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境的土地上,你娘是实力高深、掌握着北境军民民生大权的白将军,她的背影令人敬畏而不敢轻易接近,在你面前,她是一个严厉却又温柔的母亲,在你和阿蛮那小子面前,她依然是一个母亲,只是这个母亲的底色悄然发生了变化,那份母爱中,混杂着浓浓的爱意,而在私下里,当你娘和阿蛮那小子单独相处时,她的身份又会发生变化。” “什么变化?”我忍不住在脑海中追问先生。 “她是个女人。”先生的语气透着深刻的洞察。 我没有说话,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围帐内的场景。 那种极致的放纵与沉沦,那一声声媚意十足的娇吟,那喷涌而出的液体… 一切都如烙印般清晰,让我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母亲和阿蛮早已离开角斗场,人群渐渐散去。 我找到一处僻静的巷子,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试图平复心绪,去理解先生的话。 我没有偷偷跟着母亲和阿蛮去城主府,我知道,即使我出现在他们面前,母亲不会说什么。 她或许会用那双温柔的眼睛看着我,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但如真的那样,内心里是否会让母亲很难堪? 就像母亲说的,“我毕竟是他娘。” 这也是母亲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同时还留下一堆事情让我处理,阻止我来夜华城,如果我贸然出现,会不会破坏了她难得的自由? 会不会让她那高傲的心灵蒙上一层阴影? “任何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空间。” 先生带着一丝哲人的智慧,让我顿时清醒了几分。 “嗯。” “你很沮丧?来时你不是一直嚷嚷着,你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母亲吗?当时你可是兴奋得不得了。”先生仿佛在故意戳我的痛处。 “先生,我并没有沮丧。只是想到曾经母亲所说的境界越高,那方面的需求…” 我顿了顿,脑海中回荡着母亲那句“境界越高,需求也越旺盛”的话。 那句话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对母亲更深层的理解。 她是八阶巅峰强者,那种压抑下的需求,或许… “所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先生的话意味深长,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 走着走着,我来到了夜华城最繁华的街道。 此时天色已黑,街道上灯火通明,红灯笼高高挂起,映照出夜市的热闹繁华。 商贩们扯着嗓子叫卖着各种商品,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和酒肆的喧闹声。 路边,花枝招展的舞姬们站在酒楼门口,身上薄纱轻飘,娇笑声不绝于耳。 她们扭动着腰肢,抛着媚眼,引来过往行人驻足围观。 整个街道如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路过一家店铺时,我不由得停下脚步。 里面灯光柔和,透过橱窗,能看到货架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服饰。 那些布料光滑细腻,颜色鲜艳夺目,都是专为女人设计的贴身衣物。 我心念一动,推门而入。 店铺内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混合着丝绸的清新与脂粉的暧昧。 货架上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丝袜,有的黑如墨夜,薄如蝉翼,触感滑腻,轻轻一抚,便能想象它包裹在修长玉腿上的诱人模样;有的白似初雪,绣着精致的花边,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仿佛能勾起人无限的遐想。 还有那些接近透明的肚兜,轻薄如雾,想必穿上它比不穿更诱人;以及一些小小的三角亵裤,材质柔软,穿上之后,两瓣性感圆润的臀肉会被完美暴露在外。 店主是一个中年妇人,圆润的脸庞上挂着笑眯眯的笑容。 她见我进来,立刻迎上前:“这位公子!这些可都是从中州运来的上品货色,专为那些懂风情的女人准备。穿上之后,能让她们更添几分妩媚,保证让男人看一眼就挪不开眼。” 我点点头,目光在货架上游移。 脑海中不由浮现影阿姨那冷峻却又柔美的脸庞,她平日里一身黑衣,英姿飒爽,但如果穿上这些… 想到这里,我心头一热,挑选了一件透明肚兜、丝袜和一条精致的三角亵裤。 “公子真会选,这些加起来十两银子。”妇人笑着打包,我爽快地付了钱,将包裹揣进怀中。 回去后一定要亲手给影阿姨穿上,看看她那张俏脸会红成什么样。 刚付完钱,走出店铺没几步,怀中的小镜忽然有了反应,一阵温热的震动传来。 肯定是母亲联系我,毕竟之前我和阿蛮说过军务的事。 我迅速走出去,找了个僻静的墙角,取出小镜,注入一丝力量。 镜面水波荡漾,渐渐浮现出母亲清丽的脸庞。 “夜儿,军务处理得如何了?有哪里不懂的?”镜中母亲的声音温柔响起。 我仔细看去,镜中母亲头发披散着,湿漉漉地贴在肩上,周身似乎有热气漂浮。 热气如薄雾般缭绕在她身边,映衬着她微微潮红的脸庞,让她看起来格外慵懒而迷人。 背景隐约是城主府的浴室,周围水汽氤氲,“娘……你在做什么呢?” 我好奇地问,试图从画面中捕捉更多细节。 “累了一天…在洗澡呢。” 母亲轻笑一声,抬起手,轻轻撩起一缕湿发。 “哦哦哦。娘,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赶紧问,脑海中不由回想围帐内的场景,心跳加速。 “洗完澡,一会儿就回去。”母亲语气轻松地说。 “啊?”没想到母亲这么快就要回北境,这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怎么了?不想让娘回去?” 母亲眉毛一挑,水珠顺着发梢滑落,滴在肩头,画面中那份慵懒的美感,让人移不开眼。 “没有没有,嘿嘿。娘……阿蛮呢?”我赶紧转移话题问道。 小镜画面晃了晃,似乎母亲转动了镜子。 画面里出现了阿蛮,只不过他在一处不远的地方,正垂着头蹲在地上。 “阿蛮,这是怎么了?”我惊讶地问。 “啊,小主人,我没事,啊…嗯…这有蚂蚁…我在看蚂蚁。” 阿蛮没有抬头,语气支支吾吾,明显在敷衍。 随后小镜画面里再次一晃,似乎是母亲将其扔了出去,同时传来母亲的声音:“夜儿找你……” 画面动了动,很快,阿蛮的脸庞占据了整个镜面。 就见他哭丧着脸,一只眼睛完全乌青,嘴角还有些红肿,看起来既滑稽又可怜。 很明显,这是被打了,“阿蛮…怎么…”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 谁能打他?谁又能打过他? 以阿蛮的实力,整个北境也没几人能伤他分毫。 想来,只有是母亲了,但为什么揍他? 我脑海中迅速回放围帐内的场景。 如果从阿蛮的准备来看,阿蛮原本只是想假装一番,应付仪式。 而是母亲穿着那开档丝袜,主动勾引…或许母亲事后觉得一切太过放纵,又或者,阿蛮在仪式中太过“放肆”,让母亲觉得失了分寸,最终将他当作发泄的对象,这…很符合母亲的作风… “我没事,小主人…嘿。” 再仔细看,阿蛮露出笑容时,我发现他口中似乎少了颗牙。 原本整齐的一口白牙,缺了那一颗,露出一丝黑黑的空隙,看起来滑稽极了。 我差点笑出声,但赶紧忍住。 “这是怎么了?”我忍着笑问。 “嗯…不小心摔倒了,磕到……” 阿蛮显然在撒谎,我当然也不信,就算拿着铁棒去打他,也不会这样狼狈。 “阿蛮,那些画册快看完了…记得有新的帮我再弄一些啊。” 我急中生智,故意岔开话题,试图缓和气氛。 “不准给他…” 还没等阿蛮答应,母亲的娇呵声从镜外传来,带着一丝薄怒。 “别忘了啊。”我赶紧补充一句,冲阿蛮眨眨眼,迅速切断了小镜联系。 联系断开,我收起小镜,长舒一口气。 母亲这么快就回北境,我得赶紧赶在母亲之前回去。 否则,她要是先到,发现我不在,肯定会起疑。 我翻身上马,策马疾驰,一路向北境将军府赶去。 夜风呼啸,脑海中回荡着刚才的对话,以及母亲那慵懒的模样。 看来,仪式后的母亲,情绪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