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熟悉的、冰冷而庞大的气息,如潮水般从我的身体里退去。 先生,走了。 我躺在床上,身体因为失去了那份不属于我的力量而感到一阵阵的空虚,但精神却因为即将到来的“盛宴”而亢奋到了极点。 没事的。 我在心中对自己说。 一会儿就好了,可能很快…先生…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将头埋在枕头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侧耳倾听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寂静的夜里,我甚至能听到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先生没有回来。 别急,再等等,可能再过一会儿就回来了,我又安慰自己。 我努力地平复着呼吸,但又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窗外,连风都停了。 整个将军府后院安静的可怕... 但先生还是没有回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焦躁和恐慌,如同无数只蚂蚁,开始啃噬我的心脏。 “一会儿……再等一会儿就好了……”我用指甲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掌心,用疼痛来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口中喃喃自语。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和煎熬。 我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 当那份死一般的寂静,终于将我心中最后一根名为“忍耐”的弦也彻底绷断时,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我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出了房门! 冰冷的夜风,吹在我滚烫的脸上,我赤着脚,踩在冰冷的石板路上,朝着母亲的卧房,一步一步地靠近。 我的脚步很轻,但我那狂乱的心跳声,却在寂静的夜里,响得如同北境的战鼓。 就在快要到母亲卧房前时, “嗯……啊……” 一声声动听的呻吟,从那扇紧闭的房门后,若有若无地飘了出来。 是母亲的声音!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那熟悉的声音,象是一剂最猛烈的毒药,瞬间注入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那因为焦躁而紧绷的身体,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我吞咽着一口吐沫的后,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那股病态的,罪恶的兴奋感,再次涌了上来。 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感觉从鼻子里吹出的气流,烫的我上嘴唇发麻,我要去最好的“观摩”位置...我心里这样想着向前快走了几步,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随着我离那扇门越来越近,那本应越来越清晰的呻吟声,反而……越来越小了。 当我走到距离房门只有五步之遥时,那声音已经微弱得如同蚊蚋的哼鸣,若不仔细听,几乎就要消失在夜风里。 当我最终来到那扇熟悉的、冰冷的门前时,那声音,竟彻底消失了。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那种令人发疯的死寂。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 一个让我头皮发麻的念头,猛地从心底蹿了上来。 难道母亲……她知道我过来了? 所以,她强行……忍住了? 这个念头产生的是如此的荒谬,却又如此的合乎情理,让我一时间竟不知是该感到羞耻,还是该感到一种被允许的病态兴奋。 我僵在原地,进退两难。 逃走吗? 像个被当场抓住的贼一样,狼狈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用这无声的对峙,去试探那扇门后,母亲的底线? 就在我天人交战,几乎要被这死寂逼疯之时, “啊——!” 一声尖锐、短促,完全无法抑制的惊叫,猛地从房间里炸响! 这声音与之前那可以压抑的呻吟完全不同! 里面充满了猝不及防的惊吓,一丝被冒犯的羞恼,但最深处,却又带着一抹被更强烈的快感所击溃的颤栗! 我浑身一颤,瞬间就明白了。 是先生! 是它故意使坏! 母亲强忍着,不愿在我面前发出声音,而先生,却用某种我不知道的方式,故意折腾她,逼她失控,逼她在我面前…… 就在我这么认为时, “你……混账……” 母亲那又羞又怒的娇斥声从屋内传出,这还是我记忆中的将军母亲吗... 紧接着,先生的坏笑响起, 一阵阵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和“噗嗤”“噗嗤”声... 还有母亲那再也无法压抑的美妙呻吟... 以及我那压抑不住的滚烫阳具... 仿佛在这一刻,全都链接在了一起... 我死死地贴在窗户下的墙壁上,是我最后的克制,没有遵循自己的欲望,去趴在窗户窥探... 就在这时,屋内那富有节奏的撞击声,突然停了下来。 “来,换个姿势。”是先生的声音。 “别……” 母亲的声音紧随其后,那是一个充满了羞耻、抗拒、颤抖的单音。 但那声音,却软弱得没有一丝说服力,更象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换个姿势…… 这四个字,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 它意味着,我将看到一幅全新的、我从未见过的...画面。 不行!不能看! 理智在疯狂地对我嘶吼。 但我的身体,我的眼睛,却象是被邪祟攫住了一般,根本不听使唤。 我甚至能感觉到,我那早已滚烫的阳具,因为这句充满想象空间的话,而再次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最终,那份源自血脉深处,对母亲病态窥探欲,彻底战胜了一切。 我颤抖着,转过身子,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凑了上去,那个前几日被我捅破的,小小的洞口上。 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母亲。 她……她正对着我!!! 我被吓得魂飞魄散,身子猛地向下一缩,完了…… 被发现了…… 我蹲在窗下,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然而,预想中的那雷霆般的怒斥声,并没有传来。 房间里,依旧只有那细微的,衣料摩擦的悉索声。 我……我好像……没被发现? 我壮着胆子,像一个做贼心虚的傻子,一点一点地,将头从窗台下,再次慢慢地探了上去。 这一次,我终于看清了。 昏暗的月光下,母亲确实是正对着我这个方向,端坐在床榻之上。 但她的头,却是歪向一侧的,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大半的侧脸。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根本没有看向窗外。 我的心,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随即,一股更加强烈的,死里逃生般的窥探快感,涌了上来。 我的目光,贪婪地、肆无忌惮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今日的她,并非全身赤裸。 但也仅仅只穿着一件银白色的丝质肚兜。 那两根细细的系带挂在她圆润的香肩上,大片雪白细腻如瓷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肚兜的布料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对饱满挺翘的丰乳,将那完美的、如同山峦般起伏的轮廓,勾勒得惊心动魄。 而她的下身……空无一物。 她那两条修长散发着莹润光泽的大长腿,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大大的敞开着,整个脚掌绷得笔直,脚趾也因为某种刺激而向下蜷缩。 那姿势,就如同一张被拉到极致,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长弓。 而在那张“弓”的最中央,在那片雪白平坦的小腹之下,一小撮乌黑的、如同最上好的狼毫笔尖凝聚而成的阴毛,倔强而又优雅地点缀其间,为这具完美的玉体,增添了一抹最致命的墨色。 我看不见先生的轮廓,但我能清晰地看到,在那一小撮精致的“笔尖”下方,正在进行着一场无比激烈的挞伐。 每一次蛮横的、深入骨髓的撞击,都让母亲那平坦紧致的小腹,在一阵阵地、轻微地向上弹起。 这幅画面,让蹲在窗下的我,呼吸变得粗重不堪,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进了裤裆,握住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甚至有些发痛的欲望。 我看着她,听着她那压抑但富有节奏的呻吟,而我的手,也跟随着那节奏快速的上下套弄。 “嗯~……嗯~~!嗯~……嗯~~!” 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白浊,从我体内喷薄而出,尽数喷射在了那冰冷的、沾着尘土的墙壁之上。