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霜的小房间,灯光昏黄。 夜刹趴伏在床上,整个人几乎赤裸,只穿着一条贴身的透明三角小内裤。 浑身伤痕密布、鞭痕交错,白皙的背部上,那一道道被血洗过的红线如同战场遗痕,赤裸而残酷,却又……带着莫名的性感。 夜霜跪坐在她身侧,身上只着了件宽松的军用短背心露着肚脐眼,底下是一条超短运动裤,雪白的大腿交叠,隐约可见紧实的臀线与纤腰间那条细细的刺青。 她指尖沾了药膏,动作极轻,却一接触那片红肿的肌肤—— “嘶……!!啊啊啊——霜姐你就不能轻点吗……痛死我了啦……!” 夜刹牙关紧咬,整张脸皱成一团,却又别过脸去不让眼泪掉下来。 “还敢嘴硬?再吵我就抹里面去了。” “不要!” 夜刹猛地夹紧双腿,却因为这动作牵动伤口,再度痛得发出一声啜泣般的呻吟:“呜……痛痛痛……” “都跟你说别乱动。”夜霜轻斥,但语气里却满是心疼。 指腹再次按上那片火热的肌肤,动作比刚才更加缓慢细腻—— “咕嗯……” 夜刹闷哼一声,那声音竟混杂着痛与痒,像是勉强压抑下的快感般滑出口中。 “……别发出这种声音,外面的人要是听见……还以为我们房里在干什么好事。” 夜霜啼笑皆非,但眼神不自觉地低垂,看着夜刹那因咬牙忍痛而泛红的唇瓣,还有背部汗水湿透的曲线。 她忽地停下手,低声道:“再忍一下,我还要涂下面几道伤口……你自己转身过来,把内裤脱了。” “蛤?脱、脱内裤?” 夜霜目光往下瞟了一眼,淡声:“没错!就是你的屁股沟,没脱怎么涂。” 夜刹脸瞬间爆红:“你、你帮我擦那边?……我自己来不行吗……” “自己?你看得到吗?还是你想用脚擦?” “……” 她低骂一句,终究还是羞愤地把身体慢慢侧转跪趴在床上,一对翘臀在半空中中轻轻的颤了颤,连同那件已被汗水湿透的小内裤,也被缓缓的脱了下来——一丝不遮地勾勒出完美的弧度与鞭痕交织的对比美。 夜霜看了两秒,呼吸微顿,喉间竟不自觉地动了动。 “……别夹那么紧,我看不清楚。” “……变态。” 夜刹小声骂了一句,声音却软得像奶油般融化。 夜霜没再多说,只是将药膏抹上她臀部最深的一道鞭痕—— “啊啊啊啊……啊~~~!” 那声音尖细地拉长,像是呻吟,更像是战败的喘息。 门外的走廊上,正巧经过的几名女杀手互看一眼,顿时面红耳赤。 “……副教头果然有一腿,平常冷冰冰的,原来私下这么会叫?” “不愧是夜霜姐啊……听起来……好会用力……” 两人尴尬地加快脚步逃走,却又忍不住回头偷听,满脸通红。 房内,气氛还在升温。 夜霜一边用药棉轻点夜刹臀上的红痕,一边忍不住打趣开来:“你屁股还真漂亮啊……白白嫩嫩的,连我都想摸一把。” 夜刹惊叫一声,气得跺脚却又羞得想钻地洞:“夜霜姐!你、你讨厌啦!” “你看你看,这大腿……雪嫩得透光,我都想咬上一口。” “唉呀……啊……冰冰凉凉的……啊……!” 夜刹一抖,药水渗进伤口,那声喘叫又像是撒娇又像娇喘。 夜霜挑眉,压低声音笑说:“不要再叫了,外面那群人要是听见……还以为我真的亲上去了。” “你……你再说我就不给你擦了啦……” “行啊,那我只擦一半,剩下的你自己伸手擦屁股根部那条。” “……不要!” 夜刹羞得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只露出耳尖,红得几乎可以煮熟一颗蛋。 夜霜一边将最后一道药膏涂抹上去,一边笑得坏坏的,语气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咱们女杀手团的二把手风范呢?嗯?” “躺在我床上、光着屁股、娇喘连连……还让我擦药擦到想亲一口,你这副模样,要是让人看见,非得笑到内伤。” 夜刹猛地抬头,眼神炸毛:“夜霜姐——!” “哟,还知道喊我姐,刚刚叫得那么甜,我还以为你喊的是床上的情人呢~” “我杀了你我真的会杀了你……啊啊啊!痛痛痛你还捏我伤口!” “谁叫你乱动。” 夜霜无辜地耸耸肩,收回手,顺手拉过一条薄被盖上她的下身。 夜霜收起最后一抹药膏,手指却不自觉地停留在那道淤红的鞭痕旁,轻轻描了几下。 “……你知道吗,” 她忽然开口,声音低柔中带着点无奈,“那鞭子,其实是夜罗大人抢来的。” 夜刹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夜霜继续说下去,语气仿佛也在替某个固执的女人辩解:“本来那群陪审员是打算直接对你下手……甚至连怎么羞辱你的床都安排好了。” 她轻轻替夜刹拉上薄被,将她紧绷的身体包住:“是她挡在你前面,把鞭子抢过来,假装自己也对你失望透顶,才把局面稳住。” “……为什么现在才说?” 夜刹声音有些发涩,眼神依然倔强地望向一侧墙面。 “因为你根本不想听。” 夜霜淡淡一笑,“从头到尾你都当她是敌人,哪怕她一次次帮你遮挡——” “……那下手还这么重?” “她故意打在旧伤旁边,就是不想再多留一道新疤。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夜刹沉默了,过了几秒,才闷闷地开口:“……那她把我交上去呢?就那几个畜生,她挡得了一次,挡得了第二次吗?” 夜霜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转过身,站到窗前。 “你以为她没挡?”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声音低得几乎要融进夜色里:“是她预先安排我来救你的。” “她宁愿得罪那群恶鬼,也不愿让你被他们碰一根手指。” 夜刹整个人僵在那儿,眼神微颤。 夜霜低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柔了下来:“……你心里,其实早就知道。” “知道她那些斥责、那些鞭打、那些怒声……其实从头到尾,都不是为了惩罚。” “她怕你死、怕你被羞辱,怕你太倔强、硬撑到底,最后被那群人……撕碎。所以她选择扮恶人,护你一命。” 夜刹闭上眼,一行眼泪,无声地滑落枕边。 “我知道……”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几乎被墙外的夜风掩去。 “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对我,从来就不是什么『上级』……” 话音微顿,像是怕说得太多会泄了底,却还是藏不住最后那句带着叹息的喃喃:“她是……唯一一个,会在我被全世界嫌弃时,还站在我前面的人。” 夜霜望着窗外,没回话,只是静静地陪着她的沉默。 就在气氛微微凝固之时,夜霜忽然转过头,声音低低地问了句:“……还有,小妹我问你,那顾辰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真的……没碰你?” 夜刹一愣,转头看着夜霜,脸庞浮现一丝红晕。 “他、他、他是个很讨厌的人!臭屁、自以为是、还……还特会看人笑话!” 她咬着被角,小声补了一句:“就是那种会在你快死了的时候,突然出现,然后一脸欠揍地说『我早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 “……让人很想掐死他,又……” “……又忍不住想再看他一眼的那种讨厌鬼。” 夜霜“………” 夜罗,她独自的坐在桌前,桌上的光源昏黄,将她那张平日里冷冽如刃的脸,照得微微发亮,却也看得见那层掩不住的疲惫。 一张早已泛黄的照片,被拿在她那颤抖的手上。 照片上,是一个笑得眼睛弯弯的年轻女子,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女婴。 夜罗的指尖在照片的边缘摩挲了良久,眼神缓缓泛红。 “我以为我可以把你教成最强的杀手……” “最冷的剑,最锋利的刀,最不需要情感的人。” 她微微一笑,却笑得像哭。 “可你,死也不肯叫痛……叫我如何收手。” 她手指颤了一下,泪终于掉了下来,滴在那张照片上,染出一小圈模糊。 “我不是不心疼你……我只是……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她语调再低,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对那张照片里的人倾诉:“若有一天我撑不住、挡不住了……你一定要有个完整的身体、还有机会逃……” “我宁愿你恨我一辈子,也不要让你像张照片一样给人怀念……” 夜罗再也说不下去,只能用力抱紧了那张早已旧得发脆的照片。 她低头伏在桌上,长发垂落,复住了肩头的颤抖。 从来杀伐决断、冷静无情的她,此刻……只是个孤独的女人,一个无人能懂的女人。 “还没连上线吗?神农战场的暗狐与黑玫战场的夜鹰与仙姬呢?” “少主,仙姬有讯号了!”知秋调整着视讯系统。 顾辰指尖轻点,萤幕亮起的瞬间,最先出现的,正是绝影仙姬的画面。 镜头里的她,依旧冷艳动人—— 但比起平日的高冷,此刻那张脸竟添了几分“精心打扮”的艳色,长发如瀑,红唇微翘,眉心红点更衬得气场盛得惊人,这盛装好似专为某人精心准备的。 “哼,终于舍得连线了?我还以为你光顾着哄家里那几位姐姐,忘了我们这批人。” 仙姬声音冷媚,却藏不住一丝丝酸气。 “不愧是总教头,气质都快冲出萤幕了啊。” 顾辰半笑,刚想回话,忽然注意到仙姬身后晃动的景象。 画面里仙姬的背后—— 红莲、青兰、紫嫣、白璃、黑薇、金铃——六姝像约好似的各自穿着“不便执勤”的轻薄服装,就大喇喇地挤在仙姬肩上争着上镜头,一脸“开会也要撩男人”的欠揍模样。 “顾帅——你多久没想我们啦?哼,冷月她们是不是早就把你榨干了?” “就连那个新来的小妹妹也上场了吧~语彤那种鲜货,小时候你都不多看一眼呢~现在倒是开荤开得勤啊。” “顾辰~人家晚上有空喔~要不要视讯私聊一下~?” 还不只如此,她们还互相拆台—— “金铃:顾帅一定要挑我吧~我动作最快呢?” “黑薇大笑着一巴掌拍她屁股:滚开!要挑也是先挑胸大的!” 紫嫣娇滴滴地插嘴:“哎呀胸大有什么用?顾帅喜欢腰细会扭的~” 三人闹成一团,仙姬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水来。 一句冷得刺骨的细语飘了出来“——你们吵够了没?再吵,我动真格的了!” 西楼会议室这头的笙歌忍不住噗哧一笑,靠在椅背上笑得花枝乱颤,冷烟低声咳了一下掩饰嘴角的笑意,连一向端庄的简知秋也不禁轻扶额头,苦笑着摇头。 顾辰无奈地按了按眉心:“仙姬,你这指挥官管教下属的水准……该不会是放养制吧?” 绝影仙姬挑眉冷哼:“我给过她们机会了,你给我下命令吧!” 顾辰一笑,懒洋洋地道:“好,那就现在。对六姝执行『礼仪惩戒』——内容由你自定。” 下一秒——画面那头一阵鸡飞狗跳。 “不要啦教官!呜呜~不是说好不打脸的吗!”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讲顾帅坏话了啊啊啊!” “红莲快救我!我内裤快被扯下来了——呜呜不可以从后面打……啊——” 画面倏地黑屏,但音讯未断,只听见一连串哀号、求饶与笑声夹杂在一起,仿佛一场宫斗混乱剧正热闹上演。 顾辰微抬下巴,看向萤幕另一侧的西楼众女,一脸淡定:“你们比较幸运,若不乖我可以直接对你们执行顾氏家法” 此话一出,几名女主面面相觑,语彤甚至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撞进冷月的怀中。 语彤眨着眼睛天真地问:“什么是顾氏家法呀?” 冷烟立刻咳了一声,笙歌忍笑偏过头,知秋则用力按住额角不敢回答。 现场的空气瞬间微妙起来—— 红透的脸颊,比萤幕里六姝的尖叫声更能让人浮想联翩。 就在六姝的惨叫声还回荡在会议室里时,萤幕另一侧忽然闪烁了一下。 “少主,暗狐的信号接上了!”知秋低声提醒。 下一秒,暗狐的脸出现在画面中。只是此刻的他,眼神涣散又带着异样的光泽,眼底像烧过的炭火,泛着红,嘴角还挂着一抹苦笑。那双眼—— 明显就是“雄猫眼”,像刚被人折磨过又还没回魂。 顾辰看得差点笑出声,咳了一下压住:“……暗狐,你这副德行,是刚打完仗,还是刚打完别的?” 暗狐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道:“辰哥,别闹了……我是真的遇到狐狸精了。” “噗——”顾辰当场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差点溅到键盘。 西楼这头的女众们也忍不住笑开了: 笙歌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我还以为你这外号是自己取的,没想到真给你撞上狐狸精?” 冷烟撑着下巴,冷声却带笑:“说清楚点,你到底是被迷了魂,还是被人榨了精?” 知秋推了推眼镜,认真到过头:“若真是妖术,应该检查一下体内气机是否被窃走。” 语彤则天真地凑过来,眨着眼问:“狐狸精?就是童话里那种会变狐狸的漂亮姊姊吗?” 暗狐满脸黑线,长叹一声,苦笑着摇头:“不管她是什么,反正……她差点把我这条命都勾走了。到现在,丹田还热得跟火炉一样,坐不住,睡不着,练功一运气就乱窜……” 顾辰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却还是安慰了一句:“行了,你小子能撑着回报,还算没被迷得太惨。狐狸精嘛……以后多的是,别一颗心给人掏空了。” “哼,男人!” 冷烟冷冷插话,“一遇到漂亮的就腿软,亏你还是小队长。” 笙歌却打趣地接:“说不定狐狸精就是看上他老实呢~嘿嘿,暗狐,要不要我帮你准备点药?补肾的那种?” “别闹了!” 暗狐哭笑不得,“我这是真的快爆了,你们还拿我开玩笑……” 西楼会议室一片哄笑,气氛热闹得像一家人打趣兄弟回家带了“风流债”。 顾辰摇了摇头,笑骂道:“好啦,暗狐,回头详细把那女人的样貌特征整理给我——狐狸精也好,仙子也罢,她若真有心勾人,咱们总得知道对手是谁。” 萤幕再次闪烁,新的影像连上。 画面里出现一张冷峻的脸庞,轮廓如刀削般深刻,眉目之间带着历尽沙场的沉稳。 夜鹰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哪怕只是隔着视讯,依旧散发出一股压迫感。 “少主。” 他声音低沉浑厚,仅仅两个字,却像一把镇场的重锤,瞬间压下了方才满室的笑闹。 顾辰正了正身子,神色收敛,起身抱拳:“夜鹰大哥。” 这一句“大哥”,带着尊敬与亲厚,让会议室里的气氛倏然严肃起来。 顾辰微微点头,环视四方。 萤幕上的仙姬收起媚笑,六姝不敢再出声;暗狐也总算按住了那双“看来还没从狐狸精馀韵中回魂”的眼;夜鹰则依旧一脸冷肃。 “全员到齐——” 顾辰语声沉稳,视线落在会议桌正中央。 “——我们该来谈谈,接下来怎么打这场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