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在陈默的手指,停留在苏晴臀瓣边缘的那一刻,被彻底凝固了。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一声,比一声,更狂野。 苏晴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那几根,带着薄茧的、滚烫的手指,就那么,轻轻地,虚虚地,搭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的、最上方的边缘。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的家居服。 那温度,却惊人得,像几块烧红的烙铁。 只要他,再往下,哪怕,仅仅只是一寸。 就能,彻底地,将她那座,早已摇摇欲坠的、名为“伦理”的堡垒,彻底地,夷为平地。 她在等。 等他,落下那最后一剑。 也或者说,是在期待着。 期待着,那把能将她彻底毁灭,也能将她彻底拯救的剑,快一点,再快一点地,落下。 可是,陈默没有。 他的手,就那么,停在了那里。 没有再动。 也没有,收回去。 像一个,最高明,也最残忍的猎人。 他在享受着,猎物,在彻底落入陷阱前,那最后的、也是最美妙的、充满了恐惧和期待的……濒死挣扎。 一秒。 两秒。 十秒。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一个世纪。 最终,是趴在沙发上的苏晴,先,崩溃了。 这种,悬在半空中的、不上不下的感觉,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备受煎熬。 她的理智,在那只手的、滚烫的温度下,一点一点地,被融化,被蒸发。 最终,只剩下,身体里,那最原始,也最诚实的……渴望。 她缓缓地,动了。 她那只,一直无力地,垂在沙发边缘的、白皙的、柔软的、微微有些颤抖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 然后,在身后那个,年轻的、灼热的、充满了压迫感的目光的注视下。她反过手,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充满了宿命感的姿势。 准确地,握住了,那只,正悬停在她禁区边缘的、属于她亲生儿子的、罪恶的、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 温热的大手。 然后,她用上了力。 将那只手,缓缓地,坚定地,拉了下来。 按在了,自己那,早已因为久坐而酸痛不已,也早已因为渴望而变得滚烫、敏感的…… 纤细的,柔韧的,腰窝里。 “……这里……” 她的声音,沙哑,破碎,像被揉碎了的丝绸,带着浓浓的哭腔和一丝……她自己都无法否认的、如释重负的解脱。 “……这里,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