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一前两后,走在返回将军府的路上。 母亲走在最前面,那身火红色的长裙在北境萧瑟的风中猎猎作响,如同燃烧的战旗。 她的步伐不快,我和阿蛮紧跟在她身后,校场上那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还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宁静。 我能感觉到,身旁的阿蛮,身体依旧紧绷着,充满了对三天后决斗的担忧,以及对自身实力跌落的沮丧。 他时不时地抬起头,看向母亲那高挑、完美的背影,就在离将军府还有数十丈远的一处拐角,前方那道火红色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母亲缓缓地转过身。 那张清冷的面庞上,看不出太多表情,但那双凤眸之中,却带着一丝无奈和嗔怪,瞬间便锁定了我和阿蛮。 我下意识地便想低下头,但眼前红影一闪,一股夹杂着淡淡幽香的劲风扑面而来。 下一瞬,我的右耳和阿蛮的左耳,便被两只玉手,精准无比地揪住! “哎哟!” “嗷!” 我和阿蛮同时发出一声痛呼。 “长本事了啊,你们两个。” 母亲语气没了冰冷,而是一份属于母亲,又气又好笑的无奈,“一个身体还没养好,就敢到处乱跑!另一个,更是胆子大了,敢带着他一起胡闹!” 她的手指,猛地用力一拧! 那力道,疼得我龇牙咧嘴,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阿蛮!” 她先是转向身旁的阿蛮,语气虽严厉,却透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关切,“你现在什么境界,你自己心里没数?跑去军营做什么?蛮族传统你不知道吗?” 阿蛮被训得满脸通红,疼得龇牙咧嘴,却又不敢反驳,只能用那双充满了委屈的眼睛看着母亲。 见他这副模样,母亲似乎有些于心不忍,将那双带着火气的凤眸,猛地转向了我。 “还有你!我让你在府里好好照顾他,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我……” 我疼得倒吸着凉气,却依旧梗着脖子,不服气地争辩道,“我以为他们都在咱们的地盘上了,看在我是您儿子的份上,总能……谁曾想他们还搞什么狗屁传统……哎……哎哎哎!疼!娘!疼!” 我的话还没说完,母亲揪着我耳朵的手,便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疼得我连连告饶。 “主母!不怨小主人!” 一旁的阿蛮见状,也顾不上自己的疼痛,急忙替我说话,“是……是我自己要回军营的!跟小主人没关系!您……您要罚,就罚阿蛮一个人吧!” 母亲看着我们俩一个护一个的傻样,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但很快又收敛住,轻哼一声,这才松开了手。 我如蒙大赦,捂着自己那火辣辣,几乎要被拧掉的耳朵,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母亲看着我们二人那副狼狈的模样,那双清亮的凤眸半眯着… 阿蛮揉着自己的耳朵,憨厚的脸上,重新被沮丧和担忧所占据。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比以前小了一圈的手,声音闷闷地说道: “主母……乌图是五阶,我现在……现在才二阶。三天后……我……我打不过他。” 听到这句话,母亲那张清冷的脸上,闪现出了一抹极不自然的动人绯红。 那红色,一闪而过,快得仿佛是我的错觉。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阿蛮那充满了依赖的目光,转过头,看向别处,用一种故作平静的语气,轻声说道: “那……那这三天,就……抓紧修炼。” 听到了“修炼”二字,阿蛮那双原本黯淡下去的琥珀色眼睛,瞬间便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在他那单纯的脑子里,“和主母修炼”便是解决一切问题,最有效的灵丹妙药。 “嗯!”他大声应道,“阿蛮……一定好好和主母修炼!” 我… …… 夜,很快便来了。 整个将军府后院,偌大的庭院里,只剩下我们三人。 我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心不在焉地翻着一本古籍,耳朵,却始终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阿蛮则盘腿坐在他的地铺之上,等待着母亲的招唤… 不知过了多久,当窗外的月亮升至中天时,我的房门,便被一只纤细白皙的玉手,无声地推开。 母亲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她已经换下了那身火红色的长裙,只穿着一件素白的,丝质的寝衣。 那轻薄的料子,在月光的映照下,将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勾勒得若隐若现。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动人的绯红。 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眸,先是落在了地铺之上,那个因为她的出现而猛地睁开双眼,一脸激动的阿蛮身上。 “走吧,阿蛮。” 然后,她的目光,又缓缓地转向了我。 母亲没有说话,她只是用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然后,缓缓地抬起了白皙修长的手,对着我,轻轻地,勾了勾手指。 …… …… … 那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月光下,轻轻地向我勾了勾。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所有的思考能力,都在这个简单又充满无上诱惑力的动作中,被彻底剥夺。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每一次跳动,都仿佛要撞碎肋骨,那巨大的声响,在房间里,清晰得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恐慌。 一股难以言喻的滚烫热流,从我的小腹深处猛地升起,瞬间便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让我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燃烧。 去。 快过去! 一个声音,在我脑海最深处,疯狂地嘶吼着。 那不是我的理智,仿佛是我肉体的本能,最原始的本能。 母亲的那个动作,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主人,在用一根骨头,逗弄着她脚下那只早已饥饿难耐的小狗。 而我,就是那只小狗。 我渴望着那根骨头,渴望着主人的抚摸,渴望着能匍匐在她的脚下,用我最卑微的姿态,去舔舐她…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肮脏,如此的不堪,却又如此的真实,如此的……让我兴奋。 胯下的肉根仿佛在印证着我的想法,此刻正隔着薄薄的裤子,高高地昂起,回应着主人的召唤。 就在我被这股病态的兴奋吞噬期间。 阿蛮早已经从地上一跃而起,就那么赤着脚,快步走到了母亲身边。 母亲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她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眸,在我那张因为欲望和挣扎而扭曲的脸上,停留了一瞬。 那眼神,充满了戏谑,充满了玩味,仿佛在说,“看,还是他更听话。” 然后,她转过身,领着阿蛮走出了我的房间。 我赶紧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穿好鞋子,追了出去,走出房门,我的眼里,只有前方那道在月光下,显得愈发遥不可及的白色身影。 然而,母亲并没有等我,已经领着阿蛮,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卧房前。 在我的注视下,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阿蛮也紧随其后。 “吱呀——” 然后,那扇雕花的木门,在我的眼前,缓缓地关上了。 “咔。” 一声门栓落下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那声音,像一把蛮族战斧,狠狠地劈在我的心上,我呆立在原地,夜风微凉,吹在我单薄的衣衫上,我… 我明白了,我被……调戏了。 母亲似乎很享受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我也并未感到愤怒或说屈辱。 而是更加强烈病态的兴奋。 啊啊啊啊~~~!!! 我的心中犹如千万蚂蚁再爬,我快步向前几步朝着那扇熟悉的窗户,小跑了过去。 我的眼睛,凑上了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小小破洞。 我就像一只迷了路的小狗,在寒冷的夜里,蜷缩在主人的窗下,透过那小小的缝隙,卑微地,窥探着屋内的灯火,我想看看,我的主人,现在……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