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糖含糊解释,“付凛误会我同顾南城之间是我吃了亏。” “别说,付凛见不得你吃一点亏。”许佳琪直叹气,“再看我家,有个哥哥和弟弟,那真是,恨不得什么都跟我抢。巴不得我早些嫁人,家里一分钱不花,还能多要些彩礼。” 付小糖自嘲的笑了笑,“知道为什么吗?出于同情啊。十几岁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同去参与某宴会。所有人只当他们是一家三口,我那时候特别内向,人也小小一个,很单薄,存在感几乎为零。明明是家人,我爸很少回家,萧漫从不去我的家长会,只去付凛的。我只能花一二百块,去请美团送餐的阿姨来帮忙。我们分明是家人,有话我在却不直说,叫付凛去书房。她同他说,答应我,往后多照顾付小糖。他说好。 这些年他们都以为我不知道,可我心里清如明镜。付凛这人很守诺,答应的事就会做到。可他做的越多我就越容易误会,误会他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可结局总是我在自作多情。如果开始就告诉我不能,我何尝会陷这么深…” 付小糖鼻腔酸到难以再说多的任何话,好在许佳琪毕竟是很多年的朋友,不用亲眼见面就知道她现在感受和神态。 她顿了顿说,“安了安了,付小糖你记住,任何时候我都在你身边。” … 隔天付小糖就买了返程的机票,回家取了车,一脚油门直奔付家老宅。 上二楼直奔付凛卧室。 彼时付凛还在忙,手指不时落在键盘上敲敲点点。 就听到她说。 “付凛,我拜托你件事。” 他没有抬头,隔了好一会,才不咸不淡的问,“什么。” “拜托你别再参与我的任何事情。” 她的语气不再同平时温软,这句话甚至带着某种意味的坚决。 付凛眼前一晃。 他忽而想到十几岁时,萧漫同他说,往后多照顾付小糖。 他分明是犹豫了很久才回答好。 那时候他觉得是累赘,后来不知不觉,照顾付小糖就变成了本能反应。 他勾了勾唇角,并未回头。只是问。 “为什么。” “你知道你这么做会给我造成多大困扰吗?”她说,“因为长大。我再也不需要你了,付凛。就这样。” 付凛眉眼瞬间清冽的厉害,他像没听到般又像不确定,重复了遍,“为什么。” 她又精简了答案,“因为我再也不需要你了。” 付小糖挺直了后背,好像这样做会更有底气。 说完,她觉得也没什么好再停留的,便低头拿了车钥匙准备走。 可下一秒,付凛便起身攥着她的手腕推到了床上。 他的吻没了那天的克制压抑,几近啃噬,唇齿磕碰间,舌尖厮磨间,唾液对流间,她隐约感到唇齿间有些疼,口腔里也有腥甜腥甜的血腥味道。 久到她感觉呼吸困难。 他的吻又落在了脖颈上,吻得她生疼。甚至有种错觉,像是大自然中,被天敌捕猎到的幼鹿。而他则是猎手。 这个形容让她有危机感。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只是觉得这样的他很陌生。 付凛好像突然生气了。只是他在气什么呢?分明他跟她说过的重话,要多的多啊。 男女力气悬殊,天然分别。她的挣扎没撑过一分钟,就被他死死摁在身下。 继而。 他落在脖颈,锁骨的吻更重了… 他的手便顺着裙子,由下自上,摸到后背解了绑带款乳罩。 双乳没了乳罩的束缚,伴随她剧烈的喘息起起伏伏,晃得厉害。 隔着白色连衣裙便被他含进口中,他轻轻咬了咬期中一只乳尖。 瞬间,有丝疼,又有难以抑制的酥麻感从脚心快速窜遍她全身。 付小糖难以自持,短促呻吟了声,“别咬,疼…” 他便真的转为打圈式舔弄乳尖和周遭一圈小肉粒。 付小糖只穿了身白色连衣裙,白色在被唾液茵湿后,便成了半透明色。两只胸的乳尖都硬的厉害,顶着衣服表层。 他忽而又轻轻咬了下另一只乳尖。 毫无防备,先前那种逼死人的酥麻感再度在四肢蔓延开来。 不知不觉间,身下都变得水涔涔的,内裤已经被浸透嵌入腿缝中间。 厮磨到就很难受。 连衣裙分明是正统的日常装,在此时此刻,却宛如情趣装。 她面色潮红,偏过头咬住了自己食指指背。她眼神迷蒙,觉得浑身都痒,又似乎找不到哪里更痒。 床软塌塌的,带着她的脑子都变得空洞洞的。 下一秒却有了答案。 内裤已经被他扯下。 有根中指探了进来。 带有男人特质,比女人明显粗糙些。却在沿着肉壁剐蹭间,那种略微粗糙反而会特别舒服。 中指微微弯了弯,肆意剐蹭几圈周遭。 又很有耐心般,一下下缓慢抽送起来。 每下进去,都有鲜嫩的肉紧紧贴过来,像一张小嘴。吃完觉得不够般,又湿的愈发厉害,像是在流口水。 他不徐不缓的抽出手指,带出亮晶晶的银丝,可以扯出很长。 付小糖全然没了理智和方才来时的果决,低迷“嗯?”了声,却怎么也问不出口为什么不继续。 等了很久,她的骨头里好像在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痒且酥麻,却得不到解决的办法。 他像睡着了般,兀自合了双眼,只留下分明的轮廓。 却还是死死压在她身上。 付小糖只得换了语气,“求你了,继续吧,我好难受…” 他却清浅勾唇,并未睁眼,“不是说以后再也不需要我了吗。刚才说的时候分明很有底气。以往所有事情都是我一厢情愿,眼巴巴的去做,哪里需要你来求我。” “我需要你…” 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重复,“我需要你,付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