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以“按摩”为名的试探,最终,还是在苏晴那声带着颤抖的“别……”中,戛然而止了。 陈默没有再继续下去。 他很聪明,他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 今天的试探,已经足够了。 他不仅光明正大地触摸了母亲的后背和腰部,更重要的是,他清晰地感受到了母亲身体的反应——那无法抑制的颤抖,和那句听起来更像娇嗔的拒绝。 他知道,母亲的身体,已经熟了。 只是她的理智,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抵抗。 “好,那妈你好好休息。”他顺从地收回手,声音里听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他为母亲盖好被子,端着水盆,像一个最完美的孝子一样,退出了房间。 而趴在床上的苏晴,却久久无法平静。 她的脸颊,烫得比发烧时还要厉害。 她的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儿子掌心那滚烫的、带着薄茧的粗糙触感,仿佛还残留在她的腰背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让她既羞耻又回味的余韵。 “我……我这是怎么了……”她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 白天,陈默依旧扮演着那个无可挑剔的好儿子。 而苏晴,在面对儿子时,变得更加不自然起来。她的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脸颊上总是带着一抹可疑的红晕。 这种少女般的羞怯,落在陈默眼中,却成了最明确的、鼓励的信号。夜,再次降临。 苏晴吃了药,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陈默的深夜“查房”,也如期而至。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比上次从容了许多。 他熟门熟路地走到床边,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撩开了被子的一角,将那只早已因为欲望而滚烫的手,探了进去。 他的手,像一条有了固定巡逻路线的蛇,顺着母亲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上,轻车熟路地,潜入了她睡裤那宽松的腰口。 掌心,再次复上了那片浓密、柔软的神秘森林。 床上的苏晴,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来自外部的、温暖的触碰。 她在睡梦中,只是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甚至还下意识地,向热源的方向,靠了靠。 这个动作,像一声无声的邀请,让陈默的胆子,瞬间大了起来。 他拨开那层黑色的“丛林”,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条隐藏在其中的、娇嫩的、早已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变得湿润的“秘境入口”。 然后,他将食指,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顶了进去。 “嗯……” 昏睡中的苏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像是有些不适却又带着一丝欢愉的鼻音。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并了并。 这个动作,却让那本就紧致的甬道,夹得他的手指更紧了。 陈默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稳了稳心神,开始继续他的深夜“治疗”。 他记得,上次自己似乎在穴壁的某个地方,摸到了一个奇怪的硬点。 他不太确定那是什么,但他记得,当他碰到那里的时候,母亲的反应,似乎特别激烈。 他的食指,开始像一个笨拙的探险家,在那条温暖、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四处探索起来。 这里?不对,太软了。 那里?也不对,太平了。 他耐心地,用指腹,一寸一寸地,在那布满了褶皱的嫩肉上,来回地摩挲,感受着。 终于,在他的手指,深入到大概一个指节深的时候,他又一次,触碰到了那个微微凸起的、带着一丝粗糙感的、与周围的软肉截然不同的硬点。 就是这里! 陈默的心里一阵狂喜。 他不知道这叫什么,但他知道,这一定是母亲身体的某个“开关”。他没有立刻开始粗暴地按压。 他先是试探着,用指腹,在那颗小小的硬点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呜……嗯……” 床上的苏晴,立刻就有了反应。 她的眉头,不再是舒展的。 而是微微地蹙了起来,像是正承受着某种极致的、难以言喻的刺激。 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地扭动起来。 最明显的变化,来自于她的身体内部。 陈默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只是略微湿润的甬道,此刻正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出滚烫的爱液,将他的整根手指都浸得湿滑一片。 她湿透了! 被他用手指,再一次,操湿了! 这个发现,让陈默兴奋得几乎要当场射精。 他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他不再犹豫,开始加重了力道。 他的食指,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死死地,按压、抠挖、刺激着那颗无比敏感的小豆子。 “啊……嗯……嗯……” 苏晴彻底受不了了。 虽然她的意识依旧在沉睡,但她的身体,却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强烈快感,彻底征服了。 她的嘴里,开始发出一些破碎的、不成调的、销魂的呻吟。 她的腰肢,柔软地、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儿子手指的动作,轻轻地挺动起来。 她的双腿,也下意识地,大大地张开,仿佛是在邀请着更深、更猛烈的入侵。 “呜……嗯……啊……” 这一次,苏晴发出的,不再是简单的呻吟。 而是一种满足的、带着浓浓情欲味道的、压抑的、销魂的浪叫。 她的眉头,彻底舒展开来。 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扭动起来。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大大地张开,腰肢挺动,仿佛是在迎合着什么。 那紧致的甬道,也开始疯狂地分泌出滚烫的淫水,将他的整根手指,都浇灌得一片狼藉。 陈默知道,时机,到了。 他将中指,也并了进去。 然后,他用两根手指,模仿着男人阴茎的动作,在母亲那早已泥泞不堪、热情似火的嫩穴里,开始了第二轮的、更深入、也更猛烈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