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中,我赤裸着身体,面前悬浮着三张人皮。 天真烂漫的苏媚儿、清冷高傲的秦婉清、伪善圣洁的上官月。她们曾是林天生命中或明或暗的光,如今却成了我这幽暗囚笼中无声的藏品。 我的目光扫过她们,心中却再也激不起初时的那种愤怒与屈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水般的空虚,以及……一丝隐藏在空虚之下,如同毒瘾般蠢蠢欲动的渴望。 我恨林天,恨他夺走我的一切,恨他将我践踏于身下。 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灵魂,却已经可耻地记住了那种被征服的快感。 我发现自己竟开始期待,期待下一次的“体验”,期待在更极致的羞耻中,去攫取那份足以麻痹灵魂的病态欢愉。 这种认知,比任何失败都让我感到恐惧。 我必须打破这个循环。我需要一个截然不同的猎物,一个能让我重新掌握主动权,而不是被动承受这一切的“容器”。 我的视线,穿透了流岚宗的护山大阵,越过正魔两道的万里疆域,最终锁定在了一座被血色瘴气终年笼罩的山脉——天魔山。 那里,盘踞着一个与林天纠缠不清、相爱相杀的女人。 魔道“血影宗”宗主之女,洛凝霜。 此女心狠手辣,手段诡异,一手“赤血魔功”令人闻风丧胆。 但与她凶名不符的是,她竟生了一副尚未长开的娇小幼女身躯。 桀骜不驯的灵魂,被禁锢在稚嫩的躯壳之中。 这种强烈的反差,瞬间点燃了我心中那份扭曲的创作欲。 更重要的是,她与林天之间,是敌人,是对手。 他们的每一次相遇都伴随着搏命厮杀。 用她的身体,或许……或许我能找回作为“猎人”的本心。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形。 如今“光明圣女上官月”在世人眼中已是离奇失踪,这反倒成了我最好的伪装。 一个失踪的圣女,无论出现在哪里,做出什么事,都不会有人怀疑到我董平安的头上。 我不再犹豫,伸手取下了那张属于上官月的皮囊。 当圣洁的伪装再次将我包裹,我不再是我,而是行走于世间的光明圣女。 我没有惊动任何人,独自一人,如同一道圣洁的幽魂,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流岚宗,向着天魔山的方向潜行而去。 这一次,我不是正道领袖,而是一个独行的猎人。 我料定,以洛凝霜那桀骜不驯的性子,她绝不会一直龟缩在宗门大阵之内。 我潜伏在天魔山外围,花了数日时间摸清了她的行动规律,终于在一个血月之夜,等到了她独自外出修炼的机会。 我以逸待劳,在她修炼的必经之路上布下了早已准备多时的“圣光囚笼”大阵。 当那道娇小的、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血色影子踏入陷阱的瞬间,我毫不犹豫地启动了阵法。 金色的光壁拔地而起,瞬间将那娇小的身影笼罩其中! 后续的抓捕过程,与我预想的别无二致。 洛凝霜虽悍不畏死,但在克制她魔功的圣光结界之内,面对我这个全盛状态的“圣女”,她的一切反抗都只是徒劳。 最终,她力竭被擒。 我封印了她的修为,将她如同小猫一般拎在手中,悄无声息地通过预设的传送阵,返回了我的密室。 密室的石床上,洛凝霜狠狠地瞪着我。即便沦为阶下囚,她眼中的野性也未曾消减分毫。 我欣赏着她的眼神,心中那股扭曲的欲望愈发炽烈。我看着眼前这个身材尚未长开的女孩,做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的疯狂决定。 我不要脱下圣女的皮囊。 我要“叠穿”。 化皮术再次启动。当那张属于洛凝霜的、小小的、带着野性气息的人皮悬浮在空中时,我还维持着上官月那丰腴成熟的圣女之躯。 我抓住了那张小小的皮囊,从头顶,狠狠地套下! “唔——!” 我发出一声痛苦到极致的闷哼。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要将灵魂都撕裂的诡异感觉! 上官月丰腴成熟的圣女身体,被强行塞进了洛凝霜那娇小紧致的萝莉皮囊之内!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圣女那饱满的胸脯被狠狠地压平,圆润的臀部被紧紧地勒住,每一寸肌肤都在这两层皮囊的挤压下痛苦呻吟,仿佛要被这极致的束缚感给碾碎。 更可怕的是精神层面。 圣女上官月的伪善虚荣,与妖女洛凝霜的率性狠辣,这两股截然相反的人格,在我的意识海中掀起了滔天巨浪,猛烈地冲撞、撕扯,几乎要将我的主魂撕成碎片! 我就像一个被塞进了两个不同灵魂的木偶,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我,现在到底是谁? 是董平安?是上官月?还是洛凝霜? 混乱中,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 我要去找林天。 这个念头,不知是出自于我的本意,还是两具皮囊人格的共同执念。 我跌跌撞撞地走出密室,身体里的两股力量在争夺着主导权。 时而步态优雅神圣,时而又变得充满野性与攻击性。 我找到了正在后山一处瀑布下,为调查毫无头绪而苦修的林天。 他看到“洛凝霜”的出现,先是一惊,随即立刻拔剑,满脸戒备:“妖女!你竟敢潜入我流岚宗!” 我的脸上,同时浮现出洛凝霜的嗜血笑容和上官月的圣洁悲悯,显得诡异无比。 “林天,”我开口,声音时而清脆如萝莉,时而又变得成熟悦耳,“今天,我们来玩个不死不休的游戏。” “疯子!”林天不再废话,挥剑便攻了上来。 我也毫不示弱,主动迎了上去。 但因为体内两股力量的冲突,我的动作时而狠辣,时而又带着光明灵力的圣洁,显得无比怪异。 在一次猛烈的对撞后,我被震得气血翻涌,体内那两股截然相反的灵力瞬间失去了控制。 “不好!”我心中大骇。 为了速战速决,我下意识地催动了一招由化血魔功和光明圣力强行糅合而成的禁忌邪法——“圣血寂灭”。 一道血金色的恐怖能量球在我掌心凝聚,散发出毁灭性的气息。 然而,这股力量太过狂暴,远远超出了这具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能量球尚未发出,便在我体内轰然炸开! “噗——!” 我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狂暴的灵力在经脉中四处乱窜,皮肤表面泛起不详的血金色纹路,身体忽冷忽热,眼看就要爆体而亡。 我走火入魔了! 林天见状大惊,连忙收剑上前,一把扶住了我。他探手一查,脸色剧变:“灵力逆冲,阴阳失调!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此刻意识混乱,口中胡乱地呢喃着:“热……好热……杀了你……” 林天看着我痛苦的模样,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他认出这是最凶险的一种走火入魔,若不及时以纯阳灵力引导疏通,不出半个时辰,便会神魂俱灭。 而疏导这种阴阳逆冲的狂暴灵力,最好的办法,便是……阴阳交合,以最本源的方式进行灵力调和。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管她是正是魔,先救了再说!”林天一咬牙,下定了决心。 他将我抱入瀑布后的一个隐秘山洞,将我平放在一块干燥的石台上。 看着我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稚嫩脸庞,和他那双套着破洞黑色渔网袜、此刻正无意识抽搐的小腿,林天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开始为我解开身上那件紧身的皮甲。 此刻的我因为走火入魔,全身滚烫,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林天为了让我降温,也为了压下自己心中的燥热,他握住了我的一只脚踝。 那只小巧的脚上,还套着那双充满叛逆意味的破洞渔网袜。 他仿佛对这种丝袜有着别样的痴迷,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他没有急于进行最后的步骤,而是将我的那只小脚抬起,放到了自己那早已昂然挺立的巨物之上。 “嗯……” 滚烫坚硬的触感,透过那层薄薄的网格传来,让意识混乱的我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呻吟。 林天受到鼓励,他握着我的脚踝,引导着我的小脚,用那被渔网袜包裹的足底,开始缓缓地摩擦他那狰狞的肉刃。 渔网袜的网格,在他那粗大的硬物上刮过,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而我那娇嫩的足底,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惊人的热度与脉动。 我的意识,在双重人格的冲击和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彻底混乱。 我既是高高在上、被这野蛮行径玷污的圣女,又是桀骜不驯、享受着这暴力征服的妖女。 林天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我那双被渔网袜包裹的小腿上反复抚摸,感受着网格勒入肌肤的奇妙触感。 终于,在一阵急促的摩擦之后,伴随着一声低吼,一股滚烫的粘液,尽数喷洒在了那黑色的渔网与我白皙的脚心之上。 这次发泄,让他体内的阳火稍稍平复,也让我体内的燥热得到了一丝缓解。但要根治,还远远不够。 他将我翻过身,让我跪趴在石台上。 他扯掉了我身上最后的遮掩,却唯独留下了那双沾染了白浊、变得更加破烂不堪的黑色渔网袜。 他分开我的双腿,看着那幽深神秘的所在,再看看那被渔网包裹的玉腿,眼中燃烧着救赎与征服交织的火焰。 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 “啊——!” 我发出了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尖叫。 林天在贯穿这具娇小身体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具身体的内部,传来了一种远超萝莉的、不属于这个身体的成熟韵味和紧致包裹感,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神圣的光明气息。 这让他感到无比困惑,却又在这种诡异的矛盾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开始缓缓地律动,将自己精纯的阳刚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体内,去梳理、引导那些狂暴的能量。 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一股清泉,浇熄着我走火入魔的火焰。 而每一次的抽出,又带走了我体内一丝暴虐的魔气。 而我,则在这憎恨与欲望的漩涡中,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甚至开始主动地、笨拙地去迎合他的动作。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雌堕”了。 并且,在这种前所未有的、两层皮囊叠加的诡异体验中,我找到了……一种令人战栗的、病态的快感。 这场以治疗为名的疯狂交合,不知持续了多久。 当一切结束,我体内暴走的灵力终于被彻底安抚下来。林天也因为消耗过度,满足地昏睡了过去。 我躺在他身边,感受着身体被贯穿后的余韵和体内那两股暂时平息却依旧泾渭分明的灵力,心中一片混乱。 屈辱、恶心,还有一丝从双重皮囊压迫下透出的、病态的安宁,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我没有立刻离开,只是麻木地躺着,直到身边的林天发出一声轻哼,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我,眼神复杂,既有救人后的坦然,也有一丝对敌人身体产生欲望的尴尬。 我挣扎着坐起身,身上那件破烂不堪的皮甲下,黑色的渔网袜和他的体液纠缠在一起,显得无比淫靡。 我看着他,喉咙干涩,那股作为男人(或是妖女?)的尊严被践踏后的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 但在洛凝霜那桀骜不驯的人格驱使下,我最终还是挤出了几个字,声音嘶哑而别扭: “这次……算我欠你的。下次见面,我还是会杀了你。” 这句不像感谢的感谢,反而更像一句挑衅。 我说完,甚至不敢看他的反应,便强撑着酸软欲裂的身体,踉跄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逃离了山洞。 又一个女人,以一种更加扭曲的方式,暂时从林天的世界里“消失”了。 在接连的打击与调查之下,林天终于从种种蛛丝马迹中嗅到了一丝真相。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他最意想不到的人——董平安,那个曾被他视为宿命垫脚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