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啊……?啊啊——!呜啊啊啊啊爸爸——!” 当那双滚烫的大手,猝不及防地扣住她的腰,乔应桐先是一声惊呼,随着父亲身体的后仰,双腿大张的她,便骑在了父亲小腹上。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父亲并未将肉刃抽出,深深地插在媚穴深处的肉刃在重力作用下,更是与她的身体严丝合缝了,惹得她又是一声吃痛的哀嚎。 “呜呜呜放开我……爸爸放开我……!我要起身……!” 她细软的腰肢,被父亲套弄得不断上下摇摆,圆滚滚的奶子就在父亲眼皮底下一颤一颤的,露乳装早已遮掩不住她高高挺起的乳头,从蕾丝缝隙间羞耻地钻了出来,上面的铃铛也随之疯狂摇晃,在漆黑之中,发出淫荡的脆响。 “我错了,我真知错了,我再也不敢勾引爸爸了呜啊啊啊啊——” 终于,承受不住那直捣灵魂的撞击,乔应桐还是率先投降了,她胡乱地掰扯着父亲钳住她腰肢的双手,声音却在颤抖。 “这样太深了,小腹都要被撑坏了!轻一点,轻一点爸爸呜呜呜呜……” “又开始了。”邵明屹眉眼一挑,抓住女儿的臀瓣,不由分说地向上提起。 “那么爱撒谎,那就让你自己看看……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告诉爸爸的。” “啊——!” 在肉刃抽离的瞬间,湿濡的媚肉如同被打开的真空酒瓶般,发出“啵”的一声淫靡湿响。 “才不是这样的!才不是!呜呜呜……”这般令人羞耻的声音,令乔应桐慌乱地捂住了自己的脸,“爸爸是坏蛋!故意戏弄我!呜呜呜……” 邵明屹俯低头颅,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女儿脸上的难堪,余光之间,却落在她身上那条早已湿透的开穴内裤上。 只需用指尖勾住内裤,再稍稍一用力……黏在她花穴上的开穴内裤,瞬间成了挂在她腿上的碎布条。 “哇啊——!” 红肿的媚穴失去最后那点阻挡,便如同开了闸的洪流般,随着她双腿的颤抖,淫液化作细雨从花丛中抖落,一滴滴地,落在邵明屹涨至通红的龟头上,再顺着青筋怒跳的脉络,缓缓流入他浓密的耻毛中。 “爸爸……不要再看我的穴了,好丢人……我是不会承认的!呜呜呜……” 邵明屹眯着眼。 果然是天生的玉坯,不过是两年时间,她的身体,已被调教至这般境地,做好了允许一切插入方式的准备…… 看来,是时候了。 邵明屹将全身瘫软无力的女儿,重新放回床榻中。 “爸爸……?” 昏暗的月光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随着她的喘息,乳环铃铛不断叮铃颤响。此时的她看起来,如同一件等待最后打开的珍藏品。 “我的桐桐,准备好将整个身体献给爸爸了吗?” 月光很快便隐没在云中了,乔应桐看不清父亲的脸,只知道父亲抓起她的手,贴在脸颊上,久久地吻吮她的指尖。 然而当父亲再一次抓住她的双腿,强行分开,按在她身体两侧,强烈的不安瞬间化作了她本能中的恐惧……她的直觉告诉她,她必须逃。 “爸爸……你……要对我做什么……” 已然来不及了,父亲已俯低身躯,对着她红肿的媚穴,骤然挺腰…… “呃啊啊!!!!!!!!” 在肉刃撞向她宫口的瞬间,前所未有的电流感瞬间将她彻底吞没,她的身体狰狞地痉挛起来,就连紧抓床单的手,也掐得指尖泛白。 这种感觉……是什么…… “爸爸不要再操我的穴了,这种感觉好可怕——!”当泪水无法遏制地喷涌而出,她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瞳孔,她本能地推搡邵明屹的大腿,抗拒他的进一步侵入: “不要……好可怕……!呜唔啊啊啊……!” 只有邵明屹看得很明白,此时此刻的女儿,脸上流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媚态,如同致命的妖花般,泪花从她媚眼上翻的眼角,蔓延至她潮红的脸颊上。 邵明屹微微一笑,伸手,牢牢掐住了女儿的脖颈。 “从现在起,你的任务就只有一个……抱紧自己的双腿,直到你疼晕过去。” 哪怕女儿疯狂摇头求饶,他已将烧得通红的肉棒整根拔出,不出半秒,又借助沾满肉棒的滑腻淫液,再一次地,狠狠撞向她不断颤抖的宫门。 “啊啊啊啊啊啊——!” 一下,两下……狰狞的巨龙发起了最后的攻势,如同攻城锤般,狠狠撞向她紧闭的宫口,誓要在今夜攻破她身体最后的防线。 很快,无尽的战栗感便如同潮水般疯狂袭来,一浪接一浪地直刷她的心脏,她头颅高高仰起,颈部拉出了痛苦的弧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爸爸……好可怕……好痛……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胸口好难受!嗯唔啊啊啊——!有什么要出来……” “桐桐不想高潮……桐桐害怕高潮……!求求您了……呜呜呜呜……爸爸……” 城门将失的她,已成为父亲的俎上鱼肉。 她还不知道,一旦她的身体攀上顶峰,受情欲驱使的宫口将会为父亲彻底敞开。 届时,父亲的肉刃将长驱直入,彻底占据她的所有。 任凭她再不情愿,在父亲的控制下,高潮仍旧如期而至。 伴随一声如同初生婴儿般嘹亮的啼哭,腥甜的滚滚热泉如决堤洪水,以狂野的溅射之势,从她紧抱的双腿中,猛烈喷向邵明屹轮廓分明的腹部…… 与此同时,大开的宫口再也抵不住肉刃那蛮横的侵袭,坚若磐石的龟头狠狠地撬开她未经生育的宫腔,悍然闯入她柔嫩的宫腔深处。 瞬间,宛如无数刀锋齐齐扎入脊椎的可怕剧痛,摧毁了她残余的最后那点快感。乔应桐痛苦万分的身体,扭曲得近乎变形。 “爸爸不要……不……我会死……!会死掉的……!” 她并没有看见攻破城门的狰狞巨龙,已清晰地凸显在她小腹的皮肤之下。此刻她如同溺水者般,疯狂抓挠着父亲紧掐她脖颈的手臂: “好可怕!好可怕!爸爸求求你了放开我!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 看了眼被抓住道道血痕的手臂,邵明屹却不为所动,双手猛然掰开她通红的臀肉,饱涨的龟头便得以进一步地,挤入了她紧窄的宫口…… 女儿身体所带来的前所未有裹覆感,将邵明屹逼至了临界点,他的额角青筋阵阵暴起,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粗重的阵阵喘息: “今天……你必须在这里,被爸爸彻底占有……” 明明孤儿院的调教员此前来宅邸时,教导过她如何在床上侍奉“爸爸”,当被“爸爸”肉棒插入宫腔,如何疼痛中保持悦耳的淫叫…… 可此刻,撕裂般的剧痛尚未褪去,岩浆般的灼烧感已紧随而来。 脸色发绀的她,虚脱的声音中,只剩下绝望: “爸爸……不要再射进来了……求您……不要……” 随着父亲几声粗重的低吼,大量的精液迅速灌入她子宫,乔应桐的小腹正在缓缓隆起,仿佛是在被滚烫的浆液撑开般,淫靡且可怕。 “我的桐桐,难道不想……被爸爸的精液填满子宫吗?” 他抓住她的双手,强硬地按在她涨鼓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