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夜色浓得像泼了墨,顾氏会所顶层的包间灯火通明,觥筹交错间透着一股豪门惯有的奢靡。 陆嘉靠在沙发上,手里晃着一杯红酒,腿翘得吊儿郎当,嘴角挂着一抹懒散的笑。 他长得漂亮,皮肤白得像瓷,五官精致得像画出来的,眉眼间带着点天然的媚气,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活泼中透着一丝浪荡。 他喝了几杯,脸颊泛起浅浅的红晕,眼角微微上挑,像只招摇的小狐狸。 顾行礼呢?他扫了一眼包间里的人,声音懒洋洋的,却藏着一丝期待,不是说今晚回来露个面吗? 行礼忙着呢,刚回国接手家族生意,谁有空搭理你? 旁边有人调侃,语气里带着点揶揄,你这不学无术的小少爷,还是老老实实玩你的,别招惹他。 陆嘉嗤笑一声,起身抖了抖领子,走得风流又嚣张:我偏要招惹。 他手里悄悄捏着一颗小药丸,指尖一弹,扔进旁边的酒杯里,红酒泛起细小的涟漪,像是藏了他的野心。 今晚,他要睡了顾行礼。 陆嘉和顾行礼从小就认识,两家是京城顶尖豪门,关系好得像一家人。 顾行礼比他大三岁,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成绩顶尖,长相冷峻,身高一米九,气场冷得能冻死人。 他十几岁就出国打理自己的公司,如今二十八岁回国接手家族企业,更是成了圈子里的神话。 而陆嘉呢,二十五岁了,还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整天混吃等死,靠着家里的钱和一张漂亮脸蛋在圈子里浪荡。 可他偏偏喜欢顾行礼,从小就喜欢,喜欢到连自己都觉得贱。 顾行礼懒得看他一眼,陆嘉知道。 他太优秀了,优秀到眼里容不下陆嘉这种吊儿郎当的废物。 可陆嘉也知道,顾行礼喜欢漂亮活泼的类型——他偶尔会在顾行礼看他的时候,捕捉到一闪而过的眼神,像猎手审视猎物。 可那眼神转瞬即逝,留下的只有冷漠和不屑,像在看一只乱吠的小狗。 今晚是个机会。 顾行礼刚回国,圈子里办了这场接风宴,陆嘉盘算着要抓住他。 他端着下了药的酒,走进旁边的休息室,顾行礼正站在那儿,黑西装笔挺,袖口扣到手腕,侧脸冷得像刀刻,背对着一屋子的喧闹,像个与世隔绝的影子。 陆嘉走过去,笑得轻佻,递上酒杯:哥,喝一杯?好不容易回来,不给面子可不行。 顾行礼转过身,低头扫了他一眼,眼神沉得像深井,没接酒,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那目光太冷了,冷得陆嘉心跳漏了一拍,可脸上还是挂着那副浪荡的笑。 他晃了晃杯子,催促道:别这么扫兴,喝了吧。 顾行礼终于动了,接过酒杯,动作不疾不徐,慢慢走到他面前。 他低头看着杯子,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看穿了什么,低声说:你下药的手法太蠢了,陆嘉。 陆嘉的脸瞬间烧起来,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脸颊,心跳猛地加速,还没来得及狡辩,就被顾行礼一把拽住领口,重重摁到墙上。 五指收紧,迫使他仰头,顾行礼冷冷地看着他,低声道:我的狗还敢咬我? 他手腕一翻,把那杯下了药的酒灌进陆嘉嘴里,液体滚进喉咙,酒香混着药味冲得他脑子一懵,脸红得像是被火燎过。 陆嘉剧烈咳嗽,喉咙烧得发烫,顾行礼松开手,冷眼看着他,语气凉薄:自己喝下去,省得我动手。 陆嘉喘着粗气,脸红得更厉害,药劲儿上来了,小腹一抽一抽地发热,腿根发麻,衬衫贴在身上,湿透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咬着牙,哑声说:顾行礼,你他妈疯了? 顾行礼没说话,只是动作冷静地抓住他的胳膊,把人往外拖。 陆嘉还想撑着骂几句,可药效发作得太快,他被拽到车上时,已经全身出汗,脸红得像烧,下身硬得顶着裤子,喘得像只发情的野狗。 顾行礼开车,眼神冷得像冰,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像在盘算什么。 车停在酒店门口,顾行礼拽着他走进套房,动作不带一丝情绪。 房门砰地关上,陆嘉跌坐在地毯上,脸红得像是滴血,手指紧抓着地面,额发湿透,喘得像刚跑完马拉松。 顾行礼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眼神沉静而深邃,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他俯身,修长的手指捏住陆嘉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声音低沉而优雅,像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猎物:舒服了吗,陆嘉? 陆嘉喘着粗气,脸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子,喉咙干得挤不出一个字。他知道自己完了,可心底却涌起一种扭曲的期待——顾行礼会怎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