湿了？嗯？”
我的话语露骨而直接，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咄咄逼人的侵略性。
我知道她在看，能想象出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双腿不自觉地摩擦在一起的诱人模样。
瑶瑶：“没有！才没有！我要睡了！再见！”
虽然说着拒绝的话，但她却没有立刻下线。这是一种无声的默许和期待。
我趁热打铁，直接拨通了她的视频电话。
铃声响起很久，就在我以为会被拒绝时，视频被接起了，但画面一片漆黑，只能听到她细微急促的呼吸声。
“干嘛…”她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带着明显的紧张和羞涩。
“开灯，或者让我看看你。”我低声要求，手指已经不由自主地伸进了内裤里，握住了那根滚烫坚硬的欲望，想象着那是她生涩的小手。
“不要…关灯了…”
“那开摄像头，让我看着你。”我喘息着，手下开始缓慢套弄，“我想看你…瑶瑶…下午在瓜棚里，你高潮的样子太美了…我都看硬了…”
视频那边沉默着，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摄像头似乎被微微拿起，对准了她。
光线很暗，只能隐约看到她侧躺在床上的轮廓，被子盖到下巴，但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水润，正紧张地盯着屏幕。
虽然看不到更多，但这朦胧的诱惑反而更加刺激。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喘息声通过话筒传过去：“你也想我对不对？手伸进去…摸摸你自己…让我听…”
“不…我不知道怎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哀求，又像是邀请。
“像下午我摸你那样…找到那颗小豆豆…轻轻的…慢慢的…”我一边指导她，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告诉我，湿了没有？”
视频那边传来细微的窸窣声，和她一声极力压抑的、甜腻的闷哼。
“…嗯…”
“嗯是湿了？”我逼问，指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铃口摩擦，渗出更多滑腻的液体。
“…有一点…”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无尽的羞耻。
“只是有一点？”我故意逗她，“下午可是水流成河呢…现在是不是又想要了？小穴是不是在咬手指？”
“啊…你别说了…”她发出一声呜咽，摄像头晃动了一下，似乎是她把脸埋进了枕头里，但那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更加撩人。
我们就这样隔着屏幕，通过声音和模糊的画面，互相撩拨，彼此慰藉。
耳边是她逐渐失控的细微呻吟和手指在蜜穴里搅动发出的咕啾水声，眼前是她黑暗中若隐若现的扭动身影，这比直接的视觉刺激更加令人疯狂。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手的套弄，想象着那是她温暖紧致的小穴。
“瑶瑶…叫我…叫我老公…”我在高潮来临前夕，哑着嗓子命令道。
视频那边沉默了一瞬，然后传来她带着哭腔的、软糯至极的回应：“老…老公…”
这两个字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我低吼一声，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猛地喷射而出，溅落在小腹和床单上，带来一阵极致的眩晕和快感。
视频里也同时传来她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然后是长久的、失神的喘息。
我们两人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透过话筒交织在一起。
良久，我才缓过神来，看着屏幕上依旧漆黑的画面，轻笑一声：“爽了吗？老婆？”
那边传来一声羞恼的嘤咛，紧接着视频被猛地挂断了。
我看着微信对话框，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知道今晚对她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而这场由家长刻意促成的“意外”，已经将我们彻底推上了一条暧昧刺激、无法回头的轨道。
第二天一早，我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预示着又是一个炎热的日子。
想起昨晚的疯狂，我忍不住勾起嘴角，拿起手机，果然看到瑶瑶凌晨发来的几条消息。
瑶瑶：“睡了吗？”
瑶瑶：“混蛋…都怪你…睡不着了…”
瑶瑶：“[刀][刀][刀]”
我回复：“看来昨晚不够累？还有精力骂人。”
消息几乎是秒回。
瑶瑶：“滚！[翻白眼]”
我：“下午老地方见？继续…买酱油？[坏笑]”
瑶瑶：“不去！再也不跟你去那种地方了！”
我：“哦？那我去你家找你？正好李阿姨好像挺喜欢我的。”
瑶瑶：“你敢！！！[惊恐]”
我：“那你说怎么办？它又想你了。”我发了一张下半身晨勃的局部特写过去，虽然隔着内裤，但那撑起的巨大帐篷依旧极具冲击力。
瑶瑶：“！！！！流氓！！！拉黑你了！”
话虽如此，她却没有真的拉黑。过了几分钟，一条消息小心翼翼地弹出来。
瑶瑶：“…下午…下午我爸妈要去隔壁村喝喜酒…”
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所以？”
瑶瑶：“…我家…没人…”
短短几个字，却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瞬间点燃了我全身的血液。
我几乎能想象出她发出这条消息时，是怎样一副脸红心跳、又羞又盼的模样。
“等我。”我回复了两个字，感觉全身的欲望都在咆哮着冲向同一处。
放下手机，我走进浴室冲凉。
冰冷的水流也无法浇灭内心的燥热。
看着镜子里自己胯间再次昂首挺立、青筋虬结的巨物，我已经开始期待下午，该如何好好“补偿”我这位又纯又欲的发小未婚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