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一夜未眠。 窗外天色由墨黑转为鱼肚白,再染上晨曦的金边,他依旧坐在书案前,指节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那扇传来神秘邀约的窗户紧闭着,仿佛昨夜那低语只是他的幻觉。 但他知道不是。 想知画师为谁所用吗? 那句话如同毒蛇,缠绕在他心头,嘶嘶地吐着信子。 去,可能是自投罗网; 不去,则永远被动,甚至可能错过揪出幕后黑手的关键机会。 更重要的是… 贾南风那双冰冷又炽热的凤眸在他眼前闪现。 她是真的信他,还是只是在利用他? 若他独自处理此事,是否能为自己争取更多的主动权? 风险与机遇如同一枚硬币的两面。 最终,对掌控自身命运的渴望压倒了恐惧。 他必须去。 潘吉。 他扬声唤道。 忠心的小厮立刻推门而入:公子有何吩咐? 备马,我今日要出城散心。 不必跟随。 潘安语气平静,尽量不露痕迹。 潘吉有些诧异,但并未多问:是,公子。 辰时末,潘安一袭青衫,骑马出了洛阳城。 他刻意未做华贵打扮,以免引人注目,但那出众的容貌和气质,依旧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初夏的郊外,草木葱茏,微风拂面,带着泥土和野花的清香。 若是平日,潘安定会心情舒畅,但今日,他却觉得每一阵风过后,都可能藏着冰冷的箭矢。 十里亭是官道旁一个废弃的驿亭,周围林木掩映,颇为僻静。 潘安到达时,距午时尚有一刻。 他勒住马,警惕地环视四周。 亭子破败,蛛网遍布,看起来空无一人。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偶尔的鸟鸣。 他下了马,将马拴在远处的树上,缓步走向亭子,全身肌肉紧绷,感官提升到极致。 亭内石桌上,积着一层薄灰。 并无任何异常。 难道被戏耍了? 或是对方改变了主意? 就在他心神微松的刹那,一道极其轻微的破空声自身后响起!! 潘安瞳孔骤缩,下意识地侧身闪避!! 一枚闪着幽蓝光泽的细针擦着他的耳畔飞过,咄的一声钉入亭柱!! 好毒的暗器!! 他猛地转身,只见一道纤细的黑影如同鬼魅般从林中掠出,直扑他而来!!速度之快,远超常人!! 来人全身笼罩在黑色的夜行衣中,脸上也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冰冷锐利的眼睛。 手中一柄短剑,直刺潘安心口!! 招式狠辣,毫无花哨,完全是杀人的手法!! 潘安心中大骇,狼狈地就地一滚,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剑锋划破了他肩头的衣衫,皮肤传来一阵刺痛。 他虽融合了原主的记忆,但原主潘安是个文人,虽也习过些骑射剑术强身健体,却绝非什么高手!! 面对这等专业的刺杀,他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黑衣人一击不中,毫不停顿,短剑如同毒蛇吐信,再次袭来,剑尖颤动,笼罩他咽喉、心口数处要害!! 潘安连连后退,险象环生,全靠这身体超乎常人的反应速度勉强支撑。但肩上已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渗出。 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危急关头,他猛地想起怀中那枚贾南风所赐的紫玉令牌!! 也顾不得是否有用,他一把掏出,挡在身前,疾声道:我乃太子妃殿下的人!!阁下敢动我?!! 那短剑在距离他咽喉不到三寸的地方猛地停住!! 黑衣人那双冰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虽然极快,但潘安捕捉到了!!有效!! 他强压住狂跳的心脏,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将令牌往前又递了递:此乃东宫信物!!阁下若伤我,可知后果? 黑衣人盯着那令牌,又看向潘安,眼神变幻不定。杀意似乎在缓缓消退,但警惕依旧。 僵持了片刻,黑衣人忽然收剑后退一步,声音透过面巾传出,低沉沙哑,刻意改变了声线:你真是太子妃的人? 如假包换。潘安暗暗松了口气,但不敢完全放松,阁下邀潘某前来,莫非就是为了取我性命?还是说…这只是个考验? 黑衣人没有回答,而是突然问道:昨日申时,你在何处? 潘安一愣,迅速回想。 昨日申时…他正在书房与石崇派来的使者商讨合著之事,并有仆役在场。 我在府中书房,与石崇大人府上的管事议事。阁下若不信,可去查证。 黑衣人目光闪烁,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假。良久,他忽然冷笑一声:看来,确实不是你。 什么不是我?潘安追问。 昨日申时,有人持你的名帖,去了城西的‘墨韵斋’,取走了一批上好的朱砂和画笔。黑衣人冷冷道,而那之后不久,太子妃便收到了那幅画。 潘安背后瞬间渗出冷汗!!有人冒充他!!不仅要陷害他与太子妃的私情,甚至还要坐实他才是那个送画威胁的蠢货!! 我昨日从未出府!!更未去过什么墨韵斋!!他急忙辩解,此事定是有人陷害!!阁下既然查到了墨韵斋,想必也能查出是谁冒充于我!! 黑衣人盯着他,那双冰冷的眼睛里似乎多了一丝别的情绪,像是…玩味? 我自然在查。但对方手脚很干净,墨韵斋的伙计也只认名帖和形容,并未看清来人真容,只知是个身形与你相仿的男子。 潘安的心沉了下去。这陷害做得几乎天衣无缝。 阁下究竟是谁?为何要查此事?又为何要约我到此?他再次问道。 黑衣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收起了短剑。 他绕着潘安走了一圈,目光如同审视货物般在他身上打量,特别是停留在他受伤渗血的肩头和略显凌乱的衣襟上。 那目光让潘安感到一种古怪的不适,不像是在看一个需要灭口或者合作的目标,反而像是… 我是谁,你暂时无需知道。 黑衣人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沙哑,你只需知道,现在有至少两方人马在盯着你。 一方想利用你扳倒那位殿下,另一方…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诡异,…似乎对你本身更感兴趣。 我本身?潘安蹙眉。 你这张脸,还有你这身子…黑衣人忽然凑近,几乎贴到他面前。 一股极淡的、若有似无的冷香传入潘安鼻腔,与贾南风的冷冽不同,更显缥缈神秘。 可是惹了不少麻烦,也招来了不少…觊觎。 潘安被他/她突如其来的靠近和话语弄得一愣,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心跳却莫名加速。 这距离太近了,近得他能看清对方睫毛的颤动,以及那双冰冷眼眸深处一丝难以捕捉的…炽热? 阁下什么意思?潘安稳住心神,暗中戒备。 黑衣人却轻笑一声,那笑声透过面巾,带着一丝古怪的磁性:意思就是,潘公子,你好自为之。 你这身好皮肉和‘本钱’,是最大的护身符,也可能是催命符。 说完,他/她竟突然伸手,指尖飞快地在潘安受伤的肩头抹过,沾上一点鲜血,然后放到眼前看了看,甚至…伸出舌尖极快地舔了一下!! 潘安被这诡异的举动惊得汗毛倒竖!!你!! 黑衣人却仿佛做了什么有趣的事,眼中笑意更深:味道不错。 他/她语气轻佻,与方才的杀意凛然判若两人,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我会继续查画师之事,若有消息,自会再找你。 至于你…回去好好想想,最近得罪了谁,又有谁…对你格外‘关照’。 话音未落,黑衣人身影一晃,如同鬼魅般向后飘去,瞬间没入林中,消失不见。 只留下潘安独自站在亭中,肩头刺痛,心中却是一片惊涛骇浪和莫名的躁动。 那人最后的话语和举动充满了挑逗和暗示!!还有那舔舐鲜血的动作…变态又色情!! 他/她到底是谁?是敌是友?目的究竟是什么? 潘安站在原地,良久才平复下剧烈的心跳。 他检查了一下肩头的伤口,不深,只是皮外伤。 但那种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感觉,以及被那双冰冷又炽热的眼睛注视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他撕下衣摆,简单包扎了伤口,整理好衣衫,确定从外面看不出太多异样,这才走去解开马匹,翻身上马,向洛阳城方向行去。 回程的路上,他心思烦乱。 黑衣人的话虽然古怪,但信息量很大。 确实有人要陷害他,而且手段阴狠。 对方能轻易模仿他的名帖和形貌,显然对他颇为熟悉。 会是谁?政敌?情敌?或是…他身边之人? 还有黑衣人口中对他本身感兴趣的另一方…又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贾南风,还有别人在打他的主意? 想到贾南风,他心头更是一紧。若她知道今日之事,会作何反应?是相信他,还是更添疑窦? 他必须尽快查出真相!! 回到潘府,已是下午。潘安径直回到书房,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他需要静下心来,仔细梳理。 然而,他刚坐下没多久,书房门就被轻轻敲响。 夫君?是杨氏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你回来了?可用过午膳?妾身炖了汤… 潘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烦躁,起身开门。杨氏端着汤盅站在门外,神情温柔。 有劳夫人了。潘安侧身让她进来,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 杨氏将汤盅放在桌上,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换过的衣衫(他回来后已换下那件被划破的青衫),以及…他刻意用宽大袖口遮掩的、简单包扎过的肩头。 女人在某些方面的直觉总是敏锐的。 夫君…今日出城散心,可还顺利?她轻声问道,走上前,很自然地伸手想为他整理一下并未凌乱的衣领。 潘安下意识地微微侧身,避开了她的手。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杨氏的手僵在了半空。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眼神微微一黯:夫君…可是有事瞒着妾身? 潘安心中暗叫不好,连忙拉起她的手,柔声道:夫人多心了。 只是有些疲惫。 他拉着她坐下,主动打开汤盅,夫人炖的汤最是美味,我正饿着呢。 杨氏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忽然低声道:夫君肩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潘安舀汤的动作一顿。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不慎被树枝划了一下,无碍。他试图轻描淡写。 是吗? 杨氏抬眼看他,眼中水光氤氲,带着委屈和担忧,夫君,我们是夫妻。 你若遇事,妾身愿与你一同分担。 莫要总是独自承受,让妾身…担心害怕。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潘安心中一软,愧疚感涌上。 他将她搂入怀中,叹了口气:是我不好,让夫人担心了。确实…遇到点小麻烦,但我能处理。夫人放心,日后定当更加小心。 他终究还是没有完全坦白十里亭的惊险。并非不信任杨氏,而是不愿将她卷入过深,徒增危险。 杨氏靠在他怀里,轻轻抽泣了一下,没有再追问,只是柔声道:夫君一定要小心。妾身…不能没有夫君。 温香软玉在怀,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潘安心中感动,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我知道。 为了补偿和安抚,也为了宣泄今日积压的紧张和压力,潘安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轻轻抚摸着杨氏的背脊,然后向下,在那圆润的臀瓣上流连。 杨氏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软化下来,脸颊泛起红晕:夫君…现在是白日… 白日又如何?潘安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我与自己夫人亲热,天经地义。说着,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一丝急切的索取和安抚。杨氏很快便情动,生涩地回应着。 潘安将她抱到书案旁的美人榻上,急切地解着她的衣带。今日的经历让他格外渴望确认什么,渴望通过占有和征服来驱散那些不安和恐惧。 衣衫很快被褪去,露出杨氏白皙动人的身体。潘安近乎粗暴地揉捏着那对柔软的胸脯,低头吮吸啃咬,留下斑驳红痕。 嗯…夫君…轻些…杨氏轻吟着,带着一丝痛楚,更多的却是被这种略带粗暴的对待所激发的情欲。 潘安却仿佛听不见,他的动作比往日更急切,更凶猛。手指探入那早已湿润的花园,草草开拓了几下,便挺身进入!! 啊!!杨氏猝不及防,被那完全充盈甚至有些胀痛的感觉刺激得弓起了身子。 潘安不管不顾,抓住她的脚踝,开始了迅猛的冲击!!每一次都深深撞入花心,力道之大,让美人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夫君…慢…慢点…受不住了…杨氏被顶得娇呼连连,花径剧烈收缩,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让她几乎窒息。 潘安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吞噬她的呻吟,胯下的动作却更加狂野。 他需要这种感觉,需要通过这最原始的碰撞来确认自己的存在,来发泄那些无处安放的焦虑和欲望。 这场性事短暂而激烈。不过一刻钟,潘安便在杨氏体内猛烈释放。高潮过后,他伏在她身上,剧烈喘息,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杨氏也达到了高潮,身体微微颤抖,眼中带着一丝满足和更多的茫然。 她轻轻抚摸着潘安汗湿的背脊,感觉到他情绪的异常:夫君…你到底怎么了? 潘安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搂得更紧。 休息了片刻,那物事竟又迅速抬头,坚硬如铁,抵着杨氏柔软的小腹。欲望再次毫无征兆地汹涌而来,比之前更加猛烈。 潘安自己都有些诧异。这身体的欲望,似乎随着情绪的波动而变得更加难以控制。 他再次吻上杨氏的唇,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杨氏感受到他的渴望,虽然身体还有些酸软,却依旧温柔地接纳了他:夫君…想要…就要吧… ………… 窗外日头已然西斜,金红色的余晖透过窗棂,为书房内相拥的两人披上一层暖昧的光晕。 潘安伏在杨氏汗湿的娇躯上,剧烈喘息着,方才那一阵近乎惩罚性的、带着宣泄意味的猛烈冲锋,虽暂时驱散了部分因白日惊险和绿珠不堪承受而积郁的躁火,却并未能完全抚平他内心深处那丝不安与对极致掌控的渴望。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刚刚接纳了他所有精华的玉涡凤吸,仍在殷勤地、有规律地收缩吮吸着,仿佛不舍得他哪怕一丝一毫的离去。 那极致的紧致包裹感和内里湿滑温润的蠕动,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包裹着最灼热的铁棒,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足与舒泰。 杨氏早已被他这番比往日更凶猛持久的征伐送上了数次高峰,此刻眼神迷离,粉腮潮红,微张的红唇吐气如兰,雪白的胸脯随着喘息剧烈起伏,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仿佛没有了。 那处承恩的妙处,更是红肿不堪,微微张合间,犹自有混合的浊液缓缓溢出,显得既可怜又淫靡。 潘安稍稍支起身,目光落在两人依旧紧密结合的部位。 他的巨物虽经释放,却依旧硕大惊人,深埋在那片狼藉泥泞之中,被那艳红的嫩肉死死咬着,不肯完全退出。 这景象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欲和视觉刺激。 夫人…他低声唤道,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手指怜惜地抚过杨氏泛着汗珠的光洁额头,可还受得住? 杨氏无力地眨了眨眼,长睫湿濡,眼中水光氤氲,似是委屈又似是满足,她勉力发出一点几不可闻的鼻音:嗯…夫君…你今日…好似…格外… 格外什么?潘安故意动了动腰,那深埋的巨物随之在那敏感的内壁轻轻刮擦。 啊呀…杨氏猝不及防,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娇吟,花径条件反射般骤然收紧,绞得潘安倒吸一口凉气,那本就未曾完全疲软的物事竟又隐隐有抬头之势。 格外…勇猛…杨氏喘了口气,羞得将脸埋入他胸膛,不敢再看。 她虽浑身酸软,但身体深处却被夫君这偶尔的坏心眼的动作撩拨得再次泛起细密的酥麻。 潘安低笑,心中那点因外界危机而起的阴霾,似乎被怀中这温顺娇柔、任他予取予求的尤物驱散了不少。 他想起石崇所言,想起那古籍记载,想起自己之前的猜测——唯有身怀名器、元阴充沛者,方能真正与己有益。 而杨氏,他的正妻,显然就是这样的极品。 不仅不会让他感到疲惫,反而能吸纳他的躁动,反馈以精纯的滋养。 只是往日他大多沉醉于那吸吮包裹的极致快感,急于攀登顶峰,却未曾像探索贾南风那般,细细品味过这玉涡的全部妙处。 今日,他心情激荡,既有后怕,也有征服欲,更有对这份完全属于他的温柔的贪恋。 他决定不再急于求成,而要像品鉴最顶级的美酒佳肴般,慢慢地、全方位地享受这专属于他的盛宴。 夫人,他吻了吻杨氏的耳垂,气息灼热,为夫今日…想好好尝尝你这‘玉涡’的滋味…每一处…都不放过… 杨氏闻言,身子又是一颤,羞不可抑:夫君…怎的又说这些羞人的话… 夫妻伦常,有何可羞?潘安的手滑到她挺翘的臀瓣,用力揉捏着那丰腴软肉,夫人且放松,交由为夫便好。 说着,他并未退出,而是就着这深深结合的姿势,双臂穿过杨氏的腿弯,微微一用力,竟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杨氏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双腿环住他精壮的腰身,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这个姿势使得进入变得极深,她几乎能感觉到那粗长的根茎顶端死死顶住了花心最柔软处,带来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饱胀感。 潘安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件珍贵的娃娃,开始在书房内踱步。 每一步的移动,都会带来细微的摩擦和震动,每一次重心转换,那深埋的欲望便会稍稍变换角度,刮擦着内壁不同的敏感点。 嗯…夫君…别走…杨氏被这缓慢而持续的刺激弄得娇喘连连,花径不由自主地收缩吮吸,试图挽留那带来快感的根源。 她被夫君抱在怀中,全身重量都依托于他,那种完全被掌控、被拥有的感觉,混合着下体传来的阵阵销魂蚀骨的摩擦感,让她羞耻却又兴奋得脚趾蜷缩。 潘安享受着这种奇妙的体验。 美人在怀,紧密相连,他能清晰地看到杨氏情动迷离的表情,听到她压抑不住的呻吟,更能感受到那玉涡如何随着他的步伐而不断调整吮吸的角度和力度,仿佛有生命般在努力取悦他。 他故意走到书案边,将杨氏轻轻放在冰凉的紫檀木桌面上。 背部突如其来的凉意刺激得杨氏轻呼一声,但身下那火热的楔入又让她无法逃离。 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肌肤泛起细小的颗粒。 夫人看,潘安俯身,指着两人结合处那不堪入目的景象,它吃得多深,多紧…只见她那粉嫩的花瓣已被撑得极开,紧紧包裹着他粗壮的茎身,随着他微微抽动,带出丝丝白浊,却又被那紧致的入口嘬住,不肯放任流失。 杨氏瞥了一眼,顿时羞得无以复加,闭上眼不敢再看,鼻腔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潘安却爱极了她这般模样,低头吻住她的唇,身下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抽送起来。 在书案这个高度,他站立着进入,角度与床上截然不同。 每一次进入都仿佛直直撞向花心,而退出时,那穴口的吸力显得尤为明显,如同小鱼小嘴般嘬着他的龟头冠状沟,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 他双手撑在杨氏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绝美的春宫图。 看着自己的粗长如何在妻子那娇嫩的身体里进出,看着那红肿的穴口如何被一次次撑开又收缩,看着那丰沛的爱液如何被带出,沾湿了身下名贵的宣纸和书卷。 这带着些许亵渎意味的场景,刺激得潘安血脉贲张。他加快了些速度,撞击得书案微微摇晃,笔架上的毛笔轻轻震颤。 啊…轻点…桌子…桌子在响…杨氏羞窘地抗议,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修长的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后,雪白的臀瓣甚至微微抬起,方便他更深入地占有。 响便响了…潘安喘息着,动作愈发凶猛,让它们都看看,它们的女主人是如何被夫君疼爱的… 这话语如同最有效的春药,让杨氏彻底沉沦。 她不再去想那些礼法规矩,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随着夫君的冲击而摇摆呻吟,任由快感堆积,再次冲向高峰。 然而,就在她即将抵达顶点之时,潘安却猛地停了下来,只是将那巨物深深埋入最深处,龟头死死抵着花心研磨,却不再动作。 唔…夫君…杨氏难耐地扭动腰肢,眼中流露出哀求之色。 那极致的快感就在眼前,却偏偏无法触及,空虚和渴望折磨得她几乎发疯。 花径剧烈地痉挛着,疯狂吮吸挤压着那作恶的源头,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迫使他就范。 潘安强忍着那要命的吸吮感,额角渗出细汗。他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欣赏着杨氏因情欲得不到满足而露出的媚态。 夫人…这里…可是想要?他故意用指尖去按压她那颗早已硬挺肿胀的阴蒂,轻轻画着圈。 啊!!要…要…杨氏猛地弓起腰,泣声哀求,夫君…给我…求你了… 那夫人说说,哪里想要?如何要?潘安恶质地逼问,身下那物事又恶劣地向深处顶了顶。 杨氏被他逼得语无伦次,羞耻与快感交织,终于崩溃般哭喊出来:里面…花心…要夫君…重重地…撞进来…啊!! 得到满意的答案,潘安低吼一声,不再忍耐,抓住她的纤腰,开始了又一轮疾风暴雨般的冲击!! 每一次都尽全力撞向那最敏感的一点,次次到底!! 啊啊啊——!!杨氏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尖叫声划破了书房的宁静。 她身体剧烈抽搐,花径如同决堤般涌出大股温热的阴精,浇淋在潘安敏感的龟头上。 潘安也被这极致的紧缩和浇灌刺激得头皮发麻,但他依旧强忍着射意,继续疯狂鞭挞了上百下,直到杨氏高潮的余波渐渐平息,才将又一波滚烫的精华深深注入那仍在不断吮吸的花宫深处。 释放后,他伏在杨氏身上,两人皆气喘吁吁,汗出如浆。 书案上一片狼藉,混合着汗水、爱液与精水的痕迹。 然而,不过休息了片刻,潘安便发现那邪火似乎并未完全宣泄。 那玉涡凤吸名器在经过两次浇灌后,仿佛被注入了活力,内里的蠕动和吸力不仅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主动和贪婪。 他那本就恢复力惊人的巨物,在这般极品的滋养和刺激下,竟又以惊人的速度重振雄风,甚至比之前更加灼热坚硬。 夫人…你这…真是要命的宝贝…潘安喘息着感叹,看着身下再次被填满、眼神迷离恍惚的杨氏,心中爱极,也征服欲更盛。 他并未退出,而是就着结合的姿势,再次将杨氏抱了起来。这次,他走向窗边。 夕阳已完全沉入地平线,夜幕初降,窗外树影婆娑。 潘安将杨氏抵在冰凉的窗框之上,背后是隐约可见的庭院景致,虽然夜幕笼罩未必有人,但这半开放的环境带来的刺激感却无与伦比。 夫君…不要…窗外…杨氏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想逃离,却被潘安牢牢固定住腰肢,动弹不得。 身体的重力使得那根巨物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 怕什么,天黑无人。潘安在她耳边低语,咬着她精致的耳骨,让夫人也看看外面的夜色,岂不风雅?说着,他便就着这个姿势缓缓动了起来。 这个站立后入的姿势,进入得极深,且每一次动作都能精准地擦过某一点敏感的褶皱。 杨氏被迫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一想到可能被人窥见的风险,羞耻感达到了顶点,可身体却因此变得更加敏感,花径收缩得厉害,爱液汩汩而出,顺着两人结合处和大腿根流下。 潘安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探到她身前,揉捏着一只饱满的雪乳,指尖夹住那硬挺的乳尖拉扯玩弄,下身撞击得越来越快,力度之大,将杨氏撞得不断撞击着窗棂,发出细微的声响。 啊…慢点…会被…听到的…杨氏试图压抑呻吟,却控制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求饶,这反而更加刺激了潘安的兽欲。 他将她的上半身微微压下,使得臀部翘得更高,这个角度能让他更方便地发力,也更能欣赏那性器交合的淫靡景象。 那两瓣雪白的臀肉被他撞击得通红,中间那朵娇艳欲滴、此刻正被他的巨物疯狂进出的花儿,更是红肿不堪,却依旧贪婪地吞吐着他。 潘安俯下身,吻着她光滑的背脊,留下一个个红痕,身下的撞击凶猛如暴风骤雨。 在这半公开的场所交合,带着一种偷情般的刺激,让他格外兴奋。 杨氏在这强烈的刺激和羞耻感双重冲击下,很快又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颤抖,花径疯狂挤压,几乎要让潘安当场缴械。 他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勉强忍住,将几乎要喷射的欲望强行压下,抱着瘫软的杨氏回到了床边。 他将她放在床沿,让她仰面躺着,双腿被大大分开架在他的肩上。 这个传统的姿势却能进入得极深。 潘安握住她的脚踝,欣赏着她最私密处被自己蹂躏得一片狼藉的模样,然后挺身再次深深进入。 之后,他又尝试了侧卧的姿势,从后面进入,可以持续很久而不易疲惫。 他让杨氏背对着自己侧躺,自己贴着她的曲线,一手绕过她的身体揉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探到她腿间,找到那颗硬挺的阴蒂,轻轻按压旋转,下身则缓慢而深长地抽送,每一次都尽量磨蹭过内壁的所有褶皱。 这个姿势带来的快感不如其他姿势那般猛烈,却更加绵长持久。 杨氏沉浸在这种缓慢而持续的愉悦中,呻吟声变得婉转悠长,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本能地迎合着他的节奏,花径有规律地收缩吮吸,如同温柔的按摩。 潘安也得以更清晰地感受玉涡凤吸的名器在各种状态下的妙处。 他发现当缓慢抽送时,那穴口的吸力最为明显,像婴儿的小嘴般嘬着他。 而当深入停滞时,花心处则会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轻轻吮吸他的龟头马眼。 如果快速浅出浅入,则能享受到那紧致入口的箍紧感和内里无数细小褶皱的刮擦。 他像一个最富耐心的工匠,仔细探索、开发和享受着这上天恩赐的珍宝。 各种来自现代的知识和技巧在他脑中流转,并结合当下的感受灵活运用。 九浅一深、旋转研磨、重点突刺…他变换着节奏和力度,引导着杨氏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杨氏早已迷失在这无尽的欢愉之中,意识模糊,只知道紧紧抱着身上的夫君,随着他的引导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浮。 她从未想过,男女之事竟能如此花样百出,如此极致销魂。 夫君今夜仿佛有无穷的精力和无尽的耐心,带领她体验着前所未有的快乐。 当窗外的月光逐渐明亮,透过窗户洒在床榻上时,潘安终于感到那躁动的邪火得到了彻底的安抚,转化为一种通体舒泰的满足感。 他最后一次将杨氏压在身下,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深情地吻着她,身下缓慢而坚定地撞击着,每一次都直抵花心最深处。 两人目光交缠,呼吸相闻,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和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在这一刻,所有的外界纷扰似乎都远去了,只剩下彼此和这最原始的连接。 夫人…与我一同…潘安沙哑着声音,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速度。 夫君…杨氏意乱情迷地呼唤着,主动抬头吻上他的唇。 在共同抵达那极致巅峰的刹那,潘安将滚烫的元阳尽情注入花宫深处,而杨氏也再次泄出身子,滚烫的阴精浇淋而下。 那玉涡如同最贪婪的孩子,疯狂吮吸着这份滋养,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久久不肯停歇。 高潮过后,潘安伏在杨氏身上,两人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如擂鼓般的心跳和那仍在微微脉动的结合处。无尽的满足和安宁笼罩着他们。 潘安小心地从那依旧温软紧窒的所在退出,带出大股混合的蜜液。 他为早已昏睡过去的杨氏仔细清理干净,看着她恬静满足、嘴角带笑的睡颜,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成就感和柔情。 他为杨氏清理干净,盖好薄被,自己则穿戴整齐,走出书房。 夜色渐浓。 他需要情报,需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而有一个地方,或许能提供线索。 备车,去金谷园。他吩咐潘吉。 石崇消息灵通,三教九流结交甚广,或许能知道些什么。而且,他们之间还有合著之谊。 到达金谷园时,华灯初上,园内依旧笙歌曼舞,一派奢靡景象。 石崇见到他,大为高兴:安仁来了!!正好正好,今日新得一批波斯美酒,快来尝尝!! 潘安与他寒暄几句,便被拉入席中。 酒过三巡,舞女翩翩起舞,姿色撩人。 但潘安今日无心欣赏,他寻了个机会,压低声音对石崇道:季伦兄,小弟近日遇到一桩怪事,想向兄长请教。 哦?何事?石崇挑眉,挥手让舞女退下。 潘安将有人冒充他去墨韵斋购买画材之事简单说了,只是略去了太子妃和那幅春宫图,只说是有人想陷害他。 石崇听完,眯起了眼睛,手指敲着酒杯:冒充你? 去买朱砂画笔? 这倒是有趣。 他想了想,墨韵斋的老板我倒也相识。 安仁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明日我便派人去查问,定给你个交代。 潘安心中稍安:多谢季伦兄!! 诶,你我兄弟,何须客气!!石崇大手一挥,又凑近些,低声道,不过安仁,你最近是否得罪了什么人?或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桃花? 潘安心下一动:兄长何出此言? 石崇嘿嘿一笑,语气暧昧:我可是听说,不仅贾公那位千金对你青睐有加,连宫里那位…似乎也对你另眼相看啊。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潘安,这洛阳城里,盯着那两位的眼线可不少。 你这般招摇,难免惹人眼红啊。 潘安背后一凉。石崇的消息果然灵通!!连贾南风的事他似乎都有所察觉!! 兄长说笑了…他勉强笑道。 是不是说笑,你心里清楚。 石崇拍拍他的肩膀,语气半是羡慕半是警告,美人恩重,却也销魂蚀骨啊。 安仁,听哥哥一句劝,有些桃花,看着艳,扎手得很,小心为上。 潘安默然点头,心中更加沉重。 这时,石崇又想起什么,笑道:不过话说回来,安仁你那份‘秘籍’草案,我可是仔细看过了。 其中许多想法,真是闻所未闻,妙不可言啊!! 特别是那几种‘器具’的图样和用法,真是…啧啧,亏你想得出来!! 来自现代的性知识和脑洞,自然不是这个时代可比。潘安勉强笑了笑:兄长喜欢就好。 何止喜欢!!石崇眼睛发亮,我已命工匠加紧制作那几样‘器具’了,待制成之后,定要第一个请安仁你来试试效果!!哈哈哈!! 潘安:…他实在无法想象和石崇一起试用那些情趣用品的画面。 又饮了几杯,潘安借口府中有事,起身告辞。石崇也未多留,亲自送他出园。 回程的马车上,潘安闭目养神,梳理着今日获得的信息。 石崇答应帮忙调查,算是个好消息。 但他暗示的桃花与眼红,也印证了黑衣人的话。 确实有人因为贾午和贾南风而盯上他了。 会是谁?太子司马衷虽然昏愚,但他身边的人呢?或是其他觊觎贾南风权势(或美色)的人?还是…因爱生恨的贾午的其他爱慕者? 思绪纷乱如麻。 马车忽然轻轻一顿,停了下来。 公子,到了。潘吉的声音传来。 潘安睁开眼,掀开车帘,正准备下车,目光却猛地一凝!! 潘府大门一侧的阴影里,静静地站着一个身影!! 那人穿着一身普通的灰色布衣,低着头,看不清面容。但身形…却让潘安觉得有几分眼熟!! 是十里亭那个黑衣人?还是其他盯梢者? 潘安心中警铃大作,对潘吉低声道:你先去叫门。 潘吉应声而去。 潘安则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向那个阴影中的人。他全身戒备,暗中握紧了袖中藏着的防身短匕。 距离越来越近。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靠近,缓缓抬起头来。 当看清那张脸时,潘安猛地停住脚步,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怎么会是他/她?!! 月光洒落,照亮了那张脸。 那是一张极其年轻、甚至可以说得上稚嫩的脸庞,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年纪,眉眼清秀,皮肤白皙,唇红齿白,竟是个极其俊俏的少年郎!! 但让潘安震惊的,并非这少年的俊俏,而是…这张脸,他见过!! 就在昨日宫中宴会上!!这个少年,分明是侍立在太子司马衷身后的小太监之一!!当时他还因为这小太监过于俊俏的容貌而多看了一眼!! 一个宫中的太监…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府门外?还用那种深沉的眼神看着他? 那少年太监见潘安认出他,并不惊慌,反而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带着几分诡异邪气的笑容。 他对着潘安,极快地比了一个手势——右手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圈,左手食指轻轻往圈里一点。 这个手势极其下流猥亵!!分明是模仿男女交合的动作!! 做完这个手势,少年太监又迅速恢复成低眉顺眼的恭谨模样,仿佛刚才那邪气的笑容和下流手势都是潘安的幻觉。 他对着潘安微微躬身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如同游鱼般滑入身后的黑暗小巷,瞬间消失不见。 潘安僵在原地,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宫中的小太监,对他做这种手势… 是挑衅? 是警告? 还是… 某种暗示? 联想到白日里黑衣人的话,以及那幅春宫图… 潘安只觉得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向他收紧,而网的另一端,似乎连接着那座深不见底的皇宫!! 他站在夜风中,良久未动。 直到潘吉的声音传来:公子,门开了,您怎么不进来? 潘安这才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转身走向府门。 无论前方是什么,他都必须走下去。 而此刻,他格外渴望抓住什么真实的东西。 比如… 一具温软的身体。 他径直走向绿珠的房间。 或许只有在那极致的肉欲沉沦中,他才能暂时忘记这些令人不安的谜团和危机。 推开绿珠的房门,那个刚刚沐浴完毕,只穿着一件轻薄纱衣的美人,正对镜梳妆。 见到他进来,顿时惊喜地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