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无意识的、满足的呻吟,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地烫在了陈默的理智上。他停下了所有动作,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母亲那张因为高烧而显得格外脆弱、毫无防备的睡颜,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像一只需要破笼而出的野兽。 他下身的阴茎,早已在裤裆里硬得发疼,叫嚣着让他去做更大胆、更出格的事情。 可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母亲那紧皱的眉头和干裂的嘴唇时,一股巨大的、无法言喻的罪恶感,又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她在生病。 她是你的母亲。 你怎么能……你怎么敢……对她产生这么肮脏的念头? 两个小人,一个代表欲望,一个代表理智,在他的脑海里疯狂地厮杀。 最终,那个披着“儿子”外衣的魔鬼,用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暂时占据了上风。 ——我只是……只是想让她舒服一点,快点退烧。 这个念头,像一张虚假的通行证,给了他继续下去的勇气,虽然这勇气,脆弱得像一层窗户纸。 他的手,握着那块还带着母亲胸口余温的毛巾,颤抖着,缓缓地,向下滑去。 划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最终,停在了她睡裤那根松紧带的边缘。 他的手,停住了。 他像一个即将触碰圣物的盗贼,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他能听到的,只有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声,和母亲那因为高烧而显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妈……你全身都好烫……”他一边自言自语,像是在催眠自己,一边伸出那只抖得不成样子的手,轻轻地,勾住了那根松紧带。 他闭上眼,像是即将奔赴刑场一般,手指一用力,将母亲那条宽松的棉布睡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缓缓地,褪了下去。 当那片他曾在门缝里窥见过,却从未如此近距离观察过的、神秘的黑色森林,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眼前时,陈默感觉自己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不敢多看,慌乱地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去瞟。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擦身降温”这件“正事”上。 他重新将毛巾浸湿,拧干。 然后,他分开母亲那因为高烧而无力并拢的双腿,握着毛巾的手,像是在碰一根随时会爆炸的引线,从她纤细的脚踝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上擦拭。 小腿,膝盖,大腿…… 当毛巾,即将触碰到那片神秘的禁区时,陈默的手,再次停住了。他不敢了。 用毛巾擦拭那里……感觉,太刻意,太猥亵了。 可如果不擦,那之前做的一切,不就都成了司马昭之心吗? 就在他进退两难之际,昏睡中的苏晴,似乎因为大腿内侧的清凉而感到舒服,下意识地,并了并腿。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她的两片丰腴、饱满的阴唇,因为挤压,而微微地张开了一道缝隙。 陈默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道缝隙里,那抹娇嫩的、湿润的粉红色。 那一瞬间,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的一声,彻底断了。他扔掉了那块毛巾。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他的手,那只画了十几年素描的、灵巧的手,此刻却笨拙得像一只不听使唤的木偶。他颤抖着,缓缓地,将那只手,探了过去。 指尖,最先触碰到的是那片浓密、柔软的毛发。 然后,是那两片丰腴、饱满、柔软得不可思议的阴唇。 “唔……”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片温热、滑腻的嫩肉时,陈默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几乎要哭出来的叹息。 他摸到了…… 他真的……摸到妈妈的逼了…… 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伴随着排山倒海般的罪恶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忘了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他的手指,就那么僵硬地,停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时间,仿佛静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秒钟,也可能是几分钟。 “嗯……” 昏睡中的苏晴,似乎因为那异样的触碰,而感到有些不适,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带着疑惑的鼻音,身体也微微动了一下。 这个声音,像一声惊雷,瞬间将陈默从那混沌的状态中惊醒! 他吓得魂飞魄散,像触电一样,猛地将手缩了回来! 他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沾着一丝属于母亲的、晶莹的体液。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最肮脏的东西,慌乱地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擦。 然后,他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张床,逃离了那个房间。 他冲进自己的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反锁。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顺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失败了。 不,或者说,成功了? 他摸到了。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但他确实,用自己的手,亲自确认了那片神秘花园的柔软与湿润。 那份触电般的、销魂蚀骨的触感,已经像烙印一样,被深深地刻在了他的神经末梢。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早已将裤裆顶得像帐篷一样高的巨大阴茎。 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