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丝精液,被从狗蛋那两根大鸡巴里榨干时,昨夜那场荒唐的“书法课”算是彻底结束了。 左媚和左妖,这两个刚刚被亲生母亲用最残忍的方式“开蒙”的少女,如同两条被玩坏了的小母狗,浑身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下是一片混合着墨迹、血迹和精斑的狼藉。 她们的身体在微微抽搐,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 “行了,都别跟死鱼一样躺着了。” 左夫人那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她像个检查货物的老鸨,走上前,用脚尖踢了踢两个孙女那还在流着水的大腿。 “昨天的课,只是让你们知道了女人的洞是用来干什么的。今天,你们就要开始正式‘上工’了。”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我们左家,不养闲人。既然你们的骚逼和屁眼都已经被开苞了,那就要承担起作为‘家人’的责任。今天,你们姐妹俩的任务,就是当这个家里的‘活家具’。” 在两个少女惊恐的目光中,她们被粗暴地从地上拽起。没有衣服,没有清洗,她们就这么浑身赤裸、还沾着昨夜污秽地被带到了大厅。 “你,过来,跪在这里。”左夫人指着自己的脚边,对大孙女左媚命令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脚凳’。” 左媚不敢反抗,只能颤抖着跪下,俯下身,让自己的后背,承载起祖母那双穿着绣花鞋的玉足。 “还有你。”左夫人的目光,又落在了小孙女左妖身上,“你去,趴到门口。今天,你就是我们家的‘擦鞋垫’。家里任何人进出,你都要负责把他们的鞋底舔干净。” 就这样,两个金枝玉叶的少女,一个成了任人踩踏的脚凳,一个成了供人舔鞋的肉垫。 上午,女人们聚在厅里闲聊,她们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将她们那涂着鲜红蔻丹的脚,随意地踩在左媚那光洁、挺翘的背上。 “哎哟,媚儿,你个小骚货,再抖就把老娘的脚晃下去了!”汤静煣故意用力地踩了踩,感受着身下那具年轻肉体的颤抖,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就是,当个脚凳都当不稳,真没用。”上官灵烨也跟着附和,她甚至还将刚剥开的瓜子壳,吐在了左媚的头发上。 门口处,左妖的处境则更加不堪。 每当有人进出,她就要立刻伸出自己那稚嫩的丁香小舌,在那满是泥土的鞋底上,一遍又一遍地舔舐。 很快,她那张清秀的小脸,便被蹭得又黑又脏,嘴角还挂着泥水,狼狈得像个小乞丐。 午后,吴清婉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对左夫人说道:“娘,我有些内急。” 左夫人闻言,眼睛一亮,拍了拍手,对门口的左妖喊道:“妖儿,别舔鞋了,过来!你清婉娘亲要‘赏’你好东西了!” 左妖不明所以地爬了过来。 “跪好,张开嘴。”左夫人命令道。 随后,在左妖那惊恐的目光中,吴清婉站到了她的面前,撩起了自己的长裙,褪下内裤,将那早已骚水泛滥的肥美私处,对准了她那因为恐惧而大张的小嘴。 “咕噜…咕噜…” 一股温热、带着腥臊味的黄色水流,就这么毫不留情地,尽数灌入了她的口中! “喝!给老娘一滴不剩地喝下去!”吴清婉的脸上,露出了施虐般的快感。 “看这小骚货喝得多卖力,天生就是当肉便器的料!”其他的女人们围在一旁,发出阵阵不堪入耳的哄笑。 这一天,对左媚和左妖来说,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她们的身体和尊严,被自己的亲人,用最残忍的方式,反复地践踏、碾碎。 当夜幕再次降临时,她们以为这噩梦般的一天,终于要结束了。 然而,真正的“主菜”,才刚刚开始。 被当做“家具”使唤了一整天的姐妹俩,被带到了狗蛋的面前。那条双屌公狗,早已被女人们用药物和春宫图,刺激得硬如烙铁。 “好了,今天的最后一课。”左夫人如同一个宣布最终审判的判官,对两个已经麻木的少女说道,“伺候好我们家的‘种犬’。什么时候把它伺候射了,你们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但是,她们的任务,却不是像她们的娘亲那样,去简单地承受。 “媚儿,你坐上去,骑着他一根鸡巴。”左夫人下令,“妖儿,你坐到你姐姐的脸上去,用你的骚逼,去给你姐姐‘洗脸’,同时,把那小子的另一根鸡巴,也给老娘吃进去!” 这是一个极其扭曲、极其羞耻的姿势。 姐妹俩被迫以一种“69”的变体,连接在了一起。 姐姐骑在男人的身上,妹妹则骑在姐姐的脸上,两人的私处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而她们的身下和身后,则同时被那条公狗的两根大鸡巴贯穿着! “动起来!给老子动起来!” 在众女的呵斥和指导下,两个少女被迫开始了她们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荒唐的一次“交媾”。 她们的身体,在男人的鸡巴和姐妹的骚逼的双重刺激下,渐渐地,从最初的痛苦,变成了一种陌生的、无法抗拒的快感。 “啊…姐姐…你的骚逼…好烫…” “妹妹…别叫…用…用力吸…” 她们的呻吟,渐渐地交织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狗蛋的一声嘶吼,和姐妹俩同时发出的高亢尖叫,这场荒唐的“实践课”,终于达到了高潮。 “很好。”左夫人满意地看着那两个瘫倒在一起,浑身都被汗水、骚水和精液浸透的孙女,评价道,“看来我们家,又多了两个懂得如何‘姐妹情深’的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