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氏大厦废墟,午夜零点。 东京湾的风带着海腥与铁锈味,卷起碎玻璃与尘埃,像一场无声的雪。 废墟中央,一道银色身影早已等候,背靠半截断墙,姿态慵懒得像在自家花园。 海伦娜,艾米莉亚的侍从,银色长发如液态月光垂至腰际,发梢却染成深紫,象征着被魔力腐蚀的圣洁。 她身着魅魔侍卫的礼袍,仅以几根黑丝带交叉系住,雪白肌肤在月色下泛着冷光,乳沟深不可测。 腰侧的开口直达胯骨,皮带上吊着细小银铃,每动一下便叮当作响。 她屈膝行礼,声音甜腻,尾音却带着一丝妩媚: “女王陛下的女儿,丽华大人。以及……您的影子,西尔维娅小姐,在下在此恭候多时了。” 她指尖一弹,一道紫黑传送门绽放,边缘滴落的暗红魔液落在地面“嗤嗤”作响,腐蚀出细小的坑洞。 丽华与西尔维娅相互对视了一眼。 丽华今天将紫色长发扎成高马尾,尾端扫过肩胛,紫金紧身衣勾勒出凌厉曲线——饱满的胸脯、紧绷的腰线、修长到让人嫉妒的双腿,每一寸都像致命的武器。 她依旧穿着那件被战火烧得参差的风衣,左脸下那道刀疤被月光照亮的清晰无比。 她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常年战斗留下的磁性: “走吧。说不定能早点结束,我还能赶上明里的毕业典礼。” 西尔维娅的黄色短发被夜风吹得凌乱,绿色眼眸眯成缝,黑色战斗紧身服下是还是那件高领背心。 她指尖银光一闪,瞬瞬间匕首已在掌心旋转,声音冷得像刀背: “姐姐,我总觉得这酒宴……不对劲。” 传送门吞没两人,空气中残留着一丝栀子花香——那是丽华风衣内袋里,明里塞给她的干花。 ———— 魔界·女王宫殿。 宴会厅穹顶倒悬着黑曜石雕刻的骨龙,龙眼镶嵌血红宝石,滴落暗红魔液,像凝固的血。 水晶吊灯悬在半空,但上面的烛火却不是蜡烛,而是细小触手燃烧的末端,发出幽紫的光芒。 长桌上铺着雪白桌布,摆满人界珍馐:日本刺身被摆成曼陀罗阵,法国鹅肝被触手轻轻托起,意大利黑松露下爬着细小触手,轻轻蠕动,像在呼吸。 艾米莉亚端坐主位,金色长发如瀑,额前两只弯曲的黑角滴落魔液,尖端闪烁暗红魔光。 紫色长袍薄如蝉翼,领口低至肚脐,巨乳间的三枚银铁环叮当作响,乳尖渗出暗金魔液,顺着乳沟滑落,在袍面烙下腐蚀的焦痕。 她赤足踩在黑曜石地面,脚踝系着细链,链坠是一枚紫金火焰结晶——那是丽华当年留下的一缕圣焰。 她举杯,红酒在杯中旋转成漩涡,紫红瞳孔里映着丽华的脸。 “好久不见,女儿。” 她轻笑,声音像情人呢喃,却带着骨子里的寒意,“妈妈很高兴你能来赴宴。” 丽华默默落座,高马尾扫过椅背,紫金色的紧身衣在烛光下泛着冷光,皮靴踩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喀啦”声。 她打量着母亲——那张曾经慈爱的脸,如今被邪魔扭曲成妖异的美感,碧绿眼眸彻底沦为紫红色的熔岩,嘴角的笑意像裂开的伤口。 西尔维娅站在她身后,黄色短发下的绿色眼眸警惕地扫视四周,匕首藏在手中,指甲掐进掌心。 “妈妈……你到底怎么了?” 丽华的声音低沉,像砂纸磨过刀疤,那道从左脸上的旧伤突然抽搐,肌肉在紫金紧身衣下绷紧,眼眸里她是燃烧了十五年的信念—— 但不是愤怒,是疼。疼得她指尖发抖,疼得她喉咙里滚出哽咽,却死死咬住虎牙,不让眼泪掉下来。 艾米莉亚大笑,铁环叮当作响,乳尖渗出的暗金魔液滴在桌布,“嗤”地腐蚀出一个心形焦洞,就像她此刻的心。 她俯身,深不见底的乳沟暴露在丽华眼前,紫红的瞳孔里映着丽华的倒影,声音甜腻,但却像是刀子裹着蜜糖: “小丽华……妈妈只是,尝到了至高无上的快乐。” 她伸出手,指尖魔液滴落,落在丽华手背,瞬间蒸发成紫烟,烫得她皮肤发红,却烫不穿那层血肉亲情。 丽华红瞳一缩,掌心紫焰“轰”地燃起,火焰里仿佛映出了她五岁时被妈妈抱在怀里哄睡的画面,映出十岁时妈妈教她握刀的温柔手掌,映出二十岁时妈妈转身离开的背影。 火焰在指尖挣扎,如同垂死的萤火,却被艾米莉亚抬手压灭,指尖魔液一触即熄,只剩一缕青烟,像她此刻的希望。 “我会净化你。”丽华的声音颤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像把刀锋抵在自己心口,“让你变回……那个会在我发烧时熬姜汤的妈妈,那个会在我摔倒时亲手擦药的妈妈,那个……会叫我‘宝贝’的妈妈。” 她抬头,红瞳里泪光闪烁,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刀疤在脸颊旁跳动,像一道不肯愈合的裂缝,裂缝里,是多年都未说出口的—— “我想你。” 艾米莉亚笑容不变,举杯:“你想要试多少次都行,反正终归无用。” 她轻抿红酒,紫色唇印留在杯沿,像一道伤口,“来,干一杯。庆祝我们母女久别重逢。” “放心,”她挑眉,虎牙在烛火下闪光,“妈妈不屑用这种低级的手段。” 丽华用魔力探入酒杯,无毒。她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像熔岩灼烧,胸口的紫焰纹章发烫。 艾米莉亚放下杯子,指尖转动那枚紫金火焰的结晶,结晶在魔液下发出微弱的哀鸣。 “妈妈给宝贝女儿讲个故事吧,关于魔力的本源。” 艾米莉亚指尖轻抚那枚紫金火焰结晶,声音忽然变得空灵,仿佛从千年的深渊中回响而来: “两千年前,上古魔法时代……那是一个连呼吸都浸满魔力的黄金纪元。魔力如空气般充盈天地,无人不能触及,无人不能驾驭。孩童低语便能点燃篝火,农夫以咒语唤醒种子,战士以意念就能铸就不朽之盾。那是一个真正的‘完美纪元’——人类与自然和谐共生,魔法即日常,奇迹即呼吸。最接近神之领域的时代。” 她抬眸,紫红瞳孔里倒映出烛火摇曳的幻影,仿佛亲眼目睹了那段被尘封的历史。 “那时,出现了一位名叫盖乌斯的女人。她生而无所不知,天赋超凡,连诸神都要侧目。七岁掌握控制元素,十二岁破解禁籍咒,二十岁时已穷尽世间一切法术。她的魔力深邃得像无底之海,强大到……连命运的丝线在她面前都要颤抖。但盖乌斯从不以此自傲。她行走大陆,治愈瘟疫、平息战乱、教授魔法,被世人尊称为‘圣母’、‘救世主’、‘慈光’。她曾说:‘若魔法能让所有人摆脱苦痛,那我愿穷尽一生。’” 艾米莉亚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弧度,指尖的铁环叮当作响。 “可天才的梦想,终有尽头。晚年的盖乌斯开始追问一个问题——‘人类为何如此脆弱?为何无限的潜力,却要被生老病死束缚?’她相信,魔法可以做到更多。她要在基因的根源上重塑人类,让所有人成为‘完美生命体’——不老、不病、不死,魔力无限。于是,她建造了那座‘起源之塔’。一座直插云霄的螺旋巨塔,由世界上最古老的魔晶铸成,塔身铭刻着她穷尽一生破解的终极进化阵列。实验持续了整整四十九年。她将数以万计的志愿者送入塔中,用最纯净的魔力改写他们的基因。一开始,一切都完美无缺。受试者获得了永恒的青春、无穷的魔力、甚至能随意改变形体。但在第四十九年的最后一天……” 艾米莉亚的声音陡然压低,像夜风刮过墓碑。 “阵列失控了。海量的魔力发生异变,化作漆黑的污染源。那些‘完美生命体’在一夜之间扭曲、畸变、疯狂。他们的身体爆裂出触手,皮肤化作甲壳,灵魂被欲望吞噬。这就是……最初的魔物。污染如瘟疫般扩散,任何吸入黑雾的魔法师,都会在短时间内堕落。不到一个月,半个大陆化为炼狱。” 她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团扭曲的黑色魔焰,像活物般蠕动。 “盖乌斯疯了。她亲手制造的‘进化’,成了灭绝的开端。在绝望中,她做出了最后的抉择——以自身为祭,回收全世界的污染魔力。她登上起源之塔的顶端,燃烧灵魂、血肉、魔力……一切。那一刻,天空裂开,金色与暗红的光柱交织。她的身躯化作世界的分界线,强行将污染与纯净撕裂。于是,世界一分为二: 表世界是被净化的、魔力稀少的人类领域,纯净的魔力通过她残存的‘血管’缓慢输送,如涓涓细流。 里世界则是被污染的魔界,魔物在此繁衍,欲望成为唯一的法则。 而她的人格……也在那场献祭中彻底分裂。 善良、悔恨、普度众生的一面,凝聚成金色光辉,化作永远停留在十二岁的小女孩——乌列尔,象征希望,守护表世界。 偏执、疯狂、渴望终极进化的一面,堕入深渊,化作暗红触手缠绕的邪魔女—— 莉莉丝,象征欲望,统治魔界。 她的心脏,被保留在两个世界之间,成为唯一连接表里世界的桥梁,也是……魔力本源。 两千年来,它如心脏般跳动,将纯净魔力输送至表世界。我们所有的觉醒者、所有的魔女……我们的力量,不过是她残躯中渗出的一滴血。” 艾米莉亚抬起头,紫红瞳孔里燃烧着狂热的火。 “直到三年前。那场圣战,那场激烈魔法的终极碰撞……震碎了她的心脏。神,彻底死了。而我……是第一个听见她临终遗言的人。” 她俯身,乳尖的铁环几乎贴上丽华的鼻尖,声音轻柔得像情人低语: “她告诉我——‘进化……尚未完成。’所以,女儿……该轮到我们,亲手完成她的遗愿了。” 宴会厅的烛火“啪”地炸出一簇黑焰,照亮艾米莉亚那张近乎陌生的脸。 丽华的指尖还残留着紫焰的余温,高马尾因魔力激荡微微颤动,刀疤在烛光下像一道裂开的紫金闪电。 “……所以,你想做什么?” 她声音低得像打磨砂纸的刀锋,红瞳死死锁住艾米莉亚。 艾米莉亚笑了,乳尖的铁环同时震颤,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她缓缓起身,薄如蝉翼的紫袍滑落肩头,露出被暗金魔纹爬满的雪白肌肤,像一幅活生生的堕落圣像。 “没错。” 她张开双臂,背后虚空裂开无数暗红触手,缠绕住骨龙吊灯,吊灯里的触手烛火瞬间转为黑焰。 “本王要成神。” 她一步踏前,赤足踩在黑曜石地面,留下一串腐蚀的焦痕。 “我要将你们这些魔女体内的纯净魔力,全部吸入囊中。” 指尖魔液滴落,在空中凝成一颗跳动的暗红心脏——那是魔力本源的碎片。 “再与我体内的莉莉丝的魔力相融……” 心脏“砰”地炸裂,化作漫天血雨,却在半空凝成新的符文——一个扭曲的莫比乌斯环。 “……创造一个全新的混沌魔法时代!” 丽华猛地站起,椅子被紫焰掀翻,砸得粉碎。 “你疯了。” 她声音颤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如果魔法只会带来混乱,那它还有什么意义?!” 艾米莉亚俯身,巨乳再次贴上丽华的脸,铁环的寒意刺得她皮肤发疼。 “女儿,你错了。” 她轻笑,舌尖舔过虎牙,留下暗金色的痕迹,“弱肉强食,本就是生物的法则。” “我只是……” 她摊开手,掌心浮现东京上空的血月虚影,“……把旧世界的遮羞布撕掉罢了。” 她直起身,紫袍无风自动,像一朵盛开的腐烂之花。 “那么,女儿。” 她伸出手,指尖魔液化作细小触手,轻轻缠绕丽华的手腕,却被紫焰瞬间烧成灰烬。 “你愿意加入妈妈吗?我们一起,创造一个没有痛苦、没有分别的……永恒乐园。” 丽华后退半步,高马尾扫过肩胛,刀疤附近的肌肉剧烈抽动。 “你已经不是我的妈妈了。” “我的妈妈……”丽华喉咙滚动,声音碎在齿间,“是那个会在我发烧时守一整夜的女人,是那个会在我摔倒时比我先哭的女人,是那个……会叫我‘小丽华’,而不是‘小丽华,想不想加入妈妈的快乐’的怪物。” 话音未落。 “轰——!” 一道刺目的圣光长矛自丽华掌心炸出,撕裂空气,带着净化一切的炽白,直刺艾米莉亚心口! 艾米莉亚抬手,纤细手指轻轻一捏。 腐败魔力如黑潮涌出,与圣光长矛在半空对撞。 “滋啦啦——” 圣光被腐蚀成黑烟,长矛崩解,化作漫天灰烬。 “女儿你这是想与我开战吗?” 艾米莉亚笑得像个宠溺孩子的母亲,铁环叮当作响。 “不过……” 她打了个响指。 宴会厅穹顶骤然裂开,化作一面巨大的魔力镜面。 镜中幻象飞速闪过—— 圣樱学院的礼堂被紫黑传送门撕裂,触手拖着尖叫的水手服少女; 涩谷十字路口,巨型骨龙喷出黑焰,烧熔逃窜的人群; 朱鹤被雷光箭矢贯穿肩膀,鲜血飞溅,却仍在触手围困中死战; 丽华的瞳孔骤然收缩,紫焰在掌心失控炸开,烧焦了桌布。 “调虎离山……” 她声音嘶哑,刀疤附近的肌肉疯狂抽搐,“你……!” 艾米莉亚的身影开始虚化,像一缕烟雾被风吹散。 “我只负责让你来,可没负责让你走哦。” 她笑得甜美,声音却冷得像冰,“没有小丽华的东京……你的伙伴们,会很危险吧?” 海伦娜俯身行礼,银铃轻响,紫黑传送门在她身后张开。 “慢慢寻找出去的路吧,女儿。” 艾米莉亚最后回头,紫红瞳孔里映着丽华绝望的脸,“妈妈……会等你的。” “哈哈哈哈——” 狂笑声在宫殿中回荡,骨龙吊灯坠落,砸得粉碎。 艾米莉亚与海伦娜彻底消失,只剩漫天的黑焰与血雨。 宴会厅瞬间崩解,黑曜石地面裂开无数深渊,触手从裂缝中探出,发出饥饿的嘶吼。 西尔维娅瞬移到丽华身侧,黄色短发被黑焰吹得凌乱,绿色眼眸亮得吓人。 “姐姐!” 她匕首一挥,斩断扑来的触手,魔液溅上她手臂,瞬间腐蚀出焦黑痕迹。 “现在怎么办?!” 丽华的指尖还在颤抖,红瞳却逐渐恢复焦距。她猛地攥紧拳头,紫焰“轰”地燃起,照亮半张脸,刀疤在火光下像一道裂开的闪电。 “我们中计了。” 她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但东京还有朱鹤、明里、艾弥……还有千千万万无辜的人。” 她抬头,紫焰在掌心凝成一柄燃烧的长剑,“听着,小娅。” “我们杀出去。” “杀回东京。” “杀到母亲面前。” “我要亲手……把她拽回来。” 西尔维娅舔了舔她的虎牙“遵命。” 她的匕首旋转,银光一闪,“那么……从现在开始,是狩猎时间。” 黑焰中,两道身影并肩而立。 紫金圣焰与银色刀光交织,像两把不肯屈服的剑。 宫殿深处,骨龙的咆哮震碎穹顶。 陷落日,已拉开帷幕。 而紫金之刃,终于出鞘。 硝烟与血腥味混着魔界的腥甜,草坪被触手改造成了蠕动的肉壁,如同皮肤在呼吸。 朱鹤的退魔服早已破碎,网状镂空处挂着撕裂的布条,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与旧伤疤。 她半跪在地,红色闪电在指尖炸开最后一道雷光,将扑来的三只触手魔劈成焦炭,焦臭味混着草莓糖的甜腥。 草莓糖的碎屑沾在她唇角,被汗水冲得发苦,舌尖弥留着铁锈与糖霜交织的怪味。 “老师……你当年也是这样教我的吗?” “哈……哈……” 她喘得像破鼓,咚咚地撞着胸腔。黑色的长发黏在脸颊,锁骨下的旧疤渗出暗红。 雷光箭矢的贯穿伤口仍在冒血,红色紧身衣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半边的雪白乳房——乳晕因充血而泛粉,乳尖在冷风中颤栗,像两粒熟透的樱桃,表面已渗出细小汗珠。 伊豆缓步走来,白长发如雪,魅魔竖瞳金得发亮。 使徒礼袍只剩几根皮带吊着,乳沟深得能埋进整只手,乳尖的铁环叮当作响,每走一步便轻撞乳肉,发出湿腻的“啪嗒”。 她赤足踩过血泊,脚踝铃铛声像催命的旋律,血珠顺着脚背滑到脚趾,像一串暗红的珍珠。 “朱鹤~我的好学生。”她蹲下身,指尖挑起朱鹤下巴,雷光在指尖跳跃,烫得朱鹤皮肤发红,发出细微“滋啦”声。 “老师教你的……还记得吗?” 朱鹤猛地咬向她手指,虎牙几乎触及指腹,却被伊豆瞬移躲开。 “嘭!” 一道雷光锁链缠住她手腕,将她整个人吊起,双脚离地。 锁链通体紫电,电流窜过全身,朱鹤尖叫一声,弓腰痉挛,乳尖不受控制地挺立,乳晕因充血而泛出深粉。 电流顺着锁链爬满全身,像无数细针刺入毛孔,皮肤泛起细密鸡皮疙瘩。 “第一课——服从。” 伊豆舔了舔虎牙,背后裂开紫黑传送门,边缘滴落的暗红魔液落在草坪“嗤嗤”作响,像血泪灼烧大地。 无数湿滑触手如潮水涌出,先缠住朱鹤大腿,吸盘“啵啵”地吸附,肉刺刺入雪白肌肤,暗红魔液注入,滚烫得像岩浆沿着血管奔流。 “——!”朱鹤瞳孔骤缩,猩红的雷电在指尖炸开,却被触手瞬间吞噬。 她膝盖一软,高跟战靴踉跄后退半步,靴跟“咔咔”地踩碎地砖,裂缝里窜出细小血电。 触手缠上腰肢,勒得她身体的曲线变形,吸盘在腰窝处疯狂吮吸,魔液灌入,烫得她腹肌痉挛,肚脐处雷纹纹章亮起刺目血光,像是被烙铁烫穿。 “放……开……” 她声音破碎,喉咙里挤出嘶哑呜咽,却被触手缠住脖颈,吸盘贴上喉结,肉刺刺入,魔液直冲声带,逼得她发出湿腻的“咕啾”声。 黑色长发炸开,发尾扫过肩胛,却被触手卷住,强行拉扯,头皮撕裂般剧痛,但是却在魔液作用下,痛感瞬间转化为诡异的快感,她咬紧虎牙,血丝顺着唇角滑落。 “老师……不……”她瞳孔翻白,赤雷剑“铛”地坠地,剑身缠绕的暗红锁链断裂,草莓糖血爆弹滚落,被触手碾成粉末。 触手钻入退魔服镂空,贴着乳尖焦黑圆痕吮吸,魔液灌入乳腺,烫得乳珠肿胀,乳汁混着血丝喷溅,染湿深紫布料。 她腰弓起,大腿内侧血红电流裂痕炸开,魔力失控,却被触手吸盘吞噬,化作暗红魔液,顺着腿根滑落,在地上烧出心形焦痕。 “乖学生……”伊豆俯身,舌尖舔过她耳垂,触手猛地一顶,朱鹤尖叫着痉挛,潮吹液体混着血丝喷溅,染湿伊豆的脸颊。 她瞳孔彻底翻白,却在最后一丝意识里,她死死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口腔炸开—— (不能……倒在这里……) (丽华……还在等我……) 伊豆贴近她耳边,舌尖舔过耳廓,声音甜腻: “第二课——敏感。” 伊豆舔了舔虎牙,金色竖瞳里映着朱鹤扭曲的脸,像猫看着垂死挣扎的鱼。 她指尖雷光凝成两枚细如发丝的紫黑电针,针尖跳跃着暗红电火花,精准刺入朱鹤乳尖——先是左,再是右,“噗嗤”两声轻响,针尖没入焦黑圆痕中心,电流与魔液交织,像两股滚烫的岩浆同时钻进乳腺。 “——!!!” 朱鹤尖叫被触手堵成闷在喉咙的呜咽,身体猛地弓成一道弧,乳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一圈,皮肤绷得发亮,乳尖渗出暗金色液体,像被强行榨出的禁忌蜜浆,滴滴答答落在草坪,烧出细小焦痕。 触手缠住乳房,吸盘“啵啵”吸附,疯狂吮吸,发出湿腻的“咕啾咕啾”声,每一次吮吸都伴随电针脉冲,乳腺被强行扩张,乳汁混着魔液喷溅,如金色血浆,染湿伊豆的黑色皮带,皮带扣上的草莓雷纹被腐蚀得吱吱作响。 “疼……好疼……” 朱鹤声音稀碎,泪水混着口水滑落,在锁骨吊坠上砸出水花,吊坠微微发烫,像她体内最后一点不屈的雷光。 她腰肢乱颤,深紫退魔服裆部被魔液侵蚀,“嗤啦”裂开一个拳头大的洞,露出光洁无毛的耻丘——阴唇因充血而肿胀,如熟透的果肉微微张开,阴蒂挺立如小豆,表面渗出晶莹液体,在血月下泛着暗红光泽。 “看呐,我学生的小穴……在哭呢。” 伊豆笑得如同恶魔,俯身,舌尖轻舔朱鹤脸颊的泪痕,声音甜腻: “哭得真好听,再哭大声点,让丽华也听听。” 她指尖雷光化作细小电流,贴上朱鹤阴蒂,“滋啦——!” 电流如刀,瞬间刺穿敏感神经。 “呃啊啊——!!”朱鹤整个人弹起,却被触手死死固定腰肢,阴蒂被电流刺激得肿成樱桃大小,表面泛出不自然的暗红,像一颗被雷电劈过的血珠。 “老师……醒醒……” 朱鹤的声音颤抖着,像在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孤舟,“伊豆老师……这不是你……” 她瞳孔里映着伊豆的倒影,金色竖瞳里没有一丝温度,却带着一种让她心悸的熟悉——那个曾在退魔基地教她战斗的温柔老师,那个会在深夜帮她修复退魔服的背影,如今却被这双眼睛彻底吞噬。 伊豆俯身,虎牙轻咬朱鹤耳垂,牙尖划破皮肤,渗出一滴血珠,她舌尖舔去,声音低哑,呢喃道: “朱鹤,老师早就醒了。” 她顿了顿,金色竖瞳微微眯起,“醒在……永生的欢愉里。” “你呢?我的好学生,准备好了吗?和老师一起……坠入深渊。” 两条粗大触手从后方探出,一前一后,如蟒蛇般顶开朱鹤的紧致穴口。 前穴触手表面布满倒刺鳞片,每片鳞片都像烧红的刀刃,缓慢顶入时,鳞片刮内壁,带出丝丝血迹,血与魔液混杂,烫得她子宫痉挛——“——!!”朱鹤瞳孔骤然翻白,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被触手堵成湿腻的“咕唧”声,额头青筋暴起,黑长发炸开,发尾扫过肩胛,像被血雷撕碎的破布。 后穴触手吸盘撑裂肠壁,魔液灌入,如岩浆般烧灼,发出“咕噜咕噜”的淫靡水声,肠道被强行扩张,痛感与快感交织,逼得她腰肢弓成一道弧—— “不要……那里……” 她声音嘶哑,泪水混着口水滑落,砸在锁骨吊坠上,吊坠“叮”地轻颤,像她体内不屈的意志。 触手在体内交替抽插,节奏由慢到快,前穴鳞片刮过G点,每一下都像在点燃引线,吸盘吮吸宫口,像要将她灵魂吸出—— “啊啊……停下……” 朱鹤咬紧虎牙,血丝顺着唇角滑落,染红草莓糖碎屑,她瞳孔里映着伊豆的倒影“老师……求你……” 她声音颤抖“别……这样对我……” 潮吹液体混着魔液喷溅,如血雨般洒落,染湿了伊豆的靴子。 “第三课——高潮。” 伊豆咬住她耳垂,雷光锁链收紧,电流强度翻倍。 第一次高潮,触手猛地一顶,前穴鳞片刮过G点,后穴吸盘吮吸宫口,朱鹤腰肢骤然绷紧,“啊——!”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尖叫从喉咙深处迸出,潮吹液体混着魔液喷溅,如血雨般洒落,染湿伊豆的皮带。 她瞳孔翻白,腿间穴口一张一合,像在乞求更多,“哈……哈……” 喘息粗重,却带着一丝不甘的颤抖。 第二次高潮,触手节奏骤然加快,鳞片刮擦G点,吸盘吮吸宫口,朱鹤腰肢弓成一道弧,“啊啊——老师……我……受不了……” 声音破碎而高亢,尖叫从喉咙里溢出,但却被触手堵成湿腻的“咕啾”声,潮吹液体喷溅得更猛,如血色喷泉。 她泪水滑落,却被伊豆舔去,“再叫大声点,让丽华听听。” “啊啊啊——!” 尖叫声拔高,带着哭腔第三次高潮,触手同时抽插,节奏如暴雨,鳞片刮过G点,吸盘吮吸宫口,朱鹤整个人痉挛,“啊啊啊啊!——丽华……对不起……”尖叫声彻底失控,高亢而绵长,带着哭腔与呜咽,潮吹液体混着魔液喷溅,如血色暴雨,染湿伊豆的靴子与草坪。 她眼神涣散,口水顺着触手滴落,腿间穴口已经难以合上,仿佛还在乞求更多。 “啊啊啊啊啊——!” 她的尖叫声达到顶点,如雷鸣般炸开。 伊豆解开雷光锁链,朱鹤软倒在地,触手却未停歇。她还在最后一次挣扎,红色闪电在指尖炸开,却被伊豆的腐败魔力吞噬,化作黑烟。 “老师……求你……” “回来……” 她虚弱的说着伊豆俯身,吻住她额头,声音轻柔得像情人低语: “老师早就回来了。” “回来……教你永恒的快乐。” 触手缓缓退开,朱鹤软倒在地,意识模糊,身体仍在抽搐。 伊豆挥手,传送门闭合,触手退回魔界。 她赤足踩过血泊,铃铛叮当作响,礼袍滑落,露出雪白胴体—— 乳尖被铁环贯穿,腰侧的魅纹如活物般游走,耻丘光洁,阴唇微张,渗出晶莹魔液。 “触手只是开胃菜……” 伊豆俯身,舌尖舔过朱鹤的耳垂: “现在,老师要亲自教你——第四课——极乐。” 伊豆抬手,指尖雷光化作细小电流,像温柔的蛛丝,却带着残忍的刺痛,缠绕朱鹤乳尖。 “滋啦——” 电流钻入焦黑圆痕,朱鹤无意识地呻吟,乳尖喷出乳汁,溅在伊豆脸上,像一串滚烫的珍珠。 伊豆将乳汁舔净,舌尖卷过唇角,虎牙轻咬朱鹤下唇,渡入更多魔液。 舌尖交缠,朱鹤的呜咽被吞咽,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两人交叠的乳沟,烫得皮肤发红。 伊豆的舌尖带着雷光,电流窜过朱鹤口腔,烫得她舌根发麻,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 “唔……老师……” “乖,张开嘴。” 伊豆声音低哑,像母亲哄孩子,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残忍。 她指尖轻抚朱鹤脸颊,拇指抹去泪水,却故意按压唇角的血丝,“老师……你还记得吗……” 朱鹤声音微弱,泪水滑落,“你说过……雷光是希望……” 伊豆俯身,乳尖铁环与朱鹤的相撞,发出清脆“叮铃”,像两枚被锁链捆缚的雷珠。 “老师记得。” 她轻笑,声音甜腻,却带着锋利,“但希望……太痛苦了。” 她指尖滑过朱鹤锁骨,轻轻按压那道旧伤,“堕落……才快乐。” 伊豆跨坐上去,双腿夹住朱鹤腰肢,阴唇贴上朱鹤的耻丘。她轻轻磨蹭,魔液与潮吹液体混成黏滑,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小鹤的小穴……好烫。” 她低笑,雷光指尖探入朱鹤前穴,与其中的残余的触手残体共振。 残体被刺激得疯狂蠕动,朱鹤腹部鼓起又瘪下,潮吹喷在伊豆的小腹上。 “啊啊……老师……” 朱鹤声音破碎,腰肢乱颤,却被伊豆双手按住,像母亲按住发烧的孩子。 “别动,老师在给你……极乐。” 伊豆的阴唇紧紧贴着朱鹤的,阴蒂与阴蒂相触,两道雷光在交合处炸开细小火花。 她轻轻旋转腰肢,电流顺着阴蒂窜入朱鹤体内,烫得她腰肢乱颤。 “老师……疼……” 朱鹤泪水滑落,却被伊豆吻去,“疼才记得住。” 伊豆声音温柔,却带着残忍的疼爱,“老师的小鹤,要学会……在疼里找到快乐。” 她指尖雷光化作细针,轻轻刺入朱鹤阴蒂,电流与魔液交织,朱鹤尖叫着痉挛,潮吹液体喷溅,染湿伊豆的乳沟。 “啊啊啊——!” 尖叫声高亢而绵长,却被伊豆的唇堵住,化作一串湿腻的呜咽。 (老师……你当年……也是这样被疼爱逼疯的吗?) (我……不能倒在这里……) “老师……我……” 朱鹤声音微弱,泪水滑落,“我……不会放弃……” 伊豆俯身,吻住她额头,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低语: “老师知道。” “但……你会爱上它的。” 伊豆直起身,阴唇贴上朱鹤,阴蒂与阴蒂相触。 她轻轻旋转着腰肢。 “睡吧,我的好学生。” 她打了个响指。 用黑铁手铐将她收紧,朱鹤软倒,意识全失。 伊豆重新披上礼袍,铃铛轻响。传送门再次张开,触手卷住朱鹤,像卷走战利品。 操场重归寂静。 只剩焦黑的草坪,与一地破碎的退魔服,以及……被暗红魅纹覆盖的、仍在微微抽搐的胴体。 草莓糖的碎屑被风吹散,沾着血,沾着泪,沾着暗金色的乳汁。 传送门在大海上的一座人造岛屿上撕开。 伊豆赤足踏入门内,铃铛声渐远,拖在身后的是被黑铁手铐脚铐锁死的朱鹤—— 她的身体尚未被彻底改造,只是被魔液与高潮折磨得虚弱不堪,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 双腕反剪于背后,黑铁手铐内侧刻满腐蚀符文,每一次心跳便烙下浅浅焦痕,痛感直冲乳尖。 脚铐链条仅容一掌,迫使她臀部高翘,阴唇因摩擦而微微肿胀。 黑铁乳环穿透根部,倒刺刺入乳腺,细链连着脚铐——膝盖一颤,乳尖便被撕扯,渗出细小血珠。 雷光锁链穿透阴蒂,链尾连着脖颈项圈,脉冲电流每十秒一次,逼得她潮吹如泉。 魔液残留让皮肤泛起潮红,锁骨旧疤轻触即发麻,大腿内侧被风吹过便腿软,耳垂被呼吸拂过便潮吹。 伊豆俯身,指尖挑起朱鹤下巴,雷光烫得她皮肤发红。 “第五课——归宿。” 她轻笑,声音甜得发腻,“走,老师带你回家。” 传送门另一端,是人造岛上的魔女监狱艾米莉亚赤足踏出,紫袍下摆扫过地面,像一尾暗红的鲤鱼。 她指尖一弹,传送门无声闭合。 她已站在东京郊外一栋老式别墅的庭院中。 月光洒在爬满常春藤的铁门上,门牌依稀可见:“丽华”。 庭院里的栀子花丛被血月的红光染得妖冶,空气中混杂着花香与魔界的腥甜。 魔界,丽华仍在魔界深处与触手魔物激战,紫金圣焰撕裂黑暗,圣光在骨笼间炸开。 而艾米莉亚,提前来到东京,着手腐化这座城市的最后防线。 她抬手,掌心浮现一枚旋转的魔阵。 魔阵化作细密的符文雨,渗入别墅的砖墙、木窗与青瓦屋顶。 整栋建筑像被无形的茧包裹,外界的骨龙咆哮、触手撕裂、人类尖叫被彻底隔绝。 别墅屹立于废墟,如魔界女王的子宫,坚不可摧。 “禁制完成。” 她轻声自语,“这座城市……将是妈妈送你的礼物,丽华。” 推开雕花木门,客厅宽敞而温馨。墙角摆着明里的钢琴,琴盖上落了薄灰; 壁炉旁是丽华的退魔刀架,刀鞘上刻着“紫焰”二字;茶几上放着一只紫色发绳,旁边是半杯凉透的红茶。 艾米莉亚赤足踩过波斯地毯,每一步都发出轻微的“沙沙”,像踩在丽华的记忆上。 她停在丽华的房间门口。 门上贴着一张褪色的圣樱学院贴纸:“雷光魔女·星宫丽华 MVP”这是丽华小时候的荣耀。 门没锁,轻轻一推便吱呀打开。 房间不大,单人床铺着白底栀子花纹的床单,书桌上堆满退魔术笔记。墙上挂着几把备用匕首,刀刃在血月下闪着寒光。 床头柜上,摆着一张全家福: 十五岁的丽华站在中间,脸上尚未留下刀疤,笑得明亮如星; 艾米莉亚和宗十郎站在两边,那时她的碧绿眼眸干净得像雨后湖面,温柔得像能融化一切。 她俯身,指尖轻抚照片里的自己,铁环叮当作响。乳尖渗出的暗金魔液滴在相框边缘,“嗤”地腐蚀出一道焦痕。 “好久不见……我的宝贝。”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湿热的喘息,像在压抑某种扭曲的渴望。 “丽华,你还在魔界挣扎……但妈妈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归宿。” 她坐到床沿,紫袍滑落肩头,露出被魅纹爬满的雪白肌肤。 魅纹如活物,沿锁骨蔓延至乳沟,脉动间散发腥甜气息。 指尖划过床单,栀子花香钻入鼻腔,她的紫红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吟。 “丽华……” 她低笑,虎牙咬住下唇,划出一道暗金血痕,“你以为拒绝了妈妈,就能逃出妈妈的手掌心?” “不,妈妈要把你……连同你的气味、你的回忆、你的灵魂……” 她指尖一紧,床单被魔液腐蚀出一个洞,“……全部融进妈妈的身体里。” 她抬手,掌心浮现一枚微缩的紫金火焰结晶—— 那是丽华当年留下的一缕圣焰,如今被魔液染成暗红,边缘隐隐跳动着雷光。 “你看,妈妈一直带着你。” 她将结晶按进左胸,铁环下的皮肤裂开,“滋啦”一声,结晶嵌入血肉,像烙铁烫进骨头。 暗金魔液顺着乳沟滑落,在床单上烧出一个心形焦痕。 “疼吗?” 她自问自答,声音甜得发腻,“疼才好……疼才能记住,你永远是妈妈的。” 她起身,赤足踩在全家福上,玻璃框“咔啦”裂开,照片里的丽华被踩出蛛网般的裂纹。 “明里……朱鹤……艾弥……” 她俯身,舌尖舔过丽华笔记上的一个个名字,魔液在纸面上腐蚀出冒烟的痕迹。 “妈妈会把她们一个一个……带回来陪你。” “丽华,妈妈的爱……比魔界的深渊还要深。” 她走向落地窗,推开窗,血月的光芒洒满房间。 别墅外,东京废墟在骨龙的咆哮中颤抖,触手撕裂高楼,火光冲天。艾米莉亚张开双臂,像是在拥抱这座陷落的城市。 “欢迎回家,女儿。” 她轻声呢喃,铁环叮当作响,“从今天起,这里是妈妈在东京的……女王行宫。” 她打了个响指。墙壁浮现无数细小魔阵,像蛛网般蔓延。书桌上丽华的笔记自动翻开,字迹被暗红魔液覆盖,一行行逐渐变成: “妈妈,我爱你。” “妈妈,我爱你。” “妈妈,我爱你。” 艾米莉亚满足地叹息,乳尖铁环轻颤,暗金魔液滴落,腐蚀出栀子花的形状。 “丽华……” 她转身,紫红瞳孔映着血月,声音被夜风吹散,“妈妈在等你。” “等你在魔界耗尽圣焰,跌跌撞撞地……回到妈妈怀里。” “然后……” 她舔了舔虎牙,笑得扭曲而温柔,“我们一起……腐化这世界的最后一寸净土。” 别墅庭院,栀子花在血月下盛开,花瓣却被腥甜的魔液彻底浸透。 陷落日,仍在继续。而这栋郊外别墅,已成为魔界女王最扭曲的爱巢,等待着丽华从魔界的归来或者说是彻底的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