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像一把冰冷的薄刀,切开窗棂的暗影,硬生生地捅进了公馆三楼的房间。那光惨白,淌了一地,带着秋夜的寒气。 冷清秋就站在这片惨白月光里。 身上银白色的真丝睡袍,薄得像是第二层皮肤,紧紧裹着底下那具肉体。 那身体,线条清晰得近乎清冷,从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处刻下两道深谷,又在胸前陡然隆起两座浑圆的奶丘,奶子尺寸不大不小,顶在真丝布料下,勾勒蜜柚大小不容忽视的轮廓。 腰肢极细,像一把能折断的玉尺。 睡袍下摆只及大腿中部,两条腿笔直地杵着,光洁、修长,像上好的象牙打磨出来的柱子,从浑圆紧实的翘臀部下方,延伸出来,稳稳地扎进地板上的月光里。 赤着的玉足踩在一双小小的白色软缎拖鞋里,脚踝纤细,十根脚趾如初生的嫩笋,在冰冷的月光下泛着青白的光。 那张清绝的脸,是这具完美身体上最冷的部件。 一张线条清冷绝美的瓜子脸,绷得像裹了一层月光的冷玉,没有一丝暖色。 杏眼里的光,不是水,是寒潭深处千年不化的冰渣子,此刻正微微低垂,俯视着瘫坐在地板上的钱天赐。 钱天赐像一滩刚从泥塘里捞起来的烂肉,岔着两条腿,瘫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身上那件象征新婚的大红睡袍,大敞四开,绸缎皱巴巴地堆在腰腹,露出底下不知廉耻地直撅撅翘着的小鸡巴,金丝镜片后的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洞房隔壁那扇紧闭的小门板。 钱天赐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迟钝地转动,好半晌,才像生锈的轴承般,嘎吱嘎吱地、极其费力地扭过来,迎向冷清秋的目光。 那目光,寒潭般清冷,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穿透骨髓的、看垃圾一样的漠然。 “哼!恶心!” 冷清秋的声音不高,冰棱碎裂,每一个字都带着锋利的棱角,砸在钱天赐的脸上。 刚才那声女人的尖叫,她听得真真切切,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耳膜上。 甚至能想象出那扇薄薄的门板后面,是怎样一副汗水与体液交织的淫荡画面。 她的视线,如同扫过地板上的一滩白浊的精液。 “清秋,我……” 钱天赐狼狈爬起身、笨拙、慌乱的拉好睡袍。 冷清秋猛地一甩头:“你不用解释。” 黑直长的披肩秀发,如同上好的墨色绸缎,在空中划出一道冰冷华美的光弧线,高挺的琼鼻里溢出冷哼,再没有停留,她转身。 真丝睡袍的下摆,随着她转身荡开,浑圆饱满的臀线在布料下紧绷、弹动,笔直修长的腿迈开,玉足踏在冰冷的月光上,白色小拖鞋发出轻微而坚定的“嗒、嗒”声,径直走回那间名义上属于他们两人的新房,没有丝毫犹豫,“砰”地一声巨响,将房门死死关上。 “少爷,消消气儿,来口七宝酒,正事儿要紧!” 海德福那公鸭嗓又在钱天赐背后响起来。 老太监的胖脸上堆着笑,肉把眼睛挤成了缝,手里捧着个满满当当的酒壶,他麻溜儿地把酒壶塞进钱天赐手里,也不多话,转身就“噔噔噔”下了楼。 钱天赐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酒壶,少说也有一斤。 他猛地扭过头,眼睛死死盯着小隔间那扇紧闭的门板,好像能透过木头看见里面那个刚刚撩得他浑身燥热、风韵十足的身子。 这壮阳神效的七宝酒,是他老子钱万山,花了大价钱寻来的好东西。 一会儿肏完妻子,再来肏岳母,嘿嘿… 暗暗淫笑,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几步就蹿到门边,把脸贴上去,压着嗓子,声音又急又哑:“妈咪,你…等着!” “等我收拾完,你那冻死人的冰疙瘩女儿,立马就来找你!” “啵” 一声拔掉酒壶塞子,他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就是两大口灌下去!辛辣的酒液火烧一样滚进喉咙,他忍不住闷哼了几声:“唔…呃…” “嗯…嗯…你快去…” 门板后面,传来岳母带着喘息的回应,黏黏糊糊,听得疲软的小鸡巴瞬间硬气,艰难咽下口水。 完全没想到,这像火苗子勾他欲火焚身的声音,是被门后那个不急他腿高的小黑崽子,指奸他岳母屁眼,舌淫熟母骚屄给弄出来的。 “天赐…你…快去…唔唔唔……” “噗叽…噗叽…” 岳母这个骚屄,又在自慰扣屄! 勾魂的声音,黏腻的水响,腾地一下把钱天赐那点残存的理智全烧没了,浑身是劲! “妈咪…一会儿,女婿用鸡巴肏死你!”钱天赐重重“嗯”了一声,算是答应,又扬起酒壶,狠狠灌下一大口。 酒水顺着他嘴角流下来,也顾不上擦,抬起胳膊,大红衣袖粗暴地一抹。 大步来到,自己的“新婚”洞房前。飞起一脚,“哐当!”一声巨响,把那“洞房”的门板狠狠踹开! 门板撞在墙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门里,冷清秋端坐在茶台前,像一尊冰雕。她那双眼睛,刀子一样,又冷又利,直直刺向门口的钱天赐。 钱天赐脸上那点装出来的斯文早就扔到九霄云外去了,金丝眼镜后的双眼只剩下赤裸裸的兴奋和凶狠。 他看着冷清秋那副冰清玉洁的冷脸,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又狂又野:“呵!装!接着装!看老子待会儿怎么把你弄软了、弄化了!看你还敢不敢拿这双冷眸子瞪老子!” “你放开!你敢什么!” 冷清秋如空谷寒泉叮咚的声线,飘入小隔间,钱土生听得心火起来,重重一巴掌扇在虞曼菲的大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白腻臀肉,狠狠翻滚一下。 “阿姨!三哥,去你奸女儿了,听见没!” 他抬起贴在熟母肉穴上的嘴,抽出抠娃小屁眼的手指,放在通红的酒糟鼻下闻了闻,又看看手指那一层亮汪汪的油膜。 “阿姨,你这小屁眼,还是个油肛啊!” 等了半晌,不见回应,退了一步,偏头看看,虞曼菲红唇紧捂,胳膊抵着门板,水蛇腰深深弯下,勒着条猩红蕾丝腰封。 肉臀高撅,浑圆肥硕,两瓣臀肉饱满鼓胀,水光油亮,中间一道深沟劈开,活脱脱一颗熟透的巨桃。 两条裹着猩红吊带丝袜的腿微微夹紧,脚踩同色高跟,内八字岔开。 墙缝中透出的幽幽烛火,照亮在撅臀挨肏的姿势下,暴露出腿间撩人的春色。 肥嫩多汁的鲍鱼肉穴,两片湿滑的肉唇微微分开,吐露着深处的光景。 浓密的黑色卷毛紧贴在大阴唇两侧,湿漉漉地挂着淫汁露珠。 寂寞难耐的熟母肉穴,享受过舌头奸淫,完全敞开,一圈鼓胀的玫红嫩肉紧紧包裹着洞口边缘,饱满的阴蒂头硬挺充血,从肉褶顶端凸起。 肉穴上方的褐色小屁眼,也被玩弄淫靡不堪,一圈褐色的肉皱,急促地翕动、收缩,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开一合,贪婪地吞咽着空气,渗出晶亮粘滑的油汁,甜腥气息填满小小的杂物隔间。 “阿姨,说话…” 钱土生欣赏完淫荡的春色,见虞曼菲依旧低着头,埋在撑着门板的双手间,小黑手捏着小阴蒂,指腹压上敏感阴蒂的那刻,腰肢突然绷紧,一股麻意从尾椎炸开,顺着脊梁窜上头顶。 颈子猛地后仰,红唇唔唔呻吟,脚趾蜷进高跟鞋内,喉间挤出短促的哼声。 “唔唔唔……” “滋滋滋……” 下一秒,她腿一软,膝盖砸上地板。 裹着红色吊带丝袜的小腿直抖。 身子往前一栽,手没撑住门板,额头差点磕着墙缝里透进的那点烛火。 一股热流猛地从腿间冲出来,嗤嗤作响,在小隔间昏黄的光底下,拉出一道晃眼的水线,喷溅在身后钱土生的身上。 空气里,尿臊味、淫水腥甜混着尘土味散开。 “唔唔唔…” “滋滋滋…” 淫叫伴着潮吹加尿液的水声,持续了十几秒,势头渐渐弱了,淅淅沥沥滴落。 “你妈的…” 钱土生那只乌黑粗糙的手在脸上胡乱一抹,黏腻的淫水混合液体沾满了掌心。 他那张核桃皮般皱缩的小脸上,汁液横流,浑浊的水珠挂在一道道深壑般的皱纹里,颤巍巍地欲滴未滴。 喉结突兀地滚动了一下,那条异于常人的长舌,像条湿滑的蠕虫,缓缓、贪婪地从厚唇间探了出来。 舌尖先是试探性地在唇边一掠,随即灵活地卷动着,沿着脸颊的沟壑、嘴角,一路蜿蜒舔舐上去,发出“啧啧”的、粘稠的水声。 汁水混着汗液被他卷入口中,他咂摸着,厚嘴唇夸张地蠕动,眯缝的小眼里闪烁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沉迷的光:“嗬…味儿还挺骚!” “阿姨,你的骚水…” 看着支起跪坐在地上望向的虞曼菲,又深深吸了口气,鼻腔里发出满足的哼声,脸上扭曲出一个陶醉的怪笑:“嗯…闻着…嘿,还他妈有点香!” “儿子,喜欢吃!” “呸!小泥腿子,恶心!” 虞曼菲脸一红,啐了一口,手撑着隔间墙就想站起来逃走。 女婿要是突然回来,那就完了! 她心慌慌地想把勾魂狐媚眼眸挪开,可还没转过去,盈盈眸波猛得一荡,钱土生正一把扯掉身上被她淫水、尿水弄湿的衣服! “你…别过来!” 她惊叫着,刚想站起的双腿一软,丰腴的臀又跌坐回地板。 她慌乱地抓起身边的杂物砸向钱土生,剧烈的动作摇散了端庄的坠马髻,几缕湿漉漉的青丝黏在狐媚艳丽的脸蛋上。 眼见手中空了,她忽地埋下头,发出压抑的低泣。 “不怕隔壁听见?你就哭得,再大声点!” “我烂命一条,死了干净。可阿姨你呢? 能好过吗?” “我那三哥,可不是大度的性子呦!” 钱土生轻巧地躲开那些毫无准头的杂物。 他光着黝黑干瘦的上身,几步就跨到虞曼菲跟前。 岔开双腿,粗布裤管下露出枯瘦的脚踝,粗硬的大鸡巴,高过顶起个帐篷,居高临下地站在瑟瑟发抖的美艳妇人身上,双手掐腰,跨到虞曼菲身上,垂着那双三角眼。 “阿姨,怕我强奸你!?” 盯着虞曼菲那张仰起的、满是惊恐却依旧丰美艳丽的脸,不屑地朝隔壁努努嘴,核桃般皱缩的黑丑小脸向上抬了抬,自傲一笑:“用强?哼,跌份!我可没那么下作!” “那你,还不滚开!” 虞曼菲挣扎着,推了一把钱土生,手却被一只小黑爪子牢牢攥住。 “臭娘们!天天端着架子,真当自己是菩萨娘娘了?供你吃供你穿,你还蹬鼻子上脸!” 就在这时,钱天赐恶狠狠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我大哥?哼,早不知死哪儿快活去了!” 隔壁仿佛在呼应钱土生的话,一声声野兽般的咆哮猛地穿透薄壁。 “啪!啪!”的耳光声炸响。 “刺啦~刺啦~” 布帛撕裂声刺耳地响了起来。 “哎,阿姨,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三哥明明知道你就在隔壁,还这么对嫂子?” “要是一会儿,肏够嫂子,想着再来肏你,可怎么办啊!?” 钱土生盯着虞曼菲那面色一阵白、一阵红的脸庞,一把拉住她的玉手按在自己的裤腰上,攥紧她想要收回的手,三角眼直勾勾地对上她怒瞪而来的狐媚眸子,黑丑的核桃皮小脸,面色一沉:“阿姨,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大胆吗?难道你一点都没猜出,是那个贱人的授意吗?” 虞曼菲与他拉扯的手臂瞬间一僵,仰起的俏脸上柳眉高挑:“你什么意思!” 钱土生盯着虞曼菲脸上颜色变来变去,嘴角咧开一点,皮笑肉不笑。 他嗓门压低了,装得像说悄悄话:“钱家!钱多得能买下半个天下!再加上那女人一门心思想干大事……” 丑陋三角眼里的眼珠子,像钩子一样钉在虞曼菲脸上,故意停了一下:“你说,她能让你去勾搭她儿子,把她的大事搅黄喽?!啊?” 他下巴朝隔壁一甩。 那边,冷清秋的哭叫好像小了,断断续续的,夹着肏屄时晃动床破的“吱呀…吱呀…”声,剧烈晃动的恨不得把床板快散了架。 这声音钻进钱土生耳朵里,他心口像被针扎了一下。脸长得再像,也不是他心里头的妈妈…… 默默劝告,却压不住一股邪火混着烦躁拱上来,那张又黑又丑的小脸,绷得像块铁板,阴得要滴下水。 钱土生猛地往前一蹿,整个人几乎撞到虞曼菲身上。两条腿中间投下的那片黑影子,严严实实罩住了虞曼菲仰着的、有点发白的俏脸。 居高临下,垂着冷冷眼眸,嗓子眼里挤出声音,又冷又黏糊:我那三哥……你听见没?他今晚能这么收拾你闺女……” 隔壁癫狂的肉体碰撞声,兴奋的咒骂声,他特意让虞曼菲听得更清楚点,“……你敢拍胸脯说,明天……他这手段,就不会用在你身上?” 钱土生歪着脑袋,三角眼里闪着点光,像是可怜她,又像藏着刀子。他把最后那句“掏心窝子”的话,硬塞进虞曼菲耳朵里: “你不会以为这就是男人床上中的情趣吧。” “这年头,活命要紧。你总得……给自己扒拉条路,留点后手,是不是?活命嘛……不丢人。” “就我那三哥,靠得住吗!?” 小黑崽子胯下的大鸡巴,隔着薄薄的粗布裤裆,顶出硬邦邦、沉甸甸的轮廓,嚣张地支起大帐篷,悬在虞曼菲的头顶。 一股浓烈、滚烫的雄性汗味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直直地冲进虞曼菲的鼻腔,鼻翼不受控制地翕动了两下,膻臊的鸡巴味,浓得像是长着钩子,挠得她心尖发颤。 那张美艳的狐媚脸蛋瞬间烧得滚烫,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臭死了…” 虞曼菲心慌意乱地猛地扭过头,把发烫的侧脸死死贴在冰凉的门板上,丰润的红唇抿得紧紧的,细白的贝齿在下唇上留下浅浅的印子,气息都乱了:你……你到底想说什么……快说!” “别……别贴这么近!” 那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尾音黏糊糊的骚媚撩人。 “我有个计划,不仅能你让在衣食无忧,还能看到那高高在上的女人,挂上一副淫荡的婊子脸。” 虞曼菲心头猛地一跳,像被针扎了一下。 二十年前输给那个贱人的耻辱瞬间涌了上来。 钱土生的话像钩子,让她心思微动,但脸上却立刻挂满了不屑。 她嗤笑一声,眼角斜睨着他,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当我三岁小孩糊弄?你拿什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证明?没有。” 钱土生干脆地摇头,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 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臂一抬,手指直直指向隔壁的方向:“我那个三哥,家世好,留过洋,表面风光,本事嘛……是有点。可你……” 他眼神锐利地钉在虞曼菲脸上:“你真信他?” 不等虞曼菲反驳,他收回手,抓起另外一只玉手,一起按在他的裤腰上,三角眼里神色笃定:“你也甭急着信我。” “给我一个月,一个月后,等我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像条听话的母狗,天天就盼着用大鸡巴肏你,你自然就信了。” 他顿了顿,目光牢牢锁住虞曼菲的脸上:“我的底牌,已经亮给你看了。” “现在!” 他下巴朝自己腰下一努,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铁块砸下来:“给我把裤子脱了。先付点利息!” “给我的大鸡巴舔射了!” 看到虞曼菲眼中瞬间燃起的怒火和屈辱,钱土生脸上那点笑意彻底消失:“别这么瞪着我。这不是跟你商量,是命令!” “你休息!” 虞曼菲猛地一挣,甩脱了钱土生抓着她胳膊的手。 “呦嘿!” 钱土生被她这一下带得向后一趔趄。 虞曼菲趁机用尽力气把他从眼前推开,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门板,两条裹着红色吊带丝袜的腿又酸又软,打着颤。 一手死死攥住门把手,挣扎着想站起来,一身淫熟美肉,晃得厉害。 那双勾人的狐狸眼本要恶狠狠地剜回去,却猛地定住了,钱土生一根粗黑的手指上,正慢悠悠地转着一小块巴掌大的红布。 “还给我!” 虞曼菲声音压得极低,牙缝里挤出惊怒的颤音:“你…你什么时候扯下来的?” 她下意识低头看自己身上那件被撕烂的大红旗袍。 前襟和裙摆破烂处,下面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饱满肥嫩阴户的乌黑毛丛,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媚得能滴出水的脸,血色“腾”地一下从脖颈直冲上耳根,狐狸媚眼死死瞪着钱土生手指上转动的红布,旗袍下的的大奶子剧烈起伏,想骂又不敢大声,隔壁洞房里,女婿狂暴的淫笑、女儿冷声的咒骂,像针一样扎着她的神经,硬是把冲到喉咙口的怒斥,又压了回去。 刚刚支起的身子,猛得扑向钱土生。 “阿姨,这条骚内裤,八成也是我三哥那个日日想肏丈母娘的好女婿,送的吧。” 跌坐在地的钱土生,挣开扑来的虞曼菲,黑瘦矮小的身子岔着腿,往后蹭了几下,把蕾丝内裤按在鼻尖,深深吸了口气。 那股淫水咸腥味儿钻进鼻腔,他喉头滚动一下,一把将内裤塞进裤裆,粗长的大鸡巴在裤裆里顶着内裤晃荡几下。 虞曼菲高潮刚过,身子还在一阵阵发软,没半点力气。刚才那一扑太猛,膝头一软, “咚”地栽下去,手肘膝盖磕在冰凉湿黏的地板上。咬紧牙,手撑着地,胳膊抖得厉害,勉强支起上半身:“不管你的事!” 目光扫过四周,刚才肉穴喷出的淫水、尿液,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淌,在小小的杂物隔间内漫开两滩亮晃晃、湿漉漉的水痕,空气里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腥甜味儿。 猛地扭过头,狐媚脸蛋绷得死紧,眸子死死钉在钱土生脸上,那眼神像烧红的刀子,嘴唇哆嗦着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想怎样!?” “舔鸡吧啊,舔射了!我舒服了,阿姨,就可以回去了。” “不然,你不真等着,我三哥肏完嫂子,再来肏你吧!?” 钱土生也不起身,指了指自己胯下,目光又扫了扫隔壁,黑丑的小脸上淫笑阵阵。 虞曼菲腰肢一挺,猛地从地上跪直,那句“你…”刚冲出口—— “闭嘴!” 钱土生脸上那点油腻腻的淫笑瞬间冻住,截断她的话头:“想闹?鱼死网破?滚出去试试!老子耐心就他妈这么点!” 他那只黑黢黢的手猛地伸到虞曼菲眼前,五指张开,又狠狠蜷起第一根粗短的手指:“五!给你五个数!掂量清楚,后果自负!” 虞曼菲盯着那根蜷起的、肮脏的手指,一股黏腻的羞愤直冲头顶。她眼波剧烈地晃了一下。 天赐那边…明天怕是铁了心要找那小子的麻烦… 要不…先… ——不行! 天赐都不敢让自己舔…… 他钱土生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又黑又丑、下三滥的小泥腿子,也配?! “贱人,我肏你爽不爽…” “叫!我给大声叫!” “啪!啪!” 隔壁耳光声和钱天赐的怒骂,像鞭子抽在虞曼菲的心上。手指死死抠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不敢去想女儿此刻的模样。 钱土生收起第二根指头,盯着虞曼菲躲闪的眼神,那张枯核桃皮似的脸又挤出笑:“啧啧,那女人都说你贱屄,我还不信,没想到啊,果然是……!” 小黑崽子,故意长叹一声,话语更加恶毒:“闺女在那边挨打又挨肏,你这当妈的,心思倒飘到女婿床上去了?呸!窑子里的婊子,都比你强!” “我怎样,轮不到你管!收起你那脏念头!” 虞曼菲嗓子发紧,声音压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胸口一阵闷痛,她下意识用手抵住, 狐媚勾人的俏脸,绷得死紧,像冻住的冰面:“明天…明天我就让天赐把你轰出去…我有的是法子…弄死你!” 钱土生慢悠悠收回第三根手指,肩膀随意一耸,像抖落灰尘:“啧,看来你不光贱,还蠢得没救了。” 他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钉在虞曼菲脸上:“刚才的话,是白说了?” “那个女人。” 他声音压低,带着冰冷的恶意:“不把你骨头渣子嚼碎了咽下去,她不会停手。” “我死了?” 钱土生嗤笑一声,第四根手指也蜷了回去,只剩一根竖起的中指,悬在空中。 他黑瘦的脸上皮笑肉不笑,一双三角里淫光亮得瘆人:“后头等着你的,只会更狠、更毒。比如把你帮钱家的码头上,找来上百个光棍糙汉,想想都刺激。” 他淫荡恶毒的话,喷到虞曼菲脸上,看着媚眼的慌乱,一字一顿地砸过去:“还有,我那好三哥,真是你的靠山?” “我若不开心,你说他会不会知道呢!” 粗布裤裆里的大鸡巴,又挑着那条红色蕾丝内裤在虞曼菲眼中晃了晃。 “还有,他明知道你就在隔壁听着,还要这对嫂子。” 瞧着虞曼菲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钱土生嘴角咧开,露出森白的牙:“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就想看看,你这贱骨头,到底有多听话?有多像一条下贱母狗呢?!” “你闭嘴!别说了!” 女儿带着哭腔的怒吼穿透墙壁。 “钱天赐,你到底想怎样!” 冰冷尖锐的质问,尾音已然破碎。 隔壁房间,女儿压抑不住的抽泣声断断续续传来,声音像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终于“铮”地一声断裂在虞曼菲心上。 “你到底想怎样!” 她死死咬住嘴唇,试图把那汹涌的酸楚堵回去,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积蓄已久的委屈、疲惫、无力感瞬间决堤,猛地捂住脸,再也控制不住——“哇”地一声,压抑的痛哭冲口而出。 狭小的隔间里,她的哭声像开闸的洪水,奔涌而出,这哭声与隔壁女儿断断续续、充满愤怒和委屈的啜泣声交织在一起,穿透薄薄的墙壁,在寂静的小隔间碰撞、缠绕、共鸣。 一时间,母女俩的悲伤如同两股失控的潮水,隔着冰冷的墙壁,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汇流、激荡,响成一片令人心碎的呜咽。 “哭有用吗?!” 钱土生的声音又冷又硬。 “本来想和你一起对付那个女人,没想到啊,你倒先垮了。” 说完最后一句,钱土生收回最后一根手指,猛地站起来。 他枯瘦黝黑的上身完全裸露着,晃着膀子,硬生生从缩在墙角的虞曼菲身边挤过去。 经过她时,他故意放慢脚步,粗布裤裆里的大鸡巴扫过虞曼菲的头顶,手摸上小隔间冰凉的门把手,正要拧开。 “……等等…” 一声压抑的啜泣从虞曼菲喉咙里挤出来,像游丝般飘荡在狭小的空间里。 钱土生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 他的嘴角,慢慢向上扯开,勾出一抹冰冷的淫笑。 “我有个条件!” 见钱土生停住,虞曼菲心头一松。得意吧,也就今晚了。 她垂下眼,声音软下来,像在求饶:“你必须…” “你…” 门缝刚裂开,钱土生黑瘦的身影挤出一半。 “哐当!!” 虞曼菲惊怒瞪大眼睛,巨大的声响震得门板嗡嗡作响,将外面彻底隔绝。 她跪坐在那里,整个人都僵住了,一颗心猛地悬到半空。 “咚咚咚…” 敲门声紧跟着就响了起来!又急又重,像砸在虞曼菲的心口上。她吓得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出去? 她现在的样子,旗袍从大腿根撕裂开一道大口子,根本遮不住下体湿淋淋的肉穴。 她浑身发软,挣扎着撑起身体,死死地靠在小隔间冰凉的门板上。她死死咬住嘴唇,连气都不敢透,整个人绷得像块石头。 那个小泥腿子,疯了吗?! 他怎么敢去敲门! “你妈的…谁啊!?” 女婿醉醺醺的吼声猛地炸进小隔间。 “你?” 这一声“你?”像冰锥扎进虞曼菲耳朵里,她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小泥腿子,故意吓我的! 她脑子里嗡嗡响,拼命安慰自己:他肯定早跑了,根本不在门口! “三哥,是我啊,土生!” 钱土生的声音真真切切地响了起来!小泥腿子,就在门外! 虞曼菲双腿一软,整个人差点瘫下去。她慌忙伸手死死拽住冰凉的门把手,才勉强撑住发软的身体。手心瞬间湿透,全是冷汗。 “你妈的,找死啊!” 女婿的怒骂夹杂着风声,像是动了手。 “嘿嘿,三哥别打!别打!” 钱土生讨饶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带着喘。 “额娘!叫我来找你!” 钱土生突然拔高嗓门喊。 “哪个娘?!” 女婿的声音充满醉意和暴躁。 “嘿嘿。” 钱土生那令人发冷的笑声又响起来,清清楚楚地砸在门板上:“嫂子她娘啊,你岳母!” 难道他真敢带着天赐来找我?! 这个可怕的念头刚冒出来,钱土生的声音就像毒蛇一样钻进小隔间:“阿姨,说她就在隔壁!三哥,你来呀!” 虞曼菲脑子里那点可怜的自我安慰瞬间被砸得粉碎!她恨不能立刻冲出去掐死门外那个小畜生! 怎么办?!怎么办?! “来什么来!放开老子!” 女婿醉醺醺的咆哮和挣扎声,已经清清楚楚地响在了小隔间的门外! 虞曼菲的惊慌还没完全炸开。 “咚咚咚!咚咚咚!” 急促粗暴的敲门声像鼓点一样猛砸在薄薄的门板上! 紧接着,钱土生那带着嬉皮笑脸的、故意拔高的嗓门刺耳地响起:“阿姨!开门啊!我三哥可等着你呢!” 虞曼菲死死地用后背顶住冰凉的门板,连呼吸都憋住了。 “吵什么吵!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安生!” 海德福那尖细刺耳的公鸭嗓也跟着炸响。 虞曼菲眼前一黑,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老东西怎么也掺和进来了!又那个贱人!真和那小泥子说的一样! 钱土生嘿嘿贱笑,声音像毒蛇吐信:“福伯,您老有钥匙不?快帮帮忙!”又火上浇油,对着钱天赐喊:“三哥!三哥急着进去呢!等不及了!” “咕咚…咕咚…” 听着女婿狠狠灌了几口酒,响亮地打了个酒嗝,舌头都大了:“滚滚滚…都给老子滚!老子…自己…进去!” “妈咪!开门啊!让我进去!” 女婿醉醺醺地嚎着,拳头开始砸门。 “哐!哐!哐!…” 砸门声瞬间变得更加疯狂暴烈!像要把门板捶烂! 就在这时—— “砰!!” 一声巨响猛地从隔壁的新婚洞房炸开!那是重重摔门的动静,震得墙壁都在颤!虞曼菲的心,也险些跳出嗓子眼。 “哎呀!三哥!坏事了!” 钱土生立刻扯着嗓子,唯恐天下不乱地惊叫起来,声音里全是幸灾乐祸:“嫂子生气了!门反锁了!你今晚进不去喽! 这煽风点火的话,像烧红的针扎进虞曼菲的耳朵。 她急得浑身发抖,怒火中烧,却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出,死死咬住牙关,气得胸前大奶子剧烈起伏。 “妈的!嗝!不进去…就不进去!” 女婿被彻底激怒了,或者说是醉糊涂了,又灌下一大口酒,含糊不清地咆哮:“今天…嗝…老子才不跟…跟那个冰坨子…又结一次婚呢…” 话锋一转,带着醉醺醺的大声淫笑,更加用力地砸向虞曼菲的门板:“妈咪…开门!快开门!让我进去…我今天…嘿嘿嘿…就睡这儿了!晚上好好伺候我。” “嗯!什么屁话!” 海德福的斥骂尖利刺耳。 “土生,看好你三哥!我去吩咐下人。” 他语速极快,显然不想多待,紧接着又厉声补了一句:“还有,都给我消停点!别吵着格格休息!” 话音未落,“呼啦”一声,袖子甩得带风,急促的“噔噔噔”下楼声迅速远去。 “好嘞!福伯您放心!” 钱土生拖长了调子应着,那声音里的谄媚和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 他立刻又凑回门前,“咚咚咚”地敲起来,像催命一样:“开门啊!三哥等急了!” 压低声音,下流的嘿嘿淫笑:“三哥,您今儿个精神头足啊!刚才…跟嫂子…成了没?” 这话像毒针,精准地扎向钱天赐的痛处。 “呸!少他妈提那个冰疙瘩!晦气!” 女婿果然被点爆了,猛地灌下一大口酒,酒嗝混着咒骂喷出来:“骚屄是镶金带银了?碰一下要死要活的!还他妈的…嗝…拿剪子比划老子!操!” “咕咚…咕咚…” 又是几大口酒狠狠灌下去。 “嗝——!” 一个巨大、带着浓郁药酒酸腐味的酒嗝喷薄而出,那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气息,竟然穿透了薄薄的门板,直冲虞曼菲的鼻腔! 虞曼菲胃里一阵翻搅,几乎要呕出来,脑子更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酒了!” 女婿的声音陡然拔高,蛮横吩咐:“你…嗝…再去给老子拿一瓶来!快点!” “三哥,您真醉了!不能再喝了!”钱土生假意劝着。 “滚你妈的蛋!” 女婿暴怒的咆哮炸响:“快去!再磨叽…老子扒了你的皮!听见没?!” 咒骂声中,钱土生连声“是是是,三哥息怒”,赔着笑的脚步声这才不紧不慢地远去,消失在楼梯口。 门外,瞬间只剩下女婿粗重的喘息和浓郁得化不开的酒臭。 “嘿嘿…妈咪…亲娘诶…开门…快开门让我进去…” 钱天赐含混不清的嘟囔紧贴着门缝传来,伴随着身体蹭在门板上的摩擦声:“鸡巴…硬炸了…妈咪…嘿嘿…” 虞曼菲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几乎停止跳动。隔着门板,她都能感受到那股浓烈的、侵略性的酒气和女婿滚烫的体温。 现在!只有他一个醉鬼!钱土生那个搅屎棍走了! 她死死咬住下唇,猛地吸了一口气,转过身,颤抖着手,抓住了冰凉的门把手,缓缓开启。 “嘎吱!” 门缝刚被虞曼菲拉开一丝。 “嘿嘿…想不到吧!” 钱土生那声带着恶意的贱笑还没落下,一股巨大的力量就猛地从外面撞了上来!门板狠狠拍在墙上! 钱土生就像条滑不留手的泥鳅,拽着那个酒气熏天、脚步像踩在棉花上的醉鬼女婿,硬生生从门缝里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