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的房间,与母亲的主卧共享着一面承重墙。 这栋老房子的格局就是如此,建造时没人会想到,这薄薄的一层砖石,日后会成为传递罪恶与欲望的温床。 此刻,将近午夜十一点,陈默刚合上最后一本练习册。 高三的生活就像一台巨大的绞肉机,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碾成了碎末。 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关掉台灯,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窗外的月光很好,像水银一样泄了一地,将房间里的物体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他躺在床上,大脑因为过度使用而有些兴奋,一时半会儿还睡不着。 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一阵极其细微的、奇怪的声音,像一根牛毛细针,穿透了墙壁,扎进了他的耳膜。 “嗯……” 那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压抑的鼻音,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陈默的第一个念头是:妈生病了? 他立刻坐起身,侧耳倾听。 那声音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他有些担心,想过去敲门问问,又怕母亲已经睡下,贸然打扰不好。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再听听。 他悄无声息地下了床,像一只猫一样,光着脚,贴到了那面冰冷的墙壁上。他将耳朵紧紧地压在墙纸上,屏住了呼吸。 这一次,他听得更清楚了。 那根本不是痛苦的呻吟! 那声音里,带着一种黏腻的、湿润的尾音,像小猫的呜咽,又像……像他偷偷在网上看的那些日本A片里,女优被操到情动时发出的那种声音。 “呜……嗯……啊……” 声音依旧被极力地压抑着,但那其中的情欲和欢愉,却像水汽一样,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顽强地渗透了过来。 陈默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这……这是妈妈的声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完美的、圣洁的、像观音菩萨一样的妈妈,怎么会发出这种……这种淫荡的声音? 他的第一反应是恶心,一种像是吃了苍蝇般的生理性反胃。他心目中那座纯白无瑕的雕像,仿佛被人泼上了一桶最肮脏的污泥。 可是,紧随其后的,是一种让他自己都感到恐惧的、该死的……好奇。妈妈在干什么? 这个念头像一颗魔鬼的种子,在他脑子里迅速生根发芽。她是一个人。爸爸已经去世五年了。那么,能让她发出这种声音的……只有一种可能。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十七年来混沌的少年世界。 他想到了生物课上学到的知识,想到了男生宿舍里那些关于“自慰”的、半真半假的荤段子。 难道妈妈她……在用手…… 这个念头一出现,一幅无比清晰的、却又无比罪恶的画面,就不受控制地在他脑中形成了:他那美丽温柔的母亲,此刻正一个人躺在黑暗的大床上,褪下了睡裙,用她那双给自己做饭、洗衣、整理衣领的、纤细白皙的手,在抚摸着她两腿之间那个……自己从未见过,却又在无数影片里见过的、神秘的、湿润的私处…… “轰!” 一股滚烫的热血,猛地从他的小腹窜起,直冲大脑,然后又迅速地涌向了他身体的最下方。 他低头,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到自己校服裤子的裆部,已经不受控制地、可耻地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他那根还带着少年青涩的阴茎,此刻正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在他的裤裆里疯狂地叫嚣、勃起,涨得又硬又疼。 他被自己的身体反应吓到了。 他竟然……他竟然对自己发出淫叫的母亲,硬了! 巨大的罪恶感和羞耻感,像两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猛地从墙边退开,跌坐回床上,双手抱着头,身体因为震惊和恐惧而微微发抖。 而墙壁那边的声音,还在继续。 甚至……变得更加急促、更加清晰了。 他听到了“噗嗤噗嗤”的、像是搅动泥沼的黏腻水声,还听到了母亲更加难以抑制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啊……啊!……呜……” 终于,在一声短促而尖锐的、被死死压抑在喉咙里的尖叫之后,一切,都归于了死寂。 世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安静得可怕。 陈默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能听到的,只有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声,和自己那根依旧硬得发疼的鸡巴,在一下一下地、不甘地跳动着。 他睡不着了。 他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直到天色泛起鱼肚白。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像魔咒一样,盘旋不去。 ——妈妈,她到底……在干什么? ——我必须……我必须亲眼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