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的邀请,像一颗石子投进死寂的池塘,却激起了滔天巨浪。 苏晴的瞳孔瞬间收缩到极致,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她张了张嘴,想尖叫,想阻止,却发现喉咙里像是被灌满了滚烫的铅,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陈默,这个地狱的指挥家,脸上的玩味终于转为一丝真正的、如同艺术家看到完美素材时才会有的欣赏。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回应了苏媚的邀请。 然后,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具主动为他敞开的地狱之门——苏媚。 他没有立刻进入。 而是像一个鉴赏家,俯下身,用手指,轻轻划过苏媚因为战栗而绷紧的大腿内侧。 那触感冰凉、专横,带着不容置喙的审视。 苏媚的身体猛地一颤,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被期待已久的“审判”终于降临的、病态的解脱。 “小姨你的身体,在欢迎我。”陈默的声音很轻,却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她最后的伪装,“比妈妈的要热情得多。” 这句话,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一旁苏晴的耳朵里。 嫉妒,这个最原始、最卑劣的情感,在此刻竟然压倒了母性的惊恐和伦理的崩塌。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即将占有自己妹妹的身体,一股被抛弃、被比下去的怨毒,混合着身体深处那被药物和调教唤醒的渴望,让她不受控制地开始扭动。 陈默注意到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完美的弧度。 “看,小姨,你的『诚意』,已经起作用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调整着苏媚的姿势,让她以一个更加屈辱、更加方便他从不同角度“欣赏”的姿态躺着。 他的膝盖,挤入了她的腿间,那坚硬的、带着灼热温度的器官,只是用顶端,不轻不重地,研磨着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最敏感的禁地。 “啊……”苏媚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背,那细微的、却无比强烈的刺激,让她瞬间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炫目的白光,和身体深处那叫嚣着“不够”的、无底的深渊。 她像疯了一样,主动用双腿缠住了陈默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送了上去。 “求你……给我……”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却不再是为了尊严,而是为了那份能让她暂时忘记一切痛苦的毒药。 “如你所愿。” 陈默的声音,是她坠入深渊前听到的、最后的天启。 没有丝毫的温柔,没有半点的迟疑。那根滚烫的、象征着绝对权力的权杖,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了她的一切。 “唔——!” 苏媚的眼睛猛然瞪大,一种被撕裂、被填满、被彻底占有的极致痛楚与极致快感,像海啸一样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感官。 太深了……太满了……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在她最柔软的腹地里,是如何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宣示着它的存在感。 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能碾过那些最敏感的软肉,带来一波又一波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电击般的浪潮。 她的十指深深地抠进了冰冷的地板,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那缓慢而沉重的撞击,前后摇摆。 她的视线,已经模糊,只能看到天花板上那盏华丽却冰冷的水晶灯,在疯狂地摇晃、碎裂、重组。 而另一边,苏晴,被迫完整地观看着这一切。 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在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下,发出那种她自己也曾无数次发出过的、羞耻的呻吟。 看着他们结合之处,那因为剧烈摩擦而泛起的、淫靡的水光。 看着苏媚那张因为极致的感官冲击而扭曲的、既痛苦又欢愉的脸。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跟着了火。 那股熟悉的、被压抑的燥热,从小腹深处,疯狂地涌了上来。 她知道,这是“药效”发作了。 陈默,他算准了时间,他要她看,要她听,要用妹妹的“表演”,来当做点燃她身体欲念的导火索。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开了。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腿间。 她也需要。 她现在,就需要! 陈默似乎背后长了眼睛。 就在苏晴即将自我解决的那一刻,他停下了对苏媚的冲击,缓缓地,从那具已经几乎失去意识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带着苏媚身体里最浓稠的液体,转身,一步一步,走向了那具正在因为渴望而痛苦蜷缩的、他的母亲。 “妈妈。” 他跪在了她的面前,声音里,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虚假的温柔。 “该你了。” 苏晴抬起头,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布满了她那张保养得宜却写满绝望的脸。 她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却充满了邪恶与掌控力的年轻面孔,看着他身上那些属于自己妹妹的痕迹。 她崩溃了。 却又无比地期待。 她没有说话,只是像一只最温顺的母兽,匍匐在地,抬起了自己的臀部。 用这个最原始、最卑微的姿态,迎接她生命中,最沉重、也最无法摆脱的……宿命。 陈默从后面,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她。 比起对苏媚的占有,这份进入,带着一种惩罚般的、更加凶狠的意味。 “呃啊!”苏晴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叫喊。 这个角度,他进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直接顶到她的心脏。 让她一边因为身体的背叛而感到愉悦,一边又因为这极致的羞耻和痛苦而想要死去。 他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回头。 “看。” 他命令道。 “看着你的妹妹。看着她……是怎么为了你,在地上,像狗一样地……爬过来。” 苏晴的视线,被迫转向了苏媚。 只见苏媚,那个刚刚还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此刻,正像一个幽灵一样,拖着那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身体,匍匐着,艰难地,向他们爬来。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一种……已经彻底麻木了的、认命的……空洞。 她爬到了苏晴的面前,然后,在陈默的注视下,缓缓地,抬起头。 她张开嘴。 不是说话。 而是用她的舌头,轻轻地,舔去了……苏晴因为痛苦和快感而从眼角滑落的……那滴泪水。 那一刻。 三个人。 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永恒的、被诅咒的闭环。 一个在身后,疯狂地播撒着罪恶。 一个在身下,绝望地承受着宿命。 一个在身前,虔诚地舔舐着那份,由她亲手换来的屈辱。 她们的献祭,完成了。 而她们的地狱,才刚刚拉开,真正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