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中弥漫着一股淫靡复杂的气息。 那是男子射精后那股独有的、浓烈腥膻气味,混杂着女子在情动时身体所分泌出的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甜腻爱液味道,还有两人在剧烈运动后,身上汗水蒸发后产生的淡淡咸湿气息,三种味道交织在一起,足以让任何涉世未深的少年男女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密室内已陷入了寂静。唯有陆长青和林婉柔两人粗重又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地回响着,好像在回味那场暴风骤雨般的疯狂。 陆长青仍保持着最后从背后狠狠插入的姿势,他那并不算强壮,却因为常年修炼而显得异常结实的身体,如山峦般死死地压在林婉柔那具温软丰腴的娇躯之上。 他的胯部,依旧用力地深深顶入两瓣早已被他撞击得一片通红的、浑圆挺翘的淫靡大屁股之间,好像要将自己最后的一丝余温,都尽数传递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在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虽然在疯狂的喷射过后,已经开始逐渐地软化、缩小,但大部分却依旧深深地埋在林婉柔温热、又湿滑的肉洞之内。 可以清晰地看到,在那片早已被两人的体液彻底浸湿的芳草之间,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液体泡沫。 随着阳具的疲软而缓缓地从那紧致的穴道中滑出,一股股温热的乳白色浓稠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从那被他开垦的肉洞之中,泊泊流出。 浓稠的液体顺着她丰腴圆润的大腿根部,缓缓地流淌下来,将她身下那张床单,都彻底地浸湿、黏连在了一起。 陆长青显然是他们两人之中,首先从快感中缓过神来的。 他心满意足地长舒了一口气,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一抹阴沉与严肃的脸上,此刻挂着一抹毫不掩饰的、如同饱餐了一顿绝世佳肴般的餮足笑容。 他缓缓地坐起身子,那双大手却依旧不老实地在两瓣布满红痕的丰臀之上,肆意地揉捏着。 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再次发出一声满足的赞叹。 他伸出手指,粗暴地将依旧微微颤抖着的臀肉,向两侧掰开,仔仔细细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那片从未对任何男性展露过的幽谷,此刻早已是一片狼藉。 两片娇嫩的如花瓣般的肉唇,因为方才长时间的粗暴贯穿与摩擦,而微微地红肿、外翻着。 那颗小巧阴蒂,此刻也因为刺激而肿胀不堪,如同熟透的红豆般清晰可见。 翕动着的穴口,正不断地向外流淌着温热的乳白精液。 混杂着她自己的爱液,形成了一副充满了堕落与淫靡的画面。 “啧啧……真是块好肉啊……”陆长青的口中,发出一阵阵充满了赞叹与回味的啧啧声响。 被高潮冲刷过后的林婉柔,早已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浑身瘫软地趴在床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更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头。 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温婉笑意的俏脸,深深地埋在身下那柔软的、混合着自己口水与汗水的毛毯之中,任由陆长青在她身后,如同欣赏战利品般,肆意地观赏、把玩着她那早已不属于自己的身体。 随着陆长青的一招手,那枚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切罪恶的投影石,光芒一闪,便悄无声息地,再次熄灭了。 画面已然终结,密室之内,重新被寂静笼罩。 萧烬软软地瘫倒在冰冷的石地之上。 他的眼神,空洞而又呆滞,仿佛两口早已干涸的、再也映不出任何光亮的古井。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却早已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崩溃、愤怒、自责、震惊…… 无数种复杂而又极端的情绪,如同成千上万只脱缰的野马,在他的脑海中疯狂地冲撞着,奔腾着,要将他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理智,彻底地撕成碎片。 胸口处,如同被巨石压住般的沉闷。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缓缓地,抬起了那颗重如千钧的头颅。 昏暗的光线之中,那十几颗同样悬浮在半空之中,散发着微弱灵力波动还未被激活的拓影石,如同十几只充满了嘲讽意味的、属于魔鬼的眼睛,静静地、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一个可怕的、让他不敢深想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瞬间噬咬住了他的心脏,让他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难道…… 难道这些……这些剩下的影石里……记录的,都是…… “不……不可能的……” 他的喉咙里,发出梦呓般不成调的嘶哑低语。 他的心中,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可笑的侥幸。 他不愿意相信,也不敢相信,他那个平日里总是温柔娴静、连大声说话都会脸红的师傅,会……会…… 但他的身体,却比他的理智,要更加地诚实。 微微颤抖着的手指,再也不受他自己的控制般,缓缓地,向着离他最近的那枚散发着微弱光芒的拓影石,毫无意识地伸了过去。 就再快要触碰到之时…… “啊!!哦……呜嗷~啊~” 一阵微弱的、压抑不住的女子呻吟声,毫无征兆地从那厚重的石门背后,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 萧烬修为已无,又搁着如此密室,可见此声音有多大他心中一惊,整个人如同被当头浇了一盆刺骨的冰水,瞬间从那无边的黑暗思绪旋涡中,回过神来。 一个不好的预感,如同乌云般,瞬间笼罩了他的心头。 这声音…… 这声音是…… 不……不可能…… 他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上去激活那些还未被查看的影石,跌跌撞撞地向着那扇紧闭的石门,走了过去。 就再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冷的石门之时,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想到了什么。 只见他缓缓地转过身,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再次看向了那些依旧悬浮在半空之中的拓影石。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缓缓地,从自己那早已破旧不堪的储物袋里,拿出了一枚通体漆黑、毫不起眼的普通影石。 那是师傅在他生辰之时,送给他的唯一一件礼物。 她说,让他用来记录一些修炼时的心得体会,或者是一些美好的回忆。 “美好的回忆……” 萧烬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充满了悲凉的弧度。 他拿起那枚影石,将其与空中那些散发着微弱光芒的拓影石,缓缓地靠近。 “嗡——” 一声细微的玄音响起,那些悬浮在空中的拓影石,光芒依次亮起,然后又迅速地黯淡下去。 一道道无形的肉眼看不见的信息流,如同百川归海般,尽数被他手中的那枚普通影石所吸收。 做完这一切,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些锦盒,重新收拾好,放回了原处。 然后不再有丝毫的犹豫。 缓缓地,推开了那扇石门。 石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原本还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便瞬间变得清晰可闻。 “嗷嗷…啊…哦呜…” 淫靡的声音透着一股熟悉感,像是在哪里听过,但萧烬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将它与自己心中那个总是温婉端庄的身影联系在一起。 是…是师傅,…吗?? 不!不对… 师傅她……怎么可能会发出这种……这种下流的声音? 萧烬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将自己本就虚弱的气息,收敛到了极致。他猫着身子,顺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悄无声息地摸索了过去。 越是向前,他的心,便越是向下沉。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愈发地清晰,愈发地刺耳。 到后来,除了那令人遐想的娇吟之外,他甚至还能清楚地听到,那一阵阵充满了节奏感的、“啪!啪!啪!”的清脆肉体撞击声,以及那“啪叽、啪叽”的、粘腻的水声。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方才在影石中所看到的影像、那一幕幕充满了屈辱与淫靡的画面。不安与慌乱在他的心中,疯狂地滋生着。 不…不会的… 师傅她……绝对……不会的…… 他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愿再往下想。他宁愿相信,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 终于,他寻着那声音,来到了一扇比其他石门都要大上不少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石门前。 那淫靡的声音,正是从这扇门的背后,清晰地传出来的。 石门的正中间,镶嵌着一颗足有半人高的、呈现出淡粉色泽的、半透明的巨大水晶。 水晶此刻正散发着柔和而又暧昧的光晕,将这昏暗的通道,都映照得一片旖旎。 淫媚的声音,还在继续。 到了这里,萧烬已经能完完全全地,听清楚里面的一举一动了。 那女子的呻吟,男子的喘息,肉体的撞击,淫水的交合…每一种声音,都像是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地在他的心上,来回地切割着。 他颤巍巍地从那冰冷的石地之上,站了起来。他想透过门缝,去看一看,里面究竟发生着什么。 当他的目光,落在那颗散发着淡粉色光晕的水晶之上时,他却惊讶地发现,那颗水晶,竟如同一个窥镜般,能让他模糊地看到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房间内较远的陈设布局,透过那颗水晶,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光影交错,如同笼罩在一层暧昧的薄纱之中。 但那床榻之上,两具赤裸交缠的肉体,却是看得真真切切。 两人身上皆是一丝不挂,显然是正处于激烈的欢爱之中。 那个女人的身体,此刻正以一个极其卑微又充满了淫荡意味的姿势,跪伏在大床之上。 她的双膝深深地陷入柔软的床铺之中,纤细的腰肢向下弯曲到一个近乎夸张的程度,使得她那丰腴饱满的雪臀,被高高地毫无保留地撅起,正对着萧烬所在的方向。 浑圆的臀瓣,与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形成了一个令人血脉偾张的夸张比例。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手腕上被一根看起来像是法器绳索的东西死死地捆绑着,勒出了几道红痕。 因为没有双手的支撑,她的上半身只能无力地向前倾倒,脸颊紧紧地贴在床榻之上,散乱的发丝混合着汗水,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看不清此刻的神情。 而那个男人的姿势,更是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侮辱与占有。 他的双脚稳稳地踩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双腿微微弯曲,整个胯部几乎是骑在了女人的臀上,将她那柔软丰靡的雪臀死死地压在跨下,让她动弹不得。 他宽厚的大手,正一左一右地抓住她臀部两侧最丰满的软肉,肆意地揉捏着,雪白的肌肤上,早已被他捏出了一片片暧昧的红晕。 最为刺目的,是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 那根丑陋的阳具,有一大半,死死地插在女人红肿不堪的、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粉褐色泽的肉穴之中。 他似乎并未急着抽出,而是随着身体的微动,在那湿滑紧致的甬道内,轻轻地、带着一丝回味地磨蹭着。 “噗嗤…噗嗤…” 伴随着他缓慢的动作,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结合的缝隙中,缓缓地流淌出来。 男人似乎是在享受着这余韵。 嘶~婉奴啊,你这肉穴也太不经用了,老夫还以为能快活个一年半载,谁知这才三个月,就被老夫干成了这副模样。 现在,怕是比媚儿那骚蹄子的还要松了吧? 你说呢? 哈哈哈… 陆长青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赤裸裸的侮辱。 他低头看着身下那具早已被情欲与痛苦彻底淹没的丰腴酮体,那张温婉的通红俏脸上,此刻沾满了汗水与泪痕,无力地侧贴在床单之上。 唔…嗷~~哈唔… 女人似乎对这种刻意的言语羞辱已经习以为常,又或者,她的意识早已被刚才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彻底冲垮,根本无法分辨他话语中的含义。 她只是本能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梦呓般的呜咽,那声音仿佛在控诉,又像是在乞求着什么。 “嘿,说实话,相比于你这不争气的骚穴…”陆长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他那只原本紧紧捏着林婉柔臀侧软肉的大手,缓缓地松了开来。 那雪白细腻的肌肤之上,清晰地留下了五道深深的通红指痕,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手掌,顺势在那极具弹力、浑圆挺翘的臀瓣之上,细细地摩挲着。 细腻滑嫩的触感,如同最上等的丝绸,从他的掌心,一直滑到他的心底,让他心中一阵荡漾。 他俯下身,在那片被汗水浸湿的、光滑的臀瓣上,留下了一连串细密的吻痕。 舌尖,如同灵巧的毒蛇缓缓滑动,所过之处,留下了一道晶莹而又暧昧的水痕。 “你这身子,倒是真给了我不少惊喜。”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又软又白,手感可比我玩过的那些骚妮子强上不止一星半点。” 忽地,那只正在摩挲的手,猛地抬起,然后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在寝殿中响起,显得格外的刺耳与淫靡。 那白皙的右侧臀瓣之上,瞬间便浮现出了一道绯红清晰的巴掌印,与周围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又刺激的对比。 “嗯……”林婉柔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 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早已麻木的神经,再次被唤醒。 一股酥麻感,如同电流般,从臀部传到她的大腿根部,又窜遍了全身。 “嘿。嘿嘿…”男人喉咙里发出一阵满足的低笑。似乎对这种游戏,乐此不疲。 啪! 又是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啧啧…这轻轻一掌就是一片红痕,还真是让老夫喜爱啊,哈哈哈…”男人看着那片雪白臀肉上,迅速浮现出的绯红掌印,发出低沉的低笑。 然后用那充满了情欲的沙哑嗓音,在她耳边低语,“是不是夜夜和你那废物徒弟欢好,才养出这一身水嫩的骚肉啊?说!” 说罢,他骑在林婉柔身上的胯部,猛地从上往下狠狠一砸! “哦~!!!” 带着强大冲击力的撞击,让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 这一下,不知是因为羞辱性的话语,还是源于肉体那强烈的刺激,她那涣散的意识总算恢复了一丝清明。 “休…休要胡说…”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这几个无关紧痛的字眼,声音娇媚得不成样子,“你快点…快点玩吧…今…今日是最后一次了。” “嗯?”听到这话,男人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快之色。 他冷哼一声,胯部带着那根依旧半勃的巨根,又是狠狠地一下,砸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私密处。 那一下,几乎将她撞得向前滑出半尺,整个阴部都因为这剧烈的砸击而变得一片绯红。 “骚货!!”他开始一边用污言秽语咒骂着,一边挺动腰身,让那根尚未完全软化的阳具,在她那湿滑的穴口处,重新缓缓地抽插起来,“你还真以为,你还能带着这身被我干烂的骚肉,回去和你那病怏怏的徒弟,过清汤寡水的日子?” 粗大的巨根,链接着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部,做着疯狂而又充满了侮辱性的运动。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一股股粘稠的液体,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唔…呜~深…太深了…慢些…”女人的口中,再次发出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 高潮过后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子宫,仿佛要被那粗暴的巨物给顶穿一般。 “慢些?”陆长青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你这骚货,现在就好好珍惜吧。回到了你那破药园,怕是你想让你那个病秧子快一点,他都没那个本事!只会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等你伺候吧?哈哈哈!” “哦哦~不是…不是的…”林婉拖长着哭腔,无力地辩解着,“我和他没…没有…” “嘿…也罢。”陆长青似乎也玩腻了这种言语上的调戏,他眼中闪过戏谑的光芒,“就让你回去。不过,我可不保证,你那徒弟能活多久。要不等他病死了,老夫再大发慈悲,收你做个专门为我舔脚的脚奴,如何?哈哈…” 啪!啪叽!啪叽! 清脆淫靡的撞击声,与粘腻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如同催命的鼓点,狠狠地敲击在女人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之上。 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狂野的冲撞而剧烈地起伏着,那对饱满的乳房也随之上下翻飞,划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的香艳弧线。 “唔~不…不会的…”林婉柔的意识早已被快感彻底吞噬,口中只能发出一阵阵呻吟,“他在慢…慢慢…好起来…哦~快…再快点…又要到了…”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理智的控制。 原本因为屈辱而紧绷的肌肉,此刻却本能地、贪婪地迎合着身上这个男人的每一次侵犯。 敏感的阴道内壁,每一寸软肉,都在渴望着更为猛烈、更为深入的撞击。 “又要到了?”男人咧嘴一笑。他似乎极为享受这种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噗嗤!啪叽!啪叽! 他加快了挺动的频率,狰狞的巨物如同狂暴的攻城锤,在她泥泞的穴道之内,又快速地、狠狠地撞击了十几次。 就在女人感觉自己即将再次被那汹涌的快感彻底吞噬,意识即将沉沦的前一刻。 男人却突然猛地,将那根湿淋淋的巨根,从她那开始不断收缩、痉挛的穴口之中,毫不留情地抽了出来! “呜~呜呜~” 突如其来的空虚,如同最刺骨的寒风,瞬间席卷了女人的全身。原本沉浸在云端之上的身体,毫无征兆地,重重摔回了冰冷的地面。 “怎…怎么…进来啊…快放进来…”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口中发出一阵阵充满了乞求的呻-吟。 那具被欲望彻底掌控的身体,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在床榻之上,不安地扭动着。 两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丰腴臀瓣,更是不自觉地,向着身后那曾经带给自己无尽痛苦与欢愉的男人,高高地撅起,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啊…好…好难受…呃…放…放进来…快放进来…”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相互摩擦着,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那从小腹深处疯狂滋生出来的、如同万蚁噬心般的空虚与燥热。 一股股滚烫的粘稠淫糜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还没来得及闭上的肉洞之中,不断地流淌出来,将床铺染上了一片暧昧又羞耻的痕迹。 “嘿…说实话,你这骚洞老夫也是操的有点腻了。”陆长青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被自己玩坏的女人。 他缓缓地从床榻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罢了罢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你回去找你那废物徒弟去吧。” “唔…怎么…又这样…” 男人的话如同恶毒的诅咒,一个字一个字地,砸在林女人早已破碎的心上。 身体上难以忍受的空虚,心理上无边无际的羞辱,如同两只无形的巨手,拨弄着她的神经。 她的双手依旧被法器绳索死死地束缚在背后,让她使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 她想抬起头,但她才刚刚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张沾满了泪水与口水的俏脸,从冰冷的床单上抬起。 男人那只布满了青筋的大手,不知何时却再次探了过来,准确无误地捏住了她那颗早肿胀不堪的小巧阴蒂! “咦呀!!!” 这一记看似轻微的刺激,却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那根早已绷紧到极限的弦,彻底地断开了! “求…求你…”她的瞳孔,在这一瞬间彻底涣散,本已失焦的美眸,只剩下被欲望填满的渴求。 “继…继续…唔呜…” “哦?”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骚肉终于肯开口了?老夫这可是已经答应了放你回去,你…果真要继续?” “是…”女人的理智,已经彻底被那股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空虚与燥热所吞噬。 她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她只知道,她想要,她需要,她快要被这股该死的、折磨人的感觉,给彻底逼疯了! “求…求你…继续…继续玩我吧…呜…呜呜…” 嘿…不错,这可是你主动要求老夫的,老夫可没有强迫你吧,嗯? “呜~是…是我要的…快…快进来…” 她甚至下意识地,轻轻地摇晃了一下那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丰腴臀部,仿佛在用这种最为原始、也最为直接的方式,向身后那个男人,表达着自己最深处的、最卑劣的渴望。 “呵呵,很好…”陆长青看着她这副浪态尽显的模样,发出一阵满足的低笑。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彻底掌控一个女人的身心,让她在自己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最下贱一面的感觉。 “不过…” 啪! “嗷~” 陆长青的话还没说完,便毫无征兆地,再次狠狠地扇了下去!响亮的巴掌声,与林婉柔那一声高亢的娇喘,完交织在了一起。 火辣辣的疼痛感,与那从小腹深处猛然炸开的快感,如同两股截然不同,却又殊途同归的洪流,瞬间冲入了林女人那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 “你这骚奴,应该叫我什么?嗯!”女人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女人的身体,猛地一僵,失焦的美眸,闪过一丝短暂的迷茫。她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是在抗拒。 啪! “啊~” 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地落在了另一瓣雪白的臀肉之上。剧烈的疼痛与刺激,让林女人的意识,瞬间被拉回了现实。 “主…主人…” 两个充满了屈辱与顺从的字眼,终于从她那早已被泪水与口水打湿的唇间,艰难地挤了出来。 啪!啪!啪!啪! “嗷嗷!不要!!主人不要!!!” 重重的巴掌,如同雨点般,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丰臀之上。 每一次的落下,都伴随着女人那凄厉的、却又带着一丝异样快感的尖叫。 “既然求主人,那就给本主人说完整点!骚货!” 陆长青的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兴奋光芒。 “呜…我…我说…”女人的哭腔如同被狂风吹散的柳絮,断断续续地,从她已无法合拢的唇间溢出,“求…求求主人…干婉奴的骚穴…求主人…玩…玩弄婉奴…呜呜呜…” 在那凶猛又充满了羞辱性的巴掌攻势之下,她再也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效的抵抗。 这些充满了卑贱与顺从的、毫无尊严的话语,仿佛是身体的本能,又好像是灵魂深处那最为原始的渴望,就那样,赤裸裸地,脱口而出。 说完之后,她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唇间发出一阵阵如同小兽般的呜咽之声。 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自我厌弃,却又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病态的兴奋与期待。 “啪!” “翘高点!”陆长青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嗷!” 随着那又一声响亮的巴掌,林婉柔的身体,再次剧烈地一颤。 但这一次,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便将那浑圆挺翘的丰臀,向上抬得更高。 她的腰肢,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下塌陷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几乎与身下的床榻,形成了一个夸张的、近乎九十度的直角。 这个姿势,让她那片混乱不堪的神秘的幽谷,以一种更为屈辱、也更为淫靡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彻底暴露在了身后那个男人的视线之中。 那两只原本平放在床上的白嫩玉足,也因为这个动作,而不由自主地离开了床面,微微地向上翘起。 两只小巧玲珑的脚,在半空中无意识地交叠在一起,十根如同青葱般纤细修长的玉趾,因为紧张与兴奋而微微蜷缩着,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也因为全身气血的涌动而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淡淡的粉红色泽。 圆润的如同珍珠般的指甲,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健康又迷人的光泽,几乎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其含在嘴里,细细地舔舐、品味一番。 “呵呵…很好…” 男人看着眼前这副完美地将清纯与淫荡、痛苦与欢愉、高贵与下贱、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的画面,他终于满意了。 他缓缓地站起身,那根狰狞挺立沾满了淫靡液体的丑陋阳具,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 但他,却没有立刻插入的意思。 他看着女人那副彻底沉沦的模样,心中的征服欲与施虐欲如同被投入了滚油的烈火,瞬间燃烧到了顶点。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健硕的双腿横跨在女人柔软的身体之上。 一只脚稳稳地踩在床榻上,处于她双腿之间的位置,另一只脚,则毫不客气地,踩在了她那早已被汗水浸湿的散乱着青丝的头颅之上。 这个姿势,充满了极致的侮辱与占有。他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在审视着自己最卑微的、最忠诚的奴隶。 做完这一切,他的臀部微微向后拱起,如同蓄满了力量的强弓,那根在空气中微微跳动着的狰狞巨物,在短暂的停顿之后,猛地,狠狠地向下砸去! 啪! 一声沉闷而又响亮的撞击声,在寝殿中炸响。 那一下,力道之大,甚至将肉洞中所积蓄的汁液,都狠狠地溅射了出来,在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更为广阔的水渍。 “啊!顶…” 女人不成调的呻吟,还没来得及完整地吐出,便被接踵而至的、更为猛烈的撞击,给狠狠地顶了回去。 啪! 又是一下势大力沉的撞击! “哦~顶…顶到…” 啪!啪!啪! 男人仿佛找到了一种新的、能带给他极致快感的发泄方式。 他不再理会女人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得住这般狂野的冲击,只是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般,越来越快地、疯狂地挞伐起来。 “哦哦哦~~顶…唔…顶到了…啊啊啊!好…哦~好满~…” 她的口中,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词汇,只剩下一阵阵充满了原始与野性的的发泄与哀鸣。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昂~…” 男人疯狂的撞击,迎来的是女人不顾一切的淫叫。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充满了罪恶与欲望的堕落交响乐。 为了更好地借力,陆男人那只踩在女人头颅之上的大脚,愈发地用力。 她那头平日里总是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如同黑色瀑布般的秀发,此刻早已被那只沾满了汗水与淫液的大脚,踩得散乱不堪。 一部分散乱地披在她的脸颊之上,混合着她那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的液体;另一部分,则凌乱地铺散在床单之上,与那暧昧的水渍混在一起。 但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那股久违了的快感,再次向着她的四肢百骸,疯狂地涌入。 她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不间断的刺激,而再次变得一片绯红,本就白皙的肌肤,此刻更是如同被煮熟的虾子般,散发着诱人的、滚烫的热气。 男人脚下重新调整了角度,一整只黝黑的大脚,从踩着散乱的秀发,头颅,改为狠狠地贴在了女人那温润滑腻的侧脸上。 粗糙、布满了厚茧的足底,与秀美温婉的侧脸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极具视觉冲击。 被如此羞辱的女人,竟是毫无反抗之意。她的意识,早已被那连绵不绝的快感与屈辱冲刷得一片空白,口中只能一味地发出着意义不明的呻吟。 男人再次踩实了脚跟,开始发力! 啪唧!啪叽! 充满了节奏感的撞击声,再次在寝殿内响起。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女人的身体剧烈地起伏摇晃。 “哦哦哦!死~要被顶~死了…”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唇间溢出。 由于发力,他几乎将那柔软的脸颊,踩得凹陷变形。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无法合拢的唇角流出,打湿了脸颊下的床铺。 随着男人逐渐发力,黝黑的脚底下,渐渐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一股淡淡的、混杂着汗味的酸臭气息开始发酵。 这本该令人作呕、被唾弃的气味,对此刻的女人来说,却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 这股气味,熏得她晕头转向,身体仿佛都飘了起来。 长时间维持着如此高难度姿势所带来的、肌肉的酸痛感,早已感觉不到,剩下的,唯有从股间不断传来的、一波比一波强烈的酸麻快感。 “哦哦!!要来…要来了…唔…再快…快点…” 啪!啪!啪叽!啪叽! 如此强烈的刺激,也让男人的动作,变得愈发飞快,愈发狂野。 “骚货!老夫干的是什么!”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呜呜…骚…骚…唔…是骚货的…穴…唔…” “啊~快…到了…啪!啪!啪!” “那你这骚货,又是老夫的什么!说!” “嗷嗷嗷~母…母狗…嗷嗷啊~” “是母狗…主…主人在干…母狗…” 啪叽啪叽! 淫靡的水声与肉体碰撞声,愈发地响亮,愈发地急促。 “嗷嗷~真的…要…要来了…” “伸出你的舌头!贱母狗!” “哦~好…哦哦~好…是…” 说罢,女人竟是真的不再有半分羞耻之心,在极致的快感与屈辱的驱使下,伸出了自己那条早已被口水浸润得晶莹剔透的粉嫩舌头,主动地去舔舐着那只踩在自己脸上的粗糙脚趾。 趾头上传来温软湿润的感觉,让男人舒服得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胯下的动作,不自觉地,变得更加狂暴! 噗嗤!噗嗤!噗嗤! “唔~唔唔~嗷嗷~嗷嗷嗷!!” 脚趾上那酸咸的味道,从她的舌尖,一路传递到她的口腔深处。 也正是这一刺激,让她那早已堆积到了顶点的快感,如同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彻底地、毫无保留地,爆发了! “噗嗤!噗嗤!噗嗤!嗷嗷!!来!!来了!!!!咿呀!!!!唔~嗷嗷!” “来了!!!啊~射!射进来~求…求主人…” “母狗求主人…射进来…射…唔…” 说完,她竟是猛地,张开嘴,将男人那只黝黑的大脚趾,整个都含入了口中,疯狂地吸吮了起来! 男人也没想到,脚下这个女人,主动起来竟如此放荡。一时间,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新奇的刺激,刺激得精关大开! 他不再刻意地控制,只是凭着本能,狠狠地向前抽插了几次,然后,猛地向那早已被他开垦得泥泞不堪的穴道深处,狠狠地一插到底! 尺寸惊人的阴茎,在射精的瞬间,再次变粗鼓起,滚烫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浊液,凶猛地,喷涌而出! “呃呃呃呃!!给老夫接好了,骚母狗!!!” “呵啊!!!” “咦!!!!哦!!!又…又去了~唔~又变粗了~好烫~” “呜呜~好满~烫…烫死了…烫死了啊~唔~” “来了…来了呀!!!!” “啊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般,冲刷着女人娇嫩的穴道。 股强烈的灼热感,烫断了她身体里最后一丝理智的引线。 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绷得笔直,那双被汗水浸透的小巧裸足,脚趾并拢在一起,死死地蜷缩着,仿佛要将这股直冲天灵盖的快感,牢牢地攥在自己的身体里,不让它有丝毫的流逝。 极致的高潮快感,混合着口中男人脚上充满了男性汗味的酸臭气息,让她眼前一片空白,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她跪伏着的双腿,因为这难以承受的刺激而剧烈地痉挛抽搐着。 原本还勉强包裹着狰狞巨物的肉穴,在这一刻,也达到了收缩的极致,竟硬生生地,将那根还在不断喷射着滚烫精液的粗大肉棒,给挤了出来! 连带着那些早已储存在她体内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而那根还没射完的,正在喷射的肉棒,剩余的精液则化作一道道白色的、细小的水箭,尽数散落在了她那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翘起的丰臀之上。 方才断续的压抑,让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持久,也都要猛烈。 女人的身体,除了那无边无际的、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的快感之外,已经感觉不到外界任何的事物。 她高高翘起的雪臀,也终于在失去了那根巨物后,重重地落下,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般,趴在了那张早已被各种液体浸湿的床榻之上。 她的小嘴微微张开,贪婪地喘息着,试图汲取更多带着一丝凉意的空气,来平复自己那几乎要跃出胸腔的心跳。 只是,她口中那根属于男人粗大的脚趾,却因为力竭而再也无法吐出。 男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般充满了暴力与征服的、粗暴的性虐,他也是许久没有享受过了。 被温软小嘴吸吮着脚趾,同时又被紧致温热的穴道夹射肉棒的双重快感,让他因为高年而有些衰退的身体,都感到了一丝疲惫。 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半站着的姿势。 那只被女人含在口中的脚趾,依旧享受着温软湿滑的包裹感。 他那只空出来的手,则握着那根略微疲软、但依旧在微微跳动着的肉棒,将最后一点残余的精液,缓缓地挤出,精准地滴落在那片泥泞不堪的臀缝之间,以及那还在一张一合翕动着的穴口之上。 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只是片刻,他便深吸了一口气。 一股肉眼可见的、精纯的天地灵力,如同受到了召唤般,迅速地向着他的身体汇聚而来。 那张因为高潮而微微泛红的脸,几乎是在瞬间,便恢复了平日里的那份阴沉与平静。 而他那根本已疲软的阳具,竟也在这股灵力的滋养下,再次缓缓地抬起了头,甚至比刚才,还要显得更加挺翘,更加狰狞几分。 他顿了顿,后背对着门口的方向,眼神若有若无地向后扫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弧度,便不再理会。 黝黑的大脚,终于从女人早已麻木的口中抽出。 那几根粗大的足趾之间,还裹着一片晶莹的口水,连接着她柔软的香唇,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他似乎还嫌不够,又用那只沾满了她口水的脚,轻轻地踩了踩她那张温润而又苍白的脸颊,甚至用脚趾,恶意地夹了夹她那柔软的脸颊,挤出了一小钩软肉。 床上的女人,不知是彻底晕了过去,还是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出任何反抗,毫无动静。 他继续向下滑动,那只大脚,踩过她那柔弱无骨的细腰,踩过她那双被法器绳索死死束缚住的纤细手指,最后,停在了那两瓣早已一片通红的雪臀之上。 各种细腻、温软、充满弹性的触感,从他的脚底传来,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满足与享用。 他缓缓地趴下身体,再次压在了女人香汗淋漓的后背上,与她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那根再次翘起的肉棒,带着刚才挤出的、残余的精液,毫不费力地,便再次捅进了红肿的花穴之中。 这一次的插入,虽然没有刚才那般迅猛,但这个从后而入的体位,却是极为深入,几乎顶到了她娇嫩的宫颈。 “嗷~~~” 刚被插入,女人的口中,便传来一声微弱如同小猫般的呻吟。 男人对此毫不惊讶女人还能有反应。 这三个月以来的玩弄与调教,他早已太清楚身下这个女人的身体极限在哪里,也知道,她哪里最敏感,最怕痒,最能被自己激发出最原始的欲望。 他缓缓地抽出,然后,再次开始了匀速的、却又每一次都深入到底的挺动。 “噗嗤~噗嗤~” “哦哦~深…顶…顶到了…” “哦~最里面…顶到了…” “噗嗤!” “哦~不…不行…真…不行了…” “不…不要了…唔…” 男人也懒得再废话,只是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一味地、专注地挺动着。 “呃啊…好…酸…好酸啊…” “别…求你了…好酸…” 之前那狂风暴雨般的快感,早已将她身体的潜力彻底榨干。 此刻,那每一次深入到底的撞击,所带来的,不再是那种令人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极致快感,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从子宫处传来的、强烈的酸胀感。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反抗着,这种酸胀,让她感到略微的难受与不适。 “噗嗤!噗!啪!噗嗤!” “顶…顶死了…唔…碰到…最里面了…” 男人维持着不快不慢的节奏,只是每一下,几乎都是整根没入,直抵花心。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女人的阴道,虽然已经被他这三个月以来的频繁插入,变得不再像以前那般紧致,可他却惊讶地发现,当他整根进入之后,里面竟别有洞天。 他那硕大的龟头,在捅到最里面的时候,总会触碰到一团更为柔软、更为温热、仿佛带着自己生命般的存在。 而那团软肉,每一次被他触碰到,非但不会抗拒,反而会像是活物一般,主动地、贪婪地,吸吮着、包裹着他的龟头,让他产生一种更为强烈的、如同要被彻底吞噬般的销魂快感。 噗!噗!啪!啪! 噗叽!噗叽!噗叽! 那酸胀的感觉,在男人持续不断的深入挞伐之下,如同被烈日炙烤的冰雪,缓缓地消融。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熟悉的汹涌的快感,再次从林婉柔的身体深处,疯狂地滋生出来,如同藤蔓般,紧紧地缠绕。 “哦哦~好…热…”她的口中,开始发出媚吟,那声音,与她平日里那温婉的嗓音,判若两人,“再…深点…好人…再深…” 她的身体,逐渐再次被那原始的欲望所吞噬。言语之间,媚态尽显,再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与挣扎。 男人听着她那如同吃了春药般的淫叫,感受着她那温热的花心,因为情动而愈发紧致的包裹与吸吮,心中的那股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缓缓地弓起身子,那双布满了青筋的大手,从后面,如同铁钩般,牢牢地钩住了林婉柔那因为这个姿势而微微弯曲的腿窝。 “起!” 他低喝一声,腰腹猛地发力,竟是将女人丰腴的身体,整个都从床榻之上,生生地撅了起来,以一个更为羞辱的、如同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这整个过程,两人那紧密相连的私密之处,都没有丝毫的中断。阳具依旧深深地埋藏在她那温热的、不断收缩的肉穴之中。 随后,男人缓缓地转过身来,面向那扇镶嵌着巨大粉色水晶的石门。 两个人的面貌,也终于毫无保留地,彻底地显露了出来。 轰隆! 门外的萧烬,这一次,看得真真切切。 那如同晴天霹雳般的景象,瞬间击碎了他心中最后的那一丝微弱的、可笑的侥幸! 纵然是早已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可当他亲眼看到,那个在他记忆中总是那般温婉贤淑、待他如母亲如姐姐般的师傅,此刻竟以这般下贱的、淫靡的姿态,被男人抱在怀里,肆意地奸淫玩弄时,股强烈的如同要将他整个人都撕裂成两半的视觉冲击,还是让他震惊得魂飞天外。 他能清晰地看到,师傅那张通红的俏脸,无力地靠在陆长青宽阔的肩膀之上。 他能清晰地看到,两人那紧密相连的私密之处,那两片因为长时间的粗暴摩擦而微微外翻的阴唇,那颗因为极致的刺激而红肿不堪的阴蒂,以及……她那雪白的胸前,那几个清晰的、如同烙印般的通红指痕。 这种与记忆中那圣洁的、不容亵渎的形象所形成的巨大反差,如同两座轰然倒塌的山峦,狠狠地轰击着萧烬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让他不受控制地,连连后退。 寝殿之内,陆长青抱着怀中那具温软滚烫的身体,轻轻一跃,便从宽大的床榻之上,跳了下来。 两人紧紧相连的阴部,在空中,依旧没有丝毫的分离。 落地的那一瞬间,那股因为重力而产生的下坠力量,带着林婉柔丰腴的身体,狠狠地砸向了陆长青那根依旧狰狞挺立的肉棒! “嗷!” 林婉柔的口中,再次发出一声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高亢娇呼。 那根本就已深入到底的肉棒,因为这一下猛烈的撞击,又向着她娇嫩的穴口深处,狠狠地顶入了几分。 那撕裂般的、却又带着一股奇异快感的剧痛,让她那双修长的大腿,不受控制地绷的更紧。 她的双手,依旧被那根法器绳索束缚在背后。 身体只得紧紧地贴在陆长青坚实的、带着一丝汗意的胸膛之上。 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可以借力的地方,只能像一个没有生命的、被随意摆布的肉壶般,任由陆长青抱着、捧着,承受着他充满了侮辱性的亵玩。 陆长青开始缓缓地向着那扇石门走去。 他每向前迈出一步,胯下的肉棒,便有节奏地、向着怀中那具温软的身体,挺动一次。 门外的萧烬,看着那两个越来越近的身影,下意识地便想要转身逃跑。 他的心中,充满了紧张与恐惧,他怕被发现,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师傅。 可是他的双脚,却如同被灌了铅般,死死地被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陆长青似乎是刻意为之,他抱着怀中的林婉柔,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那扇石门之前,走到了那颗巨大的、散发着暧昧光晕的水晶之前。 然后,他猛地将怀中的林婉柔,向着那巨大的水晶,狠狠地一顶! 林婉柔的身体,便重重地,贴在了那颗水晶之上。 她那对饱满的雪乳,因为这剧烈的挤压,而被压成了两块诱人的、圆饼般的形状,死死地贴在水晶表面。 平坦的小腹,也同样紧紧地贴合着水晶,甚至能感受到那从水晶内部,所散发出的奇异温热。 “啊~” 一声呻吟,从林婉柔的口中,不受控制地逸出。 那水晶接触到身体的瞬间,一股奇异的、如同温泉般的温热感觉,迅速地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那因为长时间的紧张与羞辱而绷紧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 她的注意力,也因此而更加地,集中在了两人那依旧紧密相连的交接之处。 石门之外,萧烬的世界,正在一点一点地崩塌。 从他的视角看去,那块巨大的水晶,就像一个画框,将寝殿内那淫靡不堪的一幕,以最直观、最残忍的方式,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能清晰地看到,师傅那对在他记忆中从未如此饱满过的丰乳,以及那平坦柔软的小腹,正死死地贴在水晶之上,因为挤压而印出了暧昧的痕迹。 那两点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被挤压得清晰可见。 而最让他血脉贲张、几乎要将眼球都瞪裂的,是她那最为私密的神秘幽谷,此刻正以一种毫无保留的姿态,被挤压在水晶之上,小巧的、平日里被娇嫩包皮所包裹的阴蒂,都因为这剧烈的挤压而显露无疑。 陆长青依旧保持着从背后进入的姿势,不知疲倦地抽插着。 他的动作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林婉柔丰腴的身体,几乎被他整个人都按在了水晶之上,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晃动着。 “啪叽!啪叽!啪叽!” “哦!深…好…温暖…好舒服…唔…” “主…主人…继续…干…” “干…干婉柔…婉柔…还想要…” “啪叽…啪叽…啪…” “哦哦~” 充满节奏感的撞击声,与那女子断断续续的、充满了情欲的呻吟,仅仅隔着一扇石门,便清晰无比地,传入了萧烬的耳中。 他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住,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了冰冷的石地之上。 他的目光,却如同被磁石吸住的铁屑般,死死地抬头盯住那块水晶之上,那具不断蠕动、挤压的肉体。 陆长青似乎对她这副彻底沉沦的模样极为满意,他那顶撞的动作,愈发地狂野,愈发地不留情面。 “母狗!老夫干得你爽不爽!”。 “嗷~哦哦~爽~好爽…”林婉柔的意识早已模糊,口中只能本能地回应着,“再快点…又要…来了…主人…再快点…婉柔…又要来…来了…” “骚货!叫自己母狗!” “啪!啪!啪叽!” 伴随着几下更为沉重的、带着惩罚意味的撞击,林婉柔的口中,发出了更为高亢的尖叫。 “哦哦哦~是…是…母…我是母…母狗…婉柔…婉柔是母狗…求…求主人…再给…” “嗷…再来…嗷~” “啪叽!啪叽!啪叽!” “还说自己不是骚货!你这贱模样,跟我玩过的那些骚蹄子,又有什么区别!嗯?” “哦~是…是骚货…母…母狗是骚货…哦…” “啊~又顶到了…干…干母狗…干母狗…骚货…干母狗的骚…骚穴…哦…” 林婉柔被干得神志不清,连带着口齿都变得模糊起来。 她自己口中吐出的究竟是什么字眼,怕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只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在那无休无止的快感中,肆意地发泄着。 “操!操死你这骚蹄子!”陆长青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股欲望之火,正在疯狂地积蓄,即将再次迎来猛烈的爆发,“就你这骚样子,还收什么徒弟!我看,是给自己收来填你这骚穴的情郎吧!嗯?” “哦哦哦~不…真的不是…不是的…我…没有…”提到“徒弟”两个字,林婉柔那早已被欲望冲垮的意识,仿佛恢复了一丝清明。 她开始无力地、徒劳地辩解着,“我把…嗷~我把他…嗷~当…当弟弟…看的…深…再深点…” “啪!啪!啪!” “贱货!还不承认!”陆长青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你这骚样子,要是让你那个废物徒弟看到了,他还敢认你这个骚货师傅吗!嗯?” “哦~不…不会的…烬…烬儿他不知道…不知道的…”林婉柔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哭腔,“今…哦~…今日…今日是…最…最后一次了…你答应…答应过我的…哦哦哦!!!!深…又深了!!!” “再…再快…要…要来了…快…快啊…” 但陆长青,却像是故意要折磨她一般,非但没有加快速度,反而不紧不慢地,维持着原来的频率。 “嘿…骚货…又来这套?”他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与玩味,“还没明白吗?你这身骚肉,早就已经彻彻底底是我的了!” “哦…哦哦~~好…好…给你…快…快啊…再快点…差一点…呜呜…还差一点…” “快动啊…我给你…都给你…是…是你的了…我是你的了…” “快动啊…唔…啊啊…” “贱货!那就给老夫,拿出你的态度来!”陆长青的耐心,似乎也终于被消磨殆尽了,他发出一声不耐烦的低吼,“告诉老夫,你到底是要老夫的肉棒,还是要你那个废物徒弟!说!” “呜呜~肉…肉棒…要主人的肉棒…快…唔…快来了…啊啊啊~” 林婉柔哪里知道,她那个心心念念的、视为亲弟弟般的徒弟萧烬,此刻正在门外,将这一切,都尽数看在眼里。 身体上那难以忍受的渴求,以及这三个月以来被调教的肉体,让她在这一刻,彻底地放下了所有的伪装,将自己内心最深处、最原始的渴望,尽数吐露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长青的腰身,如同上满了发条的机器,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 “啊啊!好…好快!!又…又酸了…嗷嗷啊!!” “回去了,还让不让老夫操!贱货!” “哦哦哦~好…让…哦哦!!让…让主…让主人…啊啊啊!让主人干啊…啊!” “主人…干…干死婉奴吧…玩死…婉奴吧…啊啊!快…来了…嗷嗷~” “你那徒弟,是不是个废物!说!贱母狗!” “啊啊啊!!是…是废物…嗷嗷嗷!!是废物…烬儿…呜呜呜…是废物…啊!!” 来了!来了!来了呀!!!!! “啊!啊啊啊!!!” 心里那块最重要的、最柔软的地方,被陆长青用最残忍的方式狠狠践踏。林婉柔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彻底底地,断了! 心理与身体上的双重刺激,让她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最为激烈的高潮! 门外,萧烬那张早已因为震惊与愤怒而扭曲的脸,在听到“是废物…烬儿是废物…”这几个字的时候,瞬间变得一片死灰。 “师傅…”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微弱的、如同梦呓般的呼唤。 “哈哈哈!真是条骚母狗!果然是有什么废物徒弟,就有什么废物师傅!”陆长青发出了肆无忌惮的、胜利者般的狂笑,“那就把这些话,好好地,当着你那个废物徒弟的面,再说一遍吧!” 他对着那扇巨大的石门,手指轻轻一勾。 “轰隆隆——” 那扇厚重的石门,开始缓缓地、从下往上开启。 正在高潮中剧烈抽搐的林婉柔,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风,从敞开的石门处吹了进来。 她那双早已失焦的美眸,下意识地向着门口的方向望去。 林婉柔:“?” 萧烬:…… 随着石门的逐渐开启,三个人,终于慕然的站在了一起。 林婉柔的身体,依旧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地颤抖着。 她那双本就修长的玉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绷得笔直,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 她依旧被陆长青以那个充满了侮辱性的姿势抱在怀里,那温热的穴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收缩着。 全身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在陆长青的怀抱里,无力地蠕动着。 “?烬…嗷嗷…来…来了…烬…你…你怎么…在…嗷.!!!来……来了啊…” “别…别看…师…嗷~啊啊…不是师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啊啊啊!!来了…呀!!!”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本就在高潮中的她,窘迫无比,羞愤欲绝。但她的身体,却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诚实,更加敏感! “噗嗤~” 一道晶莹的、滚烫的液体,如同失控的喷泉般,从两人那紧密相连的交合处,猛地喷涌而出! 那飞溅的水花,甚至有几滴,精准无比地,撒到了依旧跪在地上,满脸呆滞的萧烬的脸上。 “哈哈!喷了!又喷了!”陆长青发出一阵更为得意的狂笑。 “哈哈哈!废物!看看!看清楚了!这就是你这个师傅,骨子里的样子!哈哈哈!” “徒弟没用,师傅更是没用!哈哈哈哈!” “哦~走…快走…别…别看师傅…求…你…快走…哦~哦哦哦~听…听话…乖…” “烬…烬儿…师傅…会给…嗷嗷!!!给你…交代的…嗷嗷嗷嗷~快走呀!!!!” “呵…呵呵…假的…是梦…对了…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梦…” 萧烬的脑中,一片混乱。他只是一味地,想要逃离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如同地狱般的地方。 他慌不择路地,从那冰冷的石地之上爬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向着那无尽的黑暗之中,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