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香子在剧烈的冲击下,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恰好与那一群跪伏在侧的侍女对上目光。 那些侍女们,本是俯首屏息的服侍之姿,此刻却全都目光灼热。 她们的双唇紧抿,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她们眼神里没有讥讽,没有冷笑,反而全是深不见底的嫉妒与渴望。 香子心中一颤,随即被下一记贯入撞散了思绪。 她的双腿颤抖,蜜穴被撑得泛白,却又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水。 她放声高叫,声音破碎,却透着疯狂的幸福: “啊♡……好深!顾君……顾君的大鸡巴……要把奴家的花心捣烂了♡!!” 在侍女们眼底,她已完全不像名门闺秀,更像是一头跪伏的母狗。可正是这一幕,让她心底的羞耻突然翻转,化作一种灼热的优越感。 是啊……她心底响起一个声音。 她们看着我,被顾君当成母狗一样地狠操。她们只能站在一旁眼巴巴地嫉妒,而自己却能被主人贯穿到哭泣。 这种被宠辱、被征服的时刻,比什么饱读诗书,比什么名门出身,都更荣耀! “啊啊♡……主人……主人操得好狠……奴家……奴家要坏掉了……!” 她哭喊着,却笑着,双眼迷离,泪珠与汗水交织,顺着脸颊滑落。 蜜穴内的快感翻涌,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正与侍女们对视,只觉得那一双双嫉妒的眼神让她高潮更烈。 我的身影俯覆在她背上,喘息沉重有力,腰身宛如铁锤般猛击。 每一次撞击,都在殿内激起震耳的肉响。 怒阳深没入子宫,仿佛要在她体内烙下属于我的烙印。 香子娇声淫叫,声音颤抖,却带着极致的幸福与疯狂: “顾君♡……奴家……奴家就是您的母狗……啊♡……能被您这样操……比做公主还要荣耀!!” 她的声音如雷贯耳,殿中所有侍女全都低下头,俏脸通红,眼神却更加炽热。 她们的手不由自主地紧攥衣角,指节发白,喉咙滚动,呼吸急促。 她们恨不得扑上来,取代香子被贯穿、被宠爱,可她们只能跪伏,看着香子放声哭喊、淫叫。 这一刻,藤原香子不再是倭国的名门千金,而是主人怀里的淫奴。她在嫉妒与艳羡的目光下高潮迭起,快感化作荣耀,淫荡化作尊贵。 她仰首,发出一声几乎撕裂喉咙的高呼: “啊啊啊♡♡♡——奴家的子宫……只属于顾君!!” 在灯火与目光交织的殿中,她彻底沉沦,彻底享受。 殿宇烛火摇曳,檀香的烟气与肉香、酒香、淫香混合成一种近乎凝滞的潮湿气息。 玉榻前,我的怒阳正狠狠贯穿藤原香子的大屁股,炽热的怒潮一次次深没入她的子宫口,带起湿腻肉声与淫水飞溅。 “啊啊啊♡——顾君!再深一点!奴家……奴家要被插烂了♡!!” 香子哭泣着却又幸福地大喊,汗水与泪珠交织在她雪白的俏脸上,胸乳被撞击得乱颤。 她一边被干得七零八落,却仍然抬着头,强迫自己直面那些跪伏在殿中的侍女。 她看见她们一个个娇靥通红,眼波灼热,呼吸急促。 我一手揪住香子的长发,将她的脸扭过来,强硬地咬住她的唇。 她被吻得呜咽连连,舌头被我卷缠得失去方向。 就在这个强吻的间隙,我抬起冷厉的声音,掷向四周的侍女: “你们——是不是也想被我操?是不是也想像她一样,做我的母狗?!” 这一声如雷霆炸响,震得殿中少女们心魂俱颤。 她们娇躯一震,玉足本能地并拢,却没有一个敢回答。 可那一双双眼睛,却全都背叛了她们口中的沉默。 每一对眼睛里,都是灼热的火焰——渴望、嫉妒、崇拜、疯狂。 她们原本是最受训的宫廷侍女,身姿端庄,礼法严谨,素质极高。 可在我面前,她们眼神已经彻底溃败。 她们看着香子——那个昨夜前还是倭国名门淑女的女子,如今却被当作母狗般顶到哭叫,然而脸上却写满幸福与荣耀。 她们心里嫉妒得发狂。 我腰身一沉,怒阳猛地插到根部,直捣花心。香子尖叫一声,泪珠四溅,穴肉抽搐着死死咬合怒阳。 “啊啊♡——!顾君!奴家……要被榨干了♡!” 我喘息如雷,恶狠狠地亲吻她,牙齿咬得她唇瓣破裂出血,混着口水流淌。 香子被吻得头晕目眩,泪眼婆娑,却在我怀里放声尖叫,身体狂乱迎合。 我猛地松开她的唇,昂首睥睨四周,冷声喝令: “想做我的母狗预备役,就把衣服脱了!在我面前手淫自慰——让我看看你们的诚心!”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几名捧着漆盘、托着酒壶的侍女浑身一震,托盘差点滑落。 她们彼此对视,眼神惊慌而炽烈。 那是最矛盾的挣扎:她们受训严苛,侍奉皇家,自幼以贞静为荣;可此刻,心底的渴望却如洪水决堤,冲垮了一切教养。 片刻沉寂后,终于——第一声布料撕裂声骤然响起。 “呲啦——!” 一名侍女猛地撕开自己的外衣,雪白的酥胸弹出,乳尖因羞耻与兴奋早已硬挺。 她俏脸通红,喘息急促,却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把衣襟狠狠扯开。 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布料撕裂响起。 “撕拉——撕拉——” 一群侍女仿佛被点燃的火堆,纷纷放下手中盘盏,双手颤抖却疯狂地扯开衣物。 精美的和服、丝织的长裙被撕碎一地,金色的腰带、玉色的丝绦落在地上,殿内火光照耀下,她们雪白或微褐的肌肤齐齐裸露。 “啊……大使殿下……!” “奴婢们……奴婢们也想做您的母狗预备役!” “求您……求您怜悯,让奴婢们也能得到您的宠幸……!” 她们哭着,喊着,声音痴缠而哀求。 原本端庄矜贵的侍女,此刻一个个扔掉所有矜持,双膝跪地,赤裸着娇躯,在我面前解开腰带,伸手抚弄自己的乳尖,手指颤抖着深入下体。 “噗嗤……噗嗤……” 淫水声在寂静中清晰无比。 她们白皙的玉指进出自家花径,面颊通红,呼吸急促。 有人仰首呻吟,有人捂嘴啜泣,但手指的抽插越来越急促,淫液滴落,打湿锦毯。 香子在我身下被操得魂飞魄散,眼角余光却瞥见这一幕。她泪眼朦胧,却忽然心中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是啊……她们都在嫉妒自己,都在争着要成为母狗。 而自己——已经是主人最宠爱的母狗了。 “啊♡……顾君……奴家……奴家才是您的……唯一的母狗……!” 她哭叫着,声嘶力竭,却带着至高的荣耀。 殿中淫靡彻底爆发。 一边是我在香子体内猛烈的撞击,肉棒怒胀,贯穿得她高潮迭起;另一边是一群昔日侍奉皇家的侍女,齐齐跪在地上,赤裸着手淫,泪眼中燃烧着渴望与爱慕。 她们的声音、她们的呻吟,与香子的淫叫交织成一片淫乱的交响。 空气中,欲望浓烈到仿佛能点燃。 而我仰天大笑,声如雷霆: “好!这才是母狗该有的样子——一个个脱光,跪在我面前,用身体证明你们的忠诚!” 声音震荡在梁宇之间,侍女们哭喊着答应,香子被我操到昏厥,殿中彻底化作狂乱的淫宴。 就在我于霞月苑内纵情欢愉之时,天皇寝殿深处,厚重的帘幕垂落,将外界的一切隔绝在外。 油灯燃得昏黄,室内空气沉闷,弥漫着麝香与体液混杂的腥甜味。 鸟羽天皇独坐在矮榻之上,宽大的衣袖散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耳边,低低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启禀陛下……唐国大使顾行舟此刻正纵情于霞月苑……殿中女子共计三十余人,皆被他一一收服。藤原香子已然彻底沉沦,当众自称母狗,求他宠爱……而其夫人牡丹、凤仙等,也在大使脚下互相舌吻,姿态淫荡至极。” 跪伏在帘外的忍者低垂着头,声音压抑,却仍旧透着颤抖。 他不敢抬眼,更不敢去看帘幕后天皇的身影。 因为他清楚,那里正发生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场景。 帘幕轻轻晃动,缝隙间传出窸窣声。 鸟羽天皇的呼吸粗重,胸膛起伏如鼓。 他双手死死按在榻几上,指节泛白,眼中燃烧着疯狂与兴奋。 他不再咬牙切齿地嫉妒顾行舟,反而贪婪地聆听,仿佛忍者口中的每一个字,都是燃料,让他心底的淫火越烧越旺。 而在他的胯下,一道白皙的倩影正俯身跪伏。 藤原千花——藤原道长最宠爱的女儿,名义上的皇后,此刻却伏在天皇的裳下,双唇张阖,泪眼婆娑。 她小心翼翼地含着那根早已萎靡多年、却因兴奋而勉强昂起的阳具。 口腔湿润,舌尖笨拙地来回搅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却不敢停下。 “继续……” 天皇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带着颤抖。 忍者在外,声音断续,却不敢停顿: “大使腰力惊人,一夜之间足可令女子数度喷涌……侍奉过他的夫人们俱是痴狂欲死。殿内新来的侍女们,本是皇家精心挑选的处子,如今也无一例外,被他逐一破身。我听见她们哭喊,却又带着淫荡的欢叫……她们的贞洁已然全都被顾大使尽数夺走。” 鸟羽天皇猛地颤抖,双眼骤然瞪大,喉咙里溢出粗重喘息。 “哈……哈哈哈……太好了……好极了!” 他仰首,额角青筋暴起,仿佛自己置身于那片淫靡的宴殿。 忍者的每一句汇报,都是一幅淫画,在他脑海中描摹成型。 他看见顾行舟的强壮躯体,肌肉如铁,怒阳昂然,翻云覆雨;看见那些女子——无论是名门淑女,还是天皇亲赐的宫婢,全部被压在榻上,哭着、笑着,被操到疯狂。 那画面让他痴狂。 “千花……快些,再快些!” 他猛地低吼,双手抓住千花的发丝,迫使她更深地吞下去。 “呜……呜咽……陛、陛下……” 藤原千花被迫含得更深,喉咙发出痛苦的呛咳,泪珠连串滴落。 可她不敢反抗,只能努力张口,将天皇那根满是汗水与腥气的阳具含得更紧。 唾液溢出口角,顺着下颌滴落在胸前,打湿衣襟。 鸟羽天皇的眼睛却失去了焦距。 他已经完全把自己代入顾行舟的身影。 他幻想着,那些哭喊呻吟的不是普通侍女,而是自己的皇后、宫婢、贵妇们;幻想着她们不是呼喊“顾君”,而是在呼喊“陛下”;幻想着自己正年轻力盛,怒阳如铁,一夜之间征服百女。 忍者冷汗直流,低声续报: “我亲耳听到……霞月苑内十数名侍女齐齐跪伏,放下托盘,撕扯衣衫,裸身自渎,哭喊着要做顾大使的母狗……她们明知羞耻,却仍旧争先恐后,哀求不已。那一幕……淫荡至极。” “啊啊——!千花!快……朕要射了!” 天皇猛地低吼,腰身一挺,整个人弓起。粗重的喘息夹杂着疯狂的笑声,他仿佛不再是自己,而是已经将灵魂转移到那位年轻的唐国大使。 “哈哈哈哈——!都是朕的!她们将来都是朕的母狗!” 下一瞬,他浑身一震,浓稠的精液猛地喷涌,在藤原千花的口腔中炸开。 千花瞳孔骤缩,嘴里被滚烫的液体灌满。她呛咳着,泪水涌出,却被迫吞咽。喉咙一阵阵收缩,将那股带着苦涩与腥甜的液体悉数咽下。 “咕噜……咕噜……” 鸟羽天皇颤抖着喘息,脸庞因高潮而扭曲。他的眼神仍旧停留在幻境中,喃喃低语: “顾行舟……不……是朕……是朕才是……女人们的神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低沉,逐渐化作癫狂,回荡在昏黄的寝殿。 而跪伏在榻前的千花,泪水与精液混杂在下颌,脸色苍白,却只能默默咽下最后一滴。她的眼神空洞,却闪烁着一抹不甘与绝望。 忍者仍旧伏地,不敢抬头,耳中回荡着那既像欢呼又像魔鬼嚎叫的声音,心中只觉毛骨悚然。 殿内,烛火摇曳,淫乱与疯狂交织,仿佛连神明都不敢窥探。 藤原千花仰起头时,唇角仍旧沾着浊白。 帘幕后昏黄的烛火闪烁,她看见鸟羽天皇的肉棒正缓缓垂落下去——方才在她口中确实是勉强勃起的,可短小到甚至无法真正填满她的喉咙。 才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便在她口中泄尽,精气枯竭。 她明白,自己不过是协助他宣泄妄想的工具。 “滚下去。” 天皇的声音冷冷抛来,带着余韵后的倦怠。 他的眼睛依旧失神,沉浸在顾行舟的幻影里,丝毫没有看她一眼。 那满是得意的狞笑,像是另一个世界的表情,与现实的孱弱肉体格格不入。 帘外的忍者伏地退去,不敢多言。殿内空气恢复死寂,只余她跪在榻前,唇齿间尚存腥苦。 藤原千花静静地抬手,拭去嘴角的污浊,动作缓慢得仿佛在完成一场祭祀。 她努力挺直腰背,整理被打湿的衣襟,指尖微微颤抖。 母仪天下的皇后姿容在烛影下仍旧雍容,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扶地,端端正正地叩首下跪。 “臣妾……谢陛下恩宠。” 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泪水却在俯首的瞬间决堤,打湿了地面的绢垫。 她不敢停留,唯恐让任何人看到这一幕。 缓缓起身,她退下帘幕,背影挺直,宫人们看不出丝毫狼狈。 唯有衣袖深处,她的双拳紧紧攥着,指甲几乎刺破掌心。 殿门一合,外头凉风扑面。她终于止不住地颤抖,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般滑落。 ——五年。 她心中一遍遍呢喃。 尽管只是一次屈辱的口交,这却已是她五年来第一次与天皇有肉体上的接触。 回想入宫之时,她才十六岁,风华正茂,眉目如画,满心憧憬着能以温柔与才情辅佐夫君。 那时的鸟羽天皇尚年轻,虽体弱,却也会在夜里轻抚她的手臂,低声与她谈笑。 前几年,他偶尔还会召她侍寝,纵然过程短暂,她也总是微笑着安慰:“没关系的,臣妾喜欢与陛下在一起。” 可渐渐地,一切都变了。 他的身体越来越羸弱,早泄与阳痿像魔咒一般困扰着他。 曾经作为帝王最该骄傲的雄风,竟连市井粗鄙之人都比不过。 她并不在乎,她总是以最温柔的语气说: “这不重要,臣妾爱的是陛下,不是这些。” 然而她越是柔声安慰,他越是冷漠疏远。 尊严像刀锋一样割裂他,终于,他不愿再看她一眼。 皇后之位,她仍旧端坐,却已如冰冷的摆设。 她的春华,她的青春,她的人生,一半以上都虚掷在这冷冷宫墙之内。 今日,他终于召她,却只是因为忍者的淫秽汇报。 他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借着她的口,去妄想得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体。 千花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她缓缓抚上自己的唇瓣,那双曾经被少女们羡慕、被诗人歌咏的唇,如今只剩咸苦与耻辱。 她忽然觉得好笑。 “原来我在他心里……甚至不如一个不切实际的妄想。” 风吹过回廊,烛火摇曳。 她背脊依旧挺直,步履从容。 纵然心碎,她也必须维持皇后的尊严。 侍从们俯首行礼,看见的依旧是雍容华贵、端庄无比的国母。 唯有她自己清楚,身体深处的空虚与冰冷,已然像黑夜般无边无际。 她走过重重宫门,耳边仍回荡着天皇的笑声——那声嘶力竭的狂笑,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沉醉在永远不会属于他的梦境中。 千花闭上眼,泪水湿透了衣袖。 在这冰冷的帝宫里,她仿佛听见自己的心声在低语: “这一生……就要这样虚耗下去吗?” 铜盆中水波荡漾,氤氲蒸汽轻拂鬓角。 藤原千花静坐其中,衣袂半解,雪白的肩颈裸露,肌肤在水汽映照下愈发细腻。 几名侍女俯身为她解簪卸钗,纤手温柔地替她洗濯乌发。 清泉流过,带走了她唇角残留的腥苦与夜半的泪痕。 “皇后娘娘,请闭眼。” 侍女轻声提醒,清水自银勺倾下,顺着发丝滑落,滴入盆中。水声潺潺,仿佛掩盖了殿内的沉默。千花缓缓阖上眼帘,指尖在水下轻轻蜷缩。 她的心思,却不在这片安宁之中。 ——再这样下去,鸟羽天皇会疯掉的。 之前的情景仍历历在目。 天皇蜷伏在帘幕后,呼吸粗重,双眼癫狂,口中喃喃着那人的名字。 藤原千花至今仍无法忘记他射精时的狰狞神情,那并不是一个帝王该有的模样,而是彻底沉沦的疯子。 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个人。 顾行舟。 唐朝的大使。 一个外来的年轻男子,却让倭国的天皇迷失自我,妄想取代他,得到他的一切。 她本不愿相信,可近来忍者的汇报与天皇的反应,无一不在提醒她:那人就像一颗烈焰,炽烈而危险,将这风雨飘摇的帝国燃烧殆尽。 “娘娘,肩上可会烫?” “无妨。” 千花淡淡摇头。 侍女们不敢多言,替她拭去水珠,披上轻纱。她们并不知道,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心中,正在酝酿一场冲动。 ——我必须见他。 这一念头骤然升起,便再也压不下去。 天皇的乖张冷漠,她可以忍受;他的早泄阳痿,她也可以忍受。 那只是人性的脆弱与病弱的身躯,终究都在“正常”的范围之内。 可如今,他的眼神里只剩疯狂与妄想。 他不再是倭国的帝王,而是一个追逐幻象的病人。 如果顾行舟不曾来过倭国,或者现在立即离开,或许一切还能补救。 但眼下,谁能叫他离开? 千花轻抚着浴后的长发,玉指一丝不苟地理顺,仿佛借着这动作让自己冷静。可她心底的颤抖愈发明显。 她只是一个女人。 即便是藤原道长的女儿,即便是身处皇后之位,在顾行舟这样的人面前,她的身份又能算得了什么? 他是天皇畏惧又痴狂的对象,是让侍女们自毁矜持、竞相跪拜的“神子”。 而自己——不过是个逐渐被遗忘、被冷落的女人。 然而,她仍旧要去。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倭国最后的尊严。 不想看着天皇一步步走向深渊,不想看着自己的丈夫彻底疯癫。哪怕他们之间早已没有了感情,她依旧要守住最后的底线。 “替我备车。” 她轻声开口,声音却无比坚定。 侍女们齐齐一愣: “娘娘,您要出宫?” “是。”千花的目光冷清而坚决,“今日,我要亲自去见唐国大使。”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连水波都仿佛停止了涟漪。 藤原千花缓缓起身,披上乾坤纹样的重衣,金丝绣成的凤凰在纱衣上栩栩生动。 她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似在压住心底的波澜。 这一去,违背宫规,甚至可能动摇自身的名节。 可她明白,若不走这一遭,她将永远被困在冷宫般的虚空之中,看着天皇日渐沉沦,看着整个国家走向无可挽回的毁灭。 藤原千花抬头,望着殿外天光。晨曦淡淡,金色的日轮透过薄云洒落。 她心底轻声叹息: ——倘若一切真的因那男人而起,那么,解开结的钥匙,也必定在他身上。 辚辚车轮碾过青石道,晨雾缭绕在宫阙之间。 车厢内香囊轻摇,藤原千花端坐在榻上,双手紧紧攥着衣袖,指节泛白。 她明知这一趟冒险极大,若被人议论,足以毁掉自己的名声,可心底那股执念已无法回头。 她在心里默念着准备好的说辞: ——是为国事。 ——是为了劝谏唐国大使,莫要让天皇痴迷。 ——是为了维持朝堂尊严。 一条一条,她细细掂量,恍若在为自己布置最后的屏障。 可无论如何包装,终究难以掩盖那最赤裸的事实:她,一个皇后,要亲自去拜会一名外臣。 车厢外,传来侍卫们低沉的吆喝声。 宫门缓缓洞开,青铜铸成的门叶反射出清冷光辉。 千花心头骤然一紧,本以为会有阻拦,甚至要费尽口舌辩驳,然而出乎意料,一切顺畅得不可思议。 车辇一路畅通无阻,侍卫们不但没有盘问,反而齐齐避开,低首恭送。 千花心中狐疑,轻启朱唇: “何以不问我去向?” 走在近旁的一名宫门侍卫躬身答道: “回娘娘,既是去见顾行舟大使,奴等自当放行。” 语气恭敬,却带着一丝莫名的亢奋与羡慕。 千花凤眸微微一凝: “为何如此?” 侍卫声音压低,却仍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炽热: “顾行舟大使乃人中之龙,盛唐天威之象征。陛下有令,倭国所有姿色出众、身材姣好、懂得侍奉的女子,皆可前往霞月苑,瞻仰大使风采,体味盛唐风韵。” 这一句话,直直落入千花耳中,仿佛一柄钝刀,生生割在心上。 她背脊倏然挺直,冷声呵斥: “放肆!本宫此行是为谈正事!听你的口气,难道本宫也与那些庸俗女子一般,是以肉体侍奉唐朝使节,求他欢心?我——是皇后!” 最后三个字,她咬得极重,字字如铁。 侍卫骤然色变,额上冷汗淋漓,立刻低首: “娘娘息怒!奴等不敢!奴等只是奉旨而行,不敢妄言。” 千花冷冷注视他片刻,那双眼中既有怒意,也有难以言喻的酸楚。 侍卫战战兢兢地退下,却不敢再辩。 因为他们心里清楚,这位皇后早已失宠多年,母仪天下的名号,只是空壳。 若非藤原道长的势力雄厚,她或许早就被打入冷宫。 车厢内,千花缓缓收回目光,双手紧攥的衣袖已被捏出褶痕。 她的心口起伏不定,像是被千百根细针扎透。 是啊,在旁人眼中,她又算得了什么? 连侍女们都在暗中低语,顾行舟大使是天降神子,凡是得他一顾,便是莫大荣耀。 天皇已为他痴狂,侍卫奉旨放行,连那些贵族之女、庶民美姬都争相前往霞月苑。 而她,纵是皇后,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众多女子之一”。 千花胸腔一阵刺痛,眼角有泪意翻涌,却被她生生压下。她不能哭。至少此刻不能。 她抬起下巴,目光冷冽如霜。 ——不管他们如何看待我,我都要去。 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车轮继续滚动,碾过京畿街巷。两侧的行人或远远观望,或低声议论。千花听见风声中传来只言片语: “那是皇后娘娘……竟也要去霞月苑……” 她咬紧牙关,指尖死死按在膝上。羞耻与愤怒交织,可她没有回头。 车马驶向霞月苑,雾色渐散,阳光透过檐角洒落,映在她的脸庞。她的神情冷峻,却掩不住眉宇间的苍凉与孤决。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走出的每一步,都是在撕裂旧日的尊严。 可她仍要去。 哪怕所有人都把她与那些献身女子等同,她也要以皇后的身份,直面那个男人。 因为若不如此,天皇必将彻底坠入疯狂。 ——而她,不愿看着倭国在疯癫与幻影中覆灭。 霞月苑门前,檐铃轻鸣,晨风送来一缕檀香,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浓烈气息。 藤原千花自车中缓步而下,衣袂整齐,玉钗稳固,明明是一位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皇后,步履间却透出隐忍的急切。 侍女们早已在门前候迎,她们眼神闪烁,不敢久视,只是低声通传: “顾大使允入,请皇后娘娘随奴婢来。” 千花心头一紧。允入,竟如此顺利?她素来知晓这位唐朝大使行事桀骜,可万万没想到,他甚至连片刻整饬都不曾做。 红漆长廊一转,金钩玉户尽数打开。千花刚踏入苑内,便如坠入一个颠倒的世界。 香炉倾倒在地,灰烬散乱,浓烈的麝香与酒气交织,弥漫得几乎令人窒息。 锦被随意掀翻,帷帐残破,丝织物散落一地,许多尚带着撕裂的痕迹。 更骇人的是,那些散乱的布片上,沾着尚未干涸的红色——那是少女初次失身的血迹,点点斑驳,昭示着方才的狂欢毫无留情。 赤裸的侍女们倚靠在榻几旁,娇躯犹带汗意与精液的光泽,或相互依偎,或手指探入对方体内,舔舐呻吟。 另一侧,大使夫人们披着半敞的轻纱,杯中酒液荡漾,边饮边笑,时而手掌摩挲乳峰,时而唇齿相接,演绎着一场女与女的荒唐缠绵。 而在这一片淫靡的正中央——那男人,顾行舟,正端坐雕花榻上。 他身躯如铁塔般高大,宽阔的胸膛起伏着汗意的光泽,下体昂扬如铁石,狠狠贯穿着怀中女子。藤原千花的目光一触及,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女人不是别人——竟是藤原香子,她的远房表妹。 昔日曾在府邸间一同游园赏花的名门闺秀,此刻却披散着深紫色长发,眼角涂着泪痕,口中却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叫: “啊♡……顾君……好深……要被插坏了♡!” 她白皙的双乳随着冲撞剧烈颤荡,腰肢摇摆,全无昔日名门闺秀的矜持,只有雌兽般的痴狂。 她的大屁股被拍得通红,穴口不断涌出浊白,淌落榻面。 千花呼吸骤停,心头羞愤与惊怒同时翻涌。 她终于忍不住厉声质问,声音清冷,却因胸口剧烈起伏而略带颤抖: “顾大使!你为何要行如此龌龊之事!纵使要纵情声色,也该避人耳目!我早已通传要来见你,你却在我面前——在本宫面前——做出这般不堪之景!你可知我是何人?!” 她的声音在乱世般的淫靡声浪中显得格外刺耳。 数十双眼睛——侍女、夫人、甚至在胯下淫叫的香子——都转瞬看向她,神色各异:或迷离、或惶惑、或暗暗带笑。 千花紧紧攥着衣袖,凤眸圆睁,唇瓣发抖: “我是皇后!是天皇的妻子!你这样……你这样适合吗?难道你代表的大唐帝国,竟是如此淫乱、如此龌龊不堪?” 她的声音如利刃,劈开空气。 然而殿中,唯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依旧激烈,香子的浪叫愈发高亢。顾行舟甚至没有停下半分。 这一刻,藤原千花只觉得胸口剧痛,仿佛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身份,在这片淫乱的天地中都被生生碾碎。 我缓缓从藤原香子丰腴的臀缝里抽身出来,那一瞬间,混合着淫水与浓精的气息扑散在空气里,像是火焰燃烧后的余烬,热辣、黏稠、令人窒息。 空气仿佛被我这根铁石般的东西撑得满溢,残留的白浊在龟头与股间拉出丝线,挂落在她颤抖的臀瓣之间。 香子已经瘫软在榻上,胸乳上下翻飞,口中断断续续的娇吟还未散尽。 我却没有立刻遮掩自己的身躯。 汗水顺着胸膛与腹肌的沟壑流淌,沿着肌肉的棱角滑下,闪着烛火的光泽。 我的呼吸沉重,却带着一种稳若山岳的节奏。 那根尚未消退半分雄威的东西直挺挺地昂扬着,比铁戟更坚硬,比巨龙更桀骜。 而偏偏,藤原千花就在此刻站在不远处。 她的双目死死盯着我,明媚的瞳孔中满是震骇与羞耻。 她明明是皇后,是天下母仪的凤凰,却在这一刻连一句“穿好衣裳”的命令都无法说出口。 她看见的不是凡人之躯,而是一个年轻、充满力量的男人,是一具比她身边那位虚弱的天皇强盛百倍的肉体。 她的呼吸急促,喉咙滚动,胸口剧烈起伏。明明是羞愤,她的目光却像被钉住一样,无法从我身上移开。 我抬手,随意抓起身旁的酒壶,仰头一口闷下。 烈酒如火焰般在喉咙里燃烧,热力在胸膛里炸开。 我吐出一口酒气,伸臂拭去嘴角,汗水与酒香交织,顺着脖颈滑落至肩膀。 那一刻,我整个人仿佛一头饮血的猛兽,雄浑的气息让空气都震颤。 我并未将她放在“皇后”的高度去看待。 我缓缓走近几步,目光如刀锋一般锁定在她脸上。那威压直逼而下,令她仿佛要被整个房间的空气挤压崩碎。 我淡淡开口,语气冷冽,却如同雷霆在殿内回荡: “邦交礼仪,行舟素来熟记,不曾忘怀。可我从未在哪个国家驻留时,被该国皇后单独约见。” 我迈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 “你要明白——你孤身来此地见我,便是为我们两人都埋下了杀身之祸。” 烛火摇曳,藤原千花的面庞忽明忽暗,她的唇瓣紧抿,指尖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孤男寡女密室私会,你从踏进门扉开始我就已经解释不清了,穿不穿衣服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天皇或许会顾念和你的夫妻情谊留你一命。”我冷笑一声,声如铁锤落在石上,“但他却一定要杀我——你明知如此却仍要来见我……” 我低头,居高临下逼视着她的眼睛。那双原本应高傲的皇后之瞳,此刻却闪烁着复杂的光:有怒,有羞,更有一抹不愿承认的动摇。 “而我明知你会带来麻烦,仍旧顺你心意,你本应对我心存感激,敬意。”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可你却仅仅因为我衣衫不整出言抱怨,甚至以皇后之威压迫我……” 我猛地逼近,几乎要与她鼻尖相抵,热气扑在她的脸上。 “这才是不知好歹!” 殿内静得可怕,唯有香子残余的低吟,以及酒香与淫液交织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藤原千花身为皇后,头顶冠冕,衣裳华美,姿态端庄。 可她的心,却在这一瞬间剧烈动摇。 她看见我胸膛的起伏,看见我腹肌间的汗水,看见那份比天皇更凌厉百倍的雄性气息。 羞愤与屈辱在她心中交战,可另一股更深层的震撼,却让她的目光死死无法移开。 那是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压迫。 皇后、藤原氏之女,在这股力量面前,竟然显得渺小。 我仰首,再度举起酒壶,烈烈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酒液的辛辣化作胸腔里的雷霆。 酒香混合汗味与淫气,扑向她的嗅觉,像是某种无法抗拒的印记,深深烙进她的心底。 烛火下,我的眼神冷酷,唇角却带着一丝桀骜的笑意。 殿内的灯火在檀香与酒气的缭绕中摇曳,光线忽明忽暗,映照着石柱上斑驳的阴影。 空气厚重得几乎能化作实质,那股夹杂着浓烈酒香、女人体香与淫液的气息,沉甸甸地压在人心头。 我缓缓逼近藤原千花。 她正背倚在殿中高耸的石柱上,冷硬的石纹贴在背脊,却抵不住从正前方笼罩过来的炽热。 我的身躯赤裸,肌肉的线条因灯火而显得更为清晰,像铁与青铜雕琢出的雄伟雕像。 胸膛起伏之间,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沿着腹肌的棱角一道道滚下,滴落在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的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厚实的掌心按在石柱上。 动作之间没有碰触,却将她完全圈禁。 那股压迫感扑面而来,宛如巨兽笼罩猎物,让她全身上下连一丝逃脱的余地都没有。 “皇后娘娘有何指教?” 我的声音低沉,带着酒意的粗粝,如同铁器摩擦石壁,震得空气嗡鸣。语调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睥睨与俯视的冷漠。 “但说无妨。” 藤原千花本来准备好的言辞,在这一刻全都哽在喉间。 她唇瓣微启,喉咙艰难地滚动,像是被人掐住脖子。 原本该从容的母仪天下姿态,顷刻间支离破碎。 她只能仰着头,眼睛直直地与我对视。 我的眼神炽烈,犹如虎狼扑视,那无形的力量像利刃一般刺入她的心脏。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华美的衣襟下两团高耸不断起伏,衬得她此刻的狼狈更加明显。 她明明想要维持皇后的威仪,可身体的本能背叛了她。 “我……我想……” 她的声音颤抖,轻得几乎听不清。她想要说出“请大使殿下离开”这样坚定的命令,可字句到嘴边,仿佛全被那股炽热压迫碾碎。 “离……离……” 她结结巴巴,双唇张合,却再也吐不出后面的那个字。 她的指尖死死攥紧衣袖,指节泛白。 双腿在石柱前发软,脚尖不由自主地后缩,身体却无处可退。 她清楚自己是谁——皇后、天皇的女人,天下女子的表率。 可就在这一刻,她却被钉死在石柱与我之间,像一只被老虎堵住的兔子,惊惶、颤抖,却动弹不得。 她想开口,想斥责,想挤出那份皇后的矜持与尊严,可心跳的声响太过剧烈,震得她的耳膜轰鸣。 每一次呼吸,她都能嗅到我身上那股厚重的男人气息:酒、汗、精液混合的辛烈味道,带着一种野性的凌厉。 她的脸颊绯红,呼吸短促,胸口急剧起伏。那是一种羞耻的颤抖,却在深处掺杂着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情绪。 ——原来如此。 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原来,这就是心动的感觉。 只是被他逼视着,被他的身躯压迫着,腿就发软,走不动路了。连想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原来,心跳的加速竟是如此美妙。 难怪,连天皇陛下都会嫉妒他。难怪,天皇会妄想成为他。那股无法忽视的力量,那种碾压一切的雄性气息,就连自己,也在顷刻间被俘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