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集团顶层办公室冷得像冰窖,落地窗外的京城天际线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室内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热。 顾行礼坐在办公桌后,腿翘着,一手翻着合同,眼神冷淡。 陆嘉穿着秘书制服,规规矩矩跪在他腿边,双手背在身后,膝盖贴着地毯,一动不动,像条等训的狗,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 他低头盯着地上的合同文件,字一个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顾行礼冷酷的眼神,羞耻和期待烧得他下身硬得顶着裤子。 顾行礼念一条,陆嘉就得背一条。 错一个字,就是一巴掌。 合同管理最基本的原则? 陆嘉脑子一乱,紧张地回答:以、以保护…… 公司利益优先…… 顾行礼轻嗤一声,抬手啪地扇了他一耳光,清脆的声响在办公室炸开。 陆嘉脸一偏,疼得闷哼一声,肿胀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下身却硬得更厉害。 顾行礼手指捏住陆嘉的下巴,逼他仰头,审批流程的第一责任人是谁? 陆嘉慌了,脑子嗡嗡响,颤声说:是…… 经理? 他话音刚落,顾行礼冷哼,手腕连挥,啪啪两耳光,扇得陆嘉脸肿得像馒头,泪水挤了出来。 打得陆嘉脑袋偏了一下,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 敢躲? 顾行礼笑了,笑意冷得刺骨。 他抬脚,直接一脚把陆嘉踹翻在地。 头贴地,屁股撅高。 陆嘉慌忙照做,羞得耳朵都红了,羞耻得想死。 他跪趴在地上,双膝分开,脑袋抵着地毯,屁股高高翘着,手抖得解开裤子,褪到脚踝,光着屁股撅在地板上,后穴红肿得像烂果子,暴露在空气里。 顾行礼抬脚,皮鞋踩上他的屁股,鞋底碾着臀肉,低声道:敢躲? 再动一下,明天就光着身体,带着项圈,跪在我办公室里,谁来都让他们看你这骚样子。 他的声音优雅而恶毒,像刀子剜着陆嘉的心。 皮带啪地抽在屁股上,清脆的声响混着肉体的闷哼,疼得陆嘉身子一抖,小声叫疼:啊…… 好痛…… 皮带狠狠抽在他屁股上,声音脆响,屁股皮肤瞬间红肿。 陆嘉疼得直打颤,可不敢躲。 他咬着领带,小声呜咽,屁股被打得一抽一抽,后穴一张一合,湿漉漉地淌着黏液,疼得不行,但爽得下身硬得发痛。 疼痛中,他竟然硬了。 一开始是小声叫疼,到后来声音发媚,一声声娇软的淫叫像撒娇,像求干。 一条条皮带落下,陆嘉屁股上全是红痕,穴口被打得肿胀微张,泌出湿滑的汁水。 顾行礼打得起了兴致,抬脚一踹,把他踹翻过来。 陆嘉仰着头,满脸潮红,喘着气,眼角挂着泪珠。 顾行礼一脚踩在他挺立的鸡巴上,笑着说: 贱得可以啊,被虐待都能硬成这样? 皮鞋踩上他的下身,硬挺的部位被鞋底碾得发疼,陆嘉疼得低叫,身子一抖,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湿热喷在顾行礼的鞋面上,白浊沿着黑色皮革缓缓滑落。 他喘着粗气,脸红得像血,羞耻得想死,可身体爽得停不下来。 顾行礼冷笑,鞋尖碾着他的下身,低声道:把我鞋弄脏了,过来,舔干净。 陆嘉屁股肿得又麻又烫,跌跌撞撞爬到顾行礼脚边,跪得像条小狗,粉嫩的舌头颤颤伸出来,舔上皮鞋。 皮革的味道混着精液的腥臭,涩得他舌尖发麻,羞耻得脑子嗡嗡响,可他舔得卖力,舌头滑过鞋面,像在舔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他好想舔顾行礼的鸡巴,好想喝他的精液,在顾行礼面前,他不用隐藏自己的下贱和放荡。 陆嘉眼含春光,仰头看着顾行礼,哑声叫:爸爸……我想舔你的脚……声音娇得像在勾魂。 顾行礼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理想又漂亮又放荡的小贱货,真让人喜欢得不行。 他抬脚,示意默许。 陆嘉兴奋得身子一颤,低头凑近,用嘴咬开鞋带,牙齿叼着鞋前端,小心翼翼把皮鞋脱下,皮革味混着淡淡的汗臭钻进鼻子里,浓烈得他下身又硬了。 他隔着袜子吸吮顾行礼的脚趾,舌头裹着,像在口交,湿热的口腔把袜子舔得透湿,袜子味混着脚汗的咸腥,涩得他脑子发晕,却爽得他低哼出声。 他咬着袜子前端,慢慢脱下来,顾行礼赤裸的脚踩上他的脸,脚底的热气混着微酸的汗味扑面而来,浓烈得像毒药,陆嘉嗅着,兴奋得腿根发抖。 顾行礼脚趾夹住他的舌头,碾得舌尖发疼,陆嘉伸着舌头舔过去,舌尖钻进脚趾缝,清理着汗渍,酸咸的味道刮着味蕾,羞耻得他想哭,爽得他下身淌水。 他舔得卖力,舌头在脚趾间滑过,像在伺候神明,铃声般的淫叫从喉咙里溢出:嗯……爸爸……好香……顾行礼低头看着,嘴角冷笑更深,低声道:小贱货。 他脚趾碾着陆嘉的舌头,低声道:用力舔,全吃进去 陆嘉跪在地上,脸红得像血,肿胀的脸颊贴着顾行礼的脚,羞耻得想死,可身体爽得停不下来。 他喘着气,心跳快得像擂鼓——他怕顾行礼,可又渴求这羞辱再狠点,道德和快感在相互拉扯,越挣扎越沉沦。 只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沦为顾行礼脚下的贱货了。 顾行礼低头,看着他舌尖无力地舔着自己的脚,眼神一点点暗下去。 他早就被这条小骚狗撩得火气上涌,裤裆撑得发紧,血管鼓胀,呼吸也压不住地沉。 他忍无可忍。 顾行礼揪住陆嘉的耳朵,猛地一扯,拉开裤链,硬得青筋暴起的下身弹出来,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腥臊得陆嘉脑子一晕,下身又硬得顶了起来。 陆嘉刚舔完脚,嘴里发干,他低头凑近,舌头颤颤伸出,刚舔上前端,顾行礼冷哼一声,揪住他的头发猛地一拽,逼他仰头。 下一秒,顾行礼低头,毫无预兆地把一口带着温热的口水吐进了他嘴里。 浓稠的液体砸在舌面上,带着点烟草和男人特有的气味,让人脸红。 陆嘉愣了一下,羞耻得耳根炸开,却又不敢吐出来,连咽都不敢咽。 顾行礼拍了拍他脸,声音低哑得发狠:骚货,含着我的口水舔。 陆嘉含着口水,屈辱又兴奋地继续含着顾行礼的根部,他又吸又舔,舌头滑过青筋,口腔紧紧包裹,舌头软软地托着,一边舔一边轻轻哼喘,裤子里又湿了一片。 顾行礼轻蔑地笑了一下,按着他后脑,开始在他嘴里缓慢抽插。 每一下都顶到舌根,带着粘腻的响声。 陆嘉喉咙被压得发出呜呜的声音,含着男人的味道,鸡巴却又硬了。 没操几下,顾行礼嫌不过瘾,把陆嘉整个抱起来,扔到办公桌上。 腿抱紧,头垂下去。 陆嘉仰躺在桌上,脖子悬空,脑袋无力地耷拉在桌子边缘。喉咙完全暴露,像个敞开的肉洞。 顾行礼俯身,手指探进他嘴里,轻车熟路地抽插着,压着舌头、碾过喉口,一次比一次深。 呜……呜呜…… 陆嘉喘不过气来,舌头被按得动弹不得,眼角挂着泪,喉咙像被撬开一样。 顾行礼低头看着,嗓音低哑: 张开。 陆嘉本能地放松,喉结滚动,喉咙微微敞开。 顾行礼掏出自己滚烫的性器,毫不犹豫地一挺腰—— 整根没入。 喉咙被压得完全打开,像个顺滑的通道,陆嘉喉咙一紧,窒息感烧得他脑子空白,可这个体位让顾行礼进得顺畅无比,囊袋贴着他的脸,重重拍在他脸上,每次呼吸,都是浓重的、属于顾行礼的气味,像是彻底被主人的味道填满了身体,每次呼吸都是顾行礼的味道,骚得他下身硬得发痛。 顾行礼一手捧着他后脑,一手扣着他下巴,让他动也动不了。 他慢慢往外抽了一点,再狠狠顶回去—— 整根,直接干到最深处。 顾行礼掐着陆嘉细白纤长的脖子,感沈清着自己的下身在喉咙里抽插,在每一次顶入时,喉咙处都会鼓起一道形状分明的突起。 湿热的喉管紧紧裹着,收缩按摩着前端,每一下都顺畅地整根没入,喉咙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像在操一个专属的肉洞。 这种完全掌控一个人的感觉让他上瘾,这种感觉,带着近乎野兽本能的快感。 强烈到,让顾行礼指尖发颤,心跳加速。 别乱动。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一边操着陆嘉的喉咙,一边收紧手掌,控制着陆嘉每一次呼吸、每一寸吞咽。 喉结在掌心滚动,肉壁因顶入而收缩,像是在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操弄。 陆嘉羞得发疯,却兴奋得鸡巴又硬又跳,下身一片狼藉。而顾行礼操得越狠,他的心里就越沦陷。 陆嘉呜咽一声,身体轻微地痉挛。 顾行礼俯下身,低声在他耳边笑了笑: 小骚货,被操喉咙也能湿成这样? 他一边掐着脖子,一边加深每一次顶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像要把自己的形状硬生生刻进陆嘉的喉咙里。 陆嘉喉咙被撑得失去知觉,泪流满面,小腹痉挛,却一动不动地任由顾行礼肆意操弄,彻底认命。 而顾行礼低着头,看着那张哭得媚态横生的小脸,感沈清到自己在他体内的进出——喉咙被他占满。 他的血液在沸腾,欲望燃烧。这才是他想要的。 这才是,属于他的狗。 ——永远,只属于他一人的。 顾行礼深深地埋进去,在陆嘉喉咙最深处狠狠一顶,低哑喘息着在他体内爆发。 一股一股炽热的液体直接射进了喉咙。 烫得陆嘉浑身一抖,脚趾蜷紧,眼角迅速蒙上水雾。 他喉咙塞满了,鼻腔溢出浓重的男人气息,每一次吞咽都带着咸涩与滚烫。 顾行礼抽出时,还顺势在他湿漉漉的小脸和舌头上溅了些残留的精液,弄得他脸颊红润又狼狈。 陆嘉小口喘着气,双眼失神,嘴巴半张着,脸颊染着绯红,整个人像刚被操烂的小动物,脆弱又媚态横生。 顾行礼俯身,把他抱进怀里,像抱一件极易破碎的珍宝。 他用手轻轻拍了拍陆嘉潮湿的脸颊,语气温柔得几乎宠溺:小贱货,全部吞下去。 陆嘉红着脸,把头埋进顾行礼胸口,小心翼翼地,乖顺地,把留在舌头上的精液一点点咽了下去。 咸腥的味道滑过喉咙,涩得他身子一抖,爽得他低哼出声。 顾行礼低头看着他那副顺从又狼狈的样子,心里一阵发痒,像摸小狗一样,轻轻揉着陆嘉的发顶。 爽了吗? 陆嘉耳根烧得发烫,睫毛颤着,小声说: ……舒服。 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哭腔和媚意,让人听了血液都要沸腾。 顾行礼低低地笑了一声,手指划过他被亲肿的嘴角。 怎么以前没觉得你这么有趣? 陆嘉咬着唇,眼神带着羞意和一点小小的委屈,轻声说: ……我喜欢你这么久了,你真的不知道吗? 顾行礼挑眉,眼神幽深。 知道啊。但我喜欢折磨你。 他俯身,在陆嘉红透的脖子上温柔地亲吻,唇齿碾过皮肤的敏感地带,一点点压下去,最后狠狠地咬了一口。 陆嘉嘤了一声,身体一软,又被顾行礼捏着屁股抬了起来。 趴好。 陆嘉连忙趴在桌子上,屁眼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顾行礼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润滑剂,挤在指尖,冰凉的触感让陆嘉一抖。 放松。 顾行礼低声哄着,一边温柔地吻着他的脊背,一边用手指缓慢地探入那被操过的小骚穴。 指腹仔细地揉开穴口,每一次进入和扩张都带着刻意的温柔和侵占感。 顾行礼手指插进去,慢条斯理地扩张,湿滑的触感裹着手指,陆嘉被弄得小声淫叫,娇媚得像条发情的小狗:嗯…… 好凉…… 啊啊……顾行礼眯了眯眼,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粗黑的假阳具,表面布满凸起,狰狞得像凶器,慢慢地推进陆嘉湿润灼热的体内。 顾行礼拍了拍他的屁股,语气淡得像在交代日常琐事::今天上班就带着这个,不许拿出来,懂了吗? 陆嘉浑身一抖,小嘴半张着,发出一串媚声,哭着喘着,小声答应: …… 懂、懂了…… 顾行礼温柔地帮他把裤子穿好,动作细致得像在给心爱的玩物穿上制服。 西裤紧紧裹着陆嘉红肿的屁股,假阳具顶在深处,每动一下都刮着内壁,疼得他低哼,爽得他下身硬得顶着裤子。 临走前,顾行礼又拍了一下陆嘉的屁股,笑得懒散: 出去吧。 陆嘉腿软着,跌跌撞撞地走出去,裤子里藏着那根灼热又冷硬的假阳具,每走一步,都像在提醒他:——他是顾行礼的狗。 一条,被彻底服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