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水月左手被绮良挽着,右手被海沫牵着,澄闪则黏糊糊地趴在他背上撒娇,四个人像一团移动的棉花糖般缓慢前进。 而在他们对面,拉普兰德独自走来,银发银瞳的鲁珀步伐沉稳,但脸色苍白得不像话。她的脊背挺得很直,仿佛不屑向任何人示弱。 但就在两拨人擦肩而过的瞬间,拉普兰德的脚步突然一顿。 “咔——” 骨头仿佛被突然碾碎的剧痛炸开,她膝盖一软,整个人猛地跪跌在地。 “唔……!” 拉普兰德的手死死按住腰部,指节攥得发白,却硬是没发出一声呼救。她只是咬紧牙关,试图撑起自己。 然而下一秒,一道阴影笼罩了她。 “嗯?怎么了...这位姐姐?” 水月的声音清澈得像月光下的溪流,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 拉普兰德抬头,撞上他粉色的瞳孔——纯粹、明亮,没有一丝怜悯或施舍的味道。 而在他身后,绮良已经微微蹲下身,海沫也靠近了一步,澄闪则直接伸出手:“能站起来吗?” 没有人问“要不要帮忙”,因为他们已经决定了要帮她。 拉普兰德沉默了几秒,终于低低“啧”了一声,却没有拍开澄闪的手。 “……随便你们。” 她的嗓音沙哑,还在因疼痛而微微喘息,但终究没有拒绝这群人的好意。 水月微微一笑,单手扶住她的肩,另一只手自然地从她膝弯穿过—— “——?!” 还没等拉普兰德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喂!我自己能——!” “知道你能,”水月打断她,声音轻快,“但这样更快。” 拉普兰德的身体僵硬地被水月横抱在胸前,向来凌厉的银色瞳孔此刻罕见地浮现出一丝茫然。 她的腰腹因疼痛而微微发颤,却又本能地绷紧,生怕自己的体重给对方造成负担。 (太轻了。) 水月想着,他能感觉到拉普兰德紧绷的肌肉,指尖甚至能触碰到她外套下隐约凸出的源石结晶的轮廓。 拉普兰德的大脑仍在飞速运转—— (上一次被这样抱是什么时候?) (……没有过。) (第一次被公主抱,对象竟然是个不认识的家伙……而且——) 她的目光扫过水月光洁的下巴,精致的脸庞,以及那双在昏暗走廊里依然泛着水色荧光的瞳孔。 (……男的女的?) 她回想着水月被三个女孩亲密环绕的姿态。 (……应该是女孩子吧。) 拉普兰德默默得出结论。毕竟哪有男的会被这么多女性黏着? 然而下一秒—— “医疗部往左拐哦~”绮良突然踮脚亲了一下水月的耳垂。 “刚才就想说了,水月抱人的姿势好熟练……”海沫的指尖卷着水月的发尾轻笑。 “毕竟经常抱我们嘛~”澄闪笑嘻嘻地补充。 水月无奈地叹气:“喂,不要在这种时候说奇怪的话啊……” ——等等。 拉普兰德的表情凝固了。 (水月……?男的?!) 她的耳朵几不可察地抖了抖,手指下意识揪紧了水月的衣领。 (而且“经常抱”是什么意思……?!) 就在她陷入混乱时,一阵尖锐的疼痛再次从脊椎窜上来—— “唔……!”她猛地闭眼,额角沁出冷汗,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把脸埋进了水月的颈窝。 水月立刻加快脚步:“再忍一下,马上到了。” 拉普兰德没有回答,但攥着他衣领的指节又收紧了几分。不知是疼痛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的耳尖悄悄泛起了红色。 她沉默地缩在水月怀中,双臂紧紧交叠在胸前,像是试图在这过分亲密的距离里为自己隔出一小块安全区。 她的银发垂落在水月臂弯里,发尾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蹭得她脸颊发痒。 (太近了——) 她能清晰地闻到水月身上传来的淡淡海盐气息,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胸膛随着呼吸的起伏。 这种被全方位包裹的触感让她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作为一名从小接受家族叙拉古教育的她从未被允许表现出一丝软弱,更别说像这样被他人抱在怀中。 (……真是奇怪。)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 她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远。 ——记忆深处,萨卢佐家的训练场。 年幼的她和父亲,隔着冰冷的武器对视。 “疼痛是必要的。”阿尔贝托的声音冷硬如铁,“学会忍耐,拉普兰德。” 她擦掉嘴角的血,握紧了刀柄。 没有拥抱,没有安慰,连触碰都只剩下训练时的击打与伤痕。 那些冰冷的话语仿佛还在耳畔回响,可现在...她却躺在一个陌生少年的臂弯里。 "..." 拉普兰德微微抬眼,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水月的面容上。 精致的五官,柔软的蓝紫色发丝,还有那双充满担忧的粉色眼眸...这张脸确实是雌雄莫辨的美,但近距离观察时,喉结的轮廓还是暴露了性别。 意识到自己在打量对方,拉普兰德迅速移开视线,转而盯着走廊天花板。 但不过几秒,她的目光又不自觉回到水月脸上——这是她目前唯一能自然注视的地方了。 (...奇怪的感觉。) "在看什么?" 水月突然低头与她对视,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 "!" 拉普兰德猛地别过脸,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她这才惊觉自己居然像个青春期少女一样盯着异性看了这么久——这完全不符合她的作风。 "...天花板有裂缝。"她干巴巴地解释道。 "这样啊..."水月眨眨眼,故意抬头看了看光洁的天花板,却没有戳破她的谎言。 就在这时,拉普兰德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身上的疼痛确实减轻了不少。或许是因为被转移了注意力,又或许是... (这个人的怀抱...意外的让人安心?) 这个念头刚出现就被她狠狠掐灭,她不该产生这种软弱的依赖感。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放松了一些,紧绷的肌肉渐渐舒展开来。 "到了。" 医疗部的自动门在面前滑开,明亮的灯光倾泻而出。拉普兰德下意识眯起眼,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这段意外的亲密接触,就要结束了? 当医疗部的门在身后关闭,拉普兰德终于被水月小心翼翼地放在诊疗床上时,她迅速收起了那一闪而过的柔软,重新绷紧了表情——仿佛刚才在他怀里微微失神的根本不是她一样。 医生还没过来,房间里暂时只有他们几人。 水月站在床边,粉色眸子弯了弯:"说起来,还不知道姐姐的名字呢?" 拉普兰德抬眸看他,灰银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本应该嗤笑一声,用惯常的嘲弄语气回敬,或者干脆置之不理——这才是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也不会对任何人展露温顺。 可偏偏…… “拉普兰德。”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地响起,甚至少了往日的狂气,变得干脆利落,像是在交代什么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说完后,她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对劲,又掩饰性地补了一句: “……你呢?小鬼?” 语气故作轻佻,可尾音却微微放软,完全不像她平时懒散又带着刺的说话方式。 水月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我叫水月~" “水月?”拉普兰德低声重复了一遍,眉头轻轻皱起。 她盯着水月的脸看了几秒,随即别过视线,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床单。 她不该记住这个名字,不该和这种温柔得过分的家伙扯上关系,毕竟她还有自己的路要走—— 但她的确记住了。 “拉普兰德小姐!”医疗部的苏苏洛推门而入,“请躺好,我来为您检查。” 水月等人识趣地退到一旁。 澄闪、海沫、绮良先离开了,拉普兰德靠在诊疗床上,余光瞥见水月仍站在门边没走,指尖不自觉地蜷了蜷。 (……这小鬼干嘛还在这儿?) (……担心我?) 她在心里嗤笑了一声,带着几分自嘲。 ——真是可笑,一个刚见面的人,不过是顺手帮了个忙,怎么可能真的在意她的死活? 她拉普兰德可不是那种需要被可怜的家伙。 可下一秒…… “水月,”苏苏洛一边调着检测设备,一边转头对水月叹了口气,“你也来帮忙劝劝她吧。” “诶?我?”水月歪头,指着自己笑了起来。 “是啊,拉普兰德小姐每次体检都敷衍了事,嘴上答应得认真,结果一出医疗部就彻底忘光。”苏苏洛抱怨着,“上次让她静养两天,结果她转头就去把训练室的沙袋全砍烂了!” “喂……”拉普兰德眉头一跳,不爽地想要反驳,可视线却不受控制地飘向了水月。 (……他们认识?) (而且听起来还挺熟……?) 她的手指紧了紧,莫名有种被丢下的错觉——原来水月留下的原因未必是她,而是单纯和苏苏洛关系好? 水月听完,倒是笑眯眯地凑过来,撑在床边俯身看她:“拉普兰德姐姐~这样可不行呀。” “关你什么事。”拉普兰德冷冷地回了一句,可视线却偏开了。 “当然关我的事啦~”水月眨眨眼,伸手轻轻戳了戳她绷紧的手臂肌肉,“我可是把你一路抱过来的,你要是再把自己搞得更严重,岂不是浪费我的体力?” “……” 拉普兰德瞪他,可喉咙里卡着的那句“谁他妈让你抱了”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苏苏洛无奈地摇摇头:“总之,拉普兰德小姐,这次真的要好好休息。” “啧。”拉普兰德敷衍地应了一声。 水月在一旁笑而不语——他看得出来,拉普兰德根本没听进去。 (……算了,之后偷偷盯着她吧。) (……总不能真让她把自己搞垮。) 拉普兰德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低头盯着自己的手臂,心里那股奇怪的酸涩感更重了…… 几个小时后,拉普兰德的疼痛总算缓解。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确认自己能自由行动后准备离开医务室,就听到苏苏洛转头对水月笑着说道: "水月,之前说好的,今晚要陪我逛街的吧?" 她的语气很亲昵,甚至还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拉普兰德的身体瞬间僵住。 (……约会?) (他们竟然是这种关系?) 她握紧了拳头,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却面无表情地装作没听见,径直朝门口走去。可还没走出两步,就听见水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嗯,当然记得~"他爽快地回应了苏苏洛,随即又补充道,"不过,我想先把拉普兰德姐姐送回宿舍再出发,她身体刚好,万一又疼起来……" "不用!"拉普兰德猛地转身,声音比平时更高,意识到失态后又立刻压低音量,"……我自己能走。" 她的表情依旧冷淡,可语气却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急促,像是急于撇清什么。 苏苏洛笑眯眯地挥挥手:"那拉普兰德小姐要记得按时吃药哦~" "……知道了。" 拉普兰德敷衍地应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推开医务室的门,快步走了出去。 ——走得太快,心跳也太吵了。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跑。是讨厌被当作弱者照顾?还是……不想看到水月和其他人亲密的模样? (那家伙……到底有几个恋人?) 脑海中闪过水月被绮良、海沫、澄闪围绕的画面,又浮现他和苏苏洛说话时熟稔的笑容。 (……关我什么事。) 走廊上,拉普兰德走出一段距离后,才靠在墙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指尖不自觉地抵在太阳穴上。 "真是……搞什么……" 她低声骂了一句,像是在对自己发火。 (……这种烦躁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明明和我毫无关系才对。) (……可为什么——) 拉普兰德烦躁地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恢复平日里那副无所谓的表情。 (反正……和我没关系。) 她大步走向自己的宿舍,银色的长发在背后划出一道冷冽的弧度,仿佛刚刚那些短暂的心乱,根本不存在一样。 拉普兰德回到宿舍后,将门重重关上,后背抵在门板上缓缓滑坐在地。她单手抵着额头,银发凌乱地垂下,遮住了她略显阴郁的表情。 ——烦躁。 这种情绪不该出现在她身上。她一向懒得理会别人的私生活,更别提为了某个人的人际关系而心神不宁。 但水月这个存在……太奇怪了。 (那家伙的后宫,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泰拉某些地方仍保留着一夫多妻的习俗,可像水月这样的情况,她确实从未见过——绮良、海沫、澄闪,甚至苏苏洛……每个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充斥着毫不掩饰的爱意,而水月对她们的态度也真挚得过分。 没有强迫,没有利益纠葛,甚至看不出谁更受偏爱,她们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共享着他,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凭什么?) 拉普兰德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凭什么他能得到这么多人的真心?而那些人又为什么能接受分享?) 她从小在萨卢佐家族长大,见惯了尔虞我诈、虚伪逢迎的关系。 即便是所谓的"爱情",也不过是利益的另一种包装。 可水月的身边人……她们明明是认真的。 这份莫名的探究欲让她无比烦躁。 (……我只是好奇罢了。) 她强行给自己的心乱找了个理由,抬手烦躁地将刘海往后一捋,露出略显锐利的眉眼。 (毕竟这种事太少见了,换谁都会在意。) (绝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她站起身,走向窗边,透过玻璃望着罗德岛夜景的灯火。 远处,她隐约能看见商业区的街道上人影攒动——说不定水月此刻正和苏苏洛手牵着手逛街,像普通情侣一样说说笑笑。 而明天,他又会被其他几个女孩黏着,温柔地回应她们每一个人的撒娇…… (——关我屁事。) 拉普兰德冷哼一声,一把拉上窗帘。 她站在浴室里,热水冲刷着她紧绷的脊背。 雾气氤氲间,她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腿间的隐秘之处——那里,一颗不算大的源石结晶嵌在柔嫩的穴口内侧,像一道无法忽视的裂痕。 ——她从不避讳这个事实。 源石病早已成为她血肉的一部分,而这颗结晶只不过是众多病灶中格外碍眼的一个。 它不大不小,不会影响日常行动,甚至不会带来太多疼痛,只是…… ——彻底斩断了她对情爱的可能性。 她嗤笑一声,关掉花洒,随意地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镜子被雾气蒙住,她抬手一抹,看着自己苍白的面容和锐利的银瞳。 ——无所谓。 她本来就不相信爱情,更不需要性爱。那种软弱的欲望,只会成为她的软肋。即便假设……假设真的有一天遇到了让她动心的人…… 拉普兰德的手指轻轻点在了镜面上,在那层雾气上划出一道清晰的痕迹。 ——她也绝不会允许自己越界。 不是因为害怕疼痛,而是…… 那颗尖锐的源石结晶会在交合时划破对方的皮肤,让对方的血肉沾上她的病灶。 即使对方本身就是感染者……那种摩擦带来的疼痛也绝非常人能忍受的。 ——何必自讨苦吃? 她套上睡袍,走出浴室,一把抓起床头的抑制剂,看也不看就塞进嘴里。苦涩的药味在口腔里蔓延,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窗外,罗德岛的灯光依旧明亮,远处似乎还能看到商业街的霓虹,那里的人们或许正在享受夜晚的欢声笑语…… 拉普兰德面无表情地拉上窗帘,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 ——她不需要那些。 ——她只需要自己的剑,和未尽的复仇。 第二天的上午,拉普兰德推开训练室的大门,手指还搭在门把手上,就听到一声轻快的呼唤从身后传来—— “拉普兰德姐姐~……不乖哦~” 她猛地转头,银色瞳孔骤然收缩——水月不知何时已经坐在训练室角落的休息椅上,双腿交叠,单手托腮,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那语调轻快得像是在调侃,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笃定——仿佛他早就猜到她不会听话一样。 “你在这做什么……?”她的语气比平时更冷,手指却不自觉攥紧了腰间佩剑的柄。 水月歪了歪头,粉色眸子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通透:“监督姐姐呀~” “监督?”拉普兰德嗤笑一声,银发下的眉毛危险地上挑,“就凭你?” 话虽如此,她的身体却已经本能地绷紧——虽然她压根不觉得水月能拦住她,但直觉告诉她,这家伙没那么容易打发。 水月故作苦恼地叹了口气,指尖轻轻点着下巴:“确实呢……我可能打不过姐姐。”他眨了眨眼,语气突然变得软绵绵的,“但姐姐应该没那么不讲理吧?” ——狡猾的小鬼。 他明明可以直接动手强行阻止她,却偏偏选择了最让她无话可说的方式——道德绑架。 拉普兰德最讨厌这种弯弯绕绕的把戏,可偏偏…… 她盯着水月那张人畜无害的脸看了几秒,最终“啧”了一声,转身朝训练器械走去:“随你便。” 她没直接赶他走,也没真的拔剑相向。 这已经算是……某种让步了。 水月笑眯眯地站起身,跟在她身后:“那我来帮姐姐做恢复训练吧?苏苏洛姐姐说了,剧烈运动不行,但适量的拉伸还是可以的~” 拉普兰德头也不回:“……别妨碍我就行。” 但她也没拒绝。 ——奇怪的妥协。 ——奇怪的氛围。 水月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抽出长剑,转身走向训练场中央。 她确实没再继续高强度训练,只是沉默地做了几组基础挥剑,连力道都比平时轻了许多,动作也收敛了几分狠劲,甚至……像是在迁就什么似的。 水月就盘腿坐在一旁看着,偶尔喝一口饮料,眼神却始终带着笑意。 (……第一步,成功。) 拉普兰德刚刚收住剑势,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她的呼吸微促,却远没到需要停下休息的地步——她还能再练五套剑招,十套斩击,甚至把训练室的靶子全砍成碎片。 可她刚抬手准备抹汗,一条温热的毛巾已经递到了眼前。 “!?” 拉普兰德的瞳孔骤然紧缩,银色的双眸猛地转向身侧—— “辛苦了~” 水月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一步之内,手里不仅拿着毛巾,还晃着一瓶冰镇的运动饮料。 他的动作自然得像是演练过无数次,连笑容都恰到好处地温和无害。 ——但拉普兰德完全没察觉到他的靠近。 (什么时候……?) (以我的感知力,居然没发现他从后面接近?)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又迅速恢复冷静,强迫自己面不改色地接过毛巾,语气依旧冷硬:“……我没说要休息。” “哦...我知道了。”水月笑眯眯地点头,“但补充水分很重要哦?” 他拧开瓶盖,将饮料又往前递了递。 拉普兰德盯着那瓶饮料看了两秒,又抬眼看了看水月—— (……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然而,在她来得及做出任何拒绝的反应前,她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了。 “……” 她伸手接过饮料,仰头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确实缓解了几分训练后的燥热。 ——妥协得有点太自然了。 水月站在一旁,眼睛弯成月牙:“好喝吗?” 拉普兰德瞥他一眼,把毛巾甩在肩上,冷冷道:“……一般。” 可她又喝了一口。 水月笑着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目光柔软得像是在看某种倔强的小动物。 拉普兰德被他盯得不自在,银发下的耳尖微微发烫,皱眉道:“你还要看多久?” (……啧,这小鬼到底想干什么?) (……总不能是真的在担心我吧?) 水月歪头:“看到姐姐愿意回去休息为止?” “啧。” 拉普兰德别过脸,指尖却不自觉地摩挲着饮料瓶的纹路。 (……麻烦的小鬼。) (……但饮料确实挺解渴的。) 水月轻巧地站起身,走向刚才休息的角落,弯腰拾起了那把造型独特的鱼骨伞。 伞骨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伞面收束时如长枪般笔直锋利。 他随意地在手中转了一圈,随即回头看向拉普兰德,语气轻快: “拉普兰德姐姐——要我陪你练一下吗?” 拉普兰德的视线从水月的脸缓缓移到他手中的伞上,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陪我练?” 她将毛巾随手搭在肩上,手中的剑微微提起,银色的瞳孔透着危险的兴致——她倒要看看,这个被一群女人围着转的小鬼,到底有什么本事。 水月没有回应她的嘲讽,只是轻轻握住伞柄,伞尖点地,微微歪头道:“点到为止?” “哼。”拉普兰德轻嗤一声,眼神却认真了几分,“别哭啊,小鬼。” 水月弯了弯眼睛,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迈步走向训练场中央,随手将伞尖轻点地面,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我不怎么会精妙的剑术啦~”他笑眯眯地说,“但挥、砍、刺之类的,姑且还算熟练?” 水月确实没有系统的剑技学习,但他的身体机能远超人类,单凭蛮力和神经反应速度就足够应付绝大多数战斗。 而且今天他既没打算用触手,也不会动用信息素干扰,纯粹就是以最基础的“人类”方式进行一场训练战。 拉普兰德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唰”地抽出双剑,银白的刃光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冷弧:“行啊……既然你主动找打,那就别怪我。” 她话音未落,人已经骤然逼近! ——好快! 水月瞳孔一缩,几乎是本能地横伞格挡—— “铛——!!” 金属碰撞的激响震颤耳膜,拉普兰德的剑刃狠狠劈在伞骨上,火星四溅。 水月的虎口被震得发麻,脚下甚至微微滑退了半步,但他立刻稳住身形,嘴角反而勾起一丝兴奋的弧度。 (……真是够劲的斩击!) 拉普兰德也没料到他能完全挡住这一击,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手上动作丝毫不停,剑锋一转,瞬间变招! “唰!唰!唰!” 三道银光如残月般斩向水月的上、中、下三路。他仓促后撤,伞骨勉强弹开第一剑,又急速旋转伞面挡下第二剑,可第三剑已经逼至腰腹—— “啪!” 千钧一发之际,水月猛地撑开伞面! 坚韧的伞布如盾牌般“嘭”地展开,拉普兰德的剑尖刺入伞面半寸便被阻住,力道被完全分散。 她眯起眼睛,刚要抽剑再攻,水月却已经借着这一瞬的间隙旋身拉开距离,伞面重新收束,反手一记突刺! “啧!” 拉普兰德侧身闪避,剑刃贴着伞身一划,逼得水月不得不撤力变招。 两人身影在训练场中央交错、碰撞、分离,金属交鸣声连绵不绝。 水月的战斗方式确实毫无章法,纯粹靠变态的反应速度和身体素质硬扛,甚至时不时会冒出一些离谱的操作,比如突然撑伞干扰视线,或者用伞尖戳地借力腾空翻跃。 但拉普兰德竟然一时拿不下他。 她的剑术远比水月精湛,可每当她以为能一击制胜时,对方总能以最匪夷所思的方式化解。 (……这小子是怪物吗?) (明明毫无技巧,却像泥鳅一样滑不留手!) 又一次交锋后,两人同时后跳拉开距离。拉普兰德的呼吸略微急促,而水月的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的笑容却比刚才更加灿烂。 “呼……拉普兰德姐姐果然超厉害啊!” 他甩了甩被震得发麻的手腕,语气里却带着纯粹的战意和钦佩。 拉普兰德的呼吸略微急促,银发因剧烈的动作而飞扬。她盯着水月那双依然带着笑意的粉色眸子,心底涌出一股久违的兴奋感—— ——他很强! 不是靠花哨的技巧,而是纯粹的身体素质和战斗直觉! “不错嘛。”她的嗓音低哑,嘴角却扬起一抹野性的笑容,“但还差得远!” 剑势骤变! 她的速度再提三分,甚至不再执着于斩击,而是加入了肘击、膝撞的近身搏杀技巧! 水月的伞面被她的剑锋划出几道细痕,却依旧稳如磐石。他不再只是防守,偶尔伞尖如刺,逼得拉普兰德不得不临时变招。 两人的身影在训练室中交错,剑与伞的撞击声如暴雨倾盆! ——砰! 最后一次对撞后,两人同时后撤。 拉普兰德的胸口起伏着,额前的碎发黏在脸颊上,眼神却亮得惊人。 水月依旧笑眯眯地杵着伞,只是伞面已经多了几道明显的划痕,但他的呼吸也只是比平时稍快了些许。 “我认输~”他甚至主动举起双手,语气轻松,“果然打不过姐姐啊。” 拉普兰德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冷笑:“放水放得这么明显……看不起我?” 她能感觉到——水月根本没尽全力。 他甚至没有主动进攻过一次,全程都在防守和化解她的攻势。 水月无辜地眨眨眼:“没有啊?我真的尽力了。” (……骗子。) 拉普兰德收剑入鞘,没再追问。 她转过身,背对着水月擦了擦汗,嗓音低沉:“……明天这个时间,再来。” ——她在约战。 水月愣了一下,随即笑得眼睛弯弯:“好呀~” (……第二步,成功。) “……明天别迟到。”拉普兰德冷硬地丢下这句话,抓起毛巾大步走向训练室门口,背影笔直得像一把出鞘的剑。 水月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笑容渐渐柔和下来。 (……她收手了。) (明明可以更凶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伞面上的剑痕,指尖轻轻抚过那些凌厉的切痕——那是她克制过的证明。 (——真可爱啊。) (明天……带点饮料和小零食来吧?) (第三步……得慢慢来呢。) 拉普兰德回到宿舍后,将双剑仔细地擦拭干净,锋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她盯着剑身映出的银色双眸,那双眼睛里—— 久违地带着一丝未尽兴的躁动。 (……很多年没有这样的陪练了。) 她指尖轻敲剑脊,金属发出清脆的嗡鸣,像是在回应主人难得的兴奋。 以往的训练也好,战斗也罢,她的剑法从来都是纯粹为了杀戮而存在的——每一斩都带着不死不休的凶戾,每一击都以撕裂对方的防御为唯一目的。 甚至很多时候,她不惜以命换命,只为挥出最狠辣的一刀。 ——但在水月面前,她没办法那样打。 (……啧,明明是个小鬼,却搞得我束手束脚。) 她皱眉“啧”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竟没法真的生气。 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水月的陪练是善意的。 他不像叙拉古那些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也不像她过往交手过的那些敌人……他是真的单纯在“陪她练”,甚至刻意收敛了自己可能存在的危险手段,只为让她能尽兴地活动筋骨。 (……蠢死了。) 她将剑收回鞘中,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但她还是赴约了。 ——连续一周,每天准时到场。 她告诉自己,只是因为需要保持手感。 然而每次训练结束,她的肌肉都会残留着一种久违的舒畅感——不是杀戮后的空虚,而是纯粹的、酣畅淋漓的痛快。 几天后的傍晚,训练结束得比平时早。 水月依旧笑嘻嘻地递来毛巾和饮料,拉普兰德依旧一脸不耐地接过——两人已经形成了某种诡异的默契。 但今天,拉普兰德破天荒地没立刻离开,而是靠在墙边,盯着正在收拾鱼骨伞的水月,突然开口: “喂。” “嗯?”水月抬头。 拉普兰德别过脸,银发垂落,遮住了她的表情:“明天……我有个任务。” 水月眨了眨眼:“啊,所以明天不能来了?” “嗯。” “一路顺风~”他笑眯眯地挥手,语气轻快,“回来再继续?” 拉普兰德沉默了两秒,突然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随便你。” 说完,她转身离开,背影依旧冷傲如孤狼。 可她没否认“回来再继续”的提议。 ——第三步,成功。 水月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唇角微扬。 (终于……开始主动告诉我行程了呢。) 血珠顺着剑刃缓缓滴落,在污浊的巷道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拉普兰德踩过一具尚且温热的尸体,银发被夜风吹得凌乱,唇角挂着狂气的笑。 她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收缩,像是某种捕猎后的野兽——兴奋,却又莫名地……空虚。 (水月那家伙……现在在干什么?) 这个念头毫无征兆地闯进脑海。 拉普兰德的手指一顿,剑尖悬在半空。她猛地皱眉,仿佛被自己的思绪刺了一般。 (……我干嘛要想这个?) 可思绪一旦开了闸,就再也收不住—— (……是不是又在陪那帮女人?) (——啧,关我屁事。) 她狠狠甩了甩剑上的血迹,像是在甩掉某种不该有的杂念。但心脏却不受控地跳快了几分,连带着握剑的力道都重了几分。 "哈……" 拉普兰德突然低笑一声,笑声在空荡的巷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在不爽什么?) (我又不是他的谁—) 她微微蹙眉,甩了甩手上的血。 身后的敌人已经全部倒下,尸体像破布般散落在小巷的各个角落——有的被一刀封喉,有的被斩断脊椎,还有的被直接钉死在墙上。 完美的任务完成度,她却莫名感到一丝空落。 她伸手摸向战术腰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皱巴巴的油纸包——那是水月临别前塞给她的零食,据说是他自己烤的曲奇饼。 (……麻烦的小鬼。) 她扯开包装,咬了一口——甜的。 太甜了。 她从来不爱吃甜食,但不知为何,这一周以来,水月每次带的甜点她都默默吃完了。 (……回礼?) 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她眯起眼睛,盯着手里的半块曲奇。 她不是什么知恩不报的人。 虽然她确实是独来独往的孤狼,但水月的善意,她认可。 (……做千层酥?) 拉普兰德哼笑一声——她已经很久没碰烤箱了,上次烤千层酥,还是…… (……在叙拉古,童年和德克萨斯一起。) 她的表情微微阴沉,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淡。 ——和水月有什么关系? 她转身跨过尸体,走向巷口,从口袋里掏出通讯器,随手给后勤部发了条消息: “任务完成,申请使用厨房。” 后勤部干员立刻回复: “???拉普兰德小姐?您受伤了吗?需要医疗部检查吗?” 她不耐烦地打字: “没受伤,做点心。” 对面沉默了很久,才发来一个颤抖的“批准”。 夜风吹过,带着血腥味和硝烟的气息。拉普兰德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只有那双银色的眸子,依然闪烁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 而此时,水月的宿舍里。 水月蜷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海沫躺在他腿上睡着了,绮良靠在他肩头打游戏,澄闪正坐在他背后帮他编头发。 他突然抬头,看向窗外—— "嗯……?" "怎么了?"绮良抬头问。 水月摇摇头,微笑着合上书:"没什么……" (……只是突然想到,拉普兰德姐姐的任务……应该顺利吧?) 他垂下眼,指尖轻轻摩挲着书页边缘。 (……等她回来,得准备点零食呢。) 深夜的罗德岛厨房空无一人,只有角落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拉普兰德站在料理台前,动作生疏地搅拌着黄油和面粉——她的手法依旧精准,却少了些许曾经的熟练。 (……哼,居然还记得步骤。) 面团在擀面杖下逐渐延展成薄片,她一层层叠起、压平、再叠起—— ——像她斩碎敌人时的刀法一样利落。 烤箱的暖光映在她脸上,让那张常年冷峻的面容染上一丝罕见的柔和。 半小时后,她掀开烤箱,取出烤盘—— ——千层酥的香气弥漫开来。 她看着成品,微微蹙眉。 (……形状有点歪。) (……焦糖色不够均匀。) (……但应该能吃?) 她随手捏起一块尝了尝,表情微妙地顿住。 ——太甜了。 (……那小鬼应该喜欢吧。) 她面无表情地想,将千层酥装进纸盒,系上一条黑色丝带。 转身离开厨房时,她瞥见了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影子—— ——银发上沾着面粉,围裙还系在腰间,手里捧着一盒甜点。 (……啧,真不像我。) 她扯掉围裙,大步走向水月的宿舍,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 到了门前,她盯着门牌看了两秒,突然又犹豫了—— (……现在这个点,他是不是睡了?) 她眉头一皱,直接将盒子放在门口,转身就走。 几分钟后,水月推开了宿舍门,他低头看到了地上的盒子,又探头看了看空荡荡的走廊。 黑丝带系得像个杀手打包的炸弹,但缝隙里飘出的甜香出卖了它的本质。 他忍不住笑出声,将盒子小心翼翼地取下来。 (……第四步,超额完成。) 新一天的训练场,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将金属地板映得闪闪发亮。 拉普兰德正倚在墙边擦拭剑刃,银发下的目光冷冽如旧。可当训练室的门被推开,那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时,她的肩膀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 “拉普兰德姐姐~” 水月的声音轻快地传来,像是清晨跳跃的阳光。 她头也不抬,只是冷冷“嗯”了一声,继续擦拭剑身——但指尖的力道明显轻了几分。 水月丝毫不介意她的冷淡,小跑两步来到她面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昨天的千层酥——超级好吃!” 拉普兰德擦拭剑刃的动作微微一顿,银色的眸子斜斜瞥向他—— “哦。”她语气平淡,“顺手做的。” (骗人。) 水月笑眯眯地没有拆穿,反而从身后变魔术般掏出一个精致的便当盒:“所以~我今天也带了回礼!” 拉普兰德蹙眉:“……我不需要。” “不是甜食哦?”水月神秘兮兮地晃了晃盒子,“是特制三明治~” "尝尝看?"水月献宝似的打开食盒,露出三个裹着乳白色酱料的三明治,"用深海鱼子酱和特制白酱做的!" 拉普兰德狐疑地盯着那些泛着珍珠光泽的酱料。直觉告诉她该拒绝,可鼻腔却被那股异香填满,舌尖不自觉地润了润嘴唇。 她皱了皱鼻子,银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对水月的信任战胜了疑虑,她接过三明治咬了一大口—— ——黏稠的酱汁立即在口腔化开。 比普通奶油更浓烈的醇香裹挟着微妙的咸鲜,随着咀嚼渐渐泛起一丝令人眩晕的甜腻。 吞咽时,喉管竟产生被温暖液体浸润的错觉,仿佛有生命般滑入胃袋。 "怎么样?"水月双手撑着膝盖俯身凑近,粉色瞳孔倒映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酱汁的浓稠度刚好吧?" 拉普兰德又咬了一口。某种隐秘的悸动从胃部蔓延至四肢,连握着三明治的指尖都微微发烫:"……还行。" 她绝不会承认这是她吃过最上瘾的味道——甚至每次吞咽时,小腹都会涌起一阵奇异的暖流。 水月歪头观察她逐渐蒙上水雾的银瞳:"好吃吗?" "...还行。"她哑着嗓子回答,却没发现自己的大腿正无意识磨蹭。 更没注意到水月眼底闪过的狡黠——当他的视线落在她被酱料染得晶亮的唇瓣上时,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水月欣赏着她不自觉加快的进食速度,指尖悄悄卷着自己蓝紫色的发梢。当最后一口消失在拉普兰德唇间时—— 突然,他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角。 拉普兰德低头—— 水月正用那双粉色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她,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那个……现在……我们算是朋友了吗?” 他的声音比平时轻了许多,甚至带着一丝忐忑,完全不像平时那个总是笑眯眯的游刃有余的水月。 拉普兰德的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朋友?) 这个词太过陌生,陌生到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盯着水月看了半晌,突然冷哼一声,抬手—— ——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蠢问题。” 她的语调依旧冷硬,可嘴角却微不可察地扬起了一丝弧度—— “不是早就已经是了吗。” 水月愣了一秒,随即绽放出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第五步,大成功。 他欢快地蹦起来,一把拉住拉普兰德的手腕:“那今天要对练到尽兴才行!” 拉普兰德皱眉:“松手。” 可她的剑却已经提了起来,眼底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战意—— ——这次,她或许能稍微放开一点手脚了。 毕竟…… (既然是朋友,就没必要那么拘谨了吧?) 剑光与伞影再次交织,金属碰撞声回荡在训练场中—— 但这一次,拉普兰德的斩击比以往更加凌厉,也更加……畅快。 拉普兰德的银发随着剧烈的动作飞扬,训练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精瘦却充满爆发力的身体线条。 她的呼吸比平时急促许多,胸口明显起伏着。 ——畅快。 ——前所未有的畅快。 她的剑锋划破空气,斩出凌厉的弧度,每一击都带着惊人的力道,却丝毫没有留手的犹豫。 水月的伞面在她的剑下发出不堪重负的震颤声,但那双粉色的眸子却始终带着鼓励的笑意。 “再来!” 她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几分,甚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兴奋。 可渐渐地,她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她的皮肤泛着一层奇怪的薄红,不是剧烈运动后的潮热,而是……一种更为细腻、更为羞人的色泽。 她的腿根处似乎也比往常更加黏腻,每一次踏步、每一次旋身,都能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湿意,甚至偶尔摩擦出微妙的酥麻感。 (……怎么回事?) 她皱眉,动作却丝毫不停,剑尖斜撩,逼得水月一个后跃。 (是太久没这么尽兴了?) (还是……)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白皙的肌肤确实泛着不自然的粉晕,像是被什么温热的东西从内部浸染了一般。 ——不对劲。 可她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毕竟,她现在确实感到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就连心脏跳动的频率都比平时更加剧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血液里隐隐燃烧。 “拉普兰德姐姐?” 水月的声音让她猛地回神。 她抬头,看到水月歪着头看她,眼中带着一丝无害的关切:“你还好吗?脸好红……” “啰嗦!” 拉普兰德下意识地别过脸,却因此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脸颊上的热度。她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一定是太久没这么痛快地战斗了。) (我体质原来会这样的吗?)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摆出战斗姿态,可这一次,她的动作却微妙地僵硬了一瞬—— 因为她的腿间…… ——湿得更明显了。 那种湿润滑腻的触感,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加剧,甚至隐约能感受到内裤布料贴在了肌肤上。 可她的思维却并没有往情欲的方向联想,反而单纯地觉得—— (原来我战斗到尽兴时……身体会这样?) (……真麻烦。) 她皱眉,耳尖却不受控制地红透。 水月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目光缓缓扫过她微颤的大腿,泛红的颈侧,还有……胸口因急促呼吸而明显起伏的弧度。 他的唇角不经意地弯起一抹弧度,却又迅速恢复成那副无辜的模样。 “还要继续吗?”他轻声问。 “当然!”拉普兰德斩钉截铁地回答,银色的眸子再次燃起战意—— ——即使她的身体已经因为某种隐秘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敏感,她依旧没往那方面想。 她只是天真地以为—— 原来自己战斗到极致时,竟然会兴奋到腿软。 水月笑意渐深,伞尖轻轻点地。 “那……我奉陪到底。” ——拉普兰德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 她的每一次踏步、每一个旋身,都让双腿间那片隐秘的软肉更加湿滑。 阴唇充血肿胀得像熟透的果实,紧紧夹在一起,却仍挡不住汩汩渗出的爱液。 她的内裤早已湿透,黏腻地贴在肌肤上,每次动作都能感觉到湿滑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阴蒂,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 (……不对劲。) (这感觉……太奇怪了……) 她的剑招依旧凌厉,可呼吸却越来越紊乱。 银色的瞳孔微微失焦,眼尾泛起一丝不自然的嫣红。 她的乳尖早已硬挺,在紧身抹胸的布料上摩擦,每一次挥剑的震动都会让乳尖传来微妙的电流感,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已经红肿发烫,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但她依然没往那方面想。 她的思维甚至单纯得近乎可爱—— (原来我全力战斗时……身体会这么敏感吗?) (是因为太久没这么痛快了?还是……)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水月身上。 ——水月每一次格挡时的力道。 ——水月每一次闪避时的身姿。 ——水月每一次冲她微笑时,那双粉色眼睛里映出的自己。 (……是因为他?)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一颤,腿心猛地涌出一股热流。她的动作因此迟滞了一瞬,水月抓住机会,伞尖轻轻点在她的剑身上—— “锵!” 金属碰撞的脆响让拉普兰德回神,她咬牙,正要反击—— 水月却突然收力,后退一步,举双手投降:“啊~我认输!” 拉普兰德愣住:“……什么?” 水月笑眯眯地揉了揉手腕:“打不过啦~拉普兰德姐姐太厉害了。” ——他在放水。 她眯起眼睛,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劲,但身体里翻涌的燥热和湿意却让她无暇多想。 她需要休息……至少,需要停下来缓一缓这莫名其妙的身体反应。 两人并肩坐在训练场边缘的长凳上。 拉普兰德刻意与水月保持了一点距离,双腿微微分开,让湿透的黑色热裤不至于完全黏在肌肤上。 可即使如此,她仍能感觉到爱液正缓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那种滑腻的触感让她浑身紧绷。 她侧头看向水月—— ——他看起来完全没发现她的异样。 水月正仰头喝水,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滑落,消失在衣领深处。 拉普兰德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着那滴汗珠,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她别过脸,却听到水月轻快的声音: “拉普兰德姐姐~今天打得很尽兴吧?” “……嗯。”她低声应道。 (尽兴到……湿成这样?) 这个想法让她耳尖发烫。她偷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间——黑色热裤的裆部已经透出一小块深色的水痕。她猛地夹紧双腿,心跳陡然加快。 (……不会被看见吧?) (……应该没事......本来就是深色。)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不知水月的余光早已将一切尽收眼底。 他歪头,笑得人畜无害:“要喝点水吗?” 拉普兰德接过水瓶,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水流滑过喉咙,却丝毫缓解不了她身体内部的燥热。 (……为什么会这样?) 她百思不得其解,指尖无意识地捏紧了水瓶,塑料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问题出在水月身上?) 她银色的瞳孔微微收缩,目光不自觉地又瞥向一旁笑眯眯的少年。水月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歪头冲她眨了眨眼—— ——那一刻,拉普兰德清晰地感觉到腿心又是一阵湿腻的潮意涌出。 (……妈的。) 她猛地扭过头,喉间溢出一丝几不可闻的轻喘。 (真的……是因为他?) 这个认知让她大脑一片混乱。 她确实从来没在别的战斗中这样过——即使是砍翻一整个黑帮、浑身浴血的时候,她的身体也只会因为杀戮而兴奋战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像现在这样,连小穴都在发烫流水?!) 拉普兰德的思绪乱成一团,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双腿已经紧紧并拢,膝盖不安地蹭了蹭。 ——她可是连自慰都没有过的处女。 ——那颗源石结晶嵌在最敏感的地方,她连碰都不敢碰。 ——可现在,她却因为一场单纯的对练湿成这样? 她的常识和本能正在疯狂打架。 (我喜欢他?)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碾碎—— (不可能。) (性欲?) (我还有这种东西?)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发抖的指尖,突然有种荒诞的陌生感——这具跟了她二十多年的身体,此刻却像是被唤醒了某种从未察觉的开关,完全不听使唤地发烫、发软、发湿。 水月装作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只是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啊~今天真是痛快!明天也继续吧?” 拉普兰德几乎条件反射地点头:“……嗯。” 说完她就后悔了—— (……我到底在答应什么啊?!) (再这样打下去,我的身体岂不是……) 她的耳尖红得滴血,偏偏水月还凑过来,用那双湿漉漉的粉色眼睛期待地看着她:“拉普兰德姐姐今天真的很厉害呢~” ——太近了。 水月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微微的香汗味和那股特有的清香。 拉普兰德浑身一僵,腿间的嫩肉竟不受控地痉挛了一下,又挤出一股湿滑的爱液。 (……完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荒谬的认知—— 她的身体……似乎对水月有反应。 而且是很糟糕的反应。 水月状似无意地扫过她绷紧的大腿,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 水月突然伸手搭上拉普兰德的肩膀,温热掌心透过汗湿的布料传递来烫人的温度。 他故意用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紧绷的肌肉,语气带着天真的忧虑: “果然好硬!刚刚就感觉拉普兰德姐姐身体僵僵的~” 他的手指顺着她肩颈线条下滑,拇指不轻不重地压着她的后颈,那里有根紧绷的筋络在突突跳动。—— “嗯啊~!” 拉普兰德猛地仰头,一声甜腻的娇喘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咙。她瞬间捂住嘴,银色的瞳孔剧烈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 ——这是什么声音?! ——这是她发出来的?! 水月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失态,只是担忧地歪头:“要水月帮你按摩吗?我很擅长这个哦?”,他的指尖循着她绷紧的肩颈线条继续缓缓下滑,"刚刚对练时就觉得拉普兰德姐姐动作有点不自然~" 每一寸被触碰的肌肤都像是被点燃了般发烫。 拉普兰德死死咬住下唇,却无法控制脊柱窜上的酥麻感——那只手明明只是在做最普通的按摩,可对她这具从未被好好爱抚过的身体而言却刺激得过分。 "不…用……"她的拒绝虚弱得毫无说服力,尾音甚至随着水月突然加重的揉捏变了调。 水月突然凑近她耳边:"放松啦~"温热的吐息拂过敏感的耳廓,"姐姐这么紧张…难道是怕我做什么坏事?” 他的手已经沿着她的脊背滑下,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腰窝—— “呜……!” 拉普兰德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死死夹紧,却仍挡不住腿间又一股热流涌出。 她的脸颊烧得通红,连脖颈都染上了羞耻的粉晕。 她咬牙低吼:“……别碰我!” 可声音却软得毫无威慑力,甚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渴望。 水月无辜地眨眨眼,手却没收回来:“可拉普兰德姐姐明明很舒服的样子?” ——他在使坏。 他的指尖轻轻在她僵硬的肩胛骨上打着圈,指腹隔着衣料摩挲她敏感的肌肤,每一下按压都故意蹭过她最紧绷的肌肉。 拉普兰德的呼吸越来越乱,身体却不受控地向他掌心塌陷—— “哈啊……你……嗯……” 她又恼又羞,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要命。 水月的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电流,让她的小穴不断收缩,爱液已经将热裤浸得湿透,甚至在大腿内侧留下了晶亮的水痕。 (……怎么会这样……) (只是按摩而已……为什么我……) 她的思绪彻底乱了,甚至没注意到水月的手已经缓缓下移,来到了她敏感的腰侧—— “这里也很僵硬呢~” 他低声说着,拇指突然重重摁进她腰窝的软肉里—— “呀啊——!!” 拉普兰德猛地弓起身子,银发飞扬,双臂不自觉地抱住了水月的脖颈。她的腿心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蜜穴竟然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 ——因为按摩。 最糟糕的是—— 她发现自己的臀部不自觉地微微抬了起来,像是主动追逐那双手的温暖。腿间的布料已经湿得能拧出水,随着按摩的节奏发出羞耻的黏腻声响。 (会被发现…) (绝对会被发现……) 这个认知让她的子宫突然痉挛着抽紧,一股热流毫无预兆地涌出,浸透了整片裆部,她的瞳孔涣散,嘴唇微张,整个人瘫在水月怀里,像只被撸到失神的大型犬。 水月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轻轻吹气: “拉普兰德姐姐……好敏感啊~” 拉普兰德羞愤欲死,却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完了。) (彻底……被看透了……) 水月轻松地将浑身发软的拉普兰德横抱起来,迈步走向训练场旁的休息室。 拉普兰德银发凌乱地垂落,脸颊烧得通红,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身体刚刚经历了一场荒谬的高潮,现在每一寸肌肉都泛着慵懒的酸软。 "放我……下去……"她的抗议虚弱得像是猫叫,手指却不自觉地揪紧了水月的衣领。 水月低头冲她笑了笑,粉色眸子里盛满了狡黠的光:"不行哦~拉普兰德姐姐现在需要好好放松。" 休息室的门轻轻关上。水月将她平放在窄小的单人床上,随后——竟直接跨坐上了她的小腹。 拉普兰德的呼吸骤然停滞。 这个姿势让两人的下半身几乎贴在一起,她能清晰感觉到水月大腿内侧的热度,以及……那根抵在她小腹上的危险存在。 "你……!"她羞愤地想要起身,却被水月轻轻按回床上。 "真的只是按摩啦~"水月无辜地眨眨眼,双手已经抚上她裸露的肩颈。 他的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从她紧绷的斜方肌一路揉捏到锁骨,"看,是不是舒服多了?" ——确实是正经的按摩手法。 可当他的指腹划过她敏感的锁骨凹陷时,拉普兰德还是忍不住颤了颤。她咬着唇别过脸,银发间露出的耳尖红得滴血。 水月的手缓缓下移,隔着被汗水浸湿的背心按摩她腰腹的肌肉。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中,拉普兰德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她的乳头已经硬得发疼。 每当水月的手掌掠过她胸侧,粗糙的布料就会摩擦过那两颗挺立的乳尖,带起一阵让她脚趾蜷缩的快感。 更糟的是,随着按摩的持续,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上抬,像是主动将胸部送入他掌心。 水月突然俯身,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要脱掉衣服吗?这样按摩效果更好哦~" 拉普兰德猛地睁开眼,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粉色眼眸。那双眼睛里盛着明晃晃的期待,却没有任何强迫的意思——他在等她点头。 她的喉咙发紧。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拒绝,可身体却比思维更诚实——她的腿心又涌出一股热流,将原本就湿透的内裤浸得更湿。 "……随你便。"她最终挤出了这三个字,立刻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 水月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她背心的下摆—— 拉普兰德的身体从未如此赤裸地展现在另一个人面前。 水月的指尖从她紧绷的腹肌缓缓上移,感受着她因紧张而轻颤的肌肤。当他的手掌终于复上那对饱满的胸乳时,拉普兰德猛地咬住下唇—— “别咬。”水月突然用拇指撬开她的唇瓣,“会疼的。” 他的另一只手却开始轻轻揉捏她挺立的乳尖,指腹打着圈按压那粒硬挺的嫣红,时而轻扯,时而拨弄,惹得她的喘息越来越乱。 拉普兰德银发披散,肌肤泛着情动的粉晕,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却始终没推开他—— 她默许了这一切。 水月的双手捧住拉普兰德赤裸的胸乳时,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惊喜地轻呼: “拉普兰德姐姐——还是隐藏巨乳呢~!” 他的指尖陷进她柔软的乳肉里,轻轻捏了捏,随即又松开,看着雪白的乳肉在他掌中回弹的模样,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之前一直没看出来……啊,虽然也不算特别大,但比看起来有料多了诶~” 他歪着头,粉色眸子泛着欣赏的光芒,语气真诚得毫无轻薄之意,仿佛只是在赞美一件艺术品—— “好漂亮……” ——而拉普兰德只觉得荒谬又羞耻。 她的胸乳确实比看起来更丰盈,平时隐藏在作战服下不显山露水,可此刻被水月捧在手心里揉捏,软滑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雪白的肌肤上点缀着两颗嫣红的乳尖,此刻已经硬得像小石子,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 “闭……嘴……”她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可声音却软得不像话,甚至带着一丝情动的颤音。 水月笑眯眯地没有反驳,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他确实是在按摩。 但也确实带了点“把玩”的意味。 他的拇指轻轻扫过她敏感的乳晕,时而用指腹打着圈揉搓,时而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蹭,激得拉普兰德浑身发颤,乳尖更是充血肿胀,红得几乎滴血。 “啊……等等……那里……!”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因为水月突然俯身,直接用唇舌含住了她一颗挺立的乳尖。 “唔……!” 湿热的触感瞬间击溃了她的理智,拉普兰德猛地仰头,银发在床上散开,双手不自觉地揪住了水月的蓝发。 水月的舌尖绕着乳尖打转,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蹭,让她的乳晕周围泛起一层可爱的鸡皮疙瘩。 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揉捏着她的另一侧乳肉,指尖偶尔滑过乳尖,恶劣地轻轻一弹—— “嗯啊……!水月……你……哈啊……” 拉普兰德的双腿不自觉地绞紧,腿心处已经泛滥成灾,黏腻的爱液甚至打湿了床单。 她的腰肢微微抬起,像是无意识地追寻更多触碰,却又在理智回笼时羞耻地僵住。 ——太超过了。 ——这已经根本不是按摩了。 可水月却像没察觉她的羞耻一样,抬头时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唾液,粉色眼眸无辜地看向她: “怎么啦?不舒服吗?” 拉普兰德气得想骂人,可身体的反应却比话语更诚实——她的乳尖被他吮得愈发红肿,乳晕周围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粉晕,甚至连胸口的起伏都比平时更加剧烈。 “……混蛋。”她最终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两个字,却丝毫没有推开他的意思。 水月笑得更灿烂了,低头继续在她胸口肆虐—— “那……这里也要好好按摩哦~”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乳肉滑向腰腹,掌心贴着她紧绷的肌肉缓缓下移,最终停在了她湿透的裤腰边缘—— 拉普兰德的呼吸瞬间停滞。 水月的指尖刚刚勾住拉普兰德热裤的边缘,就感觉到她的双手猛地攥住了裤腰两侧,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布料撕碎。 他抬头,撞上了拉普兰德那双动摇的银色瞳孔—— ——她眼中混杂着罕见的慌乱、强撑的狂气,以及……一丝几近哀求的挣扎。 "别脱……"她的嗓音沙哑,手指死死攥着裤腰,“隔着……就可以了……” 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却又带着一种水月从未听过的、近乎示弱的颤抖。 水月停下了动作,却没有松开手。他的目光落在拉普兰德紧绷的手指上,又缓缓移回她的脸—— "……为什么?" 他轻声问,语气里没有逼迫,只是单纯的疑惑。 拉普兰德别过脸,银发垂落,遮住了她发红的耳尖和紧咬的唇。 她的胸口仍在剧烈起伏,赤裸的乳尖因紧张而更加挺立,可下半身却死死防备着,不肯让他再进一步。 水月顿住了。 他看出来了——拉普兰德并不是抗拒他的触碰,而是在害怕着什么。 害怕他看到什么? 害怕他发现什么?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她紧紧攥着裤腰的手指上,又抬眸看向她紧绷的表情。 (……是那里有什么吗?) 拉普兰德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却不自觉闪躲。她从未如此狼狈过—— ——她不想让水月看到那颗源石结晶。 ——不是因为她羞于展示自己的身体。 ——而是因为她害怕。 ——她不想让他看到那颗源石结晶。 ——可她分不清自己在害怕什么。 (是怕他觉得恶心?) (还是怕……自己最后一点幻想也被现实击碎?) 拉普兰德从不是畏缩的人,可此刻,她的防线却前所未有地脆弱。 害怕水月看到那块丑陋的病灶后,会露出嫌恶的表情…… 害怕他眼中那份纯粹的热情会因此熄灭…… ——更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尝到的、被人珍视的感觉,会就此破碎。 她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可偏偏……她在乎水月的。 水月沉默了半晌,突然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他俯身,在她紧绷的小腹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好。” 他答应了。 但他并没有完全放开她的裤腰——只是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用掌心轻轻复上她最私密的地方,力道温柔得不可思议。 拉普兰德的呼吸一滞,手指微微松了松,却没完全放开。 水月抬头看她,嘴角扬起一抹安抚的笑:“隔着的话……也可以按摩的哦?” 他的指尖隔着潮湿的布料,轻轻描摹着她小穴的形状,却巧妙避开了最敏感的核心,只是在她紧绷的大腿内侧缓缓揉捏,帮助她放松僵硬的身体。 拉普兰德咬了咬下唇,手指终于一点一点松开,慢慢垂落在身侧。 “……随便你。”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小的感激。 拉普兰德的防线彻底崩塌了—— 既然已经被水月发现了她的反应,她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银色的眸子里泛起盈盈水光,唇间溢出一声声甜腻至极的喘息: “嗯啊……哈……水月……好舒服……啊……!” 她的腰肢本能地向上顶起,让水月的手掌更加紧密地贴上自己湿透的腿心。 他的按摩手法简直精准到可怕,每一次隔着布料的揉压,都恰到好处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却又不会太过粗暴。 水月的指尖轻轻拨开她被爱液浸透的布料边缘,绕着湿润的轮廓打着圈,指腹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刮蹭她肿胀的阴唇,却没有进一步深入。 “啊啊……就是那……嗯嗯嗯……!” 拉普兰德的十指深深陷入床单,银发凌乱地铺散开来,精致的锁骨因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 她的腿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蜜穴不断收缩着,像是在渴求更直接的触碰。 水月低头看着她的样子,粉眸深处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却依旧保持着温柔的力道。他的拇指突然加重,隔着布料重重碾过她的小核—— “嗯嗯嗯啊啊啊——!!!” 拉普兰德猛地弓起背脊,双腿死死夹紧了他的手腕。一波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小腹炸开,她的小穴剧烈痉挛,竟然就这样隔着裤子迎来了高潮。 爱液汹涌地溢出,彻底浸透了她的热裤,甚至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床单上留下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她的眼前一片空白,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双腿仍在微微发抖。 水月俯身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嗓音低哑温柔: “拉普兰德姐姐……果然很可爱呢。” 水月的指尖继续在她身上游走,带着令人沉沦的力度,从她绷紧的肩颈,到酸软的腰肢,再到敏感的大腿内侧——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致地照顾到。 拉普兰德瘫软在床上,银发散乱地铺开,全身因持续的愉悦而泛着淡淡的粉晕。 水月的掌心每一次按压,都让她舒服得浑身发颤,细碎的呻吟止不住地从唇间溢出: “嗯……哈啊……那里……好酸……啊啊……” 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受——不是厮杀后的疲惫,而是彻彻底底的放松与满足。 水月的双手仿佛带着魔力,将那些积压许久的紧绷感一点点揉散,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到骨髓里的快意。 每当他的指尖擦过她最敏感的地带,拉普兰德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轻轻弹动,随后又在他的安抚下缓缓放松。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被送上高峰,只知道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绵长而彻底。 “好乖……放松……”水月低声哄着,拇指在她腰窝处轻轻打着圈,感受着她肌肤下微微的颤栗。 拉普兰德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摆弄,银色的眸子半阖着,水光潋滟,透着一股少见的慵懒与餍足。 她的腿间早已泛滥成灾,湿漉漉的水痕让床单变得一片狼藉,可她根本无暇顾及。 最后,水月的双手停在她微微颤抖的小腹上,轻柔地揉按着那些因高潮而绷紧的肌肉,帮助她一点点平复下来。 “舒服吗?”他轻声问道,指腹蹭了蹭她发烫的肌肤。 拉普兰德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已经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爽快。 ——全身的压力都被揉散了。 ——像是飘在云端,又像是泡在温水里,前所未有的轻松。 水月低笑一声,也不再追问,只是俯身在她发红的耳尖上轻轻一吻,然后拉过一旁的薄毯,盖在了她汗湿的身上。 “睡吧。” 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手指轻轻梳理着她凌乱的银发。 拉普兰德下意识地往他手边蹭了蹭,眼皮越来越沉。在即将坠入梦乡的前一刻,她迷迷糊糊地想—— (……好像……还不错。) 然后,她便彻底放松下来,陷入了一场久违的安眠。 几个小时后,拉普兰德从昏沉的睡眠中醒来。休息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窗外的夕阳将房间染成橘红色。 她缓缓坐起身,薄毯从她赤裸的上身滑落。 她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水月按摩后的温热触感,但他人已经不在了——只有一套折叠整齐的干净衣物放在枕边,甚至还包括一条纯黑的内裤。 (……这家伙……) 她盯着那条柔软的内裤看了几秒,沉默地伸手拿了起来。 (……真是多事的小鬼。) 她想着,可指尖却不自觉地摩挲着那条内裤的布料,柔软得像是被刻意挑选过一样。 拉普兰德慢慢坐起身,薄毯从她赤裸的上身滑落。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汗水已经被水月擦拭过,肌肤清爽,连胸口残留的吻痕都被妥帖地处理过了。 可腿间却依然湿漉漉的,黏腻不堪。 她抿了抿唇,伸手脱下那条早已被爱液浸透的热裤和内裤,然后拿过水月留下的新内裤,却在穿上之前迟疑了一下—— (……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从未认真观察过自己的身体,尤其是那里。 她迟疑了一瞬,终究还是用指尖轻轻撑开自己的阴唇,审视自己从未被探索过的处女小穴。 ——粉嫩的穴肉因为先前的刺激而微微红肿,湿润的爱液仍不断渗出,将指尖染得晶亮。 ——那颗源石结晶依然冰冷地镶嵌在她柔软的穴肉里,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拉普兰德的眼神骤然暗淡下来。 (……我在期待什么?) 她猛地收回手,胸口涌上一股酸涩的愤怒——不是对水月,而是对自己。 几小时前的经历像一场梦——她被水月触碰、被水月安抚,甚至在他的手中一次次失去了理智。 她第一次体验到了纯粹的欢愉,而不是杀戮带来的刺激。 她差点忘了,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像普通人那样去奢望什么亲密关系。 可此刻醒来,现实却残酷地摆在眼前—— 她的身体里长着一颗源石结晶。 她永远无法像普通女人那样,真正接受一个人的爱。 她甚至连自慰都做不到。 ——然而水月却让她尝到了甜头。 他的手掌那么温暖,他的按摩那么舒服,他看向她的眼神那么专注……让她短暂地沉溺在了“可以被爱”的错觉里。 (……我在想什么愚蠢的东西。) (……我居然还妄想他能继续靠近这样的身体?) 她猛地松开手,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一般,草草擦干净腿间的湿黏,迅速套上水月准备的那条内裤。 柔软的布料贴上来时,她甚至有种荒谬的羞耻感——像是被他的气息包裹着一样。 她站起身,沉默地穿上外衣,走到窗边。夕阳的光辉洒在她的银发上,却没能驱散她眼底的那片阴翳。 ——她不该有这样的妄想的。 ——她不该因为水月短暂的温柔,就幻想自己也能像绮良、海沫她们一样……拥有他的宠爱。 (……啧。) 她猛地一拳砸在窗框上,指节泛白,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明明早就知道,自己连被触碰的资格都没有。) 她咬牙攥紧拳头,银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郁的怒火。 (……我不需要这些。) (我本来就是孤狼……不需要他虚假的温柔!)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休息室。 ——可她的胸口,却比任何时候都要闷痛。 拉普兰德靠在宿舍的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条水月留下的新内裤。她的思绪像一团乱麻,无论如何也理不清—— (水月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 他的按摩那么认真,那么温柔,却又带着几分暧昧的放肆。他揉捏她的胸乳,隔着裤子刺激她的小穴,让她高潮到失神…… (这算朋友?) 拉普兰德的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曾经见过的“朋友”关系——没人会这样对待朋友吧?! (那就是喜欢我?) 她的心脏猛地一跳,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窗台。 ——可这不会有结果的。 她的身体……根本不适合亲密接触。那颗源石结晶像个永恒的诅咒,让她注定无法像普通女人一样接受情爱。 (……但水月好像……有点真心?) 她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个瞬间——当她的手死死攥着裤腰,近乎哀求地开口:“别脱……隔着就可以了……” ——水月停了下来。 他没有强迫,没有追问,甚至没有表现出半点不满。他只是温柔地妥协了,隔着布料替她按摩,让她舒服到浑身发软。 (……明明那个时候,他是可以占有我的。) (他不知道源石结晶的事……他完全可以继续……) (但他听了我的话。) (他真的……在尊重我?) 拉普兰德的呼吸渐渐乱了起来,胸口起伏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涩感涌上心头。 她不是没见过虚伪的温柔——叙拉古,多的是表面优雅实则肮脏的算计。 可水月不一样。 他明明可以趁机占有她,却停下了。 他明明可以假装不懂她的抗拒,却选择了尊重。 他甚至……给她准备了干净的内裤。 (……这算……什么?) (如果只是玩玩的念头,根本没必要做到这一步吧……?) 她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手指烦躁地插入银发间。 (但是……) (就算他真的有点真心……) (我们也不可能的……) 她的身体……她的源石病……她背负的仇恨…… (……算了,这种事,想也没用。) 拉普兰德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发出一声烦躁的闷哼。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种犹豫不决的感觉太过陌生,根本不像那个向来杀伐果断的拉普兰德。 (如果水月真的喜欢我,再继续追求我……) (我该拒绝吗?) 她知道自己应该干脆利落地切断暧昧——趁他还不知道那颗源石结晶的存在,趁一切都还没变得不可挽回。 (不然等到他真正渴望更进一步的时候,却发现我的身体根本无法接纳他……) (那不是更残忍吗?) 光是想象水月看到那颗结晶时可能露出的失望表情,拉普兰德就感到一阵窒息般的闷痛。 ——她宁愿他从未对她有过期待。 可另一边,她又忍不住想—— (但如果我主动疏远他……) (他会难过吗?) (他会不会……其实真的有点喜欢我?) 拉普兰德的指尖无意识地抓紧床单,指节泛白。 她不想看到他难过。 ——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她什么时候开始在乎别人的感受了?她不是向来独来独往,不在乎任何人吗? 可水月不一样。 他给她按摩,陪她训练,在她难受的时候抱她去医务室…… 他甚至愿意为她停下。 (……妈的,烦死了!) 拉普兰德猛地坐起身,银发凌乱地垂下,遮住了她略显疲惫的眼睛。 她深吸一口气,最终做出了决定—— 保持现状。 不主动疏远,但也不放纵他的亲近。 ——不越界,不沉溺,不期待。 ——不让他失望,也不让自己后悔。 (……暂时,先这样吧。) ——她终究没能彻底狠下心来。 在那次之后,水月和拉普兰德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而平衡的关系—— 拉普兰德单方面认为这是"保持距离"的默契。 水月却觉得,这已经是他们之间很亲近的表现了。 他逐渐摸清了拉普兰德的性格——她不是不喜欢接近,而是不敢让自己习惯。 但他不急。 他见过她在他手中融化、战栗的模样,他记得她高潮时失神的银色眼瞳,他更不会忘记她咬着唇说"别脱"时那抹倔强的脆弱。 ——他有足够的耐心。 于是,他们继续着日常的对练。 拉普兰德的剑锋比以往更加凌厉,却再也没有往日的杀气腾腾——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享受般的投入。 她偶尔会为了感谢水月而烤些甜点,虽然每次都板着脸说"随手做的",但水月总能从她微微紧绷的肩膀看出她的在意。 ——不过按摩没有再发生过。 拉普兰德刻意避开了所有可能的亲密接触,连坐在休息室时都要隔开至少半米的距离。 可水月总能从她偶尔偷瞄的眼神里,捕捉到她掩藏的渴望。 ——她不主动,他就不越界。 只是偶尔,在对练结束时,水月会故意多停留一会儿,撑着下巴看她擦汗的样子。 “拉普兰德姐姐~肩膀还酸吗?” 拉普兰德擦拭银发的动作顿住,耳尖微不可察地红了红:“……不酸。” 水月笑眯眯地点头:“那太好了~” ——他在纵容她的逃避。 ——也在等待她的妥协。 拉普兰德转身离开训练室时,脚步总是比平时快一些。 她知道自己不敢回头—— ——因为怕看到水月那双依旧温柔的眼睛。 ——更怕自己会心软。 就这样,拉普兰德渐渐适应了这种全新的、令她安心的相处模式。 训练室的金属地面上,两道身影第无数次交错碰撞。 拉普兰德的银发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剑刃精准地斩向水月颈侧——又在即将触碰的瞬间稳稳停住。 "今天就到这里。"她收剑入鞘,呼吸比起初见时平稳许多,"明天我要出任务。" "知道啦~"水月将鱼骨伞抗在肩上,发梢还挂着汗珠,"这次要去几天?" "三天。"拉普兰德扯过毛巾擦了擦额角,停顿片刻又补充道:"切尔诺伯格。" 这个简单的对话已经成为他们的日常。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对自己的行程讳莫如深。 水月会记住她说的每一个日子,然后在归舰日带着新烤的饼干准时出现在训练室。 此刻夕阳透过舷窗,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拉普兰德看着水月收拾装备的背影,忽然发现这种相处竟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 (这样就好。) 不需要更多亲密,没有越界的触碰,仅仅是作为战斗伙伴相互认可——这让她的心不再像从前那般躁动不安。 走出训练室时,拉普兰德摸了摸腰间的佩剑。金属的凉意透过手套传来,她银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释然。 (我的身体果然没问题。) (那次只是...意外。) 她迈着稳健的步伐穿过走廊,这段时间的相处证明,只要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那些失控的反应就不会再出现。 回到宿舍,拉普兰德像往常一样保养武器。锋利的剑刃映出她平静的面容——没有情欲的困扰,没有矛盾的挣扎,只有独行者惯有的冷峻。 (这样就够了。) (我能给他的,最多也就是这样的陪伴。) 她将长剑收回鞘中,动作干脆利落。 床头柜上放着水月上回送的马克杯,杯底还残留着没喝完的咖啡。 拉普兰德盯着那个水母图案看了几秒,嘴角无意识地松动了一下。 (朋友...也不错。) 这样的距离让拉普兰德感到安全。 她不再担心水月会突然越界,也不再纠结自己的源石结晶会如何破坏两人之间的关系——反正,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至于性欲? ——她几乎忘了自己还有这种东西。 那次按摩带来的刺激仿佛一场幻觉,她的身体再也没有出现过那种失控的反应。 她没有自慰,也刻意避免思考任何与情欲有关的事。 那颗源石结晶的存在,让她本能地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这样就好。) 某天训练结束,她靠在墙边喝水,余光瞥见水月正和伊芙利特她们说笑,几个女孩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 她的心跳平稳如常,没有任何波动。 (看吧,我早就放下了。) 直到———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黄昏。 拉普兰德刚结束一次任务风尘仆仆回到罗德岛,她拎着双剑穿过中央走廊,却在拐角处猛地停住脚步。 ——她看到了德克萨斯。 那个她日思夜想、却始终未曾再见的身影。 那个她追逐了无数个战场,却永远差一步的故人。 此刻正站在走廊尽头的休息区,指尖夹着一根咬了一半的pocky。 而坐在德克萨斯对面的是—— 水月。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水月正笑着对德克萨斯说着什么,那双粉色眼眸弯成月牙,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轻松愉快。 德克萨斯则微微侧头听着,时不时点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们之间的气氛熟稔得刺痛她的眼睛。 拉普兰德僵在原地,耳边突然响起尖锐的嗡鸣。 (为什么...他会认识德克萨斯?) (他们什么时候...) 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收紧,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响。 心底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对德克萨斯的执念,对水月的...某些她自己都说不清的在意,此刻全都搅成一团。 就在这时,德克萨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转头看向走廊这边。她们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拉普兰德几乎是本能地后退一步,转身就走。 "等等!"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是德克萨斯,是水月。 他的脚步声快速接近,拉普兰德却走得更快。她不想在这个时候面对他们——不想让德克萨斯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更不想让水月... "拉普兰德姐姐!" 水月小跑着追上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这个动作让拉普兰德浑身一僵,条件反射地甩开了他。 "别碰我。"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眼底翻涌的情绪却被长睫毛很好地遮挡。 水月愣住了,手悬在半空。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拉普兰德——像只炸毛的狼,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 "你们认识?"他小心翼翼地问。 拉普兰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死死盯着水月看了两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 "你们很熟?" 水月眨了眨眼:"德克萨斯姐姐吗?她刚好来罗德岛办事,我们在聊..." "不用告诉我。" 拉普兰德打断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尖锐。她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水月再次拦住。 "拉普兰德姐姐..."水月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你在生气吗?"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拉普兰德头上。 她在生气? 对水月? 为什么? 她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调整表情,恢复了往日冷漠的模样。 "没有。"她硬邦邦地说,"我还有事要做。" 水月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最终点点头:"...好。" 拉普兰德大步离开,背影僵硬得不像话。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 是看到德克萨斯的冲击? 还是... (他在和德克萨斯说说笑笑...)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缠绕着她的心脏。她猛地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关我什么事。) (水月和谁交朋友是他的自由。) (德克萨斯也是...) 她一拳捶在宿舍的墙上,指关节顿时渗出血丝。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些,但胸口那股闷痛却挥之不去。 拉普兰德瘫坐在床边,茫然地盯着自己渗血的手。 ——原来她根本没有真正放下。 对德克萨斯的执念,对水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全都在见到他们同框的那一刻爆发了出来。 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独来独往,习惯了与水月保持距离... 原来都是自欺欺人。 窗外的夕阳渐渐西沉,拉普兰德缓缓抱住自己的膝盖。 她不知道明天该如何面对水月。 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心。 拉普兰德的手指缓缓下移,近乎自虐般地直接按上那颗镶嵌在粉嫩穴肉中的源石结晶。 坚硬的矿石表面抵着指尖,微微的凉意透过皮肤传来——明明没有任何实质的疼痛,可心脏却像是被利刃狠狠贯穿般骤然紧缩。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她咬着牙用力按住那块结晶,手指几乎要陷入自己最脆弱的软肉里,仿佛想用生理上的刺激来掩盖胸口那股莫名的绞痛。 (明明不痛……明明这颗结晶从来不会伤到我……) 明明结晶并没有割伤她,可某种更深的伤口却在灵魂深处崩裂开来。她看着指腹上沾染的湿意——不知道是体液还是血迹。 脑海中不断闪回刚才的画面:水月和德克萨斯相谈甚欢的模样。 可为什么—— (看到他和德克萨斯在一起,会这么……”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指尖无意识地抠弄着那颗结晶,穴肉在粗暴的对待下泛起细小的刺痛,却依然抵不过心底那股翻涌的情绪。 (我在嫉妒吗?)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被她立刻否决。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因为这种事……) 指尖突然加重力道,指甲陷入柔软的阴唇。她试图用生理上的疼痛来掩盖心里的刺痛,可是... "呜..." 一声颤抖的呜咽从紧咬的牙关中漏出。 ——好痛。 不是身体,是更深的地方。像有人把她的心脏生生剖开,然后残忍地翻搅。 她猛地抽回手指,指节上沾着些许晶亮的爱液。她盯着自己湿润的指尖,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狼狈—— (我到底在干什么?) (像个……不甘心的怨妇一样。) 拉普兰德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站起身,走到洗手台前,用冰冷的水狠狠冲了冲脸,抬头时镜子里的自己眼尾泛红,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看起来竟有几分脆弱。 ——这不是她该有的样子。 ——不是为了德克萨斯。 ——更不是为了水月。 她猛地一拳砸向镜面,玻璃哗啦碎裂,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下,可疼痛却依然没能压过心底那种尖锐的酸涩。 她缓缓滑坐在地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止不住地回放那一幕—— 水月对德克萨斯的笑容。 德克萨斯微微勾起的嘴角。 他们之间那股默契的氛围…… (……他也会对她……那么温柔吗?) (会像按摩那天一样……抚遍她全身吗?) (会让她也……舒服到失声吗?) 这个念头如同一把钝刀,缓慢地、反复地割着她的心脏。 拉普兰德感到前所未有的荒谬与羞耻。 (我竟然……) (对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小鬼……) (产生了这种……占有欲?) 她咬紧牙关,额头顶在膝盖上,银发垂落,遮住了她此刻痛苦挣扎的表情。 (明明知道我这种身体……) (明明早就决定好要保持距离……) (可为什么……还是变成了这样?) 她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不被任何人选择... 可为什么此刻会这么狼狈?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一个浑身长满源石的怪物,凭什么...) 她踉跄地站起来,抓起桌上的酒瓶猛灌一口。烈酒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心头那股火辣辣的疼。 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映出她泛红的眼眶。她拒绝承认那是泪光——拉普兰德怎么可能为这种事哭? 可当她再次低头看向那块顽固的结晶时,某种从未有过的念头突然浮现: 如果...没有这颗结晶... 如果我是完整的... 这个假设太过危险,拉普兰德立刻掐断了它。她抓起外套摔门而出,在空无一人的训练室里发了疯似地挥剑,直到精疲力竭地跪倒在地。 汗水混着不明液体砸在地板上。 她想,这一定是汗。 窗外,夜幕彻底降临,将她的身影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当拉普兰德缓缓睁开眼时,刺目的医疗部灯光下,映入眼帘的是水月那双泛着水光的粉色眸子——他正俯身看着她,眉头紧锁,眼睛里盛满了自责与心疼。 "拉普兰德姐姐……"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哑许多,像是熬了整夜般沙哑,"对不起……" 拉普兰德的大脑还有些混沌,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微微动了动,才发现自己的手上缠着绷带,指尖传来阵阵刺痛——是昨晚砸碎镜子时留下的伤口。 记忆渐渐回笼。 ……对了,她看到了水月和德克萨斯。 ……然后她像个疯子一样自残、酗酒、在训练室发疯到昏厥。 而现在,水月就在这里,带着她从未见过的忧伤表情。 "……不关你的事。"她别过脸,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水月却突然握住她缠满绷带的手,力道轻得像是怕碰碎她,却又固执地不肯松开。 "是我没注意到拉普兰德姐姐的心情……"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绷带,睫毛垂下时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如果我早点发现……" 拉普兰德浑身一僵。 他在……愧疚? 他在……心疼她? 这个认知比昨晚所有的情绪加起来还要刺痛她。她宁愿水月像平常那样笑眯眯地没心没肺,也不想看到他这样的表情—— ——仿佛她是个需要被小心翼翼对待的脆弱伤员。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她猛地抽回手,声音冷硬,"是我自己训练过度。" 水月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医疗部的门开声打断。 "啊,醒了吗?"苏苏洛拿着病历板走进来,目光在两人之间扫了扫,"拉普兰德小姐,你的身体——" "我没事。"拉普兰德打断她,直接坐起身,完全不顾全身酸痛的肌肉和晕眩的脑袋,"可以回去了吧?" 苏苏洛蹙眉:"你的脱水症状还很严重,而且手部伤口——" "我说,我没事。"拉普兰德冷冷重复道,已经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 水月在一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出声阻拦,只是默默拿过一旁的外套递给她。 拉普兰德看都没看那件外套,直接翻身下床。可刚站直身子,一阵剧烈的眩晕就袭来,她踉跄了一下—— ——水月立刻伸手扶住了她。 他的手掌温暖而坚定,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至少让我送你回去。"他低声说,声音里不再是往日的轻快,而是某种令人心碎的柔软,"好吗?" 拉普兰德想拒绝。 她想像往常一样推开他,然后大步离开,维持自己孤狼的形象。 可是…… 当她对上水月那双泛红的眼睛时,她做不到。 最终,她只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水月小心地搀着她往外走,动作轻得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走廊上偶尔路过的干员好奇地看过来,拉普兰德下意识想挣脱,却发现水月这次格外固执——他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些。 "……放开。"她低声警告。 "不要。"水月罕见地拒绝了她,声音很轻却坚定,"会摔倒的。" 拉普兰德想反驳什么,却在抬眼的瞬间愣住了—— 水月的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晰,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显然是一夜没睡。他的嘴角不再挂着那种无忧无虑的笑容,反而沉重得不像他。 (他整天都在守着我?) 这个认知让拉普兰德胸口再次泛起那种酸涩感。 两人沉默地走到她的宿舍门口。水月轻轻松开手,却没有立刻离开。他犹豫了一下,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东西—— "答应给你带的饼干……"他将纸袋递给她,眼神闪烁,"虽然可能……不太合时宜了。" 拉普兰德盯着那个熟悉的纸袋看了一会,喉头突然有些发紧。 ——他还记得。 在她发疯、自残、昏倒之后……他还是记得要给她带饼干。 她缓缓接过纸袋,指尖不经意间碰到水月的手——他的皮肤冰凉。 "……谢谢。"她最终挤出这两个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水月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没想到会得到回应。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轻声道:"好好休息……拉普兰德姐姐。" 他转身要走,拉普兰德却突然开口: "水月。" 水月立刻转过身,粉色眼眸亮了起来:"嗯?" 拉普兰德盯着他的眼睛,胸口翻涌着无数想说的话—— 关于德克萨斯。 关于她那晚的失控。 关于她体内的那块结晶。 关于……她那些说不出口的、荒唐的独占欲。 但最终,她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 水月眼中的光暗淡了些,却还是冲她笑了笑:"嗯,那……有事随时叫我。" 看着水月离去的背影,拉普兰德攥紧了手中的纸袋。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拉普兰德的手指紧紧攥住门框,指节发白。 她看着水月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那句未能出口的呼唤在唇齿间辗转,最后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呢喃: "……水月。" 她的声音太轻了,轻得连她自己都听不真切。 她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水月的背影早已消失不见,可她的指尖还死死攥着那个装满饼干的纸袋,指节发白。 (应该说谢谢的……) (应该说对不起的……) (应该说……更多、更多的……) 可最终,她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那些复杂的情感堵在喉咙里,像是荆棘缠绕着声带,稍一用力就会鲜血淋漓。 拉普兰德缓缓关上宿舍门,后背抵在门板上,慢慢滑坐在地。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纸袋——里面的饼干还是温的,像是被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带过来的一样。 她能想象水月烤饼干时的样子:粉色的眸子专注地盯着烤箱,嘴角或许还带着他平日里的笑容,全然不知她昨晚的狼狈。 (明明我这么糟糕……) (明明我已经……) 她咬紧下唇,喉间泛起一阵苦涩。 她想说的太多了——想问他守了自己多久,想问他为什么要露出那么悲伤的眼神,想问他…… (——你怎么敢在把我弄成这样之后,还对我这么温柔?) 可这些话太沉重了,沉重到连她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都说不出口。 拉普兰德低头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是水月帮她处理的吗?还是医疗部的干员? 血已经止住了,但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像我这样的人……) (像我这样连表达感谢都做不到的废物……) 她深吸一口气,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 拉普兰德缓缓坐到床边,打开纸袋——里面除了饼干,还有一张小小的纸条。 【对不起。】 ——只有这三个字。 拉普兰德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突然嗤笑一声。 (傻瓜……) (明明该道歉的是我啊……) 她将纸条攥在手心,另一只手拿起一块饼干,机械地塞进嘴里。 ——甜得要命。 ——也苦得要命。 她机械地咀嚼着,糖霜在舌尖融化,却盖不过心里那股酸涩。 (我连一句谢谢都说不好……) (我到底……在害怕什么?) 她猛地攥紧纸袋,饼干碎屑从指缝间漏出,噼里啪啦地洒在地板上。 她不是不想说。 她甚至想象过水月听到后的反应——他大概会愣一下,然后眼睛亮起来,接着露出那种傻乎乎的笑容,说不定还会像往常一样撒娇似的蹭过来…… ——可是…… 如果他知道我体内有那块结晶呢? 如果我坦白那天晚上的失控,是因为看到他和德克萨斯在一起呢? 如果他知道我那些荒唐的、不该有的独占欲…… 水月会怎么看她? 还会像现在这样对她笑吗? 还会……用那种心疼的眼神注视着她吗? 拉普兰德摇了摇头,银发垂落,遮住了她此刻的表情。 (算了……) (不是他的错……是我自己……) 她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饼干碎屑,目光瞥向窗外—— ——那里是训练场的方向。 (明天……) (明天我该用什么表情去见他?)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 她不想失去现在的相处模式。 即使这很自私。 即使这很卑鄙。 她也不想……彻底推开他。 她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但很快被她用力眨了回去。 (……下次。) (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说出口。) 她这样想着,将剩余的饼干小心地放回纸袋,收进了抽屉最深处——像是珍藏某种不敢轻易触碰的宝物。 然后她转身走向浴室,让冷水冲刷掉自己所有的动摇与软弱。 当水珠顺着她的银发滴落时,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眼眶泛红。 ——但眼神已经重新冷了下来。 (就这样吧……) (保持现状……) 即使无法前进…… 她也不想后退。 拉普兰德坐在床沿,银发湿漉漉地垂在肩头,她盯着自己指尖的水珠发呆,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突然浮现在脑海中: ——也许...这样也行? 她缓缓蜷起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任由这个危险的想法在脑海中蔓延。 (反正...水月又不是只属于一个人。) (他本来就有一群恋人...) (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吧?) 这个认知让她胸口涌起一股酸涩又甜蜜的暖流,却又立刻被她自己警惕地掐灭。 (我在想什么...) (我这种人...怎么可能...) 但思绪一旦开了闸,就再也收不回去。 她知道自己无法给予水月完整的性爱——那颗结晶嵌在最敏感的地方,她甚至从不敢真正触碰自己。但是…… (精神上的爱恋……不行吗?) (我又不需要性……而他……) 她咬着下唇,目光不由得飘向更远的地方。 (反正他有那么多人能满足他……) 想到这里,她竟奇异地感到一丝释然。 ——她可以成为他众多恋人中的一个,一个不需要身体接触的例外。 她可以继续和他对练,偶尔给他烤千层酥,看他对她露出那种特有的温柔笑容…… (这样就够了……) (我可以不需要更多……) 拉普兰德垂下眼睑,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小腹,试图隔着衣物感受那块坚硬的结晶。 ——即使这样会有一点委屈。 但她比谁都清楚,这是她自己的问题。 是她体内的结晶挡住了所有更进一步的可能,是她无法像正常人那样去体验情爱的欢愉。 (所以……这样就好。) (只要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 (只要他能……用看她们的眼神也看看我……) 她的指节微微泛白,心脏跳得比战斗时还要快。 ——她终于承认了。 ——她想要他。 即使无法完整地拥有,即使只能站在其他恋人身后…… 她也想成为他眼中的“特别”。 这个认知让她既恐惧又期待。 (下一次……) (下一次见他时,试着……靠近一点吧?) 拉普兰德深吸一口气,银发在风中轻轻摇曳。 她不会主动表白,不会像其他女孩那样撒娇索爱…… 但她可以稍稍放下防备,让自己离他更近一些。 ——哪怕只是半步。 第二天,夕阳的余晖透过训练室的玻璃窗,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最后一轮对练结束,拉普兰德将双剑回鞘,银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颈侧。水月也擦了擦额角的汗,正准备像往常一样收拾东西离开—— “喂,水月。” 拉普兰德突然开口,声音依旧带着那股惯常的狂气,却微妙地柔软了几分。 水月回过头,眨了眨眼:“嗯?” 拉普兰德别开脸,手指不甚自在地拨弄着剑柄,假装对远处的沙袋很感兴趣,语气却比平时轻了几分:“啊……身体又有点酸了……” 她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强忍着某种羞耻感,终于挤出了下一句—— “要不……给我按个摩?” 这句话说完的瞬间,拉普兰德几乎想拔剑把自己砍了——太羞耻了!这种主动索求的行为完全不符合她的作风! 水月愣住了,粉色眸子微微睁大,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歪了歪头,不确定地问道:“……拉普兰德姐姐?” ——他这表情让拉普兰德更羞耻了。 “啧,不想就算了。”她扭过头,耳朵尖红得滴血,作势要走。 水月却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指尖温热,力道轻柔却不容拒绝。 “想!” 他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声音里盛满了纯粹的喜悦,仿佛她刚才给了他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 拉普兰德被他笑得心跳加速,不自觉地抿了抿唇,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低低补充了一句: “还有……” 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却足够让水月听得清清楚楚—— “谢谢你。” “昨天……一直守着昏过去的我。” 水月的眼神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变得无比柔软,他轻轻回握住她的手,点了点头:“嗯!” ——她没有推开他。 ——她甚至主动让了一步。 ——这就够了。 他拉着她坐下,双手熟稔地从她的肩膀开始按摩,力道恰到好处,既不让她吃痛,又足够缓解肌肉的僵硬。 拉普兰德起初还紧绷着身体,可渐渐地,在他的手法下,她的戒备一点点卸下,甚至不自觉地向他靠去。 “嗯……”她轻哼一声,闭上眼睛,“……别太用力。” “知道啦~”水月笑着答应,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细致温柔。 拉普兰德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心里那股莫名的安全感再次涌了上来—— (就这样……) (即使不能更进一步……) (能这样待在你身边……) (就够了。) 窗外,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映照在两人身上——这一次,拉普兰德没有急着离开。 ——而水月也终于等到了她的主动靠近。 当水月的双臂再次托起她的身体时,拉普兰德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襟——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他这样抱起了。 (第三次?还是第四次?) (昏迷的时候……大概也是他抱的吧?) 她的脸颊微微发烫,却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将自己抱进休息室,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 水月的手指搭在她的背心上,动作顿了一下,粉色的眸子认真地注视着她:“……可以吗?” ——他还在等她点头。 拉普兰德深吸一口气,银色的瞳孔闪了闪,最终缓缓点头: “嗯。” 她的声音很轻,却比平时多了一丝犹豫——但并没有抗拒。 水月的指尖温柔地勾起衣料边缘,一点点向上卷起,露出她紧实却布满旧伤的腰腹。 当背心被完全脱下时,拉普兰德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却又在他安抚性的抚摸下慢慢放松。 水月的手掌贴在她的腰侧,温热传递到肌肤上,让她忍不住轻轻一颤。 “很漂亮……”他轻声说,语气里没有一丝虚假的夸赞,“拉普兰德姐姐的身体……很漂亮。” 拉普兰德别过脸,耳尖红得几乎透明。她从不觉得自己这副满是伤疤的躯体有什么“漂亮”可言,可水月的眼神太过真诚,让她不得不信。 然后—— “这次……”她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哑,“……下面也可以脱。”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她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 水月愣住了,指尖悬在她的裤腰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拉普兰德咬了咬唇,银色的眸子直直望向他,里面夹杂着倔强和一丝几不可察的脆弱—— “要看就看吧。” 她像是在赌气,又像是在强迫自己面对现实—— ——让水月看清她体内的那颗结晶。 ——让他自己决定……还要不要触碰这样的她。 水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目光沉静下来,手指轻轻勾住她的裤腰,却没有急着往下拉。 “拉普兰德姐姐……”他的声音很轻,却莫名让她安心,“如果不想的话,可以拒绝我。” “少啰嗦……”她皱眉,手指却悄悄攥紧了床单,“……要脱就脱。” 水月看着她逞强的样子,突然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好。” 他说得干脆,动作却温柔至极。 水月修长的手指勾住她黑色热裤的边缘,动作轻缓地往下褪去。拉普兰德的腰肢本能地微微抬起,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湿透的内裤黏在她饱满的阴阜上,水月的指尖触碰到布料时,能清晰感受到那股烫人的热度。当他轻轻扯下内裤时,发出细微的“啵”声—— ——几条晶亮的银丝从她湿漉漉的小穴口牵出来,黏连着内裤与花瓣,最后被拉断,弹回她红肿的阴唇上。 拉普兰德的双腿无意识地夹紧了一瞬,又强迫自己缓缓张开——她从未在人前如此赤裸地展示过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肌肤透着一丝病态的苍白,可腿间的嫩肉却因情动而泛着诱人的粉晕。 紧闭的处女穴口微微颤抖,阴唇充血肿胀,湿漉漉的爱液沾满了整个腿心,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小阴唇的顶端,那颗小小的阴蒂已经挺立发硬,像颗熟透的莓果,等待着采摘。 水月的目光专注地描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当他的指尖轻轻拨开她紧合的阴唇时,拉普兰德猛地攥紧了床单,喉咙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看够了吗?" 可水月没有回答—— ——他忽然俯下身,嘴唇极轻极快地在她粉嫩的小穴上碰了一下。 “啊——!!” 拉普兰德的身体猛地弹起,银发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度,双腿不受控地夹住了水月的头。 仅仅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却像引爆炸药的火星——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地带猛然收缩,蜜穴喷出一股透明的爱液,直接浇在水月的下巴上。 她的腰肢剧烈颤抖,小腹痉挛般起伏,子宫深处涌出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眼前一片空白。 "呼……呼……" 拉普兰德大口喘息着,银色的瞳孔涣散,不敢置信地望向水月——她居然因为一个吻就高潮了?! 而水月只是缓慢地抬起头,舌尖轻轻舔去下巴上属于她的液体,粉色眼眸里翻涌着深沉的情欲和…… 某种拉普兰德读不懂的痛惜。 他终于看清了—— 在她微微张开的穴口深处,一颗尖锐的源石结晶嵌在粉嫩的粘膜上,像一把残忍的锁。 (……原来如此。) 他的指尖轻轻抚上她颤抖的大腿内侧,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疼吗……?" 拉普兰德呼吸一滞,随即扯出一个逞强的笑:"……早就不疼了。" 可水月的眼神告诉她—— 他根本不信。 水月的沉默没有持续太久。 他缓缓起身,修长的指尖勾住自己的衣领,一件一件脱去遮蔽的衣物——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刻意要让拉普兰德看清他的每一寸肌肤。 光裸的胸膛,紧绷的腰腹,修长有力的双腿——他的身体美得惊人,白皙的肌肤透着一层珍珠般的光泽,却又蕴含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感。 而当他的内裤被褪下时—— 那根早已勃起的巨物终于弹了出来,狰狞而美丽,柱身上青筋盘踞,顶端渗出的前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拉普兰德的目光无法控制地盯住了它——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他的欲望。 ——那根东西几乎漂亮得不像是人类的性器,粗长的茎身微微上翘,饱满的龟头泛着健康的粉红,冠状沟处缀着晶莹的粘液,像是一把蓄势待发的凶器,却又带着某种令人心颤的美感。 (……怎么可能……进得去……) 她的腿心不自觉地又溢出一股湿滑的液体,而水月只是安静地注视着她,随后—— 他从背后抱住了她。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双臂环绕着她的腰肢,灼热的肉棒从她的臀缝下穿过,粗长的柱身紧贴在她湿润的阴唇上,却没有更进一步。 “先……按摩。”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道,唇瓣轻轻蹭过她的耳廓。 拉普兰德浑身发颤,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让他那根巨物能更贴合她的私处。她的背脊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他不是要……做?)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疑惑,水月的手掌轻轻滑到她的小腹,指尖在那紧绷的肌肉上打着圈揉按,同时胯部微微前顶—— ——让粗壮的肉棒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来回滑动,却不插入。 “嗯……!” 拉普兰德仰头靠在他肩上,银发散乱地铺在他的胸前。这种肌肤相亲却不真正结合的亲密感让她既安心又焦躁。 水月的双手温柔地在拉普兰德身上游走,从她紧绷的肩膀到纤细的腰肢,每一处肌肉都被他悉心地揉按抚慰。然而与此同时—— 他的胯部却正进行着截然相反的暧昧侵略。 那根惊人的巨物从拉普兰德的腿间穿过,粗壮的茎身紧贴着她湿漉漉的阴唇上下滑动,将她的爱液涂抹得满茎皆是。 由于尺寸实在太过夸张,当她微微低头时—— 粉嫩的舌尖恰好能够到那硕大龟头的边缘。 "哈啊……"拉普兰德尝试性地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马眼处渗出的香甜液体。 水月的腰猛地一颤,肉棒在她腿间跳动了两下,撞得她敏感的小穴又溢出更多蜜液。 这反应让拉普兰德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银色的眼眸微微亮起。 (原来...他也会受不了?) 她生涩地用双手握住暴露在面前的棒身——天啊,连她的虎口都无法完全圈住这可怕的粗度。 柱身上鼓胀的青筋在她掌心脉动,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我...我也帮你..."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像只初尝血腥的小狼般,笨拙地上下撸动起来。 可很快她就发现了问题—— 太长了! 即使她双手并用,也只能照顾到前半段。后半截依然在她腿间肆虐,滚烫的茎身刮蹭着她敏感的阴唇,让她时不时就痉挛着泄出一股股爱液。 (不够...完全不够...) 拉普兰德咬了咬唇,突然做出了个大胆的决定——她整个上半身前倾,让裸露的双乳贴上那根凶器的中段。 "!"水月闷哼一声,粉色眼眸猛地暗沉下来。 现在他的肉棒被全方位包裹着——顶端被她生涩地舔弄着冠沟,前段被她发颤的双手握着,中部则陷入她柔软的双乳之间。 拉普兰德几乎被自己的大胆吓到,但感受到水月绷紧的身体,某种奇异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她像对待珍贵的宝物般,用舌尖细细描摹龟头的轮廓,偶尔好奇地探入马眼的小孔,在他倒吸凉气时得意地眯起眼睛。 但技术实在太差了。 她的舔舐毫无章法,双手的节奏也乱七八糟,时不时指甲还会不小心刮到敏感部位。 更糟的是,每当水月的茎身在她腿间滑动得太激烈,她就会失控地夹紧大腿,完全忘记手上的动作。 水月的喘息越来越重,却始终没有纠正她。只是偶尔用拇指摩挲她的腰侧,像是在安抚一只笨拙的幼兽。 终于,在拉普兰德又一次因为体内窜过的高潮而停下动作时,水月叹息着按住她的肩膀: "拉普兰德姐姐...不用勉强自己..." 她抬头瞪他,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唾液:"谁勉强了!" 说罢赌气般地突然张大嘴,将那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呜...!" 立刻就被顶得眼角泛泪。 太大了,连三分之一都塞不进去。 龟头摩擦着她娇嫩的口腔黏膜,令人头晕目眩的香甜味道充斥整个鼻腔。 她徒劳地吮吸着能含住的部位,舌尖不知所措地抵着铃口。 水月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银发,既没有推拒也没有强迫她继续。只是低声哄道: "很好了...已经...很舒服了..." 拉普兰德不甘心地松开口,看着那根沾满自己唾液依然精神抖擞的巨物,突然有些挫败—— (为什么...就是没办法让他...) 像是看穿她的想法,水月突然托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了吻她湿润的嘴角: "因为是第一次啊。" "下次...会更好的。" ——他连她的笨拙都全盘接受。 水月的双手突然下移,一把攥住了那条自按摩开始就不安分扫动着的狼尾—— “呜……!” 拉普兰德猛地仰头,腰肢弓起一道惊人的弧线——她完全忘了自己的尾巴竟然一直缠在水月身上! 那条蓬松的银色尾巴此刻被他牢牢握在掌心,柔软的毛发擦过他紧绷的腹肌,尾根处传来的酥麻感直接窜上脊椎。 可水月根本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 他修长的指节缠绕着蓬松的狼尾,从根部开始,一寸寸撸动到尖端,又缓慢地滑回去——那触感像是羽毛搔刮着神经末梢,又疼又痒,却带着令人战栗的快意。 他的手指沿着尾巴的走向一点点抚弄,时而用指腹揉捏敏感的尾根,时而将整条尾巴缠绕在手腕上轻轻拉扯。 他的动作温柔却不容抗拒,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她最脆弱的那根神经。 “嗯啊啊……等、慢一点……!” 拉普兰德的喉咙里溢出甜腻的悲鸣,双腿不受控地绞紧,剧烈收缩着挤压他仍在腿间抽送的巨物。 她的双手撑在水月膝头,指尖几乎要掐进他的肌肤里,银发随着颤抖的身体凌乱摇晃。 水月贴在她耳后的呼吸灼热得惊人:“拉普兰德姐姐的尾巴……好敏感。” ——何止是敏感! 尾椎传来的快感与腿心被摩擦的刺激双重夹击,拉普兰德的大脑几乎要融化。 她的尾巴尖在水月手里剧烈颤抖,像濒死的动物般痉挛着,每一次爱抚都让她阴蒂突突跳动,小穴里涌出大股温热的蜜液。 水月突然加重了揉捏尾根的力道—— “呀啊——!!又、又要去了……啊啊啊!” 拉普兰德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腿心猛地喷出一股晶莹的液体,尽数浇在水月青筋暴起的肉棒上,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连脚趾都蜷缩成可怜的小弧。 水月适时地松开她的尾巴,转而扶住她痉挛的腰肢,让她慢慢平复呼吸。 但肉棒依然贴着她高潮后不断翕张的小穴,龟头沾满她的唾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拉普兰德脱力地靠在他怀里,银发被汗水黏在潮红的肌肤上。 她的尾巴无力地垂落在床单上,时不时还因余韵抽动两下——这副被玩坏的模样与她平日里的狂气判若两人。 水月轻吻她汗湿的后颈:“还好吗?” 拉普兰德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从鼻腔里挤出一声轻哼。 但她的手指却不自觉地去够那根依然挺立的肉棒,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沾满自己体液的肉棒—— (……还是很精神啊……) 她咬着唇,湿漉漉的银色眸子望向他,里面写满不服输的倔强。 水月低笑一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休息一下……我们慢慢来。” 拉普兰德疲惫地靠在水月怀中,浑身仍因方才的高潮而微微发颤。 水月的牙齿轻轻叼住她敏感的耳尖,舌尖顺着耳廓缓慢勾勒,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耳窝里,激起一阵阵细微的酥麻。 "拉普兰德姐姐..."他的声音像融化的蜜糖,带着诱人的甜腻,"我们现在...是朋友?还是...?"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后的肌肤上,拉普兰德的心脏突然漏跳一拍。 她微微睁开眼,银色的瞳孔中映着水月近在咫尺的面容——那张总是带着无害笑容的脸上,此刻却流露出罕见的执着。 水月的手掌轻轻复上她的小腹,掌心传来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他的指尖状似无意地掠过她肚脐,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是朋友的话..."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尖,"为什么要让我看这里?" 细腻的指腹突然压上她腿间湿润的嫩肉,引得她浑身一颤。 "为什么要让我碰这里?" 指尖划过她肿胀的阴蒂,力道轻得像是羽毛拂过。 拉普兰德的喉咙发紧,那些平日里的狂气此刻都化作了紊乱的呼吸。她本能地想要挣脱这种令人心慌的亲密,却被水月搂得更紧。 "明明..."水月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某种受伤的柔软,"已经让我看到那颗结晶了..." ——他在逼她承认。 拉普兰德的耳尖瞬间红透,喉咙里溢出一声恼羞成怒的低哼,却没有立即回答。 她怎么可能会说“是”? 她的双腿间还残留着他肉棒摩擦的触感,她的嘴里还有他前液的味道,她的尾巴根仍因他的亵玩而隐隐发麻——这早就不是“朋友”该做的事了! 但她又不敢直接说“恋人”。 (我这种身体……凭什么要求他……) 她咬了咬牙,索性扭头瞪他,企图用凶恶的眼神掩饰动摇:"……随你怎么想。" 水月却不依不饶,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尾根,逼得她又闷哼一声,才低笑着追问:"那……姐姐希望我怎么想?" 这句话像柄钝刀,缓慢地刺入拉普兰德的胸口。她猛地睁大眼睛,身体不自觉地绷紧。 水月却突然吻上她锁骨处,舌尖温柔地舔舐着,像是在舔拭着某种伤口。 "我不在乎。" 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重重砸在拉普兰德心上。 "我喜欢拉普兰德姐姐..." 唇瓣沿着脖颈线条上移,最终停在她的嘴角。 "...所以,不可能是朋友了。" 拉普兰德的手指深深掐入他的手臂,银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震惊、犹豫、恐惧,还有...某种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渴望。 "笨...蛋..."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水月只是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粉色眼眸中盈满令人心碎的温柔。 "嗯,知道哦。" 他的指尖再次抚上她大腿内侧,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 "是拉普兰德姐姐还没想清楚而已..." 拉普兰德被他的步步紧逼弄得浑身发烫,终于自暴自弃地抬手揪住他的衣领—— "……烦死了!" 她猛地抬头,银色的眸子闪烁着近乎凶狠的光,却在对上他温柔的粉色眼瞳时,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来—— "……至少……别是朋友了。" ——她终于承认了。 ——她想要更多。 水月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像是缀满了星星的夜空。他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嘴唇轻轻贴上她的额头—— "嗯,不是朋友。" "是只属于我的……拉普兰德姐姐。" 拉普兰德心脏狂跳,却强撑着冷哼:"……肉麻。" 但她没有推开他。 ——她默许了这个称呼。 ——也默许了这段关系的改变。 即使未来仍有无数问题亟待解决——她的源石结晶、他们无法真正交合的身体—— 但此刻,她决定先放纵自己沉溺一次。 拉普兰德闭上眼睛,靠在他怀中,任由疲惫与满足感将自己淹没。 (就这样……) (先这样……)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勾住他的衣角,像是抓住了某种不愿放手的温暖。 休息片刻后,拉普兰德的体力逐渐恢复,银色的眸子重新焕发出神采。她侧头望向水月,语气里带着罕见的犹豫却又坦率的好奇: “接下来做什么?按摩?还是……别的?” 她不懂所谓的“别的”具体指什么——她对性事的认知几乎为零——但她愿意把主导权交给水月,任由他带领自己探索未知的领域。 水月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粉色的瞳孔微微收缩,某种深沉的情绪在里面翻涌。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探向她湿滑的小穴,指尖在微微张开的阴唇边缘摩挲了一下:“我想先……好好确认一下拉普兰德姐姐最敏感的地方。” “嗯……”她轻轻喘息,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了一点。 ——于是水月的手指终于入侵了那块禁地。 他的食指轻轻抵在她的穴口,稍稍施力,便滑入了那片紧致湿热的花径中。拉普兰德的身体骤然绷紧,银发披散在床单上,呼吸瞬间急促。 "哈啊……" 水月的手指并不长驱直入,而是先在外围轻缓地探索,指腹碾过她已经微微张开的阴唇,拨弄她敏感的小阴唇,最后才试探性地向里探入。 拉普兰德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又被他温柔地分开。 他的指尖缓缓钻入紧窄的甬道,感受到里面惊人的炽热与湿滑——她的阴道壁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仿佛想要绞紧任何侵入其中的异物。 "嗯……!" 拉普兰德的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呻吟,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她从未被人这样触碰过,那种微妙的填充感和摩擦带来的刺激让她既陌生又兴奋。 水月的指节轻轻弯曲,指尖抵上她处女膜边缘的那颗源石结晶,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怜惜,轻轻抚弄着它尖锐的表面—— "拉普兰德姐姐……"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拉普兰德睁开眼睛,视线因快感而有些涣散,但仍然努力集中在他脸上。 "我啊,是海嗣。" 他的指尖抵着她的结晶,动作温柔但坚决。 "我不会感染源石病。" 这个宣告像一道闪电劈进拉普兰德混沌的意识。 (不会……感染?) (那我一直以来的顾虑……) 她还没能完全消化这个信息,就见水月突然翻身下床,一手抄起被她搁在一旁的双剑。 "——水月?!" 她下意识地要起身,却见水月毫不犹豫地挥剑斩向自己勃起的肉棒—— "锵——!" 金属碰撞的脆响在房间里炸开。 拉普兰德的双剑锋利无比,连骨头都能斩开的剑刃,此刻却在水月那根看似娇嫩的粉白肉棒上连一道白痕都没能留下。 剑身甚至被直接弹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水月甩了甩手腕,转头看向呆滞的拉普兰德,露出一个近乎顽劣的笑容: "还有……" "我这根东西……可比你的剑要硬得多。" ——所以,不用担心会伤到我。 这句无声的承诺终于击穿了拉普兰德最后的防线。 她的瞳孔微微扩大,胸口剧烈起伏。那些被她强行压抑的渴望、那些她以为自己永远无法拥有的亲密,在此刻悉数喷涌而出—— "……混账。" 她咬牙低骂,却在下一秒猛地伸手攥住水月的手腕,将他狠狠拉回床上。 "那你还等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急切,银色的眼瞳里燃起一股野性的光芒—— "操进来!" 水月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一把将她按进床垫,热烫的唇舌复上的同时,他的胯部也抵上她早已湿透的小穴—— "遵命……我的拉普兰德姐姐。" 水月的唇舌覆盖上来的瞬间,拉普兰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夺去了初吻。 ——他的舌头比想象中还要柔软、香甜。 又长又软的舌轻易撬开她的牙关,带着温热的湿度滑入她口中,缠着她的舌根不放。 他的气息清澈得像海水,却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甜腻,让她晕眩。 “唔……嗯……” 她的手抵在他胸口,却在下一秒被他狠狠按住手腕,压在床上。他的舌尖舔过她敏感的上颚,搅动着她的舌。 (太狡猾了……) (这种吻……舒服到过分了……) 正当她沉溺在这个过分缠绵的深吻中时—— “啊——!!!” 下体骤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水月的腰猛地一沉,粗壮的肉棒毫无预兆地贯穿了她紧窒的处女小穴,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他的尺寸实在太过夸张,整根茎身插入时,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拉普兰德平坦的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形状—— “呜……痛……!” 她的唇瓣颤抖着分开,银色的瞳孔因为剧痛而震颤,手指死死掐入他的肩膀。 水月没有立即抽动,而是俯身亲吻她的眉心,轻声道:“放松……姐姐……你会习惯的……” 他的肉棒在她的体内脉动着,灼热的温度烫得她几乎发颤。 那颗源石结晶紧贴着她的阴道壁被撑到极致,原本尖锐的棱角此刻却因水月变态的肉体强度而像是无害的装饰—— (真的……不疼?) 拉普兰德微微喘息着,感受着他缓慢的抽送。 水月的动作很轻,但每一下都故意用龟头顶端研磨她最娇嫩的子宫口,激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哈啊……慢、慢点……嗯!”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腰。 ——痛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与酥麻。 水月开始加快速度,粗壮的肉棒在她紧窄的小穴中进出,将她湿滑的肉壁撑得完全展开。 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钉穿,每一次拔出又带出大量晶亮的爱液。 “啊……啊……!” 拉普兰德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她的阴道像是被彻底填充了,不留一丝空隙,连子宫口都被迫张开小小的缝隙,让他的顶端时不时蹭过—— “唔……!” 她猛地仰起头,银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她感觉到那颗源石结晶……正在松动。 由于她的肉壁被扩张到极限,原本深深嵌入的那颗结晶竟然开始微微晃动。每一次水月的肉棒擦过,都会让它与肉壁的黏连减弱一分—— “水……水月……”她颤抖着开口,“那里……奇怪……” 水月立即停下动作,紧张地看向她:“弄疼你了?” 拉普兰德咬着唇摇头,抬手勾住他的后颈,将他拉得更近—— “继续……再深一点……” 她主动挺腰,让他的肉棒更凶猛地撞进她体内。 “唔……嗯啊——!!” 结晶彻底松动的瞬间,拉普兰德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的双手死死搂住水月,双腿颤抖着夹紧他的腰,小穴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热液—— “拉普兰德姐姐……?”水月的声音带着担忧。 她大口喘息着,抬眼看向他,唇角勾起一抹从未有过的、满足的笑—— “……再来。” 水月的抽插越来越深、越来越重,每一次都把她娇嫩的肉壁撑到极限,发出黏腻的“咕啾”水声。忽然,他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感受到了。 那颗原本嵌在拉普兰德穴壁上的源石结晶,已经被他的肉棒冲撞得彻底松脱。 现在,这颗坚硬的矿石正随着他的抽送在她的肉穴里滚动,时不时刮蹭到他的茎身,又碾过她敏感的软肉,带来一种奇异的混合快感——疼痛中掺杂着令人眩晕的刺激。 “嗯……唔……水月?”拉普兰德察觉到他的停顿,银色的眸子微微睁开,带着几分迷蒙和疑惑。 水月没有解释,只是突然掐住她的腰,一个猛烈的挺身—— “噗嗤——!” 他粗壮的肉棒几乎全部抽出,只剩龟头还卡在她被撑开的小穴口,那颗结晶也顺势被带离她体内,“啪嗒”一声掉在床单上,溅起几滴晶亮的爱液。 拉普兰德还未来得及适应这种突然的空虚感,水月便再次狠狠凿了进来—— “啊——!!!” 这一次,他不再受到任何阻碍,直接撞开了她紧窄的子宫口,深深插入她从未被侵入过的柔软子宫! “唔……!”拉普兰德的瞳孔骤然紧缩,腰肢猛地弹起,银发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 她的身体像是被贯穿般震颤着,小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突起的轮廓——他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她子宫的最深处,可仍有大半截粗长的茎身露在外面,就连根部都还没完全插进去! “哈……哈……水月……这个……太……”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手指紧紧扣住床单,指节泛白。 水月的喘息同样粗重,他的双手扣紧她的腰胯,他的顶端在她炽热的子宫内壁磨蹭着,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会让她浑身颤抖—— “拉普兰德姐姐……你的里面……好软……” 他的赞美直白又热烈,腰胯再次发力,将剩下的部分也一寸寸推了进去。 拉普兰德的小腹被撑得隆起,子宫被迫容纳着远超出承受能力的尺寸,却因为极度的快感而无法抗拒。 “呜……不……不行啊……肚子……要坏了……”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小穴却不断溢出润滑的液体,让他的进出更加顺滑。 水月的动作渐渐加快,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下龟头卡在子宫口,每一次插入又重重撞回最深处,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钉穿一般占有她。 那颗掉落的源石结晶静静躺在床单上,见证着它的主人此刻正如何被彻底填满、征服。 水月的肉棒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撞进她娇嫩的子宫最深处的肉壁,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晶莹的爱液,将两人交合处染得一片湿滑。 拉普兰德的身体被他顶得不停摇晃,银发凌乱地散在床单上,随着撞击的节奏晃出迷人的弧度。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可身体却诚实地向他敞开,小穴贪婪地绞紧那根巨物,仿佛要榨出他的一切。 “呜……啊……慢、慢一点……” 她的声音因为过载的快感而颤抖,银色的眸子泛着水光,眼角甚至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可即便如此,她的身体却依旧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水月的抽插,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脚趾因为极致的愉悦而蜷缩。 水月不仅没减速,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节奏,他的手掌捏住她的纤腰,几乎要把她钉穿一样狠狠向下压,同时自己的胯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啊……嗯啊……太…舒服了……” 拉普兰德的声音已经彻底变调,甜腻的淫叫不受控制地从唇齿间溢出。 她从未想过性爱会是这样激烈又令人上瘾的事情,体内每一寸都被他开拓到极致,子宫被迫容纳着那根可怕的巨物,却又在每一次撞击时激起前所未有的快感。 “要……坏掉了……唔唔……齁哦哦哦……” 她的嗓音突然拔高,带着难以言喻的崩溃感,小穴猛地紧缩,像是终于承受不住这种过度的快感,在剧烈痉挛中迎来了今天最强烈的高潮! “噗噗——” 伴随着她的高潮,大量温热的爱液从她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喷涌而出,浇在水月不断抽送的肉棒上,溅湿了两人的小腹和大腿。 水月闷哼一声,终于被她的紧缩逼到了极限。 他的腰猛地一沉,滚烫的龟头死死抵住拉普兰德子宫最深处的嫩肉,紧接着—— “噗嗤——!!” 一股滚烫到近乎灼烧的精液瞬间灌入她娇嫩的子宫! “呜啊——!!!” 拉普兰德的瞳孔剧烈收缩,银色的眸子猛地翻白,双腿无助地在空中踢蹬—— ——太烫了!! 水月的精液温度高得惊人,像是炽热的岩浆般冲刷着她敏感的子宫内壁,每一次射精的冲击力都如同被高压水枪重重砸在体内,把她最脆弱的部位冲刷得又疼又爽。 “咕……啊……不……要死了……!”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纤细的腰肢痉挛般拱起,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 ——太多了!! 水月的精液不仅滚烫,而且浓稠得近乎膏状,又黏又密地灌进她的子宫,像是一层厚厚的浆糊般迅速附着在子宫内壁上。 随着他每一次脉动,越来越多的白浊灌入,将她的子宫彻底撑成一颗圆润的精液西瓜肚! “唔……嗯嗯……!!!” 拉普兰德的小嘴无意识地张着,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双眼彻底失焦。 她的双腿不停痉挛,小穴因为过度饱胀而疯狂蠕动,可水月的肉棒堵得太死,竟连一滴精液都漏不出来! 咕啾……咕噜…… 子宫被迫扩张到极限的饱胀感混合着精液灼烧般的刺激,最终击溃了她所有的理智—— “齁哦哦哦——!!!” 她发出了一声近乎崩溃的淫叫,小穴猛地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失禁般浇在水月的胯间,随后整个人剧烈抽搐了几下,终于爽得晕了过去。 水月缓缓抽出肉棒时,被堵住的精液终于找到了出口—— “噗嗤……” 一股浓稠的白浊缓缓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而在她鼓胀的小腹深处,那些没能排出的精液依然牢牢附着在她的子宫内壁上,像是在宣示着所有权。 当拉普兰德缓缓睁开眼时,窗外的月光已经洒满了整个房间。她茫然地环顾四周——这显然不是她的宿舍。 (……水月的房间?) 她微微低头,发现自己穿着宽松的睡衣,领口松松垮垮地滑落,露出锁骨上几处暧昧的红痕。而更令人羞耻的是—— 她的肚子依然高高鼓起,里面装满的水月精液甚至让她的小腹摸起来微微发烫。 (这家伙……到底射了多少……) 她咬着牙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得像是被碾过一样。而就在这时—— 她的余光瞥见了躺在身边的水月。 他睡得很沉,平日总是带着笑意的粉色眸子此刻安静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的蓝紫色发丝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呼吸轻缓而平稳,手臂甚至还无意识地搭在她的腰侧,像是生怕她跑了似的。 拉普兰德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很久。 (……真是个笨蛋。) (明明有其他更健康、更正常的恋人……) (却非要缠着我这种浑身长满源石的怪物……) 可即便如此,某种奇异的暖流还是在她的胸口扩散开来。 她鬼使神差地微微倾身,极轻极快地在水月的唇上碰了一下—— “谢谢你…” 这句轻到几乎听不见的感谢,被她藏在了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 ——为他无视了她的源石结晶,给了他从未奢望过的亲密。 拉普兰德重新躺回枕头上,手指轻轻碰了碰自己隆起的小腹,银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但她并不讨厌这种被标记的感觉。 ——甚至……有点喜欢。 她悄悄往水月的方向挪了挪,让两人的肩膀轻轻相贴。窗外,罗德岛的夜空静谧而温柔。 ——这个夜晚,她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就这样,拉普兰德成为了水月众多恋人中的一员。虽然她依然不擅长像普通情侣那样牵手逛街、约会游玩,但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相处方式—— 在训练室激烈对练后汗流浃背的拥抱,深夜在他房间里被操到浑身发抖的放纵,以及偶尔被他按在医务室隔间里偷偷接吻时,她故作凶狠却泛红的耳尖。 她几乎要沉溺在这种温柔里,几乎快忘了自己还要回到叙拉古,忘了那些未竟的复仇与未完成的事业——直到那一天。 某天黄昏,她又一次在训练场外撞见水月和德克萨斯并肩而行。 (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的银瞳微微收缩,却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失控。 她只是靠在墙边,双臂抱胸,冷眼旁观着两人的互动——水月笑得那么放松,德克萨斯也是微微勾起唇角,那种默契的氛围让她胸口泛起一丝酸涩。 但她很快压下了这股情绪。 (哼……) (我可不会吃醋……) (但……也绝不会输给她。) 当晚,拉普兰德难得地主动翻身骑上了水月的腰。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银发垂落在他的胸口,嘴角挑起一抹野性的笑:“喂,小鬼……德克萨斯做得到吗?” 水月愣了愣,随即笑得意味深长:“嗯?做到什么?” “这个——!” 她猛地往下一坐,将他粗壮的肉棒尽根吞入,湿热的穴肉瞬间绞紧他,同时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挑衅般扬起下巴:“她能让你这么爽吗?” 水月的眸色骤然转深,喉结滚动了一下:“……拉普兰德姐姐,你这是在玩火。” “哈,怕了?” 她故意扭动腰肢,试图掌握主导权——然后就被水月狠狠一记上顶直接顶到失声。 “呜——!?” 下一秒,她已经被反压在床上,双腿被迫大张,水月的肉棒如同攻城锤般重重撞进她最深处。 “德克萨斯姐姐做不到……”水月咬着她发红的耳尖,腰部疯狂摆动,“但拉普兰德姐姐也做不到吧?” “唔嗯——!慢、慢点……啊!!” 她妄图挑衅,却被水月彻底操服,子宫被撞得酥麻发烫,小腹甚至能看到他突入的轮廓。 她颤抖着想要挣扎,可快感却如同潮水般席卷全身,让她最终只能攀附着他的肩膀,在他的猛烈攻势下发出甜腻的哭叫—— “别……不……要去了——!!” 拉普兰德仰躺在床上,银发散乱,双手无意识地搭在鼓胀到夸张的小腹上。 水月的精液过于浓稠,甚至让她微微一动都能感受到子宫内壁被黏腻的白浊拉扯的微妙触感。 她侧过头,视线落在水月身上——他明明刚射完那么多,肉棒却依然硬挺着,柱身上沾满她的爱液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怪物。) (就连这种事上都是怪物……) 拉普兰德的手指轻轻描摹着腹部隆起的弧度,突然开口,声音因为刚才的哭叫而有些沙哑: “水月。” 水月侧过头,粉色眸子还带着未散的情欲:“嗯?” 她的银灰色瞳孔直直盯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凄凉的笑:“……如果我能从叙拉古回来……” “操死我吧。” 水月的瞳孔骤然收缩。 拉普兰德却继续说下去,语气平静得可怕: “我甘愿死在你胯下。” “死在你的肉棒上……死在你怀里。”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自己隆起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笑,却比哭还要让人心碎—— “我不想因为源石病发作腐烂着死去……” “不想让你看到那么难看的丑态……” “也不想……突然就消失。” “起码这样……” “我们能好好道别。” “所以……”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结实的腹肌,最终停在他仍然挺立的肉棒上: “等我做完该做的事……” “就让我死在你身上吧。” ——这不是玩笑。 她知道水月的可怕之处——他从未真正用全力和她做爱,甚至可能连百分之一的力量都没拿出来。 她的小腹至今仍能回忆起那种可怕的饱胀感——当她的子宫内壁已经被顶到最深处的内脏,几乎要突破生理极限时,水月的肉棒甚至还没完全插进去。 如果他真的不留余力…… (……大概真的会被操死吧。) 房间里突然陷入死寂。 水月的表情凝固了。 他死死盯着拉普兰德的脸,粉色的瞳孔剧烈收缩,嘴唇微微发抖——像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种话,又像是被这句话里蕴含的信任与绝望刺伤了。 “——不可能。”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手臂猛地撑在她耳侧,将她的身体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我绝不同意。” 拉普兰德皱了皱眉,刚要反驳,却被他突然捏住下巴—— “听好了,拉普兰德姐姐。” 水月的眼中翻涌着某种近乎偏执的光芒,指尖微微用力,逼她直视自己—— “我会等你从叙拉古回来。” “我会治好你的源石病。” “我会让你活到很老很老……老到连剑都拿不动了,还能被我抱在怀里。”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乎成了哽咽—— “所以……不要再说这种话。” 拉普兰德怔住了。 她没想到水月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她原本以为……他会懂她的想法,会理解她不愿让他看到自己最狼狈的结局。 (这个笨蛋……) 她的胸口泛起一阵酸涩,却又涌上某种奇怪的暖意。 ——他在害怕。 ——害怕失去她。 这个认知让她的喉咙莫名发紧。 她抬手碰了碰水月的脸,指尖触到了一片湿润—— “……啧,哭什么?” 她的声音依然带着惯常的冷硬,却又比平时柔和了几分。 “我还没那么容易死。” 水月抓住她的手,低头将脸埋进她的掌心,声音闷闷的: “那你要答应我。” “一定要回来。” 拉普兰德沉默了一会,最终轻轻“嗯”了一声。 窗外,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 水月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我会等你。” “无论多久。” 拉普兰德闭上眼,靠在他的胸口。 几天后的深夜里,月光映照着空荡的走廊。拉普兰德静立在水月的房门前,手指微微发颤。 她怀里抱着一盒精心制作的千层酥——这是她反复几十次后,终于做到完美的一次。 酥皮起得恰到好处,夹层的奶油均匀细腻,每一块都撒着细细的糖粉。 (……足够了。) 她将盒子轻轻放在门前,指尖在包装上停留了一瞬。里面塞了一张纸条,只有一句话: 【我出发了。】 没有落款,没有多余的解释,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干脆利落——却也藏着太多无法诉说的犹豫和挣扎。 她转身走向出口,脚步比平日里沉重许多。 ——她不敢当面道别。 她怕看到水月那双粉色眼睛里的不舍和担忧,怕听到他温柔地说“我会等你”,更怕自己会因此动摇……会舍不得走。 (真是可笑。) (明明连死亡都不怕……) 她的银发在夜风中微微浮动,背影挺拔如常,可握剑的手却比平时紧了几分。 罗德岛的走廊很安静,只有她的脚步声回荡在地板上。 ——她不知道这场复仇要花多久。 ——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但至少…… 她最后回头望了一眼水月的房门,月光照在她的睫毛上,映出一片细碎的光。 (等我回来……) (到时候……再让你操个够吧。) 这个念头让她嘴角微扬,带着几分她特有的、疯气的温柔。 ——然后,她的身影彻底融入了夜色之中。 次日清晨,水月推开房门时,一眼就看见了静静摆放在门前的千层酥盒子。 粉色的瞳孔微微一缩,他蹲下身,指尖轻轻撩开包装纸的一角——浓郁的黄油香气立刻飘散出来,酥皮的层次分明得近乎完美,每一层都烤得金黄酥脆,上面还细心地撒了糖霜。 ——是她最用心的一次。 ——也是最后的道别礼。 水月无奈地叹了口气,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将盒子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 "真是的……"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却又带着几分宠溺和纵容。 "不辞而别的拉普兰德姐姐……" "等回来一定要好好打屁股……"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他的眼神却毫无怒意,反而充满了信赖——他相信她会回来,就像她相信自己一定会完成复仇一样坚定。 水月转身回到房间,将千层酥放在桌上,指尖轻轻摩挲着盒子的边缘。 (下次见面……) (绝对要操得你说不出"去死"这种话……) (要让你哭着认错,再也不敢偷偷跑掉……) 他眯起眼睛,粉色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窗外,晨光正好。 水月咬了一口千层酥,甜腻的味道在口腔中化开。 ——他会等她回来。 ——无论多久。 几个月后的一个傍晚,水月的房门突然被推开。 ——拉普兰德站在那里。 她比离开时瘦了些,银发依旧利落地扎成马尾,但身上多了几道新的伤疤。 她的目光直直锁定在水月身上,那双银色的眼睛里褪去了往日的狂气,只剩下赤裸的思念。 水月愣了一秒,随即笑起来,张开双臂:"欢迎回来,拉普兰德……" ——话音未落,她就已经扑了过来。 拉普兰德用力撞进他怀里,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呼吸急促地喷洒在他颈间:"……我回来了。" 她的声音沙哑,像是压抑了太久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水月温柔地抱住她,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脊背,感受到她比离开时更加纤瘦的腰肢:"看来没好好吃饭啊……" 拉普兰德冷哼一声,却没反驳。她的手攥紧了他的衣领,像是在确认什么般低声道:"萨卢佐家族……已经彻底消失了。" 水月顿了顿,随即明白过来—— 她不再属于叙拉古了。 现在的她,只属于他。 这个认知让他的眸色微微加深,手掌缓缓下移,突然扣住了她的腰—— "那现在……" ——天旋地转间,拉普兰德被他一把按在了膝上! "喂!你干什——啊!" 她的质问戛然而止,因为水月已经干脆利落地扯下了她的裤子—— ——那对洁白挺翘的臀瓣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饱满的臀肉紧致而富有弹性,像是上等的羊脂玉般光滑白皙,却又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绷紧,显出诱人的弧度。 而在双臀之间是她已经被他永久扩张的小穴。 当初紧致的处女穴口如今微微张着,粉嫩的肉褶因为长期的"使用"而变得柔软,即使在没有插入的状态下也合不拢,像是仍然在渴求着什么般微微翕动。 更下面一点,那颗小巧的菊蕾倒是依旧紧致,泛着羞涩的淡粉色,在水月的目光下不自在地收缩了一下。 "等等……突然脱什么裤子!"拉普兰德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他一把按住了腰。 水月的手指轻轻划过她敏感的臀缝,满意地感受到她的颤抖:"我要打拉普兰德姐姐屁股...作为惩罚~”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 他的手掌重重拍在她右半边臀瓣上,雪白的肌肤立刻泛起一片诱人的粉红。 "第一下……"水月的声音低沉,指尖轻轻揉搓着被打红的部位,"是不辞而别的惩罚。" 拉普兰德咬住唇,耳尖红得滴血:"混账……明明是……呜!" ——又是一巴掌。 左臀也迅速浮现出对称的红痕,臀肉随着击打微微颤动,看得人喉头发紧。 "第二下……"他的拇指突然蹭过她湿漉漉的穴口,"是擅自说什么'操死我'的惩罚。" 拉普兰德浑身一僵,羞耻地发现—— 她居然湿了。 仅仅是被他打了两下屁股,小穴就不争气地渗出了爱液,将那处粉嫩的肉缝浸得晶莹水亮。 水月自然没有错过她的反应,指尖恶劣地在她穴口轻轻一刮:"才打两下就湿成这样……拉普兰德姐姐该不会一直在等着我惩罚你吧?" "闭…闭嘴!"她的声音发颤,臀尖下意识地绷紧,却反而让那两团挺翘的软肉在他面前晃动得更明显。 水月低笑一声,突然俯身在她泛红的臀瓣上轻咬一口:"最后一下……" 他的手掌没有再次落下,而是顺势滑进她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插入了她湿透的小穴! "啊——!"拉普兰德猛地仰起头,银发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度。 她的内壁立刻绞紧了入侵者,因为长期的开发早已记住了他的形状,轻而易举就被捅到了最深处。 水月一边搅动着手指,一边在她耳边低语:"现在知道错了吗?" 她的臀肉随着他的动作不停颤抖,雪白肌肤上交错的红痕格外艳丽:"唔…谁、谁要道歉……啊!" 话音未落,第二根手指已经加入了侵略,两根手指在她体内弯曲,精准地刮蹭着那块敏感的软肉。 "还不认错?"他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笑意,"那只能继续惩罚了……" ——第三根手指缓缓挤入。 拉普兰德的腰肢猛地弓起,小腹剧烈抽搐着,爱液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滑落:"等…等等……我…我错了……呜……" 水月这才满意地抽出手指,将她翻过身来抱在怀里。 只见往日狂气的白狼此刻眼眶泛红,唇瓣被咬得微微肿胀,臀瓣上还留着鲜红的掌印,看起来可怜又色情。 他低头吻了吻她湿润的眼角:"认错就好……欢迎回家。" 拉普兰德别过脸不看他,指尖却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角。 拉普兰德咬着唇,银色的眼瞳闪烁着别扭的光。她被水月抱在怀里,臀尖还残留着火辣的疼痛和酥麻,可心底却泛着一种难以启齿的渴望—— (还想……再被打……) (不只…屁股……) 她悄悄瞥了一眼水月,他的手指正温柔地揉着她发烫的臀肉,粉色的眸子里带着笑意,似乎完全没察觉她的欲言又止。 ——可她说不出口。 她可是拉普兰德,那个杀伐果断的孤狼,那个让叙拉古黑帮闻风丧胆的复仇者,怎么能……像个不知廉耻的放荡女人一样,主动要求被打屁股,甚至…… (想被他用肉棒打……) 这个念头让她耳根烧了起来,可越是压抑,身体却越是灼热。 水月察觉到她的僵硬,低声问:"疼?" "……不疼。"她别过脸,声音闷闷的。 "那怎么不说话?" "……烦死了。" 水月挑了挑眉,手指沿着她的臀缝缓缓下滑,指尖若有若无地蹭过她仍然湿漉漉的穴口—— "唔……!"她猛地一颤。 "拉普兰德姐姐……"水月的嗓音突然压低,带着某种危险的诱惑,"这里……是不是也想要惩罚?" 她浑身绷紧,嘴唇微微发抖,最终还是没忍住,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 "……用你的肉棒……打。" 说完的瞬间,她猛地闭上眼睛,像是羞于面对自己的要求。 水月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原来……拉普兰德姐姐想被我用这里打?" 他的手掌轻轻拍了拍自己早已挺立的巨物,粗壮的茎身跳动着,顶端渗出的前液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拉普兰德羞耻地点了点头,指尖死死揪着床单,脖颈都泛着粉红:"……快点。" 水月低笑一声,手臂一捞,直接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高翘起臀部。 她雪白的臀瓣上还带着未褪的红痕,两团软肉随着动作微微颤动,中间的粉嫩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甚至能看清内里蠕动的嫣红肉壁。 "那就……如你所愿。" 他单手握住自己的粗长肉棒,像握着鞭子一样,重重抽在她臀缝间! "啪——!" 沉重的撞击声响起,滑腻的龟头狠狠刮过她的穴口,带出一串晶莹的爱液。 "啊——!"拉普兰德浑身一颤,小穴猛地收缩,喷出一小股蜜液。 这太刺激了——粗壮的肉棒不像手掌那样只有疼痛,反而带着一种可怕的酥麻,每一次抽打都像是要把她钉穿一般,却又巧妙地避开了真正的插入。 "啪!啪!" 水月又连续抽了两下,龟头精准地拍在她湿淋淋的阴蒂上,激得她双腿发软,几乎跪不住。 "够、够了……呜……"她终于受不住,手指深深陷入床单,腰肢痉挛般扭动。 水月这才停下,俯身舔了舔她汗湿的后颈:"认输了?" 拉普兰德喘着气,倔强地摇头:"……再来。" 水月眯起眼,突然扣住她的腰—— "那这次……换个地方打。" ——粗长的肉棒猛地捅进她湿透的小穴! "齁哦——!!" 拉普兰德仰头发出一声崩溃的呻吟,子宫瞬间被撑满,快感如同电流般窜上脊椎。 水月却没有立刻抽送,而是缓缓抽出半截,像刚才一样,用肉棒重重击打她敏感的子宫内壁! "呜啊——!不、不行了……里面……要坏了……" 她的小穴疯狂痉挛,爱液不断喷涌,整个人像是被抛上了云端,又被狠狠拽下。 水月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轻轻抚摸她颤抖的背脊:"现在知道错了?" 拉普兰德瘫软在床上,银发凌乱,大腿内侧一片湿滑,小穴还在不受控制地翕动,却倔强地回了一句—— "……下次还敢。" 水月忍不住笑出声,将她搂进怀里:"那就……下次再继续惩罚。" 拉普兰德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 水月的肉棒还深深插在她的小穴里,硬得发烫的茎身紧紧贴着她的阴道内壁,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能激起她敏感的颤抖。 拉普兰德终于忍不住,腰肢轻轻扭动了一下—— ——水月立刻会意,一把按住她的腿根,将她彻底掰成了M字开腿的姿势! "呜……!" 她的双腿被迫张开到极限,粉嫩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湿漉漉的阴唇因为先前的抽打而微微红肿,却依然贪婪地咬着他的肉棒不放。 "几个月不见……"水月的嗓音低沉,双手掐住她的腰,"看来拉普兰德姐姐饿坏了?" 说完,他猛地沉腰—— “噗嗤——!!” 粗壮的肉棒一插到底,龟头重重撞进她的子宫内壁,把她整个人都钉在了床上! "啊——!!太、太深了……" 拉普兰德的瞳孔瞬间扩散,手指死死抓住床单,雪白的腰肢高高拱起——水月的肉棒比她记忆中还要粗长,甚至因为久违的交合而变得更加炽热坚硬。 水月根本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双手扣住她的膝盖,开始了恐怖的打桩式抽插! 啪!啪!啪!! 他的胯骨狠狠撞上她的臀瓣,巨大的囊袋随着每一次深入重重拍打在她湿淋淋的屁股,发出淫靡的肉体碰撞声。 他的力道重得惊人,却又精准地掌控着角度,每一记深顶都碾过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让她的子宫口被迫一次次张合,像是要把他吞得更深。 "唔……啊……要、要疯了……" 拉普兰德的银发凌乱地散在床单上,双眸彻底失焦,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 她的双腿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肆意侵入,小穴里的水声随着抽插越来越响,咕啾咕啾的动静像是她身体在替她诉说渴望。 水月将这样剧烈的抽送持续了十几分钟,他的节奏却没有丝毫放缓,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仿佛要把这几个月的空缺一次性补回来。 拉普兰德被操得神志不清,双腿痉挛着夹紧了他的腰,可这反而让他插得更深—— “啊——!!主…主人……!” 她突然失控地喊出这个称呼,声音甜腻得不像自己,连瞳孔都因快感而涣散。 (我……我在喊什么……?) (主人……?) (我居然……叫他主人?) (可是……好合适……) (如果我是孤狼……那现在……不就是被他彻底驯服的母狗了吗?)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烫,小穴猛地收缩,又一股爱液喷涌而出,浇在水月的肉棒上。 水月的动作顿了一下,眸色骤然加深:“……再叫一次。” “……不要。”她咬牙,羞耻地捂住脸。 水月却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死死钉在床上,胯部的撞击更加凶狠,几乎要把她操穿一般—— “乖……再叫一次。” “呜……主、主人……啊!” 她终于崩溃地喊了出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一秒,水月的龟头重重砸向她的子宫内壁,所有的思考都被撞得粉碎! "哈啊……再、再说一次?"水月的喘息粗重,动作却更加凶狠,像是被这个称呼彻底点燃了欲火。 拉普兰德羞耻得想咬舌,可身体却先一步背叛了她—— "主…主人……呜……操死我……" 她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支离破碎,银色的眸子湿漉漉的,像是一匹终于被驯服的狼。 水月的眸光骤然暗沉,猛地俯身咬住她的肩膀,腰部摆动的频率瞬间提升—— 啪!啪!啪!啪!! "既然叫了主人……"他在她耳边低喘,声音沙哑得可怕,"那就别想着轻易结束了……" 拉普兰德呜咽着点头,小穴疯狂绞紧他,仿佛在无声地祈求更多—— ——她早就不在乎什么孤狼的尊严了。 水月的手指一把攥住拉普兰德不断摇动的狼尾,指节陷入蓬松的毛发中,从根部开始狠狠撸动到尾尖—— "呜噫——!!" 拉普兰德浑身剧烈颤抖,尾巴被玩弄的刺激和下身被贯穿的快感同时炸开,银色的瞳孔完全上翻,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甜腻的哭叫: "好舒服...太舒服了...要、要坏掉了...齁哦哦..." 她的双手无力地抓挠着床单,被操得发红的小穴不断喷出透明的爱液,溅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水月却丝毫不停,反而借着她的湿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噗嗤!噗嗤!" 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得越来越快,冠状沟刮蹭着她敏感至极的肉褶,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精准碾过她最脆弱的那点软肉。 "拉普兰德姐姐..."水月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要射了..." "射、射进来..."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像个发情的雌兽般扭动着腰肢,"主、主人的精液...全部...啊!!" 水月猛地掐紧她的腰,肉棒深深钉入她体内最深处—— "咕啾——!!" 第一股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喷射而出,滚烫的浓稠液体直接灌进她的子宫。拉普兰德发出近乎凄厉的尖叫,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 "呜啊啊!!烫、太烫了!!" 水月的射精丝毫没有减缓的趋势,第二波、第三波精液接连不断地注入,将她可怜的子宫撑成一颗圆润的西瓜。 那些比常人更加浓稠的精液像融化的热蜡般黏在她娇嫩的子宫内壁上,沉甸甸的饱胀感让她的双腿不停抽搐。 "齁...齁齁....." 拉普兰德彻底没了人声,只能发出类似小动物般的呜咽。 她的双眼完全翻白,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随着每次射精的冲击失禁般喷出一小股液体,把床单彻底浸透。 水月终于射完最后一滴,却仍没有拔出。他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水,看着她鼓胀的小腹和完全呆滞的表情—— "全都装进去了..."他轻声哄着,"一点都没漏出来呢..." 拉普兰德已经完全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在小穴不受控制的痉挛中颤抖着点头。她的意识逐渐飘远,最后看到的,是水月满足的笑容。 (被...填满了...) 这个幸福的念头伴随着她沉入黑暗,嘴角还带着一丝餍足的笑意。 水月轻轻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将她搂进怀里。指尖抚过她仍在微微抽动的小腹,能清晰感受到里面沉甸甸的精液重量。 "晚安...我的拉普兰德姐姐。"他低声说,"明天继续。" 当然,这个"主人"的称呼仅仅存在于他们最亲密的床笫之间,是拉普兰德被情欲冲昏头脑、彻底沉沦时才会吐露的禁忌词汇。 ——只有在床上,在那极致情动的时刻,拉普兰德才会短暂地卸下所有防备,用湿润的银眸望着他,颤声喊出那个羞耻的称呼。 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时,水月刚醒就对上拉普兰德冷冽的银色眼眸——她正跨坐在他腰上,手指掐着他的下巴,哪有半分昨晚被操到哭叫着"主人"的可怜模样? "小鬼,"她的声音带着惯常的傲气,"我饿了。" 水月眨了眨眼,故作委屈:"拉普兰德姐姐昨晚不是这么叫我的——" "闭嘴!"她的耳尖瞬间红了,一把抓起枕头砸在他脸上,"再提就砍了你。" 当然,她不会真的砍他。 就像她永远不会在白天承认,自己有多沉溺于夜晚那个被彻底支配的角色。 在日常中,她仍然是那个高傲的白狼——训练场上剑锋凌厉,任务途中杀伐果决,就连和水月并肩走在罗德岛走廊时,也只会用“小鬼”或“水月”这样随意又亲密的称呼。 偶尔水月故意逗她,贴近她耳边低声问:“拉普兰德姐姐,现在能叫声主人吗?” 换来的永远是一记刀锋般的眼刀,和一声冷哼:“……做梦。” 但那泛红的耳尖,和微微加快的脚步,却暴露了她心底的动摇。 水月从不强求。 他知道,拉普兰德的“主人”是只属于情欲巅峰时的馈赠——是她彻底沉溺于快感时,灵魂最赤裸的坦白。 而在阳光下,她依然需要维持那匹孤狼的骄傲。 (不过……) 每当夜深人静,他将她压在床上,手指划过她颤抖的脊柱,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喘息时—— (这样的拉普兰德姐姐……) (果然最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