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一号房。
销魂楼最顶层，也是最奢华的房间。
地面铺着整张不知名异兽的雪白毛皮，踩上去柔软无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龙涎香与女子体香的奇异味道，闻之令人心神荡漾。
房间的角落里，几颗硕大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室内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暧昧的薄纱之下。
林雪瑶就是在这片暧昧的光晕中，被那个面无表情的女奴牵引着，爬进了房间。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她雪白的肌肤，反手乳缚的姿势迫使她挺起胸膛，将那对被挤压得变形的饱满丰乳毫无遮掩地向前顶出。
她的腰肢被迫向后弯折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圆润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光洁的玉户与紧闭的菊穴，连同那朵作为尾塞的莲花，都清晰地暴露在空气里。
每一下膝行的移动，都牵动着全身的束缚，带动着体内的玉龙阳具和莲珠串产生细微的摩擦与振动。
那是一种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折磨，也是一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身份的烙印。
然而，她的表情却与这副淫靡屈辱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她跪在房间中央那柔软的兽皮地毯上，尽管被迫维持着挺胸撅臀的羞耻姿势，但她的头颅却微微昂起。
那张被法术遮掩了真实容貌的脸上，神情清冷如旧，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与评估，仿佛她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
这是一种全新的姿态。
和前几次被带到陆千秋面前时的惊慌、恐惧、手足无措截然不同。
此刻的林雪瑶，即便身陷囹圄，依旧散发着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自信与高傲。
那是属于瑶池圣女的、掌控一切的气场。
她似乎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宣告，她已经找到了破局之法，这场游戏，她不会再被动地接受亵玩。
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天元城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汇成星河，与天上的繁星交相辉映。
那人穿着一身玄色的常服，身姿挺拔如松，仅仅是一个背影，便透出一种渊渟岳峙的磅礴气势。
他似乎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楼下那场刚刚结束的、因她而起的骚动。
“呵呵……”
一声轻笑从窗边传来，打破了室内的寂静。那笑声低沉而磁性，带着一丝玩味的戏谑。
“我的雪瑶圣女，看来这段时间，你自己玩得很舒服啊。”
陆千秋没有回头，声音悠悠地传来，仿佛只是在随口闲聊。
林雪瑶沉默不语。
她的膝盖微微动了一下，调整到一个更稳固的姿势，眼神依旧清冷，没有因为他的话语产生丝毫波澜。
她早已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开场白，也准备好了应对之策——沉默，就是她此刻最有力的武器。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寂静。
陆千秋似乎很有耐心，他依旧看着窗外，没有催促。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气中的压力却在无形中缓缓增加。
终于，他似乎失去了欣赏夜景的兴趣，缓缓地转过身来。
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上，挂着一丝慵懒而危险的笑容。
他的目光落在林雪瑶身上，从她被迫高耸的胸脯，到她挺翘的臀瓣，再到她那张故作镇定的脸庞，眼神犹如实质，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彻底看穿。
“哦？不说话了？”陆千秋的嘴角向上弯起一个更大的弧度，“看来，是有人给了你反抗的勇气啊。”
林雪瑶的心脏猛地一跳。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头顶。她竭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但微微收缩的瞳孔，已经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这只是陆千秋的试探，是他一贯的心理战术。他不可能知道楚云霄的存在，更不可能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然而，陆千秋接下来的话，却将她所有的侥幸彻底击得粉碎。
“是你新收的那个宝贝弟子，楚云霄吧？”
当“楚云霄”这三个字，清晰地、缓慢地从陆千秋的嘴里吐出时，林雪瑶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她再也无法维持那份高高在上的清冷和伪装出来的平静。
震惊、恐惧、难以置信，种种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她猛地抬起头，失声问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得尖锐，甚至有些变调。
“我怎么会知道？”陆千秋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缓步走到林雪瑶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弄与残忍，“我的好师尊，你难道忘了，你身上穿着的这一整套九霄锁灵，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吗？”
他伸出脚，用脚尖轻轻挑起林雪瑶的下巴，迫使她仰视自己。
“它能让我清楚地知道你身边发生的一切。虽然为了不让瑶池那几个老怪物发现，我特意将它的感知范围，限制在了你身体周围一丈的距离。但这个距离，用来欣赏你和你的宝贝弟子之间发生了什么，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轰！
林雪瑶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陆千秋那恶魔般的话语在反复回响。
一丈的距离……
她和楚云霄在洞府中的那两次，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的……那岂不是说……
“怎么样，我的圣女？”陆千秋的声音充满了恶毒的嘲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骚穴被顶级的玉龙阳具塞满，却只能张开屁眼，让你心爱的小弟子操，这种感觉，是不是很不好受啊？”
“还有你那被开发得熟透了的小骚穴，现在应该已经饥渴难耐，流水不止了吧？仅仅靠一根不会射精的玉龙阳具，可远远满足不了你啊。”
羞辱，极致的羞辱。
比在销魂楼前被当众剥光捆绑，更加深邃、更加彻底的羞辱。
陆千秋不仅知道了一切，他还用最粗鄙、最恶毒的语言，将她内心最隐秘的欢愉和此刻最真实的渴望，血淋淋地剖开，展示在她面前。
林雪瑶再也支撑不住，她猛地低下头，长发垂落，试图遮掩自己脸上血色尽失的慌乱与绝望。
但她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涌出，瞬间浸湿了腿间。
陆千秋说的一点都没错。
虽然和楚云霄的双修，让她在情感上获得了巨大的满足，也暂时缓解了身体的饥渴。
但那毕竟是后庭的交合。
她那被九霄锁灵和玉蕊仙体双重改造过的前穴，早已习惯了被真实、滚烫的阳具狠狠填满、冲击、灌溉的感觉。
仅仅靠着一根冰冷的玉龙阳具，根本无法给予她真正的、灵魂战栗的高潮。
她的身体，在渴望着陆千秋。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无边的恐惧。
陆千秋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收回脚，慢条斯理地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双腿交叠，用一种审判般的目光看着她，继续用那不紧不慢的语调，说着最残忍的话。
“那么，雪瑶圣女，你现在来告诉我，你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来从我的手上，保住你亲爱的弟子那条小命呢？”
他顿了顿，似乎在欣赏林雪瑶因为恐惧而猛然抬起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或者，你愿意赌一赌，你瑶池圣地的护山大阵，能不能阻止我进去杀一个人？”
“又或者，我现在就把你这副骚浪的模样，用捕影石清清楚楚地录下来，再配上几句解说，然后传信给你那个宝贝弟子楚云霄。你猜，他看到自己的师尊原来是这样一个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贱货，他会来救你吗？还是会觉得恶心，从此与你划清界限？”
每一个字，都像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林雪瑶的心上。
她彻底崩溃了。
不一个破碎的音节从她喉咙深处挤出，化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悲鸣，带着撕裂般的沙哑。
声音未落，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那一直勉力维持的、高傲挺立的上半身，颓然垮塌下去，整个人狼狈地瘫软在地毯上。
泪水如同泉涌，从她紧闭的眼角不断渗出，灼热地烫过她的太阳穴，没入鬓边的发丝。
她甚至没有力气去发出连贯的哭声，只有胸腔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起伏，发出小兽般压抑的呜咽。
她的动作化为纯粹的、源于极度恐惧的痉挛，疯狂地摇头，散乱的青丝黏在湿透的脸颊上。
“不……不……陆千秋……你不能……”她语无伦次地呢喃，声音破碎得不成调。
一个念头，如同一根溺水者最后的稻草，在她混乱的脑海中闪现：删号。
对，这只是游戏。
她可以删除这个角色，让雪瑶圣女连同她所承受的一切屈辱，彻底消失。
他陆千秋的威胁，将变得毫无意义。
她可以重新开始，她还有退路……
然而，楚云霄那张带着傻气，却无比真诚的笑脸，瞬间冲散了这片混乱。
他为她疗伤时的小心翼翼，他抱着她时温暖坚实的胸膛，他看向她时那双清澈眼眸里毫不掩饰的爱慕与珍视……那份久违的、几乎让她遗忘了的被呵护的感觉，如同最强大的暖流，瞬间包裹了她冰冷的心脏。
退路？
当这个词浮现时，林雪瑶的心脏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早已没有了退路。
当她开始回应那个少年的感情时，当她在他身下体会到灵与肉的交融时，这场游戏的性质就已经变了。
楚云霄已是她在这片虚无中最真实的牵挂，一个超越了数据构成的存在。
删除角色，就等于亲手杀死这份牵挂，亲手将那份温暖彻底埋葬。
她做不到。
那么，能做的，还剩下什么？
她的视线，穿过朦胧的泪光，模糊地聚焦在眼前那双玄色的靴子上。属于陆千秋的靴子。
恐惧的寒流依旧在四肢百骸流窜，但在这片冰冷的绝望中，一丝异样的、熟悉的燥热，却从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她想起了被他按在身下肆意侵犯的无数个日夜，想起了身体被他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打开、被他逼到极致时的那种羞耻与快乐交织的战栗。
一个声音在她心底恶毒地低语：反正……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反正，这只是游戏。
只要现实中的身份不被揭穿，游戏里的雪瑶圣女变成什么样子，又有什么所谓？
甚至，为了保护楚云霄而承受这一切，这种牺牲的感觉，让她病态的兴奋起来。
这让她所有的堕落与沉沦，都有了一个听上去无比高尚的借口。
是的……我是为了保护他。
这个念头，如同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击溃了她最后的理智。
身体的颤抖渐渐停歇，那压抑的呜咽也消失了。她缓缓地、用尽全身的力气，重新调整姿势，再一次将自己屈辱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
她慢慢抬起头，那张被泪水浸透的脸庞上，挣扎与恨意尽数褪去，只剩下一种洗尽铅华、彻底认命的卑微与顺从。
她的眼神空洞，却又精准地对上陆千秋的视线，仿佛一只被驯化完成的宠物，正在等待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主人……”
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刻意讨好的濡湿感。
“求求您……不要伤害他……求求您……”
她匍匐着向前膝行了两步，直到额头几乎能碰到他的靴尖。
“雪瑶……什么都愿意为您做……只要您放过他……求您了，主人……”
“哦？”陆千秋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声音里充满了玩味，“那你说说看，你愿意付出什么？”
他身体微微前倾，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的答案……没有让我满意……”
“我保证，接下来我做的事情，一定会让你很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