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偃旗息鼓,李清月离开卧室来到书房,手里端着一杯温水,却没有喝,只是看着窗外景色,陷入了沉思。 此刻,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几年前经手的一个特殊病例。 那是一对结婚五年的夫妻,男人英俊,女人温柔,却一直无法进行正常的性生活。 只要丈夫的阴茎试图进入,妻子的阴道就会产生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肌肉死死锁住,任何插入都变得不可能,且伴随着剧痛。 他们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无济于事。 后来,在一次单独问诊中,妻子含泪坦白,她曾因为无法忍受欲望的折磨,偷偷和多个男人发生过关系,而那时,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很轻易地就接纳了对方。 为什么别人就可以, 就她的丈夫不能和自己完成性爱? 出轨的后悔也让她备受煎熬。 而她的丈夫,也因为无法从妻子身上得到满足,长期在外面嫖娼。 经过李清月长时间的心理疏导和行为治疗,帮助他们解开了彼此的心结,最终,那对夫妻在诊室里相拥而泣,告诉她,他们终于完成了一次完美的、酣畅淋漓的性交,重新找回了婚姻的幸福。 “心理性……障碍吗?”李清月喃喃自语。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丈夫阿宾早泄是纯粹的生理原因,是身体的缺陷。 但刚才那一幕……阿宾在和沐雨、心柔的非插入式性行为中,明明展现出了持久的耐力,甚至可以说,他是在享受那个过程,并没有立刻溃不成军。 这说明,他的问题,或许并非出在肉体上。 难道……也是这种心理病? 一种针对“与妻子插入式性交”的特殊心理障碍?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藤蔓般疯长。 李清月觉得,自己抓住了一个关键。 她不是一个会沉浸在背叛感中的普通女人。 她决定好好治疗丈夫阿宾。 她走到客厅,对着刚刚从卧室里出来的弟弟李晓峰招了招手。李晓峰还带着一身的汗气,看到姐姐平静的表情,心里有些发虚。 “到书房来一下。”李清月的语气不带任何情绪。 书房里,李清月开门见山。 “刚刚那种非插入式的性行为,或许对治疗你姐夫的早泄有帮助。” 李晓峰愣住了,他没想到姐姐会说这个。 “以后,我可以帮忙设计一些‘绿帽游戏’来刺激和治疗你姐夫。”李清月看着弟弟震惊的表情,眼神锐利如刀, “但是我有两个要求。第一,阿宾不能和除了我之外的任何女人,进行完整的、插入式的性交。第二,你们每一次进行这种‘游戏’时,都必须叫上我,我需要在场观察。” 李晓峰的表情变得非常古怪。 他看着自己的姐姐,感觉她仿佛变成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疯子。 不过,这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有姐姐这个内鬼在,姐夫的贞洁还不是迟早要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 至于姐姐那个可笑的要求……他心里冷笑,男女之间情动,干柴烈火,那层禁忌的薄膜一旦被越轨的念头捅破,剩下的就是一插到底的事情了,到那时候,姐姐就算在场,又能阻止什么呢? 他立刻点头答应了。 打发走弟弟,李清月拿着一个精致的皮面笔记本和一支钢笔,走进了卧室。 阿宾已经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正局促不安地坐在床边。 刚才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和她两个弟媳出轨,那份禁忌的快感过后,是无边的愧疚和恐惧。 他看到李清月进来,立刻站了起来。 “老婆……对不起……”他的声音干涩而颤抖。 “没事。”李清月笑眯眯地回答,那笑容在他看来比任何愤怒都可怕。她坐到他对面,翻开了笔记本,笔尖在纸上划出轻微的声响。 “我们来聊聊吧,就当是病例访谈。”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我想知道所有细节。比如,刚才沐雨的乳房夹住你的时候,你感觉到的温度、柔软度,和被挤压时的具体感受是怎样的?还有心柔,你为她口交时,她分泌物的味道和流量有什么变化?你是在哪个瞬间感到了最强烈的快感?详细描述一下。” 阿宾感觉自己的头瞬间大如斗。 他看着妻子那张求知若渴、仿佛在进行学术研究的脸,汗水从额角滑落。 她问得事无巨细,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他刚才所有羞耻而淫靡的感官体验。 这真的……不是在找自己秋后算账吗? 这种平静的、理性的折磨,比歇斯底里的哭闹要恐怖一万倍。 阿宾涨红了脸,额角的汗珠混杂着愧疚与欲望,沿着紧绷的下颚线滑落。 他支支吾吾,像个被老师当场抓住作弊的学生,眼神躲闪,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李清月看着他这副窘迫的模样,那双冷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 她合上笔记本,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打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沉默。 “算了,看来光靠问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数据了。”她站起身,白色的护士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裙摆下那双被超薄黑色包芯丝连裤袜包裹的修长双腿,在昏黄的床头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朦胧的光晕。 她走到阿宾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 “既然如此,我亲自来试试你的‘反应阈值’。怎么?”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气声, “你不会现在对着我,又不行了吧?” “不行”这两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进了阿宾的男性尊严里。 刚才的愧疚和恐惧瞬间被一股原始的怒火与情欲所取代。 他低吼一声,猛地从床边弹起,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把将李清月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老婆……你好香啊……”阿宾的呼吸灼热而粗重,他埋首在李清月的颈窝,湿热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在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李清月发出一声轻哼,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大长腿顺势缠上了他的腰,丝袜那光滑冰凉的触感与他裤子粗糙的布料摩擦,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笨蛋……还没关门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嗔怪,但缠在他腰上的腿却收得更紧了。 “唔……等一会儿再关……”阿宾含糊地应着,他的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探到了李清月的身前。 他粗暴地拉开了她白色护士服的拉链,扯开里面纯白色的蕾丝胸罩,一对被压抑已久、丰腴饱满的奶子瞬间弹跳出来,白得晃眼,顶端那两颗娇嫩的乳头因为刺激而迅速挺立,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阿宾的舌头像发现了新大陆,立刻凑了上去。 他故意坏心地用舌尖在乳晕周围画着圈,感受着身下女人身体的微微颤抖,温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肌肤上。 他一只手的手背若有若无地刮擦着另一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复上整个乳房,肆意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以前我真是个傻子,”阿宾心里想,“放着这么一个绝世宝物不去享用。” “老婆,我想吃奶。”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 李清月只觉得下腹一热,一股湿润的暖流从腿心深处缓缓涌出,心理上最后一丝属于医生的冷静防线,正在被这原始的挑逗一点点瓦解。 “……那你吃吧。” 得到许可,阿宾立刻张开嘴,将整个乳头含了进去,舌头、牙齿、口腔内壁并用,或轻或重地吮吸、舔弄。 与此同时,他那只作恶的魔手已经顺着护士服的下摆,钻进了连裤袜里,一路向下,摸到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他已经能感觉到惊人的湿热。 “哇,老婆……你这么湿了。”他将内裤的边缘拨到一旁,两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探了进去。 “啊!”李清月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 那从未有过异物侵入的娇嫩肉穴,此刻被丈夫粗壮的手指强行撑开,一种又胀又麻的奇异感觉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那湿滑紧致的甬道内壁,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阿宾也兴奋到了极点,他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毕露的巨大肉棒弹了出来。 他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将火热的龟头抵在李清月穿着黑丝的大腿内侧,开始疯狂地摩擦起来。 那光滑的包芯丝材质,在滚烫的肉棒下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阻力与滑腻感,“嘶啦嘶啦”的声音仿佛在给他的欲望火上浇油。 他时不时地将龟头向上,隔着黑丝和内裤,重重地顶在李清月那已经泥泞不堪的肉穴上。 李清月被他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折磨蹭得浑身发麻,理智全无。 “啊……啊……快……快关门……”她声音破碎地呻吟着。 阿宾坏笑一声,猛地将李清月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背对自己,然后将她从床上扶起。 他从后面紧紧贴着她,让自己的肉棒深陷在她丰腴的臀缝和并拢的大腿之间,双手则重新复上她胸前那对雪白的奶子,一边揉捏,一边推着她向门口走去。 “老婆,把大腿夹紧点。”他命令道。 李清月羞耻得快要死掉了。 每走一步,阿宾就故意用力向前一顶,粗大的鸡巴隔着两层布料,狠狠地研磨着她的大腿根和肉穴,肉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啪嗒”声。 她只能咬着唇,发出一连串小猫般的“呜呜”声。 这家伙太坏了,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就在她的手刚刚碰到门把手,门还差一点就要关上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李凌雪清脆又带着一丝兴奋的声音。 “妈妈!你不是叫我最近看着点柳沐雨舅妈吗?我刚刚发现她接了个电话,好像准备要出门了!” 李清月吓得魂飞魄散,她赶紧用身体挡住门缝,只从门后探出一个头,强作镇定地说: “嗯,做得好。”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阿宾居然趁此机会,一把将她的黑色连裤袜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猛地褪到了膝盖处! 紧接着,那根滚烫、坚硬、湿滑的肉棒,再也没有任何阻隔,直接贴上了她同样光滑、湿润的大腿内侧,龟头更是精准地挤进了她肥嫩的阴唇之间,在那片已经泛滥成灾的肉穴外侧疯狂地摩擦、滑动! “啊——!”李清月再也忍不住,一声尖锐而高亢的叫声脱口而出。 肌肤相亲的极致快感,混合着被发现的巨大恐惧,像一道闪电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 “妈妈你怎么了?”李凌雪在门外关切地问。 “没……没事!你快去拦住柳沐雨,我们……我们马上就过来!”李清月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阿宾发现,直接用光滑的大腿进行腿交,那温热柔腻的触感,远比隔着丝袜要舒服百倍。 他低吼一声,腰部用力一送,那硕大的龟头便挤开了湿滑的穴口,插进去了寸许。 “呜……呜呜……”李清月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阿宾怀里,一股热流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她高潮了。 她用最后的力气,在他耳边喘息道: “给……给你……两分钟……速……速战……速决……” “两分钟?瞧不起谁呢?”阿宾轻笑一声,却体贴地抽出了龟头。 他一边帮着浑身瘫软的李清月整理好被扯得一塌糊涂的衣服,把连裤袜重新拉好,一边乘机在她仍然泛着潮红的身体上到处揩油。 最后,他拦腰将她抱起,向门外走去,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在她穿着黑丝的小腿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